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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心【高H,SM】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一闪一闪
童年时父亲离世背井离乡,青年时为了扳倒图叻殚精竭虑,及至当上主席周旋于各方势力、沉浮在尔虞我诈的政坛,从小到大都鲜少有什么能让穆勒开怀的事。
如果说他的生活就像是一片每日阴云密布永远也晴朗不起来的天空,那么徐玉韫就像是一束阳光,穿破乌云带着暖意与希望进入他的生活。
徐玉韫任由男人搂着自己,将脑袋靠在他坚实的胸前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两个人都没有说话,默默欣赏着这座小城的夜景。
阳台外层的玻璃隔绝了街道上的喧闹,静谧的阳台上,淡淡的温情环绕在二人周围。
穆勒想,人的欲望果真是无穷的,没有得到时想要得到,得到后又希望能永远得到、独自占有。就如他此刻无比希望以后每天工作后回到的都能是一个有温度、有灯光、有自己所爱之人的家。
他的心漂泊半生,第一次渴望得到归宿。
两个人的酒早就喝完,杯子被放在了一旁的圆桌上。
穆勒的手慢慢从女人肩上滑到她的胸前。徐玉韫在家不爱穿内衣,睡衣也是轻薄款,男人的手能明显感受到乳房的绵软。
徐玉韫在他的抚摸中有了感觉,微微挺起胸主动迎合他的动作。
接下来的事是顺理成章的,身前的扣子被一颗颗解开、睡裙滑落在脚下。她背对着穆勒,臀部蹭着他前面已经硬起来的阳具。
穆勒双手揉捏着徐玉韫的乳房,从后面吻她的脸颊,然后向下啃咬她的耳垂、脖子,在脖子上肩上留下一串红色的吮吸痕迹。
徐玉韫在他的撩拨下禁不住溢出几声呻吟,“嗯…痒…”
男人手劲很大,白花花的乳肉在他指缝中不断溢出,白嫩的乳房上留下一个个红色的指痕。徐玉韫怀疑自己的胸马上被他捏爆,忍不住伸出手握住他的手腕。
穆勒吻了吻她的头顶,顺势抓住她的手向下探去。
阴唇刚被轻轻拨开,大量的淫液流出沾湿了两个人的手。
“这么迫不及待吗?”
徐玉韫没有说话,引导着男人的手指按上敏感的阴蒂。
她已经很湿了,穆勒就着这样的姿势就进入了她,原本小穴里又麻又痒的渴望瞬间被满足。粗长的阴茎在阴道里快速抽动摩擦着阴道壁,龟头一下一下撞击着g点,快感在这一点上积聚扩散。
“啊,嗯…太快了。”徐玉韫被他撞地上半身贴在玻璃上,只有腰身不断摆动。
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没做,穆勒足足插了四十多分钟才射出来。徐玉韫的阴道在精液的冲刷下剧烈收缩,过电一般与男人同时到达高潮。
高潮过后徐玉韫腿软的几乎站不住,胳膊有气无力地攀住穆勒脖子,“抱我去洗澡。”
穆勒把她抱进卧室放在床上,自己去卫生间给浴缸放热水。
她躺在新铺的床上,听着浴室“哗哗”的水声,渐渐生出了睡意。
就在她昏昏沉沉快要睡着的时候男人走了过来,将湿热的吻印在她额头。
“哎呀,别闹,我好困…水放好没?”她有气无力地推了推穆勒的肩膀,像是在撒娇一般。
穆勒忍不住又亲了亲她,“放好了,我抱你过去。”
身体滑进浴缸,温热的水缓解了她满身疲惫。穆勒拿着花洒轻柔地帮她把头发洗净,做发膜的时候还给她捏了肩。
徐玉韫在氤氲着水汽的浴室里睡了过去,直到第二天一早闹铃响起才醒过来。虽然才早上七点,但穆勒已经走了一段时间了,床头柜上有他留下提醒她吃早餐的便签。
早餐是穆勒家厨师做的,因为放在保温箱里,徐玉韫吃的时候还是热乎的。吃过早饭下楼,看到司机已经等在外面。
徐玉韫不禁在心里感慨男人的细致周到。





偷心【高H,SM】 四十三、告别【剧情】
日子一天天过去,穆勒几乎每天晚上都回徐玉韫这过夜。徐玉韫对此没什么意见,一是她也有需求需要得到满足,二是穆勒给她的感觉还算不错。
随着在林木呆的时间越来越久,徐玉韫了解到不少关于开办像林木这样一所免费的、公益性质的学校必须要注意的事。
她和林木的校长阿南德深谈过一次,那时阿南德对她被穆勒带走还有些愧疚,两人很久都没碰面。徐玉韫倒是很直接地劝他宽心,说自己和穆勒是认识的朋友。
之后他们聊了不少林木建校至今发生的各种事。
她得知林木最开始是全靠阿德南私人财产运营的,阿德南的确非常有钱,然而办一所学校、养这么多学生,钱就像流水一般花的飞快。在学校成立十年的时候,阿德南遭遇了一次严重的财政危机,学校濒临倒闭。
之后他们一方面从自身上减少支出控制成本,一方面向社会寻求帮助。学校终于顺利度过难关,得以继续维持。
这次谈话让徐玉韫受益匪浅,回家后她便把各种注意事项都用平板记录了下来。其中有一些阿德南想做到但因为预算问题没有实现的,比如每周给学生安排一次心理辅导、半年给学生做一次大型体检等她都打算在自己办校时完成。
再好的计划都需要有人去落实,做了简单的规划后她给在国内的表哥徐宏朗打了电话,问他是否可以帮忙拿到建校资格证明,顺便看看国内有没有愿意一起合作的企业。徐宏朗没有立即答应她,只说有消息后会第一时间联系她。
这天晚上,穆勒因为去西边的几个贫困县考察没有过来,徐玉韫一个人吃过晚饭后窝在沙发上,边看电影边和威尔逊打游戏。新家的网不错,她几乎每天都和威尔逊玩上半小时游戏,一起做夫妻任务顺便打打怪升升级。
徐宏朗给她打电话的时候她正配合威尔逊在副本里杀怪,霹雳吧啦敲着键盘问:“表哥,咋啦?找我有事吗?”
“你说的学校的事我给你办成了,你现在有空吗,有些东西你需要记一下。”
一听说是学校的事成了,徐玉韫激动地把笔记本扔到一旁,坐直了身体,“当然有空,你说吧,我记着呢。”
徐宏朗也是服了这个想起一出是一出的妹妹,无奈地摇摇头,说:“许可证我问过了,是可以帮你办的。不过你要尽快定下来学校在什么位置建,之后再把设计图纸提交给我,还有一些需要准备的材料我让助理邮件发给你。”
“这个没问题。”徐玉韫思考了片刻,打算这最近就在m国找人把设计图搞出来。
“还有就是,我问了一些大型企业负责人,他们都没有兴趣持续投资这样一所公益学校。毕竟你要把学生成年前的一切都包了,大多数人都认为这是一个无底洞。”
“没关系,我也就是问问,没别人的话我可以自己独立运行。对了,这样的学校,国家允许我跟国外的企业合作吗?”徐玉韫自己的资产加上理财收入运营几所这样的学校是绰绰有余的,不过有人能帮她分担一下那也不坏。
徐宏朗停顿了几秒说:“这个理论上是可以的,不过我再帮你确认下吧。”
“嗯嗯好的,表哥辛苦啦~等我回国请你吃饭哦。”
“倒是没什么辛苦的,不过你这是什么意思?回国以后打算投身慈善教育事业了?”
“嗯哼,不可以吗?”
徐宏朗在她问资质许可的时候就告诉了徐进德夫妻,他们当时便默许了自己女儿脱离家族去做慈善的想法。人家爸妈都没意见,自己当然也不会有意见,“可以。毕竟做出来也算是华国首个这种性质的学校了,正好看看实际做下来的可行性以及适不适合推广。”
等徐玉韫挂了电话,屏幕里的自己已经死掉了。
【青锋:干嘛去了?】
【绿绮:接了个电话,我表哥打来的。】
【青锋:好。】
【绿绮:你上我号帮我把任务做了好吗?我有点事要做。】
【青锋:嗯。你去吧。】威尔逊没有问她要去做什么。
徐玉韫下了号就迫不及待地给在m国开工作室的朋友发了消息,希望他能给自己推荐个合适的建筑设计师团队完成校区设计。
也许是周末的缘故,对方回复的很快,直接给她发来了几个行业大佬的邮箱。
徐玉韫比较了几人的履历后选择了一个五十多岁名叫本的大叔,给他发了封邮件,将自己的要求全部罗列了出来。
建设一所她心目中的学校,以现在的条件,从设计到施工再到完成,至少叁年的时间。徐玉韫打算先考完教师资格证去国内找所学校体验考察下,等自己的学校建成就更好上手。毕竟巴国和华国国情有所不同,林木的教学方式以及考试形式也都和国内学校有区别。
前几天教授已经把她的毕业论文看完,简单修改后就给她通过了。这也就是说徐玉韫现在离毕业只有一步之遥。
八月份的时候威尔逊还没有从m国回来,徐玉韫也不像一开始他离开时那么想他了,每天都在忙活自己的那些事情。
八月七号,教授给她发来了邮件,询问她要不要提前参加考试。她想了想就答应了下来。
这次徐玉韫没有不告而别,走前一个星期就告诉了穆勒,并且坦诚自己在m国拿到毕业证后应该不会再回林木继续支教。
穆勒沉默了一会,挽留的话就在嘴边,可是怎么也开不了口。
“我走之前,可以陪我玩一次主奴游戏吗?”徐玉韫打破了沉默。
他有些不解地看向徐玉韫,“为什么?”
徐玉韫歪了歪脑袋,“因为我喜欢呀。而且以这样的方式画一个句号也挺好。”
“好。”
“明天让人来接我去你那里,我这个小地方也玩不开。”
“好。”
那晚穆勒让司机把车开到了海边,独自吹了半夜的海风。
他不想放手但又不得不放手。
他既不能勉强徐玉韫放弃对自己人生的规划留在巴国,也不能说服自己抛弃肩上的责任置巴国百姓于不顾跟徐玉韫去m国甚至华国。
他被困于脚下的土地很难离开,这样的分别对他们来说很可能就是一辈子…
烟抽了一根又一根,心里的郁结难以解开。
司机最后实在看不下去,拿着大衣走过来给他披上,“主席,已经很晚了。这样你的身体吃不消啊。”
穆勒最后看了眼一望无际在月色下闪烁着神秘光芒的海面,闭了闭眼站起来,哑着嗓子说,“回去吧。”
坐了太久,加上地面很凉,起来的瞬间他下身一麻差点没站稳,还好司机在旁边扶住了他。




偷心【高H,SM】 四十四、一日主奴【高h,窒息、口交、捆绑、夹子、电击】
第二天徐玉韫起得很早,自己在家洗过澡后才给穆勒打电话让人来接她。
因为是穆勒官邸,家里工作人员很多。她一进门管家就迎上来恭敬地说,“徐小姐,主席在餐厅等您。”
她到时穆勒正穿着一身休闲装坐在餐桌前吃早饭,墙上的电视播放着早间新闻。
徐玉韫惊讶的发现他又剃回了平头这种非常考验男人颜值的发型。她个人觉得这个发型还是很配穆勒的,毕竟他的帅是一种非常男人的帅,小麦色皮肤、棱角分明的脸形、立体的五官再加上从战场上带回来的那种肃杀之气,整个人看起来本就格外冷硬,因此这种阳刚一点的发型更适合他。
看到徐玉韫进来,他笑了笑,问道:“怎么这么早?吃饭了没?”
“还没。”
这个回答穆勒倒是一点也不意外,他拍拍身边的椅子,“过来一起吃点。”
徐玉韫走过去坐下,直奔主题:“什么时候开始?”
穆勒先帮她倒了杯橙汁,又戴上手套给她剥鸡蛋,“吃过饭再开始。”
“好。”
早餐徐玉韫一向没有什么胃口,吃了两颗鸡蛋又喝了杯鲜榨橙汁就饱了。穆勒也吃完了,不过他有个晨会要开。
“你收拾下自己到调教室跪着等我。”
徐玉韫听话地点点头,洗净手漱过口后独自上了二楼用指纹打开了调教室的门。
这不是她第一次来这里,前段时间穆勒偶尔也会带她过来。
因为徐玉韫还在等他,穆勒这场会开得很快,内容讲完就直接散会了。他走进调教室时徐玉韫已经脱光了衣服安静地跪在门口。
少女的皮肤如羊脂玉一般白润无暇,脖颈纤长、乌黑的秀发随着她的动作自然地垂坠在胸前恰好挡住那两点红梅,平添了几分若隐若现的美。
他抬起徐玉韫的下巴,拇指摩挲着她的唇瓣,然后慢慢探进去,顶开闭合的牙齿。徐玉韫顺从地仰着头,任由他的手指玩弄自己的小舌。
等到女人干呕了好几次流了他一手口水,他才将插在对方嘴里的手指抽出来。然后不轻不重地打了两下她的脸示意她跟上来。
徐玉韫刚想站起来,后背就被男人结结实实打了一巴掌,“一个奴隶有资格在主人面前站着吗?”
她只好跪回去,双手撑地跟着他往前爬。
穆勒把她带到窗前,让她直起上半身后给她递了一杯温水,“先喝杯水。”她没有多想,接过水一口气就全喝了下去。
等徐玉韫喝完水放好杯子,穆勒把麻绳从房顶的金属圈中放下来,将她双手举过头顶绑在一起,然后转动滑轮把绳子向上拉直到徐玉韫膝盖微微离地。
乳头被拧了两下揪起来,带着链条的金属乳夹卡在乳头根部。
穆勒站在她面前褪下裤子,肉棒弹出来打在她的鼻子上,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对方言简意赅地命令,“舔。”
这是她第一次这么清晰地看到穆勒的肉棒,也许因为平时不见光,他的阴茎竟然比皮肤要白。柱身粗长挺直、阴囊对称,虽然处于勃起的状态,但样子并不算狰狞。
徐玉韫张开口,先是把整个肉棒舔湿然后含住龟头轻轻吮吸,用舌头不断顶弄马眼。
穆勒由着她折腾了一会,被她挑拨地浑身燥热,忍不住把手指插进她的头发里抓着她的头开始自己抽插。
徐玉韫下身没有完全落地,这样的姿势使得肉棒每次都直直地插进她喉咙。她被男人的动作弄得前后摇摆,乳波荡漾、胸前乳夹连着的链子也跟着她的动作不断摇摆,拉扯间带来一阵阵刺痛感。
穆勒抽插地又快又狠,每次都完完整整地填满徐玉韫整个口腔,卡在她的嗓子眼。徐玉韫被顶地直翻白眼,几乎喘不过气来。
她这边正难受着,那边穆勒还不放过她,一只手腾出来捏住她的鼻子。
“嗯…嗯嗯…”徐玉韫想阻止他但是双手被绑,只能不停扭动身体表达抗议。就在她脸涨得通红以为自己快要被憋死的时候,穆勒松开了捏着她鼻子的手同时将浓稠的精液射在了她的嘴里。
好不容易可以呼吸,结果又被精液呛了一下,徐玉韫低着头咳嗽,鼻涕眼泪全流了出来。
穆勒解开捆着她双手的麻绳把她抱到床上,将她双手双脚绑在后面两根床柱上,这使她像是面对男人坐在床上。给她戴上镂空口球和眼罩,专门的支架在地面固定好,震动棒被安在支架上,他调整了下位置使震动棒的头正对徐玉韫阴唇。
然后他用四只夹子分别夹在女人两瓣阴唇上。夹子尾端有一条极长的细链,他把链子与床柱相连结,使得阴唇只能被迫张开。
这样一来,震动棒就正好被抵在了徐玉韫的阴蒂上。穆勒没给她缓冲的时间,把震动棒直接调到了最大档。
“嗯嗯,嗯啊,啊…”
徐玉韫被摩擦的受不了,不断摇晃身体挣扎,嘴里发出破碎的呻吟声。
震动棒“嗡嗡”响了十多分钟,穆勒好像消失了一样,留徐玉韫一人在欲望里沉浮。她没有听见他离开的脚步声,可同样丝毫都感受不到他的存在。
人在难受的时候,时间就被自动放慢变得异常煎熬。徐玉韫此刻就是这样,不过半个小时她却感觉像是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慢慢地她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口水顺着嘴角在她胸前留下一道道水痕。
这时听见穆勒朝她走来的声音,没等她思考对方刚才去干了什么,就听到某种东西似乎被打开开关发出“噼啪”的声响,然后,她的大腿根部就被突然电了一下。
强烈的电流让她猛地抖了一下,发出尖叫,“啊…”
接着电击棒落下的位置就变得不规律起来,时而在胸前,时而在腰侧带。她挣脱不得,脚趾不断蜷起松开又蜷起,身子也像是抽搐般颤抖着。
然而渐渐她发现了更可怕的事情,从早上到现在她都没有去过卫生间,此刻阵阵尿意伴随着快感一起涌来。
阴蒂高潮了几次后她迫切地想要尿尿,然而因为害怕尿到床上她只能拼命憋着。
徐玉韫感觉自己简直要被逼疯…
不知道是不是看出了她的想法,在她濒临崩溃的时候,穆勒停掉了震动棒,给她取下眼罩、口球。
她缓了一下才睁开眼,嘴巴由于太长时间没合上,现在不仅闭不上还不受控制地流口水。
“我想去卫生间。”眼角带泪的女人显得十分可怜,不过穆勒似乎并不心疼,似笑非笑地问她:“想尿尿?”
她略不好意思地点点头,“嗯。”
“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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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实在太忙了。我码字很慢,每章都是改了又改总不满意,两千来字就要花上将近两个小时,如果卡文就更久……感觉很难保证日更,毕竟要把正事做完才能写文【叹气】




偷心【高H,SM】 四十五、离开【h+剧情】
穆勒把绳子解开,在徐玉韫脖子上套了个项圈然后拉着牵引绳将她拽下床。
徐玉韫就这样一路被牵着来到卫生间,穆勒站在身后俯视着她,徐玉韫看不见他的脸但能清晰感受到他投射在自己背上的目光,她听到对方用没有情绪起伏的声音说道,“知道母狗是怎么尿的吗?”
徐玉韫明白他的意思,她有一瞬间的羞耻,但更多的竟然是兴奋。被羞辱的时候心脏像是被一双无形的手攥住又松开,有一种难以形容的酥麻的快感。
她按照要求爬到马桶边,停了几秒才侧着抬起右腿。明明尿意强烈,但以这样的姿势在男人的注视下却怎么也尿不出来。
穆勒走过来有些不耐烦似的踢了踢她身下,“给你十秒。”徐玉韫闷哼,身体颤了一下。她当然也想,毕竟膀胱憋得都要炸了,但越是想要快点就越是做不到,额头上急得全是冷汗。
“帮我一下…我真的不行。”徐玉韫又羞又急,莫名的委屈感让她眼睛酸酸的、眼泪在眼里打转。
穆勒没有动,站在旁边静静看了她一会,最后叹了口气把她从地上拉起来,扶着她在马桶上坐下,“我在外面等你,你好了自己出来就行。”
他出去时顺手拉上了卫生间的门。
等徐玉韫解决好回到卧室就看见穆勒正背对着她站在窗前抽烟。窗户是打开的,晚风吹进来拂过她的发丝。八月份是一年中温度最高的时候,连夜晚的风都带着微微的热气,即使开着窗也不会着凉。
徐玉韫赤着脚走到男人身边,穆勒见她过来就把手里的烟灭掉了。
这里位于半山,站在窗前还可以听到风吹过树林,枝叶晃动的“哗哗”声。
“刚才干嘛不继续?”徐玉韫声音很轻,好像随时能被风吹散。
穆勒去床上拿了浴袍给她披在肩上,“你实在做不到,我何必逼你。最后一次,没必要那么较真。”
穆勒很少在她面前抽烟,看见他抽烟徐玉韫就知道他今天心情不好。其实她的心情又何尝不低落,相处这么久、精神与肉体纠缠,多少都会产生感情。想说些什么安慰穆勒,但感觉说什么似乎都不太合适。
谁也无法保证未来究竟会如何,不经过深思熟虑的承诺很有可能成为负担。穆勒是不可能离开巴国的,至少不能长期离开。而她虽然可以过来,可近十个小时的航程也不是闹着玩的,谁知道她以后会不会很忙,能不能常来呢。所以她不能轻率地说出‘没关系,以后有的是机会见面’这种话。
最后徐玉韫只是说:“十六号中午十二点半,我的航班。”
“好,到时候我会去送你。”
“好。”
说到这里,徐玉韫感觉自己的情绪已不受控制,眼泪流下的那一刻她搂住穆勒的脖子,踮起脚毫无章法地吻上他的唇。泪水顺着脸颊滑落进口中,和口水混合在一起,又咸又涩,但他们谁都没有在意。
两个人从窗前吻到沙发上,又相拥着倒在床上。
被进入的那一刻,徐玉韫闭上了眼睛,感受男人阴茎如何填满阴道、摩擦着阴道壁。
穆勒不再讲究什么技巧,每下都是一插到底,将自己完全埋进女人体内。
等他们同时达到高潮时,都已经疲惫得不得了,穆勒用湿巾简单清理了徐玉韫和自己的身体就抱着她一起睡了过去。
于是徐玉韫难得见到一次男人早上还躺在自己身边的样子。
两个人洗漱完吃了巴国传统早餐,穆勒亲自将她送回了市中心的住处。
到达目的地后徐玉韫没有立即回家,而是躲在四层楼道的窗户旁等待穆勒离开。她足足等了半个小时,载着穆勒的黑色轿车才缓缓驶离自家楼下。
踉跄地回到家中,关上门就捂着脸蹲在地上大哭了起来。这种难受的感觉是之前离开m国的时候所没有体会到的,她第一次感受到这样强烈的不舍。
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也想‘要不就留在这里吧’,可是理智终究是战胜了一时的情绪,她清楚如果自己真的留在这,以后会更加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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