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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睡了反派以后(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卷饼
因为长年待在实验的关系,江平扬的皮肤似乎比一般男人更白了点,且肤质很好,薛薛靠的那么近了,才勉强看到了毛细孔。
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毛细孔太小了,散热不易,男人脸红的反应比薛薛想的更强烈了点。
冷硬的五官在颜色的渲染下变得柔和。
薛薛没忍住,摸了一把。
江平扬被她的动作给惊着,下意识就推着椅子往后。
薛薛看着男人的表情,生出一股奇妙的感觉,好像自己是在调戏良家男的浪荡女一样。
不过现实情况也差不多了。
这次没有再逼迫对方,薛薛直接往桌子空出来的地方坐了上去,裙摆跟着往上一滑,将女人匀称修长的大腿给露了出来。
江平扬暂时无心欣赏。
他还来不及厘清自己乱糟糟的思绪,薛薛已经开口了。“平扬哥,你到底是什么想法?”
身体一僵,男人的目光对上女人的。
薛薛此时非常平静,彷佛她方才没有对江平扬做出什么事一样,就连往常一双水光潋滟的凤目都显得格外深沉,黑黝黝的盯着江平扬的时候,竟隐隐生出了几分凌厉英姿。
江平扬的脑子有一瞬间的空白。
“我不想再耗下去了,江平扬。”话锋一转,哀怨顿生。“你是我第一个那么认真追求的人,结果却一直把我晾着不给我答案,不觉得这样很过分吗?”
薛薛忽然伸手,扯住江平扬的领带,往前一拉。
女人是使了劲的,江平扬无法,只能顺势往前。
如此一来,两人又靠近了。
“我现在没耐心了,江平扬。”薛薛低头,一张如花似玉的脸庞就在离江平扬不过几公分的距离,近的江平扬连薛薛呼吸间喷吐出来的气息都能感受的一清二楚。“给我一个答案吧,要不要做我的男朋友?”
在薛薛问出这句话后,空气陷入了寂静。
江平扬想说,自己现在没有谈恋爱的打算,前头几次并不太好的经验,让他已经不想再浪时间在这件事上。
可是嘴唇张张合合,话却始终没有顺利说出来。
薛薛上挑的眼尾就像钩子一样勾住了江平扬的嗓子,让他难以发出声音,甚至忍不住怀疑,自己真的想拒绝吗?
“江平扬,我数到十,如果你没有拒绝……”薛薛伸出空着的另外一只手,并用指腹描摹男人清俊的五官,所到之处,就像火苗点起般,给江平扬带来炙热的灼烧感。“我就当你同意了。”
话落,薛薛开始倒数。
“十、九……三、二、一……”
“江平扬,从现在开始,你是我的男朋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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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睡了反派以后(H) 世界六、继母儿子(18)
“亲亲我。”
“薛薛……”江平扬看着将脸靠过来的女人,无奈地叹了口气。“我在工作。”
“我知道啊,可是我看你鼠标已经在同一个栏目上停十分钟了。”薛薛无辜的眨眨眼。“想说你可能工作累了,让你放松一下嘛。”
被一下戳穿的江平扬老脸一红。
最近薛万贵的资金终于进来,薛薛还在里头偷偷加码,这一轮私募虽然只有薛万贵和薛薛一对父女参与,然而按“平行宇宙”目前的支出来看,再撑个一两年不成问题。
解决燃眉之急后,整个实验室和研究团队感觉又被注入了活水。
按江平扬的打算,是在今年年底到明年年初将设计的宇宙飞船二代推出并在明年年底进行试飞,这是最关键的一步,如果能成功,“平行宇宙”未来不论在争取经或再次募资上对投资人来说都会具有极大的吸引力。
为了让计划可以顺利落实,江平扬每天工作十几小时,几乎把办公室当成自己的家了,到后来为求方便,甚至直接在办公室墙边放了一张床。
薛薛看他努力的样子,说不心疼是不可能的,不过她觉得成功本来就不是件容易的事,这些付出同样是必然的。
而且薛薛自己平常也忙碌的很。
财务部主管王丰是随着薛万贵打天下的老臣了,为人一丝不苟,刚正不阿,就算知道薛宓是薛万贵的女儿也毫不留情,薛薛跟着他虽然的确学到许多却也十分紧绷,一刻都不得闲。
不过王丰还不算令薛薛苦恼的,她最烦的是江安扬。
虽然完全不想理会江安扬,可也不知道是不是江安扬本来就是根贱骨头,以前薛宓温柔小意事事顺从用了十来年的时间也没能让他心软,现在的薛薛不过是把他当同住一个屋檐下的陌生人来对待,江安扬倒是自己贴上来了。
让薛薛烦不甚烦。
偏偏薛薛还在打算看看丁柔和江安扬母子会不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只能先按兵不动。
薛万贵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女儿对江安扬的前后态度变化会如此大,薛薛也还没对他说明原因,不过作为一个父亲他自然是无条件支持自己女儿。
于是他也不再提给江安扬和女儿作媒的事。
丁柔以前摆足了不插手儿子感情的高姿态,现在虽然能明显察觉薛薛对自己和儿子的态度冷淡,又没办法拉下脸来和薛万贵商量,这可把她愁坏了。
薛薛每次看女人气的不行却只能隐忍下来的憋屈模样就觉得活该。
这是他们欠薛宓的。
如果丁柔和江安扬愿意安分点,在薛宓没将报复两人纳入任务要求的情况下薛薛不介意放过他们,不过若两人不知好歹,那薛薛自然也不会饶恕。
“你爸他对我……”
“嗯?”江平扬一说话,薛薛便回过神来。“什么?我爸对你怎么了?”
“不是,我只是摸不太清他的想法。”江平扬笑笑。“尤其他问我什么回国的时候,我感觉得出来,他非常不高兴。”
“哦,这个呀。”薛薛眨眨眼。“没事,他只是不喜欢被人瞒着当傻子耍而已,不是针对你。”
“啊?”
薛薛在上个周末总算让两人见面,因为“平行宇宙”那时候送上来的文件都是标的负责人名字,提及江平扬的时候也多以英文或江博士代称,所以薛万贵并不知道对方是谁。
直到见面。
薛万贵对江平扬是没有任何意见的,甚至对对方感到钦佩,毕竟江平扬所获得的荣誉和成就都是实打实的,且交谈下来他发现江平扬虽然还年轻,但对很多事情的见解都有独到之处。
薛万贵一直觉得江安扬是认识的二十代年轻人里算出色的,然而和他的哥哥江平扬一比却是高下立判。
没有比较就没有伤害,这句话还是有几分道理的。
正因为对江平扬的表现很是欣赏,薛万贵才对丁柔的欺骗感到解和愤怒。
在丁柔口中,她的大儿子可以说是一无是处。
薛万贵一直想和江平扬见面,在他看来,这是一种礼貌,然而每次提及这件事,丁柔总是有无数的理由来阻挡,到后来薛万贵索性作罢。
只是没想到江平扬原来已经回国近两年的时间,且就和他们待在同一座城市,之前薛万贵问到这个问题,丁柔却告诉他江平扬人还在国外。
这份居心何在?
不愿对枕边人进行恶意揣测的薛万贵也不得不承认,也许自己并不是那么的了解丁柔,又或者更确点来说,丁柔表现在自己眼前的样子,并非她真正的样子。
不论是前者还后者,对薛万贵来说都是件难以接受的事。
虽然没有在人前质问丁柔,但是从最近家里的低气压来看,丁柔应该是被薛万贵狠狠教训了次的。
尽管心知肚明这并不会对丁柔造成非常大的影响,但人的心里一旦种下怀疑的种子,只要时机成熟,便有机会迅速茁壮。
想到这里,薛薛好心情的弯了弯唇角。
“怎么笑的那么开心?”
江平扬见薛薛就跟只偷腥的猫儿似的,一脸狡黠又得意的模样,忍不住也跟着笑了。
“有吗?”薛薛无辜的眨眨眼。“可能是有好事要发生了吧。”
“哦?什么好事?”
“嗯……”沉吟片刻后,薛薛问江平扬。“你还要工作吗?”
“不了,就像妳说的,现在效率不佳,与其勉强进行作业还不如好好放松一下。”江平扬边说边伸了个懒腰。“怎么?想出去逛逛?”
“你要陪我吗?”
“当然了,女朋友要逛街,男朋友怎么可以不跟着呢?”
江平扬双手搭在小腹上,姿态懒散又带着点漫不经心,少了工作时候的正经多了几分玩世不恭的味道。
薛薛觉得男人进步很大。
记得刚交往的时候,江平扬连提到“女朋友”三个字都会脸红。
不过在薛薛不厌其烦的“调教”下,虽然江平扬还是那个在某方面“纯情”非常的男人,却也开始会说些甜言蜜语来哄薛薛开心。
“说话技巧进步很多了啊江平扬先生。”
薛薛说着忽然坐上男人的办公桌,接着长腿一张一跨再一个利落的转身往下,直接以完美的姿态落到了措手不及却下意识接住她的江平扬大腿上。
“可是我今天不想逛街,想做些更有趣的事情……”藕臂如藤蔓,缠上男人的脖子。“你觉得如何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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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睡了反派以后(H) 世界六、继母儿子(19)H
薛薛亲吻着男人的眉眼。
在江平扬的五官轮廓中,她最喜欢的部分。
不同于江安扬的温柔多情,江平扬的黑眸像是豹子一样,漆亮且深邃,予人一种坚毅神的感觉。
有时候薛薛觉得江平扬不像是成天往返于实验室和办公室间与密密麻麻的数据为伍的研究员,更像是保家卫国,神抖擞的职业军人。
那一身凛然,是江安扬身上所没有的。
薛薛好像有点能明白,为什么薛宓的攻略目标是江平扬而非江安扬了。
若前者是阴影,后者就是阳光。
令人忍不住心生向往的阳光。
“薛薛……”
“嘘。”
伸出手指按住江平扬的薄唇,薛薛用两瓣柔软,温柔的摩娑着。
男人高挺的鼻梁,是造物者的完美作品。
她忍不住咬了一下。
“唔……”
自江平扬喉间传来的一声低喘,让薛薛眼角眉梢间漾出了狡黠的笑意,像个因为恶作剧成功而洋洋得意的小孩。
她停下动作,用自己的额头抵着江平扬的。
男人的呼吸并不平稳,像是心电图上的线条一样起伏。
“江平扬……”
这样的距离能让薛薛清楚看见对方眼中来不及褪去的欲色,如同夜空中突兀落下的闪电,在一片浓郁的黑中劈出道格外醒目的痕迹。
“想不想要?”
薛薛轻声问。
同时,坐在男人大腿上的小屁股暧昧的转着圈儿,变相揉着沉潜在西装裤下的性器。
江平扬自然是有反应的,本来乖巧趴在内裤里的肉物就像吹气的气球般迅速的鼓胀起来,用峥嵘的头角抵住女人的腿缝。
不论是那庞然的体型还是烫手的温度,无不彰显出江平扬对薛薛的欲望。
意乱情迷。
女人是,男人亦然。
“江平扬……”吐气如兰,嫩声娇喊。“平扬哥……哥哥……”
江平扬一把抓住薛薛意图解开他衬衫的手。
薛薛无辜的望着她。
“我们的第一次不应该在这里。”江平扬发现自己发出的声音远比他所以为的还要更沙哑。“而且,没有保险套。”
闻言,薛薛一怔。
继而,她笑了。
“没有关系。”伸出小舌头舔了舔江平扬的喉结,满意的听到男人一声变调的粗喘,薛薛细声细气的道。“我吃药了。”
这次换江平扬一怔。
“妳吃药了?”
“嗯。”见江平扬脸色一变,薛薛知道男人想到什么,立刻安抚道。“不是对身体不好的药就是了,你放心。”
“因为想在今天把自己交给你,所以才先做准备的。”薛薛说着,手搭上江平扬的肩膀,像小猫儿似的撒娇。“我想要毫无保留的感受你呀,平扬哥哥。”
薛薛这话说的半真半假,至于哪里是真,哪里是假,只有她自己心里明白,最重要的是今天江平扬必须上钩,如此一来接下去的计划才能继续进行。
她已经没有太多耐性应付丁柔和江安扬了。
“要了我吧。”薛薛捧起江平扬的脸,与他四目相对。“我喜欢你,也相信你。”
听到这里江平扬若还能忍住怕就不是男人了。
气血汹涌而上的那一刻,所有理智都被冲散。
江平扬的吻就如同他给人的感觉一样,乍看下冷淡自持,其实内里却藏着足以燎原的热情,像是野兽在啃咬般的粗暴,却又小心翼翼地注意着不弄伤了薛薛。
在唾沫交融间,两人的舌头彷佛缠住了似,暧昧的水声被放大无数倍,也让室内的温度节节攀升。
大掌在后背胡乱地探索着,两人的上半身紧密贴合,就算隔着两层布料,江平扬也能感觉到丰满的柔软压住自己胸膛时带来的滑嫩触感,令人着迷。
“嗯……唔……”
薛薛用力抓紧江平扬衬衫的衣领。
男人就像只好奇的幼兽般,不断探索,持续深入,直到檀口内的每一吋角落都沾染上他的气息为止。
江平扬终于放开被吻到满脸通红的薛薛。
衣衫不整,发丝凌乱,她的唇瓣肿起来了,丹凤眼似一汪湖水,印出波光粼粼。
像是堕落凡尘的仙子,长着冰肌玉骨,却生出撩人媚态。
江平扬被女人的模样给刺激到,没忍住又吻了上去,不过这回男人非常克制,先是耐心的描绘她姣好的唇型,再是伸出舌头在上头细细舔弄,最后才一举顶进牙关,汲取芬芳的津液。
这次,他的手也没闲着。
自衣衫下摆探进去,沿着女人平坦的小腹往上,一下就触及了被包裹在黑色蕾丝胸罩中起伏的山峦,胸罩是前扣式的,江平扬几乎不吹灰之力就解了开来。
白花花的乳波荡漾。
“嗯吶……”
当江平扬用那对长着薄茧的大掌肆意把玩两团软肉,从薛薛被堵住的小嘴中逸出的呻吟声越来越甜腻了,连带着巨物也跟着感受到这股热情的叫唤,很快就将西装裤顶起一座小帐棚来。
坐在男人身上的薛薛感受最是清楚。
有好几次她都觉得肉棒就快要撑破布料直接撞进花穴里似的,这般想象让小嘴吐水吐的更欢了,没一下就将男人的西装裤给濡湿出一块水印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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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睡了反派以后(H) 世界六、继母儿子(20)H
“乖。”扶住薛薛的小屁股,江平扬的声音像被砾石给打磨过似的,又粗又哑。“别乱动。”
丰满的臀肉和散发出甜香的缝隙不停“蹂躏”着男人最敏感的部位,江平扬觉得自己快要忍不住了。
殊不知薛薛就是不想他忍住。
“可是……太大了……”薛薛睁着凤目,眼神迷蒙,语气无辜。“它卡的我好不舒服呀。”
“妳……”江平扬恨恨的拧了下薛薛的奶头。“故意的?”
“嗯……实话实说而已,真的很大呀,还很烫……啊……”
不期然被整个人放到桌上的薛薛,下意识的夹紧男人的窄腰。
因为姿势的关系,江平扬胯间的性器刚好抵到了花心。
剎那间涌上的颤栗感让两人浑身一麻,尤其是经验欠缺的江平扬,差点儿没能憋住射的冲动就要直接交代。
不过在最后一刻,男人还是勘勘掐住了欲望。
尽管如此,从马眼溢出的白浊已经和薛薛的淫液和在一起,弄脏了面料。
为了这个特别的日子,薛薛从公司离开后还特地回家一趟换了衣服,迷迭香紫雪纺材质的膝上短裙将她傲人的长腿给完美衬托出来,不过在当前气氛下,只是方便了男人为所欲为而已。
半推半就的,薛薛顺从男人的意思张开双腿。
白色打底裤已经湿了大半。
江平扬毫不犹豫的脱下。
肉色的内裤将被仔细包覆住的花瓣如实呈现在男人的眼中。
美不胜。
江平扬屏住了呼吸。
长指伸出,先是小心翼翼的按了两下,待听到薛薛动情的嘤咛声后才听从身体的本能,开始探索起来。
碍事的底布被拨到一边,食指与中指分开湿漉漉的花瓣,找到藏匿于贝肉中的小核后,江平扬用力搓揉起来。
“啊……嗯……好痒……唔呜……”薛薛抓紧桌沿。“平扬……平扬哥不要再捏了嗯,嗯……好麻呀……啊……”
当指甲狠狠擦过阴蒂,薛薛哆嗦着身子,泄了。
江平扬第一次见到这样的画面。
如此不可思议,却又显得理所当然,让人不禁感叹人体的奥妙之处。
江平扬是有洁癖的,可却耐不住心中好奇,用指尖蘸了一点液体,放进嘴里品尝。
出乎意料的没有太多余的味道,江平扬形容不出来,却觉得有一股难言的鲜味儿在里头,并不会太令人排斥。
“你……”
薛薛没想到江平扬竟然会做出这种事来,从这段时间的相处她观察到男人有点轻微的洁癖,所以总是随身携带一条格纹状的方帕子,可现在他却直接将沾着自己体液的手指放进嘴里啧啧有味的吸吮着,令薛薛备感震惊。
她没料到的是,还有更令人震惊的事情在后头。
江平扬黝黑的头颅探进了大腿间。
在薛薛感受到男人粗沉的鼻息伴着热气打上花瓣,会意过来他想做什么事而羞耻的想要合拢双腿时已经来不及。
“不嗯……”
大舌滑过,毫不掩饰的贪婪。
每一口都像是要将整朵花瓣纳入口中一样。
“呜……江平扬……舌头……啊啊,刺进来了嗯……不,不要,那里……嗯呀……”
细腰妖娆的摆动,连带着失去束缚的奶子晃呀荡呀,然而任凭薛薛如何挣扎,她就像是被放在砧板上的鱼一样,无能为力,任人宰割。
泄了又泄的女人到后来已经分不清下身湿湿黏黏的究竟是江平扬的唾液还是自己的淫液了。
“唔呜……又、又又要到了嗯……啊……”
这是真的高潮。
仅靠着男人的舌头和牙齿,还有嘴唇。
如果不是确定江平扬是处男,薛薛几乎要以为对方是情场上的老手了。
大口大口喘着气儿的女人有些茫然的想,到现在她都好像还能感受到男人的舌尖刺进窄小的穴口后,强悍的推开排斥的媚肉,灵活的在里头搅弄的感觉。
令人欲仙欲死。
“真甜。”
早在发现甬道不正常的缩频率后江平扬就猜到薛薛可能要高潮了。
他及时退出,俊脸却仍被喷涌而出的液体给淋了正着。
见小穴就跟贪吃的小嘴般不停蠕动着,涎下一把一把的汁液,从来没有见过的淫靡画面刺激的他下身胀痛,肉物不停叫嚣,只愿能挣脱牢笼,好进入湿软的宝地一逞雄风。
这是江平扬长那么大以来第一次感受到欲望的强大力量。
原来他从来不是什么清心寡欲的君子,而是个有血有肉,有着不能轻易被满足的渴望的普通男人。
近乎手足无措的,江平扬褪下了碍事的外裤与内裤,露出一柱勤天的性器来。
渐渐缓过来的薛薛刚好瞄到一眼,立刻羞的满脸通红。
江平扬应该是个不常发泄欲望的男人,柱身不论颜色还是形状都透出一股生嫩干净的感觉,然而这却无损于它的活力,粗、长、壮,这三个字一个接着一个从薛薛的脑海里蹦出来。
江平扬扶着性器,抵住花瓣。
像是要把嫩肉给煨化了的热度让蠢蠢欲动的小嘴一张一翕的。
“可以吗?”
箭在弦上,就算开着空调男人的汗水依然源源不绝地冒了出来,颗颗细密的水珠沿着他阳刚的脸部线条落下。
“薛薛,可以吗?”尽管身体已经像是要爆炸一样的紧绷,江平扬仍旧坚持的又问了一次。“如果妳后悔了……”
“傻瓜。”
虽然场合不对,薛薛还是忍不住想笑。
她没想到都做到这一步了江平扬竟然还没有足够的自信,与她见过那个无论何时何地似乎都保持冷静自持的江顾问像是拥有两个截然不同灵魂的同一具躯体。
不过她更喜欢现在的江平扬。
会因为自己而局促不安,感到紧张慌乱的江平扬。
“进来吧。”用力直起上半身,薛薛捧着男人的俊脸,将自己的唇送上去。“记得,轻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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