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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欲骨冰肌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北泽鱼
天啊这还是那个谦谦君子般的卫少爷吗孟染香记得,他总是反复对她说着,万恶淫为首,即便是夫妻之间也不可贪恋那种事情,要节制如今想来,不过就是嫌她丑,跟她做不下去罢了
没听到这些声音倒也算了,谁想一听见就再也挪不动步子,孟染香心里明明痛不欲生,却依然想听下去,想弄明白人到底能虚伪到什么程度。
“哎,哎美死我了,这么美的事,你怎么不与你屋里那个一道做去呢出来花这冤枉银子,亏也不亏”玩儿得兴起,那窑姐儿就口无遮拦起来,卫少爷那个丑妻,不拿来调侃两句总觉得不过瘾。
卫少爷似乎嘴里不得闲,含混不清地说:“提那糟心的东西作甚丑得看也看不下去,真要操起来,那脸还不把人吓死”
窑姐儿嘲笑道:“那你当初何苦要娶人家”
“我哪知做这事还是得看脸呢快别提了”
“我听说,你为了娶她,给她家守了一夜的锅炉,可见你的心是挺诚的呀。”
“我的确是诚心想娶她,大丈夫娶妻娶德不娶色嘛。可是夫妻之事我对她实在是提不起劲,王法也没规定我只能同她做去,谁能管得了我不过除此之外,我并没有亏待她,仍然让她做我的正室,我也从未纳过妾,她也该知足了。”
“呵呵,可是人家都在说,你们国公府的欺负人家呢”
“我母亲为人严厉,时常说她两句,传出去就变了样,她是少夫人,谁能欺负她”
“说来也是,你贵为国公之子,能娶她已经是她十辈子的福分了,我倒眼红她长得那样居然也能做贵妇,换了我,受点儿罪也值啊。滕哥儿,你不如拿轿子抬了我进门,我给你暖被,省了这笔银子如何”
“此事容后再说,快躺下,让我好好弄弄。”
再听不到什么实质性的内容,茜心搀扶着已经瘫软的孟染香出了醉红楼。她知道这个女人现在急需要安慰,可是并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憋了半天,只想到为她报仇雪恨,于是说:“如果你想,我可以帮你除掉那个男人。”
孟染香坐在地上,双手抱着膝盖,颓然歪着脑袋,脸上露出清冷的惨笑,声音孱弱地说:“他如果就这么死了,我恐怕还得为他掉眼泪,为他披麻戴孝,为他守一辈子的寡。只要我嫁给他,我活着是他的人,死了是他的鬼,就算他碰都不碰我也一样。”
“哪有这种道理”
“世道就是这样,我若有张好脸,或许还能博得半分同情,可是我并没有。我如今要么一死了之,要么”
“要么如何”
孟染香呵呵笑了起来,笑得浑身发抖,气都喘不过来,茜心都快以为她是不是疯了,她却忽然又说出了一句清醒的话:“要么我就得活得比谁都好,如此别人就只能羡慕眼红,没工夫给我白眼。”
茜心听了一拍手,点头说:“这个好,这个解气。不过你打算怎么做呢”
“最先一条,我不能落下不是,所以我现在还得回国公府去。”
说着她就真个自己站了起来,茜心有些诧异,这个看似自卑懦弱的女人,骨子里竟有这样一股韧劲儿,被卫少爷这一刺激,爆发出来了,不知为何她也跟着来了劲儿。
“然后呢”
“然后,我也不能长期待在那里受人桎梏,所以我必须被赶出门来,但是这个理由必须对我有利。”
“有意思,那什么理由合适呢”
“纵容小妾欺压正室,赶正室出门,这个小妾最好还是别人的妻子,被他强抢过来的。哼,世人都是双重标准,自己可以胡作非为,可别人却必须清明自律,尤其是对卫滕这类自诩清高的人,哪怕一丝污点也会叫人拿住机会说三道四。”
茜心前后连起来想了想,忽然打了个寒颤,这个女人的心机,只怕比首次试炼中的艳霞还要深得多,她不禁生出一个疑问。
“我看你并不软弱,为什么以前不想着对付他们呢”
孟染香凄然冷笑:“因为我蠢啊,蠢到以为卫滕真是个表里如一的君子,他虽不愿碰我,可是因为我贤良而诚心娶我是不会错的。就算挨婆婆不,国公夫人的打,我也只是咬牙认命。如今看来,他不过是个沽名钓誉的无赖,本来好美色并非多大的罪过,偏偏在他身上就如此叫人恶心”
“这么说,你是真心爱他的咯”这才是茜心关心的问题,她仔细盯着孟染香的脸,等她如何作答。
孟染香却摇头说:“我不知道什么叫爱,我只知道,世间女子就像玉石,以他人的怜爱多少来衡量价值,喜爱者视之为无价之宝,无心者只当是一块顽石。我当然满心希望得到他的怜惜,可是这张脸,其实早断了我的希望。”
这个答案好让人别扭,可是反驳的话,茜心一句也找不出。女子的价值只能以男人的怜爱多少来体现,她异常反感这说法,可是细想之下却发觉似乎当真如此。
没有吗不是这种施舍的怜爱,所谓的真正的爱,不存在吗





【快穿】欲骨冰肌 染香(三)
回到国公府,一切风平浪静,竟然没有一个人发现孟染香曾经离开过。茜心倒不觉得是她的法术太高明,根本就是没有一个人在意孟染香的死活。
孟染香对此也习以为常,反倒是找不出一个像样的杯子来给茜心倒水,让她窘迫得团团转。茜心赶忙说:“不必麻烦,我这副肉身是临时的,不吃不喝都没事,你就别忙活了。”
“肉身是临时的这是什么意思”
“解释起来话就长了,总之我来这里就是帮你的,你不用跟我客气。”
孟染香长出一口气,坐下仔细斟酌了半天,最后说:“那就麻烦你帮我在城里寻找符合我条件的女人,要年轻貌美,已经嫁为人妇,性子最好虚荣招摇,夫家最好也不是什么正经人为好,免得多遭罪孽。”
茜心掰着指头数了数她的要求,无奈地一摊手说:“这条件也太苛刻了,要找完全合适的人恐怕难如登天,我看不必麻烦,我来做这个狐狸精就是了”
孟染香赶紧摇头:“做这事恐怕难免会同卫滕有肌肤之亲,怎能让你去做这种腌臜事呢”
茜心捏了捏自己脸,满不在乎地说:“反正这肉身只是临时的,而我对那没良心的负心汉又不会有什么好感,怕什么”
孟染香想起茜心的确是她向邪仙祈愿而得来的,根本就不是人,当即也不再矫情,点头同意,两人便凑在一起合计起来。
隔天,城中桥头闹市多了一对年轻夫妻的身影。男的一身青布长衫,眉清目秀,搭了一张桌子,放一块惊堂木,口若悬河地讲述各种奇异动人的故事,总能吸引男女老少驻足细听。听他说书不要钱,若想要个坐,边听边磕瓜子,或喝一口清茶,就给他老婆五个铜子儿,价钱不贵,就算家中并不殷实也可以此消磨时光。
不过他们的生意红火得这么快,其实大部分都是那位少妇的功劳她的模样实在太美,比之皇宫里头千挑万选出来的后妃娘娘有过之无不及。寻常女子,素颜总不及用脂粉妆点来得美,可是她却不同,眉不画而黛,唇不点而红,肌肤胜雪,莹润有光,就是最好的绸缎都要逊色;那脸型身段,增一分则多余,减一分则不足,好像女子就应该长成她这样才算正正好;若说画中之人也能达到这样的美丽,那她就比画中之人多了一口气,能言能笑,触手可及。不夸张地说,她就是打个喷嚏都美得让人肝儿颤。
夫妻两个勤奋节俭,生意这么好,很快就攒下了钱,开始在酒楼茶馆走场子,接触到的人身份是越来越贵重了。终有一天,醉红楼这样的地方也慕名请了两人去说书,这下客人的身份就算到了极致,上至王子皇孙,下至官僚子弟,无不是有钱有势。
茜心与卫少爷就这样水到渠成地“偶遇”了。那天,茜心和自己的“丈夫”第三次来醉红楼说书,正好卫少爷也在,刚刚从娆儿姑娘的房间出来,脸色青黑,走路摇摇欲坠,显然是体力透支的模样。茜心很自然地扶了他一把,并给他端了一杯茶来,卫少爷胡乱喝了一口,突然觉得神清气爽,被娆儿消耗一空的精力瞬间又回来了。他惊奇不已,正要道谢的时候,脑筋却被茜心的容貌给搅乱了,像只没见过女人的呆鹅一样,愣愣地盯着茜心,嘴都忘了要合拢。
这样的反应倒也算正常,可是继续注视下去,他却发现了一丝异样。他发觉茜心在忙碌中,好像总是有意无意地抬眼向他这边扫视,几次与他目光相接,她都会唇角微弯,躲了开去。他内心有些雀跃,可是又不敢相信,强行忍住上前询问的冲动,继续死死盯着她。然后他发觉,她对于其他人的调笑戏弄都是委婉推避的,那些人当中甚至还有微服出宫的十八皇子。可是偏偏就这么奇怪,她走过他的身边,对于他近乎无礼的注目不以为忤,甚至还会报以微笑。
卫少爷再也坐不住了,满脑子都是自己为茜心这些小动作做出的解释,他不断兴奋地对自己说:那小娘子该不会是看上我了吧一定是这样,本少爷腹有诗书气自华,当然是应该比富贵逼人的皇子还要让人倾倒的
他那副坐立不安的样子看在茜心眼里,她就知道大鱼上钩了,只不过淡淡扫他两眼,对他笑一笑,他就把持不住,说实在这位卫少爷当真不如自己想象的那么清高。倒是刚才大胆地直接拽自己手腕的那个男人,眼神犀利,感觉有些难缠。
书说完了,茜心领了醉红楼的赏钱就要离开,那着了慌的卫少爷果然不顾一切地追上来,可是她的“丈夫”就在跟前,他那一肚子的衷肠不敢倒出来,尴尬地脸都青了,支支吾吾不知该说什么好。
茜心暗中动了动手指,她那“丈夫”就木讷地冲他一拱手,谦卑地问:“这位公子爷是不是还想听书在下就住在城西山羊胡同里,公子可以差人去那里找我,一场书也就三十个铜子儿,公子爷再管我夫妻俩的车马茶水就可以了。”
卫少爷听罢开了窍,心花怒放地连连说好,转身就往家赶,要在府里收拾出地方来让他夫妻俩居住没错,他打算直接把他们包下来想到有可能别人也有这心思,况且他们要价又不高,所以他跑得两脚生风,回家骂着管家安排好一切后,天都黑了也不敢等过了这一夜,急吼吼地命人半请半绑地将夫妻俩弄回了国公府。
关上大门的那一刻,卫少爷只觉得自己像一个高明的猎手,一气呵成地逮住了难抓的猎物,兴奋得觉也睡不着,竟然不顾体面地跑到别人屋外去听墙角。
“相公,今日并不疲乏,不如我们”茜心有如黄莺婉转的声音隐隐约约传来,卫少爷从耳根酥麻到了心底,只觉得这一趟是来对了。
“娘子,你知道为夫唉,还是算了吧,每次都让你失望,隔天我去弄些药来再说吧。”
可怜可怜,没想到这对恩爱夫妻私底下房事居然不顺,真是美中不足。卫少爷正自唏嘘的时候,就听见窗户吱呀一声开了,露出一张粉雕玉琢的脸,那脸上挂着泪痕,紧抿着嘴唇,不敢发出声音,只怕是不愿让她丈夫发觉。
这一开窗,就站在旁边凑着耳朵听的卫少爷自然被逮个正着,茜心惊慌地抹掉眼泪,无声打量他,那卫少爷窘迫得无地自容,但是两只眼睛又没出息地舍不得从茜心身上挪开,心里暗叫不如一道天雷劈死自己得了。
叫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茜心脸上的惊慌退去之后,露出的居然是一抹促狭的微笑。这抹笑就像乌云中透射出的一缕霞光,他感觉自己听到了迎他升天的仙乐,痴痴地咧开嘴傻笑起来。
茜心以手挡在唇边,低声对他说:“子时过后,公子爷可来接我。”
说罢,她像一头小花鹿一样,灵巧地关了窗,里头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听来是脱衣就寝了。想到那不中用的说书先生正搂着茜心打鼾,卫少爷心里好像打翻了一窖的酒又让人放了一把火,煎熬得要发疯,只盼子时赶紧到来。
下一章只有点肉渣,我想胃疼这种货色的肉你们也不感兴趣摊手




【快穿】欲骨冰肌 染香(四,肉渣有点儿辣,女主丢节操勾引父子俩,雷者慎入)
这一晚的月色十分朦胧,一圈淡淡的光晕预示着明日可能有雨,在心情好的人看来也许会觉得清爽,在心情不好的人看来就更让人沉闷烦躁。尊贵的国公爷卫远星正属于后者,他站在书房窗前,仰头看着这样不清不楚的月亮,恨不得拿张布子给它擦干净了才痛快。
书桌上放着今天才被皇帝驳回的奏折,上面是他对皇帝的陈情,希望继续为朝廷效力,但他的主子却害怕他任职时间太久,根基太深,要求他让他儿子参加科举。他早年常带兵出征,所以成亲早,生子也早,儿子早已受了冠礼,而他连四十岁都不到,正是壮年,怎甘心像个老头子一样赋闲在家呢
就算他听从朝廷的安排致仕,话也分两头说。如果儿子考中,获得一官半职,可想而知朝廷是不会给他什么像样的官职的。如果儿子考不中,朝廷虽会继续允许他为官,但他自己这张老脸却是挂不住,加上城里关于那个儿媳妇被虐待的事情传得沸沸扬扬,谁知道别人会不会在背后骂他家教不严
“这个不肖子”越想越恼火,他一甩衣袖,负着手快步走出了书房,叫随身服侍的小厮不必跟着,径自一路向儿子的院落走了过去。这个时辰,如果那个小子还未回府,他就就要动用家法好好收拾他了。
卫少爷的院子灯火通明,国公爷远远看见,心里稍稍一松,想着来都来了,就跟这小子好好说道说道。他抬脚就进了门,纲要绕过门前缠满花藤的照壁,他忽然听到了异动,惊得停下了脚步。
“啊、啊好紧的小娘子,都快把本少爷夹断了这奶子也香,真美死我也”
“公子,求您别弄在奴家身子里,会受孕的呀,公子别停奴家错了,错了还不行吗”
男人和女人有节奏的浪叫和喘息混杂在一起,其间还夹杂着噼噼啪啪的水声,国公爷如何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可是他明知道儿子是根本不碰自己妻子的,如今跟他颠鸾倒凤的女子定然来路不明,一股怒火腾地窜上头顶,他一步跨出去就要喝止两人。
然而入目的画面叫他一时失声,呆呆地站着,脑子里一片空白。只见卫少爷和一名少妇赤身裸体地倒趴在一颗歪脖子老梅树上,那少妇身子顺着树歪斜的形势,正好将一对雪白坚挺的乳房高高拱起,供卫少爷含在口中品尝,二人下身也刚刚好严丝合缝地紧紧相交,随着卫少爷一下一下地抽送,带出淫靡的春液。
那少妇一看就是个淫荡的身体,这样被操弄还觉得不够,自动分开两条腿勾住梅树的枝条,让阴户分得更开,连屁股都半悬在空中,如此男人的每一次冲撞都会不知不觉的更加深入。她被操弄得浑身发抖,两团玉兔活蹦乱跳,被卫少爷抓在手中肆意揉捏成各种形状,而她就越发感觉舒服,口里死啊活地胡乱叫着。
“公子,好烫,奴家的小穴都要被你的精液烫坏了可是好舒服,再多给奴家一点啊,今晚奴家是你的,你就是弄死奴家也无妨”
那少妇一脸的渴望,可卫少爷却是力不从心了,射过一次之后就后继无力,趴在她身子上大喘粗气。
国公爷站在照壁的阴影里,肚子里的怒火还在,可脚就是跨不出去,嘴就是张不开来。他万分羞恼地感觉到,自己那条怒龙在慢慢抬头,脑子里窜出一个万恶的念头,就是把那不中用的儿子赶走,自己上去。
自从妻子上了三十之后,他就不怎么回房睡了,因为有一次舌头舔到她脸上时感觉到了一丝皮肤的褶皱,让他十分恶心,才发觉国公夫人已经青春不再。他并不去青楼之类的场所,实在难以排解了,他就找身边伺候的通房丫鬟,但是匆匆了事,谈何享受
那少妇到底是什么人
这个问题在第二天就得到了解答,那少妇名叫茜心,是府里新请的说书先生的妻子。没想到自己那不肖子的色胆居然有这么大,在别人丈夫的眼皮子底下窃玉偷香,如果传出去,他这个国公爷也不要想做了。
于是,他吩咐人准备了一百两银子,并叫那说书先生来见他。没想到,来的居然是昨晚才与自己儿子干了好事的那个少妇,他心里忽然升腾起复杂的感觉,但就是不觉得愤怒,简直匪夷所思。
“你个妇道人家,来做什么你丈夫呢”
茜心跪在地上,什么都还没说就开始楚楚可怜地垂泪:“奴婢万死,求国公爷明示,我夫妻俩究竟做错了什么,您要打发我们出府”
国公爷冷哼一声活:“你做了什么好事,难道还要我替你重复一遍”
茜心暗吃了一惊,想不到才刚刚和卫少爷过了一晚就被他爹给发现了,真个被赶出去事情就不好办,于是她试探着低声问:“国公爷怎么知道的”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们做的丑事,我亲眼看见,还想抵赖吗”
茜心飞快地想着对策,几乎把脑汁搅干了,好容易情急之中憋出个办法来。她擦了擦眼泪,抬起脸,冲国公爷露出一个魅惑的笑容问:“国公爷既然是亲眼所见,那为什么没有当场喝止我们呢国公爷是爱惜卫公子颜面呢,还是觉得奴婢躺在那老梅树上的样子呵呵”
说到最后,她直立起腰,贝齿轻轻叼着自己的食指,斜着媚眼看着国公爷。国公爷此刻应该恼羞成怒的,可是喘了几口大气之后,愣是没说出一句话,他为自己脑子里的念头感到惊恐,他居然想把那只被她叼住的食指抢过来,放到自己嘴里
茜心看到他喉结上下滚动,大半猜到了他的心思,将那只食指朝他递了出去。这个动作几乎击溃了国公爷的心防,他微微踉跄地撑住了身后的椅子,慌乱地挥手:“你出去”
茜心哪里能在这时候听话,她膝行两步更加靠近了这个长期以来欲求不满的男人,柔声柔气地说:“国公爷,您这样赶奴婢出去,奴婢可就真的没脸再见您了,就让奴婢想办法给您赔不是,行么”
“不不需要”
“爷~~这是在您自己府里,什么不是您的呢就奴婢家试试吧,若惹您生气,您就是打杀了奴婢,奴婢也无话可说。”
“你、你要做什么”
茜心嫣然一笑:“国公爷可觉得昨晚奴婢与公子在梅树上那样有意思奴婢还有许多有意思的办法,能让男子愉悦。若国公爷不弃,现在奴婢就用嘴帮您您尽可以坐下读书写字,就算有人来也瞧不出端倪。”
国公爷只是稍稍想象就一个激灵,紧抿嘴唇不说话,不接受也不拒绝。茜心会意地笑着,钻入了书桌底下,将手伸入他胯间,隔着裤子揉捏了几下那两颗敏感的蛋蛋,国公爷浑身肌肉一紧,咬着牙才忍住了没叫出来。茜心再接着循序渐进地将他那根肉杵给搓揉得有些坚硬了,这才利落地拉下他的腰带,将头凑上去,唇舌之间噗叽噗叽地发出抿咂吮吸的声音。不过这声音只有靠近了才能听见,此刻并无别人的书房里,就只有国公爷一人独自享受。
起先他还有些抗拒地掰着她的肩膀,到了后来就不由自主地将她的头往自己身上压了,再到后来,他已控制不住自己,不但毫不怜惜地把茜心的头摁住,还挺身直接捅入她喉咙深处,紧闭双眼发出呜呜地低声咆哮。
一刻钟之后,他猛然抽出在茜心口中穿插的巨物,将一腔浓浆尽数喷洒在茜心的脸上,顺着她的脸颊脖子流进了她的衣襟,她还用手指蘸起来,妩媚地放进嘴里尝了尝。国公爷紧握着拳头,做了好几个深呼吸之后,最终说了一句:“你回去吧,此事绝不可与外人说起。”
这下可好,本来只想给卫滕一个人引来祸水,没想到连他老子也把持不住要趟进来,看来还真是有其子必有其父。
是不是有的亲以为某鱼要正经地讨论什么是真爱的永恒主题了nonono,某鱼没忘了这是肉文,就是为了吃肉喝汤而存在的~~某鱼的节操神马的,也是从来不存在的哦~~




【快穿】欲骨冰肌 染香(五)
茜心那边进展顺利,可是孟染香这里却遇到了一点儿小麻烦。按照计划,她本来应该偷空去外面物色铺面,准备开设自己的绸缎庄的,但就是在这个铺子的问题上,遇到了对手。她看中了市集中段一个宽敞明亮的铺面,原先就是卖布匹的,已养了不少老客,她接手后开张就能做生意。可是她的对手也相中了这地方,而且对方来头还不小,是皇子表亲,替皇子办事,那就不是钱能轻易解决的了。
他们双方各不相让,已到了不得不当面磋商的地步,孟染香收拾打扮了差不多两个时辰,最终还是放弃地随便梳了头前去赴约。见面的地点是对方选的,竟然在醉红楼,费了点口舌才让看门的把她放进去。走在这个地方,她内心还真是五味杂陈。
到了醉红楼最高处名为摘星阁的阁楼,简单的酒席已经备下了,只是对方人还没有来,她就先坐下歇歇,看到桌上有温好的酒,便想喝一口润润喉咙,也壮壮胆。
酒还没倒出来就听见一声尖叫,然后酒杯就被一个浓妆艳抹的女子给夺了去。那女子劈手给了她一耳光,骂道:“你是后院的婆子,怎么敢到前头来还擅闯贵客的酒席,想偷喝酒,我看你是活得腻味了啧啧,这管事的怎么这么不长眼,哪里找来的丑婆子我说你,赶紧滚,一会儿樊老板该到了,要是被你恶心到,打死你都算轻的”
孟染香无奈地轻叹,懒得和她计较,只说:“樊老板约见的人就是我,烦请姑娘把杯子还给我。”
那女子被惊了个目瞪口呆,旋即一脸不屑地啐了一口:“樊老板会约见你这种女人谎话真是张口就来,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你赶紧给我滚,不然我可要叫人了张四儿,来把这婆子赶出去”
她大呼小叫的时候,酒席的正主一脚跨了进来,她像被人掐住了喉咙,张着大嘴吐不出一点儿声音。孟染香回头看了一眼,吃了一惊,立马回身低头,突然间有种想逃跑的感觉。先前总是听人樊老板樊老板地称呼他,没想到他本人根本就是个弱冠少年,年纪比她小得多作为皇亲国戚,样貌自然也不差,潇洒随性的气度甚至还在卫滕之上。她与他两相对比,能不自惭形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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