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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愿者上钩(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姷乐
牧平远闻言,额间有汗珠泌出,他不由得往後退了一步。
眼前的姜瑜,步步进逼,言词锋利,神情剽悍,与他所熟悉的姜瑜,像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
可是自她口中说出的每一个字、每一个词,却都叫他没有反驳的余地。
他可以在丞相面前滔滔不绝,口若悬河,亦可以在皇帝面前投其所好,应对自如,甚至是对着公主,都是甜言蜜语信手拈来,字字听来真情真意,每每能哄的公主喜笑颜开,对他是一日比一日的恋慕和依赖,可对着姜瑜,他却像是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
偏偏,这都是他自找的。
“姜瑜”声音微弱,有着叫人不易察觉的哀求。
“你没资格叫我的名字牧平远,从你娶了公主的那一刻开始,你还有什麽资格再叫出姜瑜这个名字”
“在我生阿宝险些难产的时候,你在哪儿在阿宝生了病发了高热,嘴里嚷嚷着父亲为什麽不来看他的时候,你在哪儿当我为着家里的钱财不够生活而烦扰的时候,你在哪儿当流民之乱时因家里没有男人,我夜夜搂着阿宝担心受怕不能成眠的时候,你又在哪儿”
“牧平远,凭什麽”终於,姜瑜的声音不再尖锐刺耳的像要刮破人的耳膜一般,可那似泣似诉,陡然一变的音调,却让姜怀的心不由得一紧,险些喘不过气来。
“凭什麽,你可以把所有的责任抛在脑後,还可以这般心安理得地享受这温柔乡里的荣华富贵呢”
姜瑜话一落下,便听得有道不曾耳闻的女声,自牧平远後方响起。“你这话是什麽意思”
下一秒,就见姜怀脸上的血色,一瞬间褪了个乾乾净净。
姜瑜随着他转头的动作,目光落向了姜怀身後的女人。
站在顾久知身边的女人。
妆容精致,用倾城之色来形容,不为过。
一袭大红百蝶戏花裙穿在她身上,衬着那雪肤更显莹白如玉,她的眉眼秀丽非常,可目光无形中却有一种威慑感,那种睥睨天下的气势,展露在这麽一个绝色的人儿身上,让人非但不觉不突兀,更有种想对她俯首称臣的慾望。
这无疑,便是那景珠公主了。
女儿尚且如此,不难想像,那虞贵妃生的又是如何的花容月貌,也莫怪皇帝甘冒天下大不讳,也要迎她入宫,且多年爱宠,无一日间断。
姜瑜想到了阿树。
其实细看之下,两人间当真有几分姐妹的样子,可景珠一身雍容的气派,与阿树惯了的唯唯诺诺相比,容貌上的相似之处,反倒极容易被忽略了去。
也难怪顾久知没有任何怀疑了。
想到这里,姜瑜看向站在景珠身後的男人,男人阴沉着一张脸,看向她的目光复杂且带了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失望。
这股失望从而何来,姜瑜知道。
其实,早在牧平远叫出她名字的时候,她就听到顾久知与景珠公主二人的脚步声了。
那些话,是姜瑜心底真实的感情流露,却是从前的姜瑜的。
但刻意在听到脚步声後,将那些话大声地,尖锐的,让姜怀无从阻止的说出口的,却是一场戏,由现在的姜瑜一手导的戏。
把他曾经费尽心思,摈弃良知,不择手段也渴望得到的,一手毁掉。
那是最好的报复。
姜瑜知道,这同时也是化解掉从前的那个自己,残存於这个躯壳的意识与灵魂里那股子深深的恨意与愤意最好的办法。
虽然有过瞬间的犹豫,但是这麽好的机会,错过了就怕再也没有了。
牧平远是谁他是榜眼是驸马,是凭着自己的手段,抛妻弃子一步一步走到如今这地位的男人,第一次的见面,惊惶使人措手不及,或许还有因着心里那仅存的一点点愧疚,让他被姜瑜这般步步紧逼,而无从反击。
但等他意识过来,自己现在拥有的权势,还有自己现在所处的环境,他将不会再给姜瑜这样让她肆无忌惮,毫无保留的将过去说出口的机会。
所以,姜瑜很快地做出了选择。
而这选择也的确达成了很好的效果,但同时也将自己放到了一个尴尬且不利的位置,在顾久知面前,在顾久知心里。
但事情走到这个地步,已经容不得她多想。
因为,景珠开口了。
声音不似寻常娇软,清冷非常。
“这是怎麽一回事”
五、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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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景珠将目光自牧平远身上缓缓的移向自己时,姜瑜觉得,似有一把锋利的刀放在自己颈子上头一般,一股寒意自心底源源不绝的窜上。
姜瑜知道,这种目光,正是来自於久居上位的人,刻意的压迫。
这辈子的姜瑜,到底不是在前头世界做太后的姜瑜,她的心里知道没必要慌张,但本能的反应,却由不得她作主。
姜瑜按捺住心中惧意,让自己的目光与景珠相对而不闪躲。
女人美的惊人亦冷得惊人的目光里,充满探究的意味。
姜瑜知道自己该说些什麽,可在她正想要张嘴的时候,原本一直没有出声的顾久知,却突然开口道。“姜瑜,过来。”
看着顾久知伸向自己的大掌,姜瑜觉得自己的眼睛,酸酸涩涩的有些刺痛,有些想哭。
见姜瑜没有反应,顾久知眸色微暗,却是又说了次。“姜瑜,过来。”
姜瑜迅速将眼睛闭起又张开,见着仍是在眼前的顾久知的脸,突然笑了。
她走向顾久知。
步伐坚定,没有半分迟疑。
在经过牧平远时,她能感受到对方如淬了毒的眼神,只是这眼神在景珠一个抬眸之下,很快的便又消失了去。
当女人温软的手心握住男人厚实宽大的掌的那一刻,姜瑜觉得,自己的心在一瞬间安定了下来。
没有什麽好怕的。
“景珠,这就是我和你说的姜瑜。”顾久知看也不看牧平远,只是握紧姜瑜的手,对着景珠道。“我的妻子。”
“妻子”景珠在听了顾久知的话後,笑了声。“都还没过门呢。”
话里意味不显,语调却是半嘲半讽的,让姜瑜脸色一变。
顾久知却是面不改色。“婚期都定了,左右也不过差个程序而已。”
景珠沉默半晌,如针刺般的目光,却是仔仔细细的在姜瑜身上转了个遍。“颜色普通,不过一个村里长大的寡妇,长成这副模样倒也是可以了。”
话落,顾久知没再忍住,喝斥了声。“景珠”
景珠双唇微抿,到底是没再说话。
似乎,三人都遗忘了被晾在一旁的牧平远。
自姜瑜将手放进顾久知掌中,牧平远的双目微睁,瞳孔被刺激的一放一缩的。
姜瑜竟是与顾久知勾搭上了吗所以才会出现在景珠的生辰宴这日,才会出现在牡丹院之中。
顾久知。
牧平远立在两侧的拳头,悄然收紧。
若说这几年他还有什麽不如意的事,大抵便都是与这三个字扯上了关系的。
他爱景珠吗
这点,连牧平远自己都不甚明白。
他日夜告诉自己爱,可是真的爱吗爱的是景珠这个人,还是景珠公主这四个字背後所代表的一切,牧平远这数年来,不敢去想,不愿去想,也不能去想。
至於景珠爱他吗
每个人都说景珠爱他。
牧平远起初也是这麽以为的,毕竟景珠,的确为他做了很多,他们还生了两个孩子,虽说私下待他不若人前那般细致妥贴,但景珠性子本就偏冷,牧平远对此也不甚在意。
直到去年生辰宴之上,景珠一反常态喝了个大醉,他将不省人事的公主扶回房里,正要唤人来侍候时,却听得她唇间呢喃。“吾郎哥哥”
那一瞬间,牧平远脸色是又红又白,总觉凭空冒出了一顶绿帽子执意往自己头上套,尊严被扫落在地,一股血气直直窜上脑门,险些没忍住,就要把景珠叫起来质问。
最後,牧平远还是克制住了自己,忍住了冲动。
他老早就知道顾久知这人的存在。
知道景珠有一个亲近,信任,依赖,作为安壤大将军,没有血缘关系存在的“哥哥”。
可一来顾久知在两人的婚期里有大半时间镇守塞外,二来就是顾久知回京以後,多半时间不是待在将军府里,便是在练武营,而他又在仕途上兢兢业业,一文一武,两人平素根本就没有认识的机会。
第一次见到顾久知,还是在三年前景珠的生辰宴上。
可那时,两人的互动并不多,牧平远起初还觉得是心腹给的资料有误,外头传言言过其实,便也没有放在心上,哪里又能想到,竟突然来了个这麽峰回路转。
不过他很快就要自己冷静下来。
就算景珠心中真的有顾久知,那又如何两人不可能在一起的,这一辈子都不可能,从皇帝偶然几次与他提及顾久知的字行里间,他便知道,此人是皇帝心上的一根刺,一根拔不掉的刺。
虽然不知道原因,牧平远也没那胆子去查,但功高震主这四个字,古往今来,总是不会变的。
谁没有个过去
他这麽说服自己。
却是万万也想不到,他的前妻,那个应该远在姜家村的女人,竟然有朝一日会独自一人带着孩子上京,而且,还成了安壤将军未过门的夫人。
饶是牧平远素来不信神不信命,此时也不由得想到了一句话。
天理昭彰,报应不爽,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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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来,顾久知把姜瑜带了出来。
并藉口身子有恙,而早早将备好的寿礼交给赵管事後,便带着姜瑜回府了。
赵管事虽然吃惊非常,但见景珠公主神情淡漠不见反对,而身後的驸马脸上笑意浅浅亦不出声,就吩咐人将寿礼搬到府库里妥善保管後,亲自送两人出府。
待坐上马车後,姜瑜整个人都还是有点懵的。
後知後觉反应过来的她,终於在马车起驾後,对着顾久知说了自出牡丹院以来的第一句话。“公主的生辰宴我们就这样离开会不会不太妥当”
而且听说,皇上和皇后晚些时候也会过来。
她和顾久知就这麽走了,未免给人感觉太过失礼。
顾久知闻言,斜睨了姜瑜一眼。“你也知道不太妥当”
声音凉凉,听来颇有几分冷漠的味道。
姜瑜一梗,知道顾久知说的定是方才在牡丹院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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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的事,遂也只有沉默。
殊不知见着姜瑜那低眉垂眼却无话可说的模样,顾久知可真是气了,从鼻子嗯哼呼出了两口气。
姜瑜不懂顾久知的暗示,还是沉默。
逼得顾久知别无他法,只得拉下脸来开口。“姜瑜,你就没有什麽话要跟我说吗”
这话说起来的口气,像是个父亲在教育孩子似的,严肃中又带着几分恨铁不成钢的味道。
姜瑜眨眨眼,长长的睫毛搧了搧,落在顾久知眼中,倒还真有几分乖巧纯良的模样。
不过他可不会就此心软,又问了一次。“姜瑜,你真的不应该对我说些什麽”
姜瑜知道装鸵鸟装不过了,索性抬起头来,迎向顾久知探究的目光。
她努了努嘴。“就是这样啊”
顾久知又哼了声。
这人就是一定要逼自己亲口说出来就是了姜瑜相信,以顾久知的头脑,稍微想一想就该知道牡平远,或者该说是姜怀真实的身分。
不过,说就说吧,反正自己也是问心无愧。
“姜瑜”
“牧姜怀,景珠公主的那个驸马,就是我和你说的,那个抛妻弃子赴京城赶考的负心人。”顿了顿,又道。“也是从前那个姜瑜的,丈夫。”
後面那句话说得极清极淡,顾久知并未听清。
不过前面那句话,已经是他要的答案了。
他背脊往後一靠,闭上眼,没有说话。
这和姜瑜预想的情景,有那麽点不一样,以至於看到顾久知突然显露疲态的容颜,让她的心里闪过措手不及的心慌。“顾久知”
顾久知突然又将眼睛给睁了开来,眸光炯炯,几乎刺痛了姜瑜。
“姜瑜,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老实对我说。”
“嗯”
“你对姜怀,不,对那个牧平远,可还有感情哪怕一点点。”
姜瑜一开始还以为自己耳朵不好听错了。
可瞧着顾久知一脸认真的模样,她才知道,自己的耳朵没问题。
可这一没问题,让姜瑜当真是气不打一处来,要不是这马车里没个可扔的东西,她早就拾起来往顾久知脸上招呼过去了。
她强压住心底翻腾的情绪,忍了忍,问道。“你这是什麽意思”
可不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顾久知没有回答,他实在不懂,好几次最先质问的人都是自己,可为何一对着姜瑜那张脸,就会忍不住地感觉到心虚,彷佛是自己欺负了她似的。
“顾久知”姜瑜拔高音调,声音却忍不住颤抖。“你说啊你这话是什麽意思”
“姜瑜”对上姜瑜的又移开的顾久知却是压低了音量。“你别激动”
“别激动你要我别激动你这样问我却还要我别激动”姜瑜越想越是愤怒,胸膛气的上上下下不住起伏。“顾久知,你到底还有没有良心”
自己咋就没良心了
是个男人,突然见到了自己的妻子,尽管还未过门可也是打心底认定的,和前夫在四下无人的地方同处,而且还激动又真情流露的质问前夫当初为何抛弃自己,多多少少,心里都会有些不爽快的。
顾久知自认自己休养已经算是挺好的了,就算亲眼目睹了那样的画面,在第一时间也是选择相信并且维护住姜瑜,只是心头难免有些疙瘩,才想从对方口中再次得到确认和保证。
这样有错吗
再强大的人,在感情里一但付诸了真心,也难免会有不自信的时候。
更何况严格说来,姜瑜也算得上是顾久知第一次真正爱上,且渴求从对方那里得到同样感情回报的对象了。
只是在很多时候,顾久知总觉得,姜瑜并没有那麽爱自己。
至少和他比起来。
有时候他甚至会觉得,姜瑜是因为阿宝才会和他在一起的,若没有阿宝,姜瑜可能一辈子也不会上京,若不是为了阿宝,姜瑜亦不会在一开始,就不顾外头风言风语,选择留下。
正是因为这份不确定,他才会不自信,才会感到不安,才会迫切想要从姜瑜的嘴里,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得到安抚。
可顾久知不说,姜瑜并不知道他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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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觉得可笑。
在她看来,这就是一个极不信任的问题,特别是在她对顾久知说了自己带着阿宝在姜家村生活的经历,乃至上京途中遇到的种种困难以後。
好不容易,情绪稍微冷静了下来,可心却还是凉的。“你觉得,我对牧平远还有感情”
顾久知抿唇,未答。
姜瑜唇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容,又道。“在他对我和阿宝做出那样猪狗不如的事以後,你觉得我对他还会有感情”
姜瑜的话像冰锥子般,冻的顾久知难受。“姜瑜”
姜瑜的声音里带着显而易见的失望。“顾久知,我将我与牧平远难堪的过去一字不落的告诉了你,却没想到,你今日还会问出这样的问题来。”
话说到这儿,她索性也不再讲下去或解释了,只是学着顾久知将身子往後一靠,眼睛一闭,秀净的面容上,染上了几分疲惫。
今日见到牧平远,是意料之外的插曲,可这插曲处理起来,因着原身的情绪关系,还有後来景珠公主的出现,种种状况混合再一起,已经足以叫她身心俱疲。
也是到这时候姜瑜才发现,待在顾久知身边,竟是一件如此令人心安的事。
在顾久知朝她伸出手的那一刻。
姜瑜觉得自己得到了救赎。
可她没想到,顾久知竟然问她,自己对牧平远还有没有感情在两人已经确认了关系,甚至都要大婚了的情况下,这问题不单让姜瑜茫然,也让她感觉到了不尊重。
虽然这是在古代男女并不平权的社会,但顾久知待自己,已经算的上是非常好了,好到让姜瑜以为,至少在爱情里,他们是互相的,平等的。
大抵便是因为期望太大,所以在听到顾久知的问题後,才会更加的失望吧。
顾久知见了姜瑜的表情,後知後觉的才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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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似乎当真问了个很愚蠢的问题。
虽然,他也真不觉得自己有哪里说错了,但姜瑜的表情,仍是轻而易举的便让他缴械投降,先低头,先认错。
顾久知小心翼翼的唤了声。“姜瑜”
姜瑜没理他。
顾久知也不知道该说什麽好,两人便一路沉默着回府了。
当薛责听到下人来报,说顾久知和姜瑜回来了的时候,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原本正描摹着字帖的阿宝,闻言也抬起头,看向薛责。“爹和娘回来了”
在阿宝就学以後,人整个比之前成熟了许多,虽然在姜瑜眼里,阿宝仍然和过去没什麽两样,依然是个爱撒娇的孩子,但阿宝的改变和进步,其实府里众人都看得清楚。
不过真要说起来,最大的变化,大抵便是在对顾久知的态度部份了。
阿宝在文学的方面天赋极高,让老师赞不绝口,这点大概是遗传自牧平远,但就阿宝自己来说,对武学的兴趣,却是远比文学大得多。
虽不及在习文上的轻松,但除了因刚启蒙时候的不适应,产生过短暂的排斥情绪外,自找着乐趣以後,便是认真刻苦的日夜勤练,人本来就聪慧的阿宝,进步速度快得令顾久知给他特地找来的老师傅也瞠目结舌。
但阿宝并不以此为满,反而是更努力的札实基本功,这点被顾久知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平素有时间,便会到练武场里给他指点一二。
顾久知和武学师傅不同,是实打实上过战场的男人,除了武艺,也钻研了许多兵法战术,在实战方面,更是拥有丰富的经验,只是初时阿宝对向顾久知学习这事儿,心里排斥颇深,特别是在他知道,自己的娘还真就要嫁给顾久知成为将军夫人以後。
总有种自己的娘亲被人给抢走了的感觉。
也因此,阿宝在心中对顾久知始终保有微妙的敌意。
可是待跟着顾久知学了一阵子以後,阿宝就发现,顾久知教给他的东西,是实打实的,难能可贵的,亦是他心底真正渴望的。
不是只是文字上的头头是道,也不是招式华丽的花拳绣腿,而是真正的,可以保护自己心中想保护的,让自己变得强大,成为一个对这国家与世界有帮助的人。
他也想要成为将军。
虽然他现在还很小,也离那一步还很远,但阿宝的心里,已经有了非常坚定的念头。
在心中纠结了好一阵子以後,他将这话告诉顾久知。
“我想成为将军”阿宝这话几乎是吼出来的,可接着,声音却突然低了下去。“我想保护娘,保护国家,我想成为一个想你一样厉害的将军”
这话阿宝是强忍着心中的羞赧说出来的,根本不敢看向顾久知的眼睛。
他还以为,定会被顾久知冷言冷语的嘲个两三句,毕竟,自己这年纪,说出这样的话,在顾久知眼里,应该还是很自不量力的吧。
汗水泌出,湿了背部。
却没有想到,没有等来刻薄的言词,反而感觉有一只温热的大手,抚上了自己的发顶,温柔的拍了两下。
阿宝倏然抬起头,对上顾久知那墨色的深瞳。
瞳里暖光流转,正温和地凝视着阿宝。
“你有这样的志向是一件很好的事,好好努力,自然会有达成这目标的一天。”顾久知的声音有些沙哑,但听在阿宝耳里,却令他感觉振奋人心,充满了激励。
“顾、顾叔”阿宝有些结结巴巴。
顾久看着,理解的笑了笑。“莫担心,你娘知道了,也定会以你为荣的。”
阿宝对顾久知的偏见,在那一瞬间,烟消云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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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之间,或者说两个人之间,感情要能突飞猛进,通常有个原因,那就是有共同的秘密。
只有你我知道而已。
姜瑜对此也曾好奇过,毕竟自家儿子的个性她可是熟悉的很,阿宝这孩子在某些方面特别固执,认定的事儿那是九头牛都拉不回来,除非他自个儿被打脸或者能想通,这点从他对顾久知的态度可见一班。
但是似乎从某个她没注意到的时间点儿开始,这态度可谓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姜瑜百思不得其解,偏生阿宝不说,顾久知又总是一脸高深莫测的样子,不过横竖这是件好事,姜瑜也就顺其自然地接受了这等改变。
几个月下来,彼此之间,倒真有了几分一家三口的气氛,忠心耿耿的薛责看在眼里,也是欣慰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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