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愿者上钩(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姷乐
为着这事,姜瑜冷了燕珩好些天。
她心下明白,不能叫燕珩发现自己已经知道那帖补汤真正用处的事实,所以一面派人调了避孕的药方,一面又借口其他事像燕珩发难,燕珩哪里知道前朝近月来的动荡背后,正有他母后的好手笔。
这厢,姜瑜悠悠闲闲吃着翠荷端来的新鲜糖蒸糕,软软嫩嫩,甜甜绵绵的滋味,散去口中大半苦涩。
那厢,燕珩却是在砸了第七座砚台后,犹自不解气的准备将先皇御赐的笔墨给一并丢了。
本来瑟瑟发抖的立在一旁,恨不得自己是个隐形人的阿岚,察觉出皇帝的意图后,也顾不得龙怒了,抢先了一步将桌上的器具给兜进了怀里。
“阿──岚──”燕珩咬牙切齿。
“连你也要和朕作对吗”
阿岚闻言,猛地跪下。“请皇上息怒,请皇上息怒,请皇上息怒──”
一面说,一面磕头,重重的撞击声在静谧的书房内回响,不消多时,鲜血便自阿岚的红肿的额头上溢出滑落,衬的左脸的大片瘀青更显吓人,可他依然低眉顺眼的做着一样的动作,彷佛感觉不到疼痛似的。
“你──”燕珩对着这样的阿岚,抬起的脚却是踹不下去了。
燕珩忘不了,当年在深宫中,若不是阿岚这和自己同龄的小太监护着他,怕是早没燕珩这人存在了。
在燕珩被收养到姜瑜膝下,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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芒渐露的同时,阴谋算计接踵而来,他脸上的疤痕,便是以身试毒,替他食下了和有剧毒的藕粥后,并发的症状,且每逢初一十五月圆时分,剧毒便会发作,让人过上生不如死的一日。
对这样忠心护主的奴才,燕珩自是委以重任,随着他的登基,阿岚也坐上了内监总管的位置,只要燕珩在书房理事,必定是阿岚随侍在侧。
“罢了罢了,你们这一个两个三个都要和朕作对。”燕珩十九岁的脸上,浮现一抹苦笑,颇有几分少年老成的味道。
“滚吧,滚的越远越好”
大手一挥,阿岚赶忙磕头谢恩。
燕珩却是没发现,他眼里闪烁的重重光亮。
二、太后与少年皇帝08
二、太后与少年皇帝08
“娘娘,正如您所预料的。”
“阿岚那日离开了书房,正是与那人碰了面。”暗卫恭敬的跪在姜瑜面前,银色的面具掩去了大半容颜。
“嗯,我知道了,你下去吧。”姜瑜若有所思的抚着燕珩前几日刚遣人裁给她的厚氅,是西北雪域的狐狸毛,通体晶莹,柔软似飞羽,叫姜瑜爱不释手。
“是。”
“对了,继续盯着她,不过换九玉去,她的戒心甚强,九玉是女人又擅隐身,想来定是有办法神不知鬼不觉的潜到她身边去。”
“属下遵命。”
待暗卫的身影离的远了后,翠荷收回目光,一脸疑惑的对着姜瑜问道。“娘娘,那阿岚,可是内监总管岚公公”
姜瑜点头,目光忽远忽近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可娘娘为何要查他呢那人不是陛下身边的老人吗若让陛下知晓了”
姜瑜扫了喋喋不休的婢女一眼。“翠荷,妳话多了。”
翠荷立刻反应过来,立刻跪下搧了自己一巴掌。“奴婢话多,请娘娘责罚。”
未待姜瑜回话,燕珩的声音已是传了进来。“责罚什么呢母后今日可真是好兴致。”
姜瑜浅浅一笑,却是对着翠荷淡淡道。“妳且下去,好好反省,下不为例。”
“是,谢娘娘不罚之恩。”翠荷说完,垂着头转了个方向,虽然没瞧见正脸,但也能想象到燕珩似笑非笑的眸光,顿时心里一阵冷汗直冒。
“参见皇上,皇上万福金安。”幸亏娘娘机警,否则真是不堪设想。
燕珩冷淡的嗯了声,待翠荷离去后,才转头看向姜瑜。
上挑的桃花眼儿看着迷迷蒙蒙似江南烟雨,实则锐利的扫过了有些漫不经心的姜瑜。
姜瑜脸上故作镇定,心下却是暗惊。
燕珩成长的速度真是惊人,及至今日,除了欢爱时的他,眼下这人,当真是很难令人将他与之当年那被丢在深宫中任其自生自灭,瘦小干瘪,怯懦无知的小男孩联想在一起。
“不知翠荷是说了什么,叫母后这般严厉”
“能是什么呢。”姜瑜琢磨了下,燕珩该当是没听到自己吩咐暗卫的事,至于适才,一听到脚步声,她就立刻要人闭嘴了。“翠荷就是嘴碎。是说皇上过来,怎么不遣人通传一声”
“儿臣兴之所至,怕扰了母后休息,才要人不通传的。”燕珩笑笑,口吻却是半点也未放松。“刚依稀听到,母后似是说了关于儿臣身边的人”
“还是儿臣耳朵重了,总想着母后是在叫唤儿臣。”
“陛下多想了。”姜瑜这下确定燕珩是真的听到了什么,心念电转间,她道。“既然陛下听到了,想来再瞒着也没什么意思其实,哀家之前遣了翠荷打探岚公公。”
“岚公公阿岚”燕珩诧异了下,继而拧眉。“母后怎么突然想到要探查阿岚”
“可是他有哪里令母后不快了我回去叫了他来给您赔罪。”
在燕珩的世界里,阿岚与母后两个人,便是完全没有交集的存在。
自打姜瑜收养了燕珩后,将他身边的人全部换了个遍,唯独阿岚依旧留在燕珩身边做事,自然,这也是燕珩的坚持。
虽然阿岚为人沉默寡言,不懂得讨人欢心,但胜手脚利落,脑筋转得快,最重要的便是忠心耿耿,犹记得当年姜瑜还赞赏过他来着。
“没的事,你想多了。”姜瑜否认。
“只是觉得他没被青痕覆盖的半边脸生的可真好看,跟花朵儿似的,就是总爱垂着头,叫人看不清面貌。”
这话若是让旁人听去,怕是会滋生其他心思,但燕珩倒是想到,姜瑜本身就是个貌美之人,更是个爱美之人,便是在这安凤殿里头侍候的奴才婢女,随便挑一个出去,样貌规矩也不比那些大户人家差多少。
说来也没什么好稀奇的,就是燕珩总觉得还是有哪里不对劲儿。
“好吧,其实我就是想问问,你愿不愿意把阿岚给哀家。”知道燕珩不信自己的话,姜瑜多补上一句。
“我查了那孩子的身世也是挺可怜的,又觉得他眉目间依稀有故人的影子,想把他留在身边侍候。”
“故人”燕珩狐疑的看着姜瑜,姜瑜过往的背景他是知道得一清二楚。
“是,当初于我有恩的故人,想来若非他偶然间的帮助,我也来不得京城,你是知道的。”姜瑜淡淡道,看着燕珩的眼睛,一字一句清清楚楚。
“镇远将军--林良升。”
燕珩的表情瞬间变得极为诡异。
林良升这人,在整个大历朝可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存在,最初,是因他战功彪炳,英勇护国,被皇帝亲封镇远将军,手握三十万兵权,可最后却是因通敌叛国,罪证确凿,举国哗然。
一家满门一百零四口,嫡系男女全数抄斩,旁系三十岁以下女子充入官妓,三十岁以上女子随旁系男支流放边疆充作苦役,这是燕赤在位期间,也是大历朝历代以来,判刑最严苛的惨案。
镇远将军府当初有多风光,最后就有多令人唏嘘。
关于这案的说法众所纷纭,有人说是燕赤忘恩负义,不顾当年与林良升的同袍之谊,扶助之情,也有人说是林良升的胃口被滔天权势给养大了,早就不满足于只做个将军。
不过不论如何,镇远将军府终是覆灭殆尽,直至今日,鲜有人再提。
但姜瑜一说,燕珩才想到,当年的这椿案子,其实林家嫡系并非被赶尽杀绝,反而还留了个孩子,是林良升夫人所生爱女,甫过周岁,家族便惨遭横祸,而女娃从此不知所踪。
燕赤对此大为震怒,但经过数年的追查,除了知道女娃在事发前两日被奶娘给抱了出去,并一路往南奔逃后,线索就断了,待到燕珩上位,这案子便作了了结,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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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娃到底是生是死,也不是那么重要了。
若搁平日,燕珩决不会多做联想,但此时由姜瑜口中说出,却不得不让他多留心几分。
看到燕珩眼中的怀疑,姜瑜松了口气的同时,也知道,这是一个绝佳的机会。
二、太后与少年皇帝09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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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以,当燕珩若无其事的转移了话题,姜瑜乐得如此。
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破茧而出需要的不过是时机。
姜瑜相信,燕珩会自己创造,并把握住这样的契机。
两人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的,像个平凡的母子一般聊着,可燕珩的眸光,不安分的扫视着姜瑜,像君王在逡巡着属于自己的领土一般,直白又富有侵略性。
姜瑜知道自己这次多半是躲不了了,遂也任由他看着。
到后头,两人基本无话,可燕珩却直勾勾的盯着姜瑜,桃花眼儿里头波光潋滟,几分迷蒙,欲语还休,这与平常那高高在上的皇帝又是截然不同的模样,却看的姜瑜浑身发软。
顿了顿,姜瑜终是开口留人。“皇上今日可是要在哀家这儿用餐”
燕珩眸里似有亮光一闪,复而笑的如牡丹花开。“如此甚好。”
当燕珩留在安凤殿用餐的消息一传出,宫里有不少人都在心中默默叹了一声,虽说皇帝与太后非亲生母子,这感情却是较寻常亲生母子更要好上几分,当真是令人钦羡非常。
“嗯啊”
“珩儿,不要了,饶了我嗯”
“嗯不要摸”
女人似泣似哭的呻吟着,丰满妖娆的身子在床上无助的扭动,连带胸前的两颗大奶子左摇右晃,阵阵乳波叫人目眩神迷。
这般放荡的模样,沉进了少年天子的眼。
他身下的动作益发凶狠,恶劣的指尖坏心眼的刮着小小的嫩蕊,刺激的身下女人小小的花穴口儿不住颤动收缩,一股接着一股的吐出淫靡的蜜液,湿了少年手掌,也湿了其身下被褥。
“母后真身子真是越来越骚了”燕珩抓了一把蜜液,将水淋淋的手掌递到姜瑜面前。
“瞧瞧这些水儿,若逢干旱,姑且叫母后这淫水一流,怕是都有的治了”一面道,一面将手指伸到姜瑜的唇边,后者下意识的别开脸。
“别说了”姜瑜听了燕珩的比喻,脸色胀红似粉桃,嫩呼呼的模样,看的燕珩心下一荡。
“为什么不能说”
这口气有一瞬间让姜瑜想到燕珩刚来到自己这儿,敞开心扉,但尚未崭露头角前,每每受到了委屈,便是这么一副口气。
姜瑜不得不承认,自己心底到底是有点怀念的。
燕珩可不知姜瑜心下所想,见她在这时尚且能恍神,心底的气就蹭蹭的往上冒。
“母后,您尝尝自己的味道吧。”
说着,在姜瑜以一种“你是不是疯了”的眼神下,将手指给强硬的挤进了微张的檀口。
淡淡的腥味儿,有些甜,有些咸,姜瑜的檀口被燕珩塞进的两根手指给占去了大半,无奈下,香舌之好如他的意,一点一点舔弄起来。
燕珩见了她这股子乖巧劲儿,身下是越干越有力了。
空着的左手抓住摆动的柳腰,少年劲瘦有力的臀部往上一挺,滚烫的龟头便就着这姿势顶进了半开的宫口。
又酸又麻的感觉自脊椎窜沿而上,姜瑜觉得浑身都要给软成了一摊水,尚且没应过来,身子便泄了。
湿热的阴精大股大股的浇灌在整个棒身上,淋的敏感的卵囊险些把守不住,但见此时姜瑜媚态横生的模样,再想想自己这月来为了身下这人受了多少的气,而这人却装作置身事外,无关她事的模样,便恨的牙痒痒的。
射精的冲动还真就这么给掐住了。
将被淫水给抹的湿淋淋的肉棒从小穴里头抽了出来,啵的一声,在空荡荡的宫殿中,格外清楚。
“母后,儿子射不出来。”
“”尚且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姜瑜听到燕珩的话,回过神来,颇是无言。
“母后,帮儿子吸出来可好”燕珩可不管姜瑜怎么想,将肉棒递到了姜瑜唇边,充满生命力的柱状体,一弹一跳的,在姜瑜眼前耀武扬威。
姜瑜抿着唇,不愿。
“母后”燕珩放软嗓音。“就这一次便好,求求母后替儿臣将这男精给吸出来,怪难受的。”
燕珩眨着眼,汗水沿着他的发线滑落,双唇轻抿,神色撩人。
不愿求人,却不得不求人的模样。
姜瑜正欲说些什么,檀口一启,燕珩却是已经迫不及待的将肉身给塞进了姜瑜的小嘴里。
这可把姜瑜给噎的正着,贝齿下意识就要咬上口中的异物。
“母后,这可是龙根吶。”幸亏燕珩反应挺快,一把捏住姜瑜的下颔。“如果不小心咬着了,谁来照顾您后半生的幸福呢”
“唔唔唔”姜瑜小嘴被塞得满满的,又酸又闷,很是难受。
她拍着燕珩的臀部,美目瞠大。
盼着燕珩能赶紧将口中的巨物给弄出去。
这事不是做一次两次三次就能习惯的,就是上个攻略任务,她也不过就给傅诚衍含过一次而已,后来不论对方再怎么求,强硬也好装可怜也好,姜瑜也没办法勉强自己忍受那物在嘴里抽动时带来的不适感。
想不到这次她贵为太后,还要做这档子事,一想到这里,就不由得愤懑的盯着燕珩。
可这神情落到燕珩的眼里,却叫他想起了以前在深宫中遇到的一只花猫儿,每当他想要靠近时,那猫儿就是这么副姿态,全身的毛发都立了起来,充满戒心与防备,却又是满满无可奈何的模样。
真真是令他爱不释手。
“母后,儿臣的龙根可合您的胃口”
二、太后与少年皇帝10微h
二、太后与少年皇帝10微h
“唔”
小嘴被肉棒给撑的圆滚滚的,滚烫的龟头摩擦过姜瑜嘴里敏感的嫩肉,令她难受的直皱眉头。
小手犹自不放弃的推着男人的骨盆。
燕珩松开对姜瑜下颔的牵制,改用一只手按住了她的后脑勺,另一只手抓起姜瑜柔若无骨的柔荑,放到了自己的肉身上头。
意外的温度使姜瑜下意识的就要将手给甩开,奈何燕珩早有所察,大掌牢牢的覆住她,叫她动弹不得。
“母后若是不想摸,儿臣只好用做的了。”燕珩道。
“做”这字咬的特别重,满是威胁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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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瑜无可奈何,只得遵照少年的意思来。
涨的发紫的巨物与女人白皙的小手形成强烈的对比,肉棒上头的纹路与娇嫩细致的掌中肌肤在摩擦下,逐渐窜起一股别样的快感。
“母后若是不愿含着,那就这般帮儿臣弄出来,也是可以的。”燕珩调笑道。
“虽然母后的小嘴儿滋味特别好,但儿臣还是得尊重母后的意思。”
“母后说说,儿臣这般为您着想,您是不是该给儿臣点奖励”说着,将肉棒自姜瑜口中撤了出来,双目炯炯的看着姜瑜。
这人的圣贤书到底是读到哪里去了
还有没有点羞耻心
“无赖。”姜瑜憋了老半天,吐出了这么两个字来。
“儿臣也就对母后无赖而已。”说着,捂着姜瑜的手,开始自顾自的撸动起来。
“嗯母后小手好软好嫩嗯啊真爽哼”燕珩大力摆动臀部,任由巨物在姜瑜手中穿梭。
燕珩的呼吸声益发粗重。
每当肉棒在抽动时,也不知燕珩是故意还是不小心,一次又一次的叫巨物的前缘触碰到姜瑜抿的紧紧的唇瓣,前端兴奋溢出的点点白浊,沾染在粉色的樱唇上头,淫靡又艳丽。
他想把母后全身上下都烙印满属于自己的气息。“母后嗯好喜欢”
姜瑜不得不承认,这眉目间已逐渐成长的少年,在欲海里浮沉时后,那种表情与面貌,姿态与呻吟,当真是一道绝妙的风景。
做都做了,何不快乐点的做呢
没事端了那么大的包袱,何苦呢
这么一想,姜瑜没注意到,自己的心已经是完全松动了。
阴差阳错的,她含住了燕珩在撸动中再次触及自己唇瓣的卵蛋。
“啊母后”差点一个忍不住,精关失守。“嗯母后不是不愿替儿臣含吗怎么嗯哦”
原来,姜瑜的小嘴狠狠向内吸了一下。
再也忍不住的少年,在最后一刻抽出了自己的肉棒,在粗重的喘息声下,浓稠的阳精喷泄而出,部分射在了姜瑜闪躲不及的娇容,更多的却是落在了雪白成熟的女体上头,便似片片雪花沾拈上了梅蕊,高洁中,却是淫荡的艳。
见姜瑜瘫软着身子,面上失神,秀发凌乱,以这般狼狈的姿态在自己身前敞开身子,燕珩便觉得,身下的巨物犹自不满足,又有抬头的趋势。
他抚上姜瑜的侧脸,摩娑着那细嫩的肌肤,俯下声,给了女人一个恒长而绵密的深吻。
正如燕珩所想,他终于是在姜瑜的身上,烙印满属于自己的痕迹。
令她再也无处可逃。
自那日的欢好后,燕珩与姜瑜的关系可谓突飞猛进,蜜里调油,连翠荷也不忍直视。
正待姜瑜准备和燕珩商讨选秀一事时,一份秀女名单,洋洋洒洒二十一人,借阿岚之手送到了姜瑜的安凤宫。
“娘娘”翠荷忧心忡忡的望着兀自发愣的姜瑜,姜瑜眼前的桌面上,横躺着的正是那份秀女名单。
“娘娘,皇上想来也是迫不得已,您且放宽心吧。”
迫不得已这四字,惊醒了姜瑜。
她这是在做什么
“娘娘”见姜瑜的脸色不对劲,翠荷还待要劝,却见前者摆了摆手,一副不欲多言的样子。
“没事,珩儿自个儿能想通,那是再好不过。”姜瑜将秀女名单给摆到一边,对着翠荷问道。“妳说方才是那阿岚将这单子给送过来”
“正是。”
“他可有任何不妥之处”
翠荷仔细想了想。“奴婢眼拙,并未发现。”
继而又道。“不过岚公公脸上的青紫,似是淡了许多。”
姜瑜“唔”了声,不语。
翠荷在一旁觑着,见姜瑜神色不明,并未动怒,想了想,大着胆子又将上次的问题给问了一遍。“娘娘为何要查岚公公呢”
姜瑜睨了她一眼。“妳到是不死心。”
翠荷脸一红,想说些什么,可双唇蠕动了半天,却是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姜瑜在旁似笑非笑的瞧着。“罢了,告诉妳也无妨。”
一面道,一面抚着自己近来长的有些长了的指甲,心不在焉。“这岚公公啊,背景可不简单,不过他不简单的又岂只有背景,那人啊,其实是个”
翠荷听了姜瑜的话,瞠圆了眼睛,不可置信。
二、太后与少年皇帝11微h
二、太后与少年皇帝11微h
皇帝大婚那日,整座京城弥漫着一股洋洋喜气。
平民百姓门前张灯结彩,商家行脚纷纷歇业,随处可见扮作了福娃模样的小孩儿四处奔跑,琅琅笑声不绝于耳,人潮汹涌之处,正是那丞相家前的敬亭路,自打确定出了个皇后以来,往来总是络绎不绝。
燕珩虽即位不过两年,但手段过人,雷厉风行的解决了不少前朝贪官污吏,北解干旱南治水灾,东平流寇西驭外敌,声势扶摇直上,连本深得民心蠢蠢欲动的祈王也不得不暂避其锋芒。
现在,皇帝拖了两年的婚事终于有了着落,定下的正是姜瑜原本就中意的丞相府京东王家嫡长女王馨。
王家女的美名远播,却不曾有嫁入皇族中人,世人尚不解其因,但有了王馨这例,过往也不甚重要了。
是夜,宫中灯火通明,姜瑜望着薄薄夜色,眼神茫茫,神色寡淡。
“娘娘,累了一日,不如早些歇息”
“嗯也好。”姜瑜卸下腕间的白玉翡翠,在翠荷的欲言又止中随手一摆,转身入内。“熄灯了吧,今夜叫人不用守了。”
姜瑜如此说,翠荷到底不敢不从。
只是交代过后,仍协着几名宫人细细将里里外外都给检察了遍,确定没有不妥后,才闭起宫门。
深夜,三更钟鸣不久,一黑影自宫墙窜入,见四下无人,露在面罩外头的剑眉紧皱。
不过来人并未耽搁,熟门熟路的沿着宫墙潜入室内,在瞥见放置于窗槛上的白玉翡翠后,眼眸似桃花泣血,染上层层郁色。
男人拾起手环放入怀中。
内室,帘幕重重,梅香淡淡,隐隐可见一身娇媚女体躺于那浮面雕花的蚕丝被褥中,男人见状,唇角勾出一抹笑意,邪气十足。
他伏低身子,迅速靠近床榻上的女人,一件大红抹胸薄衫,衬的胸前丰盈呼之欲出,如此美景映入眼帘,叫男人眸色更深,呼吸渐渐粗重起来。
姜瑜在燕珩靠近的一刻已有所觉,正欲睁开眼睛,就被铺天盖地而来的烈吻给狠狠钉在了床上,动弹
【快穿】愿者上钩(H) 分卷阅读27
不得。
“唔”男人的舌强硬闯入,不留半分余地,别无他法的姜瑜只得被动迎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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