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睡了反派以后(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卷饼
事实证明,想象和现实是有落差的。
一次、两次、三次……薛薛想,现在江平扬这大概也算“三过其门而不入”了。
花瓣太湿了,穴口更是如此,偏偏江平扬作为一个“新手”,在力度和角度上的把握都不是很准,加上紧张作祟,就导致了现在明明已经对准小洞却总是勘勘滑过,要不就是挤进一小截后又被推出来的尴尬状况。
没一会儿,江平扬已经满头大汗了。
薛薛有点怀疑为了配合这特别的日子给江平扬一个难忘的第一次经验,挑选办公桌作为做爱地点是不是错了?
显然,对江平扬来说这难度是有点高了。
在又一次失败,江平扬抬眸用湿漉漉的黑眸无辜又无奈的看着她时,薛薛在心里叹了口气。
“不是这样的。”
薛薛伸出手,代替江平扬撑住肉棒。
表面相贴的一瞬间,肉棒还生龙活虎的跳了一下。
忍着羞涩的女人引导手中赤铁一样的肉物来到自己张开的花瓣上,找好角度对准位置后才轻轻的道了一声。“可以进来了。”
江平扬一愣,依言照做。
小腹一缩,沉下臀部,男人的动作缓慢又坚定。
“再慢,再慢一点儿……”薛薛脸色一白。“等等……嗯……”
虽然小穴已经很好的经过扩张与润滑,到底生涩,紧致的穴嘴一察觉异物的入侵便迫不及待的拢,浑圆的顶部才探进一截就感受到极大的阻力。
江平扬感觉到身体又涌上想要射的冲动了。
他停住,缓了缓后才再次推进。
层层媚肉被一点一点抚平。
“唔……”薛薛柳叶状的细眉拧起。“疼……”
如果不是知道自己穿越过来的时间规律性,薛薛几乎要以为这具身体是处女了。
紧的像闭紧的蚌壳一样。
江平扬停下动作。
他也不好受。
肉物被夹的生疼,又疼的发爽。
然而,尽管本能在叫嚣着更深入的索取,见薛薛一张俏脸失了血色,泪眼汪汪,又难受又委屈的样子,江平扬只觉得自己心软的一蹋胡涂。
“如果不舒服……”江平扬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柔。“我先退出去好不好?”
说着,还当真慢慢的往后挪。
不过下一秒动作便戛然而止。
本来无力垂在两侧的长腿环上江平扬的腰身,借着姿势的力量,薛薛臀部用力往前挺,小穴一鼓作气的将整根肉棒给吞了进去。
虽然还剩下一截,不过对薛薛来说已经是用罄了力气。
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觉得身体不是自己能控制的了。
疼痛,麻胀。
四肢百骸僵硬的彷佛木头。
不过薛薛不后悔。
“阴蒂,揉揉……”女人的声音细细的,如同呜咽一样。“江平扬……嗯……呀……”
男人照着做了。
一面落下温柔的吻在薛薛的眉眼间,一面用长指拨弄受到疼痛的影响而显得恹恹然的阴蒂。
很快的,江平扬的耐心起了作用。
甜腻的呻吟声自红唇中淌出,像是经过提炼的春药,落到江平扬耳中,带来让浑身细胞都似乎要燃烧起来的强烈刺激感。
“薛薛……好女孩儿……我,我能动了吗?”
“嗯……”
薛薛的声音轻的像呼吸,点头的幅度更是小的几乎看不出来,然而那狭长的眼尾一挑眼波一转,江平扬立刻就明白女人的意思。
他就像个好不容易得到父母允许可以出门游玩的孩子,用迫不及待的心情和稍嫌鲁莽的行为来表现自己内心的激动和欢欣。
“唔。”
肉物拔出,穴口依依不舍。
一颤一颤的,可怜兮兮。
幸好这份空虚感并未持续太久。
当硬挺再次撞进窄穴,带来的已经不再只有尖锐的疼痛,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充实感,并渐渐酝酿出令人难耐的快意。
“江平扬……嗯,你,你再……快些,啊……等,嗯,等……嗯啊……”
江平扬是个听话的男人,更确切点来说,是个听薛薛话的男人。
他读懂女人眼中的渴望,大手一左一右的握住两条纤细的小腿后往两侧一拉,顿时,薛薛形成一个门户大开,羞耻又难堪的姿势。
不过她还来不及抗议,声音便被男人的大嘴给吞没了。
同时,江平扬的下身就如装上电动马达一样,用快速且有力的姿态,一下接着一下,打桩般的将整根粗长送进小穴深处。
两者完美嵌合在一起。
“啊……嗯……好深……呜,唔,嗯……呀啊……”
江平扬将上半身压低,健壮的胸膛挤压着薛薛柔软的胸脯,摩擦之中,原本扁扁的乳豆翘了起来,形成淫靡的模样。
于是成了猎人的下一个目标。
“啊!”
当男人如嗷嗷待哺的婴儿用两片薄唇衔住乳头再使劲一吸,上下半身同步接到刺激的薛薛指甲往江平扬结实的背脊用力一划……
甬道剧烈皱缩,下一秒薛薛只觉得脑海中似乎有烟花炸裂开来似的,瞬间被一片空白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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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平扬,真的,真的够了……不要再来了……好累呜……啊……”
上半身被压在透明的玻璃窗上,没有支撑点的薛薛只能将双手握成拳头贴着窗面好维持平衡。
江平扬的办公室最大的特色就是有一大面落地玻璃窗。
这也是整座实验室唯一一间有落地玻璃窗的办公室,当初江平扬答应来“平行宇宙”担任顾问开的其中一项条件就是希望自己工作的地方有可以面向山景的落地窗。
像他们这样的研究工作,经常十天半月难有进展,反复地进行实验与检验,容易对身心造成不小的压力,江平扬排解的方式就是藉由望远凝视来舒缓紧绷的情绪并让思绪获得暂时的休息。
不过这面落地窗除非打开,否则就是扇单面窗,只能透过里面看外面,从外面是看不进来里面的。
薛薛也是知道这一点,才半推半就的从了男人的恶趣味。
不然就算开窗的方向是渺无人烟的后山,只要一想到可能有“野外生物”看到自己赤身裸体的画面,还是令薛薛心生羞耻。
虽然现在也没好到那里去就是了。
“真的不要了吗?”江平扬掰开女人蜜桃一样挺翘丰满的臀瓣。“那小穴怎么还绞的这么紧?”
就如经过烈火淬炼的赤铁,江平扬的性器上头沾满了淫液,湿湿亮亮的,清楚衬出柱身变得又深又暗的色泽,像是野兽的皮毛,包裹住狰狞轮廓的同时透出了强烈的威胁感。
像一把利刃,披荆斩棘,无坚不摧。
“嗯啊……”
薛薛扬起头来。
青丝如瀑,柔软的上半身凹出了一道曼妙的曲线。
将她的黑发拨到一旁,江平扬先是亲吻她的肩膀,再是轻吻她的脊椎,原本一片光洁的美背上,很快就落下男人刻意留下的印记。
毫不掩饰的占有欲。
“感觉到了吗?”江平扬不知何时停下强悍的抽插,改而用旋转的方式,搅弄着早已水泽泛滥的甬道。“它在妳的身体里面。”
“别……嗯……”
“好湿、好滑、好温暖……”
男人的声音又沉又哑,像富有感情的诗人在优雅朗诵着诗句,偏偏他的动作又是如此孟浪,让人脸红心跳,意乱情迷。
大掌绕到前方,强势的挤进薛薛的胸脯与窗面之间,牢牢把握着属于自己的柔软。
“江平扬,嗯,你……啊……”
感受着在自己小穴里转着、磨着,如同铁杵一样颀长又硕大的性器,薛薛觉得自己要疯了。
男人的慢条斯理形同折磨。
“进来……呜……”
“就在里面呀。”江平扬一边舔弄薛薛白嫩的耳垂一边暧昧的道。“感觉到了吗?它把妳的小肚子都撑的鼓鼓的呢。”
江平扬说着,本来流连在薛薛胸口的大手向下游移,来到平滑的小腹上。
薛薛自然是感觉的到,腔壁就彷佛薄薄的一片纸,清楚拓印出男人性器上起伏的青筋形状,就像一条条火热的鞭子,灼烧着敏感的内里。
可是她要的似乎不只是这样。
薛薛有些茫然地想。
“想要吗?”
“嗯……”
“想要什么?”
她想要什么?薛薛觉得脑海中很快掠过了一丝想法,可速度快的她抓不住。
出人意料的是本来就跟个毛头小子一样急躁的江平扬在泄过两次以后已经懂得该如何掌控自己的欲望,现在的他就像是游刃有余的猎人,耐心逗弄着已经落入陷阱中的猎物。
好整以暇,不疾不徐。
“乖女孩儿,妳这么聪明肯定想的到的。”
江平扬一边说一边调整角度,试图寻找薛薛的敏感地方。
“嗯呀!”
不期然的,伴随女人一声甜腻的嘤咛,穴肉用力箍紧就连蛰伏时候都不安份的异物。
江平扬呼吸一重,热气拍打在薛薛耳后的肌肤,泛起一股使人浑身颤栗的酥麻感。
当男人用棱角分明的龟头磨过微微突起的那块嫩肉,女人的眼角因为快感而分泌出了泪液。
“给我……”
“嗯?”
“我想要,啊……想要……大肉棒狠狠的干进来。”薛薛一边说,一边拼命的紧小穴。“骚穴好痒,嗯,要平扬哥哥的大肉棒,进来,挠挠……挠挠薛薛的小骚穴……”
“小骚货!”江平扬说出平生不曾用过的一个形容词后,将肉棒用力拔出来。“如妳所愿。”
话落,江平扬将她的身子翻转过来,形成正面向着自己的姿势后,才又再次把肉物送进小穴里。
一时间,再次结合的满足让两人不约而同的喟叹了声。
为了维持平衡,薛薛整个人几乎是挂在了江平扬身上,江平扬则一手抬起她的左腿,一手掐住她的右腰,如方才所承诺的那样,“狠狠”的干了进去。
直捣黄龙。
“嗯啊……”薛薛的脚尖绷紧,牢牢的攀住男人结实的胳膊,好在这一片如狂风骤雨般没有停歇的攻势中找到一点支撑。“江平扬……呜,好大……呀……嗯吶……”
江平扬下身就如脱疆的马儿,提臀挺腰,将自己身上最坚硬也最火热的部分蛮横的送进女人的身体里,感受被紧紧包裹住的美妙滋味。
他现在总算体会到“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句话的髓了。
望进薛薛水气氤氲,泪花闪烁的丹凤眼里,江平扬只觉得自己懵懂了二十多年的情感就如那开了缝的裂石,露出内里最真实也最柔软的一面来。
“呼……”
他忽然按住薛薛的后脑杓,双臂一个使劲,竟是就着下体相连的姿势将女人抱起来。
“啊……”
后背顶住玻璃,下身猛地悬空,让薛薛下意识的用力夹紧江平扬的腰肢。
“江平扬……呜,太深了……嗯,不行……那……嗯啊……”
“薛薛,好薛薛,好女孩儿……”不同于下半身凶猛的挞伐,江平扬的声音是如此温柔,脉脉情深。“再夹紧一点,我们一起,嗯?”
“嗯……”
媚肉从四面八方聚拢,江平扬觉得自己的“分身”此时就像被吞进温暖的天鹅绒中似的,舒服的不可思议,让人恨不得能就这样将性器埋在里头一辈子。
他将脸埋进薛薛的秀发中,鼻间萦绕女人独有的清甜馨香,轻而易举就能瓦解掉男人引以为傲的自制力。
“江、平、扬……”在一片情色氛围中,薛薛悄悄搂住男人的胸膛。“生日快乐。”
轻轻的四个字对江平扬来说就如平地一声惊雷响。
他的动作一顿。
下一秒,关一松,热流喷涌,伴随着喑哑的嘶吼,被男人释放出来的浓给烫个正着的薛薛就着这股力量直接登上了高潮。
她闭上眼睛承受着失控的快感,同时将脸贴上江平扬的胸口,听到那处强而有力的心跳声如同鼓点一下又一下的震着耳膜。
系统:“江平扬的好感度上升到了百分之六十,委托者的怨气值也下降到了百分之五十哦。”
快穿之睡了反派以后(H) 世界六、继母儿子(23)
薛薛特地选在江平扬生日这天将自己交给他。
“妳是第一个记得我生日的家人。”
听到江平扬这么说,薛薛知道这个任务在攻略目标上离成功完成只是时间早晚而已。
江平扬在专业领域早早就获得了成功,有着令人尊敬的地位,然而在家庭与家人这件事上,他却是备感挫折与无奈。
丁柔从小就对他不冷不热的,特别是在弟弟江安扬出生以后,若说江安扬是丁柔手中的宝,那江平扬就是丁柔眼中连看一眼都嫌烦的杂草。
明明同样都是她的儿子,怎么对待的方式就差那么多呢?
这从小就是江平扬心中解不开的疑惑,他甚至曾经怀疑自己不是母亲的孩子,不过事实证明这纯粹是异想天开,世界上并没有那么多巧合。
他确实是丁柔的儿子。
后来,江怀德与丁柔离婚,从那以后,他与母亲见面的次数更是屈指可数了。
江安扬毫无意外地跟着母亲丁柔,而江平扬则跟着父亲江怀德。
江怀德同样是个在自己的专业领域取得成功的男人,他的好几项研究成果都对人类在科学领域的发展有深远的影响,一生获奖无数,只是人无完人,江怀德或许是个成功的科学家,却不是一个称职的父亲。
十分崇拜自己父亲的江平扬甚至追随他的脚步踏进了科研领域,然而长至这么大以来,虽然江平扬跟着江怀德生活,却几乎不曾从男人那里感受到所谓的温暖和关怀。
江怀德太忙了,一年到头不是在飞机上,就是在实验室里,再不就是穿梭于各种名目的研讨会中,能留给江平扬的时间寥寥无几。
再加上江平扬从小就不是个需要人操心的孩子,“天才儿童”、“跳级生”、“最年轻的研究员”……从小到大,他就是个有无数“光环”加诸在身上的人。
大概正是因为这些“光环”,才经常让人忽视了在那个年纪江平扬也不过还是个孩子的事实。
没有游乐园,没有糖果饼干,更没有生日蛋糕,只有大房子与帮佣阿姨陪伴的童年时光转眼即逝,江平扬就这样子长大了。
因为表现得太好,所以从来没有人想过,或许,他曾经也渴望着一般孩子所拥有的。
好比父母亲一句“生日快乐”。
可惜,江平扬从没盼到。
小时候江怀德还会请人帮忙给儿子准备过节礼物,但和丁柔离婚后,江怀德从此一心栽到了研究上,忙起来了数个月不见人影是家常便饭,又谈何记住儿子生日这件“小事”?
但也正因为如此,才更显薛薛那一句“生日快乐”的珍贵。
江平扬曾经以为自己是被上天抛弃的人,就如那句有舍有得,或许他的高智商正是用他亲情淡薄换来的,一个最残酷的礼物,直到遇上薛薛。
他终于相信,或许这世界上真的有那么一个人会爱他,会记得他,会关心他,会把他当成一个正常的人来对待。
“谢谢妳,薛薛。”
“或许我还做得不够好,但希望妳相信我,我会努力变得更好,来给妳幸福。”
江平扬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非常平静,然而薛薛却好像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隐隐闪烁的泪光。
那一瞬间,整个胸腔被不知名的情感充斥着。
薛薛想,这大概就是属于薛宓的情感了。
她的攻略对象为什么是江平扬而非江安扬?在薛宓以灵魂状态留在江平扬身边的那段时间,或许正是薛宓一生中感受到最多温暖的时间了。
哪怕男人从头到尾都不知道她的存在。
不过也正因为如此,薛宓接触到的,就是江平扬最真实的模样。
“薛薛?”
“嗯。”拉回思绪的薛薛看着面前显得有些局促不安的英俊男人,甜甜一笑。“我相信你。”
闻言江平扬还来不及表示感动,就听得薛薛接着说道。“所以你也要相信我哦。”
“嗯?”
“将来,不论发生什么事,或者是有人和你说了什么,你都要相信我,至少在做下决定前,先和我商量。”薛薛一个字一个字慢慢地说道。“知道吗?”
江平扬不笨,听薛薛这么说,立刻就猜到女人可能有什么事瞒着自己。
不过还不待他开口询问,薛薛的手指与拇指已经按上他的唇。
“我知道你要问我什么,我现在也的确有事情没有和你说清楚,不过不是因为我不想和你说明白,而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薛薛这话跟拐弯儿似的,一转接着一转,饶是江平扬也没能听明白。
但他心里雪亮着,重要的只不过就两个字而已。
相信。
一个说来简单做来却不容易的词。
江平扬望进薛薛乍一看清澈见底,实则深不可测,浓黑如墨的一对凤目中。
他知道薛薛不是处女,虽然女人紧致、生嫩,然而不论是身理还是心理上的表现都让江平扬清楚明白一个事实——自己不是薛薛的第一个男人。
可是那又如何呢?他知道薛薛不是处女的事实,而这个事实可能和薛薛过去的某一个男人有关,但是每个人都有过去,包括江平扬自己也有过去……过去从来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当下还有……未来。
两个人的未来。
江平扬和薛宓的未来。
“好。”
江平扬郑重的点头。
“我会相信你,不论未来发生什么事情,不论别人告诉我什么事情,我都会听妳的解释,而不是别人的一面之词。”
孺子可教也。
这话薛薛喜欢。
“你放心。”她伸出手握住江平扬平摊在桌上的大掌。“我不会瞒你太久的,很快……就可以告诉你你想知道的了。”
薛薛想,和那对母子间无趣的游戏即将到尾声了。
只希望丁柔不要让自己失望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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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睡了反派以后(H) 世界六、继母儿子(24)
“江平扬?”
“嗯。”
“妳和江平扬在交往?”
丁柔正欲推开书房的手一顿。
“嗯哼,我和江平扬在交往。”薛薛瞥了一眼自己刻意留下的门缝后,对着父亲娇娇软软的道。“爸明明还年轻着,耳朵怎么就不好使了呢?”
“……”本来被这消息给震惊到张大嘴巴的薛万贵闻言没好气的瞪了自己女儿一眼。“胡说八道什么?没大没小。”
薛薛俏皮的笑了笑。
“别就只想笑着蒙混过去!”
薛万贵本来想象教训下属时候那样直接拍桌怒喝的,不过想到站在眼前的人不是下属而是宝贝女儿,动作自然就不同了,轻提轻放,半点威慑力也没有。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薛薛可以说是将父亲的脾气摸的一清二楚,自然知道薛万贵不会拿自己怎么样。
事实上,薛万贵也真的拿薛薛没办法。
就算吹胡子瞪眼,气在心里,也舍不得说宝贝女儿一句重话。
“爸,您不说话,我这就当您同意了啊?”薛薛小心翼翼的觑了薛万贵一眼后,有些讨好的撒娇道。“您放心您女儿眼光可好着呢,平扬哥哥绝对会是我的好老公您的好女婿的。”
“……妳说什么?”
见女儿眉飞色舞的模样,薛万贵表情就好像吞了只苍蝇一样的难看。
“反正爸您相信我,平扬哥绝对不会让您失望的。”
“……”
薛万贵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
他现在总算理解朋友提及女儿大了交往男朋友后的心情,那种“女大不中留”的感慨。
想想薛薛才认识江平扬多久的时间就已经在自己面前满嘴好话的夸奖他,薛万贵内心滋味当真是微妙的很,又是欣慰女儿真的长大了,又是难过从今以后爸爸这个角色不会再是女儿心中最重要的男人了。
寻常人尚且会有如此感受,更何况薛宓几乎可以说是薛万贵一手拉扯长大的女儿,感受肯定更深刻了。
薛薛见薛万贵一脸纠结的模样,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还没等他瞪人,薛薛已经绕到椅子后边,把手搭在薛万贵的肩膀上按摩起来。
“妳……”
“爸爸永远都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薛薛的声音细细的,有些别扭,但更多的是真诚。“是您和母亲赋予我生命,把我带来这个世界上,让我平安健康的长大。”
“这一点,是永远不会改变的。”
“我和爸爸血脉中的联系,还有您从小陪伴我长大的回忆,就算将来我有了自己的家庭,爸爸也会是这个家庭中最重要的存在。”
“因为如果没有您,也就没有我了呀。”
这几句话,都是发自肺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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