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人有疾,寡人好色(ABO)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SY
在那河畔,一抹倩影对月而舞,一截藕臂自胸前伸出,兰指婉转似要摘月入怀,裙裾翩然,衣袂飘飘。
璆苏跳完停下动作,回身看向来人,见那个英气的少女站在不远处,呆愣的看着她,璆苏对此已见怪不怪,每年她来此处为她上药之时,这少女总会一瞬不顺的瞧着她。
起初这种被人注视的感觉是陌生的,因为在巫月族内,因她圣女身份的缘故,族人是不敢长时间注目。后来她倒也习惯稷夙湵这样的目光。
“你好美。”稷夙湵看着璆苏,喃喃道。这是她第一次见到璆苏的真容,以往她都戴着面纱,她知道璆苏应是好容貌,但是不知这般惑人心神。
璆苏听见如此直白的夸赞,眼中有些波动。意识到自己跳祭礼舞之时,脱下了脸上的面纱。对于稷夙湵的话,她不知如何回应。幸好,对方也不需要她的回应。
英气清俊的少女对于自己的唐突之举也有些不好意思,低垂下眼睛,扯开话题说了些如今的事情,“弥姜成婚年岁到了,阿父与其他长辈打算为弥姜相看羲旸君,不知你们有何意见?”
“族中没有异议,弥姜心仪便好。”
稷夙湵点点头,有些羞涩道:“我分化成了羲旸君,夏至后便要去列国历练,而后再回来参加族长之位的比试,之后也要成亲了。”
说着,稷夙湵抬眸看了看如月般清冷的女子,心中热意翻腾,动了动嘴唇,想将胸中的爱意宣之于口,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璆苏,我......”
她想对璆苏说,她心悦她已久,她想娶璆苏为妻。当年阿父那句叮嘱却是抵挡不住爱意的汹涌。
少年人的爱意炙热,璆苏如何看不出她眼中的情意,但她却注定要辜负。璆苏上前一步,摇摇头,示意稷夙湵不要说出来。
“今后我无法再来了,今日过来,是为弥姜送最后一次沙果,我还带了一株沙果的幼苗,若能存活,就将它种在湵水畔。”
稷夙湵听罢如遭雷劈,她面上尽是焦急之色,“为何不能再来?若是我唐突了,我......我今后不再提,好不好?”见璆苏的神情没有变化,她又道:“弥姜的婚期将至,若你在场,想必她也会欣喜。”
见稷夙湵急切的模样,璆苏的眼柔和了些许,难得的开口解释:“非因你之过,是我要启程去洛邑,今后恐难以过来。弥姜她,或许不想见我。知道她能过得好便够了。”
说罢,璆苏从腰间解下一个精致的香囊,递给稷夙湵道:“这是我配的一些常用的伤药以及药方,你身上常带着伤,想着这些你能用得上。”
璆苏幽泠的嗓音中透着一丝微不可查的柔情,“往后,要爱惜身体,别再受伤。”
稷夙湵接过香囊,还未说出的情意就被浇灭,她眼中流淌着热气,不敢抬头看璆苏,半响,她才干涩道:“好。去洛邑路途遥远,你多保重。”
她手中紧紧握住香囊,良久才敢抬头看已经离去的佳人。
在记忆的最后,是璆苏渐渐远去的身影,还有萦绕鼻尖若有如无的冷梅香气。
后来......
火热的物什被贝齿轻咬,痛楚将湵从回忆中拉出。她垂眸看向伏在腿间的艳丽女子,弥姜缓缓吐出湿亮的玉首,挑着眼睑,慢条斯理道:“你不专心,方才你在想谁?”
被弥姜唇舌侍弄,心中却念着另一女子,湵心下愧疚不已,指腹轻轻擦拭掉弥姜微微红肿的唇瓣上的水渍,沉默片刻后说道:“没在想谁,是你弄得太舒服了。”
弥姜与她自小相识,心知她没说实话,不过她也能猜到是谁,不满冷哼一声,“我却是不信,你想的,除了璆苏还会有谁?”
遮掩被刺破,湵低头只剩沉默。弥姜见状,心中泛起怒气,她对湵这副将任何事都埋在心里的模样真是火气丛生。
怀着满心怒气,她俯身咬住那个散着热气的顶端,红唇用力,狠狠的嘬了一口。
突如其来的快感让湵腰身骤然绷紧,不等她有所反应,刚才还在与自己的舌交缠的香软之物,竟钻进了顶端的小孔之中。如潮浪的快感淹没的湵,她大口喘气,下身酥麻阵阵。
性器在湿滑的口中微微跳动,湵强撑着最后一丝理智,在喷发的前一刻将物什从弥姜的嘴里拔出,一把拉起她,紧紧抱在怀里。
弥姜被她揽在怀里,滚烫的液体濡湿了她的下裙。弥姜手指漫不经心的拨动着湵的耳廓,吐气如兰,温热气息喷洒在其肌肤上。
“不经用,几十息就出来了,都不如第一次那般持久。莫非与我姐姐交欢时,你也是这般没用?姐姐竟未嫌弃。”弥姜说罢,咯咯的笑了出来。
身为羲旸君,尊严遭到挑衅,恐怕无论谁也忍受不了。湵呼吸平复下来,听着弥姜的嘲笑,拧着眉,沉哑着声音道:“经不经用,用了才知。”
寡人有疾,寡人好色(ABO) 第二十五章经用(h)
释放过后的性器并未疲软,仍精神得很。湵扯开弥姜的下裙,分开两条玉腿架在自己的腰侧,滚烫坚硬的物什抵在肉缝里蹭动。
弥姜眯着眼,柔媚的哼着,下身早已是湿漉一片。挺翘的头部陷入两片花唇之中,在其间来来回回地摩擦,研磨挤压出更多的花汁。
见弥姜被自己挑起了情欲,湵动着腰,将性器抵上了淌着水的穴口,慢慢将自己挤进去。
“嗯哼......”被撑满的舒爽使弥姜呻吟出声,柔软的身子渐渐舒展开来,乖巧的趴伏在湵的肩头。
湵敛着眉,一双有神的星目黑如浓墨,侧头嗅着白嫩脖颈散发的幽兰香,托着怀中羲月女子的美臀,腰腹狠力一挺,直捣花芯,霎那间花汁四溅。
亦捣得弥姜哀鸣一声,手作锤状敲打湵线条分明的背。嗔骂一声:“作甚呀你!”
花穴内层层媚肉牢牢地吸附着湵的肉棒,温热湿滑的蜜液沿着棒身缓缓流淌,她挺着腰身快速捣弄起来。
一边掐着纤腰,一边埋首舐吻细嫩的颈肉,“经用吗?”年轻的羲旸君绷紧腰臀的肌肉,狠狠地往销魂地里插,将怀中这个胆大的怀疑她能力的女子操得只能哼出含糊不清的呻吟,以此证明自己很经用。
弥姜被她连续几下捣得阵脚大乱,蚀骨的酥麻从穴里传来,双腿无助的挂在湵的腰间,莹润的脚趾紧紧的蜷缩,套在脚踝的银铃也发出铃铃的轻响,和着女人又柔又媚的嗓音,奏出一段让人面红耳热的宫徵之乐。
“经用吗?回答我,弥姜。”没得到答案,湵咬着弥姜的耳垂,再次问道。
被湵抱在怀里,这个姿势本就进得深,且她撞击的力道太过霸道,每次都是尽根没入,将她自己完整的送入弥姜的身子,碾压在柔嫩的宫口处。初时,弥姜还有一些神智,被操干了几十下,那还能分神思考方才的挑衅之意。只得顺着湵的话回答道:“经用,好舒服.......啊........”
弥姜酡红脸颊半眯着眼,口中吐着热气,手指有意的摩挲着羲旸君后颈的腺体,“湵,我想闻你的味道......”
情热期还控制着不主动散发出气引的羲旸君,这九洲恐怕找不出第二人吧。被弥姜触碰着敏感之处,湵猛吸了一口气,强忍住腰间的酥麻射意。
“给你。”咽下的唾液湿润了干涩的喉咙,湵释放出自己的气引。霎那间,雪山之巅的寒冷笼罩了这方天地。
她的气引九洲罕见,与寻常羲旸君不同,一旦释放出来,极易于让处于她身边方圆百米内的羲旸君极度兴奋从而进入战斗状态,然品阶越高的羲旸君受她气引的影响会逐级降低。
但最为棘手的是,引发羲旸君战斗本能的同时会让低品阶羲月君进入情热期,高品阶的羲月君虽可抵挡避免进入情热期,但也会被影响陷入高潮状态。
湵清楚一旦发生这种情况,场面将会变得难以控制。所以在分化之后,她便学会了控制自己的气引不随意散发出来。至今,她仅有叁次释放出自己的气引。第一次是她与九洲第一剑客决斗之时,第叁次是那日她与璆苏交欢,为了璆苏舒服。而第二次......湵闭上双眼,想忘去那满眼荒唐。
寒雪与幽兰相缠,情与欲相交。两人皆未除尽衣衫,在这幕天席地忘情交合。肌肤相触的地方水渍飞溅,弥姜被插得浑身酸软,没顶的快感从花穴传至全身,不断迭加,让她浑身颤栗,直至攀上高峰。
“湵.....湵.....轻些......快到了......嗯啊.....”
大股的淫水喷洒在湵紧实的腰腹上,晶莹却也淫靡。
到底是射过一次,这次湵倒没有与弥姜一同释放,而是在她高潮之后继续耸动着腰身,延长弥姜的快乐。
弥姜沉浸在泄身的快感之中,复被插入,快感未散又来一波,舒服得美目涣散,脸颊通红,乌黑的长发湿漉漉的粘在颈侧,胸前的柔软抵在湵的肩胛处随着不稳的呼吸上下起伏,与之摩擦。
湵被她磨得眼神一暗,手下捏了捏挺翘的雪臀,挺腰用力又碾着穴肉一路插进了深处。干得美人传来一声莺啼。
弥姜的身子随着湵的动作而上下起伏,口中婉转。她掀开双眼,瞧见了突兀站在远处的月白身影,意味不明的轻呵一声。
璆苏姐姐呀,她勾出一个媚意横生的笑,
“湵,是我让你更舒服,还是璆苏姐姐呢?”
徒然听见弥姜的这话,湵不知如何反应,接着便听弥姜继续说道:“是姐姐的身子娇些吗?亦或是,是谁的穴吃得你更舒服呢?”
弥姜说着伸出小舌舔了下湵的耳垂,一双眸子紧紧的盯住那道倩影。
“怎不回答呀,湵,嗯哼......怎的你的肉棒变粗了.....”
感受到体内的物什胀大不少,弥姜娇哼一声,而后不知想到什么竟放肆的笑起来。
湵被弥姜的问题弄得手足无措,却又格外让她感觉刺激。她们叁人的关系荒唐,她内心深处不愿去面对。
她看不懂璆苏的情,亦拒绝不了弥姜,更不愿放过自己。璆苏让她莫伤了自己,可她早已陷入魔障,如何能完整无缺?
湵拉过弥姜,钳住美人的下颚,迎着弥姜的媚眼,深深的吻上去,堵住那些问话。伸舌探入,碾转搅动对方的软舌。
弥姜被吻住的时候愣住了,随后双臂揽上湵的脖颈,动情的回应着。须臾,情潮翻涌,盈盈的岸边雪与兰又汹涌的交缠起来。
而林间的那个不期出现在此处的人也不知何时离去了。
寡人有疾,寡人好色(ABO) 第二十六章赤珏
璆苏捡起地上的红色绸带,将上面的脏污擦拭掉,神色晦暗,良久,她将红绸迭好放进腰间的香囊中,漫步林间,却不知要走到何处。等她回神过来,才发现自己已经走到了山顶。
璆苏立身于崖边,看着远方绵延的群山黑影,神情透着困惑。她好像生出了不该有的情绪,可她也不知它该是什么,只晓得让她有些无措。
天色渐渐由晦转明,天际的深蓝带着些浅紫色,是她从未见过的好看颜色。以往,她见的都是夜的泼墨和月的银辉,原来这日出前的天是这般美丽。
璆苏一向古井无波的眸子闪烁着光彩,却听身后传来如玉石相击的清朗嗓音,“璆苏王姬也来观赏这日出吗?能与王姬共赏,乃是子鄞之荣幸。”
璆苏回眸,见子鄞玉冠束发,一身青色长袍,身披靛青斗篷,实乃一如玉君子模样。她颔首示礼,“子鄞先生也来此处观日出美景?”
子鄞与她身前五步站定,噙着微笑,拱手稽礼,“某常来此处,天光美景实让在下流连忘返。”
子鄞起身见璆苏穿得单薄,解下自己的斗篷,递给璆苏道:“山间风盛,王姬穿得薄,怕会染上风邪。”
璆苏接过她的好意,将斗篷披上。才从羲旸君的身上取下,斗篷内还留着温度。
子鄞立身负手,一双凤目明澈,她眺望远方,“余观王姬似有愁容,不知是否方便告知某,或许某能为王姬解惑。”
璆苏听罢,手无意识抚上腰间的香囊,沉吟片刻,终是开口道:“依先生之见,苍天是否有情,是否偏私?”
子鄞抿嘴微笑,清声朗朗道:“天地有仁,载万物生于上。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天地没有仁爱和偏爱,对待世间万物都是一个样子,任其自然生长,任其走向毁灭。”
她顿了顿,转身看向璆苏,“有情亦无情,此乃天道。却非,神道。”
最后二字话音落下,璆苏猝然转头,两人目光相接。
“你”
这时,一轮红日渐渐从层层迭迭的云层透出。却是将出未出,仿佛凝滞住了。初日的红染透了群山,而山头这边仍被深蓝倾覆,一片天地却在此时此刻被割裂成日与夜。
子鄞仍是噙着那抹温和的笑,凤眸微眯,
“日将出兮,东方照焱。”
随着子鄞的声音,红日仿佛在云层里积蓄已久的力量一朝喷发,一轮赤日从云间喷薄而出。
至此,天光大亮。
“照吾榄兮,神木扶桑。”
璆苏眸光闪烁,接下了子鄞将要说出的话,
“东海之内,桑野之畔,有东之一族,是为太阳神裔。”
原以为子鄞是东族神裔,但随后的一幕却让璆苏惊诧,第一次她失了淡然,心中起了波澜。
当第一缕阳光照在子鄞脸上那一刻,她在子鄞的左侧脸颊上看到了一只展翅的金乌。
金乌一闪而过,仿若幻像。
璆苏眼眸睁大,凝神看着眼前的这个人,“你非太阳神裔,而是”
“赤珏!”
赤珏,太阳神也。
子鄞听罢却微笑着摇头,“非也,神与人天堑不可跨。子鄞非神,亦不是神裔,而是神的影子,
我是,人。
璆苏王姬是月神夕璩,但子鄞却不是太阳神赤珏。”
听子鄞直言道出自己是月神的事实,璆苏神情复杂的看着她,心绪不宁。
神明降世之事,事关重大,除了族中大祭司知道外无人可知,其实就连她自己都不明白自己到底是不是月神夕璩。她虽有着月神部分的记忆与神力,许是缺失了作为神最关键的神格的缘故,她却觉得割裂,是神却不像神。
月神降世却无任何神谕,族中的大祭司也不知如何做是好。亦不敢透露她的真实身份,只能向族人宣布她是神选定的下一任圣女,是血脉最接近神的人。
直至大祭司魂归诸神,新的旨意也没有再次出现。她在此间踽踽独行,而后便是接下巫月族圣女的使命——守夜。
巫月族的圣女并无禁锢,故她在几年前带着寻找渎神者的神谕与母亲的期愿来到洛邑。
见璆苏陷入沉思,子鄞转头看向远处群山巍峨,淡笑道:“神灵之事,非子鄞能够窥探,王姬对自身的困惑,子鄞确实无能为力。但王姬此先的疑问,子鄞倒是能解答一二。”
子鄞的话将璆苏从神思中拉出,“璆苏愿闻其详。”
“天道无私,神道却有。你我的存在,本身就是偏私。
当神道脱离本源,变为人类的人道之后,就会产生感情,产生偏爱与痴情。对于人类来说,神性至简之处,不过七情六欲。
子鄞乃人,故七情六欲皆是天神馈赠。那么,王姬心中,是何认为呢?”
璆苏听到这番言论,眸光闪闪,半响启唇道:“我不知。”
“若神未作出旨意,王姬不如与子鄞一道试试在人间做个普通人,如何?”
二人站于峰顶,天际红日光芒万丈。群山幽谷翠绿浓郁,峰壑间云雾缭绕,如烟如纱,映着赤日金光,流光溢彩。
璆苏深邃双眸看着这般美景,心中第一次升出了渴望的情绪,她轻轻道:“善。”——
月神——夕璩(qu):在甲骨文中&
夕&
和&
月&
是同一个字,都是半个月亮的象形。&
夕&
的造字本义一般认为是月亮刚出现时的一段时间。
太阳神——赤珏(jué)
高冷的璆苏王姬要下凡了。
其实春秋时女孩子的的名字是氏姓。羲月君的名字借鉴了这种叫法,按照姓氏的顺序来叫的话,
璆苏其实应该是苏璆,弥姜——姜弥,瑆姬——姬瑆,燕姒——姒燕
不要问为什么璆苏和弥姜不是一个姓,问就是弥姜太惨了
太冷清了,单机没动力。
追-更:futaxs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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