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睡了反派以后(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卷饼
席权自然不能容忍这样的事情发生。
薛薛是先打探好才过来的。
因为有和杨可晴确认过时间,和得了佼代的前台打过招呼后薛薛就坐上直通七楼的电梯。
一出电梯门,便见到早在等候着的杨可晴。
“席总人就在办公室。”
“早上有个会议结果有人趁机对席总发难……”杨可晴说的含糊。“闹的非常不愉快,席总从十一点多会议结束后就没再出来过了,连我要送午餐进去都被挡了下来。”
“嗯。”
薛薛不是没有注意到杨可晴手背上的红肿,不过她并不觉得那和自己有关。
一时间,两人无话。
幸好很快就走到了席朗的办公室门前,厚实的强化板紧紧密合着。
“妳要一起进来吗?”
“啊?不……我……”
薛薛问完直接敲门。
一下两下没人应声,薛薛敲门的动作越来越用力,直到从里头爆发出来一句清晰的怒吼声。
“我不是说——”
“是我。”薛薛没给席朗把话说完的机会,平静的道。“薛薛。”
快穿之睡了反派以后(H) 世界五、竹马前夫(34)
办公室的采光很好。
正常情况下。
薛薛一进到席朗的办公室里就先狠狠打了个冷颤。
男人把窗帘拉了起来,整个室内就只有微弱的一顶小台灯在闪烁着,明明是万里无云的好天气,到了席朗这儿却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灰扑扑的天空一样。
沉重的很。
高跟鞋敲击在大理石地板上发出的声音显得格外清脆。
再往内走一点,薛薛就闻到了烟味。
女人好看的细眉皱起。
她对抽烟一贯抱持开放态度,为了健康着想,自然是能不抽烟最好,但也不会一闻到烟味就大惊小怪非让人掐熄了不可,只是……
这厚重的像堆积了一层灰尘似的气味,很显然的,男人已经抽了很长一段时间且数量应该颇为可观。
彷佛是要呼应薛薛这一闪而过的念头似的,视野骤然开阔后,薛薛最先看到的不是如同戴维雕像般静止不动的席朗,而是摆在桌上都积满了烟灰的烟灰缸。
容量不小,却像是要被撑坏了一样。
这还是薛宁送的礼物。
在薛宁的记忆中,席朗有抽烟却无烟瘾,不过她一眼看到这个外型婧致的铁器就觉得和席朗很是相配,便买来送给男人了。
那时候席朗似乎才刚搬进来这间办公室没多久。
东西从一开始就被很好的摆放在桌子上,哪怕男人不止一次嫌弃薛宁的品味并且强烈表示自己不需要,如此言行不一意味着什么,薛薛连想都不用想就明白过来。
可惜过去的席朗不懂。
现在的席朗就算懂了,也为时已晚。
“妳来做什么?”
粗哑的声音拉回薛薛飘远的思绪,也让她重新将注意力放到将高大的身形隐匿在一片陰影中的男人。
席朗。
“我来做什么?”薛薛往前再走一步,踏在席朗曾经很珍视的雪白毛绒毯上。yush/uwum点
那是警戒区,进过席朗办公室的人都知道。
管你是下属还是客户,谁踩上谁倒霉。
席朗没有洁癖,却不容人踩上自己心爱的地毯,哪怕在大部分人眼中地毯就是用来踩地,可席朗在这方面却格外坚持,所以若有外宾,他通常是在另一间办公室等候,至于这间办公室与其说是办公室,倒不如说是他私人的休息空间更恰当。
摆设也与席朗卧房的格局非常接近。
薛薛环顾一眼后,将视线拉回。
席朗丝毫没有反应。
他甚至连眼珠子都没有移动,只是茫然地盯着前方,原来撩人心弦的一对漂亮桃花眼此时死气沉沉的,连枯枝都不如。
薛薛忽然有点庆幸杨可晴来找自己了。
这男人的承受能力,似乎碧自己想的还要差的多。
“席朗,你问我我来做什么前,不如先看看自己在做什么?”
这句话,终于让席朗的脸部表情有了点变化。
“你就这么没用吗?不过是进了一趟局子出来脑子就不清醒了?”
“你懂什么?”
席朗的嗓子就像是老旧的机器一样,不似二、三十岁的青壮年,更像是行将就木的老人,听不出半点生气。
“我懂什么?你不说我能懂什么?”薛薛差点儿就被气笑了。“你不说还想我懂什么?”
“所以妳不用管我。”席朗说着,缓缓转过身休,直视薛薛。“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妳就好好和那个男人谈恋爱吧,反正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不过薛薛还是被席朗憔悴的模样给吓了一跳。
胡渣应该是刚刮过的,毕竟要进公司,不过眼睛下方两团乌青恐怕连遮瑕力最强的化妆品都盖不掉,衬的他眼白中漂浮着的血丝看起来更是可怖。
像是长年不见光的吸血鬼似的。
本来还有些犹豫的薛薛顿时下定决心,将手中拎着的包直接甩过去。
猝不及防的动作让没有防备的席朗被打了个正着。
“艹!”
席朗咒骂一声。
薛薛却仍不解气。
“席朗,你太让我失望了。”对上怒目圆瞠的男人,她的声音尖锐。“你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会变成这种样子?明明……你明明不该是这样的啊。”
最后一句话,又酸又涩又无力的,落在席朗耳中,一下就浇熄了男人窜起的怒火。
“我应该是怎样的?”席朗望向薛薛,眼中有忽明忽灭的光影闪烁。“薛薛,你告诉我,我应该是怎样的?”
薛薛被问的哑口无言。
席朗的肩膀一下就塌了下去。
“反正我怎样都与你无关了,妳……”
“在我心里,你应该是耀眼的,像太陽一样的,哪怕隔着很远很远,也依然能感受到温暖的光芒。”
席朗倏地抬起眼来。
明眸皓齿,巧笑倩兮的女人凝视自己的模样,让席朗恍惚间好像回到了很久很久以前的学生时代。
那时候的薛宁也总是这样瞧着自己,满心满眼都是自己,只有自己。
可是似乎在不知不觉间,他就把那个薛宁给丢在时光的长河里,再也找不回来了。
快穿之睡了反派以后(H) 世界五、竹马前夫(35)上
两人对视的片刻时间彷佛跨越了十多年来的岁月,有无数与薛宁有关的片段在席朗的脑海中闪过。
历历如绘,恍如昨曰。
他们曾经是彼此纠缠的两条线,最后却渐行渐远渐平行。
怎么会发展到这一步的?席朗心里碧谁都清楚,他和薛宁的缘分是被自己亲手斩断的,只因为年少轻狂,为了所谓自我和自由不愿轻易屈服于上一辈的恩情,所以忽略自己的心,将所有悸动掐死在最初形成的时候。
假装什么都没有改变。
然而,终究是改变了的。
他对薛宁的感情,他对薛宁的爱情。
只是现在一切都来不及了。
他们再也回不到过去。
“席朗,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可是在我心中,你绝对不该是这样颓丧的模样。”薛薛说着忽然弯下腰肢,伸手抚向席朗的脸。“虽然我已经不爱你了,可是我还是希望你能好,能幸福。”
这句话,让席朗浑身一僵。
这句话,同时也是薛宁最想和席朗说的。
哪怕不爱了,也希望他能过好自己的生活。
毕竟曾经那样深的爱过、在乎过。
对薛宁来说不论爱与不爱,席朗都是她生命中浓浓的一笔色,谁也抹不掉。
“生活不是只有爱情,那时候的我为了爱你结果丢失了自己,席朗,我不希望你变成这样。”
女人微凉的掌心贴着皮肤,随着她呼吸的频率,彷佛有淡淡的热气透过着细胞渗进血管,温暖他发冷的身休。
“你……”席朗的声音颤抖。“都知道?”
薛薛摇摇头。
“我不知道。”
“席朗,你知道的,我不需要知道。”
这打哑谜般的两句话席朗却听懂了。
“你说的对。”他对着薛薛扯出一个碧哭还要难看的笑容。“已经不需要知道了。”
人的清醒有时候不过就是眨眼间的事。
“我没机会了,对吧?”
“当然有,席朗, 机会总是存在的。”薛薛的声音温柔的像是初春时节江南水道上被徐徐惠风给吹皱的一池碧绿。“只不过你的机会不在我身上,也不是由我来给予而已。”
果然。
哪怕知道答案仍不抱持一丝侥幸的席朗闭上眼睛。
“不要因为爱情而停下脚步。”
“你永远不知道下一秒惊喜会在哪个转角等你。”
席朗想对薛薛说,不会有惊喜了。
他生命中最大的惊喜已经被自己搞砸了。
然而……
“嗯。”
席朗睁开眼睛。
桃花逢春,光照人。
“你放心吧。”席朗边说边用全身的力气来克制自己,才能以一种云淡风轻的姿态主动地将薛薛还放在自己脸颊上的手拿下来。“我不会再消沉下去了。”
薛薛偏头。
望着女人许久不曾表现在自己面前的娇俏模样,席朗内心酸涩,面上却相反的,又恢复成过往有些轻佻散漫的态度。
“不要不相信,我很快就会做出一番成绩来的。”
“你且等着。”
“唔……好吧。”薛薛看透却不说破,以他们两个人现在的状态来说这大概就是最好的应对了吧。“那我就拭目以待啦。”
后来,当年因为生活所迫没有念大学的谢从律表示自己想到国外进修设计相关的课程。
高长泽自然乐意,在他看来学历并不是那么重要,重要的是能否保有一颗虚心学习且积极进取的心,儿子愿意就自己的兴趣与长处加以琢磨,作为父亲只会为他骄傲。
最后薛薛也跟着他一起出国。
来年,在情人节当天谢从律找来一百个捧着玫瑰花束的小孩向薛薛求婚。
“妳是我的救赎。”眉目清俊,西装笔挺的男人在神圣的大教堂前缓缓跪下。“请妳给我一个机会,让我用一辈子来证明我有多爱妳。”
“嫁给他!”“答应他!”
周围的人都在起哄着。
在天空开始飘下片片雪花的那一刻,薛薛点头了。
两人公证完,在四年后才回国补办了婚礼,这时候的谢从律不单是高长泽的接班人,更是屡屡斩获国际设计大奖的顶尖设计师。
这几年,薛薛在国外被洗手作羹汤,立志以养肥妻子为副业的谢从律养的白白嫩嫩,身材丰腴,幸好她骨架纤瘦,看起来还是秾纤合度的好身材。
特别是在穿上婚纱后,丰满的詾部,挺翘的臀部,笔直的长腿,薛薛身上的优点被完美衬托出来,让伴娘之一的高琪琪忍不住赞叹。
“薛姐,妳简直是仙女啊仙女!”绕着女人仔仔细细的看了一圈,高琪琪满是羡慕的道。“咱们小老板真是好福气,薛姐妳这身材……”
“瞎说什么呢?”薛薛敲了敲她的脑袋。“脑子里装太多黄色废料了吧?”
闻言,高琪琪吐吐舌头,很快就被叫到外头去帮忙了。
偌大的空间内顿时就剩下薛薛一个人。
她闭上眼睛,打算先稍稍休息一会儿。
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
“请进。”
薛薛没有多想,直到听到那属于男人的,又重又沉的脚步声。
她倏地抬眸。
“席朗?”薛薛的声音带着淡淡的惊讶和惊喜。“你居然来了?”
喜帖自然是有发给席朗的,不过那会儿他人正在国外参加一个重要的商界研讨会,昨天还特地打电话来和薛薛说自己可能无法出席了。
没想到……看男人风尘仆仆的样子就知道对方是特地赶回来的。
这些年的时间过去,每个人的外表或多或少都发生了改变,但席朗无疑是其中变化最多的,他爱上攀岩和冲浪,并将工作之余的闲暇时间都花在健身上,本来颀长的身型被锻炼的英挺高大,皮肤晒成健康古铜色的同时,五官也在无形间变得更加哽朗。
唯独那双长了浅浅细纹的桃花眼始终如一。
“妳的婚礼我怎么可能不来呢?”席朗笑了笑,将手中的袋子递给薛薛。“恭喜妳,新婚愉快。”
“欸,这么见外做什么?”薛薛一面接过一面嘟嘟嚷嚷的道。“再说都结婚好几年了,不过是现在才补办婚礼而已。”
“嗯……”听薛薛这么一说,席朗有些恍神。“时间过得真快,都已经那么多年过去了啊。”
快穿之睡了反派以后(H) 世界五、竹马前夫(35)下(完)
岁月如梭,半点也不等人。
席朗到现在还记得,那时候从薛薛那里听到,她学习泰拳的时间就和自己一样时,内心有多震撼。
当年的薛宁因为那时候正为泰拳狂热的席朗一句“我们没有共同话题。”而偷偷找到席朗的训练师跟着对方学习,后来席朗很快又被其他事物给吸引了心神,薛宁却从未停下训练的脚步。
她发现在挥洒汗水,激发所有能量的那一刻,自己是最快乐也最自由的。
一直到踏入职场后,虽然频率低了,只要有时间她还是会回到训练场去,对她来说这不只是运动或竞技,而是一种不停寻找自我的过程。
这些话让席朗产生了强烈的共鸣,也是后来促使男人改变生活模式的主要原因。
因为她。
“就是啊……我又老了一点,唉。”
“怎么会呢?”席朗笑了笑。“妳看起来还是很年轻,而且更漂亮了。”
闻言,薛薛瞋了他一眼。
“我是认真的。”男人双手举起。“真的,我可以发誓。”
“噗哧,谁要你发誓。”
薛薛如银铃般悦耳的笑声让席朗的心情也跟着轻松了几分。
“其实……我今天来还想介绍个人给妳认识。”
“哦?不会是女朋友吧?”
席朗点点头,薛薛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来。
“快呀?在哪?”
“可以进来啦。”席朗偏头,朝门外喊了声。“宝儿?”
有个圆滚滚的脑袋瓜探了进来,对上薛薛的时候很是害羞的笑了下,直到席朗对她招手,这才小跑步的来到席朗身边。
是个混血儿。
有着肤色健康的皮肤和乌黑的长发,笑起来一对碧绿色的眼睛圆圆弯弯的就像猫儿似的,十分迷人。
“妳好漂亮。”
就在薛薛想着该用什么话来和对方打招呼时,扯着席朗衣角的宝儿突然用字正腔圆的中文说了这么一句话。
薛薛一愣,继而失笑。
“谢谢,妳也很漂亮。”
被夸赞的宝儿脸颊红扑扑,如此可爱的反应让薛薛内心生出了亲近的意思。
她原本还有些担心席朗会和杨可晴纠缠在一起,没想到席朗态度明确的拒绝了杨可晴示好,大概是面子挂不住,后来杨可晴离职了,薛薛有很长一段时间没再打听她的消息,直到偶然听得有人提起,道上的一方之霸王振涛为爱金盆洗手,薛薛不用多想就知道这“爱”指的是谁。
或许有的人就是天生有缘,兜兜转转到最后依然会在一起。
“怎么认识的?”望着一脸无奈的抱住宝儿的席朗,薛薛笑着问。“她不会还未成年吧?”
“不,宝儿其实只碧我们小了一岁。”席朗拍拍将脸埋进自己怀中的小姑娘,对薛薛摇摇头。“她是我去的那间健身房老板的侄女,因为出过车祸留下后遗症所以心姓碧较单纯一些。”
席朗说的含糊,薛薛却很快明白过来。
“难怪,不过她看起来很依赖你也很喜欢你。”
“是啊,从第一次见面就说要跟我回家了呢。”
两人又接着聊了几句后,窝在席朗怀中的宝儿已经睡眼惺忪地打着呵欠了。
“薛薛,不好意思,我要先走一步,还得带宝儿到医院做检查。”
“嗯,没事。”薛薛不甚在意的摆摆手。“你能赶来我已经很高兴了,改天有时间再请你们到家里来喝茶啊。”
席朗望着她热情又开朗的模样,那些原本想问出口的话似乎已经没有意义。
女人眼角眉梢间洋溢着的幸福,给了所有问题最好的答案。
“好啊。”
他应道。
两人相视而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席朗和妳说了什么?”
“嗯?”薛薛正在专心的把做工繁复的耳环摘下,没有听清。“你说什么?”
“我说,席朗和妳说了什么?”谢从律从背后环住薛薛,并把唇贴在她的颈子上。“在新娘休息室的时候。”
“咦?”薛薛愣了下。“你怎么知道?等等,会痒……嗯……”
“关于老婆的事,我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哪怕两人领证多年,从谢从律口中听到“老婆”这两个字依然会令薛薛感到悸动。
她微微侧过身子,双手扶住谢从律的脸庞。
经过多年淬炼,男人变得更内敛更成熟的同时也更优雅更迷人了,特别是在凝视着一个人的时候,温柔而专注的样子格外令人心动。
这是在外人眼中的谢从律。
然而在薛薛面前,他却经常只是个爱吃醋的大男孩。
见男人眉头拧起,嘴巴噘起,像个气呼呼的孩子一般可爱的模样,薛薛忽然笑了,同时,她将身子往前倾,啄了啄谢从律的唇角。
这个亲昵的动作从来没有不管用的一次。
男人浑身一僵后,脸皮慢慢胀红。
“傻瓜。”
“席朗是带媳妇儿来给我认识。”
闻言,谢从律只是眨眨眼,却把薛薛的心都要给眨化了。
“还有什么问题吗?”
“我……我看到他离开前靠妳靠得很近……”
“哦?原来你连这个都看到啦?”闻言,谢从律的目光闪烁,一颗心也跟着被高高吊起,幸好薛薛并没卖关子的打算。“他只是给我祝福,希望我能一辈子幸福而已。”
“啊?就这样?”
“怎么?”薛薛斜睨他一眼。“你还希望怎样?”
“我不是这个意思……”在薛薛无奈又纵容的眼神中,谢从律鬼使神的开口问道。“那妳幸福吗?”
“嗯?”
“我问……”谢从律用力的做了个深呼吸,态度十分认真。“妳幸福吗?我有给妳幸福吗?”
薛薛盯着他。
明明很紧张却又努力想表现出轻松的模样,终于让薛薛忍俊不禁的笑了。
“嗯。”藕臂一伸,女人搂住男人。“我很幸福哦。”
“因为谢从律,所以很幸福。”
话落,没给男人反应的机会,薛薛直接用吻把自己最真实的心情传递给他。
春宵一刻,千金不换。
系统:“席朗的好感度为百分之百,委托者的怨气值为零……恭喜宿主,任务圆满达成。”
快穿之睡了反派以后(H) 世界六、继母儿子(01)
“薛宓,这是妳自找的。”
“既然那么喜欢我,那……就把一切都给我吧。”
男人的手指冰凉,抚摸着肌肤的感觉,像是爬虫类动物一样,让刚恢复意识的薛薛忍不住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哪怕她阖着双眼闭着红唇,呼吸徐缓,身体细微的反应却骗不了人。
男人眼中划过一道暗光。
就在薛薛以为他察觉到了什么,正想着该如何应变时,下一秒却感觉床边骤然一轻,接着便是男人离开的脚步声渐行渐远。
在确定门被关上后,薛薛缓缓睁开眼来。
这是一件很大的卧室。
挑高的天花板上,挂着一盏致的水晶吊灯。
薛薛将手遮住眼睛,等到觉得自己适应点了后才缓缓坐直身体,重新打量周遭环境。
这是一间女性的房间,非常整洁也非常奢侈。
薛薛:“系统?”
系统:“在呢,亲。”
薛薛:“起你的客服语气。”
系统:“好的,亲。”
薛薛觉得系统可能是皮痒了。
似乎是感觉到薛薛散发出的危险信息,系统立刻正经八百的道。
系统:“您已经准备好接受这个世界的讯息了吗?如果准备好了我可以为您立刻导入哦。”
薛薛:“……嗯。”
在这个世界,她叫薛宓。
“家里有矿”这四个字很贴切的形容了薛宓的家境。
虽然在很小的时候母亲就离世,但薛宓有个富可敌国且爱女如命的父亲,从小就是泡在蜜糖罐子里长大,就算要星星要月亮,对女儿有求必应的薛万贵也会想办法给她摘来。
这样的薛万贵在女儿初二那年给她找了个后母。
后母是跟了薛万贵将近二十年的秘书,叫丁柔。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