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欲骨冰肌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北泽鱼
然而入目的画面叫他一时失声,呆呆地站着,脑子里一片空白。只见卫少爷和一名少妇赤身luo地倒趴在一颗歪脖子老梅树上,那少妇身子顺着树歪斜的形势,正好将一对雪白坚挺的rufng高高拱起,供卫少爷含在口中品尝,二人下身也刚刚好严丝合缝地紧紧相交,随着卫少爷一下一下地抽送,带出ynm的春液。
那少妇一看就是个yndng的身体,这样被操弄还觉得不够,自动分开两条腿勾住梅树的枝条,让ynghu分得更开,连屁股都半悬在空中,如此男人的每一次冲撞都会不知不觉的更加深入。她被操弄得浑身发抖,两团玉兔活蹦乱跳,被卫少爷抓在手中肆意roune成各种形状,而她就越发感觉舒服,口里死啊活地胡乱叫着。
“公子,好烫,奴家的oue都要被你的jngye烫坏了!可是好舒服,再多给奴家一点啊,今晚奴家是你的,你就是弄死奴家也无妨!”
那少妇一脸的渴望,可卫少爷却是力不从心了,射过一次之后就后继无力,趴在她身子上大喘粗气。
国公爷站在照壁的阴影里,肚子里的怒火还在,可脚就是跨不出去,嘴就是张不开来。他万分羞恼地感觉到,自己那条怒龙在慢慢抬头,脑子里窜出一个万恶的念头,就是把那不中用的儿子赶走,自己上去。
自从妻子上了三十之后,他就不怎么回房睡了,因为有一次舌头舔到她脸上时感觉到了一丝皮肤的褶皱,让他十分恶心,才发觉国公夫人已经青春不再。他并不去青楼之类的场所,实在难以排解了,他就找身边伺候的通房丫鬟,但是匆匆了事,谈何享受?
那少妇到底是什么人?
这个问题在第二天就得到了解答,那少妇名叫茜心,是府里新请的说书先生的妻子。没想到自己那不肖子的色胆居然有这么大,在别人丈夫的眼皮子底下窃玉偷香,如果传出去,他这个国公爷也不要想做了。
于是,他吩咐人准备了一百两银子,并叫那说书先生来见他。没想到,来的居然是昨晚才与自己儿子干了好事的那个少妇,他心里忽然升腾起复杂的感觉,但就是不觉得愤怒,简直匪夷所思。
“你个妇道人家,来做什么?你丈夫呢?”
茜心跪在地上,什么都还没说就开始楚楚可怜地垂泪:“奴婢万死,求国公爷明示,我夫妻俩究竟做错了什么,您要打发我们出府?”
国公爷冷哼一声活:“你做了什么好事,难道还要我替你重复一遍?”
茜心暗吃了一惊,想不到才刚刚和卫少爷过了一晚就被他爹给发现了,真个被赶出去事情就不好办,于是她试探着低声问:“国公爷……怎么知道的?”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们做的丑事,我亲眼看见,还想抵赖吗?”
茜心飞快地想着对策,几乎把脑汁搅干了,好容易情急之中憋出个办法来。她擦了擦眼泪,抬起脸,冲国公爷露出一个魅惑的笑容问:“国公爷既然是亲眼所见,那为什么没有当场喝止我们呢?国公爷是爱惜卫公子颜面呢,还是觉得奴婢躺在那老梅树上的样子……呵呵……”
说到最后,她直立起腰,贝齿轻轻叼着自己的食指,斜着媚眼看着国公爷。国公爷此刻应该恼羞成怒的,可是喘了几口大气之后,愣是没说出一句话,他为自己脑子里的念头感到惊恐,他居然想把那只被她叼住的食指抢过来,放到自己嘴里!
茜心看到他喉结上下滚动,大半猜到了他的心思,将那只食指朝他递了出去。这个动作几乎击溃了国公爷的心防,他微微踉跄地撑住了身后的椅子,慌乱地挥手:“你出去!”
茜心哪里能在这时候听话,她膝行两步更加靠近了这个长期以来欲求不满的男人,柔声柔气地说:“国公爷,您这样赶奴婢出去,奴婢可就真的没脸再见您了,就让奴婢想办法给您赔不是,行么?”
“不……不需要……”
“爷~~这是在您自己府里,什么不是您的呢?就奴婢家试试吧,若惹您生气,您就是打杀了奴婢,奴婢也无话可说。”
“你、你要做什么?”
茜心嫣然一笑:“国公爷可觉得昨晚奴婢与公子在梅树上那样有意思?奴婢还有许多有意思的办法,能让男子愉悦。若国公爷不弃,现在奴婢就用嘴帮您……您尽可以坐下读书写字,就算有人来也瞧不出端倪。”
国公爷只是稍稍想象就一个激灵,紧抿嘴唇不说话,不接受也不拒绝。茜心会意地笑着,钻入了书桌底下,将手伸入他胯间,隔着裤子roune了几下那两颗敏感的蛋蛋,国公爷浑身肌肉一紧,咬着牙才忍住了没叫出来。茜心再接着循序渐进地将他那根肉杵给搓揉得有些坚硬了,这才利落地拉下他的腰带,将头凑上去,唇舌之间噗叽噗叽地发出抿咂吮吸的声音。不过这声音只有靠近了才能听见,此刻并无别人的书房里,就只有国公爷一人独自享受。
起先他还有些抗拒地掰着她的肩膀,到了后来就不由自主地将她的头往自己身上压了,再到后来,他已控制不住自己,不但毫不怜惜地把茜心的头摁住,还挺身直接捅入她喉咙深处,紧闭双眼发出呜呜地低声咆哮。
一刻钟之后,他猛然抽出在茜心口中穿插的巨物,将一腔浓浆尽数喷洒在茜心的脸上,顺着她的脸颊脖子流进了她的衣襟,她还用手指蘸起来,妩媚地放进嘴里尝了尝。国公爷紧握着拳头,做了好几个深呼吸之后,最终说了一句:“你回去吧,此事绝不可与外人说起。”
这下可好,本来只想给卫滕一个人引来祸水,没想到连他老子也把持不住要趟进来,看来还真是有其子必有其父。
是不是有的亲以为某鱼要正经地讨论什么是真爱的永恒主题了?nonono,某鱼没忘了这是肉文,就是为了吃肉喝汤而存在的~~某鱼的节操神马的,也是从来不存在的哦~~
【快穿】欲骨冰肌 染香(五)
茜心那边进展顺利,可是孟染香这里却遇到了一点儿小麻烦。按照计划,她本来应该偷空去外面物色铺面,准备开设自己的绸缎庄的,但就是在这个铺子的问题上,遇到了对手。她看中了市集中段一个宽敞明亮的铺面,原先就是卖布匹的,已养了不少老客,她接手后开张就能做生意。可是她的对手也相中了这地方,而且对方来头还不小,是皇子表亲,替皇子办事,那就不是钱能轻易解决的了。
他们双方各不相让,已到了不得不当面磋商的地步,孟染香收拾打扮了差不多两个时辰,最终还是放弃地随便梳了头前去赴约。见面的地点是对方选的,竟然在醉红楼,费了点口舌才让看门的把她放进去。走在这个地方,她内心还真是五味杂陈。
到了醉红楼最高处名为摘星阁的阁楼,简单的酒席已经备下了,只是对方人还没有来,她就先坐下歇歇,看到桌上有温好的酒,便想喝一口润润喉咙,也壮壮胆。
酒还没倒出来就听见一声尖叫,然后酒杯就被一个浓妆艳抹的女子给夺了去。那女子劈手给了她一耳光,骂道:“你是后院的婆子,怎么敢到前头来?还擅闯贵客的酒席,想偷喝酒,我看你是活得腻味了!……啧啧,这管事的怎么这么不长眼,哪里找来的丑婆子……我说你,赶紧滚,一会儿樊老板该到了,要是被你恶心到,打死你都算轻的!”
孟染香无奈地轻叹,懒得和她计较,只说:“樊老板约见的人就是我,烦请姑娘把杯子还给我。”
那女子被惊了个目瞪口呆,旋即一脸不屑地啐了一口:“樊老板会约见你这种女人?谎话真是张口就来,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你赶紧给我滚,不然我可要叫人了——张四儿,来把这婆子赶出去!”
她大呼小叫的时候,酒席的正主一脚跨了进来,她像被人掐住了喉咙,张着大嘴吐不出一点儿声音。孟染香回头看了一眼,吃了一惊,立马回身低头,突然间有种想逃跑的感觉。先前总是听人樊老板樊老板地称呼他,没想到他本人根本就是个弱冠少年,年纪比她小得多!作为皇亲国戚,样貌自然也不差,潇洒随性的气度甚至还在卫滕之上。她与他两相对比,能不自惭形秽么?
“我并没有叫姑娘作伴,你赶紧自己出去,否则我让你们老板来领你。”冷冰冰地说完,看着那女子夺门而逃之后,樊老板思忖了一下,慢慢走到孟染香的对面,歪着头仔细打量正努力躲避的她,问:“莫非你就是孟小姐?你的脸……”
听到他问,孟染香的头低得更厉害了,轻轻点了一下,弱弱地说:“今日妾身来与樊老板商谈铺子的事情,其他的……樊老板大可不必在意。”
谁知这樊老板年纪轻轻,心思却很活络,挥手让闲杂人等都退出去,直截了当地问:“你是国公府卫滕少爷的娘子吧?”卫国公家的少夫人娘家姓孟,生着阴阳脸,已经被街头巷尾地传遍了。
孟染香惊得陡然抬起头,又迅速缩回去,慌乱得不知该如何是好,樊老板却已经明白了,叹息一声说:“看来外头的传闻都是真的,否则夫人也不会这样抛头露面来与我争铺面。原本我已经决定了,不管怎么样,这间铺子我是不会让的,请你来就是正式告诉你,因为我毕竟是替十八皇子做事,这铺子也是他自己看中的,我不能完全做主。可是如今,卫夫人情况特殊,若真个不通情理,只怕会让你沦落到更糟糕的境地。十八皇子那里我会去说明,这铺子就让你盘下吧。”
一番话说完,孟染香自然惊喜万分,可是其中也有许多的酸涩,毕竟这铺子是靠她悲惨的身世换来了别人的可怜。罢了,可怜就可怜吧,出路有了着落才是最要紧的,于是她也不矫情,起身向樊老板行了个大礼,谢道:“妾身多谢樊老板大恩大德,不敢不知恩图报。妾身别无长物,只好许诺让樊老板入一份干股,只要妾身能立身于世,就不会忘了樊老板的恩情。”
樊老板眼睛一亮,点头赞道:“想不到夫人竟是如此爽快之人,也足见你信心十足,否则这生意做不走,还说要我入干股分红,那简直就是笑话了。这倒叫我刮目相看……嗯?夫人为何不坐?”
孟染香局促地回答:“既然铺子的事情已经定了,妾身现在还不能在外面久留,这就告辞。”
樊老板不知脑子里哪根筋跳了一下,突然问:“他们会打你,是吗?”
孟染香一愣,紧紧抿上了唇,脸上血色渐渐退去。她那张长着红色胎记的脸,此刻看上去尤其凄惨可怜。樊老板想了想又说:“生意上的事,大多都要与男人打交道,卫夫人的确有诸多不便,如果夫人不嫌弃,在下可以替夫人代劳。”
“多谢樊老板好意,”孟染香毅然摇了摇头,“不是妾身嫌弃,也不是信不过您,而是妾身不愿再将一切委托给别人。妾身决定脱离国公府,就是想自力更生,不假他人之手。樊老板美意,妾身心领了……妾身告辞。”
“哎……”樊老板还想说什么,可是孟染香跑得飞快,已经来不及。
她这一跑,在樊老板心里留下了极深的印象,倒盖过了她那张狰狞可怖的脸。所以接下来,孟染香的铺子他替她盘下来收拾整理好了,请了最好的工匠来给她装潢一新,除了货物他不懂行没有插手之外,开业那天还遍请名流来给她撑场子。到了孟染香要跟他算钱的时候,他嫌麻烦大手一挥就给勾销了。
这下可把孟染香给愁坏了,她并没有什么能还别人人情的,且那样一个年轻俊朗的人,她也不想跟他有太多的瓜葛,免得到最后自己会再次生出不必要的奢望。于是她再三邀请樊老板,想要趁机把银子还他,甚至还多送上许多。可是这件事,从一开始就不是钱能解决的。
樊老板倒是不推脱她的邀请,端着酒杯笑看她局促紧张的样子,说:“卫夫人想还我的情,然而这已不是几两银子就能还清的了。因为这件事,我被十八皇子给训斥了一顿,陪他骑了三天三夜的马,累得躺了好几天。如果你真想还,不如现在抬起头,笑一个给我看。”
这话有如一道天雷,劈得孟染香就快晕过去了,她更加慌张,恨不得撕开地缝钻进去才好。樊老板乐得哈哈大笑,忽然放下酒杯,在桌子上碰出叮的一声轻响,然后略带严肃地对她说:“你我已如此熟稔,往后就别叫我樊老板了,我在家中行三,你可以叫我三郎。”
孟染香连连摆手,急得眼中都透出了泪光:“请樊老板不要再说了,妾身觉得这样称呼很好,没有必要改变。樊老板不在意这些小节,妾身以后不提就是。”
樊老板叹了口气,柔声追问:“你在害怕什么?怕我会像卫少爷那样对待你?”
越是叫他不要说,他倒说得越离谱了,这话几乎等于捅破了窗户纸,孟染香只得深吸一口气,把话说明白:“妾身不是害怕樊老会对妾身不好,而是害怕妾身自己,忍不住把同情当成了怜惜。”
樊老板立刻争辩:“我并非同情你……”
“不是同情是什么呢?就凭我这张脸,樊老板喜欢我什么呢?”说着,她终于正脸看向了樊老板,一半正常一半血红,中间有如被野兽撕咬过的参差不齐,怎么看怎么让人心惊肉跳。樊老板大概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的眉头微微蹙了一下,可是孟染香却看得很清楚。
自此之后,孟染香不再与樊老板联系,换成樊老板千方百计地邀请她,可是她就是铁石心肠不予回应。有时候,她都觉得自己实际上是个狠心的人,能咬牙忍住夫家多年的虐待,当然也能忍住别人一时兴起的引诱。
【快穿】欲骨冰肌 染香(六,快要啪了,但没小茜心什么事儿orz)
龙生九子,各有不同,十八皇子萧玦就是举国闻名的“烂泥皇子”。他吃喝嫖赌无所不精,就是无心帝王之术,加之他母妃早薨,没人管束,皇帝也就果断放弃了他这个不中用的儿子,不给他封王,也不让他插手朝政,任其自生自灭。在勾栏之中,时常出没的十八皇子是出了名的喜怒无常,有时为了某位姑娘打个喷嚏都能一掷千金,有时不过是茶水稍微烫了一点儿就砸了整个茶楼。谁跟这位爷杠上,不是吃了豹子胆,就是倒了血霉。
现在正在倒霉的就是樊老板,他被萧玦堵在了自家后门口,一脸颓丧。萧玦今天穿了一身没沾上一丝脂粉味的素白滚金边锦袍,发髻也整齐地梳着,碧玉簪子没拿去赏人,看来是在这里守株待兔等了一夜,樊老板就是再滑溜也难免被逮住,只得认栽。
“会川,我让你把那个说动你出让铺面的女人带给我看看,你已经推脱了半个月了,我就不明白有什么好推脱的?就算你是看上这个女人了,难道我还会横刀夺爱吗?”
樊老板上下打量了他一遍,斩钉截铁地说:“会!”
萧玦气得龇牙咧嘴,狠狠在他后脑上敲了一下,骂道:“即便她美若天仙,爷要什么女人没有,犯得着跟你抢吗?”
樊老板咬着牙斟酌了良久,终于松口:“好,既然你发现了,我就跟你说实话,免得反而勾起了你的兴趣。其实这个人你也听说过,不必特地见面,她就是卫国公的儿媳妇,姓孟,名染香。”
萧玦皱眉仔细想了一会儿,惊叫起来:“就是那个传说长着一张阴阳脸的丑妇?”
“并非传说,她的脸的确就是那样,一半正常,一半长着血红的胎记。”
“那你是吃噎着了吧?这样的女人我会跟你抢?”
“当然会。这世上的女人,对你来说只存在用过和没用过两种,但她哪种都不是。至少我在她那里,已经失败了。”
萧玦仔仔细细打量了自己的表兄兼死党几遍,难以置信地问:“你这副样子,她竟然毫不动心?”
“如果我只是个丑陋的屠夫,她也许会考虑我,正是因为我貌美,甚至比卫滕更美,所以她是绝对不会接受我的。”
萧玦给了他一记白眼:“就算这样,她有什么好的,让你如此痴迷?”
樊老板苦笑着长叹一声:“其实我就是同情她,想要帮扶她一把,谁知她毫不领情,我就越发不甘心。她就像一块有瑕疵的美玉,别人都没发现,只有我发现了,我便想据为己有。”
萧玦呵呵笑着,用手指点着他的鼻子嘲讽他:“**倒老实,没在爷面前耍花枪。”
樊老板苦着脸说:“在你面前我就是装也装不像啊?”
萧玦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这样吧,爷跟你公平竞争,由那卫夫人自己选,怎么样?”
樊老板脸色微微一变,摇头严词拒绝:“十八,我什么都可以听你的,但这件事没得商量,我不会把她当成咱俩的赌注。赢回来的东西,就是再珍贵,也只在赌的时候有价值,过了就会弃如敝履,我不想她再沦落到这境地。”
萧玦瘪瘪嘴说:“就她来说,早已对情情这种事失去信心了,有一个屋檐可以避雨,有一个男人可以依傍不就行了吗?你等着瞧,我就本着跟她做露水情人的心思去找她,她一定会答应。”
樊老板急了,冲这位离谱的皇子叫起来:“什么叫露水情人!”
萧玦大笑回答:“你急什么,又不是跟你做,哈哈哈!不过我不会告诉你其中玄机,免得你有样学样。你呀,就端着你的一副衷肠等着吧,对付女人,你永远不如爷,哈哈哈!”
说完,他丢下一脸懵逼的樊老板扬长而去,径直来到了孟染香的绸缎庄。
话分两头。如今的国公府,卫少爷拿出了读书时都少有的专注,紧锣密鼓地准备着对付茜心的“丈夫”,而国公爷则陷入了国公夫人无时无刻的监视当中不得分神。下人们便眼尖地发觉了主子的异样,该偷懒的都在偷懒。所以,孟染香的行动就更便利了,再加上一点儿茜心的法术帮忙,她到绸缎庄亲自监督打理的机会就更多。
今天是个十分寻常的日子,但是出门之前她的面纱老戴不好,最后胡乱绑在了发髻上才勉强赶上出门的时间。当时她不甚在意,直到那个人走进铺子,目光锁在她身上之后,她才发觉,今天绝对会发生一些不寻常的事。
他简直就是个穿得人模狗样的痞子,歪着身子靠在柜台上,掌柜的问什么他都不答,却伸出长手来一下拽走了她的面纱!她发髻散乱狼狈不堪,捂着脸缩到了放绸缎的柜子边上。
“别躲了,全城的人都知道你长什么样,我又不是来作践你的。”
孟染香一个气结,都拽了她的面纱了这人还好意思说不是来作践她的!可是她不敢站直身子放下手,因为她刚才看清楚了,那个人长得无比俊美,就像画上走下来的一样,她都有一瞬间的晃神。
“你……你是谁?”
“爷大名萧玦。”
才说出来,掌柜的就扑通一声跪了下去,磕头高喊“十八皇子千岁”……
孟染香脑子很清楚,知道这位“烂泥皇子”是樊老板的表亲,一定是从他那里知道了她才来这里戏弄她的,当即悲愤交加,趴在地上用颤抖着嗓音问:“殿下驾临小店,不知有何贵干?”
萧玦抖着长腿,将他那完美的轮廓挤出一个吊儿郎当的微笑,说:“当然是买布咯。”
人家要谈公事,如何能拒绝?孟染香只得硬着头皮跟他对答:“殿下有什么要求,尽可以告知小店,但是否有能力接下殿下的生意,小店不敢保证。”
萧玦漫不经心地说:“我新挑了一批宫女,想看她们穿红裙子跳舞,要火红火红的,一看就让人血脉偾张的那种。我知道这个要求不简单,但是就你这家刚开的小店来说,做得了就鱼跃龙门,做不了,那就只能在激烈的竞争中惨淡收场。孟老板是聪明人,你掂量得出来我的话有没有分量。”
孟染香这时候突然抬起了头,忘了自己的脸有多吓人,只是直勾勾地瞪着那个站没站相的男人。就连樊老板这样的正牌生意人,都未曾跟她说过这样一针见血的话,她急不可耐地说:“殿下是贵客,快请里面坐,待小店奉上香茗,再慢慢细谈。”
萧玦也不客气,大步绕过柜台就走进了店铺深处。孟染香爬起来小跑跟上,引他进了一间小茶室,亲自烹茶奉上,一脸期待地询问:“殿下,刚才的话,有什么依据,能不能详细解释给民妇听听呢?”
萧玦呷了一口茶,摇头晃脑地品味了一阵,偷瞄了一眼孟染香脸上因为焦急而染上的红晕,终于笑道:“爷一进你这绸缎庄扫一眼就知道,你的绸缎跟别家的没什么区别,如今城里绸缎的生意已经饱和,你如何分得到一杯羹?就算你聪明能立足,别人只需要稍微用点儿手段,压压价,你就受不住。你那点儿私存的体己银子,到底有用尽的时候吧?所以,爷这单生意,看似任由你选,实际上你不得不做,因为爷是皇子,是活招牌,就这么简单。”
孟染香连连点头,轻叹一声问:“说得一点儿没错,小店并没有选择,只能尽力去做。那殿下专挑小店的理由,跟民妇想的一样吗?若是一样,民妇拿小店最好的绸缎为殿下蒙上眼睛,如此一来,殿下也能稍微尽兴。”
萧玦听罢拍腿大笑,伸手在她长着胎记的半边脸上拧了一把,说:“你说你咋这么乖巧呢?若不是这张脸,哪个男人不喜欢你这样的?不过爷今天还真不是为了这档子事儿来的,爷这次来……是为了以后经常能跟你做这档子事儿,能听明白吗?”
孟染香一愣,脸羞恼都忘记了,仿佛真没听懂他这话什么意思,只呆呆愣愣地重复了一遍“经常”两个字。
“对了,爷不止想要你这一次而已,爷想在爷有兴趣的时候,就能同你相见,但你还是你,我还是我。”
孟染香完全傻了,这世上,居然还有人有这样的想法,要在以前,她一定会认为这是yndngwuhui的事情,然而现在……她竟觉得,没有什么不好。谁也不必依靠谁,谁也无法伤害谁,然而依旧你情我愿。最最重要的,这样的关系,绝对不会是因为同情才产生的,可那又是为什么呢?
萧玦很干脆地回答了:“会川说得好,这世上的女人对我来说只有用过和没用过两种,他说你两种都不是,所以我感兴趣,你究竟是什么样的女人,在被我用过之后,你会不会仍然不属于‘用过’的那一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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