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心【高H,SM】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一闪一闪
配套的耳饰也是同样品质的灰珍珠,简简单单两颗珠子,但是美得让人移不开眼。
想起表哥,徐玉韫就难免想起国内的生活、想起自己的父母家人。
说起来上一次和他们联系似乎已经是两个月前的事了…
别人的父母都是几天不联系便着急,她的父母忙起来估计都不会记得还有个女儿。其实她也明白,山不就她她可以就山,主动跟父母联系。但道理都懂,心里却始终有种别扭的感觉让她主动不起来。
这次报名当志愿者的事她也没跟他们说,除了微微有点赌气之外更多的是怕被阻拦。
到了现在这个年纪,她其实已经对父母没有什么要求了,毕竟父母对她也从未有过要求,她为父母做的同样很少。有时也会思考自己对家族是否要负担起某种责任,可是以她的能力不扯后腿不添乱好像就不错了。
而且随着经历的越多、了解的越多,她对世家财阀这样的庞然大物就越排斥、越不愿牵扯其中。它们是种种不公平的制造者,占据了世界上大部分的财富与资源,但尤不知足继续挤压着底层人民的生存空间。其实自徐玉韫能决定自己的事开始,她就没利用身份来为自己争取过任何东西。因为她情知改变不了社会现状,但不愿自己也成为不公平的制造者。
说起来,抛开身份光环,徐玉韫本人也不是真的草包。虽然她对家族的事没兴趣,但不代表她对赚钱没兴趣。
十四岁徐玉韫开始涉足网络,在国内几大公众平台她都有经营自媒体账号。这些账号被进行了分类,有的专门用来分享美食以及制作过程、有的用来分享旅游攻略、有的则是用来分享书籍和影视作品。
几个账号经营了六七年,在全网积累了很可观的粉丝数量。
更幸运的是,她抓住了短视频时代的机遇,很早便入驻了现在大火短视频平台‘一闪’,成了该平台元老级短视频创作者之一。
这些账号现在都是由专门的团队在打理,营收相对比较稳定。徐玉韫没有跟任何人提起过,因为心里明白,她做这些都是为了早些“摆脱”自己原本的身份。
在最愤青的那几年,徐玉韫也有想过割裂自己与家族的关系。但这的确是件很难的事,至少家里给了她远高于平均水平的生活,金钱上的恩惠她很难还清。
况且,说到底她身体里流淌的是徐家的血液,只要活着一天,她就一天是徐家人。
从想通的那一天起,她就开始定向给一些贫困地区的学校捐款,有时候也会和地方政府对接帮当地扶贫项目义务宣传。
有人说社会本就不公,每个人都站在同一条赛道的不同位置上向终点前进,这种天然的差距需要制定合适的规则去磨平。可是有能力制定规则的人真的愿意去这样做吗?制定规则的人愿意,执行规则的人会真正去落实吗?社会的进步需要漫长的过程,处在当下的人们等得起吗?
如果让徐玉韫这个什么也不懂的人去想一个办法,那么她只能想到教育,大力扶持落后地区的教育事业。
她能做的不多,但还是要做。不只是为自己,也是为家人。
威尔逊看着她欢欢喜喜地穿上礼服戴起项链对着镜子自我欣赏,继而不知是想到什么,靠在首饰柜上沉默着发呆表情迷茫。只觉得小姑娘变脸真快,上一秒开心下一秒沉闷。
脱下身上裙子、把毛茸茸的睡衣随意套在身上,徐玉韫回到书桌前打开了电脑。
先是检查了下自己的各项材料,然后打开搜索引擎,她这次要去的是巴国边陲的一个小城,她对这里并不了解,需要搜索一下相关资料。
当今世界每天都瞬息万变有无数大事发生,由于信息过于繁杂,所以她并不是很爱关注国际形势。但当下最热的巴国内战她还是知道的。就在昨天,反叛军正式夺得了巴国政权,历时几年的内战落下帷幕。
华国是第一个向新总统穆勒发去贺电的主权国家,紧接着就是m国。之后其他大国纷纷用实际行动承认了新政府的合法性,y国也默默撤了军。
偷心【高H,SM】 二十一、准备【剧情】
巴国上一任统治者图叻是个十足的暴君,其子在巴国更是臭名昭着。不但不止一次在街道上随意杀人,更是强抢民女、光天化日之下明目张胆地强奸妇女,巴国人民早就怨声载道恨不得图叻政府赶紧倒台。
正因此徐玉韫也觉得穆勒上台是一件好事,不然她过去之后人身安全都得不到保障。
这次她去做志愿者的地方是一所女子学校,学校纯公益性质,不收取学生任何费用不说还包吃包住直到学生考入大学。巴国女子地位很低,能接受高等教育的女性大都是贵族出身,这所学校无疑给了许多穷苦人家的孩子一次新生的机会。
学校建校二十多年,培养出了无数优秀女性,这些人大都进入了国外的大学念书改变了自身命运。
学校校长本身是个资本家,在外经商数十年,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回国全资建成了这所学校,之后也一直在为弱势群体发声、谋取福利。
如今学校体系相对来说已经比较完善,日常资金来源于社会各界的捐款和某些跨国企业的定向支持,现金流健康,学校里的生活条件也还不错。每一年都会有世界各地的志愿者来这里代课学习经验。
徐玉韫把学校的历史以及办学理念都仔细研究了一番,她虽然平时佛系懒散,但真的决定做一件事的时候必然是全力以赴。她这次过去就是负责教学生世界语,这种东西自己说和教人说是两个概念,少不得要研究些方法。于是她登陆学校官网,看了几个公开课,琢磨了下别的世界语老师是如何教学的。
当时她的支教申请通过,学校就已经把电子版教材发给了她,现在她就一边对着教材一边看人家讲课。
坐在那里她总感觉怪怪的,背后麻麻的,挠了挠后背也还是有点不得劲。但回头看了几眼都没看出问题。
徐玉韫哪里知道威尔逊给她下药后在这间房子里安了多少摄像头,这种摄像头是军部的最新发明、极其不易被发现,用到她一个没有任何身份的女人身上当真是大材小用。
不过值与不值还是要威尔逊说的算,毕竟他就乐意看徐玉韫的日常,就连看她坐在电脑前听小学生课程他也看得饶有兴致。
这时门铃声响起,威尔逊看了眼手机,上面正显示着门口的情景。
来人是他的副手,乔吉尔。
他按下通话键顺便用遥控器打开房门,“我在影音室,你自己过来吧。”
有人过来他自然关上了投影,不过懒得再去换别的什么影片欲盖弥彰。
乔吉尔走进来的时候房间内一团漆黑,威尔逊静静坐在那里看不清脸上表情。
“首长。”乔吉尔立正站好,行了个军礼。
威尔逊点点头,“嗯”了一声。
“您安排的事都办好了,对了…穆勒邀请我军去巴国和西米尔交界地区合作建军事基地一事您怎么看?”
威尔逊语气没有起伏淡淡道:“没什么看法,我会亲自带兵过去驻扎一段时间,知道基地建成并顺利运转”
闻言乔吉尔有些犹豫,但他深知威尔逊的决定作出便不会更改,再次敬了个礼答,“…是。”
下属走后威尔逊起身来到书房,打开墙上的显示屏,调出穆勒方发来的基地设计图。穆勒主动跟他合作建造军事基地是他没有想到的,毕竟这人一向不喜欢受人牵制。
不过虽是意料之外但也算是情理之中。巴国和西米尔一向不和,这次内战巴国元气大伤至少需要五六年的时间去恢复经济,这种时候必然不适合再去跟周边国家发生军事冲突。
跟实力强劲的m国合作可以说是当下比较好的选择。
当然,这对威尔逊也没坏处,在巴国边境建立军事基地并驻军也可以提高m国在西亚的影响力、增强话语权。
而他之所以亲自过去,完全是出于私心。
他对徐玉韫,势在必得。
西亚首府,翠城。
“主席,请神容易送神难,m国明明已经主动撤兵,我们再把他们招来,这…”
穆勒轻笑一声,“在我们自己的领地上你觉得该怕的是我们吗?”他转了转手中的钢笔接着道:“西亚这块肉可是人人都想来咬一口呢,与其让他们来阴的倒不如光明正大地把他们请过来,我也很好奇他们都能各显什么神通。”
几年时间拿下巴国,穆勒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他不可能只跟陈天青或者威尔逊合作,也不会让任何一方势力在他的地盘上独大。
现在刚刚成立新政府,国家经历了几年战争、百废待兴,提升工业实力、发展经济是第一要务。他不是一个自负的人,该借助外力的时候就要借助外力。
这时外事部门的负责人在门外求见,他点点头助手就去开了门让对方进来。
“主席,m国那边大使提交了一份志愿者名册,是关于克罗曼学校支教一事的。”
穆勒皱眉,“这种小事也需要来跟我汇报了吗??”
“不是,我是觉得他们是咱们新政府成立后第一批志愿者,可以宣传一下,表达我们欢迎外国友人的态度。”
穆勒只觉得下属脑子进了水,“我怎么觉得这是在宣传咱们国家性别歧视和社会不公,女孩都得用这种方式才能上学?”
“呃。”
“国务院圣诞酒会可以邀请一下,宣传就免了,这种事低调点处理就算了,还真当好事了?”
“是,我明白了。”
看着负责人离开办公室,他拿起留在书桌上的名册随意翻了一下。
排在最前面的就是徐玉韫,女孩留着齐肩发笑得一脸灿烂。
穆勒感觉心底某个地方被微微戳了一下,但他并未在意,合上名册继续处理公务。
徐玉韫不知道风起云涌的国际形势,也不知道几个站在权利巅峰的男人如何勾心斗角玩弄权术,此刻正细致地为自己的支教之旅做着准备工作。
她蹲在衣帽间地毯上,勉强摆着两只打开的大号行李箱,手里拿着一张长长的清单。
衣服这种东西入乡随俗不需要准备太多,到时候再买就行;各种应急的药物要多带一点;护肤品化妆品要多带一些,那里条件不好估计也没什么大型商场。
收拾到最后她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样,颠颠地跑进书房翻墙倒柜地找到了自己之前在旧书市场淘到的一些世界语连环画,这些可以拿去给自己未来的学生们看。
把该准备的准备好她站起来环顾了一圈房间,不知为什么居然生出几分惆怅来。这周末就要叫阿姨来家里全部收拾一遍,吃食该扔的就扔掉,毕竟一支教就是半年,中间她不打算再让阿姨来定期打扫。
偷心【高H,SM】 二十二、海洋之心【剧情】
收尾工作稳步进行,离开前的各项事宜被一一解决。
徐玉韫把什么都考虑周全,却唯独没有考虑怎么处理和陈天青的这段关系,她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方式画上句号。
等到周二晚会前,她都没有想好什么时候跟对方坦白会更合适。
周二那天她没有让陈天青派人来接,开了辆甲壳虫独自前往宴会场地,也就是陈家位于翡冷翠山庄的主宅。
主宅警戒森严,总共过了四个关卡才来到宴会所在的主楼,服务人员适时地上前给她开门并帮她泊车。
现场豪车众多,她这辆廉价的甲壳虫一开进去就招来了不少人的目光。不过能来参加这种宴会的人都不是傻子,心里想什么也不会显露在脸上,因此除了多看几眼外并没人表现出诸如轻蔑之类的情绪。
徐玉韫更是无所谓,下了车挺胸抬头的走进主会场。
现场布置的很漂亮,各种宝石展品错落有致的分布在大厅,每一样都价值不菲。整个现场以米白为主色调,杯子碟子一律是水晶制成的。
搭配墙壁上的内嵌式雕塑、微微带着其他色彩的水晶灯以及白色的花柱,气氛十分典雅清贵。
徐玉韫优雅地从侍者那接过香槟抿了两口,然后就端着酒杯开始欣赏起各种珠宝展品。
作为一个从小就喜欢亮闪闪的东西的女生,她对这些展品毫无抵抗力。
刚开始几件都是黄钻项链,虽然昂贵非常但徐玉韫个人对黄钻兴趣不大。
继续往前,没走几步,转角一条名为“海洋之心”的项链吸引了她的目光。
项链中间是一颗罕见的切割完美的心形蓝色钻石,根据资料卡介绍,这颗钻石五十六克拉。
主钻取自西亚发现的一颗一百二十克拉的原石,被当时的丹尔国国王制作成八十多克拉的鸡心形钻石镶嵌在了王冠上。
这颗钻石其实是历史上有名的“厄运之钻”,几任主人均没有好下场。
历时数百年、几经辗转,这颗钻石最终被陈天青得到。陈天青让人重新切割成了现在的样子,命名“海洋之心”。
钻石静静躺在那里,在灯光下熠熠生辉。徐玉韫只觉得迷幻深邃的蓝色像是幽深的海水流淌着无尽的神秘,让她情不自禁被吸引。
玻璃门是用指纹解锁的,鬼使神差一般,她慢慢将手指伸向了下方的指纹识别处。让她分外惊讶地是,手指按上去的一瞬间,玻璃门居然开始缓缓下沉,稀世的珍宝就这样毫无防护的展露在她眼前。
她不想伸手,因为她无比清楚,只要她动手一定会被人发现。
可一种莫名地力量驱使着她一点点将手向宝石靠近。
最终,心形的蓝色宝石被她握进手中,主钻周围环绕的一圈碎钻硌着她的掌心,轻微的痛感让她清醒且恍惚。
她只觉得心脏狂跳,大脑一片混沌不知自己此刻身处何地。
事实就如她预料般的那样。很快,她的举动就被人发现了。
在她不远处的一个名媛不顾形象地尖叫声道,“你在干嘛?你居然敢在这里偷东西??!”
她的叫喊声立刻引来了更多的视线。
没一分钟安保人员就匆匆赶了过来。
就这样,徐玉韫一手攥着项链一手扶着展示柜,孤零零站在所有人中间。
她看着眼前的人们,看着他们各异的神色,在人群中她还发现了几张熟悉的面孔,正是吴絮和她的几个闺蜜。
对方没叫她失望,落井下石的速度可谓非常之快。
吴絮抱着胳膊率先嘲讽起来:“怎么?你是活不起了吗?这种地方你也敢偷??我就说那天你怎么去高档商场消费,原来是现在经营起副业来了啊。”
安保是知道展示柜只能用指纹解锁,而指纹是陈天青亲自设置。他们一时有些拿不准徐玉韫到底是真的用指纹解了锁还是展示柜出了故障。
因为这份不确定他们对徐玉韫的态度还算客气。
主事的人上前一步询问,“这位小姐,您,怎么将项链拿出来了…?”
徐玉韫无比清楚自己那一刻的想法,那就是拿走它占有它,此刻她显然不能说出自己的真实意图,可要她说谎她似乎也有些做不到。
于是她站在那有些怔忪,不知该说什么做什么。
吴絮几人不打算放弃这么好的机会,立刻跟保安说,“这还用问吗?她想偷东西啊。”说完鄙视地撇了徐玉韫一眼,“徐小姐在我们华人圈风评一向不好,不是勾引这个就是勾引那个,现在怕是欲望太大金主满足不了才开始偷东西。”
她这话说的刻薄,抨击了徐玉韫的人品不说还直接给她定了罪。
在场的大都不像她这般无脑,没确定事实前谁都不会贸然开口,因此没人接她话茬。
刘慧这时也走了过来,身边认识的人立刻附在她耳边轻声把经过简单说了一遍。
她皱了下眉,看着徐玉韫的时候眼里闪过一丝不解,那病不是早就治好了吗?但现场的状况不容刘慧多想,她很快将脸转向吴絮等人冷声说:“应该是有什么误会,阿徐和我是发小,这钱我不觉得她会看在眼里。”
海洋之心确实很贵,估值达到了两千万m币,但以徐玉韫的身份,这点钱还不值一提。
听了刘慧的话,吴絮愣在了当场。
“发小”这个词就是就是变相告诉她们,徐玉韫出身并不简单,至少是和华国刘家差不多的层次。在华国有投资和华国世家打交道多的人已经转过弯来了。
和刘家差不多,姓徐,那不就只有徐家了吗,看刘慧的意思徐玉韫定然是徐家嫡出的小姐了。
这么一来更多人开始跟着打圆场,“哎,我估计徐小姐只是想看看细节而已。”
“就是啊,人家又不是傻,偷还能这么明目张胆地偷吗。”
“我觉得也是…”
……
大家心里也清楚这事肯定有猫腻。毕竟这里放着的珠宝展品各个价值连城,别人都是隔着柜子欣赏,要是没有玻璃挡着他们都不会凑近生怕出了啥事惹一身骚。
脑子正常的人怎么可能会把东西拿出来。
不对……她为啥可以把东西拿出来?
玻璃门是电动的,如果是忘记关肯定早有人去提醒安保了啊。
一阵脚步声从后面传来,众人回头就见到陈天青带着几个人正大步朝这边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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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心【高H,SM】 二十三、被公开【剧情】
“陈总。”
“陈总好。”
大家一边恭敬地问好一边给他让出路来。
陈天青面色严肃、跟两边的人微微点了下头就径直走到徐玉韫身旁,然后将手自然地扶上了她的腰。他手掌的温度很高,透过裙子薄薄的布料传递到徐玉韫的身上,让她心里多了几分安定。
“不好意思各位,玉韫怕是被诸位吓到,不知道怎么解释了。”他冰冷的视线扫过吴絮和她的跟班,吴絮脸色立刻白了几分、不由得后退了一步,极力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顿了一下陈天青继续道:“这条项链本就是我送给玉韫的礼物,她刚才不过是拿起来查看,也没有搞出多大动作,我不懂怎么就被认为是偷了?”
一开始叫嚷的女人这时候站了出来特别不好意思地道歉,“真的对不起了,陈总、徐小姐。是我刚才太大惊小怪了。”
这人确实没什么恶意,只是误以为徐玉韫偷东西后反应有些过激。
徐玉韫也不至于跟她计较,摇摇头轻声说了句“没关系”。
“这里所有的展示柜都是虹膜加指纹双重锁,作为女主人,玉韫的信息都是被收录过的。”解释过后陈天青不管在场的人作何感想,揽着徐玉韫直接离开大厅上了二楼。
“为什么?”上楼梯的时候徐玉韫突然没头没脑地来了这么一句。
陈天青紧了紧与她相握的手没有立刻回答。
两个人来到二楼的休息室,陈天青拉她在沙发上坐好,掰开她还攥着的左手。
项链的棱角把女人手心硌得通红,陈天青轻轻取出项链随手放在一边的矮桌上,然后仔细检查了她的手心,发现红归红但没有破皮才作罢。
“你是想问我为什么刚才那么做,还是想问我为什么把你的生物信息录入密保系统?”
徐玉韫感到一种特别沉重的东西正在压迫着她,她认真看着陈天青的眼睛,似乎想看进他的心里、看透他究竟在想些什么:“都有。”
“因为那就是我内心最真实的想法。”因为我爱你,想要和你共度一生。
这是陈天青第一次这么直白地告诉徐玉韫自己希望和她结婚、真正组成家庭。然而面对男人的表白徐玉韫不仅没有丝毫开心,反而心情异常沉重。
她无法承受陈天青的这份深情,承受不起、也不愿承受。况且,她马上就要离开m国,已经决定单方面结束跟他长达叁年之久的关系。
坦白的话就在嘴边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狠了狠心,她说:“你知道的,我从来没有想过那些,也没想过结婚之类的事情…很多东西注定没有结果。”
“没关系,我只是告诉你我的想法,并不是要求你怎么做。”陈天青眼神专注且认真,里面盛着的是显而易见的情意。
“……”徐玉韫一时无言,感动吗?当然是感动的,但她不可能因为感动许诺对方什么。
“我有点累了,想躺一会。”不知道说什么,也不想下去接受众人好奇打探的目光,她选择用睡觉逃避面对。
陈天青见她怏怏的,眉心拧成了一个“川”,“怎么最近状态这么差,身体不舒服吗?还有,你的偷窃癖不是已经好了吗?”
徐玉韫也觉得最近自己反常,精神状态不好。而偷窃癖,自她上次治好后就一次都没有复发过,今天莫名其妙再次发作不知道是不是跟最近心事太多有关。
“我也不知道,不过最近确实很嗜睡。跟年底事多有关吧可能。”
“明天去彻底检查下身体。”
因为去支教本身就要提交一份近期的健康报告,徐玉韫正好需要做一次身体检查,于是点了点头说:“好,你安排就是,正好也到了该体检的时候了。”
见她还算听话,陈天青满意地点抱她去床上躺下,“你睡会吧,我一会让人把吃的给你送上来。”
“好,你快下去招待客人吧,不用管我。”说着她推了男人一下,使劲闭上眼睛。
陈天青觉得这样有些耍赖的徐玉韫很是可爱,给她掖好被子又忍不住在她额头上轻吻了一下才起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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