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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欲骨冰肌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北泽鱼
“快,替爷含住,让爷先给你喝一壶。”
毫无任何抵触,染香紧紧含住那巨龙,将喷射出来的液体全咽了下去。长叹一口气的萧玦坐在了秋千上,将染香抱到了自己腿上,依旧高昂头颅的巨龙自然而然钻入了她早已湿润的花穴中。
秋千自然的晃荡给了两人便利,高高扬起时萧玦浅浅退出,荡到低谷的时候,顶入最深处。他已经扯开了染香的衣裙,染香也撕裂了他的衣襟,又是这样衣衫凌乱地搂在一起,恨不得每一根汗毛都交缠在一块儿。五彩绸带在两人身上掠过,更添一层酥麻的刺激,就连萧玦都忍不住呻吟出声,就更别说染香了,几乎是不停地尖叫。
如此顶弄得染香已抓不住秋千时,萧玦将她侧过,跨坐在了秋千上,自己依然在她身后,那样沉重的穿刺让她不得不把整个上身都压在了秋千的绳子上,萧玦握住她的腰,逼她在绳子上来回磨蹭,她只得叫得更撕心裂肺。
在这秋千上实在是过于刺激,萧玦并没能坚持多久,在染香体内抽插的力道陡然增加,把她死死压在秋千绳上,那架势简直要把她给捣烂,最后忍不住高喊出她的名字,将一腔精华全灌进了她的身体。
“爷,你怎么能这样,若是受孕该怎么办”
“那你没得选,只能跟我。”
“你你”她有一肚子责难的话,全被他两片嘴唇一条舌头给堵住了,二人互相摩挲身体,享受高潮之后的余韵,直到最后一丝激情消散,他将重新沉睡的巨龙抽出,重重咬了一口染香的左乳,这才将她抱下秋千。





【快穿】欲骨冰肌 染香(十一)
“怎么办,国公爷已经在宫里待了三天了,连一句话都没传回来,难道皇上已经把他”国公夫人在自己的房间里走来走去,慌乱之中撞倒了不知多少东西,丫鬟们在一边看着担惊受怕,一个敢上前安慰的都没有,毕竟眼下的情况恐怕是凶多吉少。
“杀千刀的老废物,居然做出这种扒灰的丑事对,对对,那叫茜心的淫妇怎么样了”
有丫鬟战战兢兢地回答:“茜心姨娘还还被关在马厩里,没有主子们的命令,谁也不敢动。”
国公夫人朝地上啐了一口骂道:“什么姨娘,你是猪吗不会说话给我滚这个淫妇不能留,绝对不能留”
她打定主意刚想出门,却差点儿和一个想进来禀报的丫鬟撞上,一股邪火窜上来,反手一巴掌将丫鬟扇倒在地:“叫你不长眼睛给我拖下去打折她的腿”
丫鬟吓得惊声尖叫,然而等了半天并没有人来拖她,这下国公夫人被吓了一跳,因为她发觉这些平日里对她百依百顺的丫鬟,一个个都东张西望地看着别处,根本不想听从她的命令。
“你们,你们”
倒地上的丫鬟见状立刻爬了起来,摸了摸火辣辣的脸说:“奴婢只是想向夫人禀报,少夫人带着染好的云锦来了,要不要见随便您,奴婢告退。”她也没行礼,扭身就走,那背影仿佛一记响亮的巴掌甩在国公夫人脸上,她似乎有些醒悟,这些丫鬟这副样子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
她忽然生出一种想逃的冲动,然而还没来得及付诸实施,就听见有人叫她,还把一样像血一样鲜红的东西送到了她眼前。她吓得倒退了一步,还以为是国公爷的人头被送回来了,仔细一看却是一件衣服,染成艳丽鲜红的云锦长裙。
“娘,您要的云锦已经染好了,染香斗胆,已经将料子裁好,娘可即刻试试,看看何不合身。”
国公夫人目瞪口呆,说实在她从来没见过这么漂亮的红色,那么纯粹,那么明艳,看似毫无修饰,实际上只为让云锦本身的华贵气质彻底展现,如此大气,好像穿上它就可以成为母仪天下的皇后不,应该说是女皇才对。
如今的情况根本不是试穿新衣的时候,但是国公夫人无法抗拒,不为讨好国公爷,只是她作为一个女人,无法抗拒这种奢华的诱惑。裙子她收下了,而且有史以来第一次和染香见面没有打她。
“小山重叠金明灭,鬓云欲度香腮雪。懒起画蛾眉,弄妆梳洗迟。照花前后镜,花面交相映。新帖绣罗襦,双双金鹧鸪我以为诗词再美不过臆想,都比不上我日日活在诗情画意之中。然而当我有了皱纹白发,一切都如镜花水月一般不复存在。原来世间一切繁华都只属于年轻貌美,我非但已被卫远星抛弃,实际上已被时光抛弃了啊”
国公夫人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痛哭了一会儿,带着绝望的惨笑穿上了那件红云锦长裙,突然就愣住了。镜子里的女人,看上去就好像忽然年轻了十岁,显得生气勃勃,仿佛开得正好的牡丹。一缕痴傻的笑容爬上她脸颊,她把裙子捧起来,如珍宝一般用脸轻轻摩挲。
美梦做到一半,房门突然被人撞开,她惊恐地跳起来尖叫道:“是皇上下旨要抄家了吗”
进来的却是总管,他哭丧着脸说:“夫人不好了有人卷了府里财物逃跑了该怎么办啊”
怎么办国公夫人从来没想过会发生这种事,跟傻鸡一样立在那儿,脑子一片空白,总管喊了好多声,她都反应不过来,只是紧紧抱住了身上的云锦长裙。总管看她那个样子,心中彻底凉透了,虽不至于也像其他人一样卷了东西逃走,但也没力气去管已经乱成一团的国公府。
“萧玦已经告诉我了,国公爷现在已经被皇上关在了天牢,听候发落。只因事情是国公爷的家事,所以要杀他还缺乏正当的理由,皇上恐怕是在等谁给他一个台阶好让他斩草除根。”孟染香一边收拾包袱,一边同茜心闲聊。而茜心留了一个幻象在马厩,一刻也没在里面受罪。
“那他打算做这件事吗”
“我不希望他这么做,毕竟他从来都是以烂泥皇子的形象出现的,如果突兀地插手这件事,说不定会被看穿伪装,进而牵连进来,这是其一。其二,如果他这么做了,原因又是为我的话,那他对我就不是那么的纯粹了,那不是我想要的。”
茜心挑了挑眉,戳着她的心口说:“你不希望他这么做,说明你对他已经不那么纯粹了,染香。他做不做,对你来说实际上都一样。”
孟染香深吸一口气,勉强地笑了笑,好久之后才说:“如果你是想听我承认,那我满足你就是了。”
茜心摇了摇头,高举双手投降:“你承不承认跟我真没什么关系,我就逗逗你。”
两人悄无声息地离开国公府之后,又过了几天,噩耗从天而降,这天天刚刚黑透,太监带着圣旨对国公府进行抄检,茜心去打探消息刚刚回来,脸色相当不好。
孟染香笑了她一句:“怎么,难道见鬼了妖精也怕鬼吗”
茜心咬了咬嘴唇,声音干涩地吐出几个字:“染香卫国公是因为与十八皇子勾结谋反才被砍头抄家的”
“哦,看来是这个十八皇子给了皇上斩草除根的理由,又不小心被别人黄雀在后了”说到这儿她皱着眉停住,一股寒意顺着脊背爬了上来,“等等,十八皇子不就是萧玦吗这是怎么回事”
茜心无奈地摇头,虽然她没亲眼看到,但是想想也能猜测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染香,他做了,置国公爷于死地。但是,竟然会把自己搭进去,恐怕事情并不单纯我想他这么做的原因恐怕不是你。”
“是皇位。”孟染香的声音已经失了神采,“那副痞样不过都是装的,他认为这次国公倒台是他粉墨登场的好时机。但是大概被什么人给暗算了吧”
茜心长叹一声说:“重点不是他被什么人暗算了,而是他要这么做居然没有告诉你,他打算就这样把你撂下吗如果有人知道你和他的关系,你会非常危险,这一点他没有想到”
染香忽然笑了,好像很开心:“这说明他的确并没有对我动情,所以他不必为我负责。”
“那么他要死了,你也应该没什么反应。”不知为什么,茜心忽然很生气,有一种努力到了最后关头却功亏一篑的沮丧感。
“我”染香笑着低头,闪烁的眼神在茜心看来分明就是逃避,她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抓起染香的胳膊就往外走。
“我带你去见他,见过之后,如果你想让我救他,我可以帮你。但你若的确觉得无所谓,那我就算完成试炼,即刻就会离开”
染香被她拽着,只觉得耳边狂风呼啸,冷风几乎从头皮灌进了脑子,难受得什么都思考不了。直到双脚落地,她一睁开眼就赫然看见惊讶得目瞪口呆的萧玦,正从牢房的栅栏中间望着她。
没有思索的时间来伪装,这一刻,她与萧玦的所有反应,就是各自心底最深处的意念。
无良夫家马上就要垮台了,木有一个有好下场滴~在这个地方结局就有分歧了,正文是理想结局,大部分人都能承受,虐心结局放在番外真的会很虐,拿去做正文结局我会收到刀片变成生鱼片,我觉得更符合现实一点,大家自行选取~~~




【快穿】欲骨冰肌 染香(十二,结局1)
“为什么你会在这里”“为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
两人几乎同时发问,又同时愣住,陷入难堪的沉默之中。茜心隐去身形站在一边,屏息看着。不管他们两人究竟如何抉择,她是很清楚自己的想法,那就是希望男女之间如果要维持亲密的关系,那最好是相爱,而不是交媾。
率先打破沉默的是萧玦,他略带歉疚地低头,说:“你并不希望对我产生多余的感情,男人让你感到被控制,毫无安全可言,我也是男人不是吗你应该明白,我不告诉你,就代表我并没有对你动情。”
“如果我不来见你,我一定这么想,但是我来了,你这样一说,我还能自欺欺人吗”
萧玦那贱兮兮的笑又回来了,歪着头看着她说:“只要你对我无情就可以了,我怎样有什么关系,你说是不是”
染香瞪他一眼,却瞪出自己一颗眼泪:“你何苦挤兑我,我会来,就是因为放不下你。”
“那样很糟糕,真的很糟糕。我很快就会被父皇流放了,终身不能得到探视,你若敢来,会被看守我的人立刻杀死。”
“我不在乎,别人不是都说,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你我只需要知道彼此深爱,不就行了吗至于要不要一生厮守,我想并不重要。”她这样说的时候,眼睛瞟向了茜心站着的地方,茜心白了她一眼,暗骂:果然是心情好了就有心思开玩笑,也不怕把那男人给惹冒火了。
果然,没看到染香表情的萧玦立刻就炸了:“你放的什么屁既然喜欢本大爷就要待在本大爷身边,难道你还打算去和别人肉合神不合吗”
“我做姑子去。”
“不行那样我下半辈子都会活在痛苦中”
“殿下,你都快见不着我了,还如此任性,有意义吗”
“你这女人,到底想怎么样既然如此,何必来探视我告诉我心意,却又让我不得不面对这种束手无策的窘境”他把牢门砸得哐哐直响,恨不得立刻冲出来,把染香拉过来好好揍一顿屁股再带她远走高飞。
染香一脸虔诚地双手合十,认真地告诉萧玦:“诚心祈祷吧,殿下,神灵就是因为听到了我诚心的祈祷才给了我脱离苦海的机会。像我这样做,七七四十九天之后,一定灵验的。”
茜心哭笑不得地看着那个嚣张的烂泥皇子当真小心翼翼地双手合十开始祈祷,一点儿脾气没有。不过她倒是知道染香的计划,四十九天之后,萧玦肯定在去流放地的路上,那时候她动个手脚来个染病身亡什么的,一点儿痕迹都不会有。
城里突然没有了卫国公府,实际上还没有集市上少了一个早点摊的影响来得大,只给大家提供了不少谈资,其中关于卫滕母子的去向最是众说纷纭。卫家并没有被诛灭九族,那这对母子该怎么活下去呢有人说两人流落街头乞讨为生,就在天桥底下,说得有鼻子有眼;有人说他们投奔了外省的亲戚,只不过都没人敢收留,最后不知所终;还有比较阴暗的人编造出国公夫人被卖到妓院被逼接客,卫滕则帮她拉皮条的故事,充斥污言秽语。
实际上母子俩的遭遇并没有那么不堪,只不过
“你他妈不会做鞋子女红中馈难道不是所有女人都会的你少推脱,反正老子要穿新鞋,你给老子做,做不好,不准吃饭”五大三粗的男人一边给马刷毛,一边喷着唾沫星子斥骂他面前的妇人。这妇人皮肤粗糙,发丝枯黄,十分瘦弱,被骂一句身子就缩一下,显然是被这男人给打骂怕了。然而这时过来一个比那马夫稍微穿得好一点的人,那马夫就跟狗儿见了屎,尾巴都快摇上天了。妇人饿得前胸贴后背,悲从中来,泪如雨下。
“对了”一声爆喝把她给吓得腿一软坐了下去,“让周滕明天去打麦场报道,我给他谋了个帮工的差事,这回你要是再敢拦着不让他去,由着他白吃白住,老子把你们娘儿俩都打死了省事儿”
“他已经改了你的姓,就是你的儿子,你就不能心疼心疼他”
“呸,说起来他还大我一岁呢,谁心疼谁啊,哈哈哈说到心疼嘿嘿嘿,夫人,我这会儿正有点儿想,不如”
“不不,这里是马棚啊,回去再说吧”
“老子是马夫,就喜欢马棚,你给老子过来”
马棚泥泞的地上,不一会儿就乱扔上了男人女人的衣裤,而那妇人鼻子忍着满鼻子的马骚味儿和男人汗臭,舌头每每掠过那马夫的大黄牙时,胃里就翻江倒海,只是这么久了,她已经能够忍住,只是眼泪无论如何也忍不住。
男人满足了之后,她拖着污秽的身子回到了马棚旁边居住的小屋子,脱了衣服准备洗刷,突然想起什么,爬在地上掀起了桌子底下一块地板,里面藏了一个布包,她擦擦手,小心打开,看到那鲜艳的红色时,一瞬间容光焕发,仿佛回到了过去还没因报答收留之恩而嫁给这个马夫之前,某个美好的时候。
“你干什么呢我操,丑娘们儿,居然还藏着这么好的绸缎给我,这恐怕能当五百两银子,哈哈哈,可以翻本儿啦”
“不要,不要拿去当,这是我剩下的最后的东西了,求求你留给我”妇人跪在地上把头磕得砰砰响,可男人根本连看都不看,拿着红裙就出门去了。
“啊啊”这恐怕是人类所能发出的最凄厉的惨叫了,实际上她以前经常听到的,只不过毫无感觉而已,如今也轮到她了。
那些令人憎恶之人的事没什么好说的,倒是染香和茜心见过萧玦之后,四十九天期满,萧玦脸上的表情很是令人期待。
萧玦不负众望,从昏迷中醒来之后,看到孟染香身边跟着的茜心之后就明白了事情的始末,恶狠狠地用身上最强悍的武器收拾了这个坏心眼的小女人。
“我像个傻子一样祈祷了四十九天时间到了我满怀希望结果却是突然身染恶疾,我都快崩溃了可是你这个女人却在家里舒舒服服地数钱,我真想咬死你”
“你已经在咬了不是吗我很快就要死了,舒服得要死怎么不动了”
“即使是舒服死,我也决不允许,我就不动。”
“爷别这样折磨我”
染香像一只粘人的猫儿,攀在萧玦身上,拨开自己的衣襟,缓缓地用湿润的幽穴研磨他粗长的坚挺。
“你这是在折磨我。”他翻身夺去主动权,一边飞快地将欢愉送入她的身体,一边询问,“染香,嫁给我如何”
“不要嫁给你岂非就是你的女人了我们甚至住都不要住在一起啊”
“你怎么可以这样”
“嘻嘻别生气嘛,这一次见面就来个三天不下床,如何”
“你这可是你说的”
染香正文完




【快穿】欲骨冰肌 染香(番外,结局2,虐,没肉!)
“孟染香你你怎么进来的这里可是皇宫的天牢”萧玦看上去并不狼狈,只是胡子拉碴的有些疲惫,他万万想不通孟染香怎么可能随意进出皇宫。
染香朝身后望了一眼,平淡地解释:“说来你也许会觉得可笑,不过确实是真的,我有一位茜草花妖帮助我,皇宫虽然守备森严,但却拦不住她。”
萧玦沉默了好一阵,忽然失笑,问:“这么说,你是来救我的”
染香摇了摇头,面无表情地说:“我甚至都不知道你身陷囹圄,怎么会来救你”
“那你来做什么呢”萧玦皱了皱眉,冷淡地问,“来质问我为什么事先没有知会你”
“至少你应该告诉我,不管你成功还是失败,你我这种关系都即将走到尽头。”
萧玦勾起唇角笑了笑,用眼角扫了扫她说:“哼,你果然还是越不过心里固有的成见,对我动了心了,否则你何必在意我是否将你的感受放在心上呢”
听到他这番话,染香的心陡然一紧,缓缓低下头去,手揪紧了自己的衣角,满心委屈,然而她又自知并没有资格感到委屈。
见她这副样子,萧玦轻叹了一声,仰头望着牢房漆黑的屋顶,慢慢说道:“我早就跟你说过,我对待女人从来都是一样,我只是利用你们来解决我自己的需要而已,所以我不在乎你的相貌。不过我必须承认,你的确是我遇到的女人当中最令我难忘的,我甚至在梦里都会重温同你在一起的时候,是不是很奇妙”
染香痛苦地摇了摇头,颤声说:“何必说这些多余的话既然对我无心,说这种话只会让我无法释怀而已。”
萧玦哈哈笑了起来:“我当然就是想让你永远记得我,我已经失去了登上皇位让世人永远铭记的机会,那至少可以在你这里实现。”
“过分”染香伸手一巴掌扇了过去,结结实实地打在萧玦的脸上,然后她的手就开始剧烈颤抖,心里被后悔给充斥了。
“打也打了,还不走吗一会儿巡视的人该来了。”萧玦退回了牢房的阴影中,孟染香愣愣地站了一会儿,终于转身,突兀地消失了。
“呼”长出一口气之后,萧玦靠着墙坐了下来,空荡荡的心里,终于没有了最后一丝牵挂。
“我很喜欢染香这个人,所以如果你想出去,我还是可以帮你。”陌生又熟悉的声音陡然响起,把萧玦吓了一大跳,定睛一看才发觉眼前竟是那个说书人的妻子,他愣了半晌,终于明白过来整件事的内情。然后,他十分认真地思索了老半天,终于以沙哑的声音回答:“不必了,我的人生当中,并不是只有感情,如果隐姓埋名地活着,我想我终有一天会受不了,那样对染香岂非更不公平”
“你是说,你放不下当皇帝的想法”
“倒也不是,我只是无法忍受默默无闻地活着,我宁可轰轰烈烈地死在铡刀下。”
“你刚刚是故意气她的吗”
“是故意气她,也是绝了我的念想,否则我没办法利落地死去。”
茜心瘪瘪嘴,摇头道:“难以理解你们这些人类。”
萧玦却反呛了她一句:“人类大多自私贪婪,被欲望驱驰,你本来可以一尘不染,为什么要来尘世趟浑水”
茜心听他这么说,想起某个可恶的人,心里就火冒三丈,甩甩袖子,气鼓鼓地走出了牢房。孟染香已经不需要她再帮什么忙了,所以她可以离开这个时空,继续她的试炼之旅。
绸缎庄,算是这世上唯一属于孟染香的东西,不但能让她独立,还能给她一个落脚的地方,虽然并没有什么温暖的感觉。她回到门庭若市的绸缎庄,却惊讶地发现柜台前头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在人来人往之中如此惹人注目。
“樊老板你怎么来了”
樊会川笑得有些忧伤,答道:“我天天都来,只是你没有注意而已。”
染香不好意思地说:“我不值得你这么做。”
“你觉得怎样无所谓,我觉得值得就行了。以前还认为我只是同情你,但现在早已不止同情而已,来这里已经成了我的习惯。”
“习惯真是可怕的东西。”染香点了点头,说,“或许一个月,或许一年,或许十年,总有一天你也会成为我的习惯。”
此后两人都没再说什么,只是樊会川不再被挡在柜台外面,他同染香并肩站在了柜台之内。
当晚,樊会川就进了染香的房间。他有些局促地盯着染香平静的脸说:“其实可以不必这么快,这么久都等了,我不在乎再多等一阵子。”
染香轻笑,拍了拍床:“我是那种矫情的人吗过来吧。从今往后,我就是你的人了。”
樊会川拉了拉领口,犹豫了一下,最终快步走过去,一把将染香推倒在床,来不及脱去衣物,就如饥似渴地咬上了她柔嫩的脖子。
染香在他的脸庞靠近的一瞬间闭上了眼睛,而他的吻咬也让她轻轻颤抖并不是疼痛,而是不习惯。她记忆中,肌肤被男人亲吻不是这样的感觉,然而有什么不同她又说不上来。他像一头卖力工作了好久的老黄牛一样呼哧呼哧喘着气,一路占领她的身体,直到他找到她香软的嘴唇和舌头。
火热的亲吻几乎要让染香窒息了,当感觉到他口中的濡湿的时候,她不由自主地皱紧了眉头,睁开了眼睛,只是依然看向别的地方。为什么会这样实际上萧玦的吻更霸道,更濡湿,她甚至要被迫吞咽下属于他的东西,可是那样她丝毫不适都没有,为什么会这样
她心慌意乱,甚至有些后悔答应了樊会川,可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今后无数个日日夜夜,要怎样一起度过啊
樊会川倒是一点儿没察觉她的异样,忘情地吻着她,好容易满足了,他又将手探入了她的裙底,想知道她是否已经准备好。然而那处泉眼却依然干涸,染香紧张地盯着他,还好他并没有觉得不对,沾了些唾沫在手心,伸进裤子里捣鼓了一下,便露出他已经蓄势待发的分身,慢慢顶入了染香的身体。
还好,染香庆幸身体的反应并不依赖于情感,同樊会川的第一次就这样还算圆满地完成了。事后,她没有同萧玦在一起时候的那种疲乏感,十分清醒地躺在床上,而樊会川就躺在她身边,满足地闭着眼睛,估计很快就会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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