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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心【高H,SM】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一闪一闪
“啊,疼。”徐玉韫被打得抖了一下,忍不住呼痛出声。
穆勒又打了两巴掌,巴掌落下的时候指尖戳进小穴,沾上了阴道里分泌的液体。
他来到徐玉韫脑袋被固定的位置,反着给了她左脸一巴掌。
“不要…明天会被别人看到…”
他用指腹摩挲着自己刚刚打过的地方,不以为意,“被看到了又怎样?你以为这些房间我们用完是谁在打扫?”
徐玉韫不希望除了男人以外的任何人知道自己的特殊癖好,但穆勒说的是事实,这间别墅的工作人员知道自己事的怕是不在少数。
她抿唇,眼圈泛红,沉默不语。
穆勒给她理了下额头的碎发,然后说:“别墅里的人嘴还是很严的,这里的事不会传到外面。不过话说回来,个人癖好,并不丢人。即使没必要大肆宣扬,但就算被人知道也不会怎样。你越是紧张害怕一件事,这件事越是容易成为别人攻击你的武器。”
穆勒说这话还真不是给自己打她找借口,最近他从陈天青那得到消息,已经有势力拿到了陈天青带徐玉韫去奴隶岛的证据并准备以此做文章。
普世破产后一个多月奴隶岛才正式易主,混乱之时,大量客户信息和岛上的监控视频遭到泄漏。之前有人想爆料陈天青和徐玉韫的事,但被威尔逊和陈天青压了下去。穆勒也拿到了爆料者想要媒体发布出去的照片以及监控截图,好巧不巧的是,陈天青抱着徐玉韫时,徐玉韫露出的手腕上有明显的捆绑痕迹。
对方矛头主要指向陈天青,徐玉韫只是被捎带的。威尔逊他们目前并未查出幕后主使究竟是谁,只能将范围缩小到最近崛起且跟社民党关系极度紧张的共和党身上。
陈天青和威尔逊是强,但还做不到在m国只手遮天,碾压其他各方势力。一旦有势均力敌的对手在幕后发力,那么就总会有媒体曝光。
他们心知肚明这件事迟早会被爆出来,也做好了应对准备。
陈天青倒是不在乎自己的公众形象受损。毕竟作为风头正盛的大财阀负责人,本就饱受争议,他对外界的评价并不在意。但是徐玉韫不一样,她脸皮薄、要面子。如此私密的癖好被公之于众,必然会受到极大伤害。
因此他们联系了穆勒,让徐玉韫在事情解决前不要回去。
徐玉韫不知道穆勒那番话背后的深意,嗫嚅道:“不管怎么样,我还是不希望别人知道。有些事本来就不适合拿到大庭广众之下去说,感觉很奇怪…”
穆勒摇摇头,无奈地叹了口气,“好,那我们就不让别人知道。可以继续了吗?”
徐玉韫的头是微微后仰的,用这样的角度看东西久了容易犯晕,她索性闭上眼睛什么也不看。听见穆勒问她,犹豫了几秒还是点了点头。
穆勒把手插进她头发里缠紧,又甩了她几巴掌,每次巴掌落下都发出格外清脆的声音。
其实男人并没有用太大力,只是脸上皮肤薄,脸颊被打还是很疼的,至少对徐玉韫来说是很疼。不过这次她没有叫,紧闭着眼睛咬牙忍了过去。
穆勒把她胸前的真空泵取下,从一边桌子上拿过滚针仔细做了消毒。滚针上的刺密集短小,形状与钉子顶部相似,扎在身上虽然会带来痛感但不会真的戳破皮肤。他握着手柄将滚针从乳房上反复碾过,白嫩的皮肉被针刺压出一个个浅浅的小坑后又弹回。
当针尖滚过乳头时,徐玉韫猛地抖动了一下,脚尖绷紧,叫道:“疼,啊啊啊…”
滚针没有停留,沿着她的腋下缓缓来到小腹。因为这东西扎不破皮肤,穆勒用的力道也大了很多。徐玉韫疼得受不了,身子不停扭动。
终于在穆勒伸手拨开她的阴唇时,她忍不住大声哭了出来,“不要,不要弄那里。”
穆勒没有说话,将滚针直直地按在了阴蒂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尖锐的疼痛直冲脑门,要不是被钢管困在台子上,她几乎要直接坐起来。“现在能告诉我狗怎么叫了吗?”穆勒看着她哭得鼻涕眼泪糊了一脸的样子,冷不丁开口。
因为脖子被卡住,徐玉韫只能小幅度摇头,哭得像是马上就要要昏过去一样,“不知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会,呜呜呜……”
穆勒微微用力,尖锐的金属断刺在阴唇中间最为娇嫩的地方来回戳刺,明明是那么疼,她的阴道却还在不停分泌液体,淫水顺着大腿流下,在台子上聚积。
“不要了,好疼,呜呜呜,真的好疼……”因为挣扎,徐玉韫脖子被勒的通红。穆勒怕她扭到脖子,无奈将钢管拆开,捏着她下巴让她看向自己,“告诉我不想叫的理由,今天就放过你。”
徐玉韫把视线偏向一边,刚哭过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理由很重要吗?”
“很重要。”
徐玉韫抿着嘴,依旧不看他,就在穆勒以为她不会回答的时候,她开了口,“因为你那样对我,我很不舒服。”
穆勒把其他束缚全部解开,让她平躺在台子上,自己去拿了湿毛巾给她擦拭。“这只是一个游戏,然而你并没有投入进去。”
徐玉韫轻声问:“所以…我这样让你很扫兴吧?”
穆勒放下毛巾,认真地看着她,“我不扫兴,这些就是因为你才存在的,我只希望你能得到自己想要的感觉。”
“你当时看我的表情太冷漠,让我觉得你根本不在乎我。”
“这不是我第一次让你做这种事,你之前并不在乎做爱时我是否在乎你,不是吗?”穆勒一边抱起她一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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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心【高H,SM】 六十、曝光【微h+剧情】
徐玉韫想到最开始,那时她的确不在乎男人对自己是什么态度,只要能得到快感就够了。但为什么现在变得在乎了?也许是因为不知不觉中,她也对他们产生了感情吧,当她开始在乎他们的时候自然也在乎起他们是否在乎自己。
“可能因为心态和以前不同了吧。”人非草木,孰能无情。那么久的相处,他们在她心中早已有了一席之地。
穆勒明白她的意思,一边把她放进已经放好水的浴池,一边道:“你应该相信我不会伤害你,把自己完全交付给我,这样才能沉浸到游戏之中,享受它给你带来的感觉。”
“你对我们始终少了点信任……”
他心里多少有些别扭,刚絮叨了两句,徐玉韫就握着他的阴茎、将龟头含进嘴里。随着她的动作,穆勒的声音戛然而止。
女人跪在浴池里,头埋在他双腿间,灵活地吞吐着柱身。
等肉棒在徐玉韫嘴里越来越硬马上要泄出来时,他跨进浴池抱着她坐在自己身上,扶着阴茎在水中从下面进入了她。
徐玉韫扭了两下,“你不带套吗,我暂时不想怀孕了呀。”
穆勒顿了几秒,把头埋在她脖子上轻轻吮吸,身下动作不停,“没事,我已经结扎了。”
她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万分诧异地说,“什么??你结扎了?”
“我本来以为自己这辈子也不会有孩子,但是现在不仅有了,还有两个。我觉得没什么好不满足的了,结扎以后能省很多事。”穆勒语气随意,仿佛结扎是件再普通不过的事。
徐玉韫没再说话,侧过头吻住了他的唇……
两人在浴室做了两次,徐玉韫挂在穆勒身上跟着他回了卧室。洗过澡徐玉韫躺在床上睡不着,把玩穆勒的手指问:“以后你会结婚吗?”
“不会。没意义,家里的事让专业的管家去管就行了。”他搂着徐玉韫,视线落在头顶的吊灯上,“我有你和孩子就够了,不需要婚姻。”
“可是我以后还要回华国不能经常来这里,你也不可能没事就去华国找我。”
他看着屋顶淡淡地说:“以前是心里没有任何期待,现在有了期待,即使你不在身边,日子也不会那么难以忍受。”说到这里他轻笑了几声,“宝贝,我没你想的那么脆弱。”
徐玉韫翻过身抱着他的腰,“孩子以后在哪里上学你考虑了没?”
平心而论,谁都希望孩子在身边上学,但是巴国情况特殊,男女之间、阶级之间的很多不公都折射在校园关系中。不管是普通学校还是贵族学校,环境都不是那么好。“这边学校确实没有什么合适的,整个社会环境改变起来没那么快,孩子最初的成长环境还是很重要的。”
“那就我带他们回华国上学吧,假期让他们来巴国住。”
“好。”穆勒这么说着,心里想的却是,要加快思想改革、将那些落后且封建的东西尽快摒弃。而第一步,就是要对学校进行改革。
陈天青去奴隶岛的事是在四月份被曝光的,正如他和威尔逊所料,对方主要针对的还是他,提起徐玉韫不过是想以图片上她手腕的痕迹来证实陈天青的特殊癖好。
奴隶岛第一次在公众面前被揭开了神秘的面纱,里面掩藏的阴暗龌龊更是因为利益集团的大洗牌被尽数曝光了出来。
事件越闹越大,无数人开始站出来质疑岛上奴隶来源的合法性、以及是否存在非法拘禁虐杀性奴的行为。政府装死未果不得不出面进行调查,得出的结论是奴隶岛前管理团队涉嫌非法买卖人口,主谋是已经跳楼自杀的哈林。
人们关注点集中在了奴隶岛的管理层、以及被爆出来的与奴隶岛存在利益往来的政商要员身上,陈天青这个没去过几次、也没买卖过奴隶的人分得的关注度极小。虽然他是整个事件的开始,但后面发生的一切已经完全脱离了始作俑者的设想。
事件真正的高潮,是克林顿接受媒体采访,爆出自己的亲生妹妹死在奴隶岛死于哈林之手。克林顿在金融危机中崛起,如今已经是金融圈举足轻重的人物,采访被发布出来后,一片哗然。
陈氏总部的会客间里,陈天青与克林顿相对而坐。
“其实你没必要这样揭自己伤疤。”陈天青亲自给克林顿倒了杯茶。他知道对方自曝是想帮自己转移热度,只是热度已经不在他身上,他受到的影响并不大,克林顿这样就显得有些不值。“你这样容易做容易让人将普世破产的事和你联系起来。”
克林顿吹了吹茶水,“没事,随便他们联想。所有关键决策都是哈林自己做的,没有什么证据能证明普世破产与我有关。”
“不管怎么说,多谢了。”陈天青举杯。
整件事沸沸扬扬闹了一个多月最终还是平息了下来,陈天青除了被知道是s外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至于徐玉韫,照片里连脸都没露全,加上她本身在m国也没有任何话题度可言,因此几乎没有什么人关注。
徐玉韫在巴国也看到了关于奴隶岛的新闻,跟陈天青通话询问情况的时候,陈天青告诉她两人照片被爆,徐玉韫问清之后感觉不算严重并没有放在心上。本就是似是而非的东西,而且最初提及自己的新闻里也只是写“疑似徐玉韫”,并没有放她的正面照。
事情看似就这么过去了。此时,无论是陈天青还是徐玉韫都不会知道这事在将来真的会被有心之人利用,成为了她人生中一个不大不小的坎。
小孩子从出生到一岁,几乎每天都在变化。
两个宝宝一岁的时候已经可以摇摇晃晃地走路,摔倒了还会喊“爸爸妈妈”撒娇。
徐玉韫六月份的时候回了一趟m国,考了教师资格水平测试并顺利拿到资格证,等待成绩的过程中她一直在威尔逊那暂住,收到证书后才又回了巴国。
离开那天威尔逊亲自送她去了机场。在她要下车前,男人看着她欲言又止,似乎想跟她说什么,但最后什么也没说,只是摸了摸她的头叫她好好照顾自己。
徐玉韫比原定时间提早了叁天,她没有叫穆勒派人来接,自己打车回了家。
到家的时候才下午叁点,一进门就听见小孩子“咯咯咯”的笑声,穆勒就在一楼客厅,正一左一右抱着两个孩子乱晃。
“你怎么今天就回来了?”看见徐玉韫自己拎着行李箱,穆勒忍不住皱了下眉头。
徐玉韫将东西递给过来帮忙的佣人,打趣道: “干嘛?你做什么坏事了怕被我发现?”
穆勒把孩子放到地上,严肃地看着她,“在这边你一个女人出门安全吗,别净做让我担心的事。”
徐玉韫知道他是为她好,一边蹲下身捏了捏徐谦软乎乎的脸蛋一边应和道:“知道啦,下次肯定告诉你让你去接我好了吧。”




偷心【高H,SM】 六十一、时光【剧情】
徐谦听见徐玉韫说话,也不甚流利地跟着学道:“知,道啦…知道啦…”徐让还不如徐谦,有心模仿但是说不出那几个字,扯着穆勒的裤子一撅一撅、急得不行。可爱的小模样让徐玉韫母爱泛滥,抱起香香软软的小姑娘使劲亲了几口。
双胞胎一段时间没见徐玉韫,早就想得不行,晚上说什么也要和妈妈一起睡。好在卧室的床足够大,两个小的睡中间,穆勒和徐玉韫睡在床的两侧。
两个小朋友瞪着黑白分明的眼睛并排躺在那里,徐玉韫倚着床头给他们念故事。她讲故事时声音很轻,壁灯柔和的光洒在她身上,衬得她越发温柔。穆勒总是看不够这样的她,仿佛误入人间的仙女,美得格外不真实。他忍不住停下手里的工作跟两个孩子一起听她念书。
徐玉韫是真的喜欢孩子,也喜欢和孩子相处。每天呆在家里陪徐谦徐让玩游戏,跟保姆学着给他们做辅食,忙得不亦乐乎。
这期间她拍了大量视频记录孩子的成长以及自己与他们相处的点滴,之后挑选了一些剪辑好上传到视频账号。
自从怀孕开始,她感觉自己简直要变成一个母婴博主。
这时候国内的学校已经基本建好,正在处理内装、添置各种器材。陈天青聘请的管理人员也开始招收学校里的各种工作人员以及代课老师。徐玉韫让他们自己做主,只要给自己留个世界语老师兼班主任的位置就好。
她算了下时间,等所有的事情处理妥善,孩子也两岁多了。本来打算在巴国呆上一年,但为了能让穆勒和孩子再多相处一些,她最后还是决定回国前一直留在这里。
这两年可以说是穆勒人生里最为幸福的一段时光,每天回家都有人在等着自己一起吃饭,孩子会跌跌撞撞地跑过来求抱抱,用自创的语言跟他讲述一天里发生的趣事。
出差的时候徐玉韫还会主动带着两个娃过去陪他,虽然他不愿意徐玉韫跟孩子们两地来回折腾,但架不住徐玉韫坚持。
徐玉韫是知道好歹的,男人对她好,她也愿意多为他做点什么,尽可能地给他带来幸福感。
现在世界经济回暖、国际局势稳定,巴国在穆勒执政的这几年里已经成了全球最受欢迎的投资地区之一。陈天青也在徐玉韫回华国前带着考察团来巴国进行了为期一周的访问,与巴国政府签订了一系列投资合约。
他这次来访,明显醉翁之意不在酒,工作基本交给了手下,自己天天跟徐玉韫泡在一起。其实徐玉韫因为基金和学校的事跟他的交流一直还算频繁,但仅仅是视频和语音也许满足不了男人的需求,所以才会直接杀到巴国来跟她见面。
在巴国的这段时间,陈天青一直住在穆勒这。两个人也是老同学老朋友了,陈天青来的第一个晚上,两人就喝得酩酊大醉,坐在沙发上回忆过去。
徐玉韫早早地把两个孩子哄睡,然后泡了两杯茶端过来。
“你们喝点茶吧,醒醒酒再休息,免得不舒服。”
她刚把杯子放到两人面前的茶几,就被陈天青握住手腕一把拉进怀里。男人身上带着浓重的酒气,被圈在他怀里的徐玉韫感觉自己简直也要跟着一起醉了。
“这么久没见都不想我吗?嗯?”陈天青的唇蹭过她的脖子,呼出的热气打在皮肤上带来些许痒意。徐玉韫挣了两下没挣开,隔着睡裤握住男人下体,说:“想,想你,也想它。但你都醉成这样了还能硬得起来?赶紧洗漱休息吧。”
陈天青被握住的时候僵了一下,似乎没反应过来徐玉韫怎么现在变得这么放得开,继而轻笑一声,在女人耳边低声说:“好啊,你扶我去洗漱。”
穆勒在一边看得眼酸,站起来端着杯子将茶水一饮而尽,一副受不了的样子对陈天青说:“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你这人这么腻歪?我洗澡去了,你俩慢慢叙旧。”
虽然他腾出了地方,但徐玉韫和陈天青也没发生什么。毕竟陈天青刚刚跟穆勒一瓶接一瓶,又是红又是白又是啤,这会是真醉不是装醉,确实没精力再去做爱。
徐玉韫极有耐心地扶着他去了浴室,看着他滑进浴池。因为怕男人在泡澡的时候睡着,徐玉韫一直在里面陪着他,中间还帮他搓了背。
洗过澡,陈天青清醒了不少,身上的酒味也消散的差不多。此时徐玉韫还在洗澡,于是他擦干身体换好衣服,一个人走出客房穿过走廊来到婴儿房。
徐谦徐让睡得正香,小肚子一鼓一鼓的。
陈天青看着他们,脸上不免浮现出几分温柔的神色。门在这时被轻轻打开,穆勒穿着睡袍半湿着头发走了进来。
“这两个孩子,睡着的时候是最可爱的,睡醒就成了小魔头。”
话虽这么说,但穆勒脸上满满都是幸福感,生动形象地诠释了什么叫“甜蜜的负担”。陈天青笑着摇摇头,“比起其他孩子,他们已经很乖了。”
穆勒扭头看他一眼,略有些突兀地开口:“你就没想过要个孩子吗?”
“没有过。”他目光依旧在孩子身上,“哈立德、海娜既是玉韫的孩子又是我看着出生的,在我心里他们和亲生的也没什么区别。”陈天青现在对是否有后并无执念,将来如果徐谦和徐让愿意,那么他的一切都可以留给他们。
穆勒没再说什么,拍了拍他的肩,轻声道:“我先休息去了,你也早点休息。”
这一次考察之行,陈天青和团队总共在巴国停留了近两周的时间。走之前他给徐玉韫了留了两只玉石雕成的小兔子挂坠,说是威尔逊送给孩子的。
吃过午饭,徐玉韫坐在沙发上,把玩着两只造型精致的挂坠,怎么看怎么觉得眼熟。说起来她和威尔逊已经很久都没怎么联系了,上一次交流还是半个月前一起玩了次游戏。之后威尔逊再没上号,她觉得一个人无聊也都是让代练上号了。
“失联”前威尔逊跟她说起最近工作非常忙,有很多事要交接,之后两人就没再联系。之前的时候他们也不会天天联系,都是各忙各的,偶尔才会聊一次天,所以如果不是今天收到礼物她都差点忘了自己已经半个月没跟威尔逊说话了。
想想自己这半个月,不仅身边有孩子和穆勒陪着,之后又和陈天青醉生梦死了几天。也许就是因为日子过得太爽才会把威尔逊完全抛到了脑后。这么想着徐玉韫心里不免生出了几分负罪感,主动给威尔逊发了消息,问他现在在干嘛,忙不忙。
然而消息发出去如同石沉大海,她等了一个小时,两个小时,一直等到晚上睡觉前都没收到回信。
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情况,徐玉韫心里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她害怕威尔逊出什么意外,犹豫了片刻还是给陈天青打了电话。
电话一接通她就直入主题地问:“天青,你知道威尔逊最近在干嘛吗?为什么联系不到他啊。”
听出她语气里的担忧,陈天青宽慰道:“他好得很,工作忙而已,正好明天我有事跟他要见面,到时候让他给你打个电话?”
“别…我就是问问,没事就好。挺晚了,我先睡觉了。你刚回去也好好休息下吧。”
挂了电话徐玉韫闷闷不乐地躺在床上,她不想让陈天青告诉威尔逊自己担心他……
“昨天玉韫给我打电话问你没事吧。”
“你怎么说?”
“说你什么事都没有啊。”
“嗯。”
“其实我挺佩服你的。说实话,我为玉韫,做不到你这一步。”
“不过是跟着自己内心的感受走罢了。有时候能找到一个让自己心甘情愿为之付出的人,其实也是种幸福。这种付出与其说是为了对方,倒不如说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某种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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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陈天青说威尔逊没事,但一直得不到对方的消息,徐玉韫心里不免开始有所怀疑。又给威尔逊发了两次消息都没得到回复后,她再次拨通了陈天青的电话。
“威尔逊到底怎么了?”
陈天青沉默了片刻,回答道,“他可能一段时间内都没法跟你联系,但我可以跟你保证,他不会有事。”
徐玉韫对这样的回答并不意外,她没有再追问缘由,只是说,“好,如果真有什么事不要瞒着我。”
这通电话打完,徐玉韫便没再尝试与威尔逊联系。
几天后,她正陪两个孩子玩时,一个没有显示号码的电话打到了她的手机上。徐玉韫心里一紧,连忙放下手里的玩具走到窗边接起了电话。
“玉韫。”
熟悉的声音在电话那头响起,不知为什么,徐玉韫就是从里面听出了男人满满的疲惫。眼睛突然就有些酸涩,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男人听见她的哭声,心里也不好受,“乖,别哭。我很好,不用担心,安心等我。”
徐玉韫一只手捂着嘴,哭着点头,“好,我知道了,我等你。”
威尔逊在得到她答复后就挂上了电话,声音消失的那一瞬间,徐玉韫感觉心里某个角落像是缺了一块般,空落落的。
她突然明白,自己远比想象中更在乎他们。
此时已经进入到了二零一叁年中旬,离她归国的日期越发近了,每天都忙得不可开交有一堆事情需要处理。本来应该心无旁骛投入工作,然而威尔逊在跟她报过平安后,她反而变得更加不安,经常忙着忙着就会突然想到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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