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愿者上钩(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姷乐
渍渍的水声在空荡荡的寝殿中格外清晰。
男人却不知怎的,格外强势,舌头一度伸长了闯入喉间区,带给姜瑜几近灭顶的窒息感。
别无他法,她只得抓准了机会,对着那在口中肆无忌惮的湿软物体狠狠咬下去。
一股血腥味霎时弥漫开来。
燕珩抬头,眼神茫然。
姜瑜却是怒极,趁着他松懈了的一刻,倏地抬起右手,将他脸上带着的面具给一把拆了下来。
“母后”话还没说出口,已被打了一个巴掌。
姜瑜并未出尽全力,可这耳光啪的一声,不单是打在脸上,更是痛在心里。
瞧着燕珩变化莫测的俊容,姜瑜心下不是没有为这冲动之举后悔,可脸上却是半分不显,只是冷冷的勾起唇角。“今乃皇上大婚之日,不陪着佳人洞房花烛,倒是来哀家这放肆了”
就这么一句话,燕珩眼底聚拢的怒气,却是陡然消散了。“母后这可是吃醋了”
“”他从哪里得出这结论的
“母后放心,儿臣娶王馨,不过权宜之计罢了。”燕珩这人,情绪变化之快,饶是姜瑜也难以掌握。
在他的想法里,姜瑜将自己赠与的定情物如敝屣一般随处乱扔,那是不珍惜他的情意。
可如果这样的举动是因为吃醋了,那意义可是大大的不同,就连被打一巴掌这事,可谓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唯姜瑜敢尔,他也能不计较。
爱的如此卑微,燕珩是不会让人知道的,包括眼前这女人,是以落在姜瑜眼里,反倒成了他的脾气阴晴不定了。
“母后,儿臣定会补您一个完整的洞房花烛夜。”说着,不管不顾的又朝姜瑜身上扑了上去。
“你欸别咬”燕珩可不听,咬了一下左乳后意犹未尽,唇舌又移到了右侧,对着那挺立如小石子般坚硬的珠蕊儿,一口咬下。
“嘶”姜瑜吃痛的惊呼了声。
“母后、母后、母后。”燕珩的牙随着姜瑜的曲线向下游移,每在那白嫩嫩的肌肤上头留下个小小的牙印,便唤她一声。“儿臣定会将那最好的留给妳。”
燕珩这话近似低喃,姜瑜没听进去,只觉这少年一会儿阴沉一会儿开心,一会儿是人一会儿又成了狼,当真是比女人心还要难测。
一想到明日起床,自己身上又会多无数个瘀痕,她就有种想把少年踹下床的冲动。
不过出乎意料的,在到达耻丘前,燕珩却是停了动作。
姜瑜哼哼两声,刚被挑起来的情欲就这般停顿了下来,令人难受。
“今日不动您。”说着,在姜瑜惊愕的目光中,替她将衣衫给重新穿好束好,恢复如初,又亲自拉过寝被,给她盖上。
“在将那些烦心事处理好前,母后好好养身子吧。”
“儿臣,定会让母后看见诚意。”少年别过眼,在姜瑜不解的目光中,像起誓一般,喃喃道。
“我不是父皇,但我会比父皇更爱妳,只有妳。”
二、太后与少年皇帝12 < 快穿愿者上钩h简 姷樂 popo原創市集
二、太后与少年皇帝12
燕珩那天说的话,着实让姜瑜恍惚了许久。
说不动容是骗人的,可作为一个坐拥江山,承揽大好山河风光的皇帝,要他一辈子只守着一个人,痴人说梦许是不至于,但承诺背后,却是牵扯太多。
作为旁观者,她拭目以待,甚至满心期待,但若是作为当事人,姜瑜不得不承认,个中滋味,酸甜苦辣怕是只有自己能懂得。
“母后母后”
“嗯何事”姜瑜眨眨眼,看着坐在自己下首,笑的一脸温婉动人的王馨,一袭大红锦袍,昭告了天下她尊贵的身分。
“是这样的,皇帝寿辰那日”
“妳看是怎样便怎样吧。”姜瑜摆摆手,试着摆出和蔼的面容。“若真忙不过来,就找贤妃和华昭仪搭把手吧。”
“娘娘”似乎是没料到自己会被点名,最近颇得圣宠的华昭仪慌慌张张的抬起头。
芙蓉玉面,杏眼桃腮,承了雨露后的容光焕发,看得在场其他妃嫔暗是暗咬碎了牙,却又发作不得。
燕珩这次选秀,除了定下众所瞩目的皇后人选外,尚且封了一妃三嫔五宝林七采女,一下就叫那些直呼皇帝后宫太过冷清的肱骨大臣给闭了嘴。
而华昭仪此人,本只是正六品的宝林,叫人万万想不到的是,前后不过侍寝了几次,就入了皇帝青眼,品级连跳,成了正三品的昭仪。
“妳们都是好孩子。”这话由姜瑜口中说出来有些无语,毕竟她看起来比这些妃嫔也大不了多少,只是没人敢笑言罢了。“这是皇帝的二十岁生辰,万万不可出差错。”
“母后放心,臣妾省的。”抢在皇后之前,贤妃先回了话。“臣妾定会好好辅佐皇后娘娘的。”
这话说起来,颇有几分阴阳怪气。
但转念一想,当初贤妃也是皇后的热门人选之一,毕竟她父亲威武将军高扬把持了西北三十万大兵,虽然近年兵权陆续被燕珩给找了借口收回,但高氏一族长期深耕当地的成效还是惊人的,说是土皇帝也不为过。
燕珩初登基那会儿,高扬记取了前镇远将军林良升的惨痛教训,立刻回京上交一半虎符,顺带也把自己的独生女儿给带进宫里头,美其名是替将军夫人问太后娘娘安,其实众人都心知肚明,这怕是高扬的交换条件罢了。
他向皇帝投诚,上交十五万兵权,换给他女儿一个皇后的位置,在高扬这半生随兴惯了的男人眼里,并不为过。
是以后来燕珩订下丞相之女王馨为后,而高幼清不过得了个贤妃的位置,其实跌破了不少人眼镜。
包括贤妃高幼清自己。
若非四妃仅只自己一人,而皇上对王馨的态度又不冷不热,反倒是来她这儿的次数多过于去皇后那儿,依她的个性,怕是要包袱款款收拾行囊回了西北去。
瞧见皇后一瞬间僵硬的面孔,姜瑜心下叹气,忽然就没了兴致,早早把一众妃嫔给打发走了。
得了个耳根子片刻清静。
很快,便来到皇帝二十岁的寿宴。
燕赤在位期间,将大历朝的疆域向外扩张不少,是以各国使节皆在此时来朝供奉,一并的,还有被分封出去的众王爷们,其间最为人关注的,便是前太子萧王与由姜琪所出的祈王。
这两位是最不安份的主儿,特别是
【快穿】愿者上钩(H) 分卷阅读28
姜琪跟着祈王到封地不久后,便染上时疫过世了,祈王似乎也将这事算到了姜瑜头上,逢年过节见面,那不怀好意,含着深深怨恨的目光总是跟着姜瑜四处跑,让她烦不甚其烦,不堪其扰。
直想叫皇帝一道圣旨下去,将祈王给铲了。
有祈王在的场合,坐在皇帝右侧的太后娘娘脸色是众所周知的难看。
好不容易捱过一系列的祝寿活动,轮到众位王爷献礼时,忍无可忍的姜瑜正想找了个理由准备离开,却被燕珩给一把握住了手。
“皇上哀家身子不适”
“儿臣知母后素来不喜这般场面,但今日是儿臣二十岁生辰,还望母后能给儿臣一些面子。”
这话说的缠卷又温柔,引来坐在左手侧的王馨不住侧目。
心里却是想,莫怪都说皇帝与太后感情好,平日不曾觉得,可今日一瞧,倒不像是传言而已。
姜瑜哪能说什么燕珩都开口留人了,离去的念头只好作罢,半起的身子又坐回了位上,右手欲抽出,去发现被燕珩给牢牢握着,根本挣脱不得。
这般场合,怎能如此不知轻重
姜瑜又加了点力气,意图挣脱,奈何力量如蚍蜉撼树,竟是动弹不得。
看向燕珩,后者却像完全没意识到似的,只是津津有味的赏着萧王送上的百彩江山美人图。
姜瑜气结,偏又没辙。
只得转移了视线,又恰好和正指挥着人呈上献礼的祈王四目相交,看着那混浊深沉的眼珠子,姜瑜不禁打了个寒颤。
很快,一座由檀木打造的巨大箱子,立在众人眼前。
燕珩眼底兴味正浓,开口道。“十一弟这是”
祈王拱手一笑。“这是本皇寻了许久,好不容易找着了,又精心养在身边调教了足足有半年才得的宝物,此时正逢皇兄生辰,特地送与赏玩。”
燕珩挑了挑眉。“哦听十一弟如此说,朕倒是迫不及待了。”
祈王笑道。“臣弟定不会叫皇兄失望,来人,将这木盒给打开了。”
说罢,即有做随从打扮的一人,不知从何处取来了铁梯,架在木盒上头,爬了上去后,一番摆弄,木盒便从上面掀起,沿着正面倒下。
所有人皆聚精会神的看着。
祈王与皇上和太后间的恩怨情仇,大家心照不宣,嘴上不说,心里可都是雪亮雪亮的,此时难免好奇,这祈王究竟会送上什么贺礼,来给这整个大历朝上最尊贵的男人
只有姜瑜一人,心中的不安是愈演愈烈。
待到木盒完全倒下那一刻,姜瑜面色一瞬间变的惨白,燕珩震怒的吼声,与后来的兵荒马乱,似乎都在那一瞬间,离她很远,很远。
二、太后与少年皇帝13
二、太后与少年皇帝13
“娘娘,您总算醒了。”
见姜瑜长睫颤动,眼皮子缓缓撑开,翠荷开心道。“娘娘您可不知,皇上在这儿守了您整整两天,直到刚才,才被高公公硬是给拖去上了早朝。”
姜瑜闻言皱起眉头,只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好不难受。“两天我睡了多久”
翠荷应道。“娘娘您昏迷了近三日呢。”
三日姜瑜晃了晃脑袋。
翠荷见状,担心道。“娘娘您刚醒过来,恐怕会有些难受,我这就去叫人过来看看。”
姜瑜不置可否的嗯了声,翠荷便去太医院了。
趁着安静下来的时间,姜瑜将自己昏迷前的景况给理了遍。
燕珩的二十岁生辰,祈王的祝寿礼,檀木箱,到最后出现的
她面色再度发白。
翠荷领了太医很快便回来,太医先是给姜瑜把了脉,又仔仔细细的检查了遍,才将工具全数收入盒中,温声道。“娘娘该是无事了,只是这几日需注意好睡眠,我等会儿会开个助眠的药方给娘娘,晚膳后服用即可。”
翠荷闻言,总算松了口气,将太医给送到殿门口询问再三又折回后,才发现姜瑜还是维持适才的姿势,没有半分动静。
“娘娘”她轻轻喊了声。
“嗯我晕过去后,发生了什么事”
“娘娘晕过去以后”翠荷顿了顿。“皇帝将祈王已不敬嫡母的罪名下诏入狱。”
这是姜瑜早就预料到的。“只有这样”
见着翠荷闪躲的眼神,姜瑜沉声道。“我不希望妳有任何隐瞒,翠荷,妳是知道我的脾气的。”
翠荷跟在姜瑜身边几十年了,也是唯一一个从入宫前就跟着她,直到她登上太后宝座还在身边服侍的人,自然清楚姜瑜的脾气。
乍看之下清冷淡然,其实手段雷厉风行。
坦白说,翠荷一直觉得,自家主子从某个时候开始,就跟换了个芯子似的,不再带有那种格格不入的卑微怯懦,也不再每每总是委屈求全,更甚者,遇事到最后总是能靠着过人的手段与身段,争取到最有利于己的。
这个念头一出,翠荷立刻在心里给自己掌嘴。
莫不是疯魔了不成
“翠荷”
“是华昭仪有孕了。”说完,立刻垂眉敛目的退到一旁。
姜瑜的指尖颤抖了下。
这便是燕珩所说的诚意
果然有些话,听听便行了。
姜瑜觉得,自己因为燕珩的那句话所产生过的瞬间的心动,不仅可笑,还可悲。
翠荷在一旁偷瞧着姜瑜的表情,暗道不好。“娘娘,皇上他”
姜瑜冷笑一声。“翠荷,皇上贵为皇上,是全天下最尊贵的人不错,但可别忘了妳的主子是谁。”
这话一出,翠荷立刻跪了下去。“奴婢的主子始终是娘娘,只有娘娘是奴婢的主子。”
姜瑜也没打算为难人。
“成了,妳下去吧。”
“对了,岚公公那里也不用派人盯梢了,去传个飞鸽叫九玉他们都给撤了吧。”
翠荷动了动嘴唇,似是想说什么,但转念一想自己现在说什么怕都是错的,便顺着姜瑜的意退下去。
寝殿再次安静下来,姜瑜沉默着,满脑子想的只有,不知什么时候才能离开这个世界
当天一下朝,燕珩便从高公公那处,听说了太后清醒过来的消息,连朝服也还未换,便急匆匆的赶了过去。
却不想吃了个闭门羹。
高公公瞧着天子脸上喜怒不明的神情,心下捏了把冷汗。
他是最近才被提拔上来的,因着那原本极受宠信的岚公公,不知怎地,对外说是被派去替皇帝办事了,但就高公公自己得到的消息,却是不知缘何惹了皇帝不快,似是被暗中给软禁
【快穿】愿者上钩(H) 分卷阅读29
起来了。
不过不论真相到底如何,能得到在皇帝身边近身服侍的机会,那都是天大的难得机会,高公公自然是兢兢业业,不敢有丝毫怠慢。
人精儿似的他,自认对揣摩上意十分有一套,然而在燕珩身边服侍的这一两个月来,对少年天子心中的想法,那是半点也摸不着头绪,就好比眼下这般。
“皇上”高公公试探的喊了声。
燕珩却是不理,而是叫全身发着抖,正半跪着的一名宫女起身。“去把翠荷给我找来。”
宫女如获大赦,迅速的入了殿中,不消片刻,便领了翠荷出来。
“奴婢翠荷参见皇上。”
“免礼。”燕珩摆了摆手,给高公公使了个眼色,高公公会意,迅速的带着闲杂人等离开此地,只余燕珩与翠荷两人。
“母后她”燕珩不知该如何启口。
“太后娘娘她得知了华昭仪有孕的事。”见了皇帝为难的神色,翠荷主动开口道。
燕珩闻言,脸色一变,却是很快的又复归平静。“早些知道也好,倒省了不少麻烦。”
顿了顿,又问。“母后的身体可还好”
“娘娘一切安好,太医说娘娘底子好,只是受此惊吓,夜里怕会睡得不安稳,故开了些助眠的方子给娘娘。”
“那就好那就好。”燕珩喃喃道。“身子没事便好。”
燕珩只要一想到姜瑜在他生辰宴上晕过去时候那苍白的不见半分血色的面容,紧闭的双眸,微弱的呼吸,就觉得想要将燕祈给五马分尸,大卸八块的心情都有了。
可惜还不到时候。
“皇上可要进去看看娘娘”翠荷觑着燕珩眼底的怒意,开口道。“娘娘现下正在小憩”
“好”一字正欲出口,却又被回过神来的燕珩给狠狠卡在了喉间。“不了,朕就不打扰母后休息了,况且,母后现在怕是也不想见朕。”
语气里尽是苦涩。
也可以说的上是看着燕珩长大的翠荷,就只有在提及太后的时候,能在他脸上看见这般,无措,无奈,无辜相织而成的复杂情绪。
可这是皇帝与太后间不可告人之事,她就算在一旁瞧的明明白白,也只能故作不知。
二、太后与少年皇帝14 < 快穿愿者上钩h简 姷樂 popo原創市集
二、太后与少年皇帝14
近日,宫里弥漫着一股肃杀的氛围。
先是祈王夜半被人救出,不知所踪,皇帝震怒,下令彻查,又是不知从何时开始,谣传华昭仪与祈王有染,肚子里的龙种乃是鱼目混珠之辈,再是王丞相私藏林将军的后人,意图谋反
似是自皇帝二十岁生辰宴过后,大事小事接连不断,虽说当日见过那场面的宫人皆被下了封口令,口碎者处以鞭刑三十,杖刑二十,但仍不乏有那胆大之辈,在背后偷偷议论,私下猜测。
究竟是什么事,能惹的天子龙颜大怒,牵连出如此多的事儿来
这些,姜瑜皆听在耳里,却不放在心里。
虽然她自己隐隐约约感觉到,这背后似是燕珩在下很大的一盘棋,不过自从上次醒来之后,姜瑜对这些事忽地就失了兴致,整日闭锁宫门,皇帝不见,嫔妃不见,乐的清闲。
不过很快,这般悠闲自在的日子就到头了了。
“娘娘,皇上遣人要您到朝堂。”
“朝堂”姜瑜抚着古筝的动作一滞。“和皇上说,哀家早已还政,不管事了,要皇上自己解决便是。”
见姜瑜这般坚决,翠荷为难道。“可皇上说了,定要您到场,奴婢也不清楚是发生了什么事。”
闻言,姜瑜总算将注意力自古筝上头移开,观察着翠荷,见她神情自然,不似作伪,才渐渐拢起眉头,神色颇有几分厌烦。“哦既然如此,哀家不去倒是不行了。”
翠荷低眉垂首,不语。
姜瑜勾起唇瓣,冷冷的,似笑非笑。“也不知是又在搞什么名堂,成,换件朝服,咱们就去看看。”
待得姜瑜上了朝堂,便见大历朝当今排的上号的肱骨大臣全聚在了一起。
姜瑜坐到当年垂帘听政的帷幕后方,甫一定下,一众大臣便起身行礼,齐声高呼“参见太后娘娘。”
偌大的宫殿里头,回声不绝于耳,姜瑜觉得,那潜藏在自己心底深处,随着燕珩正式执掌政权以来逐渐消弭的野心,似乎在这一刻又被重新回忆起来了。
权力的滋味甜美的使人上瘾。
姜瑜先是夺了后宫的权柄,并在燕赤晚年逐步插手朝堂之后才总算有些理解,为何权力往往令人恨其生,为其死,欲罢不能,终至沉沦。
而今,她又回到了这个地方。
“众卿免礼,平身吧。”
“谢太后。”
如此大费周章,究竟要做什么
姜瑜不由得将视线移向燕珩肃着的侧颜,后者在察觉到姜瑜的目光后,几不可查的弯起了唇角,可待面对一众大臣时,又迅速恢复成了那喜怒不形于色的天子。
当燕珩一开口,所有大臣都屏住了呼吸,凝神静待。
“想必诸位爱卿皆知,近日朝堂不甚平静,种种情事,乍看毫无关系,可朕派人探查后,却发现实情似乎并不如此单纯。”
“朕登基至今两年来,自问上无愧于天,下不怍于民,在政事上尽心尽力,就连家事上,也听从了诸位爱卿的提议,广纳后宫,以利开枝散叶,将燕氏一族的百年基业,带向更繁荣昌盛的境地。”
燕珩目光如鹰,锐利螫人,一字一句,清清楚楚,字字珠玑。“可却不曾想,朕都做到这等地步了,竟还有人为一己之私,通敌叛国,罔顾百姓之性命,国家之荣誉,意图推翻了这天下取而代之。”
这话一说出,朝中气氛凝结至冰点,也不知是谁先高喊了声。“请皇上明察。”接着,众位大臣才好似突然清醒过来了,各种求饶声此起彼落。
姜瑜看到现在,哪还有什么不能理解的
怕是燕珩要算总账了。
可叫她坐于这垂帘之后,又是要做什么不待姜瑜深思,燕珩很快便解开了这疑惑。“更有居心不善者,妄鱼目混珠,冒充朕之血脉”
这话一出,一片哗然,连姜瑜自己,也不可置信。
燕珩这话下的意思,莫不会真是她想的那样吧
“而今,朕已掌握十足证据,念及诸位爱卿替这天下黎民百姓劳心劳力,虽在一念之差下,做出了愚昧的决定,然若迷途知返,及时纠正,也该有一改过自新的机会”
“就看诸位如何
【快穿】愿者上钩(H) 分卷阅读30
选择了。”
燕珩话一说完,朝中静默片刻,直到礼部尚书孙有为率先站了出来。“老臣如今已六十有三,正欲告老还乡,享天伦之乐,求皇帝成全。”
姜瑜对此人印象颇深,当年由燕赤一手提拔,始终站在姜琪与祈王一派,能力中上,善于钻营,就是不知这次祈王逃脱一事,与他是否有关系了。
燕珩听之,连挽留的话都省去,即刻准了,礼部尚书跪下谢恩,大感皇恩浩荡,一番情真意切的表示后,陆陆续续有前朝旧部,或以往支持其他皇子的大臣跳了出来,脱去头顶千斤重的乌纱帽,重返一介平民。
待到下朝不久,姜瑜还恍恍惚惚的,翠荷又立刻过来禀告,说是皇帝适才下诏表示,经此一事,决意解散后宫,专心理政,退位之后,由昭王之嫡长子继位。
如此,姜瑜还能有什么好不明白的呢
只是想到前些日子的心灰意冷,对比现在所知原来一切都是燕珩计划好的,彻底解了后顾之忧的计谋,心下不由得五味杂陈。
二、太后與少年皇帝15 简体版内容请至繁体版阅读贴颠倒了非常抱歉
二、太后與少年皇帝15 简体版内容请至繁体版阅读贴颠倒了非常抱歉
當天晚膳時間過後,燕珩果然來到安鳳宮。
姜瑜早遣了小廚房準備了燕珩最愛,也是由她一手發明出來的水果涼凍,半透明的涼凍盛在花瓣狀的器皿裡頭,五顏六色的當令水果隱匿其間,叫人見了不由得食指大動。
翠荷看著光盯著水果凍,動也不動的像尊雕像般的姜瑜,又看了看宮殿外躊躇的一道黑影,猶豫片刻,到底還是上前打斷了姜瑜的沉思。“娘娘,皇上來了。”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