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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睡了反派以后(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卷饼
这些年来经过家族的历练还有与江安扬的针锋相对,就如同江安扬不是当年的江安扬,张市仑也不再是曾经那个温文尔雅的翩翩公子,他使出了手段,一面对付江安扬,一面将这数十年来被江安扬藏起来的真相全部摊开到薛宓面前。





快穿之睡了反派以后(H) 世界六、继母儿子(06)
原来父亲的身体状况变得糟糕不全然是意外。
原来每一份被哄着签下的文件背后都别有用心。
原来所有浓情密意下藏着的全是淬了毒的利箭。
原来从头到尾江安扬都没有爱上自己,一切只不过是场自导自演的剧,用来让薛宓自欺欺人而已。
乍然得知这么一个残酷的真相,包括原来怀不上孩子从来不是自己的问题后,薛宓已经处在半疯的状态,而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就是薛万贵的逝世。
她甚至来不及见到父亲最后一面,只因为她要挟要将江安扬做的事情公诸于众,就被男人软禁起来了。
从那以后,薛宓的状态就不太正常,曾有人要江安扬将薛宓送到神病院,可那时候男人正被张市仑的针对弄得心力憔悴,疲于奔命的江安扬却对这个提议无动于衷。
他自己也很茫然。
怎么好像在一夕之间,事情全部失控的往最糟糕的方向加速前进,煞也煞不住了呢?
在面对抱着娃娃喃喃自语看都不看自己一眼的薛宓时他隐约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一件事,然而,他再也没有弥补或修正的机会。
最后,薛宓摆脱护理人员,从高楼一跃而下。
薛薛:“自杀?”
系统:“对,可是没死成,最后她成了植物人躺在医院病床上,灵魂却跟在江安扬身旁,那时候江安扬也已经癫狂了,在知道原来薛宓会发现那些事都是张市仑导致后,抱持着要与对方玉石俱焚的决心,结果……”
薛薛:“结果肯定是他挂了可是张市仑活的好好的和陈琳琳双宿双飞。”
系统:“……是的。”
薛薛:“委托者的要求是什么?”
系统:“委托者薛宓的第一个要求是,守住家产,并希望父亲薛万贵能长命百岁。”
薛薛:“寿数不是我能决定的吧?”
系统:“……寿终正寝就可以了。”
薛薛:“嗯?再来?”
系统:“上辈子没有孩子对薛宓来说是很大的遗憾,所以她希望能拥有一个自己的孩子,并好好教育他长大成人,不过有个但书。”
薛薛:“但书?”
系统:“孩子的父亲不能是江安扬。”
薛薛一点也不惊讶,甚至如果薛宓还要求孩子的父亲得是江安扬的话,她宁愿执行失败惩罚也不想接下这么憋屈的任务。
薛薛:“就这些?江安扬呢?”
系统:“任务目标不是江安扬。”
薛薛:“嗯?”
系统:“你还记得任务标题吧?”
薛薛:“当然,继母儿子v嘛。”
系统:“继母儿子不只有江安扬,事实上,这个任务目标是江平扬。”
薛薛:“江平扬?”
如果不是系统提到她都快要忘记这个人了。
薛薛:“为什么攻略对象会是江平扬?”
不怪薛薛愕然,毕竟在薛宓的记忆中几乎没有江平扬这个人的存在,唯一一个关于江平扬的印象,就是他是江安扬的哥哥。
薛薛:“不会是你读取错误了吧?”
系统:“才没有!”
作为一个兢兢业业的系统他可以容忍宿主对自己不敬却不能容忍宿主质疑自己的能力。
薛薛自己也知道这样的机率很低,可是她想不透为什么与江安扬纠缠了一辈子的薛宓到最后任务的目标会突然变成江平扬,这个在她人生中只以江安扬哥哥身分存在却素未谋面的男人。
莫非是要报复江安扬?
系统:“不是您想的那样,或许也有那样的成分在但那不是主要原因。”
薛薛:“既然这样你就直接说清楚吧。”
系统:“其实在江安扬死后,薛宓还留在这世界上的灵魂换跟在江平扬身边了。”
薛薛:“哦?不要跟我说她在这样的相处过程中反而爱上江平扬了?”
系统:“……”
系统:“总而言之,薛宓的攻略目标是江平扬,事实上最后薛宓知道自己已经无法再继续待在这世界上,离世前做的最后一件事就是托梦给江平扬,让他给自己拔管。”
薛薛:“……还有这种操作?”
系统:“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系统一本正经的回答逗乐了薛薛。
薛薛:“好吧,江安扬等会儿还会回来?”
系统:“短时间内应该不会。”
薛薛:“那行,可以开始执行任务了。”




快穿之睡了反派以后(H) 世界六、继母儿子(07)
“咦,小姐您要出门吗?”
“嗯。”
从头到脚全部整理了遍又接着泡了个香喷喷的玫瑰浴把身体的疲惫消除殆尽后薛薛才慢悠悠的走下螺旋状的长梯,一面不忘将特别挑选出来的耳夹别上。
嵌着颗蓝宝石的音符造型,致又不失俏皮。
“安扬少爷交代我给您炖了鸡汤,您看要不要先喝完再走?”
鸡汤?
闻言,薛薛终于将视线落到和自己说话的中年妇女上。
蔡婶是丁柔带着江安扬进门后才应征进来的,因为丁柔觉得以前的黄婶做菜口味太重太油腻对健康有害便在薛万贵的应允下换了蔡婶。
后来薛宓才知道蔡婶其实就是江安扬的保母。
对这件事薛宓并没怎么放在心上,反而因为这一层关系而对蔡婶爱屋及乌多有敬重,毕竟她是那样喜欢江安扬,喜欢到所有人都看得出来。
所以江安扬对蔡婶的态度,某种程度上也决定了薛宓对蔡婶的态度。
“小姐?”蔡婶惴惴不安的唤了声。
薛宓的好脾气让她后来在应对上少了几分尊敬多了几分随意,然而今天的薛宓就像突然换了个人似的,尤其那淡淡的眼神一扫过来就让蔡婶忍不住打了个激灵,一下就知道自己踰矩了。
“没事。”薛薛回打量的目光后,好脾气的笑了笑。“那鸡汤妳留给丁姨吧,就说是安扬哥哥特地交代妳炖来给她补身子的。”
“啊?”蔡婶一时没反应过来。“可是……”
薛薛挥挥手,人早一步离开了。
江平扬和江安扬不同。
跟着父亲江怀德一道儿长大的江平扬从小就在物理方面展现了极高的天赋,别人十八岁进入大学校门,他却是十八岁离开大学校门,且还附带一纸研究室的应聘文书。
接下来十年他投身相关研究,论文屡获国际期刊认可,几本着作亦十分畅销,被视为太空科学的杰出青年科学家之一,直到两年前被新创公司延揽才回国发展。
从集到的资料来看,江平扬无疑是个非常出色的男人,年纪轻轻却已经在专业领域累积了相当高的声望。
“小姐,不好意思,请问您是?”
柜台小姐尽责的将薛薛挡下。
“妳好,我是来找江平扬先生的。”
“江……顾问?”柜台小姐愣了下。“请问您找他有什么事吗?”
“我是资方代表。”薛薛说着将手中的名片递了出去。“来找他谈新合作案的事情。”
柜台小姐平常是不会接触到这些东西的,而且江平扬加入的这个新创公司还不是那因为在两年后找到大金主,七年后成功送了一组十人旅行团上太空实践深度旅游而闻名世界的企业,现在的“平行宇宙”只是个每天都在为实验烧钱每天都在烦恼公司经营花的三十人团队。
能聘请到江平扬,一来是他自己的梦想,二来也是团队的主持人和江平扬的父亲有着极好的交情,甚至可以说是启发江平扬太空梦的关键人物。
当年男人淘淘不绝的讲述自己在太空舱外所见到的世界,描述出来的一字一句,都令江平扬心驰神往。
所以在男人决定离开教职,凭着募资展开自己的太空探险计划并对江平扬抛出橄榄枝后,江平扬才会毫不犹豫的接过。
可是梦想归梦想,人活在现实中,就注定要为现实做出妥协。
太空被视为未来的兵家必争之地,不论是出于实现人类新移民的可能还是各大国间的战略角力又或是背后带来的庞大商机,所以已经有许多资本雄厚的财阀和科技行业的巨擘进去卡位,无形中提高了门坎不说,单就太空发展本身,就是个需要源源不绝的金流下去挹注的科学。
启动资金早已经耗尽,后来的募资并不顺利,金主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在投入前,大家不打细算一番。
其实单凭团队中几个人的名号要找到金源并不难,可重点是这些愿意在还看不到曙光前就蒙着眼砸钱的金主,大部分都是要拿股份来换,可基于各种考虑,这是团队放在最后的选项。
不得已才为之。
哪怕只是被聘来当服务人员的,可柜台小姐也知道,公司最近的现金储备已经到了捉襟见肘的地步,若不能及时补足,目前正在进行的项目随时都有可能被中断。
所以当她看到薛薛名片上的公司与职称后,并未多加刁难就放行了。
虽然她也奇怪眼前这个年轻漂亮的女人怎么会找几乎不管这方面事务的江顾问来谈。
“这是识别证,您直接插卡就能使用电梯了,江副总的办公室在四楼。”
“好的。”薛薛唇角一挑,弧度完美。“谢谢妳。”
同样作为女性,柜台小姐却因为薛薛的这个动作而小鹿乱撞。
“您客气了,需要我带路吗?因为大楼里还有其他公司承租,所以……”
柜台小姐的声音越来越低,显然为自己的急躁感到不好意思,可是薛薛却像没看到似的,只是用一贯温柔的嗓音,轻轻细细的道。
“好呀,麻烦妳了。”
江平扬疲惫的揉揉眉心。
最近项目正好进行到关键的地方,虽然大伙儿都要他不用担心钱的问题,然而江平扬并不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性格,对于目前团队遇到的危机,他也清楚。
钱不到位,项目难在持续,然而钱要到位,肯定得有人要牺牲。
如果真的不行……
啜了一口黑咖啡的江平扬内心顿时有了计较。
只是就在他准备打电话找律师来商量时,刚好有人敲门。
江平扬眉头一皱,将电话放下。
“请进。”




快穿之睡了反派以后(H) 世界六、继母儿子(08)
薛薛进到一间非常寻常且就和自己衣帽间差不多大的办公室中。
男人听到动静抬起头来。
那是一张和江安扬生的有几分相似却更为端正立体的面孔,不同于江安扬眼尾总是挑着一抹多情的温柔,江平扬整体五官的感觉偏冷偏硬,一副金边细框眼镜戴上后更是予人一种看不透的疏离感。
凭心而论,江平扬生的比江安扬更出色气质也更迷人,然而对一些涉世未深的女孩和渴望被爱的女人来说,江安扬显然会是更吸引异性的男人。
“妳是?”
乍然见到不熟悉的年轻女子进到自己办公室,男人的眉头立刻就皱了起来。
薛薛觉得自己今天白打扮了。
看江平扬这模样就是个不解风情的。
不过没关系,来日方长。
不知道自己的印象分在薛薛心里已经减了又减的江平扬见薛薛没有回答只是一股脑儿的盯着自己瞧,江平扬心下觉得怪异的同时,嘴上是更不留情了。
硬梆梆的声音,跟砖头一样。
“谁让妳进来的?”
薛薛无辜的眨眨眼。
“再不说我让警卫上来了。”
江平阳说着,竟真的拿起话筒开始拨打电话。
薛薛赶紧上前按住他的手。
剎那间,江平扬身体一颤,老脸一红,虽然他面上极力维持着镇定的表情,薛薛还是注意到了这点细微的变化。
敢情这还是个纯情的处男不成?
薛薛内心登时有了计较。
“妳……放开……”
“那你不可以叫警卫。”薛薛望着江平扬藏在镜片后一对深邃的黑眸,认真的道。“我来是有正经事儿要和你谈的,你叫警卫上来肯定后悔。”
闻言,江平扬眼中划过一丝警惕。
薛薛知道他不相信自己,不过无妨。
“我不会耽误你很多时间,给我半个小时,我把我来的目的全部说清楚讲明白。”在江平扬带着压迫感的眼神下薛薛没有半点退缩,只是一字一句清楚道。“相信我,你不会后悔。”
江平扬静静看着她。
眼前的女人有张很年轻也很漂亮的脸孔,光洁的肌肤白皙紧致几乎见不到毛孔,只是对江平扬来说女人最吸引自己的不是皮相,而是她在短短几句的对话中展现出来的条理清晰,从容不迫。
是一种让人觉得舒适的自信。
不卑不亢,神采飞扬。
待惯了实验室的江平扬对这样的个性很是欣赏,所以身体已经先于意识一步给出了响应。
“谢谢。”
当男人点头的那一刻,薛薛脸上绽放的笑容比窗外的阳光还要更耀眼。
“妳说妳是……薛宓?”
“嗯。”
“妳父亲是薛万贵?”
“对。”
薛薛有些惴惴不安的望着对面低眉垂眼,看不清脸上真实情绪究竟如何的江平扬。
她觉得自己这一步走的太急了,本v来只是想告诉江平扬自己手上有一笔资金可以用低利贷给他们公司帮忙度过难关,可没想到江平扬却开始对她的背景刨根究柢。
薛薛觉得这反应是人之常情,毕竟天上哪有白白掉下来的大馅饼呢?谨慎一点总归是好的。
就是她担心自己的身分可能会让江平扬有所警戒。
虽然从薛宓的记忆来看,丁柔自从带着江安扬嫁给薛万贵后,和前夫江怀德与大儿子江平扬就几乎没有再联系,好像她只有江安扬这么一个孩子似的。
可是她摸不准江平扬的心思。
“如果妳不交代清楚,我要怎么信任妳?”看出薛薛的迟疑,江平扬的声音淡淡。“何况这不是一笔小数字,将没有办法确认来源的资金引进公司若出问题岂不是变成我害了大家?”
这句话让薛薛下了决定。
横竖自己的目标是江平扬,他迟早要知道自己的身分,早一点和晚一点其实并没有太大差别。
人之间忌讳隐瞒,尤其是这种与彼此都密切相关的事。
抱持着这样的心态,薛薛开口和江平扬坦白。
内心存着的一点侥幸并没能发生,从江平扬的反应来看,薛薛相信他肯定知道薛万贵就是丁柔再嫁的对象,而自己作为薛万贵唯一的女儿,会被用什么态度来对待,薛薛心里也没底。
她难得有这般不安的情绪,因为主动权并非掌握在自己手中。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
沉默令人备感煎熬。
薛薛决定由自己先开口打破僵局。
“我……”
“是丁柔让妳来的吗?”
薛薛一怔。
江平扬抬眸看她。
尽管男人的声调平铺直叙的像是问了个再普通不过的问题,薛薛依然从他交握的双手和微微拢起的眉宇之间感受到了一股紧张的情绪。
哪怕他极力想要掩饰。
“这……”
薛薛犯了难。
她知道江平扬想听到什么答案。
问题是善意的欺骗与真实有很大的一段落差,薛薛不觉得自己弥平的了。
于是在盘算过后,她如实回答。
“不是。”薛薛的睫毛一搧一搧的。“不是丁姨要我来,而是我自己想来的。”




快穿之睡了反派以后(H) 世界六、继母儿子(09)
事实上,丁柔可能连现在江平扬待国内还国外,又在做什么都不知道。
这也是薛薛从薛宓的记忆中得来觉得最解的信息,人心都是偏的,不可能一碗水端平,何况江安扬从小就跟丁柔生活,丁柔会待他更好一点也并不奇怪。
然而,若说丁柔对江安扬而言是全天下最温柔最称职的母亲,那么丁柔对江平扬来说大概就是全世界最冷漠最失职的母亲了。
见过差别待遇的,可差别待遇到这样程度的并不多见,何况按常理来说,一个母亲对常年不在自己身边的孩子或许并不亲近却多少会抱有愧歉的心态,然而丁柔对江平扬却完全没有这个意思。
在薛宓的记忆中,上次出现江平扬这个名字还是在半年多前距离丁柔生日两个礼拜不到的时候,薛万贵在用餐时候提及的。
“五十大寿,不把平扬找回来?”
本来和乐融融的气氛因为薛万贵一句话而出现了几分尴尬。
丁柔脸上的笑意淡了些。
“不用了,我才和他通过电话,最近工作忙着呢,不回来。”
“欸,这样啊,好吧。”
丁柔没两句话就将这件事给带过,那时候的薛宓并不觉得这有什么。
然而,那时候江平扬应该早就回国在这间新创公司任职了才是,丁柔会这么回答要不是故意,要不就是对江平扬当真漠不关心。
明明两个孩子都是从她肚子里生下的,可待遇却天差地别。
听到薛薛的回答,男人的眼中的光芒一下就黯淡下来。
他的嘴唇动了动,声音很轻,可薛薛还是听到了。
江平扬说的是“果然如此”。
看来他也知道自己并不受丁柔待见。
“其实吧,丁姨她……”
“妳不用替她解释。”江平扬打断薛薛的话。“我很清楚她是怎么样的人,一直以来,她都是这样的人。”
薛薛从男人的语气中听出了一丝嘲讽的味道,不过当事人都这么说了,她也只能闭上嘴。
两人之间一时无话。
“妳说妳能注资?”
“啊……嗯。”
“那笔资金是妳的?”
“对,是我的。”薛薛打起神。“我的母亲和父亲在我出生的时候就给我成立了信托,除了用来支付我日常开销的一部分不能挪动,其余的财产到我成年后就可以自由运用。”
“这样啊。”江平扬的手指摩娑着杯缘,显然在思考。“那妳父亲知道吗?”
“目前不知道,不过我会和他说的。”薛薛知道江平扬在担心什么。“你放心,我父亲是个很好的人,他会支持我的决定的。”
“是吗?”
“嗯。”薛薛举起三根手指。“如果你不放心,我可以发誓。”
“噗哧。”
从见面到交谈,这还是薛薛第一次见到江平扬的笑容。
出乎意料的爽朗。
其实江平扬也还是个不到三十的年轻人,只是不知是个性如此还是职业关系,他给人一种较为刻板的印象,像是个严肃正经的学者,尤其是不笑的时候,英俊的面孔看来格外硬朗。
像是雕塑一样。
然而笑起来后,薛薛发现,江平扬的脸颊有两个浅浅的酒窝,柔和了他面部的表情,显得可亲可爱许多。
对于薛薛在心中给予自己外貌的评价江平扬自然是不知道的,不过这并不妨碍他对薛薛的好感。
这对长年待在实验室与复杂的公式和令人眼花撩乱的数据为伍的男人来说是挺特别的经验。
尤其是,眼前的女人他不过是第一次正式见面而已。
一直都知道母亲再嫁的对象有个女儿,然而也仅限于如此而已。
江平扬很清楚丁柔不希望自己打扰到她的新生活,所以对于新家庭的成员,丁柔不曾介绍给江平扬认识,江平扬自然也不曾见过面。
不过男人与女人间的吸引力有时候就是这么奇妙,细水长流的相处不见得培养出来好感,却可能在彼此擦肩而过互相对上眼的那一刻擦出花火。
“我应该怎么称呼妳?”短暂的沉默后,江平扬找来新的话题。“薛宓?”
“薛薛。”
就凭这一个问题,已经足以让薛薛对江平扬打上及格分数。
这个男人比她想象中的更绅士也更贴心。
“薛薛……”
江平扬将这两个字拖的又慢又长,尾音微微上挑,用他独有的咬字方法念出来,就像是细细含在舌尖品味过一遍似的,莫名让薛薛有种骨头酥麻,血液沸腾的感觉。
“很好听。”
“对吧。”薛薛眨眨眼。“是只有最亲近的人才能叫的哦。”
“真的吗?”看着眼前女人可爱俏皮的模样,鬼使神差间江平扬问了句。“安扬也是这么叫妳的吗?”
气氛有一瞬间凝滞了。
“不是。”薛薛很快反应过来。“他和爸爸一样,都叫我宓宓。”
说起来,薛宓会那么喜欢江安扬,其实与江安扬的表现脱离不了关系。
若有似无的暧昧,小细节上的特殊……哪怕那时候的江安扬还是个对谁都温柔的性子,但光从记忆中薛薛就能翻找出许多江安扬对薛宓与对其他女孩不同的地方,也是这些不同渐渐让薛宓被冲昏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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