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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欲骨冰肌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北泽鱼
“我曾经同十八皇子在一起过,你难道不介意吗”
樊会川摇了摇头说:“最终得到你的不还是我吗既往不咎,我不介意。”
短短一句话,在染香听来却总觉得有些不是滋味,好像这是一个竞赛,而她只是一个奖品。既往不咎,那是他的大度,实际上是应该追究的,是这意思吗
“你是十八皇子的表亲,同他的关系也十分亲密,你知道他为什么会失败吗”
樊会川睁开了眼睛,想了想才回答:“我不知道,他藏得那么深,连我都不知道原来他有意于皇位。”
“他那样的人,信任的人应该不多。”
“是啊,不过我不知道就是不知道。我累了,先睡了。”
染香不再说话,只是这一晚她没有合眼,一直愣愣地瞪着床顶,听着身边男人轻微的鼾声。
不咸不淡的日子就这样过去,某一天,老早被染香派出去探听消息的下人终于给她带回了关于萧玦的消息:于流放途中突染恶疾,暴毙。
她什么也没说,甚至没流一滴眼泪,只是吩咐人请樊老板过来。自答应了樊会川之后,他几次要求将她正式纳为妾,她都没有同意,甘愿做他的情妇,每每两人相见,都是她去请他来绸缎庄。
樊会川来得很快,他很乐意到这里来见染香,虽然她长得很丑,但对他的侍奉是他所有妻妾中最得他心意的,他同染香交欢的时候,总是能彻夜不歇。
“想我了你这小淫妇,前日不是还哀求我过三五日在过来吗”
染香什么话也不说,只是勾着他的腰带,将他拖到后院中,径直走到一处花坛跟前,突然解开自己的衣襟,脱得赤条条地躺在了花坛的草丛里。然后,她将早就放在花坛上准备好的一壶酒拿起来,缓缓倒在了自己身上。樊会川的脸一下子就红透了,倒不是害羞,而是兴奋,染香总能想出新奇的手段来刺激他。他俯下身去,贪婪地舔食着美酒,手忙脚乱地脱了自己的衣服,不管不顾地一下插入进去一捅到底,开始疯狂地从她身体里攫取快感。
“染香,染香,你是我的,你最终还是我的只有我可以这样操你怎么样,舒不舒服比萧玦那死鬼如何他能整夜整夜地玩儿你吗”
染香不回答,扔掉已经空了的酒壶,又拿起另一壶,灌进自己嘴里,樊会川二话不说就堵住了她的嘴,将酒全吸进了自己的肚子。如此这般,二人在草丛中鏖战不休,地上已经扔了无数个空的酒壶,天知道染香准备了多少。
“哈哈哈,孟染香,你不是贞节烈女吗当时那么决绝地拒绝我,可是转过脸就上了十八的床可是到头来他却死于非命,你还不是得被我干说,你后不后悔后不后悔”
一直没有说话的染香终于说话了:“不后悔,不管是上了萧玦的床,还是后来答应你,我都不后悔。他是我这辈子唯一的男人,能遇到他,是我三生有幸。至于你,如果我不答应你,到死都不会知道究竟是谁害了他。”
“你你在说什么你的意思是我害了他,你有证据吗”
“我不需要证据,我只想你死。难道你没感觉到,你一直在射精,没有停过吗哦,你感觉不到,因为你已经麻木了。”
樊会川拔出插在染香身体里的东西,果然,那玩意儿像喷泉一样一直不停地吐出白色浆液,若不是注意力集中,他根本感觉不到,因为今天实在是搞得太久了。
“你给我吃了什么”
“不必问了,去阴曹地府向萧玦谢罪,并告诉他,我会好好活着,等我死了,即便他不愿意,也不能再撇下我。”
“不要,不要求求你,救救我,我不想死啊啊啊”
隔天早晨,樊老板被人发现赤身裸体地倒在阴沟里,不远处就是一家黑窑子,再加上他体内大量的春药,他的死因不言而喻。
绸缎庄的生意红红火火,孟染香成了一方巨富,有钱遮白丑,所以上门来求亲的越来越多,但是直到最后她死,绸缎庄传给家中亲戚,她也没有再婚。
“在我心里,我早已经嫁过了。就像他说的,我依然是个俗人,活着我是他的,死了也要去寻他,纠缠着他再也不放手。”
其实在我眼里,这根本算不得虐,只是男主挂了,女主孤独终老而已嘛卧槽
你们是自愿买来看的,不要给我寄刀片,跑走~~~~这次番外没肉,不是我坑,这正说明了免费部分的肉也是认真写的,完全没有放水哦~





【快穿】欲骨冰肌 她只是一只倒霉的小白鼠
每一个立志窥探天道的生灵,都必定要历劫。而她的劫,大概就是这个踏着奇异笛声而来的男人。
她不过是个刚刚修得人形的小花妖,而他却是大有成就的邪仙。
深山洞府,清净无争之地,却陡然呈现rou交缠的画面,回荡辗转吟哦的jochun。无情雨打娇花落,满地狼藉残红。
“东门有女如云,不若缟衣茜巾。我喜欢你这头如火的长发,就像沸腾的qngyu。”羞人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竟犹如仙乐,果然爱美之心是生灵共性。茜心,这从未与人相交的花妖也是一样。
“所以这就是你qngbo我的理由?”她看着地上支离破碎的花瓣,既绝望又莫名其妙,那原本是她苦修千年才得来的身体。
邪仙舔了舔餍足的唇,似乎在回味:“用剑刺是毁了你的rou,用我的身体刺也是毁了你的rou,有什么区别吗?你这小花妖难道还有人的那些羞耻心?”
羞耻心什么的她的确不在乎,她只在乎她的肉身没了,很快就会元神破散!这事儿不说道清楚当然不行。
被她执着而不知畏惧的眼神逗笑了,他从飘逸的绛红色袍袖中,拿出一卷竹简,在茜心仅剩一缕幽魂的元神面前展开。竹简上什么都没有,只是那纯粹的青色让人莫名想一头栽进去。
“这是我的竹简天书,你可以在里面经历劫难,获得奖励来修复你的肉身。而我,则通过观察你的经历,来解答我长久以来的一个疑惑。”
茜心皱了皱小巧玲珑的鼻子,不乐意地嘟囔:“你的疑惑跟我有什么关系,为什么偏偏选中我?”
邪仙伸出修长的手指,挽起了她一丝头发,那颜色与他的衣服几乎一模一样。然后,他捏住她柔嫩的下巴,打量她灵动如流泉的双眼。这双眼,明明不带烟火之气,却还是透着勾人的妖艳。
“释家之《金刚经》有云:在尘不染尘,在欲而离欲,在世而出世,若一尘不染,心法可得,即清净……若有男子女人,闻是佛名,一历耳根,从闻思修,入三摩地,在正定中,在欲而不染欲,是人当能千返生于六欲天中……这个竹简天书,就是把无数时空汇集起来,方便我去经历。但我发觉我并不是个合格的修行者,固有的经历太多,进展十分缓慢。所以我要找一个人,既纯白如纸,又深藏欲火,让他去经历,看是否真能破qngyu而窥天道。”
茜心的双眼都瞪圆了,喃喃地重复:“破qngyu而窥天道……”
邪仙知道她已然动心,便在背后推了她一把:“去吧,用你的身体去探索这世界的奥秘,我倒要看看,你是破茧成蝶,还是飞蛾扑火……”
欲骨冰肌,她人如其名,娇颜如花,而内心却是血一样红,火一样热。把这样的她猛然丢进无尽爱恨时空,不知是要颠倒黑白,还是要烧毁一切。
茜心眼前一黑,已是栽进了那竹简当中。此时她依然有些愤愤不平,修炼之事,本来各有各的方法,凭什么她就该为了他的修行而服务呢?
他看重她是白纸一张,却忘记自己的行径已在这张白纸上点下第一个墨点,这场欲火焚天的修行,结果真的是他想要的吗?
茜心瘪瘪嘴,她才不管,她只要她的肉身。
混沌中,邪仙略带阴柔的声音开始解释竹简中的世界:“竹简天书中的时空繁多,大抵有书本时空和现实时空两种,一简一繁。书本时空都是编不下去的故事,如何扭转十分明显,不再赘述。现实时空则是他人的委托,要如何不带yuwng地满足别人的yuwng,这可是最难的,到时候你自行体会。若能不留痕迹地完成经历,则有奖励,也可以离开竹简休息;如果不小心交付了真心,那就只好留在那个时空,偿还你的债。至于奖励可以换取的,不只是肉身的修复,还有许多别的东西,成功之后你自然会知道。好了,第一个时空,为了让你适应,就来个简单点的吧……”
金刚经那段的意思,要解释很复杂,某鱼自己也是一知半解,就不丢人现眼了。
用在这篇文里,就是说,邪仙要求茜心,跟美男爽爽的啪啪时,自己绝对不可以爱上别人,否则就算修行(任务)失败了,而茜心天生妖媚,却未沾染尘世,是有可能达到这种境界的小白鼠【奸笑
可是要战胜女主的光环,甚至以后面对真实时空的人,不用真心换真心怎么能行呢?这个就看某鱼怎么编吧,乃们就吃肉喝汤好了。。。




【快穿】欲骨冰肌 大爷猪油蒙心,本姑娘帮你擦(一)
听完解释再睁开眼,茜心只觉得脑子一阵胀痛,有无数陌生的记忆,潮水般涌进来,好半天她才理清楚。
她在这个时空叫做艳霞,是个既擅长用剑也有些计谋的女侠。名字俗气,人也俗气,虽有中人之姿,当然入不得男主的眼。这艳霞因为嫉妒女主,不小心刺伤了她,被男主骗嫁给了强盗……这也太狠了吧?
男主姓张名璁,字玉珩,身份就颇为显赫了。他是御封皇商,家资丰厚,朝野上下交游广泛,所以就连艳霞这个江湖儿女都对他的大名如雷贯耳,从而倾心仰慕。
女主的名字很美,叫苏听雪。在看过故事已编写出来的部分之后,茜心只觉得佩服此书作者的古怪癖好。一个话听不懂,路记不住,四体不勤只会失手打碎值钱东西,上能哭疯公婆,下能气跑小姑,内能纵容下人偷鸡摸狗,外能泄露商情机密的生物,作者为什么会认为她有可能被一个正常男人喜欢,而且还是疼在心尖尖上的喜欢,别人连重话都不能说一句的那种?
张璁也曾解释过,因为他救落难的苏听雪时,被她的美貌和单纯吸引,占了她的身子。
可即便如此,也不代表一见女主,他就应该猪油蒙心找不着北吧?就算是茜心这没见过世面的都觉得太过匪夷所思。
到故事编不下去的地方,也就是因为苏听雪泄露了商机,张家要被皇帝降罪的时候,大概除了神仙出场让时间逆转,谁也救不了了。
而茜心的意识占据艳霞的身体时,张璁还没有遇到落难的苏听雪,扭转的方法的确显而易见。把这些属于自己筹码的信息整理清楚之后,茜心利用艳霞原本具备的心计,做了一番盘算。
她仔细观察了一下周围,发觉面前是一座石桥,过了石桥不远就是某城的南门。在这里,她会意外遭遇一伙儿强盗,这些强盗的目标本是张璁的货物,却先被她发现,两下里动起手来。张璁来时,顺手同她一起赶走了强盗,两人这就算认识了。此后她坠入爱河,只是没理由就此赖上张璁而已。
原文中这一段不过一句话,只为了交代艳霞口口声声说的同张璁的相识在先。不过如今却是可以拿来做一点文章。
桥下的水流颇为湍急,看来这条河虽不宽,但很深,掉进去刚好不至于没命,但晕过去在所难免。
她又来回走动了几遍,用脚步量了一下桥面的宽度,长度,做到细节心中有数。再抬头看看天色,算一算时间,距离那伙儿强盗来埋伏还有一点时间,她得赶紧到前面城里去做一点准备。
凡人的身体虽然行动不便,但脑子是真的好使,好在她可以和艳霞的原身完美结合,否则的话这些事情她就是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啊!
时间充裕,等她完全准备好了,回到石桥,一切进展都很顺利。
装扮成普通商人的张璁护送商队走到这座桥时,正看到茜心被五六个男人围攻,虽然他看出她游刃有余,可这场面还是激起了他男性本能的保护欲,稍加思索他就决定出手。
一顿砍瓜切菜,强盗死的死,伤的伤,目测似乎没有可以站起来的了,茜心并没有向张璁道谢,甚至都没有多看他一眼,自顾自地转身离去。
这似乎与张璁预想的不符合,他不禁多打量了她几眼。
茜心此时的打扮,如寻常行走江湖的女性一样,穿一身飒爽的马装,不过这身马装竟是一水儿的赤色,且选用了质地轻薄的绫纱。在她纤细妖娆的身段上,红裙如火,紧致服帖处曲线玲珑,宽松飞扬处摇曳生姿,远远看上去好像天边一抹燃烧的晚霞,随时都可能随风而去,叫人无论如何也难以移开注视的目光。
其实艳霞并不是做不到这些,只是没有茜心先知剧情这点优势,而今既然有了这优势,拿住眼前这男人的第一印象当然没有一点问题。
“姑娘,你没受伤吧?”
这是一句废话,以张璁的眼力,如何看不出茜心其实连根头发都没有掉?但他还是没话找话地问了,只因为不这样实在找不到理由留住她毫不迟疑的脚步。
茜心应声回头,第一次让他看清自己白皙莹润的脸。艳霞的容貌并不算特别出众,但一张鹅蛋脸还是生得可圈可点。她只是重新梳了个发髻,不要刘海,两鬓长长地缀在脸颊两边,青丝乌黑,肌肤胜雪,不需要什么首饰,反而让人看了觉得不俗。
张璁什么样的美人没见过,品味自然不比一般人,所以这一看,他就更觉得出乎意料:为什么在这里会这么巧遇到一位如此不凡的女子?
当男人自己开始将发生的事情归为巧合和幸运的时候,该产生的情愫其实已经产生。
茜心微微开口像是想要回答,但什么都还没来得及说,脸色一变,立即飞身躲向石桥的栏杆。张璁也察觉到了有人偷袭,飞快地从马背上蹿下来,然而还是没来得及。
胸口嘭地喷出一小股血雾,脚还未在桥栏杆上落稳的茜心,结结实实中了一镖,痛苦地皱着眉,失去平衡仰面栽倒。桥下湍急的河水无情地将她吞没,张璁伸手去抓,连一片衣角都没有抓到。
不知哪里冲出来的怒火,张璁反手一掌将偷袭的人打得七窍流血而死,然后毫不犹豫地纵身跳下了石桥。
在水里不断挣扎的茜心被呛得痛不欲生,暗暗在心里懊悔:干嘛做得这么真啊!想想女主苏听雪的落难,也就是饿得晕倒而已,自己干嘛非得做到特意留一个活口偷袭自己,受伤不说还掉水里这种程度呢?
痛苦到底还是在一个宽厚坚实的胸膛里终结了,她被推出了水面,终于可以重新呼吸救命的空气。
被人搂着带上了岸,她还没完全缓过来,忽觉一个失重,她被抱了起来,无处安放的手只好攀住了他的肩膀。
“若不是我忽然叫住你,你应该不至于被那毛贼偷袭得手,请让我补偿我的过失。”
听到他这么说,她就松了一口气,好在那一镖没有白挨。
“……冷……好冷……”她是真冷得牙齿打颤。
张璁是个行动力极强的人,当即不再废话,抱着茜心飞掠回桥面,催促商队赶紧进城安顿。
受了伤,当然要请大夫来包扎,但张璁以自己也是习武之人为由,把这件事给包揽了,有随从要代劳的,也被他挡了回去。在落脚的客栈房间里,他准备好热水毛巾,烛火尖刀,还有曼陀罗药汁,最后关紧了房门。
“姑娘,我要把暗器从你身体里挖出来,你不介意我解开你的衣襟吧?”
恰到好处地抿了抿嘴唇,茜心犹豫了一下,闭着眼睛点了点头。张璁的动作也非常小心翼翼,就好像在雕刻价值连城的宝玉,生怕碰掉了一点点。
可是有人有心要发生一些意外,他就是再小心又如何能避免呢?
当他用刀挑起她肩头湿透的衣料,缓缓往下剥的时候,因为伤口的疼痛,茜心微微侧了侧身子。结果,一枚圆润可爱的粉色珍珠就从茜罗肚兜里滑了出来。
面对皇帝都不曾惶恐过的张璁,此时此刻,呼吸停滞,手几乎拿不住那把尴尬的刀。
璁,音葱,似玉的美石。珩,音横,玉饰上的横玉。




【快穿】欲骨冰肌 大爷猪油蒙心,本姑娘帮你擦(二)
皇商也是商,无商不奸,按说张璁应该有很多办法可以把这尴尬给掩饰过去。但他居然动手把肚兜扯了扯,说了一句:“抱歉,是我太不小心了。”
茜心听了,差点儿笑出声来,她本来不过是想叫他小小心绪不宁一下而已,哪知他倒已经开始算计着要把她留在身边了。因为此事不说破还好,一旦说破,作为女子的清白就算交代在他手里了,不跟他还能怎么样?
茜心转过脸来,仔仔细细打量了一遍这个男人。他人品不凡这她早就知道,但没曾想他的容貌居然如此让人惊艳。他的年纪算不得轻,已届而立之年,蓄了浓密的胡须,经过精心修剪,同他修长的鬓发相得益彰,让他显得成熟稳重。但能让他够得上惊艳二字的,还是那一双眉眼。长眉斜飞,如鹰展翅,眸子漆黑而深邃,被他凝视的时候,会有一种叫野兽锁定住了的错觉。
这种错觉现在尤为明显,因为他正定定地望着她,似乎在疑惑,她为什么没有因为春光泄露而惊慌失措。
迎着他的目光,茜心开口问:“这位爷,敢问尊姓大名?”
“某姓张,单名一个璁字。”说完又觉得不够清楚,便在她掌心用手指画了一遍。
“表字如何?”
“字玉珩。”珩字也不常用,他又画一遍。
她点点头,接着说出了让他大吃一惊的话:“我叫艳霞,中原人,无父无母,为师父收养,出门游历江湖,正是身无牵挂的时候。我愿意追随于你身侧,只希望你不要嫌弃我无媒无聘。”
张璁惊得一瞬间有些愣神,但马上就明白过来,赞道:“你是个聪明的女人,而且既聪明又不矫情。只是我很好奇,你是不是对任何男人都一样?”
茜心微微一笑,不卑不亢地回答:“您也是聪明的人,既聪明又胆大,既胆大又脸皮厚。明明是不小心才看去我的身子,却非要道歉让我知道。所以,您不是从一开始就笃定,我绝对不会拒绝您了吗?换了别人,没有这份气度,我说不出那样羞耻的话。”
这回答让张璁笑得更开心,就像一只大猫被顺毛顺得舒服了,满脸都是得意。
“不要再那样称呼我,感觉陌生又别扭。”
“那我叫你珩郎,好吗?”
“甚好。”
“那珩郎替我取暗器的时候可得轻些,我把一切都交给你了。”
他没有接话,倒让茜心有点儿忐忑,莫非说得太过头,进展太快了?如果在这里让他觉得奇怪,可能会功亏一篑……
越想越乱,脑子都有点儿疼了,这时候她忽然觉得眼前的烛光一暗,是他俯身下来,一口攥住了她的樱唇。紧接着,灵活又霸道的舌头强行橇开她的牙关钻了进来,搅得她顿时陷入天旋地转之中。
胸口猝不及防地传来剧痛,她闷哼一声想咬住什么东西,可一切早已脱离了她的掌控,她被动地和他的舌头纠缠,根本来不及多顾及伤口的疼痛。
当啷一声,是取出来的暗器扔在地上的声音。他终于放过了她,一脸镇定地将金创药给她抹上,又专心用干净纱布给她包扎伤口,仿佛刚才并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
茜心有点气恼,虽然她的确说过托付终身的话,但这样占她便宜还当做没事也太欺负人了。于是她故意硬邦邦地说:“多谢珩郎体贴,否则刚才那一下我可能会疼得哭出来。”
“知道就好。”
“你!……讨厌!”她一扭身给了他一个脊背,以示抗议。
女儿家的娇憨终于逗得他哈哈大笑道:“霞儿,我还以为你当真不会害羞呢。”
伤口包扎好后,漫漫长夜才刚开始而已。看看两人身上,衣服都湿透了,还穿着干什么呢?所以张璁干脆把茜心剥光了,再把自己也剥光,一同钻进了棉被里。
茜心有些慌乱地说:“我受了外伤,不宜……不宜……”
她羞得说不出口,他却坏心眼地一个劲儿追问:“不宜什么?说啊,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呢?”
“不宜……不宜……不宜行房!”最后那两个字几乎用完了她全身力气,一说出口她就扯过被子捂住了脸。
张璁笑得停不住,小心地从后面环住她的腰,轻咬她的耳朵,低声说:“我岂能不知?今天且放过你。霞儿,这一路,好生休息。”
休息好了,然后就……??
茜心肚子里直打鼓,莫非邪仙对她做过的那种事在这次历劫还会发生?唉……
可怜的小茜心,她哪里知道,这才只是个开始啊。
几天之后,商队平安回到了京城,张璁向来都是以公事为先的,所以吩咐随从带茜心回府安置,他自己进宫面圣去了。茜心并不觉得忐忑不安,因为她早知道张家都有些什么人,各自的性情怎么样。
进门之后第一个会遇到的就是张璁的母亲,这位老太太是人老心不老,有时候甚至比她儿子还上蹿下跳得厉害。她老人家当然不是无端地爱折腾,只因为她这唯一的宝贝儿子,三十好几了,竟然连个相好的都没有!看着别人的娘跟她一般大的,都有要做太祖母的了,简直能把她给急疯!她心里就琢磨一件事儿,那就是给她儿子横竖塞一个女人,先整一个小小子出来再说。
事实上还没等进门,张老夫人的先锋就已经和她打了照面了。老夫人早打听到儿子回京的时辰,派了管家刘叔在城外迎接,刘叔一见有个姑娘在商队里,欢喜得都没人形了,火速在街上找了辆车来拉上茜心就往回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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