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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沙发不对劲【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崔黑
等他们做完笔录,已经过了十二点,何清云一直没离开,还开车送他们回酒店。
第二天喻惜才跟公司里报告了遭到抢劫的事,虽说不算工伤,但公司还是答应给补贴。
嗯,真是财大气粗。
可怜应阳夏伤的是右臂,做什么都不方便,喻惜帮他上药之时,他倒不像那天一样逞强,学会装可怜了。
“经理,我拧不开。”
语气可怜兮兮的,就差没把“qaq”给直接念出来。
喻惜无奈扶额,但还是接过他手里的矿泉水,用力一拧就拧开了。
“需要我帮忙收拾行李吗?”
明天是七日展会的最后一天,考虑到他的伤口,两人打算一结束就赶高铁回去。
“不用啦——我也没带多少东西,很快就能收拾好。”
倒是他没办法帮她提行李箱了。
趁着她低头解开绷带,应阳夏偷偷努了下嘴:“经理,你说这个,会不会留疤啊?”
一指长的刀疤已经缓缓结痂,如一条暗红色蚯蚓,落在他麦色的肌肤上十分显眼,喻惜就算已经看了好几次,也还是忍不住皱眉。
结了痂就不需要再包扎和上药,她朝伤口呼了呼:“没事,等痂都脱落了再抹去疤的药膏,坚持一段时间就会消的。”
温暖的呼气轻轻落在伤口上,引起轻微的痒意,应阳夏不由得握了下拳头。
“怎么了?还是很疼?”喻惜抬眸瞧他,担忧的神色显露无余。
他这才发现她没有涂口红的唇颜色很浅,看起来软软的,像是蜜桃味的果冻。
“阳夏?”
“啊——”回过神来,应阳夏连忙摇头,眨着眼让瞳眸里的慌乱不那么明显,“没有,我在想……是不是得设个闹钟提醒自己抹药。”
“有道理。”喻惜握着他的胳膊又看了看,才站起身来,“那我就不打扰你了……”
他住的房间很是干净,几乎看不到什么私人用品,不过洗过后收好的衣服还放在椅子上。
“那些是不是明天不用穿的?”
他呆呆地点头。
“我帮你迭吧。”
“啊?哦……”
生怕他动作大一些伤口就会裂开,喻惜拎起他黑色的通勤裤,抖直了才开始迭,没注意到坐在床沿的应阳夏,眼神越来越炙热。
————
狗勾:呜呜,经理给我迭衣服了,以后我的老婆也会给我迭衣服,四舍五入经理就是我老婆!
亲妈:你清醒一点啊!!!
惜惜:好像听到了小狗的呜呜声,是错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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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沙发不对劲【H】 偶尔的喝醉
“真的……淡了挺多的诶。”
已经到了十二月,气温总是在十度以下,喻惜恨不得穿叁件毛衫在身上,而总是看起来不怕冷的应阳夏终于也乖乖地穿了厚衣服。
所以回a市的一个月来,她也没有机会看到他胳膊上的伤疤。
被长袖包裹着的手臂白了些,疤痕也变成了暗暗的粉色,看上去没那么狰狞吓人了。
“诶嘿,多亏经理推的那个去疤的药膏啦。”
将底衫和白茶色卫衣的袖子拉回去,应阳夏闻着味道看向烤炉:“啊啊啊——焦了!”
牛肉片本来就耐烤,只是边缘微微发焦,可惜其余部分大概老了。
喻惜看着他那副痛惜的表情,不由得微微发笑,举起杯子抿了口啤酒,文雅的模样让总算把烤焦部分切掉的应阳夏愣了下。
烤炉的热气熏得她弧线秀美的面颊泛粉,嘴唇原本的粉迭上一层泛着水光的浆果红,像极了可口的果实。
不由得瞥了眼杯子上沾着的一点红色,他咽了口口水:“经理看起来不像是在喝啤酒。”
“啊,谢谢。”
烤得恰到好处的鸡胸肉撒上黑椒,更衬得金黄色十分诱人,喻惜夹起来吹了吹:“怎么这么说?”
“啤酒不都是大口喝的嘛。”他也给自己夹了块鸡胸肉,蘸了满满的辣酱就往嘴里送。
结果被辣得咳嗽起来。
“咳咳——”
他一口气把杯子里的啤酒给喝光,总算是止住了喉头的灼烧感,一张俊秀的脸涨得通红,连被卷卷头发半盖住的耳尖都发着烫。
“嗯咳,就是,就是这么喝的。”
见坐在对面的女人一脸好笑的表情,他坐直了身子:“经理这次可以放开了喝,有我在呢——这次经理不用安排大家回去,我又可以送经理回家!”
“嗯……”
原本他拿着优惠券想多拉几个人一起吃烤肉的,结果其他人接二连叁地放鸽子,连他的直系师姐安荷都为了和新男友约会而溜走。
喻惜看着他闪着亮光的大眼睛,举起酒杯便喝了一大口。
确实舒坦多了——自从开始工作,她就不像大学时那样爱玩了。如今酒液冲刷过喉咙,凉爽又畅快,还留下满齿的麦芽香气。
“嘿嘿,就是这样嘛!”
应阳夏也放开了些,两人边聊边吃,一晃两个小时就过去了。
难得吃得这么尽兴,喻惜中途还去厕所将长裙的腰带给调松,完全不考虑体重的问题——只要不上秤,就不会发现自己变胖!
“经理说的——太有道理了!”
重重地点着头,应阳夏扶着她走出大门,还顺带将她掉下一截的围巾给盘回去。
外边的冷气扑上被烘得暖乎乎的面颊,喻惜倒是清醒了一些,可双腿还是发着软,眼前的景象不停旋转,若不是有他搂着肯定就跌坐在地上了。
“嗯哼……好冷……”
“上车就不冷了,等一下哈。”
瞟了眼屏幕,仔细确认着叫来的车的车牌号,应阳夏一扭头,就望进她泛着醉意的水汪汪的眼眸里——似乎,有点委屈?
“经理看起来不胖啦,偶尔多吃点没关系的。”
他虽然也喝了不少,但没多少醉意,顶多脸红些罢了。
倒是经理……会为体重担心这一点,真实得可爱,不想以往总是公事公办又温柔大方的模样。
“真的……?”喻惜歪了下脑袋,直愣愣地盯着他,试图分辨他有没有撒谎。
心跳顿时漏了一拍,应阳夏十分肯定地点头:“而且现在咱在外边吹冷风,热量一下就吹没了,不会胖的!”
脑袋晕晕的,喻惜还在努力思考他的话,好在滴滴的车到了,注意力一转移她便抛下了体重的问题。
回程的路似乎只是一眨眼就过去了,她半眯着眼睛,像是隔着一层水膜在听应阳夏的声音。
“经理,到啦。”
她路都走不太稳,应阳夏当然得搀着她上楼梯,声控灯一盏盏亮起,交迭的脚步声让他忍不住放轻了呼吸。
不过还是失败了——爬五楼还是很耗费体力的。
恍恍惚惚掏出钥匙,但喻惜没办法用钥匙对准锁孔,折腾了好一会儿都把眼眶急红了。
突然间,头顶上的灯灭下来,隔着不锈钢门上的玻璃能看到里边的木门被拉开,接着灯又亮了。
应阳夏瞪大了双眼,跟对面的男人对视了半秒,才看向还握着钥匙发愣的喻惜。
“哦……他啊……”
指了指开门的陈天翰,喻惜扭头看向应阳夏:“就是那个……让我带,螺丝刀的人。”
————
修罗场一个接一个,好快乐【发出了亲妈的声音
惜惜:zzzz……
狗勾:【开始磨爪
竹马:我不可能输【笑




我家沙发不对劲【H】 好骗的蜂蜜
“哎呀——你就是和惜惜一起被抢劫的同事啊——”
只听她一句话,陈天翰就知道他是谁。
相当自然地接过醉得浑身发软的喻惜,他笑得灿烂:“来来来,进来坐坐。”
十足的主人做派。
“嗯哼……”
慢半拍反应过来,喻惜才回头对站在门边的应阳夏道:“他叫陈天翰。”
“原本还,还让我带……电锯在身上……”
被后一句话给噎住,应阳夏呆了两秒才反应过来:“……陈哥好!”
脱了鞋踏入小小的客厅,他打量了周遭后,目光果不其然被她坐着的奇怪沙发所吸引。
揪住陈天翰的袖子,喻惜不太高兴地“哼”着,但半晌都没说一句话。
捏了下她的脸,不计较她的不识好歹,陈天翰转身就招呼还站着的应阳夏。
“刚喝完酒吧?我给你们整点蜂蜜水,你先坐一会儿。”
“诶,不用了不用……”
话都没说完,陈天翰就叁步并作两步进了厨房,应阳夏只得坐进小藤椅里,默默打量着从未见过的懒人沙发。
看起来很软,他忍不住伸手戳了一下,柔软的磨砂质感非常舒适,而瘫在沙发里的人则送给他一个软软的笑。
脱掉外套和围巾后,她身上的米色罗纹毛衣看起来毛乎乎的,卷卷的发尾半掩着白皙脖颈。像极了街边晒着太阳打盹的猫,好心情地对路人发出“欢迎抚摸”的信号。
“还洗了点葡萄,你自取哈。”
眼神一暗,但在他望过来时,陈天翰露出招牌的礼貌又热情的笑容。
头发乱糟糟的,绿色的家居服也有些褶皱,跟他过度客气的态度不太相符。
“哦……谢谢陈哥。”
陈天翰跪在沙发边上,哄着喻惜喝蜂蜜水,应阳夏只得捧着玻璃杯旁观,完全插不了嘴。
“才不要……我要吃冰淇淋!”
醉意越来越浓烈,喻惜迷迷瞪瞪地抬起手来,却被他给抓住,凑到嘴边的玻璃杯里浅蜜色的液体晃得她头晕。
“乖惜惜,喝了这杯就给你冰淇淋。”
“真的?”
应阳夏发现,她一喝醉就会露出这种天真的眼神,黑白分明的瞳眸显得异常干净,怀疑的时候还会微微撅起唇。
一副很好欺负的样子,难怪她从来不喝多……
胡思乱想着,他杯子里的蜂蜜水见底的时候,喻惜也乖乖喝完,歪着脑袋凝视陈天翰,显然要他兑现承诺。
“冰淇淋刚才你不是吃了吗?用的就是这个勺。”陈天翰理直气壮,用勺子轻轻敲了下杯沿,发出“叮”的一声。
“本来就盖在蜂蜜水上边的,都怪你喝得太慢,冰淇淋都融化了啊。”
“啊?”
令应阳夏难以置信的是,她居然真的信了。
“我家惜惜就是这样,好哄。”
总算让她安分下来,陈天翰开始贯彻他的待客之道,跟应阳夏东拉西扯,而喻惜就窝在沙发里,朦胧着一双醉眼看着两人聊天。
不过看起来,思绪似乎没有在运转。
一盘葡萄吃完,应阳夏起身告辞,陈天翰自然热情相送。
“唔,再见哦,阳夏。”
似乎是蜂蜜水起了作用,虽然喻惜还满脸通红,但还是努力想站起来、一起送他。
“诶,不用了,经理你好好休息吧。”
应阳夏看着她摇摇晃晃的,连忙想伸出手去扶,但陈天翰抢先一步把人给压回沙发里。
“闹什么呢,乖乖在这呆着。”
哼哼唧唧地抬手朝他挥了挥,喻惜眨着眼睛:“到了记得跟我说。”
“好,经理再见。”
陈天翰将人送到门口,在他蹲下身穿回帆布鞋时很有耐心地等着,勾起的嘴角却在缓缓垂下。
“路上小心哈。”
弯了下眼睛,他伸手拍了拍应阳夏的肩头,压低声音缓缓道:“还有,离惜惜远点。”
陈天翰站在两道门之间的门槛上,前后的灯光恰好都略过他,一张俊脸因为假笑和眼底的淡漠而显出隐约的阴冷。
“……为什么?”应阳夏直直地看回去,目光倔强。
“答案很清楚啊。”
耸耸肩,家居服上的褶皱也跟着浮动,陈天翰又变回那副笑眯眯的样子,扬声道:“谢谢你照顾我家惜惜,慢走啊——”
“再见。”没办法再纠缠下去,应阳夏抿了抿唇,只得转身离开。
黑暗的楼道里,声控灯再次亮起,只有照出的影子在陪他行走。
明显是刚睡醒的模样……
嚣张的言语和姿态……
我家……惜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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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沙发不对劲【H】 突然的按摩【h】
“喻惜——”
“喻惜惜——”
“唔……干嘛……”眼皮不那么重了,但喻惜浑身还是软软的。
她才反应过来——这人又不跟她打招呼就往她家里钻。
“你来……干什么?”
见陈天翰笑得不怀好意,喻惜不由得往沙发里缩了缩。
“没,我就是来告诉你沙发的新功能而已。”
他掏出手机在她面前晃了晃:“你看啊——点一下这个按钮就……”
“就……呀啊!”
沙发居然动了起来!
软软的沙发突然从她后腰的位置浮出一个圆筒似的形状,接着就缓缓贴着脊背往上滚动,舒服是舒服,可喻惜还是被吓了一大跳。
“你这!这怎么回事?!”
她可没觉得这个沙发有能插电的地方,怎么突然就能动了?
陈天翰揉乱她的短发,看着她惊到得瞪圆的眼睛:“这不是一开始没能量嘛,它就动不了。”
“你平时坐下又起来,能给沙发充能的,重力势能转化为电能,储存够了它才能动。”
虽然喝得半醉,虽然不太记得物理的知识,但喻惜还是本能地怀疑起来:“真的?我怎么……嗯哼,觉得你在骗我唔……”
沙发又不是按摩椅,况且它平时那么软,怎么突然还能变硬?
工作时久坐而不舒服的后腰和脊背被滚动着按摩,舒服得喻惜都忍不住扬起头享受,瞥向他的目光也没那么坚定了。
“可是事实摆在眼前啊。”陈天翰捏捏她还泛着醉酒红晕的脸颊,手被拍开也不介意,“我都说了我不会坑你嘛。”
“嗯……还是……好奇怪……”
浑身像平时那样陷进沙发里,它的按摩就更加周到,甚至连僵硬的肩膀和脖颈都因为舒服而发软。
“奇怪?还有更奇怪的呢。”
笑得露出八颗牙,不等她反应就掀开了长裙,陈天翰握住两条被厚裤袜包裹着的腿拉开:“穿得这么保暖——我还以为得是黑丝呢。”
“我怕冷啊……等等!你要干什么?!”
喻惜一个激灵,立马挣扎起来,可因为醉酒而醺醺然的脑袋根本没办法正确指挥四肢,她只能任由他将身体卡进两腿之间。
“给你按摩啊,这里沙发按摩不到吧。”
“变态!放开嗯……我!”
腿心被揉了揉,奇异的酥麻便扩散开来,喻惜努力抬起手去推他,却被咬了一口。
“别乱动,惜惜。”又咬了咬她颤抖的尾指,陈天翰弯起的眼睛里尽是恶劣的笑意。
“后来我仔细想想,只有你给我口不太公平——”
“不用把那个还给我!我谢谢你了!”
羞愤得眼角泛泪,喻惜气哼哼地瞪着笑容满面的男人,在他抬起她的屁股、脱下裤袜和内裤时却无力反抗。
“怕什么,我又不进去,你躺着享受就行,不吃亏啊。”
他说得轻巧,动作起来也像是不费力气,丢开她卷起来的裤袜就抓住两条无力的腿:“再乱动,我就动真格了?”
“唔……变态……”
被他沉下的面色给唬得一愣,喻惜挣扎得更厉害了,然而踢腾的后果就是把腿心暴露出更多,叫她愈发紧张羞窘。
男人温热的大手抚摸着敏感的大腿内侧,抹开一阵阵酥痒,让她连骂声都变软了。
“流氓……嗯哼,滚开!”
才稍微缓下酒劲的脑袋又开始混乱,喻惜无力地揪着他的头发,看着陈天翰往自己腿心凑,脸几乎要烧起来。
“惜惜你就当被狗啃了,没事的昂。”
哪有人为了舔她说自己是狗的!
喻惜不知该从哪里吐槽好,而陈天翰明显不打算听她反驳,伸出舌头就开始舔舐大腿内侧如豆腐般软嫩的肌肤。
濡湿温暖的触感引起一阵颤栗,她呜咽着,夹紧双腿却无济于事。
“好滑啊,惜惜。”
他咬了一口之后就停不下来,继续小口啃吮着,咬得原本嫩白的颜色都泛起粉。
“脏死了……唔哼,快,走开嗯……”
此时沙发的按摩简直就是助纣为虐,瘫软的身子只能任由他们作弄,而腿心居然十分直白地变得湿润起来。
“哎呀,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嘛?”
一边调侃着她,一边拉过她的手去抓掀到腰上的裙子,陈天翰在她气恼的注视下大大咧咧地亲了一口软嫩的蚌肉:“惜惜你就放弃吧,乖乖享受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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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惜:我要投诉!有人在暗中操盘!
竹马:照这个趋势看来,我要涨停了
亲妈:涨是跌的前兆——




我家沙发不对劲【H】 齐下的双管【h】
“啊嗯——”
慢半拍地咬紧牙,可惜呻吟还是泄漏了出去。
完全搞不懂陈天翰到底要干什么,可她打又打不过,骂也骂不过,只得软了身子被他欺负。
“啧,真敏感。”
只是用舌头轻舔过唇肉而已,她就舒服得发抖,粉色的软缝更是吐出一点汁水来。
陈天翰将她的双腿分开、搭在因为身体下陷而自然在沙发边缘隆起的扶手上:“很舒服吧,惜惜?”
“闭嘴!唔——”
她才不想承认自己居然很有感觉。
可身体还是泄露了心声,被男人吻住的花唇仿佛要融化了一般,口腔比起自慰的用具更加温热,能照顾到的地方也更多。
“惜惜下边的嘴闭不上啊?”
嘴唇被蜜汁给沾湿,陈天翰却毫不在意,一边吮吸着一边还用舌头去挑逗探出头来的朱蒂,甚至发出了“啾啧”的淫靡声音。
“嗯哼……臭流氓呜……”
眼前升起蒙蒙的雾,喻惜连抵抗的心思都消散在几乎要让她融化的暖流里,按在他发上的手脱力地蜷缩着。
太舒服了……电动的玩具再怎么仿真,也没办法完全模拟出那种濡湿暧昧的感觉,也无法像他的舌头那样灵活,更何况在舔弄她的,是一起长大的男人……
她真要举白旗投降了,却还是拉不下脸来,只能在他舔到要命的地方时“哼哼”两声。
“嗯啧——”陈天翰故意用整根舌头往柔软的细缝里狠狠一探又收回,快速的摩擦叫饥渴已久的小穴张合得更厉害,她的屁股也跟着一扭一扭的,像是大大的果冻不断在他掌中晃动,柔滑又可爱。
“惜惜……”
抬起头来,他做了个夸张的吞咽动作,将她似乎流不尽的蜜汁吞下腹,微微扬起的嘴角沾着晶亮的水渍:“好像有股酒味?”
喻惜呆了半晌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羞恼得想扇他一巴掌,可手止不住想要将他按回那一处继续舔舐。
“你不是说话,嗯哈……没人当你是哑巴!”
陈天翰却偏喜欢看她气哼哼的样子,明明醉得眼瞳都朦朦胧胧的,但一生起气来就闪着灵动的亮光,羞耻的表情也很罕见。
“喝了那么多酒,你就不想上厕所?”
修长的食指缓缓戳入甬道里,立马被里面的湿软媚肉紧紧抓住,他一弯眼睛对她道:“我看本子里说只要戳哪里来着,就会尿出来?”
变态啊啊啊!
喻惜头摇得像拨浪鼓,黑茶色的短发散在沙发上,乱蹭着依旧不能让它的按摩功能关闭,身子唯有随着变幻的按摩模式起伏着,搭在两边的双腿也只能小幅度地轻蹬。
“开玩笑的啦。”
他又加入了中指,开始做起活塞运动,长指伸进去之后还不忘稍微分开,让她最敏感脆弱的地方暴露在视线中。
“等下惜惜把沙发弄脏了,还要我收拾。”
陈天翰一副不想负责的模样,笑得吊儿郎当的,盯着她穴缝的眼神却异常火热。
被他看得下腹似乎也燃起了火焰,喻惜无力反驳,由着他又凑近自己的下身,手口并用地亵玩着像是发了洪水一样的小穴。
粘腻的水声不断,快感也宛如涨潮一般,随着手指的抽送而扩散到她全身去。
“啊哈——”
狼狈地捂住自己的嘴,喻惜逃避地闭上双眼,挂在浓密睫毛上的泪水便晕湿了眼角。
长长的手指肆意刺探着甬道,一会儿深一会儿浅,还时不时抠挖软嫩的肉壁,完全不给她应对的时间,每一次都让她舒服得措手不及。
灵活的舌头不停地挑逗最敏感的肉壁,将它狠狠往下按之后又温柔地绕着它打转,制造出酥麻的电流,刺激得甬道再度收缩,甚至都痉挛起来。
他另一只手还在她敏感的大腿内侧来回抚摸掐捏,留下燥热的痕迹,加速着喻惜本就慌乱的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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