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快穿】欲骨冰肌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北泽鱼
【快穿】欲骨冰肌
作者:北泽鱼




【快穿】欲骨冰肌 她只是一只倒霉的小白鼠
每一个立志窥探天道的生灵,都必定要历劫。而她的劫,大概就是这个踏着奇异笛声而来的男人。
她不过是个刚刚修得人形的小花妖,而他却是大有成就的邪仙。
深山洞府,清净无争之地,却陡然呈现rtj缠的画面,回荡辗转y哦的娇喘。无情雨打娇花落,满地狼藉残红。
“东门有nv如云,不若缟衣茜巾。我喜欢你这头如火的长发,就像沸腾的情yu。”羞人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竟犹如仙乐,果然ai美之心是生灵共x。茜心,这从未与人相j的花妖也是一样。
“所以这就是你强暴我的理由”她看着地上支离破碎的花瓣,既绝望又莫名其妙,那原本是她苦修千年才得来的身t。
邪仙t了t餍足的唇,似乎在回味:“用剑刺是毁了你的rt,用我的身t刺也是毁了你的rt,有什么区别吗你这小花妖难道还有人的那些羞耻心”
羞耻心什么的她的确不在乎,她只在乎她的r身没了,很快就会元神破散这事儿不说道清楚当然不行。
被她执着而不知畏惧的眼神逗笑了,他从飘逸的绛红se袍袖中,拿出一卷竹简,在茜心仅剩一缕幽魂的元神面前展开。竹简上什么都没有,只是那纯粹的青se让人莫名想一头栽进去。
“这是我的竹简天书,你可以在里面经历劫难,获得奖励来修复你的r身。而我,则通过观察你的经历,来解答我长久以来的一个疑h。”
茜心皱了皱小巧玲珑的鼻子,不乐意地嘟囔:“你的疑h跟我有什么关系,为什么偏偏选中我”
邪仙伸出修长的手指,挽起了她一丝头发,那颜se与他的衣fj乎一模一样。然后,他捏住她柔n的下巴,打量她灵动如流泉的双眼。这双眼,明明不带烟火之气,却还是透着勾人的妖艳。
“释家之金刚经有云:在尘不染尘,在yu而离yu,在世而出世,若一尘不染,心法可得,即清净若有男子nv人,闻是佛名,一历耳根,从闻思修,入叁摩地,在正定中,在yu而不染yu,是人当能千返生于六yu天中这个竹简天书,就是把无数时空汇集起来,方便我去经历。但我发觉我并不是个合格的修行者,固有的经历太多,进展十分缓慢。所以我要找一个人,既纯白如纸,又深藏yu火,让他去经历,看是否真能破情yu而窥天道。”
茜心的双眼都瞪圆了,喃喃地重复:“破情yu而窥天道”
邪仙知道她已然动心,便在背后推了她一把:“去吧,用你的身t去探索这世界的奥秘,我倒,你是破茧成蝶,还是飞蛾扑火”
yu骨冰肌,她人如其名,娇颜如花,而内心却是血一样红,火一样热。把这样的她猛然丢进无尽ai恨时空,不知是要颠倒黑白,还是要烧毁一切。
茜心眼前一黑,已是栽进了那竹简当中。此时她依然有些愤愤不平,修炼之事,本来各有各的方法,凭什么她就该为了他的修行而f务呢
他看重她是白纸一张,却忘记自己的行径已在这张白纸上点下第一个墨点,这场yu火焚天的修行,结果真的是他想要的吗
茜心瘪瘪嘴,她才不管,她只要她的r身。
混沌中,邪仙略带y柔的声音开始解释竹简中的世界:“竹简天书中的时空繁多,大抵有书本时空和现实时空两种,一简一繁。书本时空都是编不下去的故事,如何扭转十分明显,不再赘述。现实时空则是他人的委托,要如何不带yu望地满足别人的yu望,这可是最难的,到时候你自行t会。若能不留痕迹地完成经历,则有奖励,也可以离开竹简休息;如果不小心j付了真心,那就只好留在那个时空,偿还你的债。至于奖励可以换取的,不只是r身的修复,还有许多别的东西,成功之后你自然会知道。好了,第一个时空,为了让你适应,就来个简单点的吧”
金刚经那段的意思,要解释很复杂,某鱼自己也是一知半解,就不丢人现眼了。
用在这篇文里,就是说,邪仙要求茜心,跟美男爽爽的啪啪时,自己绝对不可以ai上别人,否则就算修行任务失败了,而茜心天生妖媚,却未沾染尘世,是有可能达到这种境界的小白鼠j笑
可是要战胜nv主的光环,甚至以后面对真实时空的人,不用真心换真心怎么能行呢这个就看某鱼怎么编吧,乃们就吃r喝汤好了。。。




【快穿】欲骨冰肌 大爷猪油蒙心,本姑娘帮你擦(一)
听完解释再睁开眼,茜心只觉得脑子一阵胀痛,有无数陌生的记忆,潮水般涌进来,好半天她才理清楚。
她在这个时空叫做艳霞,是个既擅长用剑也有些计谋的女侠。名字俗气,人也俗气,虽有中人之姿,当然入不得男主的眼。这艳霞因为嫉妒女主,不小心刺伤了她,被男主骗嫁给了强盗这也太狠了吧
男主姓张名璁,字玉珩,身份就颇为显赫了。他是御封皇商,家资丰厚,朝野上下交游广泛,所以就连艳霞这个江湖儿女都对他的大名如雷贯耳,从而倾心仰慕。
女主的名字很美,叫苏听雪。在看过故事已编写出来的部分之后,茜心只觉得佩服此书作者的古怪癖好。一个话听不懂,路记不住,四体不勤只会失手打碎值钱东西,上能哭疯公婆,下能气跑小姑,内能纵容下人偷鸡摸狗,外能泄露商情机密的生物,作者为什么会认为她有可能被一个正常男人喜欢,而且还是疼在心尖尖上的喜欢,别人连重话都不能说一句的那种
张璁也曾解释过,因为他救落难的苏听雪时,被她的美貌和单纯吸引,占了她的身子。
可即便如此,也不代表一见女主,他就应该猪油蒙心找不着北吧就算是茜心这没见过世面的都觉得太过匪夷所思。
到故事编不下去的地方,也就是因为苏听雪泄露了商机,张家要被皇帝降罪的时候,大概除了神仙出场让时间逆转,谁也救不了了。
而茜心的意识占据艳霞的身体时,张璁还没有遇到落难的苏听雪,扭转的方法的确显而易见。把这些属于自己筹码的信息整理清楚之后,茜心利用艳霞原本具备的心计,做了一番盘算。
她仔细观察了一下周围,发觉面前是一座石桥,过了石桥不远就是某城的南门。在这里,她会意外遭遇一伙儿强盗,这些强盗的目标本是张璁的货物,却先被她发现,两下里动起手来。张璁来时,顺手同她一起赶走了强盗,两人这就算认识了。此后她坠入爱河,只是没理由就此赖上张璁而已。
原文中这一段不过一句话,只为了交代艳霞口口声声说的同张璁的相识在先。不过如今却是可以拿来做一点文章。
桥下的水流颇为湍急,看来这条河虽不宽,但很深,掉进去刚好不至于没命,但晕过去在所难免。
她又来回走动了几遍,用脚步量了一下桥面的宽度,长度,做到细节心中有数。再抬头看看天色,算一算时间,距离那伙儿强盗来埋伏还有一点时间,她得赶紧到前面城里去做一点准备。
凡人的身体虽然行动不便,但脑子是真的好使,好在她可以和艳霞的原身完美结合,否则的话这些事情她就是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啊
时间充裕,等她完全准备好了,回到石桥,一切进展都很顺利。
装扮成普通商人的张璁护送商队走到这座桥时,正看到茜心被五六个男人围攻,虽然他看出她游刃有余,可这场面还是激起了他男性本能的保护欲,稍加思索他就决定出手。
一顿砍瓜切菜,强盗死的死,伤的伤,目测似乎没有可以站起来的了,茜心并没有向张璁道谢,甚至都没有多看他一眼,自顾自地转身离去。
这似乎与张璁预想的不符合,他不禁多打量了她几眼。
茜心此时的打扮,如寻常行走江湖的女性一样,穿一身飒爽的马装,不过这身马装竟是一水儿的赤色,且选用了质地轻薄的绫纱。在她纤细妖娆的身段上,红裙如火,紧致服帖处曲线玲珑,宽松飞扬处摇曳生姿,远远看上去好像天边一抹燃烧的晚霞,随时都可能随风而去,叫人无论如何也难以移开注视的目光。
其实艳霞并不是做不到这些,只是没有茜心先知剧情这点优势,而今既然有了这优势,拿住眼前这男人的第一印象当然没有一点问题。
“姑娘,你没受伤吧”
这是一句废话,以张璁的眼力,如何看不出茜心其实连根头发都没有掉但他还是没话找话地问了,只因为不这样实在找不到理由留住她毫不迟疑的脚步。
茜心应声回头,第一次让他看清自己白皙莹润的脸。艳霞的容貌并不算特别出众,但一张鹅蛋脸还是生得可圈可点。她只是重新梳了个发髻,不要刘海,两鬓长长地缀在脸颊两边,青丝乌黑,肌肤胜雪,不需要什么首饰,反而让人看了觉得不俗。
张璁什么样的美人没见过,品味自然不比一般人,所以这一看,他就更觉得出乎意料:为什么在这里会这么巧遇到一位如此不凡的女子
当男人自己开始将发生的事情归为巧合和幸运的时候,该产生的情愫其实已经产生。
茜心微微开口像是想要回答,但什么都还没来得及说,脸色一变,立即飞身躲向石桥的栏杆。张璁也察觉到了有人偷袭,飞快地从马背上蹿下来,然而还是没来得及。
胸口嘭地喷出一小股血雾,脚还未在桥栏杆上落稳的茜心,结结实实中了一镖,痛苦地皱着眉,失去平衡仰面栽倒。桥下湍急的河水无情地将她吞没,张璁伸手去抓,连一片衣角都没有抓到。
不知哪里冲出来的怒火,张璁反手一掌将偷袭的人打得七窍流血而死,然后毫不犹豫地纵身跳下了石桥。
在水里不断挣扎的茜心被呛得痛不欲生,暗暗在心里懊悔:干嘛做得这么真啊想想女主苏听雪的落难,也就是饿得晕倒而已,自己干嘛非得做到特意留一个活口偷袭自己,受伤不说还掉水里这种程度呢
痛苦到底还是在一个宽厚坚实的胸膛里终结了,她被推出了水面,终于可以重新呼吸救命的空气。
被人搂着带上了岸,她还没完全缓过来,忽觉一个失重,她被抱了起来,无处安放的手只好攀住了他的肩膀。
“若不是我忽然叫住你,你应该不至于被那毛贼偷袭得手,请让我补偿我的过失。”
听到他这么说,她就松了一口气,好在那一镖没有白挨。
“冷好冷”她是真冷得牙齿打颤。
张璁是个行动力极强的人,当即不再废话,抱着茜心飞掠回桥面,催促商队赶紧进城安顿。
受了伤,当然要请大夫来包扎,但张璁以自己也是习武之人为由,把这件事给包揽了,有随从要代劳的,也被他挡了回去。在落脚的客栈房间里,他准备好热水毛巾,烛火尖刀,还有曼陀罗药汁,最后关紧了房门。
“姑娘,我要把暗器从你身体里挖出来,你不介意我解开你的衣襟吧”
恰到好处地抿了抿嘴唇,茜心犹豫了一下,闭着眼睛点了点头。张璁的动作也非常小心翼翼,就好像在雕刻价值连城的宝玉,生怕碰掉了一点点。
可是有人有心要发生一些意外,他就是再小心又如何能避免呢
当他用刀挑起她肩头湿透的衣料,缓缓往下剥的时候,因为伤口的疼痛,茜心微微侧了侧身子。结果,一枚圆润可爱的粉色珍珠就从茜罗肚兜里滑了出来。
面对皇帝都不曾惶恐过的张璁,此时此刻,呼吸停滞,手几乎拿不住那把尴尬的刀。
璁,音葱,似玉的美石。珩,音横,玉饰上的横玉。




【快穿】欲骨冰肌 大爷猪油蒙心,本姑娘帮你擦(二)
皇商也是商,无商不奸,按说张璁应该有很多办法可以把这尴尬给掩饰过去。但他居然动手把肚兜扯了扯,说了一句:“抱歉,是我太不小心了。”
茜心听了,差点儿笑出声来,她本来不过是想叫他小小心绪不宁一下而已,哪知他倒已经开始算计着要把她留在身边了。因为此事不说破还好,一旦说破,作为女子的清白就算交代在他手里了,不跟他还能怎么样
茜心转过脸来,仔仔细细打量了一遍这个男人。他人品不凡这她早就知道,但没曾想他的容貌居然如此让人惊艳。他的年纪算不得轻,已届而立之年,蓄了浓密的胡须,经过精心修剪,同他修长的鬓发相得益彰,让他显得成熟稳重。但能让他够得上惊艳二字的,还是那一双眉眼。长眉斜飞,如鹰展翅,眸子漆黑而深邃,被他凝视的时候,会有一种叫野兽锁定住了的错觉。
这种错觉现在尤为明显,因为他正定定地望着她,似乎在疑惑,她为什么没有因为春光泄露而惊慌失措。
迎着他的目光,茜心开口问:“这位爷,敢问尊姓大名”
“某姓张,单名一个璁字。”说完又觉得不够清楚,便在她掌心用手指画了一遍。
“表字如何”
“字玉珩。”珩字也不常用,他又画一遍。
她点点头,接着说出了让他大吃一惊的话:“我叫艳霞,中原人,无父无母,为师父收养,出门游历江湖,正是身无牵挂的时候。我愿意追随于你身侧,只希望你不要嫌弃我无媒无聘。”
张璁惊得一瞬间有些愣神,但马上就明白过来,赞道:“你是个聪明的女人,而且既聪明又不矫情。只是我很好奇,你是不是对任何男人都一样”
茜心微微一笑,不卑不亢地回答:“您也是聪明的人,既聪明又胆大,既胆大又脸皮厚。明明是不小心才看去我的身子,却非要道歉让我知道。所以,您不是从一开始就笃定,我绝对不会拒绝您了吗换了别人,没有这份气度,我说不出那样羞耻的话。”
这回答让张璁笑得更开心,就像一只大猫被顺毛顺得舒服了,满脸都是得意。
“不要再那样称呼我,感觉陌生又别扭。”
“那我叫你珩郎,好吗”
“甚好。”
“那珩郎替我取暗器的时候可得轻些,我把一切都交给你了。”
他没有接话,倒让茜心有点儿忐忑,莫非说得太过头,进展太快了如果在这里让他觉得奇怪,可能会功亏一篑
越想越乱,脑子都有点儿疼了,这时候她忽然觉得眼前的烛光一暗,是他俯身下来,一口攥住了她的樱唇。紧接着,灵活又霸道的舌头强行橇开她的牙关钻了进来,搅得她顿时陷入天旋地转之中。
胸口猝不及防地传来剧痛,她闷哼一声想咬住什么东西,可一切早已脱离了她的掌控,她被动地和他的舌头纠缠,根本来不及多顾及伤口的疼痛。
当啷一声,是取出来的暗器扔在地上的声音。他终于放过了她,一脸镇定地将金创药给她抹上,又专心用干净纱布给她包扎伤口,仿佛刚才并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
茜心有点气恼,虽然她的确说过托付终身的话,但这样占她便宜还当做没事也太欺负人了。于是她故意硬邦邦地说:“多谢珩郎体贴,否则刚才那一下我可能会疼得哭出来。”
“知道就好。”
“你讨厌”她一扭身给了他一个脊背,以示抗议。
女儿家的娇憨终于逗得他哈哈大笑道:“霞儿,我还以为你当真不会害羞呢。”
伤口包扎好后,漫漫长夜才刚开始而已。看看两人身上,衣服都湿透了,还穿着干什么呢所以张璁干脆把茜心剥光了,再把自己也剥光,一同钻进了棉被里。
茜心有些慌乱地说:“我受了外伤,不宜不宜”
她羞得说不出口,他却坏心眼地一个劲儿追问:“不宜什么说啊,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呢”
“不宜不宜不宜行房”最后那两个字几乎用完了她全身力气,一说出口她就扯过被子捂住了脸。
张璁笑得停不住,小心地从后面环住她的腰,轻咬她的耳朵,低声说:“我岂能不知今天且放过你。霞儿,这一路,好生休息。”
休息好了,然后就
茜心肚子里直打鼓,莫非邪仙对她做过的那种事在这次历劫还会发生唉
可怜的小茜心,她哪里知道,这才只是个开始啊。
几天之后,商队平安回到了京城,张璁向来都是以公事为先的,所以吩咐随从带茜心回府安置,他自己进宫面圣去了。茜心并不觉得忐忑不安,因为她早知道张家都有些什么人,各自的性情怎么样。
进门之后第一个会遇到的就是张璁的母亲,这位老太太是人老心不老,有时候甚至比她儿子还上蹿下跳得厉害。她老人家当然不是无端地爱折腾,只因为她这唯一的宝贝儿子,三十好几了,竟然连个相好的都没有看着别人的娘跟她一般大的,都有要做太祖母的了,简直能把她给急疯她心里就琢磨一件事儿,那就是给她儿子横竖塞一个女人,先整一个小小子出来再说。
事实上还没等进门,张老夫人的先锋就已经和她打了照面了。老夫人早打听到儿子回京的时辰,派了管家刘叔在城外迎接,刘叔一见有个姑娘在商队里,欢喜得都没人形了,火速在街上找了辆车来拉上茜心就往回赶。
这一路屁股着火似的赶回张府,前脚才进门,就有人报了老夫人知道,把老夫人都高兴得生了气,直拍桌子:“怎么不再早些告诉我我好出门儿去迎,也能早早见到我儿媳妇儿”
茜心气都没喘匀,见这阵仗,就是有心理准备也着实吓了一跳。毕竟老夫人年纪不小了,真激动出个好歹可不得了。于是她赶紧叫人端茶来,自己扶了老夫人,安慰道:“老夫人莫气,不怨刘叔禀报得迟了,是晚辈的意思。从来只有晚辈来给长辈请安问好的,哪有让长辈出门远迎晚辈的道理您合该舒舒服服坐在家里,等晚辈来磕头,以后不愁没有人陪您说话解闷。”
张老夫人呵呵笑得嘴都合不拢,点头赞不绝口:“好一张巧嘴儿我这老婆子倒不会拘着你来陪我,只盼你好好对待我那不开窍的儿子,赶紧给我弄一个胖小子,那我就心满意足啦”
茜心毫不为老夫人的认可而沾沾自喜,向老夫人坦白道:“晚辈当真倾慕珩郎,只是无媒无聘,私自托付,配不上珩郎如此人物。晚辈只求能在他身边相伴,其他的事,但凭珩郎和老夫人定夺。”
老夫人长吁短叹,挥着手说:“只要你身家清白,我才顾不上你是不是三媒六聘进的我家门。那臭小子再不给我整个母的回来,我都要以为他是不是喜欢男人了,现在可好,我放心了。这是你的功劳,甭管他怎么说,你已经是我认准的儿媳妇儿了”
这段话,和苏听雪进门的时候,几乎大同小异,张老夫人是真被儿子逼急了,简直饥不择食。然而就是这样一位好相与的婆婆,她苏姑娘都能凭一双泪眼把她老人家逼得要发疯,足见其作怪的功力之深。
老夫人亲自吩咐了茜心的住所,她去了一看,吃了一惊,居然就是张璁的房间。老夫人是恨不得连拜堂都省了,直接把俩人摁一块儿造人。
安置好了以后,估摸着张璁今天怕是回不来,车马劳顿的茜心便吩咐人把浴池准备上,她打算舒舒服服洗个澡就去睡觉。
没错,张府家资雄厚,每个院子都有专门的浴池。茜心泡在香气馥郁的花瓣里,心想,情欲倒未见得能让她堕落,只怕这样肆意纵容的物欲倒能把她给腐化了。
待身子都泡得舒展了,她伸手去摸丫鬟为她准备的丁香澡豆,可怎么也摸不见,疑惑地四处寻找,却在身后不远处的一把楠木椅子里,发现了正端着澡豆,目光幽暗死盯着她的张璁。
下章上肉~~~下章上肉




【快穿】欲骨冰肌 大爷猪油蒙心,本姑娘帮你擦(三,浴池play前戏)
“你几时回来的,怎么不叫人通报”茜心慌忙抓过毛巾把自己的前胸挡住,然而这个动作不但没能保护自己,反倒让他露出了危险的笑容。
“我回自己家,需要向谁通报”说完,他端着盛澡豆的玻璃碗,一步一步走到浴池边,用目光锁死还想着躲避的茜心,好像立刻要吃了她。可这时他却意外地关切了一句:“伤口已经好了吗”
茜心赶紧回答:“伤口已经结痂,不碍事了。”
“是吗让我看看。”
就是不想给他看才答得那么快啊茜心还是有些抗拒,虽然知道那事避免不了,这都怪邪仙给她的初次经验实在太糟。
她几乎是一点点磨到张璁面前的,飞快地让他瞅了一眼又想跑,却被他抓住了胳膊,摁在浴池边。温凉的大理石浴池硌着她的脊背,莫名让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就连胸前那两颗红梅都不由得挺立起来。
“珩郎”这声婉转幽怨的哀求,本是在求他高抬贵手,听在张璁耳里,却是十足的欲求不满。
他没理会她,只是把玻璃碗里的澡豆拿来沾湿了,从她的粉颈开始,不疾不徐地揉抹。澡豆一点点被抹开,丁香的气味缓缓弥漫在水汽中,让人迷醉。
肩膀在他恰到好处的按摩下彻底放松,茜心也渐渐没有那么地抵触了。这时,他的手越过她纤细的肩膀,来到了她曼妙的锁骨处。他的动作极认真,似乎不带一点杂念,茜心不禁仰起脖子配合他,而他也像抚摸小猫一样用澡豆轻轻地抹遍她的脖子和锁骨。
然后,他的手滑入她深如峡谷的乳沟就成了顺理成章的事。澡豆一路留香,在她高耸的峰峦上攀爬,像一个朝圣者,一点点接近神圣的峰顶,动作极轻极缓,竟让她有些迫不及待了。
可他就是不肯真正攀上那顶峰,只一圈一圈地在两团绵软上揉捏,摩擦出细腻的泡沫,甚至抽空去她平坦的小腹上绕一圈再回来,直到她的身体已经滑不留手,香气袭人,好像一朵在他手中绽放的丁香花。
12345...23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