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愿者上钩(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姷乐
不会又在她没注意的时候不知受了什么刺激黑化了吧
二、太后与少年皇帝04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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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榻上,体型丰满婀娜的雪白肉体衬着大红锦被,看起来既妖且艳,美的触目惊心。
女人一头乌黑秀发披散其上,眉目精致的脸蛋儿潮红一片,双眸微睁,迷蒙一片,诱人的浅浅呻吟不住从那娇嫩的唇瓣间轻溢而出,充满媚惑。
高耸的胸脯上头,寒梅一点,艳红的珠蕊儿翘然而立,上头夹着颗铃铛儿,随着女人的呼吸时轻时重,而发出时缓时速的铃铃声,很是悦耳动听。
“不唔”
“别、别伸进来啊”
女人的音调倏地拔高,还带着隐隐的颤抖。
原来在那敞开的双腿间,一颗黑毛毛的头颅正在那花穴间肆意为虐,灵巧的舌尖扫过女人敏感的花蒂,找到那淌着蜜汁的小小花穴儿,舌尖一个用力,便顶了进去。
“啊不、不行嗯”
“别刺啊不”
“嗯珩儿”
听到女人口中叫出了自己的名,燕珩心下激动,舌尖伺候的是更加卖力。
他只觉得女人这淫水儿,源源不绝似流水一般,虽然带着点腥膻味儿,但自有一股淡淡清香萦绕其中,叫人尝着尝着,便尝上瘾了。
而且只要一想到这女人,是他自遗精了以来,就日日夜夜梦到与之深深缠绵的母后,燕珩就觉得心下有股既满足又不知如何宣泄的肆虐欲望在心底横生。
姜瑜可不管燕珩怎么想,更不知燕珩竟是这么想。
和上个攻略的世界不同,处在这架空朝代的姜瑜,是充分享受过鱼水交欢的成熟女人。
燕赤在姜瑜穿越过来以后,虽然心底忘不了真爱姜琪,但对姜瑜身下那处的美妙滋味,可以说是念念不忘,深刻的沁入骨髓,痴迷且狂热。
是以这帝皇每月留宿在姜瑜寝殿中的日子是最久的,姜瑜这宠妃,当的也算名副其实。
里面自然有利益的考虑,也是燕赤拿来搪塞的借口,但作为其中一方的姜瑜,又怎么可能错看每次在欢好时候,燕赤眼底显而易见的浓浓情欲,和那每每不把姜瑜操的隔日瘫软在床下不了地不罢休的热情。
燕赤做爱贯来狂野,甚至带了点暴虐,换做一般穴儿稍微窄点浅点的妃子,那个不是被入的死去活来,强撑着一张惨白脸儿,没的扫了帝皇兴致。
独独姜瑜,却是每每能从中体会了那番妙趣,与燕赤一搭一唱的配合极好,旁的不说,至少两人皆是酣畅淋漓的痛快了一把。
也因着床上的契合,让她有了从中谋划的机会。
但长久下来,身体的敏感度在那样程度的性爱下已是被开发的完完全全,加以系统的特殊作用,能强忍到现在还不高潮,姜瑜觉得自己也着实不容易。
是以在燕珩的舌再次灵巧的卷住了滚滚的珠蕊儿,用力一吸后,姜瑜便不再抗拒,彻底放松了下来,不管不顾的迎来了自己在养子手上到达的第一个高潮。
“啊”女人婉转娇媚的音调,刺激的燕珩身下一紧,险些,险些就这么泄了出来。
“母后真是的。”少年抬起头,眉目精致的漂亮脸蛋儿上头,抿着的唇瓣被姜瑜的淫水给喷的湿淋淋的。“都已经那么大了,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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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稍微克制一下自己吗。”
这人姜瑜忿忿的瞪了燕珩一眼。
明明就是他的撩拨自己才泄了的,怎么说的好像一副都是自己的错似的。
殊不知这般神情,落在少年眼里,似娇似嗔,又软又绵的,无端端把少年的心瞧着瞧着都给瞧融了。
“是珩儿的错,母后别气。”
自登基为帝后,又有多久没有这样给人低声下气的认错了燕珩有些恍然,可他知道,母后是不一样的,和别人都不一样的存在。
从前的时候懵懵懂懂,后来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认知竟成了燕珩最是坚硬如铁的信念,再也容不得别人质疑分毫。
“那还不快把我的手松开。”皓腕被年前自南方邻国进贡的上好丝绸给牢牢缠着,虽说丝绸质地柔软嫩滑,但被这般捆着,自打做了太后,自尊也比以往更强了几分的姜瑜自是难以忍受。
“这恕儿臣不能答应。”
“你--”
“为了怕您待会儿在挣扎的时候受伤,只有先委屈母后了。”
燕珩说这话的时候,离的和姜瑜的耳廓极近,温热的气息喷在圆润的耳垂上头,惹得姜瑜的身子不住轻颤。
那是姜瑜的敏感点。
过往和燕赤在欢好时,那恶劣的男人总是会在高潮的时候刻意含住她的耳垂,像品尝一道美味佳肴一般,啧啧的吸吮出声,藉以延长她高潮的时间。
可姜瑜并不喜欢这样。
一瞬间的高潮,令人愉悦,求而不得的高潮,使人疯狂,但被迫持续的高潮,却是折磨。
姜瑜受了燕赤的折磨之久,实在不想持续了,可当她看到燕珩眼中像孩子发现宝物时候的惊喜时,便知道,父子天性,怕是连在性事上头,也紧紧相依。
“母后的耳朵真美,又嫩又软,圆润剔透,薄厚适中,精致非常。”燕珩说话的时候,正对着耳孔,姜瑜受到的刺激,更甚以往。
“别”
“就是不知母后身下的那小洞儿,是否也这般叫人销魂”
“母后怕是不知吧,内务局前些日子丢的那本房事录,正是我遣人去拿的。”
哪怕姜瑜已经在燕珩的玩弄下逐渐失了神智,在听到房事录这三字的时候,还是诧异了下。
脑中片刻的清明让她想到了些什么,眼神瞬间暗了下来。
房事录乃是大历朝内务府用来专门纪载帝王房事的笔录,向来有两本,一本正本收录在内务府中,另一本誊本则是由帝王私存,在驾崩后,由帝王私存的房事录会作为陪葬品,一同埋入皇陵。
可当日在清点陪葬品的时候,服侍燕赤长达数十年之久的内务府大总管却前来告诉她,燕赤私藏的那本房事录不翼而飞,且连日搜查未果。
姜瑜当时并未多想,毕竟正本还在,誊本丢失,充其量不过少了样陪葬品罢了,却不料,原来那本房事录竟是被燕珩给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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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后果然没想到。”
“不过母后更想不到的,怕是您也不知,父皇有在房事录上写批注的习惯吧”
燕珩的口吻温柔,不再执着于姜瑜的耳垂,转而是饶有兴致的卷着她的发丝把玩。
姜瑜当真松了口气。
只是燕珩接下来的话,却是叫她惊诧的睁大了眼睛。
“母后果然不知道。”
“要不儿臣念念父皇写的,关于母后的批注”
“不”姜瑜慌乱的摇着头,一头乌黑的青丝漫散在床榻上,衬的那白玉羊脂般通透的雪肤更是诱人。
“可儿臣还是想说说,毕竟,父皇可真是偏爱母后。”燕珩的声音又低又轻,听在姜瑜的耳里,却是催命符一般的可怕。
“父皇有二十四个女人,除了您与皇贵太妃,其他人的批注也不过寥寥几字。”皇贵太妃便是姜琪,自燕珩登基后,一道诏书,便将其母子遣到了封地南岭去。
“父皇该是真心喜爱皇贵太妃的,但儿臣想他更爱的还是母后吧。”
“可怜父皇这一生英明神武,到头来却连自己真正所爱是谁也看不清,甚至亲手打掉了您的两个孩子,使您终其一生都不再能怀有身孕。”
“不别、别说”
姜瑜可怜兮兮的别过脸,虽然不是她真正亲身经历的事,但落胎两次,且是在爱人的默许之下,依然是原主姜芷记忆深处无法释怀的痛苦,而继承了这具身体的姜瑜,哪怕作为一个独立的个体,依旧会受到影响。
瞧着姜瑜这脆弱模样,燕珩有一瞬间心软,可转念一想,这次那么好的机会,如果不好好利用,给她逃了,等下次两人再这样相处,又不知是猴年马月了。
“母后不听无妨,且当儿臣自个儿自言自语吧。”
“容儿臣想想,父皇在房事录上,似乎是这么说的”
“阿瑜其人,芙蓉玉面,唇红齿白,眼生秋水”燕珩一面说,一面用自己的手指,将姜瑜的五官给详实的描摹了遍。
这便是刻在自己心底的容颜,夜夜在梦里亵渎的女人。
“肤若凝脂,体态纤纤,柳腰不赢一握,奶子肥硕丰满,上头梅蕊盛绽,挺立如豆,娇嫩红艳”
燕珩无疑有一副好嗓子,有着少年清润的音色,此时更因染上情欲,而带着微微的沙哑。
姜瑜觉得让他再这般念下去,自己怕又要泄一次了。
她想阻止少年,可少年却恍若未觉,挑捻着她敏感的乳豆,甚至恶劣的用指尖戳弄着中间的小孔。
“不疼”姜瑜终于忍不住的出了声。
“疼好,父皇说,母后说疼的模样,如露珠滢滢染花身,引的人忍不住去采撷。”
“别说了”
“母后虽怀胎两次,可腰身却依旧纤细如少女,上头的肚脐眼儿,似黑宝石镶嵌其上,淫秽又不失神圣”说着手指坏心的往里头戳了下。
“不”
又泄了一次。
长睫轻颤,美眸紧闭,双颊潮红,无力的张着小嘴儿喘息着,这副模样落在少年眼里,当真是再厉害的画师也画不出的绝妙美景。
燕珩的气息变的更加粗野。
女人的花瓣,此时因着身体的刺激,早已完全绽放,媚肉充血,艳如雪梅,透明的淫液湿透了身下被褥,成了汪洋一片。
便是不久前才见过,却觉得次次见了,都是不一样的风光景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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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那股勾魂劲儿,倒是始终如一。
食指在女人的穴口处温柔的抚摸,拇指的指腹却是来来回回的拨弄着敏感的花蒂,时不时的重重压了一下,引的姜瑜是娇喘连连,不多时,又流了男人满手黏腻淫液。
揉弄完了花蒂,少年意犹未尽,食指试探性的刺入了淌着蜜液的花径,花径又细又小,内里层层相迭,密密麻麻的小小颗粒覆于其上,推阻着异物的入侵。
姜瑜只觉得自己认得这半路儿子简直就是禽兽啊。
花蕊儿被把玩着,花穴儿也被侵入着,两重快感堆栈下,姜瑜的身子软成了一摊水似的,蛮腰难耐的摆动,双腿无意识的抽搐着。
“嗯”
“母后想要了吗”燕珩轻笑一声。
“扭的可真欢。”一面道,一面卸下自己身上最后一点遮蔽物。
亵裤除去后,那坚硬如铁的肉柱犹如出了闸的猛兽,柱头挺翘,又粗又壮,大喇喇的立在男人的双腿间。
因燕珩年纪尚轻也还不曾尝过欢好滋味,是以肉身的颜色还很是干净,只是那硕大的前端,还有时不时抖动两下的柱身,看了也是叫人胆战心惊。
燕家祖上起兵塞外,听说是有异族的混血,好比燕赤的巨物也是可怖的很,每每干的姜瑜是死去活来,好不舒爽。
可相比燕赤本就高大的外表,燕珩生的更像母亲,眉目清秀,面目白皙,特别是那不论何时总似含笑的桃花眼,不得不说当初姜瑜决定收养燕珩,有很大一部分便是为着这副好皮囊。
也正因为这过大的差距,反而衬的燕珩腿间的巨物更为狰狞了几分。
二、太后与少年皇帝06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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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后可还满意自己看到的”说完,还挺了挺胯下,双腿间的肉柱,也跟着抖动了下。
本来吃惊于燕珩尺寸的姜瑜闻言,脸色倏地胀红。“你下流”
声音娇娇软软的,哪有半点震慑力可言
燕珩轻笑了声。“不下流,又怎么能将母后给吃下肚呢”
对着这样的燕珩,姜瑜着实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她哪里知道,比起说的,燕珩更喜欢身体力行用做的。
大手伸进姜瑜的腿间,用手抹了一把从湿润润的小穴里抠出的大滩淫水,抹到自己早已如烙铁一般硬挺的肉棒上头,在姜瑜挣扎的目光下,燕珩迅速的一个挺身,对准花心,将自己的肉棒给深深埋进了身下诱人的女体里。
这个给予了他失去多年的疼宠,一手拉拔他至那天下至尊的宝座上头,他敬之重之也深爱之的女人,到底,彻底的成为了他的人。
燕珩满足的深深吸了一口气,姜瑜却是在这撕裂一般的疼痛中忍不住哭了出来。
她的小穴本就比一般人更为紧实细嫩,要不当初也不会在床上迷的燕赤死去活来,在这么个先天的条件下,又加以燕珩这段日子以来给她偷偷服用的药物,现在的姜瑜,身体虽已是经历了两朝帝皇的雨露甘霖,却可说是比处女地儿更为娇嫩脆弱。
“出去你出去”姜瑜一边哭一边奋力挣扎,被燕珩抓在身侧的两条长腿不住的往前踢。“呜好疼”
“母后”燕珩同样不好受。
包住他肉棒的小穴紧的简直要人发狂,穴壁上头密密麻麻的突起不停的绞着棒身,想将这突如其来侵入体内的巨物给推挤出去,却不知这样只是令男人在疼痛中感到更强烈的快感。
燕珩咬牙,却不愿退出,只是停在里面等着姜瑜自个儿缓过来,一面低下头,舔弄着姜瑜那两颗又白又软的大奶子,一面伸出手搓揉着因受到刺激而勃起的花蕊儿。
燕珩这也算是初尝人事,着实忍的好不辛苦,可瞧着姜瑜的表情,又不敢冒进。
肉棒受到穴肉的挤压,上头的小粒蹭着肉身,使燕珩自尾椎处窜起一股又酥又麻的快感,一个不留神,精关险些把守不住。
饶是如此,少年依然有耐心的等待身下女人的适应,期间小幅度的抽插着,待发现姜瑜出口的呻吟已不像先前那般苦痛,而是夹杂着媚意的轻哼后,再也忍耐不住的动了起来。
“嗯”哪怕心理抗拒,但身体的反应总是骗不了人。
“嗯慢点儿啊太深,太深了”
“唔嗯不要了干到子宫了”女人柔媚的叫着,起初只是小小的呻吟,但到后头,燕珩这少年郎血气方刚,每次干都干到了最深的地方,甚至挤开了子宫口,叫姜瑜终是耐不住的喊出了声来。
“母后说说,我和父皇,谁干的妳比较爽”见姜瑜渐渐得了趣,燕珩的嘴也开始不安分了起来。
“嗯爽”姜瑜的意识在大开大合的摆弄中,渐渐涣散开来,只是无意识的附和着少年的话。
“谁干的妳爽嗯”
无人知道,燕珩起初在说这些荤话的时候,心下有多不自在,毕竟,没有实际经验的他,学习的管道也就只有叫人暗中从坊间收罗来的各色小黄书。
从来都是读圣贤书的人,这荤话要出口,也是需要不少勇气。
但人就是这般,水到渠成,只要一开口,环境对了感觉对了,也就发现其实没那么难。
“母后说啊,我和父皇谁的肉棒更大谁干的更深让妳更爽”连珠炮似的问题,叫燕珩的动作益发凶狠了起来。“说啊”
“嗯”
姜瑜咬着唇,勉强持着仅剩的意志,不说。
共侍父子一人,在大历朝上并非头一遭,但对姜瑜而言,仍是难为情。
燕珩见姜瑜不说,心里也有了气。
他将姜瑜的长腿撑起,硬生生的折到了丰满的胸前,又微微抬起她的臀,叫她可清晰的瞧见两人交合的地方。
巨物在她的腿心间进出,小穴的精巧与肉棒的粗大成了分明的对比,每次的进出,都能看见里头的媚肉被肉棒给扯弄的变了形,却又紧紧吸附着肉棒的可怜模样。
随着燕珩的动作,不断汨出的淫液也在少年孜孜不倦的捣弄下,吐着奶白色的泡沫,甚至发出咕叽咕叽的羞人声响。
燕珩被这幕给刺激的目色猩红,倒是姜瑜不忍直视的别过脸去。
可燕珩又哪里容的了她的闪躲他用一只手嵌住了姜瑜下巴,强迫她看着这令人羞耻的画面。
茂密的毛发又哪里掩的了那份淫靡
少年的进出迅猛有力,将整个花户几乎给弄得变了形,只能无助得承受着那不知餍足的索求,犹如风雨中飘摇的小舟。
突地,两行清泪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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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姜瑜两颊。“呜”
说不出是因为身体的欢愉,还是心理的痛苦。
姜瑜的泪珠,如同初春的晨露,划破了少年眼中暗沉的化不开的浓黑。
缓过神来的少年,如同初生的小兽一般,小心翼翼的舔弄着姜瑜的脸。“母后别哭”
不同于身下动作,少年的舔舐很是缓慢细致,湿热的舌与温凉的唇,咽下了姜瑜所有的呜咽与呻吟。
到底是一手带大的少年,当初投入了太多,以至于渐渐忽略掉,在这个世界里,她真正该做与不该做的事情。
燕珩不是她的孩子,而是她必须攻略的对象。
有时候,清醒也不过只是一念之间罢了。
燕珩很快便发现到姜瑜的软化与妥协。
他心下大喜,嘴上却是试探性的唤了声。“母后”
姜瑜没有回答,可却是媚眼如丝,双颊酡红的望着燕珩,眼中似含脉脉情愫不得言语。
燕珩没有去探究为何不过短短片刻间,姜瑜就有了如此变化,他只是为此深深沉迷。“母后母后好紧好喜欢啊母后”
状似喃喃低语,温柔的情话,滑过姜瑜耳际。“珩儿好喜欢您母后可知”
姜瑜迷蒙着双眼,吐气如兰。“嗯喜欢”
这话一说出,燕珩不敢置信,大受鼓舞。“喜欢谁嗯母后妳说妳喜欢谁”
二、太后与少年皇帝07微h
二、太后与少年皇帝07微h
“喜欢珩儿”
珩儿两个字,甫一出口,就被燕珩迎上的唇瓣给含了下去。
再没有什么事,比获得心心念念的人对自己的绵绵情意还要更令人开心的事了,更不用说,姜瑜自以前在燕珩的心底,就是个十分重视礼教名节的女人。
本以为,要让这样的女人说出这一句基本上难容于俗世律法的言语,得要花上许多年,许多精力,燕珩都做好了长期抗争的准备,不论是在人多嘴杂,满口仁义道德的前朝,还是在空悬多日,至今只一太后留居的后宫。
却没想到,只是这样一次蓄意的设计,就能探出女人的心底话,而且这心底话,说的是正和他意。
“母后珩儿也喜欢母后不不单是喜欢珩儿爱您母后”少年说的有些杂乱无章,许是太高兴了吧,一面加大了身下动作的力度。
“嗯不太深了,太深了不要”姜瑜难耐的扭动身子,意乱情迷的模样,落在燕珩眼里,当真是可亲可爱。
“就是要深点好,母后才能知道儿臣究竟有多爱您。”
“不要了嗯唔深,好深啊嗯慢点,慢点儿啊啊”
姜瑜体内的快感犹如浪潮层层堆栈,在燕珩持续不断的猛烈攻势下,哆嗦着身子,尖叫的泄了身。
蜜液喷洒而出,浇淋在敏感的龟头上。
媚肉以极快的速度蠕动着,刺激的燕珩感觉整个肉棒似被无数张小嘴同时吸吮着般,腰间一麻,快感席卷全身,燕珩狠狠抓着姜瑜纤细的柳枝,窄腰重重一顶,将浓郁又鲜腥的头一泡处男精全留在了姜瑜体内。
“娘娘,药来了。”
“嗯,放着便行。”姜瑜人恹恹的躺在贵妃椅上头,模样疲倦。
“娘娘”翠荷担忧地看着她。
“我没事儿。”姜瑜笑笑。“有些想吃糖蒸糕了,妳遣人去厨房吩咐一声吧。”
“是。”翠荷应了,又犹疑道。“皇上那儿”
“没事,这秀早选晚选都是要选,逃不了的,皇上自个儿能想通那是最的。”
听姜瑜这么说,翠荷放心不少,遂领命去了。
只是在翠荷离开后,姜瑜敛下眼眉,抚着胸口,看着小桌上黑漆漆的一碗汤药,和着那甜中带腥的味道,心下一狠,皱着眉捏着鼻,一口饮下。
自她与燕珩发生关系至今,已是过了足足有半年。
这半年里,大事小事接连不断,前朝的不平静注定了后宫再起波澜。
燕珩初尝情事后,几乎每日都要留宿姜瑜的寝宫,翠荷也因此知道了自家娘娘与皇帝的关系,震惊过后,只想着如何能替主子遮掩过去,毕竟兹事体大,一但皇帝与太后有染的闲言碎语被传了出去,怕是整个国家都要乱了。
特别是那些被燕珩给狠狠整治过的世家,早已蠢蠢欲动,等候机会,伺机反咬一口。
姜瑜原本以为,自己一手栽培的少年,该是拎的清,分的明,懂得轻重缓急的人,却不想燕珩对自己的疯劲非用常理所能理解,竟是千方百计的要自己怀上孩子。
姜瑜的身体,自前两次小产后受损已深,照理不该再能孕育子嗣。
然而,前些日子姜瑜觉得身子很不对劲儿,便私下遣了相熟的太医来给自己把把脉,一把可不得了,太医竟说她的身子已是复原了大半,好好调养下去,月潮如初,怕是还有六七年的时间有怀胎机会。
可把姜瑜给吓了个半死。
这才知道,原来燕珩口中那能保养女人的身子骨,使之娇嫩如处子的补汤,最大的功效,根本不在他的口述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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