【快穿】愿者上钩(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姷乐
可姜瑜还是决定硬起心肠,淡声道。“装可怜也没门,你就忍忍吧。”
两人大婚的日子,就订在景珠公主生日後的一个月。
这还是皇后特地诏了姜瑜入宫,美其名曰商讨,实则是交代出来的日子。
姜瑜也不解这不知是从何处听来,在皇后口中数年来难得一见的黄道吉日有什麽特殊的意义,但从皇后不断地说景珠与吾郎如何又如何的,姜瑜也大概将皇后的心思给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这估计还有好戏可看。
可姜瑜没有想到,这好戏到後来,精彩归精彩,可对她而言却不是关於景珠公主,而是关於驸马。
景珠公主的驸马。
姜瑜是做过太后,也做过皇后的人。
在攻略燕珩那会儿,燕珩也给她过过几次生日,那也是用尽了心思的,可姜瑜向来不喜太过铺张浪费,一是觉得没必要,二是考虑到黎民百姓的观感,盼能以身作则,做为权贵阶层的表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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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景珠这受宠至极的公主,显然没有这些忌讳。
生辰宴那日,公主府前的明珠街挤满了前来贺喜赴宴的客人们,自街头起到街尾皆可见一排排身着宫服的侍卫在逡巡守备,是以人虽多,却是有条不紊,声势之浩大,姜瑜觉得半点也不亚於在现代时候从电视上头看到的那些元首出访时候的规模。
姜瑜知道景珠公主受宠,却不知是受宠到了这地步。
“啧啧啧,一个公主的生辰宴做到这般地步,也是一绝。”姜瑜掀起车帘,看了眼外头的盛况,嘴上不住感叹道。“这路上数百家摊商小贩的营生,却要因为这生辰宴而中断三日,中间的损失,倒不知要找谁讨”
“姜、瑜──慎言”话还没说完,就被顾久知给打断了去。
姜瑜听了,素手放下,眼皮垂下,淡淡道。“怎麽说了点景珠公主的不是,就舍得和我说话了”
顾久知眉头一皱,沉声道。“你说这什麽混话”
姜瑜心里偷乐着,唇角却是一挑,画出一道充满嘲讽的弧度来。“难道我有说错你这半月来待我冷淡不说,今日又是从起床问了句阿宝换了老师可还习惯後,就不再和我说半句话”
说着,声音里渐渐染上了几分火气。“没想到我只不过提了句景珠公主,将军倒是毫不犹豫的就开了金口啦。”
酸溜溜的,不下陈年老醋。
顾久知先是气,却又是忍不住想笑。
姜瑜这说来就来的脾气,自打两人确认关系以後,那是被养得愈发娇气了。
要换作以往,顾久知最是受不得这样的性子。
就连当年偷偷放在心底的那人,在後来的几年开始若有似无的用起手段挑逗他、煽动他,甚至暗示他以後,他都感觉到了不适与作呕,若不因着多年累积下来的美好情感,不愿轻易去相信那般美好的人儿有朝一日也会在权力的薰陶下逐渐失了原本的样貌,他也不至有次差点着了小人道,从而让本就对他不甚信任的皇上,又再心里给他狠狠记上一笔,从而有了後来数次的暗杀
这般一想,顾久知的面色禁不住就暗了下去。
姜瑜本是一直在注意着顾久知的表情,见他那副模样,知有多半是因为想到那虞贵妃,原本还觉得逗男人逗得颇开心的心情,一瞬间凉了下去,贝齿一咬,哼声自喉间发出。
这不大不小的声音,倒是让顾久清醒过来。
见着姜瑜别过脸去不看他,委委屈屈的样子,心下一软,大掌一捞便将人给探入了怀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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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什麽放开”姜瑜作势要挣扎。
“成成成,都是我的错,别气了嗯”男人的话是靠在姜瑜耳边说的,温温的气息,还有那股子属於顾久知独有的,乾爽俐落的味道,随着那低沉的声音,传进了耳膜,透进了鼻息。
久没欢好的身子,很快的起了反应。
顾久知自然也注意到了姜瑜泛红的颈子,白玉染上层淡淡的瑰红,秀食可餐的模样,让被晾了数十天的男人,眸色一沉,呼吸立刻粗重起来。
大手开始不安分的,自女人纤细的柳腰,一路往上抚摸。
太熟悉了。
哪怕隔着衣物,也能想像得出,顾久知那因长年握着兵器而长着粗茧的指腹,在滑腻如凝脂的肌肤上头肆意游走时候,所带来的阵阵颤栗与兴奋。
姜瑜没能忍住,细细的嘤咛出声。
顾久知心下一喜,趁热打铁,一把握住女人那撑起了布料,曲线姣好,饱满丰盈的浑圆。
姜瑜急促的喘了口气。“嗯不、不行”
声音不复平常的清脆,又娇又软,听在男人耳里,更似欲拒还迎的挑逗。
“口是心非。”顾久知沉沉道,用牙齿咬了下柔软的耳垂。“我知道夫人也想要了。”
那是姜瑜的敏感点。
顾久知突然来了这麽一下,本还可以强撑着的身子,瞬间软成了一滩春水,无力的半躺在男人的怀里,任其为所欲为。
不知何时已经醒过来的巨物,就这麽隔着棉质的布料,还有一层薄薄的亵裤,抵在姜瑜双腿的缝儿间。
又热又烫,又硬又挺的触觉刺激的姜瑜下腹一紧,感觉体内的春潮已经孕育起了碎浪,而自己就快要压抑不住。
可她并没有忘记,两人现在身处何方。
是以当顾久知的指尖挑起了她上身的红结,姜瑜还是抬起手,按住了男人。“你疯了不成已经要到公主府了。”
听了姜瑜的话,顾久知却并未停下动作。“那又如何”
姜瑜身上的奶香味儿一窜入鼻翼,男人的呼吸立刻便乱了起来。
俊脸埋在姜瑜的肩膀上,贪婪的汲取那足以叫人癫狂的气息。
姜瑜的身子骚动越来越明显,正要再说些什麽,却突然听得方才前去公主府递帖的车夫的声音道。“将军,赵管事来了。”
接着便是一道雌雄莫辨,尖细却有致的声音响起。“安壤将军,奴才奉公主之命,前来带您与夫人入府。”
还没大婚,却称夫人,意味不言而喻。
可姜瑜现在却想不得那麽多,只是身子一僵。
自己现在这衣衫不整的样子,肯定是见不得人了。
顾久知也知道,虽是暗恨好事就这麽被打断,可也别无他法,遂咳了两声後,对着外头的人道。“我夫人身子现下有些不适”
“公主已收拾好几间厢房供贵客们做休息使用,如果将军不介意,奴才便带您与夫人先行从侧门入府吧。”
“如此甚好。”
话落,不消片刻,姜瑜便感觉到马车重新起驾。
她撑着仍旧有些发软的身子,想要打理一下自己。
“别动。”顾久知低声道。“我来就好。”
他来
姜瑜有些想笑。
奈何顾久知的动作强势,她也索性由着男人去了。
“将军,已经到芙蓉院了。”外头车夫高喊一声。
没过多久,顾久知便扶着姜瑜下了车驾。
姜瑜面色苍白,双颊绯红,被顾久知一手搀着手臂,一手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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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肩膀,瞧着便是一副虚弱的模样。
赵管事是从宫中出来的人,低眉垂眼的站在一边,眼观鼻鼻观心,目不斜视。
在赵管事旁边,站了个面目姣好,形容乾净的婢女,顾久知扫了一眼,就对赵管事道。“这是”
“这是公主身边的大婢女,九莲。”赵管事应声道。“公主恰有要事找您商量,可您说尊夫人身子不适,公主便派了她身边最是得力的大婢女前来侍候。”
顾久知闻言,眉头一拧,正要说些什麽,姜瑜却是已经开口。“吾郎,你就和赵管事去吧。”
声音轻柔,略带沙哑。
四目相对间,心意已是相通。
将想说的话咽入喉中,顾久知颔首,温声道。“那成,你好好休息,我一会儿就过来。”
姜瑜顺了顺耳边散落的发丝,含笑点头。
两人并肩而立,相视而笑的模样,任谁看了,都会觉得是一对璧人。
赵管事将这一目尽收眼底。
顾久知并未拖延时间,而是在姜瑜额上落下温柔的一吻,丝毫不忌讳这里还有外人在。“等我。”
话落,缠绵彷佛浮云消散,又恢复了那冷中带沉的声线,对着赵管事道。“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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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久知和赵管事离开了後,姜瑜就这麽在芙蓉院歇了下来。
本来身体就无恙,所以没多久,九莲烧了壶新的净心茶过来,见她并未睡着,而询问她身子可好些了时,姜瑜顺势道。“嗯,好多了。”
声音轻轻,笑容羞赧,这模样瞧着,反不及公主身边一个婢女落落大方。
九莲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笑意未变。“夫人没事可真是太好了,公主心中挂念着呢。”
这明显的客套话,姜瑜并未放在心上,只是问道。“吾郎啊,是将军他”
话没说清,却是巴巴的看着九莲。
果不其然,从对方乌溜溜的眼珠子里,见着了一闪而逝的,或许可以称之为轻视的嘲意。
这公主府,竟是连个婢女都那样有趣。
也不知这是因为擅长揣摩主子的心思,还是自己自作多情了。
九莲不知姜瑜心中所想,只是歛下眉眼,低声应道。“公主正和将军在书房里叙旧,夫人不用担心。”
姜瑜眨了眨眼,有些迟疑地问道。“那要叙旧很久吗”
姜瑜确信,自己问出这句话的时候,九莲发出了一声极轻却极清楚的嗤笑声。
不过,她姑且当作没听到了。
“夫人这问题可折煞奴婢了,公主与将军叙旧久不久,不是咱可以置喙的。”说到这儿,顿了下。“将军交代过要夫人在院子里等她,夫人若是嫌无聊了,可要到院子里走走”
姜瑜沉吟片刻,便点头道。“也好。”
九莲听了,笑笑。“夫人真是有福气的,要知这芙蓉院的一草一木可都是公主精心布置的,若是一般人,赵管事可不会安排人在这儿歇息呢。”
言下之意,姜瑜不用多想也听得出来。
她面不改色,只是附和道。“那是,能成为将军的妻子,本就是一般人八辈子也修不来的福气吧。”
九莲的神色一瞬间沉了下去,虽然很快又恢复如初,声音到底没了方才那矫情的过了头的平和与热情。
姜瑜也觉得耳根子顿时舒服许多。
“夫人说的是,赵管事方才交代我些事要办,就不在这儿叨扰夫人了。”
“嗯,我自己转转便成,你去忙吧。”
姜瑜笑着说完,九莲草率的福了个身子,人便转身离开了,走的时候,面色还是沉沉的。
这公主府的大婢女果然不同,长的好,性子也大,果真是一般人无福消受的起。
姜瑜这般想着,唇边的笑,不免染上了几分嘲讽味道。
不过,这芙蓉院也的确如九怜所言,一草一木,都瞧得出布置者的用心与费心。
虽然仍比不得姜瑜上辈子所住的宫里,但比之一般门阀贵族的居所,甚或顾久知的将军府,这院子都大了不只一倍有余。
姜瑜走在芙蓉院里,感觉这院子虽用了不少奇珍异木去点缀得处处精巧,却少了几分自然生物该有的生气,美则美矣,却无甚灵气。
这般一想,姜瑜倒淡了几分欣赏的兴致,正打算沿路返回屋里等顾久知回来,不曾想,绕过了几弯回廊,重新返至正院时,却看见一个男人背向自己,对着镶着芙蓉院三个大字的匾额,怔然出神。
姜瑜脑海中闪过的第一个念头是如何有外男会在没人陪同的情况下跑到这内院来可待男人察觉到动静,微微侧过身子来时,那张侧脸,却让姜瑜如遭雷击,整个心脏,都开始不受控制的剧烈跳动了起来。
是牧平远。
那个在她属於过去姜瑜的记忆之中,从来朦胧着脸的男人。
或者,该称为消失的丈夫
牧平远在与姜瑜四目相对时,并未错过对方眼中的愕然与惊诧,还有些快的他来不及细想,便消失於墨瞳中的情绪。
这并不寻常。
牧平远作为榜眼,又从一介平民一跃而成驸马爷,自是有其过人之处,姜瑜见到他时候,眼中那复杂的情感,并不该出现在对一个第一次见面的人身上。
可是
他不着痕迹的打量着姜瑜。
面色白净,形容姣好,梳了个妇人髻,身上衣服款式虽不是时下流行,却可看出面料极好,非富即贵。
可他却从未见过这人。
脑中思绪迅速翻转,牧平远不动声色,对着姜瑜颔首示意後,转身便要离开。
姜瑜不想开口的。
可嘴巴就像有了自己的意识一般,在她回过神来前,已是颤抖着吐出了男人的名字。“平远”
牧平远身子陡然一僵。
有多久没人这麽叫他了
这名字,已经被刻意的遗忘在岁月的长河里,不去想,不去忆,彷佛不曾存在。
可真的就不曾存在了吗
不,牧平远自己也知道,不可能。
他知道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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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做的有多不厚道,夜里亦曾为此辗转难眠,可每当天一亮,醒来瞧着自己一身补丁的布衫,再照着镜子里那张容颜时,不免就想到了上京赶考途中,遇到的那些世家子弟。
人中龙凤。
他该是受到众人景仰的人,而不是作为被那些明明各方面皆不如他,却因为有着良好家世,而任意将他踩在脚下嘲讽的那些公子哥儿们比下去的卑微存在。
这个念头使人疯魔。
从一颗小小的株芽,成长成了参天大树。
特别是在踏进京城,见了那泼天的荣华富贵後,心里那股子怨恨、不平,到底扭曲了心智,泯灭了良知,让他选择便将那远在村里的妻子与孩子给远远抛到了脑後去。
他不叫牧平远。
他叫姜怀。
从将这名字呈上去给因为受他文采惊艳,而特地召见他入府会面的虞丞相後,牧平远就再没有了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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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彷佛真的成为了姜怀。
寒门子弟毛遂自荐入虞丞相府门下为客,得到赏识,拜虞丞相为师,成为惊才绝艳的榜眼,被皇帝最是宠爱的景珠公主相看中,且得皇帝格外开恩,成了历朝来第一可入朝为官的驸马,虽现任翰林院编修,但虞丞相已应了他,待得再磨练个几年,一有空缺,便会提举他入阁。
姜怀这名字,在京中登时广为人知,寒门子弟以其为榜样,盼能一飞冲天,鱼跃龙门,世家子弟提及他,亦是感叹连连,多有敬佩,哪里又想像得出这样一个人中龙凤当年上京,被人作弄,受人蔑视的模样。
作为牧平远的日子,包括妻子和孩子,更像是活在梦中,不切实际的存在。
他是姜怀。
是榜眼,是驸马。
而今,却有人喊出了那两个字,那被丢在记忆深处,恨不能抹去的名字。
其实,这亦不是他真正的名字。
牧平远早忘了自己到底叫什麽。
平远二字,是他告诉姜老爹和姜老娘的名字。
亦是他和姜瑜成亲时候用的名字。
是了,姜瑜。
牧平远突然转过身子,再次与女人四目相对。
眼前的容颜,与记忆中那张已经模糊的脸完美的重合在了一起,却又像是两个人一般,说不出的突兀。
被那双冰冷的,漆黑的眼珠子给直直盯着,牧平远觉得自己喉间像是被只手给掐住了般,无法出声。
倒是姜瑜,都将人的名字给唤了出来,率性将计就计,又叫了声。“平远。”
若说这驸马回身的动作让她心下已有了计较,那麽再听得她唤出这个名字後驸马一副见鬼了的表情,则是让她确定了,这景珠的驸马,好巧不巧,竟真就是原身那负心的丈夫。
姜瑜一想到这儿,就想到那时候初带阿宝上京,在街上遇到驸马的背影时候,莫名眼熟的感觉,还有听到阿木说到驸马与她同姓,且有一位久未联络的妹妹时候,那种萦绕心中挥之不去的怪异感,都有了合理的解释。
敢情不是当大官,而是当驸马去了。
这个机率实在太低,姜瑜没想到,顾久知自然也是,莫怪查了一年都一无所获。
若不是场合不对,姜瑜简直就要笑出声来了。
可就在这时,心脏陡然间一阵剧烈的收缩,刺激的姜瑜眼前逐渐模糊,被一片朦胧水气给盖住了明媚。
她知道,这是原身的反应。
自然而然的,从心中流露出来的,是怨,是恨,亦是委屈。
姜瑜眼睛一闭,泪珠滴落。
索性依从了本能。
两人之间久久没有言语,待得牧平远受不了这样的僵持,好不容易找回声音开了口,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哑的不可思议,哪里又有平常景珠常笑说最是喜爱他的,那温润似玉,如流水湔湔的美感。
可眼下,显然顾不了这麽多了。
他颤抖着,说出了那两个字,那一辈子以为都不会再提起的名字。“你是姜瑜”
姜瑜没有否认,可脸上的神情,已经清清楚楚的表明了她的身分。
她是姜瑜,被牧平远抛弃在村中,独自一人生育,抚养孩子至今的妻子。
而她的丈夫,那个该是她丈夫的男人,却在千里之外的京城,高中榜眼,成了驸马,对另一个女人轻声细语,言听计从,享尽富贵荣华。
何其可笑。
何其可叹。
两人相顾无言,却是在彼此的凝视间,都读懂了对方没有言喻的心思。
似已过许久,又似片刻之间,当属於原身的激动情绪逐渐淡去,身体的掌控权也渐渐回到姜瑜手中後,她歛下眼睑,在心里对自己,也是对从前那个姜瑜道。“接下来就交给我吧。”
也不知是不是这句话起了作用,钝痛而浑沌的思绪,又再次变得清明起来。
姜瑜也终於能好好看清,自己这前夫生的到底是何等模样。
的确生了副好相貌,而且,和阿宝有六七分相似。
在阿宝还没跟着顾久知给他找来的师傅习武以前,那白净的面皮,秀气的眉目,不论何时看着总是含了笑意的汪汪水眸,都和眼前这男人,像是从同一道模子里刻出来似的。
但也幸亏除此之外,阿宝在其他方面,却是找不着牧平远的影子,大抵也是如此,旁人初见阿宝,只会觉得是个生的可爱,玉雪团子一般讨喜的孩子。
至於说像牧平远,也是因为姜瑜知道他与阿宝的关系,不然那份相似,也并没有特别到会让人立刻将两人给联想到一起。
更不用说习武之後,阿宝外表稍微黑了些,但人瞧着却是更有精神了几分,中气十足的样子,也非眼前这一脸文弱书生模样的男人可比的。
“你就是牧平远”姜瑜挑了挑眉,含讽的视线,将男人全身由上至下给缓慢而仔细的扫了一遍。
这陡然一变的语气和目光,让牧平远,现在或许该称之为姜怀,整个人都觉得不大对劲。
太奇怪了。
就是他第一眼见到姜瑜的感觉。
应该是同一个人,却又不像是同一个人。
他并不觉得可怕,只是觉得怪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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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份怪异还没能得到一个合理的解释,姜怀就听的姜瑜道。“驸马榜眼呵也不过如此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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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多久没有人用这样的语气对他说过话了
一股火气自牧平远心头窜上。
可待对上姜瑜彷佛看透一切的目光,却又陡的被浇熄,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叫人忍不住闪躲的心虚。
是的,心虚。
连姜瑜也一目了然的心虚。
她忍不住嗤笑出声。
声音不大,却像一巴掌打在了牧平远脸上,让对方忍不住面色发红。
他皱起眉头,声音里带着隐忍。“姜瑜,你我间没必要如此”
说出第一句话後,一切似乎变得容易许多。
他想说,一夜夫妻百日恩,更何况,两人之间,远远不止一夜。
可这话还没说出口,却是被姜瑜一阵更为尖锐的笑意给遏在了喉间。
她道。“没必要如此没必要如此你是以什麽样的身分说出这样的话嗯是驸马姜怀还是那抛妻弃子,忘恩负义的牧平远”
姜瑜看到牧平远瞬间苍白的脸色,感觉心里闪过一丝酣畅淋漓的快意。
可是还不够。
脑海中有股声音叫嚣着,还不够。
於是,她没给姜怀开口的机会,继续道。“当你对着公主的时候,可有曾想过,自己在千里之外,还有一个独自抚养着你的孩子,盼着丈夫金榜题名後荣归故里的妻子”
她往前一步。“当你陪着你和公主的孩子的时候,可有曾想过,那孩子还有一个异母的哥哥,他日日夜夜念着父亲,可却从来没见过自己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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