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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欲骨冰肌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北泽鱼
孟染香抽了抽嘴角,仔细咂摸他的话,他却在这时候起身要走了。一瞬间,她不知哪根筋跳了一下,脱口便问:“殿下什么时候再来?”
萧玦回头,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说:“就明天吧,既然是你问,那我就来会你好了。就在这儿等我。”
他的声音在孟染香的耳朵里消失,可身体里那股冲动却久久难以消散。为什么,感觉不到那个男人一丝一毫的异样眼光?他明明就是chluo裸地想要跟她做rou上的交合而已啊!为什么不想拒绝呢?
这一夜,注定无眠。
肉肉已经铺垫好了,为了防止明天没时间写,我接着码字……本来想把十八也写成渣男的,但是……感觉咋不对了捏【辣是因为某鱼的水平太渣,无能的作者啊,被自己的人物牵着鼻子走





【快穿】欲骨冰肌 染香(七,草丛play,塞入小石头)
多年来从未有机会为了打扮而犯愁的孟染香,此刻却差点儿愁死,所有衣服都翻出来试了一遍都觉得不满意,最后穿了茜心身上脱下来的茜罗长裙,这才觉得舒坦了。
今天绸缎庄自然不做生意,她独自进了铺子,穿过前厅,心神恍惚地走向茶室,可半路上却撞在了一副结实的胸膛上,惊恐地抬头,正看见萧玦那张玩世不恭的脸。她还来不及问一句话,就被他一把推到墙上,夺去了唇舌。这样急不可耐的占有让她莫名兴奋,就好像她本来就如此吸引人一样。
如果说这举动还有有意为之的嫌疑,那他一边掠夺还一边死盯着她的双眼,就是摧垮她心防的利剑。卫滕就连平时都不愿意多看她一眼,更何况是和她做如此亲密之事的时候?难道他贵为皇子,就不觉得难受吗?
结束一个充满侵略性的吻之后,萧玦的手已经穿过她宽大的袖子钻进了她的衣襟,轻巧地拨开了她的束胸。她微微chun着,用眼神询问,他托起她的下巴,以嘴唇相磨蹭的距离低声对她说:“别多想,女人在爷的眼睛里,就是操起来会发出lngjo,会把爷紧紧夹住让爷舒服的一团肉,只要能勾起爷的兴趣,爷都不嫌弃。”
不知他说的是真是假,此刻孟染香是无法分辨了,因为束胸已经完全沦为他戏弄她的工具,那两枚从未被人采撷过的红莓,正被他用束胸的边缘一下一下地拨弄。她外面的衣衫还穿得周正,可里面已经在发生见不得光的事情了。
“殿下,进屋去……”
“进什么屋?我看这里就很好,露水未干,不是正符合我们只做露水情人的意愿吗?”一边如此轻佻地说着,他一边将孟染香拦腰抱起,摔在了花坛中湿漉漉的草丛里,随手扯了一根青草,在她脖颈里轻轻搔弄。草尖搔得她脖子里奇痒难忍,发出小猫一般哀哀的叫声,萧玦笑容更深,将青草从她的袖子里探了进去,在她被束胸边缘勒着的shungru之间肆意游走。从未被人如此玩弄过的孟染香挣扎起来,外衫就这样在草丛里被她自己磨蹭得凌乱不堪,露出大片肌肤。萧玦有如一头等候猎物多时的野兽,一口咬住了她裸露出来的肩膀,然后一路用舌头点火,将她身上烧出一串串青紫的痕迹。
“殿下,我害怕……”
“叫爷。”
“爷……”
“怕什么,让爷在草里弄你,爷保证你会求着再要一次。”说着,他冷不丁地扯开了她的外衫,并拽下了她的束胸,一对浑圆的rufng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她连挡都没机会挡手就被他拧着手腕固定在了头顶。自己看着自己颤抖的rujn,孟染香以为下一刻她就要感受到那里被男人肆意撕咬的滋味了,没想到他竟放过了她,撩起了她借来的茜色罗裙。
“就是这样的红色,你看,你完全做得到的。这种红色看着就让人兴奋,穿着别脱了,让爷在这红裙子里好好安抚一下你。”
他将她的两条腿架在了肩膀上,她那长着细密绒毛的ynghu就暴露在他眼前,红裙则翻过盖在了她的身上。与卫滕经历过一次敷衍性的除夜,孟染香不是不知道男人会如何对待女人,只是她没想到,萧玦依然没有进入正题,而是从草丛里翻出了一颗圆润的小石头,直愣愣地推入了她尚未完全湿润的花ue中。
“啊!爷,你做什么!”惊慌的孟染香拼命想躲开,可是挣扎之中那颗冰凉的小石头在身体里面却产生了奇异的刺激,她那干涸已久的泉眼一下子活了过来,汩汩流出许多滑腻的液体。萧玦不紧不慢,分开她胡乱挣扎的腿,往她那花壶中继续塞入小石头,塞了三四颗便停下,因为头里塞入的几颗已经被她身体本能的收缩给挤了出来。带着黏腻mye的石头滑落萧玦的手掌,他再给她塞回去,如此反复。
几次之后,即便孟染香只是寻常体质,也被弄得ynshu横流,弄得身前青草上一片狼藉。而且,身体里的空虚也被这几颗石头完全唤醒,孟染香难受地shenyn着,拉住萧玦的手臂将他往自己身上扯。
萧玦将她翻过来,让她趴跪在草里,从另一处花坛里摘了一朵月季,掰掉尖刺,只留短短的一截花茎,然后小心翼翼地插在了她的houng上。如此一来,那处样子并不怎么讨喜的地方不但赏心悦目还芳香宜人,更另有一重别样的刺激,说不清道不明。准备好之后,萧玦终于取出等候已久的火枪,往孟染香滴着水的花ue中狠狠插入。
“呀啊!爷,轻些!”
“爷玩儿女人都是这样重,你要想不一样,得靠你自己。”
孟染香手足无措,只能咬着牙承受,如花瓶一般被人插上了鲜花,oue还被人大力地操着,shunru还则断在尖锐的草尖上掠过。那副画面,该多yndng无耻啊!
到底应该怎么做,才会和寻常女人不一样?她的手离开地面向后无助地乱抓,碰到他的身体之后便一路向上,直到最后她完全直立起来,双手反过去死死圈住了萧玦的脖子。这样的姿势让萧玦刺入她身体的部分必须更加挺翘,且被包夹得更紧,萧玦深吸一口气,拎兔子一样将孟染香勾住他的双手拎起来,完全是一副征服者的姿势。
“孟老板,你真紧,明明嫁人多年,却如处子一般……爷在你里面,很舒服!”
他一边说一边狠命地向上顶,孟染香摇头求饶:“爷,我里头缩得厉害,求您别在这时候动啊,我受不住!”
“爷当然知道你受不住,可是你夹得越紧,爷动起来就越爽啊。”
“啊、啊、啊!爷,求你,求你不要……啊!这样,会好快……好快就去了……爷啊——”
“咝——哈——瞧瞧你,这才是妇人该有的力道,把爷吸得多舒坦?再来!”
“不要了,爷,不要了……”
她越是哀求不要,他越是顶弄得起劲,底下都溅起了星点的水花。孟染香再直立不住,软软地趴下去,萧玦便捉住插在她houng中的月季,轻轻打圈。酥痒的感觉勾起她心中的期待与害怕,一个激灵,又是一阵抽搐,涌出无数阴精。
“爷,你也快丢了吧,我不行了。”
孟染香旱了这些年的身体根本经不起萧玦这样老到的摆弄,不断求饶,萧玦却搂着她酥软的腰,一口回绝:“我说了,要我对你特别,你得自己努力。现在爷还没够呢,少说再操上你两刻钟。”
孟染香知道他说得出就做得到,使出全身力气挣扎,趁他奋力抵抗她身体的抽搐时,她一下子从他手里挣脱出来,慌不择路地就朝屋里跑。萧玦有些焦急又有些恼怒,几步追上去将她摁在了门上,掀开她的裙子又是一阵没命地穿刺。这时候房门被推开,两人滚倒在地上,就连萧玦都有些乱了,一边搂着她耸动腰身,一边hngzhu她的舌头使劲吮吸,似乎是在惩罚她的逃离,又似乎是在以这样的霸占来留住她。
挣扎无果,孟染香的脾气也上来了,两手拽住他价值千金的衣服一阵撕扯,他爷跟她一样变得衣衫凌乱,谁也无法保留矜持,都好像两头野兽一样在地上翻滚。
“爷,疼啊,你弄疼我了!”
他从未在乎过身下女人是否被弄疼,但这一次没来由地心一软,便减轻了些许力道,谁知孟染香趁机翻身将他推倒,咬着嘴唇,闭着双眼,嘴里羞耻地呼喊着,自己动着屁股,上下套弄他。
“爷,对不住了,求你快些出来吧!”她一心要让他泄身,动得毫无章法,没有防备的萧玦几个呼吸之间就感觉忍耐不住,一把掀开在自己身上奋战的女人,将爆射出浓浆的怒龙拔出,狼狈地喷射了一地。
“你这女人……”他疲惫地半跪在地,却见孟染香已经穿好一半的衣服了,那心急火燎的样子,就好像他是有多讨人嫌一般,他一个气不过,一把捞过她来,干脆撕碎了她身上碍眼的衣服,将她压在一张红木椅子上,又从身后chouch了一番,直到他再次力竭喷出,将白色的精华射在了她的背上,这才肯罢休。
“爷,我和别的女人可有什么不同?”蜷缩在地上的孟染香想起这个来,不知死地问了一句。萧玦甩了甩被她抓破的衣服,恼火地哼了一声,说:“爷可等着你送染好的布匹来,别让爷失望。”




【快穿】欲骨冰肌 染香(八)
除了卫滕卫少爷以外,所有人都知道,茜心进入国公府一定会掀起滔天巨浪,但是茜心还是在一个略有些凉意的傍晚被轿子抬了进去。
卫少爷是志得意满,他已经把茜心的“丈夫”解决了,给他扣了一个偷盗的罪名让他被远远流放,中途就因为饥寒交迫而死。而国公爷原本是不怎么管束儿子的,现在却经常训斥他,甚至罚他去祠堂面壁。国公夫人跟自己的丈夫这下几乎连面都见不着,而她不明白其中关窍,只能打骂下人来发泄。
不到一个月的时间,终于出事了。这天,国公夫人因丫鬟不小心扫了她的裙摆而大发雷霆,将那丫鬟打得半死,自己也一下子风邪入体,躺倒在地。病了数日也不见国公爷探视,伤心郁闷,便乘了步辇,在花园里散心。
“庭前落尽梧桐,水边开彻芙蓉,解与诗人意同。辞柯霜叶,飞来就我题红……唉,是得有多无情,才能在萧瑟的秋天里写下这样没心没肺的句子啊?我只看得见满目凄凉。”国公夫人喃喃自语,嗓子里又冒出瘙痒的感觉,忙扯过手帕来捂嘴猛咳。丫鬟们没一个敢吭声的,怕多言出错。
“你们都是死人吗?不说话是没把我这夫人放在眼里?”她一边吼一边去拧那些丫鬟的胳膊,众人却不敢躲也不敢叫,疼得脸都白了,只求她赶紧发泄完了停止发疯。国公夫人气得头晕目眩,喘了好久的气,终于命令众人继续往前。
走了一阵,国公夫人的兴致磨光了,便问:“前面是谁的院子?是不是少爷的?进去看看少爷。”于是众人抬着她走过去,路过一道新修的篱笆墙的时候,她们忽然听到了一阵奇怪的声音,不由自主停了下来。
哗啦啦——“少爷,人家好冷啊,别倒了……啊!”
“冷?冷的话下面怎么还那么湿,夹得我那么紧?嗯?”
“少爷,啊……少爷……好舒服,别那么快丢啊,别……唉!”
众人一边红着脸一边好奇地凑了过去,躲在一棵大柳树底下,往院子里窥视。这一看不要紧,国公夫人本来昏昏沉沉地,却因为看到的情景震惊得差点儿从步辇上掉下去。她看见了身着红衣的茜心,正趴在茂密的灌木上,全身几乎湿透。薄薄的意料经水之后变得透明,紧紧贴在她凹凸有致的身上,让她chluo的轮廓在一片红云中若隐若现,比直接脱光了站在人眼前还让人心跳加速。而卫少爷则从身后搂着她,一手伸进她湿透的裙子不知放在了哪里,另一只手提着一个洒水壶,慢慢地往茜心身上倾倒凉水,而茜心的身子还一下一下颠簸着,显然与卫少爷正处于交合的状态中。
“少爷,少爷,不要……嗯……”茜心嘴里虽说着不要,可手却牢牢勾着卫少爷的脖子,挺起胸前两粒迎向空中洒下的水柱,两人情到浓时就会把唇舌交缠在一起,吻出啧啧之音。
国公夫人被那两个完全沉浸在肉欲中的男女给震惊了,尤其是红得像一团火一样的茜心,她这才知道身为女子其实也可以如此主动,一瞬间,她忘了尊卑礼仪,只觉得前头那三十多年都白活了。
“我也要一身那样的红裙,只要穿上,国公爷一定会重新记起往日的恩情!”想到这个,她迫不及待地赶到了孟染香住的破房子。染香正在里头研究染料的新配方,陡然听到国公夫人前来,她嘴角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笑容。
她如往常一样跪着迎接自己的婆婆,什么都还没说还没做,就感觉到肩膀上踩下了一只绣着,在她骨头上使劲研磨,痛得钻心。“娘……有事派人找媳妇过去就是,怎么敢劳动您的大驾呢?”
“你少卖乖讨好!若不是你还有点儿染布的本事,我早打死了你扔出府去!给我染一匹红云锦,我要做一身跟茜心一样的新衣,明天就要,听懂了吗?”
“是,娘……”
“别叫我娘!倒霉东西!”
这头国公夫人心急火燎地去准备她的新装,那头在院子一角与卫少爷颠鸾倒凤的茜心也慢慢进入了正题。
“少爷,我不去给少夫人奉茶行不行?我怕她的样子。”
“我本身就没想让你去给那丑妇奉茶。”
“可我还是怕,她要是嫉妒我怎么办?”
卫少爷宠溺地揉着她的长发,赌咒发誓:“有我在,你什么也不用怕,我会替你做主。”
“那就好……”她噘着嘴抽搭了两下,“少夫人给我送了一匹缎子,桃红色的,说是自家染的。可我见她明明有更好的绛色绸,却不给我,想来是想用桃红色缎子告诉我,我不过是个姨娘,怎么也越不过她去。”
卫少爷想了想说:“这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妥,莫不是她送缎子的时候言语轻慢了你?”
茜心的小嘴撅得更高了,嘟囔道:“人家喜欢绛色的嘛,桃红色看着就像没见过世面的村妇。”
“按道理,侧室是该用桃红色,绛色只有正室可以用……”
茜心一下从他怀里挣脱,用手护住自己的身子,哭得梨花带雨:“我脸也不要地抛了丈夫跟你,你现在却拿这等尊卑礼仪来砸我,我还有什么颜面留在这里?不如趁早一把剪子剪了头发做姑子去!”
卫少爷晃着一根正勃然竖起的男根,难受得快疯了,去拉茜心的手却次次被摔脱,拉扯几次他实在受不了了,强行按住茜心把那话儿顶入她的花ue之中,搅动几下听到茜心猫儿一般的shenyn,这才舒坦地咬着茜心的耳朵说:“依你,什么都依你!现在只求你让我操ue……啊……”
有了这么一番铺垫之后,孟染香便被叫到了茜心的住处,从外头听来,她两人打得都要头破血流了。然而实际上,茜心和孟染香悠闲地坐着,随手拿了瓷器扔在地上,制造出可怕的动静。
“十八皇子和国公夫人的要求我都可以帮你做到,你放心好了。而且,有我给你的茜草精粹,你染的绸缎会是独一无二的,没人比得上,所以其实你可以不必委屈自己顺从十八皇子。”
孟染香点了点头,一脸平静地说:“我当然知道,那天去赴约之前我就很清楚了。也正是如此我才会去赴约……我一丝一毫都不必依靠他,也不必为他担负任何责任,我们只是……”这种关系该如何表述,竟找不出一个稍微好听些的说法。
“也就是说,你和他翻云覆雨,但你对他没有感情,可是跟我与卫滕或国公爷的关系又不相同?”
“差不多。”
“原来竟可以这样。”
孟染香困惑地揉了揉额头说:“我不知道这样是否可以长久,我怕我依然会不知不觉交出自己的心,那时我又该如何自处?”
“那样也未必是坏事,若两情相悦岂非一桩美事?”
“若又是一个负心人呢?”
“怕赌输就只好一开始就不赌,一旦开始,不管输赢都只好接受。”
孟染香长出一口气,笑着对茜心说:“你倒看得开,只怕是未曾全心全意为一人付出过吧?你的话,说来容易做来难啊。”
这回轮到茜心沉默了,自己的结局,是否在答应邪仙的时候就已经被注定?
昨晚上写着又睡着了ノД用手机发出来的,排版就等有电脑再说吧┌┌┐心累,中间有一段睡着时给误删了,已经改正┌┌┐




【快穿】欲骨冰肌 染香(九)
“你这丑妇!我去你妈的!”卫少爷那张从来只念诗词歌赋的嘴,今天居然没忍住爆了粗,因为茜心的眼角多了一块淤青。他也从未对染香动过手,但现在他学着国公夫人的样子请了家法出来,打得染香哀嚎不断。“长得如此可怖,还有脸善妒,我立刻休了你!”
孟染香有茜心的法术保护,趴在地上是欣喜若狂,但想到事情还不算完,便咬牙忍住,非但不反抗,还死命抱住卫滕的腿,拿出多年的夫妻感情来为自己求情。
卫少爷看着她那张脸是一阵恶心,赶紧命人找纸笔来,然而纸却被染香撕碎了两回,气得他气喘如牛,抄起家法对着染香又是一阵暴打。
“感情?我跟你有何感情?这么多年你只是让我备受嘲弄而已!”
“相公,一日夫妻百日恩啊!你还记不记得你守在锅炉旁的那一夜?难道你对我不是有真情的吗?”
“那时我尚未见过你真容,谁能料到你会这么丑?还敢再揭这事的伤疤!”
“不要打了,相公,求求你别打了!”
“别再叫我相公!休书即刻写好!你拿上滚回你那染布作坊守锅炉去!”
卫少爷让人把染香给架起来,不让她再有机会撕碎纸,自己埋头奋笔疾书,很快一封休书新鲜出炉。染香扯着嗓子尖叫,似乎被人挖心掏肺一般痛苦。卫滕急不可耐地写完,正要扔给染香,然而就在这时,几个身强力壮的家仆冲进屋里,把卫少爷给拉住了,那张休书也没能递到染香手里,轻飘飘地在空中打了个旋儿,掉落到了一双软缎皂靴跟前。
“爹,你怎么来了,这是……”卫少爷不敢相信让人把自己像小鸡一样架起来的竟是自己的父亲,目瞪口呆不知该说什么。国公爷身边的小厮跪下将休书捡起来,高高举过头顶呈给他,他拎在手里甩了甩,唇边胡须都快翘上天了,鼻子里重重地冷哼了一声,最后,这张纸被狠狠砸在了卫少爷脸上。
“我何时教过你,为了个小妾,可以如此对待正室?孟染香是你自己求娶的,难道七尺男儿不用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负责?若是寻常人家,我非让你把这张纸给我吃下去不可!今日的闹剧到此为止,卫滕,你去把染香扶起来,再有不和的流言传到我耳朵里,你们统统都不要留在国公府了!”
卫少爷依然呆呆愣愣,不知道父亲为什么今天突然想来管他的私事。直到当天晚上,他照例去茜心的住处过夜却不见茜心人影,带着小厮把国公府翻了个底朝天,才发现事情早已超出了他的所有预料。
“找到了没有?一个大活人,怎么可能说没就没了?”卫少爷着急得满头大汗,一个个地问小厮们,可惜众人都是气喘吁吁地摇头,一丝好消息都没有。到处已经都找遍了,眼前就是卫家祠堂,除了守灵的一个老仆,没人会来,可是他没得选择,只能进去碰碰运气。
“怪了,今天老倔头怎么不在?这家伙从来都是整夜坐在祠堂前头喝酒的。”小厮们一边往祠堂里走,一边纳闷儿的嘀咕,结果就在走上祠堂阶梯的时候,发觉一旁角落里有动静,过去一看,却被一个瞪着一对圆眼睛的须发老人给吓了一跳。那老人被堵了嘴,五花大绑,说不出话,可满腔的悲愤都从眼睛里迸射了出来。
“老倔头!”小厮们把他放开,老人张开大嘴就凄惨地嚎哭了一声:“造孽啊——国公府要倒了,国公府要倒了!”
众人意识到祠堂里可能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赶紧回头找来了棍棒,气势汹汹地闯了进去。正厅里并没有什么异常,众人赶紧分散开来,到侧厅,后堂去找。卫少爷一马当先地直奔了后堂,根本没防着在那间不大的屋子里,陈列祖宗牌位的架子上,牌位横七竖八地倒着,有两具rou以极无耻的姿势紧紧贴在一起蠕动,屋里幢幢烛光摇曳,斑驳的阴影在那两具rou上摇曳,简直就是难以形容的地狱场景。
“国公爷,快放开我,少爷,少爷……”
谁知国公爷正操得入港,一巴掌拍在茜心屁股上,舒心地看着那块雪白的嫩肉抖了两抖,佯装愠怒地笑着说:“被爷操着还不够吗?想着我那不中用的儿子干什么?说,该不该打?嗯?嗯?”
“啊!啊!爷啊,快住手……”
“哟,好紧,比往日都要紧,你这小sohuo莫不是给ynghu用了药了?真是……啊……”
国公爷浑然不觉一切都被儿子看在眼里,坐在放牌位的架子上,抱着躺在下面桌上的茜心的腿,一下一下地奋力顶入,那一脸的餍足,跟任何一个山野村夫没有区别。
卫少爷此时脑子已经一片空白了,本能的冲动控制了他的躯体,而这股冲动,是愤怒,被人当猴子耍之后的愤怒。怪不得这个老东西突然管起他的闲事了,原来是趁机挖了他的墙角,恬不知耻地在祠堂做这种见不得人的事!扒灰……这不就是别人说的扒灰吗!
“我他妈跟你拼了!”
手无寸铁的卫少爷抓起了一尊不知是哪位先人的牌位,没头没脑地就朝自己亲爹扔了过去,不知是他准头真有那么好还是冥冥之中有神明看着,这一扔不偏不倚地砸中他老子的眉心,国公爷脑子嗡地一声响,昏昏沉沉地从架子上摔了下来,原本插在茜心身体里的那根东西也瞬间瘫软,再要恢复往日雄风,恐怕很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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