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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睡了反派以后(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卷饼
藕臂伸出,攀上男人的肩颈,在易朗还未反应过来之际,薛薛已经咬上他的耳垂,那个力度就好像要在上面留下属于自己的,永远无法抹灭的烙印一样。
“要你呀,易朗。”含糊的声音,sh黏的气息,如春药消融耳际,挑动男人心弦。“g进来,射进来,把子宫都s满。”
荒唐情事却最是酣畅淋漓。
n肉被骨节分明的大手抓在掌心,用要挤出n来的力度亵玩着。
伴随性器的一次次进出,小穴像被煨化了似,源源不绝的春水从泉眼涌了出来,咕嘟咕嘟冒着泡。
汗水与喘息不断,伴随暧昧的呻吟,连外头渐大的雨声都掩不了。
天地如此广阔,到这时却彷佛微缩成只容纳得下两个人的私密空间。
如同原始野兽在jia0g0u一般,他们抱紧彼此,牢牢纠缠着。
“呜……不行……嗯……要到了……”指甲深陷男人紧实的背脊,薛薛两条长腿无意识夹紧男人的窄腰。“易朗……要被g到高潮了,呜……啊!”
易朗也濒临爆发的时候了。
在热流浇灌下来那一刻,累积许久的快感犹如实质,层层堆积起来,啃咬着脊椎,侵蚀了感官,刺激的易朗头皮发麻之际,大脑一片空白,再无多余的力可以思考。
他只能凭借本能,一下又一下,将自己勃发的性器楔进柔软甜美的腹地。
直到种子被撒下,等候春暖花开的来年。rouenwu.de)





快穿之睡了反派以后(H) 世界十、失格的偶像(37)
“你在高什么?”电话一接通,就是陈文华劈天盖地的怒嚎。“我打电话给你为什么都不接?你不在剧组跑去哪里了?啊!”
易朗眉头皱了一下又很快松开。
经验丰富的他选择先把手机暂时拿开,等陈文华骂得累了才重新放回耳边。
“谁和你说我不在剧组的?休息时间回酒店有什么问题吗?”
声音懒懒散散,却透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陈文华立刻联想到那代表着什么。
“你……薛知幼在你那里?”
“唔。”
易朗不置可否的一声,陈文华懂了。
到底是带了那么久的艺人。
不过见易朗状态还不错,陈文华也没有再追究下去的心思,当务之急,还是先解决掉网上越闹越大的事态为重。
“你戏份是不是快结束了?”
“不是快。”易朗的声音淡淡。“是已经结束了。”
那时候把薛薛留在房间先离开,就是因为剧组的人说要给他庆祝杀青,在饭店的餐厅开了包间,买过来不少宵夜,易朗虽然没兴趣,可除了导演巩伊缺席,做为主演的人都到了,他也不好神隐。
于是就去露个脸,过个场。
陈文华听易朗这样说才想到小麦给自己发的消息。
“成,那刚好,我让小麦直接给你订机票,具t我们回来说。”
易朗没有意见。
陈文华又交待了几句,无非是老生常谈。
易朗漫不经心听着、应着,指尖无意识摩娑过薛薛光洁的额头,还有发际在线那一点细碎、柔软,意外好摸的毛发。
因为被骚扰,薛薛连在梦中都不甚安稳。
嘤咛一声,她翻过身去。
可惜仍在易朗的势力范围内,被结实的手臂给半揽半抱着。
易朗刚洗过澡,线条流畅的肌肉上还挂着水珠,搭配上他现在这个姿势,若是薛薛站在前面看一眼,也会为这堪b电影场景的画面感叹一句。
满满的贺尔蒙,浓浓的x张力。
“易朗,你有听到吗?喂?”陈文华正奇怪对面怎么突然没了声音,才听得易朗压着嗓子回道:“知道,没事就先挂了。”
“……”
最近被频繁挂电话的陈文华盯着自己的手机屏幕,一脸无语。
助理在这时敲门进来。
“华哥。”她难掩担心。“易朗他没事吧?”
作为跟了陈文华几年的助理,易朗的状况她也清楚。
不过出乎意料的,陈文华摇了摇头。
“没事,很稳定。”
助理呆了呆。
“没事吗?”
“嗯。”陈文华若有所思的敲着桌面,好半晌后,忽然笑了。“看来,他找到自己真正需要的了。”
“啊?”
薛薛醒了。
因为嘴唇莫名其妙的发痒。
感觉上面有异物在蹭着,薛薛的眉头拧了起来,下意识就是张嘴一咬……
“怎么?又想要了?”
熟悉的男声,戏谑的语气。
薛薛猛地睁开眼来。
对上一对灼灼桃花目。
不同于沉溺在情欲中雾霭朦胧的模样,此时易朗的眼神已经恢复平常的清明,深邃的瞳仁在灯光下闪烁着忽明忽灭的光影。
薛薛一个不留神,又感觉自己险些被吸进去了。
她赶紧摇摇头,将脑海中不合时宜的想法给甩出去。
易朗彷佛看穿她的想法一样,轻笑了声。
刹那,耳骨酥麻,像有人拿着羽毛挠过皮肤,软软刺刺又舒服。
也就是到这时薛薛才意识到,自己正以怎样暧昧的姿势枕在易朗的怀中。
她立刻起身。
易朗没有阻止,只是好整以暇的看着薛薛如受惊的兔子般,瞪大眼睛,满怀戒备。
和陈文华通过电话后阴郁的心情神奇的消失了。
乌云散去,雨过天青。
男人的心情变化薛薛并没有察觉,她只是看着自己已经换上睡袍,明显被清洁过的身体,表情有些复杂的盯着易朗。
“你……”
“我们要回去泷市,你准备一下吧,早七的班机。”
薛薛愣了下。
易朗却没看她,只是将长长的睫毛垂下,盯着白净的,已经换洗过的床单。
“得把事情都解决了才行,已经拖太久了。”他说,似喃喃自语。“我也不知道以前怎么回事,总想着不会那么糟糕的,人x怎么可能会那么糟糕呢,结果……”
是他赌输了。
这话儿没头没脑的,可薛薛就是听懂了。
她担忧的目光落在易朗身上。
易朗察觉到了,抬眸。
薛薛不自觉屏住呼吸。
琉璃易碎,却依然让人想珍藏。
这时的易朗少了平常的意气风发,一丝少见的脆弱肉碎在他清俊的眉眼间,将掩不掩的,最是勾人。
薛薛心神不宁,人也有点恍惚。
所以在易朗和她说:“我告诉你原因吧,如果,你想听的话。”
薛薛只是下意识点头,并没有发现男人颤抖的声线与紧绷的肌肉,让他看起来就像一只处在警戒状态的野兽,随时都有可能失控,扑上来将人狠狠咬下一口。rouenwu.de)




快穿之睡了反派以后(H) 世界十、失格的偶像(38)
“我从小就没见过我妈。”
“我爸说那是因为我妈受不了跟他过苦日子,跑了。”
“因为这个原因,我爸对我的态度完全不像父子,冷冰冰的,偶尔心情不好了,还会对我拳打脚踢。”
“最严重的时候,我被好心的邻居送到医院,心里只想着,如果我不是爸爸妈妈的儿子,或者我干脆不要被生出来,那就好了。”
易朗说这些话的时候,语气平铺直叙,并没有加油添醋,也没有投入过多情绪,可就因为如此,听得薛薛更是难受。
“后来,我爸遇到了一个女人。”
“那个女人改变了他。”
“而且从和那个女人在一起后,他的事业越做越顺利,从一间小杂货店的老板,到成为连锁超市的老总。”
“大概就因为这样吧,他对那女人带来的两个儿子特别好,好到像亲生的一样,而我……说是路边捡的可能也有人信。”
说到这里,易朗轻笑一声,充满自嘲意味。
薛薛却在这时将线索串起来了。
何有斐的弟弟,不是易朗父亲亲生的。
可因为他们的到来,给了易朗父亲翻身的机会,与背弃自己的前妻留下的儿子相b,前者能得到更多关爱似乎也不奇怪。
这世界上有无条件爱自己孩子的父母,也有无条件恨自己孩子的父母,可不管怎么说,小孩都是无辜的。
易朗父亲将对前妻的怨怒牵怪到孩子身上本来就不应该。
更何况,易朗其实也是受害者。
他无法选择自己要出生在什么样的家庭。
“其实吧,我爸后来的脾气好了不少,可能人成功后,气量也不一样了,至少不会再动辄打骂我,当然,也可能是不想在那三个人面前落下形象。”
“可是那女人,原来也不是省油的灯。”
“她最开始还会顾忌旁人的目光,不想被人说闲话,对我就算不亲近,也没有表现出恶意,只是随着我爸事业越做越大,对她越来越言听计从,那面具就懒得挂了。”
薛薛觉得可以理解。
易朗的父亲发迹后,挣来偌大的家产,而这份家产,还是最可能传到易朗手里。
毕竟,易朗是他的亲生儿子。
“那些把戏说真的,跟电视剧里演得没两样,偏偏那女人演技还不错,挺有用的。”易朗耸耸肩。“我一开始还会想着解释,可后来发现解释也没什么用,没人听,没人信,干脆不说了,还省了口水。”
他又笑了。
这笑没有几分真心,刺得薛薛心尖一酸。
可她知道,重点还在后边。
“小乐……”
熟悉的字词一出现,薛薛便张大耳朵仔细听。
“冯小乐,她就是那时候出现在我身边的。”
易朗的声音依旧平静,可薛薛知道那是刻意压抑的结果。
与谈到父亲和继母时全然的冷漠不同。
冯小乐这个女生,对易朗肯定有特别的意义。
“她是何有玉的青梅。”易朗直接说出了答案。“何有玉,就是我继母带来的小儿子,他的哥哥……”
“何有斐?”
易朗瞥了她一眼。
“我猜对了吗?”薛薛微笑,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毕竟名字很像。”
为了让气氛轻松点,她故意装作自己之前没从陈文华那里得知这件事的样子,不然总觉得有什么东西沉甸甸的压在心上,闷得发慌。
不过易朗的眼神流露出太浓烈的情绪,薛薛一时无法判断那是好是坏,只能强撑着不移开目光。
好半晌后,易朗终于缓缓点头。
“是,他是何有斐的弟弟。”
就在易朗说出这句话后,记忆像开了闸般,将沉在最底层,被当作噪声处理的短暂印象重新翻出来,浮现在薛薛的脑海里。
她曾替人写过一篇报导。
报导内容是何有斐被多位民众目击到频繁进出医院,一时间,关于何有斐健康状况的谣传甚嚣尘上。
后来经纪公司出来说明,一切皆是子虚乌有的消息。
何有斐是去探望亲弟弟。
他的亲弟弟因为多年前的一场意外成为植物人,至今仍在医院躺着。
公关稿一发,何有斐再次成为媒t关注的焦点,那是他第一次入围国内三大电影节最佳男主的提名,因为这则新闻,塑造了好哥哥的形象,又赚足一波好感度。
等到事情发酵的差不多了,何有斐的团队接着又发出一则声明,指何有斐不愿自己的家人在公众的视野下曝光,占据社会资源的同时也影响到作为普通人的生活,后来再有相关消息,都被及时压掉了。rouenwu.de)




快穿之睡了反派以后(H) гоυщènщυ.Dè 世界十、失格的偶像(
薛薛一向是很能控制自己情绪的人,然而这次她发挥失常了。
于是,易朗肯定的道:“你看过那些新闻了。”
薛薛无法否认,尽管严格来说,看过那些新闻,甚至经手过的人,应该是薛知幼而不是自己。
这时候,她只能保持沉默。
“何有玉是个植物人。”彷佛嫌薛薛表现出来的震惊还不够似的,易朗又丢下一颗震撼弹:“我害的。”
闻言,薛薛猛地瞠大眼睛。
其实她已经隐隐猜到,可易朗如此坦白地说出来,反而让人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不过易朗似乎并不在乎她的想法,自顾自地接下去道:“虽然警方判定是意外了,可他们都说是我害的。”
易朗没有明说“他们”指的是谁,薛薛心里有数。
然而更让人料想不到的是易朗的下一句话。
“我没有否认,你知道为什么吗?”男人突然凑向她,健壮的身躯伴随阳刚的男性气息铺天盖地压了下来。“因为那一瞬间,我是真的想杀死他。”
十年前。
易朗在选秀节目中以一位之姿顺利出道。
萦绕在周身的y霾逐渐散去,光芒乍现,他的魅力在镜头中淋漓尽致地展现出来。
漂亮的脸孔,高瘦的身材,最迷人的是一对熠熠生辉的桃花目,哪怕易朗什么都不做就只是安静站在一隅,也能吸引到大多数人的目光。
曾有媒t形容,易朗是“破茧成蝶的少年”。
尤其与他在节目初期,还未大放异前的视频照片做对b,当中的落差更是令人胆战心惊。
谁也想不到,短短半年的时间,可以让一个人产生如此极端的改变。
连易朗自己也想不到。
原来只要勇敢跨出第一步,后面的风景可以截然不同。
想到冯小乐和自己说过的话,少年唇边的笑意更温柔了。
那大概是这辈子,他离阳光最近的时候。
属于少年人的张扬和朝气与易朗本身淡漠的气质互相冲撞,形塑出更立t的人格,让他获了一大批粉丝,头一次体会到被爱意与善意包围的滋味。
如果要定义幸福,对易朗来说,那一年的存在,就相当于幸福的缩写。
他将之纹在了心尖上。
可惜,梦总是要醒的。
乌云也不会因为一时被阳光驱散就从此消失。
自从易朗报名节目后,就从家里搬了出去。
因为他执意要参加选秀这事儿和易胜雄闹得很不愉快,然而同样一件事由何有斐做来,得到的却是鼓励和赞赏。
“你这个不肖子!是不是要气死我你才甘心!”威严的中年男人绷着脸把玻璃杯甩到他面前,转头却是对自己的继子笑得鱼尾纹都多了几条。“挺好啊小斐,年轻人就是要敢于挑战和尝试,叔叔和你妈妈都会支持的。”
对于易胜雄的双标,易朗早已经习惯。
最后这一场格外可笑的闹剧以他被赶出家门,切断所有生活做。
易朗无所谓。
能逃离越来越让他喘不过气来的现实,逃离那不见天日的生活环境,对他来说已经是最好的结果。
其他的,易朗一点都不在意。
住进公司给安排的练习生宿舍里,直到成团出道后,因为大家都还是未成年的学生,有日常课业要兼顾,虽然分配了合宿的房子,可平常也只有易朗一个人住。
非常简单的环境,就胜在离公司近,还有空间大。
毕竟本来是要给七个男孩子住的。
发生意外那天,应该是再寻常不过的一天。
在新专辑的宣传期,录制完打歌节目,公司找了他们七个人过去一趟,等易朗慢悠悠晃回家里已经接近十点了。
夜色暗沉沉的,或许因为下过雨的关系,空气格外潮sh,透着一股黏腻,让人不甚舒服的气味。
在跑了一整天的行程后,易朗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
他有些难受的蹙起眉头,不自觉加快脚步,想尽快回到家里洗个澡,然后躺上床好好睡一觉。
没想到在门口,他遇上了个意想不到的人。
灯光昏暗,楼道一面浸在y影中,易朗只能勉强辨认出有个人影站在门前。
他眯起眼睛正想看得仔细些时,因为处在变声期而显得有些刺耳的男中音倏地钻进耳里。
“哥哥。”




快穿之睡了反派以后(H) 世界十、失格的偶像(40)()
何有秀。
b起何有斐和他母亲,易朗更不喜欢的,就是这个b自己小两岁的“弟弟”。
十五岁的少年,身形瘦瘦高高的,不同于何有斐生的端方,何有秀人如其名,相貌清秀,尤其是一对遗传自他生父的丹凤眼,眼皮狭长,瞳仁漆黑,总习惯微微垂着目光,给人一种清冷疏离的感觉。
这样的何有秀,在学校里是挺受欢迎的男生,毕竟他的学习成绩也好,经常被老师点名表扬。
不过认识何有秀的也都知道,他身边已经有个小青梅冯小乐了。
冯小乐漂亮又有朝气,黏人且爱撒娇,总是挽着何有秀的手走在校园里,一点也不在乎贴在布告栏上大大的“禁止早恋”四个字。
虽然何有秀从没说过他们是在谈恋爱,可冯小乐已经习惯以何有秀的女朋友自居。
近水楼台先得月,在她看来,何有秀人就是木讷了点,心里肯定也是喜欢自己的。
“所以易朗哥哥你不用担心啦,阿秀他只是比较害羞而已。”
话里话外,尽是维护。
于是易朗沉默了。
只有他知道,何有秀乖巧、人畜无害的表面下,藏着的都是些什么见不得人的心思。
那也是他最后选择反抗,毅然决然脱离家庭的理由。
不然大可以等到成年后到外地念书,顺其自然的离开,而不用以这样一个惨烈的方式场。
毕竟前面那些年,他也都撑过来了。
可何有秀的存在,让他连一秒都不愿再多忍下去了。
“哥哥。”男生见他站在原地不动,扯扯唇角,主动从y影中走出来。“好久不见了,哥哥。”
这个年纪的少年,带着gu雌雄莫辨的气质,他没有易朗高,为了看他,把眼皮子给掀了起来。
黑幽幽的瞳孔,似那忽明忽灭的鬼火。
莫名就让人泛起一身凉意。
强忍着作呕的冲动,易朗压低嗓子问:“你来这里做什么?”
闻言,少年轻轻笑了一声。
那瞬间,易朗想到了蛇在吐信的模样。
就像掀开了潘多拉的盒子,过往的记忆如潮水般汹涌而上。
“哥哥说这是什么话?”何有秀偏过头,露出哀怨的神情。“我们都那么久没见了,哥哥难道不想我吗?其实你们出道舞台那天我也有去哦,还给哥哥送了个小礼物呢,不知道你有没有到呀?”
几乎是下意识的,易朗就想到了那封信。
满满的发丝挤在里面。
冰凉的触感似爬虫类的皮肤,更像某个人无声凝望的视线。
贪婪的目光中,带着丝丝缕缕不正常的灼热。
胃部翻搅的更剧烈了。
在何有秀往前踏一步朝他靠近后,易朗终于忍不住大吼出来:“不要过来!”
话中的厌恶,连品牌方强势喷在他身上的浓烈香水味都掩不了。
“哥哥……”
脸色一变,何有秀的睫毛垂下,嘴唇嗫嚅间,神态楚楚可怜。
普通男生做出这样的表情或许会显得滑稽,可何有秀与何有斐一样,继承了他们母亲的好天赋,是个天生的演员,可惜这样好的演技易朗从来无法欣赏。
“你的哥哥是何有斐,不是我。”早在心里架起一座铜墙铁壁的易朗指着楼梯口,没有被他装出来的样子给迷惑住。“现在、立刻,马上给我离开!”
边说,易朗边从兜里掏出手机。
实在不行,只能让何有斐来接人。
他的这个举动,触怒了何有秀。
神经像是突然断路了,少年猛地朝易朗扑过去。
易朗不是没提防何有秀,可他的速度太快动作太大,一时不察,易朗被结结实实的推到后方的栏杆上,发出一声沉闷的碰撞声响。
头晕目眩,他甚至都还没能站稳,唇就被堵住了。
湿热的触感让易朗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
他几乎在第一时间就反应过来,想要推开何有秀,不过何有秀瘦弱的身板也不知如何能爆发出如此大的力气,竟是暂时将易朗给压制到动弹不得。
“哥哥……我好喜欢你啊……从第一眼见到你我就知道,你是我命定的另一半,哥哥……哥哥……”被易朗强硬拉开的何有秀,目光幽怨。“哥哥……为什么你不能喜欢我呢?”
说着,少年不死心的又想要缠上来。
“何有秀……你这个疯子。”易朗丝毫没注意,两人正在往楼梯口的位置靠近。“你的喜欢是故意陷害我?偷我的内裤自慰?在饭菜里给我下安眠药?还是故意找人堵我用那些恶臭下流的言行羞辱我?你那不是喜欢,你就是个变态,只想满足自己占有欲的变态!”
许是“变态”这两个字刺激了何有秀,他的身子一僵,易朗趁此机会终于完全挣脱他。
“你不要再来找我了,何有秀,我没你这个弟弟!”
易朗说完,毫不留恋地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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