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沙发不对劲【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崔黑
无力地打下两句话,喻惜长长地叹一口气。
应阳夏实在是充满活力,明明都当了社畜,她每天工作都累得不行,周末只想在家瘫着,而他还能有精力外出。
年轻真好。
“那经理就等着我的照片吧!”
还附带一个猫猫趴倒的动图表情包。
放下手机,她才努力支起两条发软的腿起身,将身上的衣服换成家居服之后才进厨房打算鼓捣晚餐。
打开冰箱门看到空空如也的格子,喻惜才想起今天早上太晚起床便没去买菜,回来的时候又因为何清云而脑子一团乱,根本就忘了那件事。
余粮不足是件很严重的事,可她又懒得再换衣服去楼下超市买,叫外卖的话……
一份炸鸡排只能吃下一半,喻惜认清了自己根本没胃口的事实。
脑子混乱,肚子也跟着不舒服,她只好早早地就洗漱上床,眼睛一闭就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明明盖着被子该是温暖的,但喻惜还是下意识抱紧了怀里的薯条抱枕,两腿也蜷缩得更厉害。
“我妈呢?她去哪了?!”
“滚,大人的事小孩别插嘴!”
粗粝的充满暴躁情绪的声音,时远时近的,但终究没有离开她的耳畔。
眼皮紧绷着,一片黑暗之中喻惜只能看见两个用红色油漆写的字——还钱。
字的边缘毛毛糙糙的,像是伸展开了细小的刺扎着她的眼睛。
“还不了?!你老婆不是车祸死了?有赔偿吧?!”
推搡的身影交迭在一起,夹杂着威胁的哄闹声,还有那个男人尖利的“我没钱”的吼叫。
红色的……不,是红黑色,红得发黑的液体在水泥面上蔓开来,周遭的窃窃私语如潮水般灌入耳朵。
“真惨啊,小小年纪就没了爹妈。”
“唉,那个赌鬼爹,没了也好,就是可怜了孩子……”
吵死了,吵死了。
浑身冰冷又隐隐作痛,喻惜颤抖着捂住耳朵,半睁的眼睛里蓄满了泪水。
一切都是模模糊糊的,仿佛被什么粘稠的东西糊住了感官,她嘴唇哆嗦着吐出几个难辨的字眼。
“喻惜……”
“……喻惜惜。”
什么东西拨开了她被汗湿的额发,落在额上,温暖了因为冷汗而冰凉的肌肤。
“醒醒,你做噩梦了。”
是她熟悉的低沉嗓音,但少了几分笑意。
喻惜猛地睁开眼,隔着蒙蒙的水雾还是认出了说话的人是陈天翰。
他开了床头的小夜灯,昏黄的灯光将面庞的线条给模糊,鼻子倒是因为阴影而显得更加高挺,让她出神地盯了好一会儿。
“你怎么……在这?”
“我给你点了奶昔,外卖小哥按了半天门铃都没人开门,就打电话给我。”他微微弯起眼睛,大手摸着她的侧颊,拇指碰了下她被泪水沾湿的眼下。
“还以为你怎么了呢,居然这么早睡。”
“我……”
她不知道怎么说才好,难道告诉要告诉他,她只是因为何清云的几句话就想起过去,然后做了许久都不曾做的噩梦?
垂下眼睫便往被子里缩,喻惜只露出一双泛泪的眼:“我没事,就是不太舒服。”
还未平复的呼吸全都扑到被子上又弹回,湿湿的感觉在唇上蔓延。
“这叫没事啊?”陈天翰也不揭穿她,曲指弹了下她的额头,“那你好歹起来洗个脸换个衣服啊,别把被子给搞臭了。”
……有他这么安慰人的吗!
但确实浑身都是冷汗,黏黏腻腻的十分不舒服,喻惜把被子推开到一半才想起自己没穿内衣,偷摸着扯过枕边的毛衣又钻回被窝里套上。
自那晚上以来已经过了一星期,可她现在一看到陈天翰,还是没由来地觉得尴尬。
他倒是不在意,边站起身边打哈欠:“我今晚就在这睡了。”
“不行!”
他走到浅色的木桌子边,稍微拉开窗帘往外张望:“诶,外面的雨跟倒似的,你忍心让我冒雨回去?”
喻惜趿棉拖凑过去,果真听见“沙沙”的雨声。
小区的路灯发出的光,几乎都要被雨幕给压灭了,常绿树的叶子也被打得乱晃。
这雨真是说下就下,明明下午还有稀薄的阳光。
空气因为下雨而显得更阴冷,她怎么还能让陈天翰打地铺,可让他冒雨回去……也不太行。
揉了揉面颊让自己清醒一些,喻惜拉着他夹克外套的一角,在他转头时指了下自己的床。
“嗯?怎么,要跟我一起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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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进到竹马股涨停——
沙发:我应该在车底,而不是在车里
亲妈:别急嘛w心急吃不了热奶昔
惜惜:?
我家沙发不对劲【H】 身边的被褥
放他娘的屁,真要跟他一起睡,怕不是清白不保!
喻惜无语,隔着毛衣掐了把他的腰:“你睡床。”
“那你呢?”
“我去沙发。”
陈天翰拉好窗帘:“你就别跟我倔了,不就是打个地铺,我还没那么娇贵。”
其实喻惜也没能想出好的办法,最终也只能把家里最后一条闲置的被子翻出来给他加上。
洗了个热水澡,她才觉得那股寒冷粘腻的感觉褪去,只不过还是很困——毕竟都快零点了。
陈天翰还是老样子,盘腿坐着、背靠着床沿在玩手机,听见声响便抬起头来:“洗完啦?”
“饿不饿,那杯奶昔我还留着呢。”
喻惜摇头,在他拍拍身边的被褥时,犹豫半晌才坐下去。
他身上的灰色家居服是上星期留宿时穿的,隔天早上她虽然气恼,可还是洗完了迭好、放进衣柜里。
将手机锁屏、放到床头柜上,陈天翰顺势将头顶的大灯关了,改开那盏小夜灯。
房间一下子就陷入昏暗,他的声音也似乎温柔了些许。
“惜惜。”
“啊?”
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揽进怀里了。
“别紧张,我又不会吃了你。”大掌轻轻拍着她的背,陈天翰将下巴搁在她肩上蹭了蹭。
喻惜深吸几口气,僵住的身体才稍微放软。
“虽然那些事都过去了,但我知道你还是忘不了。”
她点了点头,卷卷的发尾蹭着肩膀。
“我也不会忘,你记住,惜惜……”陈天翰的声音又低了一度,他闭上双眼,“你不是一个人。”
“你才不是人呢。”
他的怀抱太温暖了,比被子还要温暖,甚至坚实可靠,让喻惜不由自主将所有的防备都卸下。
“我会一直陪着你,所以你不用觉得害怕和孤独。”
“要是做噩梦了,就想想我也在……我肯定会去找你的。”
就像以前一样,把她从茫然中拉扯出来,给她出主意,陪着她去办各种手续、处理后事,甚至是应付那群讨债的人。
喻惜“嗯”了一声,聚满水汽的声音闷得不行,像是下一个就要沁出泪水来。
左手往上去揉揉她的头发, 陈天翰微微收紧右臂,深黑的瞳眸里划过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的茫然:“乖惜惜,下次要是还胡思乱想,不要一个人憋着,告诉我。”
罕见的柔软下来的声音在耳窝轻轻舔舐,让她愣神,脑子里也像是涨潮一般,那些不美好的回忆被尽数淹没。
两人就这样抱了一会儿,喻惜才推推他的肩膀退了出来,别过脸不敢看他。
“肉麻死了。”
害她连指责都说不出来,更别提问那个问题。
“还不是因为惜惜喜欢。”陈天翰又变回那副笑嘻嘻的模样,抬手捏捏她的面颊,“你以为我想说啊?”
“哼。”
重新躺回床上,喻惜思考了半分钟,才得出“他果然不喜欢她”的结论,否则刚才就应该直说了。
大概那时候只是……一时情迷意乱吧。
或许是陈天翰的拥抱起了作用,她很快便被平稳的睡意吞食,全然不知床边躺着的男人又起身往外边去。
“唉,你也知道,她最近状态不太好。”
【知道】
“估计……是谁让她想起来的,啧。”
皱着眉咂舌,他把玩着手上小小的器具,下巴的弧线被屏幕散发出的微弱光芒描摹。
“但她也没有那么脆弱,很快就会好起来的。我想尽快让她走出来,你懂吗?”
【懂】
“你……了解她吗。”
【了解】
“那你能理解她吗……这个问题不用回答。”
【理解】
看了屏幕上的字半晌,他长长地叹了口气。
等到屏幕暗下去,他在满室的黑暗和寂静中,才低声道:“我突然……还真不太想把她交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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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沙发不对劲【H】 狗狗的便签
周一的早晨没有阳光,冷得人直哆嗦,路人都像是梳理胸前羽毛的鹅一般缩着脖子,喻惜也不例外。
她实在是怕冷,恨不得围巾也把脸给围住,但好歹进了办公室后有暖气,她被冻僵的四肢宛如断线重连,浑身舒服不少。
早到的人都一副迷糊的模样,大约脑子里想的和她差不多——为什么周一要上班?在家睡觉不好吗?
放下黑色皮包,喻惜坐进椅子里时,目光瞥到桌上放着的一张印着柯基笑容的明信片。
她拿起明信片翻到背面,一片空白,不过倒是贴了张粉色便利条:经理如果想去狗咖的话,可以找我哦!还能打折!
字是很漂亮的楷体,是应阳夏留的。
外边陆续响起打招呼的声音,还没到正式上班的时间,喻惜稍微侧耳听了一会儿隐约的对话,猜出他是给每个人都送了明信片,大约是为朋友揽客。
还挺热心的。
周日下午的时候,应阳夏果真拍了狗咖里的宠物,发动态的时候还顺便私聊发一份给她。
翘起屁股的柯基、优雅漂亮的萨摩耶、咬着桌布捣乱的哈士奇,以及他抱着毛绒绒柴犬对镜头笑的照片。
色调和笑容都很明亮,让人看了便心情舒畅。她有点心动,想着哪天一定要克服懒惰、亲自去看可爱的狗狗。
收起明信片,喻惜又把桌面整理了,才开始处理工作。
一整天都沉浸在年末的收尾琐事里,直到太阳完全下山她才有空看自己的手机。
“诶?”
监控软件居然发了提醒……?
喻惜连忙点开,发现只是沙发动了一下。
噢……沙发动了而已……
沙发动了??!!
她瞪大双眼,仔细看着手机屏幕上不算清晰的画面——沙发,动了。
没有人在她的房子了,没有人碰过沙发,是它自己动的。
明明她家里的地板很平整很干净,不可能有滑动的状况的。
揉了揉有些发疼的太阳穴,喻惜努力平复呼吸,顺便把一整天的疲惫都咽下去之后,才给陈天翰发了信息。
这人到底靠不靠谱啊?!
陈天翰倒是回得很快,只不过说的是他今天中午就出差了,没办法处理。
喻惜攥着手机无可奈何,将外套穿好、提着包走出办公室。
外边的人走了大半,剩下的不是在收拾就是在聊天,见她离开都纷纷招呼着:“经理,今晚去吃火锅呗?”
“楼上的公司说要联个谊,听说他们有个部门帅哥可多了!”安荷明明已经有了新男友,却还是表现得很兴奋。
“不了,我还有点事,你们玩吧。”
喻惜摇摇头,一只手就从后面将她往下掉的围巾给披回去:“经理真的不来嘛?之后大家还要聚餐的话,就得等过年后了。”
说话的人是应阳夏,他穿着浅咖色的高领毛衣,外边套着羽绒夹克,脸上的笑容一如明信片里的那样温暖。
“嗯——不还有个年会嘛。”喻惜伸手把流苏捋了捋,朝其他人点了下头,“我先走了,你们玩得开心。”
同事都说着“拜拜”,应阳夏自然也不例外,只不过揣在口袋里的手指不由自主揉搓了一下,落在她背影上的目光夹带着点失落。
喻惜一回家,都顾不得把围巾外套脱了,就赶到沙发前。
它还是一个安静的糯米团子,在灯光下显出磨砂的质感。
若不是监控的提醒,喻惜根本不能发现位置的变动——只是离茶几又近了十公分左右,若是她平时回来,往上边一坐就完事了,哪会注意到。
她又不放心地在家里走了一圈,总有一种其他东西都被挪了位置的错觉。
但……这能代表什么呢?
没准是陈天翰说的,这个沙发会吸收能量,然后能量过多导致了位置变化?
“唉——”喻惜长叹一口气,缓缓坐进沙发里,犹豫半晌还是拨通了陈天翰的电话。
他那边的背景音有些嘈杂,还能听到“服务员,换纸”的声音。
“什么事啊惜惜。”声音含糊,一听就知道还在嚼东西。
“还能是什么事,你这沙发到底怎么回事啊?”
喻惜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她还饿着肚子呢,陈天翰倒是吃烤肉吃得开心。
“我哪知道啊,我又没办法回去检查。”
“那让你公司的其他人来?售后服务总该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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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滴狗勾又失败了∠( ? 」∠)_
应阳夏:!我可以的!下次继续!
亲妈:恐怕等不到下次就……
惜惜:?
追-更:bl ( )
我家沙发不对劲【H】 尝试的修理【h】
陈天翰沉默了半晌,才道:“诶,这可不行,我们得一对一。”
“这辣椒酱可真辣。”他小声嘀咕着,“要是你吃肯定整个脸都红了。”
……重点是这个吗!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喻惜揉了揉扁扁的肚子,屁股已经陷进了沙发里,让她即使很饿也不太想起身。
没办法,太舒服了,舒服到她可以再多给它一个机会。
“说不定啊……不过过年前应该可以回去。”
还有半个多月的时间。
无奈地皱眉,喻惜戳戳柔软的沙发,看着酒窝似的凹陷:“那好吧,你快点回来,不然再多来几次我就把它拆了。”
“看看你们公司到底有什么机密技术。”
“诶!可千万别!沙发是有生命的!你这是在杀——杀沙发啊!残害生命啊!犯法的!”
“你吃烤肉不也是。”吐槽完毕,喻惜总算挂了电话。
说烤肉说得她肚子饿,无论如何,喻惜还是先吃完外卖、洗了澡,再开始思考怎么处理这个奇怪的沙发。
她掏出手机,打开那个同样奇怪的软件,目光还是不由自主被“内部”两个字吸引。
房子的窗户都为了隔绝寒风而关紧,客厅只有电视里播放的动物纪录片在充当背景音乐。
身子被热水冲刷得发软,喻惜虽然很想坐进沙发里,但蜷了蜷缩在棉拖里的脚趾,她还是站着按下了那个按钮。
解说员用有磁性却板正的声音叙述着鸟类如何求爱,期间还夹杂着啁啾的悦耳鸟鸣。
一切的一切,都放慢了沙发中央凸起来的速度。
双眼一眨不眨的,喻惜就这样看着这样的景象——仿佛有人藏在沙发里,举起手往上顶一样。
与其说是手,不如说是……男性的性器官,顶端圆大像极了蘑菇头,只不过柱身上没有任何的浮凸,沙发柔软又高级的磨砂质感仍旧鲜明。
这……莫非,真要她坐下去,然后给她按摩“内部”吗……?
连呼吸都不由自主放轻了,喻惜俯下身,伸手戳了戳那奇怪的柱状物,温度触感都和沙发的其他部分没有差别,只不过似乎因为稍微脱离沙发整体,竟然会稍微晃动。
洒下的影子落在灰蓝的沙发上,暧昧又模糊,像是在招揽抚摸,尤其是蘑菇头下边还有一圈阴影。
好色啊……
挠在颊侧的发丝蹭得她有点痒,喻惜摸摸自己的面颊,后知后觉自己的脸红得发烫,就连耳朵也一样。
陈天翰卖这玩意给她,到底是为了什么啊?!
他甚至还不说明,非要让她自己去摸索——怕是吃定了若是她一开始就知道了,肯定一边骂他流氓一边拒绝收下沙发。
该怎么办?
比起沙发会自己动这件事,按摩棒的功能更叫她震惊。而且……如果就像它的外部按摩一样,内部按摩同样是全自动的……
刚被洗得干净的穴口本能地收缩两下,一股莫名其妙的热流在下腹盘旋着,喻惜彻底没辙了。
虽然客厅里只有她自己,但喻惜还是羞耻地找了个借口——在把问题找出来之前,不如先享受一下,再决定要不要让它继续留在屋子里好了。
她抬头看向监控,长出一口气后才用手机里的遥控把它关掉。
至于电视里的纪录片,当然还是得换成真人的……
之前她还把沙发当做自慰的垫子,这次却是……道具。
红着脸拆开保险套,喻惜跪在沙发边上,纤细的指尖被粘液弄湿,尝试了好几次才把套子戴上去。
薄薄的套近乎透明,流下的粘液配上里边透出来的蓝色,让沙发按摩棒看起来像是一根蓝莓味的冰棍在缓缓融化。
她鬼使神差地凑近竖起的冰棍,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一股甜甜黏黏的味道立刻在舌面上蔓延开来。
“唔……”可食用的润滑液味道不赖,只是喻惜以前从来都不会尝试。
腿间的湿意已经明显得不行了,她舔了舔唇,喉头没由来的干渴,落在耳窝里的女性呻吟更勾得喻惜心脏乱跳。
伸手将身上的睡衣剥掉,开着暖风机的房间里并不冷,可暴露在空气中的乳尖还是自顾自地、亢奋地挺立起来。
男演员恰好张口含住女人的乳房,镜头刻意给了特写,让他的舌围着奶头打转的画面充斥着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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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来真的了!!!
惜惜:我就试一次!一次就好!
亲妈:(づ ̄3 ̄)づ多来几次也没关系
沙发:?我已经忘了我是主角
我家沙发不对劲【H】 内部的按摩【h】
粉色的乳果被舌头逗弄得充血硬挺,吮吸的声音配上舔吮间拉扯的晶亮口涎,满满的色气织成的网都快越出画面,将喻惜给彻底罩住。
“嗯哈……”难耐地喘息两下,她才用两条发软的腿跪坐在沙发按摩棒的后边,一边用小腹轻蹭那根柱状物,一边伸手揉动胸前的两团绵软。
完蛋,只是看看片子揉胸而已,下边就淫液泛滥,比平时靠道具挑逗还要来得兴奋。
再怎么空虚也不该这样,难道自己真的对沙发有奇怪的想法……?
喻惜摇摇头,眨去眼中的疑惑,专心地挺起胯稍微往前压,两瓣柔软的唇肉就抵在了棒身上,避孕套上的颗粒纹路来回刮蹭着蚌肉和珠蒂,激起一阵阵触电似的快感。
“要是再小一点就好了……再加个底座还是把手……”
她自言自语着,上下轻轻撸动稍微摇晃的圆柱,还深呼吸着做心理准备。
虽然沙发的肉棒还是软中带硬的,手用力一掐就会陷下去一些,但它的尺寸并不比片子里的男性的小,喻惜有些怀疑自己能不能吞下去。
可溢出穴口的水液比平时还要多,媚肉饥渴地收缩吸绞着,而被磨蹭的花穴也因为沾了蜜汁而泥泞不堪,她似乎是骑虎难下了。
电影里双手被绑到床头的女性正仰头发出呻吟,白皙的双腿被分开,镜头拉近拍摄着肉红性器在女穴上磨蹭的画面,沾染上亮晶晶液体的龟头透出一股浓浓的色欲味道。
“嗯哼——”喻惜咬了咬唇,支起身子,一只手分开两瓣湿漉漉的唇肉,另一只手扶着因为她改变重心而同样微微摇晃的按摩棒,“好粗……”
一只手都快握不住了,即便没有生命,也因为那颗粒感还有晃动而显得生机勃勃的,与寻常性器不一样的颜色更显出了奇异的侵犯感。
她无暇去看电视里的画面,半睁着水汪汪的眼睛望向自己的下身,将按摩棒的顶端对准了不住翕合的穴口,缓缓沉下腰去。
“呃啊啊……”呻吟还是溢出了嘴角,那被撑开的感觉鲜明得要命,硕大的伞端一寸一寸磨蹭着敏感的内壁,雨衣上的颗粒每一颗都碾过细密的肉褶,让喻惜眼前一阵发白,支着的大腿也没由来地发着软。
膝盖都陷入了沙发里,仿佛被一股力量往下拽一般,她努力深吸着气、放松自己,让过度亢奋的穴道不收得那么紧,一口口将沙发肉棒给吞进穴里去。
这算是……在猥亵,不,是在强奸沙发吗?还是她被沙发给干了?
因为没办法铺上吸水垫,所以喻惜能感觉到顺着柱身往下滑的粘液正往双膝压出的凹陷里去,不一会儿就沾到了她的膝盖。
可她完全没有心思去思考之后要怎么清理,只能朦胧着一双眼去瞧那对正做着活塞运动的男女主,身子则本能地开始上下起伏,让过分圆大的顶端慢慢顶开紧窄的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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