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我家沙发不对劲【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崔黑
“不呜哼……”
她才不要在他面前丢脸地高潮!
“走开嗯哈……陈,天翰啊啊——”
眼前绽开层层的白光,喻惜拼命往后退却让沙发挡去了后路,可怜兮兮的呜咽从掩不住的口中溢出,应和着那连绵的“咕啾”声淫乱至极。
“啧……惜惜,你的水也太多了点吧?”
“真的不想尿吗?”
舔弄得愈发卖力,陈天翰倒也不担心她喷出的水液会多得吞不下,长指狠狠抵住那块嫩肉一戳,就让女体瞬间僵硬,而甬道则崩溃地抽搐起来。
“唔啊啊啊——”
灭顶的快感炸开来,无论喻惜如何抵抗,最终也只能臣服在那激荡遍全身的暖流里。
深处喷出大量的汁液,擦过绞紧的肉壁浇在他还在不停抽插的手指上,被带出穴外溅得陈天翰的下巴都湿了,来不及吞咽的那些尽数顺着曲线往下、滴落到还在尽心按摩的沙发上。
太……丢人了……
————
惜惜:希望明天醒来我能全部忘记【祈祷.jpg
亲妈:那股票就白涨啦!





我家沙发不对劲【H】 混乱的早晨
“唔……”
一睁眼,就看到熟悉的、染着浅蓝色的天花板,喻惜愣了好半天才恍惚间想起昨晚干了什么蠢事。
陈!天!翰!
这个变态,趁她喝醉了酒就下黑手,不顾她高潮后瘫软的身子和迷糊的思绪,硬压着她在浴室里……卸妆!
还说什么不卸妆就睡觉伤皮肤?!
重要的是这个吗?!
她当时一边用洗面奶糊着脸,一边还委屈得不行。
后来……
好像是他给她抹护肤品、换衣服……身子被他看光了!
喻惜气得牙痒痒,但只能无能狂怒,攥着拳头砸向很可怜的薯条抱枕。
往床脚一探头,她却见不到料想中睡在地铺里的人,想来是陈天翰怕被她打残,大清早就走了。
宿醉的影响还没消除,她晃了晃脑袋,才慢半拍地想到自己还是不知道陈天翰为什么那么做。
喜欢她?
放屁,真要喜欢他早八百年跟她告白了。
想跟她当炮友?
那他昨晚就应该做到底吧……他向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哪会采取迂回的战术。
但她又摸不准,陈天翰从来没有谈过恋爱,她之前还怀疑他是不是基佬来着……难不成他是对女性的身体太好奇,所以要看看她那里是什么样的?
喻惜百思不得其解,抱着薯条抱枕在床上来回打滚,滚得一头短发都乱得不行,身上被他换的睡衣也满是褶皱,才无奈地起床。
好在今天是周末,她还有大半天的时间放松自己。
厨房里还放着锅绿豆粥,旁边贴了张便条——不要一次吃太多,留点位置给芋泥奶昔。
真就只会这一招?!
但喻惜还是没办法真的跟他闹脾气,顶多几天不理他罢了。
喝完了绿豆粥当午餐,又开门从外卖小哥手里接过芋泥奶昔,她蹲在沙发边上好奇地打量。
绕着它转了两圈,喻惜仍旧找不到充电的地方。
要说是太阳能驱动吧……也不对,从来没有阳光能照到客厅的中央。
可让她相信什么动能转化成电能,更不可能。
她嗅了嗅,没在上边闻到什么奇怪的味道——大概是他怕挨打,也把沙发给清理过了。
这还差不多。
坐进沙发里,喻惜不信邪地点开陈天翰在她手机里下载的那个软件,看着与沙发同样是灰蓝色的页面陷入了沉思。
简洁得不行,甚至不用注册账号,不用填任何的信息,只有在中间上下排列的做出浮凸效果的方框。
【开始】【结束】
【外部】【内部】
她记得按摩椅的遥控可是有一大堆按钮的,什么位置、力度、频率……怎么到它这,就什么都没有了呢?
还有……内部是什么鬼!
不会是……那里吧?!
脸一阵发红,喻惜连忙把应用给关掉,浮现出的下一个页面正好是微信。
应阳夏头像上的红点十分显眼。
嗯……她不是个合格的上司,被陈天翰那么一打岔就忘了确认下属是不是安全到家。
喻惜努力回想,却没能想起昨晚他们两人聊了什么,倒是把自己告诉了应阳夏的那件事给记起来。
那时候她才大四,买下了现在的小房子之后便到公司里实习,陈天翰说女孩子一个人住不安全,要她备点防身的东西。
什么防狼喷雾、电棍,她用起来都很可能不小心弄伤自己,要是被歹徒抢过去就更糟了。
结果……
“电锯啊!那玩意儿拉起来就‘嗡嗡’响,你拿着它,人都不敢靠近你,更没办法抢!多安全啊!”
那时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被说动了,居然就真的……买了一把充电式的小型电锯,现在它正在卧室的衣柜最底层吃灰。
为了弥补电锯难以携带的缺憾,陈天翰又说服她随身带一把磨尖的螺丝刀,能当工具使,还可以防身……
虽然曾经无力吐槽这个人奇怪的想法,但如今螺丝刀真的派上用场,喻惜有点庆幸当初听了他的话。
陈天翰还是很为她着想的,当时还要她把房子的钥匙多打一份给他,他叁不五时到她的屋子里,就不会让人觉得她是个长久独居的单身女性。
把一杯芋泥奶昔给喝光,她揉着饱胀的肚子站起身来,盯着沙发看了一会儿。
手机自动退出了通话页面——他是不想接,还是不敢接呢。
虽然很奇怪,但陈天翰对她从没有坏心思,这个可爱的灰蓝色糯米滋嘛……
喻惜将空杯丢进垃圾桶里,顺便丢掉了把它锯开看一看的想法。
————
惜惜:我要卖掉!!我不要被套牢!!
亲妈:再给竹马个机会嘛(づ ̄3 ̄)づ
初恋:那我呢
狗勾:那我呢
亲妈:我,我祝你们新年快乐!
也祝看文的小可爱也新年快乐~
事业爱情双丰收w实在不行就暴富!




我家沙发不对劲【H】 热乎的米线
喻惜看着碗里冒热气的过桥米线,吸了吸鼻子。
汤碗都快比她的头还大,粗粗的米线正泡在浓汤里,牛肉、木耳、青菜还有一大堆配料,都在红色辣油之间散发出诱人的香气。
让她想起了……自己那锅失败的米线。
接到何清云电话的时候,喻惜正手忙脚乱地把电磁炉的火力给关小,手里的筷子不断搅着锅里的米线——可惜还是有一坨粘锅了。
油烟机发出“轰隆隆”的声音,几乎都盖过了手机本就微弱的铃声。
原本两人打算吃大学的小吃街里那家沙县小吃的,结果店家刚好休息,只得作罢。
何清云说干脆补她一碗米线。
“本来我还挺想吃茶叶蛋的。”
刚下碗的米线很烫,喻惜只得双手托腮,眼巴巴地看着,努力把以前相处时的细节驱逐出脑海。
还在一起的时候,每次两人吃沙县小吃,何清云都会给她剥茶叶蛋的壳。
他明明不喜欢吃鸡蛋,却很喜欢剥蛋壳。
“那个——你要说的那个人,怎么样了?”
抿了下唇,喻惜生硬地转移话题。
之前在出差时又被他帮了一次,所以在何清云说他的年休假就要过期时,她没有拒绝他放假回大学看一看的邀请。
“还记得梁兴吗,他正好在那个公安局里工作,不过那件事不是他负责的,只是听了一些情况。”
茫然地摇摇头,大学毕业之后,喻惜都没怎么跟以前的舍友联络,更别提其他人了。
何清云也不意外,只要抬起手腕转了转银色的表,深蓝色的毛衣袖口上起了几颗小毛球。
“警方从他的手机里发现了很多照片。”
“照片?”
那天录完口供之后,警察就再也没有联络他们,自然也不会将调查的过程和结果透露出来——尽管喻惜和应阳夏是受害者和报案人。
“嗯。”
垂下眼睫遮去眸中的情绪,他思索了几秒,再抬起头时面上的表情淡了很多:“都是女性被侵犯的照片。”
喻惜筷子一抖,木耳就掉回碗里,在汤面上砸开几圈波纹。
“他是专门看准外地来的人下手,而且又拍照录像。”
“而且他有点手段,看上去是抢劫,但其实在……之后,会把大部分钱财都还回去。”
“受害者报警的念头就没那么强烈了。”
他可以放低了嗓音,那些话被四周的嘈杂声给淹没,而坐在他对面的喻惜却听了个一清二楚。
恨不得给他判个死刑,可她又没办法,只能恶狠狠地夹向再度往下溜的木耳:“什么时候能开庭啊……”
或许到那个时候大概去作证,她也不过是陈述当时的场景,没办法扑上去给他一拳……喻惜都快要气饱了——并没有,肚子还是很饿。
只不过胸口还是憋着股闷气,所以她对待米线的态度不太好。
“估计还要再等一段时间。”
何清云看着她气哼哼咬断米线的模样,着筷的手指颤了颤:“你也别老去想那件事,我告诉你就是想让你安心一点。”
“我知道。谢谢你,清云。”
虽然立了案,可她无法知道调查到底进展到哪一步,更何况……喻惜在那时就隐约猜出司机不是第一次犯案,一想到有其他的受害者便更难受了。
好不容易把喷香的米线嚼碎了咽下,她喝了口汤,刚才因为气愤和身体里潜藏的惊惧而僵冷的脊背被缓缓温暖。
两人都低头沉默了一会儿,何清云才又微笑起来,将话题拉到梁兴身上。
想来他们关系不错,他才能听到那么不为人知的案件。
“他之前办过个好笑的案子——有个包工头欠钱不还、整天酗酒,然后喝醉了就到处跑。”
“嗯?然后呢?掉下水道了?”喻惜的心思被他给转移,倒没那么郁闷了,碗里的米线还少了一半。
“不是,是遇见债主就上去撒酒疯,挨打了就报警。”
唇勾起的弧度变大,他温柔的凤眼也微弯:“几次之后,就算没人打他,他一喝醉也报警说被人给打了。”
“让人抓进局里很多次了。有一次他还跟队长套近乎,说有空一起喝酒。”
“结果队长说,再喝的话就不是被别人打,是他自己动手了。”
“噗——”捂着嘴巴哼哼几声,她才把喉头的笑意和青菜一起吞回去。
“咳嗯——怎么会有人这么蠢。”
特别是他还用温雅平静的语气说出这些事,对比太过强烈以至于莫名的好笑,喻惜弯起眼睛,接过何清云递来的纸巾擦了擦眼尾的泪花。
可是……
她垂头看向照不出脸的浓汤,在心里叹了口气。
————
初恋:我的股票……
亲妈:会涨吗【望天




我家沙发不对劲【H】 不良的树上
“早知道……我那时候就再扎得狠一点了。”
抬头看着刻有“法学院”叁个字的银色标牌,喻惜没由来冒出这么一句话。
下午四点的阳光已经十分歪斜,仿佛再过两分钟,整个太阳就要沉进地平线里去,结果却一直被云层拉扯着,散发出挣扎的金色阳光。
树叶变成了暗绿色,不管阳光如何照射,仍旧透出冬日特有的暗淡。
北风一吹,她便反射性缩了缩脖子,听着“沙沙”的声响来回流动。
“什么?”何清云一时没反应过来,同样抬眼看向贴着白色小瓷砖的墙面。
“那时候他不是在我面前弯腰嘛……”
喻惜握紧了放在大衣口袋里的手,似乎还能体会到螺丝刀穿透布料、刺入皮肉里的触感。
“那时候我还想着对准后颈的——”她心有余悸地呼了口气,“要是出了人命,没准我自己得坐牢。”
“多亏陈天翰以前没事就喜欢给我普法。”
什么正当防卫、防卫过当,她听完也没能记住多少,关键时刻倒是想起来——不能挑着致命的地方扎。
眉毛不由自主地皱起来,何清云像是被墙上的细小裂缝给晃了眼,低头看向她的侧脸:“是吗。”
语气仿佛被寒风刮得冷了几度。
“是呀。”喻惜终究没有再踏上阶梯,转而指了指通向另一幢教学楼的通道,“要不走这边?”
如果记忆没出错的话,即使是周末,教室里也有学生在学习,或者开小组讨论的会议。
“你忘啦,他是读法的呀。”
嘴碎的前提是脑子快,陈天翰记忆力好得不行,随时随地都能掰扯法律问题,有时候还硬拉着她讲热点事件。
结果他拿到律师证之后,就突然没了兴趣,跑去当一名销售——真是我行我素。
“怎么可能会忘。”
何清云看着她一副陷入回忆里的模样,胸口顿时就犹如被棉花塞住了一般,堵得慌。
他怎么可能忘记,那个大他们两岁,因为和她一起长大便在她的生活里每一处都留下痕迹的师兄。
到现在,陈天翰仍旧陪在她身边,就连出差时也“如影随形”。
“他啊……”
原本喻惜打算像之前那样顺势聊起有趣的事,但是……
即使何清云笑起来,表情也有点僵硬。
两人突然又沉默下来,只剩下“哒哒”的脚步声在起伏。
“我一直都很嫉妒他。”
嫉妒陈天翰那么了解她,嫉妒他能让她变得放松、甚至是肆无忌惮地玩闹——和在他面前的温柔克制完全不一样。
喻惜垂下头,躲过他认真的眼神:“你知道的,他对我来说很重要,但不是那种关系。”
寒风吹起散开的头发,她把下巴埋进围巾里,声音有些模糊。
但再怎么想……女朋友有个竹马,是个男的大概都会觉得不安全,即便她一开始就已经说清楚了两人之间很干净。
不过要是现在……就说不准了。
面颊突然有点热,喻惜抬手想把围巾拉得更高,却被他给握住了手腕。
“喻惜。”
何清云的手很暖和,轻易就能将她细瘦的腕给圈住。
“清云,”她抽回了手,有些慌乱地揣进兜里,“我今天就是想当面跟你说明白的。”
已经和陈天翰不清不楚的,喻惜当然没有那么厚的脸皮吊着何清云——虽然若是他今天不提起,她还不知道要怎么开口。
“我真的不能再和你在一起,你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
她努力直视他笑容僵硬的面庞,每一次眨眼都没办法缓解冷风刮过后带来的干涩。
何清云家庭美满,性格又好,工作能力强,想要找对象一点也不困难,何必在她这棵发育不良的树上吊死。
“喻惜,不应该是这样的。”
他懊丧地垂下头,绷紧了的嘴角扬起一个苦笑:“我只是想告诉你,那个时候我嫉妒他,但是以后不会了……”
“以前我都是偷偷吃醋的,越想越气,所以到最后才……现在的我,只会对你比他更好。”
“喻惜,我想让你幸福。”
他说得很慢,像是小学上语文课时播放的课文录音带,每个字都清晰无比,字词也简单易懂。
如果当初他不那么幼稚,不因为她的温顺而选择将问题咽到肚子里去,而是把每一个隐藏的矛盾都解除了的话……
“对不起,清云。”
跟她这样的人在一起,他要让她幸福,那么大概要把自己的那一份让给她。
喻惜实在没有信心,尤其她以前把他伤得那样深。
————
不想更新的病治不好了ww
初恋:我的股票……qaq
亲妈:恭喜你!第一个跌停!
惜惜:股票有风险,炒股需谨慎




我家沙发不对劲【H】 新开的狗咖
“喻惜,如果是因为你的过去,我可以理解,我也想陪你走出来。”
这次轮到喻惜的表情僵住了。
眼神灰暗了一瞬间,她终究没能保持住直视他的真诚目光,甚至往后退了一步,让他即将落在她肩上的手在半空中停顿。
“不是因为那个。”她咬了咬唇,掩饰地拨弄着颊边的碎发,“我们不适合,真的。”
“如果没办法做朋友,那我们还是……”
“喻惜!”
急急出声打断她,何清云咽下喉头的棉花,让它塞在胡乱跳动的心脏旁边:“天色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回去的路上,两人都没有交谈的心情,直到送她到楼下,男人才用低沉的声音说道:“喻惜,我会一直等你回头。”
喻惜无可奈何,何清云明明那么聪明的一个人,怎么就不知道知难而退呢。
“不要等我,清云,无论多少次我都是这个答案。”
考虑着要不要把他拉黑算了,但她转念一想,两人又还有工作上的联系,况且他先前还那么帮她,只得作罢。
更何况……其实也不大舍得。
“唉。”
喻惜叹了口气,一屁股坐进沙发里。
刚在一起的时候,她对何清云坦诚了家庭的状况,就是不希望在日后他了解了一切才觉得后悔。
没想到……起到了反效果。
何清云因为太心疼她,变得小心翼翼,将所有问题都吞进肚子里消化。
而她又是第一次谈恋爱,哪里懂那么多,脑子里也只有让两人的关系平稳下去的想法而已,甚至都没察觉到和他之间的沟壑越来越深。
现在他们都成熟了,但是……也回不去了。
“算了,反正我也……”
喻惜仰头,放软了身子,摸出口袋里的手机将那个奇怪的软件点开。
按摩功能一开启,她脑子里的烦闷全都让顺着脊背滚动的滚筒给碾碎了,只剩下越来越浓重的睡意。
仅剩的一点疑问还在挣扎,喻惜始终放不下那个问题——陈天翰到底想干什么。
可他这个星期以来,不管她直接问还是旁敲侧击,都死死咬住一个答案——好奇,以及她那时候太好欺负了,他就顺手欺负一下。
哪有那么顺手的……
难道是因为应阳夏……?可她以前谈恋爱,他都没有什么反应啊,更何况只是一个送她回家的下属。
“混蛋……”
眼皮沉沉地合上,喻惜又掉进那个奇怪的梦境里了。
手脚皆动弹不得,她顶多只能颤一下指尖,那个“人”又开始摸她的下身了。
若说是鬼压床,那这鬼还是只艳鬼。
“唔哼……”
阔腿裤的羊毛呢质感很是鲜明,贴在大腿内侧竟然就让她哆嗦了一下,腿心也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不会吧……她真的有那么饥渴?
喻惜一边吐槽着自己,一边默默忍受那慢条斯理的抚摸。
颊边又多了一只手,极为温柔地抚弄着,顺着她的下颌线来回轻抚,时不时还碰一下耳垂,勾得她忍不住哼吟出声。
沙发的按摩应该没有那么仔细才对,所以喻惜只一瞬就把这个想法抛开。既然无法逃避,就干脆享受这怪异的春梦好了。
隔着两层布料,那只大手再次开始顺逆时针轻揉。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手似乎……比之前更长了?
小腹蔓延开一股暖流,喻惜哼着气,双手微微攥起,似乎在沙发扶手上留下浅浅的抓痕。
“嗯……”
这样隔靴搔痒的快意,令她难耐得止不住想要扭腰,醉酒时朦胧的记忆竟然开始慢慢浮现。
灵活濡湿的舌头和修长的手指……不断在下身挑逗点火,即便她分泌出再多的汁液也无法浇灭情欲的火苗。
眼前无缘无故闪过了陈天翰那张脸,猛地一睁眼,四肢反射性地舒展开来,喻惜茫然地看着完全暗下来的客厅。
真是……
问题很大,但她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沙发还在尽职尽责按摩着,喻惜就这样发了很久的呆,直到身子发凉才关掉按摩的功能,将双腿蜷起、抱住。
黑暗和孤独汇聚成一层膜笼罩住她,叫她连呼吸都放轻了,思绪的运转也很困难。
“叮——”
“啊。”
慢半拍地反应过来,喻惜将手机抓到面前,一瞬间让它白色的光线晃得眼睛酸涩。
“经理!明天要不要去狗咖玩呀!”
“我有个朋友新开了个狗咖!第二杯半价!”
————
亲妈:每当有一只股票跌停的时候,就有另一支在涨w
初恋:qaq给个机会!!
亲妈:if线里见~
追-更:。( )




我家沙发不对劲【H】 唤醒的噩梦
“我明天有安排了,不好意思。”
“你好好玩,记得拍照片,狗狗应该都很可爱吧。”
1...5678910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