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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睡了反派以后(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卷饼
旖旎的氛围消失的一g二净。
易朗皱起眉头,不明白为什么薛薛突然扯到那么远的地方去,直到他听见……
“我不知道你还有没有印象,她的表妹叫林万美,是你的初中同学,隔壁班的。”
薛薛看似随意的在聊天,其实一直关注着易朗的表情变化。
见到血色从他脸上迅速褪去,薛薛就知道自己想得没错。
创伤不会随着时间的推进就消失无踪,顺其自然的淡化已经是最好的结果,然而狰狞的疤痕有时非但不会淡化,反而在经过长久的沉淀后,历久弥新,越发深刻。
易朗的情况就是后者。
因为有个人,一直在提醒他曾经发生过的事。
“和林万美见面后,她和我说了你……”
“你想要什么?”
易朗突然打断薛薛的话。
薛薛抬眸看他。
男人眼中的冷漠和警戒让她的心脏一抽,突如其来的疼痛甚至等不及意识到就已经蔓延过全身。
薛薛早料到会有这样的情况。
如果时间允许,她可以慢慢地筹谋,小心地敲开易朗的心墙,耐心地等到易朗接受自己的那天,再和他一起解决问题。
可时间不等人。
易朗现在的情况就像积压了过大能量的火山,表面看来风平浪静,内里却已经蠢蠢欲动,开始沸腾,只待时机一到就要冲破层层阻隔,迎来盛大的爆发。
然后,覆灭一切。
包括易朗本身。
她不可能眼睁睁看着这样的情况发生。
深吸一口气,薛薛在心里给自己打气。
“我想要和你谈一谈,易朗。”在男人y翳的目光中,她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平和。“关于过去,现在,还有未来。”
过去?现在?还有未来?
易朗嗤笑一声。
毫不掩饰的嘲讽,笑薛薛的痴心妄想。
“你是我的谁,要和我谈一谈?”易朗说话的节奏放得格外的慢,薛薛知道,这是一种羞辱。“难道……你真的以为和我睡了几次,就能管我的事了?”
“我记得合约里面没有这样写吧?”在薛薛毫无防备的时候,易朗忽然伸手掐住她的下巴,将之往上抬。“薛知幼,你凭什么和我说些这些?”
如提琴般浑厚低柔的声线,说出来的话却像是要剖开人的心脏般,尖锐且锋利。
那gu流窜在神经间的疼痛似乎又变得更强烈了一些。
薛薛已经没有余力去分析,那到底是源于自己真实的感觉,还是身体的本能在作祟,亦或两者兼而有之。
“怎么不说话了?”女人的沉默没有平缓男人的恶意,反而让他步步紧b。“薛知幼,你不是很能说吗?”
如此咄咄b人的易朗,似乎还是她第一次见到。
薛薛恍惚地想。
只不过下一秒,皮肤传来的刺痛就将她拉回残酷的现实。
于是,薛薛嗫嚅着唇,吐出两个字。
“不是。”
声音细如蚊呐,得易朗靠近了才能听得清楚。
“不是。”
她说,眼神委屈中透着倔强。
易朗愣了下,女人眼尾已经泛红,却不肯轻易认输,只是压着嗓子道:“我是薛薛,不是薛知幼。”
显然,这是出乎易朗预料的一句话。
而更让易朗措手不及的是下一句话。全*网*首*rourouẉṵ.oṇḛ







快穿之睡了反派以后(H) 世界十、失格的偶像(33)
“薛知幼当你是偶像,可是易朗,我当你是爱人。”
未来的爱人。
易朗下意识就是想大笑。
这世界上想当他爱人的女人可多了去,多一个薛薛,少一个薛薛,对他来说根本无关痛痒,然而爱又是什么呢?那些说爱他的人,真的了解他是什么样的人吗?就像过去那些欺他、辱他、憎恶他的人,有多少不过是人云亦云下愚蠢的行为,却把这些事当成了一件足以炫耀、骄傲的资本?
人x的可笑,人情的冷暖,在其他孩子还在恣意挥洒青春时,易朗却是早早就尝过了遍。
所以后来的他,吝于付出哪怕一点的情感。
可这样的易朗,却成为一个合格的,在业务能力上挑不出错来的偶像。
没有人知道易朗在想什么,就连易朗可能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唯一一次真情流露,就是在易朗还不够成熟时,接受的那次采访。
“别人怎么看我我管不着,可要怎么活,我能自己决定。”
在承受了几乎要将人彻底压垮的恶意后,易朗获到足以淹没过往岁月的善意与爱意,可迟来的温暖并未驱散曾经经历过的寒冷,易朗也没有得到救赎。
他只是从扭曲的两个极端中勉强找到一个能通往未来的方向,然后,坚定地走下去而已。
没有崇高的理想,也没有什么非做不可的理由。
所以易朗不做演员,不做歌手,只做偶像。
因为这是他给自己选择的“路”。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易朗骨子里就是个执拗的人。
认定了,就不放手。
所以才会被冯小乐折腾那么久。
“我知道你或许觉得匪夷所思,觉得我配不上你,我在痴人所梦,可是易朗……”握住男人不知缘何没有松开的指尖,薛薛引着他,来到置放着自己心脏的穴口。“这里,是为了你而跳动的。”
这句话就像一颗炸弹落在易朗耳边,震的他忍不住就松开手,彷佛被烫着似的。
对薛薛来说,这不只是漂亮话,而是实话。
她来到这个世界本来就是为了易朗。
可是爱易朗,却是在与对方接触后,遵循本心的选择。
对经历过一个个世界的任务者来说,美丽的皮囊千篇一律,不过锦上添花而已,能让她动心的,是在相处过程中一点一点累积下来的情绪淬炼出来的情感,哪怕还有杂质,哪怕不够纯粹,瞬间的悸动也骗不了人。
属于她的,不属于她的。
人活在当下,就应该把握住当下拥有的。
所以在有其他方法可以选择的情况下,她仍决定牵住易朗的手。
“一个人做不到的事,就两个人一起尝试。”
“一个人无法解决的过去,就两个人一起面对。”
“易朗,给我一个机会,也给你自己一个机会可好?”
那天易朗没有给予响应,只是安静的凝视着薛薛许久,久到她几乎要以为自己已经成为刻在易朗墨蓝色瞳孔中的一纸剪影后,男人才扯了下唇角。
“不要以为自己是救世主,也不要以为自己什么都懂。”声音轻轻的,言词却带着极大的杀伤力,像亲手甩了两个巴掌在薛薛脸上似的。“做好你份内的事儿就好,其他的,与你无关。”
落下这一句话后,易朗离开了房间。
男人或许都没发现,自己一贯挺直的背脊正佝偻着。
薛薛忽然就不生气了。
事情的发展本来就很难尽如人意。
易朗的反应已经b她预想的最糟糕情况好多了,至少没把自己赶出去。
意识到这个想法有多卑微后,薛薛无奈地笑了。
反正她还有时间。
暂且等等看吧。
怀揣着这样的念头,薛薛放松下来,一面将上半身往床头柜靠,一面解锁手机,打开社群。
下一秒,她的瞳孔缩到极致后又猛地放大。
热搜词条#易朗况蓝婕#后方出现了一个橘色的“沸”字,本来还在末端的话题排名也一举冲了上去,薛薛很清楚这是为什么。
有人买了热度,目的……不言而喻。
薛薛从房间里走出去后,看到了几张熟面孔。
经常x地出现在电视电影杂志画报上,哪怕打扮得相当低调,眼镜鸭舌帽都稳稳挂在脸上,本身的气场也很难让人忽略。
几乎是在一瞬间,薛薛就反应过来了。
易朗给自己开的房间和剧组同一层。
按理,这不合规矩。
不过转念一想,只要易朗解释自己是他身边的贴身助理那就说得通了,何况这笔钱也不走公帐,没人会多管闲事瞎c心。
不过生面孔总是醒目。
迎面走来的几个人,有一男一女看了薛薛好几眼。
薛薛友善的报以微笑后,也不管别人怎么看,拐了几个弯好不容易找到个僻静的角落,半蹲在立t浮雕的柱子旁给陈文华拨了电话。rouenwu.de)




快穿之睡了反派以后(H) 世界十、失格的偶像(34)
“您拨的号码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
冰冷的女声反复地钻进薛薛耳里。
等薛薛锲而不舍地拨出第五通电话后,终于,陈文华接起来了。
“做什么?”突然冒出的热搜让人焦头烂额,尤其是在联系过公关部进行相对应的处理却迟迟没有进展后,是以,陈文华的口气非常糟糕。“我现在没时间,你……”
“我在泷北。”
“你……什么?”陈文华大概正待在人声嘈杂的地方,讯号一度模糊,直到几秒钟过后,才听到他用不可置信的语气确认道:“你说你在哪?”
“泷北啊,唔,已经和易朗见过面了。”
“什么!”
陈文华的音量太大,薛薛暂时将手机拿得离耳朵远些。
“你现在在泷北?薛……我警告你,你别天天做白日梦了!如果被拍到会给易朗惹上多少麻烦你知道吗?你……你是不是有病啊真是的,别跟张狗皮膏药一样黏着易朗成不?”
“病”这个词刺激到了薛薛的大脑。
这是属于薛知幼的反应,她十分清楚。
尽管后来薛知幼成功摆脱病痛的折磨,可那一段横亘了漫长青春期的痛苦回忆却像一道已经结痂伤疤,就算愈合,也依然狰狞的盘据在心口,甚至在无形间影响了她的x格,习惯用负面思维解读事情,在面临抉择的时候倾向逃避。
平常薛知幼掩饰得很好,所以身边的人,包括薛永华、叶雯,乃至薛知念,大家都以为她已经彻底从y影中走出来了。
可哪有那么容易呢。
从y影中走出来,不代表就能忘掉身处y影中的经历。
或许有人真的可以将之完全转化做成长的培土,拚搏向上的动力,可那些人里面显然没有薛知幼。
这也是为什么最后她会追随易朗的步伐,选择自杀的原因。
易朗是她的“光”。
照进黑暗,引领她走出属于自己的人生。
然而有一天,“光”熄灭了。
用过于惨烈的方式。
薛知幼惶惶不知所措。
她已经习惯依靠“光”来生活,哪怕“光”离自己很远很远也无妨,只要能被照耀到,只要能汲取一点温暖,就足够薛知幼把面具戴好,做一个虽然平凡却踏实过日子的普通人。
最重要的是,不让父母担心。
然而易朗的自杀让她连自欺欺人的力气都消失了。
人在冲动的情况下,特别容易做出让将来的自己追悔莫及的事,可生命就只有一条,不像游戏可以读档重来。
千买难买早知道,世上没有后悔药。
所以薛薛才会来到这里代替薛知幼活下去。
然后,试图改变命运的轨迹,不让遗憾重演。
想到这里,她闭上眼睛用力深呼吸,让穴口的躁动平复下来。
电话另一端的陈文华还在叫嚣:“薛知幼,你听没听到?我警告你──”
“然后呢?”她打断陈文华的话,用一种经过刻意粉饰后变得格外僵y的声音,阻止对方继续口出恶言。“警告我,然后呢?陈文华,你真的觉得问题在我吗?会给易朗惹上麻烦的人真的是我吗?”
薛薛的话,让陈文华就像突然被人掐住嗓子眼似的。
他的脸色很难看,吓了刚进来会议室准备报告的小助理一跳,闹了点动静。
陈文华转头瞥了她一眼,小助理立刻心领神会,安静的退出去,还贴心的将会议室的门给关好。
这一个小小插曲倒是让男人冷静不少。
“你打给我肯定有理由吧?说吧,要干什么?”
“唔……”
薛薛没想到,易朗原来不是开了新房间,而是把她带回自己住的房间。
等再次踏进干净整洁的酒店套房,薛薛心中蕴着五味杂陈的情绪。
因为和易朗不甚愉快的交谈让她当时没有心情好好打量这个房间,直到现在认真的逡巡一圈后,薛薛才发现里面其实留下不少男人的痕迹。
最明显的,大概就是摆在角落的行李箱了。
香槟金的颜色,与易朗整个人的气质显得格格不入,可男人似乎很喜欢,每次在机场出现时,身边总有这个行李箱的影子。
粉丝也不只一次调侃过,这是易朗随时带在身边的“小情人”。
想到这里,薛薛不自觉的就往放行李箱的角落走了过去。
蹲下来,在连她自己都还没会意过来这个举动意味着什么时,眼角余光便被挂在上面的吊牌给吸引了。
靠近看仔细了薛薛才发现,那不是个单纯的吊牌,而是更像护身符的东西。
薛薛伸出手,想把全貌看得更清楚些,没想到这时耳边突然落下男人的声音:“你在做什么?”rouenwu.de)




快穿之睡了反派以后(H) 世界十、失格的偶像(35)
转头,就见易朗脸色阴沉,一对墨蓝色的瞳孔彷佛淬了层寒冰在里头一般,冷的冻人。
毕竟是自己没有经过同意就擅自动对方的物品,薛薛在易朗螫人的目光中,心虚的回手。
“我……我觉得这个护身符挺可爱的,就想着要看看。”薛薛讪讪地道:“对不起,不是故意要……”
薛薛的声音突然止住了。
因为易朗出乎意料的举动。
男人长腿一跨,经过她身边,接着用近乎粗鲁的方式,把那用红绳系上的护身符给一把扯了下来。
这发展让薛薛猝不及防,所以直到易朗将护身符递到自己面前,以草书绣出“平安喜乐”的四个大字在视野中一晃而过,薛薛都还未反应过来。
眼前的状况处处透着不对劲,可究竟是哪里不对劲,薛薛也说不上来。
只能以不变应万变。
“不是想要吗?”易朗开口,声音低哑。“给你啊。”
护身符已经近在眼前,薛薛于是注意到了,边角的毛料上,有格外突兀的w渍。
不,不对。
不是w渍,更像是……血迹。
“给你啊!”
易朗的语气突然变得激动,在薛薛惊惶地瞪大眼睛后,他又像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唐突那样,将眉眼敛了下去。
气氛诡谲。
头顶的灯光打在易朗的睫毛上,在下眼睑处投落浓密y影。
男人的睫毛不翘却十分浓密,平直的像一排柔软的羽毛根植在眼睛上,让他深邃的桃花目多了一丝冷漠与疏离,尤其是在面无表情盯着人看的时候。
漂亮的瞳色似不可测量的深海,稍一不慎坠入便是从此沉溺。
薛薛下意识后退一步。
这一步让易朗的表情更阴郁了。
不过他没多说什么,只是不再看着薛薛,转而迈开步伐,向嵌在一旁墙壁上的菱形窗走去。
等薛薛发现他的举动意味着什么,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易朗!”
窗户被由内往外推开,凉风灌进来的瞬间薛薛忍不住打了个冷颤,接着便眼睁睁看着那个护身符化作一道抛物线坠入茫茫夜色中,连点声响都没发出来。
薛薛来到窗边,看着与黑夜融合成一t的人工树林还紧邻着半座足球场大小的人工湖,知道那个护身符要再找回来的机率有多低。
到这时,她的头脑终于开始运作了。
一个破旧、褪色,表面掉了毛絮却依然被易朗挂在行李箱上的护身符,要说对男人一点意义都没有,薛薛是不信的。
可今天,易朗却将它丢了。
丢得毫不迟疑,就像是……
“你都知道了。”
薛薛用得是肯定句而不是疑问句。
听到她的话,易朗缓缓转过头来。
那张英俊到甚至可以用“昳丽”一词来形容的脸孔此时就像戴上了用石膏做成的面具,连点细微的变化都没有表现出来。
可越是压抑,越是可以证明易朗的状态危险。
虽然两人认识的时间不长,相处的时间不久,可薛薛相信自己的观察,还有直觉。
就在她想说点什么打破两人之间僵持的氛围时,易朗的眼皮一掀,目光凉薄。
“知道什么?”男人忽然伸手按住薛薛的后脑勺,使足了劲儿将她往自己跟前带。“你说,我应该知道什么?”
一字一字,都是从齿缝间用力挤出来的。
将衬衫挽起自肘间,男人露出的小臂上青筋蜿蜒如山脉起伏。
这时候与易朗持续对峙显然是不明智的。
薛薛有种预感。
男人已经濒临爆发的边缘,理智线岌岌可危。
她现在该做的是离开。
在易朗缓缓俯下身,炽热的呼吸喷打额前,伴随烟草浓烈且呛鼻的气味将自己完全包围住那一刻,薛薛清楚意识到这个事实。
可如果在这个时候离开了,她有种强烈的预感,也许,自己将再也没有敲开易朗心房的机会。
内心的拉锯让薛薛迟迟没有动作,而易朗墨蓝色的瞳孔就像掺进了黑色的染料,残存光亮被一点点覆盖。
直到两人吻上的瞬间。
薛薛认命地闭上眼睛。
她知道自己掉进了漩涡里,不论再怎么扑腾,再如何挣扎,都已经无济于事。
唯一的选择只有与身前的男人纠缠下去,然后,共沉沦。rouenwu.de)




快穿之睡了反派以后(H) 世界十、失格的偶像(36)
半夜,窗外又淅淅沥沥下起了雨。
泷北的十月,已经有了冬天的影子。
没有月光,只有乌云。
夜阑人静,万籁俱寂,与罩上一片白雾的茫茫城市形成对b的,是在酒店第五层楼,自右边廊道尽头数来第三间紧闭的房门内,被高涨的欲望给烧到变得暖融融的空气,哪怕赤身裸体待着也不嫌冷。
更何况两人刚结束了运动。
“易朗……”
听到自己的名字从翕张的两瓣红唇间吐出,裹着电流滑进耳里,男人的桃花目不自觉眯起,睫毛上缀着的水珠受到震颤,受惊了似掉落下来。
恰好滴在薛薛唇上。
泛着潮气的湿意让她下意识张嘴,伸出舌头轻轻舔拭掉。
分明是个普通的动作,在这个时候做来却像带着色情暗示的挑逗,化作一帧帧慢镜头,刻画在易朗眼里。
喉结滚动,男人才刚疲软下去的肉物竟又像蓄足了力,开始胀大。
这点变化薛薛自然没有错过。
“你……”她错愕地瞪大眼睛。“是禽兽吗?”
刹那的沉默让薛薛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在易朗不容置疑地将她的两条腿再次拉开时,薛薛求饶。
“别再做了,已经做好久了。”发出的声音又软又腻,像黏糊糊的麦芽糖,把薛薛自己都吓了跳。“现在肯定都肿了,再来一次估计就要破皮了。”
说着,彷佛是要让易朗验证那样,她将下身往前挺。
若说方才还可以克制,那么薛薛此时的举动对易朗来说已经不是挑逗而是挑衅了。
他猛地拽紧掌中握着的一对纤细脚踝。
“唔。”
薛薛疼得皱了下眉。
易朗一张俊脸已经凑近女人的下身。
本来白馒头一样嫩生生的小穴被液和淫液混杂的汁水给弄脏了。
表皮发皱,稀疏的毛发黏在上头,颇有些可怜兮兮的样子,更不用说那被粗长的肉棒给捅到暂时合不拢的x嘴了,连内里红艳艳的媚肉都被g到微微外翻,还隐约能见到易朗刻意留下的痕迹。
淫靡的画面格外刺激眼球。
修长的两指伸出,一把揩过。
敏感的身躯不住哆嗦,又有透明的细流淌出。
“看来还没吃饱呢。”易朗终于说了自两人上床以来第一句话。“想不想要?嗯?”
低哑的嗓音中有一丝y狠泄出。
那是猎人锁定猎物后,准备将之拆吃入腹的眼神。
这个问题显然作弊了。
当性器再次抵上花瓣后,那处像有了自我意识般,还记着不久前欲仙欲死的快意,自个儿欢快的蠕动起来,像张嗷嗷待哺的小嘴,恨不得把硕大的龟头连同颀长的柱身都给一并吞下去再饱食一顿。
“要……”
因为前后态度的变化而感到羞耻的薛薛,声音细细的,像小猫儿在呜咽。
易朗凑近她。
“要什么?”
顶部滑进一小截。
被撑开的感觉,充实且满足。
望着男人英俊、立t,如钢笔g勒出来一张致又细致的脸孔,还有此时两人如交颈鸳鸯般亲密的姿势,薛薛心念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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