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欲骨冰肌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北泽鱼
这一路屁股着火似的赶回张府,前脚才进门,就有人报了老夫人知道,把老夫人都高兴得生了气,直拍桌子:“怎么不再早些告诉我?我好出门儿去迎,也能早早见到我儿媳妇儿!”
茜心气都没喘匀,见这阵仗,就是有心理准备也着实吓了一跳。毕竟老夫人年纪不小了,真激动出个好歹可不得了。于是她赶紧叫人端茶来,自己扶了老夫人,安慰道:“老夫人莫气,不怨刘叔禀报得迟了,是晚辈的意思。从来只有晚辈来给长辈请安问好的,哪有让长辈出门远迎晚辈的道理?您合该舒舒服服坐在家里,等晚辈来磕头,以后不愁没有人陪您说话解闷。”
张老夫人呵呵笑得嘴都合不拢,点头赞不绝口:“好一张巧嘴儿!我这老婆子倒不会拘着你来陪我,只盼你好好对待我那不开窍的儿子,赶紧给我弄一个胖小子,那我就心满意足啦!”
茜心毫不为老夫人的认可而沾沾自喜,向老夫人坦白道:“晚辈当真倾慕珩郎,只是无媒无聘,私自托付,配不上珩郎如此人物。晚辈只求能在他身边相伴,其他的事,但凭珩郎和老夫人定夺。”
老夫人长吁短叹,挥着手说:“只要你身家清白,我才顾不上你是不是三媒六聘进的我家门。那臭小子再不给我整个母的回来,我都要以为他是不是喜欢男人了,现在可好,我放心了。这是你的功劳,甭管他怎么说,你已经是我认准的儿媳妇儿了!”
这段话,和苏听雪进门的时候,几乎大同小异,张老夫人是真被儿子逼急了,简直饥不择食。然而就是这样一位好相与的婆婆,她苏姑娘都能凭一双泪眼把她老人家逼得要发疯,足见其作怪的功力之深。
老夫人亲自吩咐了茜心的住所,她去了一看,吃了一惊,居然就是张璁的房间。老夫人是恨不得连拜堂都省了,直接把俩人摁一块儿造人。
安置好了以后,估摸着张璁今天怕是回不来,车马劳顿的茜心便吩咐人把浴池准备上,她打算舒舒服服洗个澡就去睡觉。
没错,张府家资雄厚,每个院子都有专门的浴池。茜心泡在香气馥郁的花瓣里,心想,qngyu倒未见得能让她堕落,只怕这样肆意纵容的物欲倒能把她给腐化了。
待身子都泡得舒展了,她伸手去摸丫鬟为她准备的丁香澡豆,可怎么也摸不见,疑惑地四处寻找,却在身后不远处的一把楠木椅子里,发现了正端着澡豆,目光幽暗死盯着她的张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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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欲骨冰肌 大爷猪油蒙心,本姑娘帮你擦(三,浴池play前戏)
“你几时回来的,怎么不叫人通报?”茜心慌忙抓过毛巾把自己的前胸挡住,然而这个动作不但没能保护自己,反倒让他露出了危险的笑容。
“我回自己家,需要向谁通报?”说完,他端着盛澡豆的玻璃碗,一步一步走到浴池边,用目光锁死还想着躲避的茜心,好像立刻要吃了她。可这时他却意外地关切了一句:“伤口已经好了吗?”
茜心赶紧回答:“伤口已经结痂,不碍事了。”
“是吗?让我看看。”
就是不想给他看才答得那么快啊……茜心还是有些抗拒,虽然知道那事避免不了,这都怪邪仙给她的初次经验实在太糟。
她几乎是一点点磨到张璁面前的,飞快地让他瞅了一眼又想跑,却被他抓住了胳膊,摁在浴池边。温凉的大理石浴池硌着她的脊背,莫名让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就连胸前那两颗红梅都不由得挺立起来。
“珩郎……”这声婉转幽怨的哀求,本是在求他高抬贵手,听在张璁耳里,却是十足的欲求不满。
他没理会她,只是把玻璃碗里的澡豆拿来沾湿了,从她的粉颈开始,不疾不徐地揉抹。澡豆一点点被抹开,丁香的气味缓缓弥漫在水汽中,让人迷醉。
肩膀在他恰到好处的按摩下彻底放松,茜心也渐渐没有那么地抵触了。这时,他的手越过她纤细的肩膀,来到了她曼妙的锁骨处。他的动作极认真,似乎不带一点杂念,茜心不禁仰起脖子配合他,而他也像抚摸小猫一样用澡豆轻轻地抹遍她的脖子和锁骨。
然后,他的手滑入她深如峡谷的rugou就成了顺理成章的事。澡豆一路留香,在她高耸的峰峦上攀爬,像一个朝圣者,一点点接近神圣的峰顶,动作极轻极缓,竟让她有些迫不及待了。
可他就是不肯真正攀上那顶峰,只一圈一圈地在两团绵软上roune,摩擦出细腻的泡沫,甚至抽空去她平坦的小腹上绕一圈再回来,直到她的身体已经滑不留手,香气袭人,好像一朵在他手中绽放的丁香花。
想,想被他那双手抚摸ruou,这种想法第一次出现在茜心脑海里,无比强烈,以至于她的身体已经出现了反应,腰肢开始弯曲,胸膛努力向他的手心凑,只差直接将他的手拖到自己的ru峰上了。不由自主的chun,从她朱红的唇间漏出来,是这番无边春色的最好配乐。
见她这样,张璁知道火候到了,突然在她肩膀上一借力,翻身跃入了浴池。水花乱溅迷人眼,一晃神的工夫,茜心微张的小嘴已被男人火热的唇舌给霸占,那条无助的舌头也被瞬间吸入男人的口中,有如香甜的软糖,被抿咂得啧啧有声。而她渴望被抚慰的shunru,也落入了一双虎掌。他完全不似方才那样温柔,而是掠夺式地对其进行凌虐。搓揉,挤压,拉扯,用食指和中指夹住了,再用拇指对着顶端用力roune,两三下就叫茜心软成了一滩泥。
她想叫不能叫,想逃不能逃,理智一下崩溃,身体听凭yuwng的摆布,主动勾住了他的脖子,一条bnen的长腿攀上了他的腰间,用自己奇痒难忍的花ue口去磨蹭面前肆意玩弄着她的男人。滑腻的澡豆让这磨蹭毫不费力,更有一种畅快在其中,好像她也可以叫这男人跟她一样变得通体滑腻,陷入qngyu的深渊。
“你好热情,我的霞儿。”他很享受这个女人的索求,忍不住先给了她两根手指来安抚她。
手指离开她的ruou,捏住了她下面的两片花瓣,她立刻浑身激震,皱着眉咬着唇,自己拿手捉住了失宠的一边ruou,学他的动作抚慰自己。他微笑,一边欣赏她的动作,一边驱动手指开始在她花ue口勾勒轮廓,不时捻弄一下两片花瓣,在缝隙中浅浅地擦过。
“唔嗯……”未经人事的身体就连这么一点点刺激都经受不住,她颤抖着抽搐了几下,ue口涌出一股清泉,沾湿了他得意的手指。
“真是敏感的小东西,待会儿我真正要你的时候,你可要怎么办才好啊?”
他一松开她的嘴,她被堵住的尖叫就迸了出来:“啊啊——!珩郎,珩郎!”
“霞儿,别怕,告诉我,你觉得舒服吗?”
“舒服……可是、可是……”
“可是不够,对吗?来,手给我,摸摸这个。”
入手是一根滚烫如烙铁的roubng,茜心知道那是什么,立刻就被那尺寸给惊到,慌乱地摇头:“不要,会被这个插坏的!”
“真的不要?”他驱使这条火龙在她手中蠕动,一下一下顶着她的肚子,慢慢逼近她幽深的花ue。茜心虽嘴上说不要,可腿已经分开,蜜汁也流得更汹涌。
“念在你是初次,我不逗你了。霞儿,若觉得疼,就咬我好了。”
说完,他用两手把她固定在浴池边沿,挤进她的腿间,让她的腿自然搭在他腿上,花ue便朝他门户大开了。他摆动腰肢,让龙头在她那微微开启的朱贝口研磨了几下,便一点点向hun挺进。
疼是的确很疼,但她有心理准备就不那么惊恐,只是指甲抓进他双臂,已深深刻出痕迹。随着整个龙头没入ue口,半截龙身也钻入其中,一缕血丝在水中晕染开,茜心失声叫了出来,他便停住,雨点儿般的亲吻落在了她身上,尤其是两只ruou,将一波一波的快感送往两人最亲密的交合处。
他停得太久,久到茜心被yuwng驱使而自己动了一下,这才打开了猛兽的锁链,引发一场长达一整夜的rou狂欢。
澡豆,就是古时候的肥皂香皂啦,用面粉加上皂荚,混合各种香料做成的,还有的高档品种里面会加猪胰子,去污美白,称为香胰,现在很多老人还把香皂叫胰子,就是这个原因~澡豆是有钱人才能享受的高档护肤品,一般人就直接用皂荚果实。
【快穿】欲骨冰肌 大爷猪油蒙心,本姑娘帮你擦(四,浴池play)
哗啦,哗啦……从绣着花鸟虫鱼的丝绸灯罩中透出的柔和烛光,映在摇曳不停的浴池中,一时兰汤滟滟。被抵在浴池边的茜心,双眼迷离,微张的嘴不断吐出chun和shenyn,她感觉自己像一叶扁舟,一切皆由张璁操控,他要她飞驰前行她就飞驰前行,他要她随波逐流就随波逐流。
“霞儿,别握着你那对儿小兔子了,我要看它们被我弄得活蹦乱跳。”她顺从地放开了手,任凭shunru在他的撞击下荡出ynm的波浪。视觉获得满足,他奖励似的给了她一串奋力的chouch,火龙直抵hun,每一下都撞得她双腿发麻,若不是他抵着她,她早就滑到池底去了。
“霞儿,用手把你下面的小嘴儿再分开些,让我捣得更深。”无法抗拒,她照他说的掰开了那两片花瓣,不知为何果然比方才刺激许多,她都能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在疯狂收缩,拼命地要去包夹他肆意进出的分身,然而这反而让甬道之内更多的roub被那大家伙摩擦到,ynshu为之流个不停。
“珩郎,霞儿受不住了,啊、啊……啊!——”她仰着脖子,大张着嘴,明明想高声尖叫却硬是全哑在嗓子里,因为全身的力气都去迎接那阵淹没一切的情潮了。只有当那阵过去之后,她才能像快渴死的人一样发出嘶哑的低喘。
张璁把她两条腿都架在肩膀上,将她的身体折叠成无比羞人的姿势,进入得更深,龙头都挤在了子宫口,被那紧致到极限的小嘴奋力抗拒着。他也有些心旌摇荡,深呼吸定了定神,又开始新一轮的抽送。他重重刺入最深处,又霍然退到ue口,游戏一般地浅浅搅拌,最后再突然凶猛地闯进去,叫茜心迫不及待的时候又提心吊胆,那最重的一下便次次都能逼出她最羞耻的喊叫。
“珩郎,别那样……求你……别那样……”
“别怎样?别九浅一深地玩弄你?呵呵,霞儿啊,你还是初尝人事,若我一直狠命要你,你只怕会晕过去。”
“讨厌……我、我是让你轻些……”
张璁故意放缓了动作,搂着她在她耳边如恶魔般低语:“哎呀,霞儿,是你叫我放轻一些,怎么现在你自己反倒动起来了?”
察觉到自己不由自主的动作,茜心羞得恨不得一头扎进池子里闷死算了。可是她自己动,怎么有别人动那么得劲儿呢?一时又是懊悔又是焦急,完全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求我,霞儿,求我要你。”
她从善如流地赶紧哀求:“珩郎,求你,要我……”
“怎么要你?”
“你想怎么就怎么。”
“滑头。”
张璁也不再逼她逗她,踏踏实实地尽根没入,用那烧红的烙铁去开发她身体里从未被人探索过的处女地,然后欣赏她在他的动作下哀哀求饶,又不知足地想要更多。
如此顶到茜心又泻了一次之后,张璁把她翻转过来趴在池边,从身后重重地进入。这姿势可以进得很深,且多了一层征服的意味,他掰开她的臀瓣,看着自己飞快地在她身体中直来直去,而她奉上自己的身体,lngjo声比方才还要忘情,对他来说也是更巨大的刺激。
“好紧……呼……小东西,想让爷缴械吗?还早得很,爷要玩儿你一整晚。”
茜心慌忙讨饶:“珩郎,我不行了,好累……一整晚,会玩坏的!”
他根本不上当,一掌拍在她的屁股上:“数数这一路上有多少个晚上我都放过你了?今天我要一并收回,哪由你说不要就不要?再说,你夹得这么紧,明明还有劲得很,不陪着你的男人,还想做什么去?”
无力反驳,因为她的身体总出卖自己,所以她只能一再地撅高屁股,迎合他沉重的冲击。
轮番的肉搏之后,茜心的身体是真的有些扛不住了,oue已经有些充血红肿。张璁从玻璃碗里再拿了一粒澡豆,一边往自己那根粗长的烙铁上抹,一边对茜心说:“不必担心,这枚澡豆里面放的是消肿化瘀的药材,正好让爷帮你上药。”
然后,他把茜心抱出了浴池,放在一旁铺好了绒毯的湘妃竹榻上,亲自拿毛巾替她一点点擦干了身上的水珠,这才将她的腿放在扶手上,试探着再次进入。
清凉的感觉在甬道内化开,夹杂着一丝疼痛,说不出到底是难受还是舒服,茜心只能咬着牙承受。幸亏那澡豆当真是房中妙品,片刻之后,果然就不再感到不适了。再被他轻柔地捣弄一阵,她反手抓住了竹榻的边缘,可以开始回应。
“呃……抹上那澡豆之后,果然刺激得要命……”张璁的脸上首次露出狰狞的表情,似乎忍得很吃力,“啊……霞儿,夹得好紧,你果然是好样的……呼!再来,狠狠夹紧我……”
受到不断攀升的快感驱使,他的动作也越来越快,越来越猛。他深吸一口气,沉腰立马,双臂撑在竹榻上,好像在操弄一个物件一样用自己膨胀到了极点的肉杵在茜心狭窄的花ue里疯狂摩擦。
“哈、哈……操得好舒服,这oue……咬得我好紧……哈、哈……”
“好痒啊,为什么越插越痒?珩郎,救救我,救救霞儿啊!”
“说‘珩郎求你用你的大roubng狠狠操霞儿的小rouue’!”
“珩郎……求你……用你的大roubng狠狠操、操霞儿的小rouue!”
yn声浪语逼出他最后的一声爆喝,身躯往前狠狠一送,滚烫的岩浆在茜心体内爆炸。那股冲击的力量和滚烫的热度,让本来就极度敏感的茜心嘶声尖叫,脑海一片空白。那本能的收缩力道,同时夺走张璁最后一点的理智,他如野兽般嚎叫,软软地栽在了她怀里。
疲乏之中,神志却在一点点清明,张璁有些懊恼地拧了一下茜心的屁股,笑道:“我的霞儿竟生了一副如此妖媚yndng的身体,叫我好生狼狈,只怕还不到鸡鸣的时候。”
茜心小脸绯红,娇嗔地扭过身去:“珩郎好没道理,明知道我是初次,还要得这么狠,过了头了,反倒来赖我。”
张璁呵呵笑着捏了捏她皱起来的鼻子,宠溺地在她身上吮了一口,说:“好,赖我,为了补偿我的霞儿,十五天后张府上下大摆筵席,我娶你过门。”
“十五天?是不是皇上又有差事要给你?”
“不错,十五天的确有些长了,但你必须等我办完公事。”
“我并不是嫌时间长,十五天,我还害怕太仓促了呢。”
“我不讲究那些规矩,若无事,我本打算明天就把宴席办了,省的我娘念叨我。”
被男人温柔拥着的茜心,虽然闭着双眼,但根本没有一点儿睡意。十五天,看似不长,实际上却是本次历劫的关键,因为就是在这段时间,张璁偶然搭救了落难的苏听雪。
她不可能跟着他去,那原本的剧情,还会再次上演吗?
【快穿】欲骨冰肌 大爷猪油蒙心,本姑娘帮你擦(五)
如果这让茜心自己来想办法,恐怕只能眼看着原剧情重演一次,故事会走向一个不可控的方向。还好艳霞的原身在这一点上无需担心,所以她已经想到了一个绝妙的办法。
张璁并没有马上就走,做了些准备工作,隔天才会上路。这期间,茜心也小小准备了一手。她把自己的头发剪下来,混合五彩丝线编成了一个同心结,并在结中串了一枚经过精心挑选的美玉。这些准备好之后,她也并没有随便找时间塞给张璁,而是一直等到他上马要走的时候才拿出来。
“珩郎,我人不能跟随你,就用这个代替吧。见此玉结,如见妾身。望珩郎早日平安归来。”
张璁接过玉结,仔细看了看,小心揣在了胸口的暗袋里,嘴上却说着逗她的话:“就这么舍不得我?怕我半路上跑了不成?”
茜心故作羞赧地跑了,可心里却在抹汗:可不是怕你跑了吗!
说起来,美玉再美,混着发丝的同心结再有深情,也都是死物,怎么能拴得住张璁这种强势的男人呢?他见到苏听雪之后,一意孤行要猪油蒙心,谁能拦得住?
对此,茜心感觉上还满有把握的,张璁走后,并没有闲闲地在家里消磨时间,而是积极向管家刘叔打听起家里的生意来。刘叔并未得到禁止向她透露相关事项的命令,更兼她是老夫人首肯的准儿媳,所以对她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花了一下午的时间,茜心总算弄清楚张家的生意做得到底有多大,京城里的铺面都只是小打小闹。张璁作为皇商,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替皇帝去邻国考察各种资源的行情,并代表皇帝或明或暗地与当地的商人,衙门进行谈判,采购或者销售这些资源。这些资源包括金银铜铁,煤炭,木材,马匹,粮食等等等等,全是关系国计民生的重要物资,而且资金来往也相当巨大。最最重要的是,这些物资很大程度可以反映一个国家的国力,所以,哪怕一个数字都是机密中的机密,泄露出去就是诛灭九族的死罪,没一点儿商量的余地。
茜心考虑过后就清楚了,朝廷的大生意,根本用不着她来管,张璁自己会打理。但是家里的小生意,他都是交给家里信得过的下人去做的,情况就比较乱了。比如绸缎庄的生意,就是张璁居住院落的总管周详在请人打理,其实详细问下去,都是他的亲戚。
原剧情里偷鸡摸狗的下人就是这周详的老婆,晚辈敬她一句“周大姐”,平辈或长辈都叫她周详家的。因着自己男人是少爷院子的总管,管着绸缎庄肥得流油的生意,她自己也弄了个胭脂水粉铺子,请人看着,做翘脚老板。有钱又有闲,人就不爱着家,周详天天眠花宿柳,把她旱着,她也就只好偷鸡摸狗了。
周详家的送给粉头无数金银珠宝,绫罗绸缎,甚至还在京郊给他起宅子买田地,购置僮仆上百人,这些钱早超过了两个铺子加起来的盈利,就连账面都不用看,里头损公肥私的勾当已经到了不能不整顿肃清的地步。
这件事,在茜心这里是这样看,但在苏姑娘那里却不是。苏姑娘菩萨心肠啊,连一只蚂蚁都不舍踩死,又怎么会对这些卖身给张家,受苦受累一辈子的奴才棍棒相加呢?奴才也是人啊!所以她直接采取不管府里的家事,就坐在窗前闲看花开花落云卷云舒,等张璁回来把她推到啪啪啪就是了。
这件事闹起来还是因为周详发现老婆偷人,挪用他的钱,暗中把那情夫给打死了。周详家的发浑要砍自家老公,两公婆打得头破血流,闹得府上鸡飞狗跳,甚至还打上了街,给人看了足足一整天的笑话。张璁气是气,但气不到苏姑娘头上,然而这件事跟她这个当家主母不作为是脱不了干系的。
距离这件事实际发生还早得很,但茜心不打算任由其发展,因为这件看似胡闹的小事,实际上还牵扯着后面更大的事。周详管着少爷的院落,零星地会知道一些少爷的行踪,而苏听雪泄密那一次,就是以为张璁要去外面寻欢,问了周详,周详脑子抽风居然说了不该说的。少夫人一出门就碰上了监视张璁动静的别国密探,人家一问,她竹筒倒豆子——全说了。
周详这个人不能留,即使以后苏听雪做不了少夫人,也保不齐他会闹出别的事。而家里其他暗自揣着侥幸的下人,她也要敲山震虎,最后统统套上缰绳管在自己手里才行!
这件事她不可能**完成,必须倚仗刘叔作为总管的力量,所以他们两人在老夫人房里商谈了一整夜,第二天为了慰劳刘叔,她还亲自下厨炖了一锅菌参鸡汤给他。
两人商量的结果就是,要拔除毒瘤,就要先让毒瘤自己破裂,挖起来才理直气壮,根基尽除。于是茜心开始安排人去观察周详家的与粉头幽会的时间,而刘叔这边则开始物色适合替代周详的人。
“啧啧,这位作者也就是在写男女之事上还有些主意。看看周详家的干的好事,买通门禁私放情夫进府这都不说了,他两人简直是拿张府当便宜窑子啊!花房,马厩,柴房,花园假山底下,冰窖(也不怕冻死)……最可恶居然还在珩郎的小厨房里干过!”
看完有关周详家的的行动汇报,就算她始终抱着局外人的心态,也还是感觉到恶心。当机立断,她也不等周详家的下一次和情夫私会了,来个引蛇出洞,那边安排人去把周详带出门,这边就找人故意引诱周详家的。
“嗯?那位艳霞姑娘想要新的胭脂水粉?这好办啊,去我铺子里随便挑……什么,这味药要加进去是怎么个意思?哎哎哎,姑娘别走,跟大姐说说,少爷跟艳霞姑娘是不是常常……”
“啧啧,这事儿我早憋不住想说了,我告诉大姐,您可别到处乱说,不然我可是要倒大霉的!艳霞姑娘对付少爷可有一手了,这胭脂就是其中一样,少爷那么稳重的一个人,在她手里简直就像个色中饿鬼……我告诉你,他们最喜欢在书房里面做那事儿……”
“为什么啊?书房有啥意思?”
“上头少爷一本正经地做事,可下头……哎呀不说了,臊死人了!”
最后那“臊死人了”四个字,生生激出周详家的一身毛毛汗,她简直等不及要跟她那器大活儿好的白面小生在那书房里臊上一整晚!
夜深人静,平日里走泔水的偏门处,一个油头粉面的年轻男人钻了进来,跟着相熟的小厮,轻车熟路地到了张璁的院子。周详家的在门口候着,打发了那小厮银子之后,两人就迫不及待地进了黑灯瞎火的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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