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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欲骨冰肌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北泽鱼
“你这女人”他疲惫地半跪在地,却见孟染香已经穿好一半的衣服了,那心急火燎的样子,就好像他是有多讨人嫌一般,他一个气不过,一把捞过她来,干脆撕碎了她身上碍眼的衣服,将她压在一张红木椅子上,又从身后抽插了一番,直到他再次力竭喷出,将白色的精华射在了她的背上,这才肯罢休。
“爷,我和别的女人可有什么不同”蜷缩在地上的孟染香想起这个来,不知死地问了一句。萧玦甩了甩被她抓破的衣服,恼火地哼了一声,说:“爷可等着你送染好的布匹来,别让爷失望。”





【快穿】欲骨冰肌 染香(八)
除了卫滕卫少爷以外,所有人都知道,茜心进入国公府一定会掀起滔天巨浪,但是茜心还是在一个略有些凉意的傍晚被轿子抬了进去。
卫少爷是志得意满,他已经把茜心的“丈夫”解决了,给他扣了一个偷盗的罪名让他被远远流放,中途就因为饥寒交迫而死。而国公爷原本是不怎么管束儿子的,现在却经常训斥他,甚至罚他去祠堂面壁。国公夫人跟自己的丈夫这下几乎连面都见不着,而她不明白其中关窍,只能打骂下人来发泄。
不到一个月的时间,终于出事了。这天,国公夫人因丫鬟不小心扫了她的裙摆而大发雷霆,将那丫鬟打得半死,自己也一下子风邪入体,躺倒在地。病了数日也不见国公爷探视,伤心郁闷,便乘了步辇,在花园里散心。
“庭前落尽梧桐,水边开彻芙蓉,解与诗人意同。辞柯霜叶,飞来就我题红唉,是得有多无情,才能在萧瑟的秋天里写下这样没心没肺的句子啊我只看得见满目凄凉。”国公夫人喃喃自语,嗓子里又冒出瘙痒的感觉,忙扯过手帕来捂嘴猛咳。丫鬟们没一个敢吭声的,怕多言出错。
“你们都是死人吗不说话是没把我这夫人放在眼里”她一边吼一边去拧那些丫鬟的胳膊,众人却不敢躲也不敢叫,疼得脸都白了,只求她赶紧发泄完了停止发疯。国公夫人气得头晕目眩,喘了好久的气,终于命令众人继续往前。
走了一阵,国公夫人的兴致磨光了,便问:“前面是谁的院子是不是少爷的进去看看少爷。”于是众人抬着她走过去,路过一道新修的篱笆墙的时候,她们忽然听到了一阵奇怪的声音,不由自主停了下来。
哗啦啦“少爷,人家好冷啊,别倒了啊”
“冷冷的话下面怎么还那么湿,夹得我那么紧嗯”
“少爷,啊少爷好舒服,别那么快丢啊,别唉”
众人一边红着脸一边好奇地凑了过去,躲在一棵大柳树底下,往院子里窥视。这一看不要紧,国公夫人本来昏昏沉沉地,却因为看到的情景震惊得差点儿从步辇上掉下去。她看见了身着红衣的茜心,正趴在茂密的灌木上,全身几乎湿透。薄薄的意料经水之后变得透明,紧紧贴在她凹凸有致的身上,让她赤裸的轮廓在一片红云中若隐若现,比直接脱光了站在人眼前还让人心跳加速。而卫少爷则从身后搂着她,一手伸进她湿透的裙子不知放在了哪里,另一只手提着一个洒水壶,慢慢地往茜心身上倾倒凉水,而茜心的身子还一下一下颠簸着,显然与卫少爷正处于交合的状态中。
“少爷,少爷,不要嗯”茜心嘴里虽说着不要,可手却牢牢勾着卫少爷的脖子,挺起胸前两粒迎向空中洒下的水柱,两人情到浓时就会把唇舌交缠在一起,吻出啧啧之音。
国公夫人被那两个完全沉浸在肉欲中的男女给震惊了,尤其是红得像一团火一样的茜心,她这才知道身为女子其实也可以如此主动,一瞬间,她忘了尊卑礼仪,只觉得前头那三十多年都白活了。
“我也要一身那样的红裙,只要穿上,国公爷一定会重新记起往日的恩情”想到这个,她迫不及待地赶到了孟染香住的破房子。染香正在里头研究染料的新配方,陡然听到国公夫人前来,她嘴角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笑容。
她如往常一样跪着迎接自己的婆婆,什么都还没说还没做,就感觉到肩膀上踩下了一只绣着,在她骨头上使劲研磨,痛得钻心。“娘有事派人找媳妇过去就是,怎么敢劳动您的大驾呢”
“你少卖乖讨好若不是你还有点儿染布的本事,我早打死了你扔出府去给我染一匹红云锦,我要做一身跟茜心一样的新衣,明天就要,听懂了吗”
“是,娘”
“别叫我娘倒霉东西”
这头国公夫人心急火燎地去准备她的新装,那头在院子一角与卫少爷颠鸾倒凤的茜心也慢慢进入了正题。
“少爷,我不去给少夫人奉茶行不行我怕她的样子。”
“我本身就没想让你去给那丑妇奉茶。”
“可我还是怕,她要是嫉妒我怎么办”
卫少爷宠溺地揉着她的长发,赌咒发誓:“有我在,你什么也不用怕,我会替你做主。”
“那就好”她噘着嘴抽搭了两下,“少夫人给我送了一匹缎子,桃红色的,说是自家染的。可我见她明明有更好的绛色绸,却不给我,想来是想用桃红色缎子告诉我,我不过是个姨娘,怎么也越不过她去。”
卫少爷想了想说:“这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妥,莫不是她送缎子的时候言语轻慢了你”
茜心的小嘴撅得更高了,嘟囔道:“人家喜欢绛色的嘛,桃红色看着就像没见过世面的村妇。”
“按道理,侧室是该用桃红色,绛色只有正室可以用”
茜心一下从他怀里挣脱,用手护住自己的身子,哭得梨花带雨:“我脸也不要地抛了丈夫跟你,你现在却拿这等尊卑礼仪来砸我,我还有什么颜面留在这里不如趁早一把剪子剪了头发做姑子去”
卫少爷晃着一根正勃然竖起的男根,难受得快疯了,去拉茜心的手却次次被摔脱,拉扯几次他实在受不了了,强行按住茜心把那话儿顶入她的花穴之中,搅动几下听到茜心猫儿一般的呻吟,这才舒坦地咬着茜心的耳朵说:“依你,什么都依你现在只求你让我操穴啊”
有了这么一番铺垫之后,孟染香便被叫到了茜心的住处,从外头听来,她两人打得都要头破血流了。然而实际上,茜心和孟染香悠闲地坐着,随手拿了瓷器扔在地上,制造出可怕的动静。
“十八皇子和国公夫人的要求我都可以帮你做到,你放心好了。而且,有我给你的茜草精粹,你染的绸缎会是独一无二的,没人比得上,所以其实你可以不必委屈自己顺从十八皇子。”
孟染香点了点头,一脸平静地说:“我当然知道,那天去赴约之前我就很清楚了。也正是如此我才会去赴约我一丝一毫都不必依靠他,也不必为他担负任何责任,我们只是”这种关系该如何表述,竟找不出一个稍微好听些的说法。
“也就是说,你和他翻云覆雨,但你对他没有感情,可是跟我与卫滕或国公爷的关系又不相同”
“差不多。”
“原来竟可以这样。”
孟染香困惑地揉了揉额头说:“我不知道这样是否可以长久,我怕我依然会不知不觉交出自己的心,那时我又该如何自处”
“那样也未必是坏事,若两情相悦岂非一桩美事”
“若又是一个负心人呢”
“怕赌输就只好一开始就不赌,一旦开始,不管输赢都只好接受。”
孟染香长出一口气,笑着对茜心说:“你倒看得开,只怕是未曾全心全意为一人付出过吧你的话,说来容易做来难啊。”
这回轮到茜心沉默了,自己的结局,是否在答应邪仙的时候就已经被注定
昨晚上写着又睡着了ノДt用手机发出来的,排版就等有电脑再说吧┌┌ ┐心累,中间有一段睡着时给误删了,已经改正┌┌ ┐




【快穿】欲骨冰肌 染香(九)
“你这丑妇我去你妈的”卫少爷那张从来只念诗词歌赋的嘴,今天居然没忍住爆了粗,因为茜心的眼角多了一块淤青。他也从未对染香动过手,但现在他学着国公夫人的样子请了家法出来,打得染香哀嚎不断。“长得如此可怖,还有脸善妒,我立刻休了你”
孟染香有茜心的法术保护,趴在地上是欣喜若狂,但想到事情还不算完,便咬牙忍住,非但不反抗,还死命抱住卫滕的腿,拿出多年的夫妻感情来为自己求情。
卫少爷看着她那张脸是一阵恶心,赶紧命人找纸笔来,然而纸却被染香撕碎了两回,气得他气喘如牛,抄起家法对着染香又是一阵暴打。
“感情我跟你有何感情这么多年你只是让我备受嘲弄而已”
“相公,一日夫妻百日恩啊你还记不记得你守在锅炉旁的那一夜难道你对我不是有真情的吗”
“那时我尚未见过你真容,谁能料到你会这么丑还敢再揭这事的伤疤”
“不要打了,相公,求求你别打了”
“别再叫我相公休书即刻写好你拿上滚回你那染布作坊守锅炉去”
卫少爷让人把染香给架起来,不让她再有机会撕碎纸,自己埋头奋笔疾书,很快一封休书新鲜出炉。染香扯着嗓子尖叫,似乎被人挖心掏肺一般痛苦。卫滕急不可耐地写完,正要扔给染香,然而就在这时,几个身强力壮的家仆冲进屋里,把卫少爷给拉住了,那张休书也没能递到染香手里,轻飘飘地在空中打了个旋儿,掉落到了一双软缎皂靴跟前。
“爹,你怎么来了,这是”卫少爷不敢相信让人把自己像小鸡一样架起来的竟是自己的父亲,目瞪口呆不知该说什么。国公爷身边的小厮跪下将休书捡起来,高高举过头顶呈给他,他拎在手里甩了甩,唇边胡须都快翘上天了,鼻子里重重地冷哼了一声,最后,这张纸被狠狠砸在了卫少爷脸上。
“我何时教过你,为了个小妾,可以如此对待正室孟染香是你自己求娶的,难道七尺男儿不用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负责若是寻常人家,我非让你把这张纸给我吃下去不可今日的闹剧到此为止,卫滕,你去把染香扶起来,再有不和的流言传到我耳朵里,你们统统都不要留在国公府了”
卫少爷依然呆呆愣愣,不知道父亲为什么今天突然想来管他的私事。直到当天晚上,他照例去茜心的住处过夜却不见茜心人影,带着小厮把国公府翻了个底朝天,才发现事情早已超出了他的所有预料。
“找到了没有一个大活人,怎么可能说没就没了”卫少爷着急得满头大汗,一个个地问小厮们,可惜众人都是气喘吁吁地摇头,一丝好消息都没有。到处已经都找遍了,眼前就是卫家祠堂,除了守灵的一个老仆,没人会来,可是他没得选择,只能进去碰碰运气。
“怪了,今天老倔头怎么不在这家伙从来都是整夜坐在祠堂前头喝酒的。”小厮们一边往祠堂里走,一边纳闷儿的嘀咕,结果就在走上祠堂阶梯的时候,发觉一旁角落里有动静,过去一看,却被一个瞪着一对圆眼睛的须发老人给吓了一跳。那老人被堵了嘴,五花大绑,说不出话,可满腔的悲愤都从眼睛里迸射了出来。
“老倔头”小厮们把他放开,老人张开大嘴就凄惨地嚎哭了一声:“造孽啊国公府要倒了,国公府要倒了”
众人意识到祠堂里可能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赶紧回头找来了棍棒,气势汹汹地闯了进去。正厅里并没有什么异常,众人赶紧分散开来,到侧厅,后堂去找。卫少爷一马当先地直奔了后堂,根本没防着在那间不大的屋子里,陈列祖宗牌位的架子上,牌位横七竖八地倒着,有两具肉体以极无耻的姿势紧紧贴在一起蠕动,屋里幢幢烛光摇曳,斑驳的阴影在那两具肉体上摇曳,简直就是难以形容的地狱场景。
“国公爷,快放开我,少爷,少爷”
谁知国公爷正操得入港,一巴掌拍在茜心屁股上,舒心地看着那块雪白的嫩肉抖了两抖,佯装愠怒地笑着说:“被爷操着还不够吗想着我那不中用的儿子干什么说,该不该打嗯嗯”
“啊啊爷啊,快住手”
“哟,好紧,比往日都要紧,你这小骚货莫不是给阴户用了药了真是啊”
国公爷浑然不觉一切都被儿子看在眼里,坐在放牌位的架子上,抱着躺在下面桌上的茜心的腿,一下一下地奋力顶入,那一脸的餍足,跟任何一个山野村夫没有区别。
卫少爷此时脑子已经一片空白了,本能的冲动控制了他的躯体,而这股冲动,是愤怒,被人当猴子耍之后的愤怒。怪不得这个老东西突然管起他的闲事了,原来是趁机挖了他的墙角,恬不知耻地在祠堂做这种见不得人的事扒灰这不就是别人说的扒灰吗
“我他妈跟你拼了”
手无寸铁的卫少爷抓起了一尊不知是哪位先人的牌位,没头没脑地就朝自己亲爹扔了过去,不知是他准头真有那么好还是冥冥之中有神明看着,这一扔不偏不倚地砸中他老子的眉心,国公爷脑子嗡地一声响,昏昏沉沉地从架子上摔了下来,原本插在茜心身体里的那根东西也瞬间瘫软,再要恢复往日雄风,恐怕很难了。
有趣的是国公爷并没有就此晕过去,没一会儿就缓过来了,抬头一看已经吓傻的卫少爷,脑子里无数念头一闪而过,最终破罐儿破摔,只想把刚才挨的那一下给还回来。
“臭小子,连你爹都敢打”他也抄起一尊牌位扔了过去,卫少爷因为吓傻了没反应过来,被砸中了嘴,鲜血立刻流了下来。他想起自己的屈辱,恶向胆边生,一边怒骂一边抓起牌位:“你才是为老不尊的东西,儿子的小妾你也偷,还有脸一本正经地数落我休妻”
父子俩就用祠堂里的牌位打了起来,小厮们闻声赶来,哪个都不敢劝,然而看着看着,最后居然感觉到一股想笑的冲动,起先还捂着嘴憋着,到后来有人不小心笑出了声,便再也控制不住,爆发出哄堂大笑。
祠堂里这一幕恐怕是旷古绝今了,父子俩为了女人用祖宗牌位打架,而下人在旁边拍手哄笑就算两位主子爷冷静下来想要遮掩也是遮掩不住,到第二天傍晚的时候,这件事几乎尽人皆知。当然,传这么快里面少不了茜心和孟染香的功劳。
茜心笑得在床上打滚,对孟染香说:“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真是自作孽。两父子为女人在祠堂里打起来已经丢人了,下人们还因为早先就习惯了偷懒,先是国公爷的下人没帮他望风赌钱去了,再是卫少爷的下人不拉开两人反而看热闹哈哈哈,太逗了”
孟染香有些萧索地低头检查从家里送来的衣料,这是给国公夫人的,她答非所问地自语了一句:“我想夫人只怕是用不上这匹云锦了。”
茜心摇摇头说:“那可未必哦,这家人个个都是奇葩,怎能少了夫人的戏份哦对了,那封休书你收起来了吗”
“收起来了,给国公夫人送了缎子我就走。我的苦难总算是结束了。”
“那就好,我想我在你离开国公府的时候就可以回去了。我也很恶心那两个禽兽啊”
昨天我还是没来得及跪求不杀今天会有补更,欠债肉偿,肉偿




【快穿】欲骨冰肌 染香(十,秋千play,补更)
十八皇子在宫外的别业位于城郊的竹林深处,孟染香完全没想到那样一个张扬的人,居然会喜欢把藏身之处选在这里。她安排好送绸缎的人交接货物之后,便独自一人走入庭院深处。
幽深,宁静,这是所有布置给她的感觉,然而在与世无争当中,又有一股纵横捭阖的气势,就像那些棱角分明的假山,亭台楼阁的翘角飞檐,似乎都在透露着主人不甘于平凡的气质。最后,她走到最深处的小花园,那里有一棵浓荫遮蔽的大樟树,树龄只怕已经上百年,它的树干上都能够架起一座阶梯,直达一条被木头加固的树枝。树枝上方别具匠心地悬了一架秋千,绑着五彩绸带,如果荡起来,会像飞天起舞。
这明显是刚刚才弄好的,绝对不是为了一个男人准备,孟染香忽然忍不住微笑,她觉得她应该接受别人的好意,上去坐坐。于是她小心翼翼地攀上樟树,坐在了秋千上,这样的高度和视野是她从未有过的,她甚至想:坐上龙椅的兴奋只怕也不过如此了吧。竹林里的微风掠过她的裙摆,让她有种秋千自己动了的错觉,于是她想尝试一下,双足在树枝上一点,秋千便晃悠起来。
“孟染香你在干什么那地方还没修好,你给我下来”有些焦急有些恼怒的声音从脚下传来,她低头正撞上萧玦瞪得老大的眼睛,即使他身份高贵,此刻也只能对她仰视。她发现自己真的很享受这种感觉,被欺凌了半辈子,终于翻身且能够左右比自己更优越的人,这种卑贱庸俗的满足感,她无法抗拒。
“苦难并非总能让人变得高尚,甚至可能在某些方面更加堕落了。他为我担心,我不应该高兴的”她兀自坐在秋千上胡思乱想,忘了理会底下那位爷的警告,他忍无可忍,两步跳上了阶梯,一把拽住了正晃晃悠悠的秋千。正当他想把这个脑子抽风的女人给拉下来的时候,却被她因出神而迷离的双眼给定住了,她那张毁灭了女性外在美好的脸,好像在他耳边低声啜泣,她有多么需要他来抚慰。
“国公府发生的事情已经传到我父皇耳朵里了,这件事震惊朝野,几乎所有官员都在弹劾他们父子,我想我父皇不久就要下手了,毕竟他早就想找个理由把卫国公从他眼前剔除。只不过这种方式,他们肯定是诛灭九族的下场,这之中也包括你,孟染香。”
染香只淡淡地回答:“我已经被休弃,不是卫家的人了。”
萧玦苦笑点头,说:“是,你这么聪明,怎么会不给自己留好退路呢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万一卫家人死前不想让你独善其身,要拖你下水怎么办卫滕完全可以不承认你手上的休书是他写的,而是你伪造的,印章也是你偷的。”
“我自有办法。”
萧玦摇摇头:“我想你并没有那么神通广大。所以我有一个更好的办法,今天你既然已经走进了我的门,也完成了我的要求,那就别再走出去。”
染香这下猛然从恍惚的状态惊醒,差点儿从秋千上跳下来,被萧玦硬按了回去。她怒目圆瞪,失声吼了起来:“你什么意思,要把我像笼中鸟一样关起来饲养起来吗”
萧玦放低了声音劝她:“这是万全之策,过了这阵风头我自然”
“不那种日子我一天也不要过,尤其是和你如果我要付出这样的代价,我完全可以答应樊老板”
“你的意思是说,并非一定是我你在樊会川身下,也可以那样放荡地呻吟,夹到他发疯”萧玦不知哪里来的火气,一下冲上脑门,口不择言地就说了出来。
染香的脸色都白了,泪如泉涌:“爷,你为什么生气咱们不是说好了,你还是你,我还是我吗不要做多余的事,我已经很彷徨了,求你别这样逼我”
“彷徨,彷徨什么”萧玦抓住了她的肩膀,鼻尖抵在她的脸颊上,恨不得咬她一口,“快守不住你的心了那是你的事,爷管不了那么多。爷想帮你一把,是因为爷喜欢你这倔脾气的女人,不想让你掉脑袋,爷又没说要娶你。”
“你也没说会关我多久。”染香一针见血地说,“一旦我只能依靠你,你若不肯放我,我又有什么办法逃走吗那我想要的挺胸抬头不连累亲人的独自生活,要到哪里去找”
“我”
他的迟疑更印证了她的猜测,于是她奋力拨开他,想要下去。
她要走,而且这一走,肯定不会回头。那种决绝,樊老板曾经体会过,现在轮到他萧玦了。她的确不属于他生命中的那两类女人,她要做她自己。他没资格掌控她,一切都只能商量着来,然而现在他还有机会商量吗
“别走”
他想也不想就跳上了秋千,把染香挡在了秋千上,可是这动作太危险了,秋千因为他而剧烈摇晃起来,甚至挂秋千的枝条都发出了吱嘎吱嘎的响声,染香惊恐地叫起来。
“你疯了,快下去,这要是掉下去非死即残”
萧玦不听,反而发力摇晃得秋千荡得更高。“你害怕那就对了。从来没有哪个女人能逼爷用强,只有你,你可真够特别的,孟染香爷不会拘着你,但是今天你别想走,爷想要你,知道吗”
“你这是在求我吗”
“你他妈说对了,所以还不帮爷解开裤带”
染香噗嗤一声笑了,一颗豆大的眼泪滚落下来:“你又何尝不特别,殿下你是世间最特别的男子,我会觉得若我不把自己交给你,是一种罪过你希望怎样呢,殿下”
萧玦瘪瘪嘴说:“我才不会替你考虑呢,即便你特别,爷也是拿得起放得下的人,难道会怕吗”
“我好恨你”
“那就试试看能不能把我的家伙夹断。”
染香不再说话,利落地解开了他用玉勾系住的腰带,两头拴在了秋千上,刚好给他的腰一个借力的地方。然后她褪下他贴身穿着的软罗长裤,信手扔在了树枝上,用两手轻轻抚摸他健硕的腿,盘旋向上,最后到达漆黑的密林深处,捉住了正在沉睡的巨龙。手指轻缓地抚弄着巨龙的身体,它在慢慢苏醒,从密林中探出黑紫的头,向胆敢挑衅它的女人咆哮示威。可是这个女人对它全然不惧,张口就将它含住,让它瞬间臣服于她笨拙的吮吸之下。
“染香,慢一点,用舌头轻轻舔啊,别咬我好好伺候,否则一会儿爷不敢保证会不会温柔地对待你。”
跟着他的指导,她慢慢熟悉了应该如何用口满足他,只是这样持续不了多久,她的脸就酸得不行了。于是她改为跪在秋千上,双手捧住了自己的双乳,两边夹住那条巨龙轻轻揉搓。
“太轻了,快一些,莫不是还怕爷被玩儿坏了不成”
萧玦抓牢了秋千,自己也前后磨蹭,他那根粗大的东西呈黑紫色,正是身经百战的证明。他微微弯下一些腰,双手刚好够着染香正努力的两团软肉,他拎着两颗红莓,任其被拉扯成极不自然的形状。染香脸上顿时布满红晕,控制不住溢出婉转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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