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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欲骨冰肌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北泽鱼
下一章还在码,今晚可以发出来,不过不一定会在一点前。炖肉不容易啊啊啊啊……





【快穿】欲骨冰肌 大爷猪油蒙心,本姑娘帮你擦(八,葡萄架play)
一心想要补偿张璁的时候,才发觉他的公事真的很忙,经常在外奔波不说,就算无事,皇帝也喜欢召他进宫说话,总是深夜才放他回来。自从拜堂圆房那天之后,又是十好几天了,他们一直都没有好生独处的机会。这天晚上,宫里总算传回消息,张璁会稍早些回来,于是茜心让人在苏听雪原先住那院子的葡萄架下扎上了纱帐,并点好了熏香,自己一早就沐浴妥当,换好衣裙来到葡萄架下。
她穿了一件葡萄紫的轻罗宽袖褙子,领口以金银丝线绣着曼妙的葡萄藤,中间驳杂穿插玲珑小巧的葡萄串,看上去十分新颖别致,褙子底下她只随手拿了一件杏色齐胸百褶襦裙穿了。等到了葡萄架下,让丫鬟们把刚从冰窖起出来的葡萄酒并夜光杯摆放好,看着她们都走干净之后,她才解开褙子,把那襦裙褪下来,扔在一边,复又重新系好褙子腰间的帛带,踢掉绣鞋撂在一旁,整个人斜斜地半躺在葡萄架下的长凳上,闭上眼睛,一边等一边养足精神。
凉风习习,月色如水。薄如蝉翼的褙子虽然穿得周正,实际上里头什么都若隐若现地能够瞧见,更兼褙子两边都有很大的开叉,不经意露出她大片雪白的肌肤和玲珑有致的曲线。这虚实交替的无边春色,当真有如梦似幻的错觉。
时间一点一滴地流逝,茜心还真有一些新婚小别的妻子在家中专心等候丈夫归来共赴仙乡的感觉。说不着急,但又期待得不行,她能想象自己将在那个男人手下如何不知羞耻地尖叫挣扎,要求他说出更多yn邪的话语,肆意玩弄她,带给她更多的快感。
她这时才发现,自己这副身体是有多渴望那件事,只是可恨她知道的太少,尝试得太少,心里就像有一道深渊般的沟壑,难以填平。
“霞儿。”
听到熟悉的声音,茜心睁开双眼,眸子里还带着一星朦胧,只看到纱帐外面高大的身影正望着她。
“珩郎,怎么不进来?”
“正要进来,不过你要先替我净身。”
“呀,我就准备了两条毛巾,可没有净身用的热水。”
“你过来,我教你。”
茜心依言从长凳上下来,赤脚走过去,撩开纱帐,却猝不及防地被张璁一把握住了肩膀。他把她往下摁,说道:“跪下。”
她双膝落地,却被两只软罗靴子接住,她跪在了他的脚上,入眼处正好是他雄壮的分身,早已怒意勃发,且上头沾满了浓白的浆液。
“珩郎这是……”
张璁笑道:“我的霞儿如此撩人,为夫光是看就已经血脉偾张了,还未进这纱帐,已然精关不守,所以要霞儿负责给为夫净身啊。”
茜心用手指划了划那根粘腻的巨蛇,毫不推拒:“那倒的确是我的错,就让我帮珩郎弄干净好了。”
说罢,她覆上整个手掌,将浆液在那上头抹匀了,张开小口,一下将那巨物的头吞进去。虽然此前并未做过同样的事,但那东西一入口,她就明白了该如何抚慰它,上下颚紧紧得将其hngzhu,用舌尖一圈一圈地舔舐那光滑坚硬的尖端。虽然男精的味道十分腥臊,但既然是自己敢于全心托付的男人,便不会觉得恶心,更何况,两下舔舐之后,就没什么异样了。
张璁的分身在茜心的摆弄之下,越发膨胀,那感觉十分奇妙,好像就算他这样强势的男人也会被她予取予求,所以她舔得更加卖力,快速地吞吐,模拟着身下的小嘴吞吐它时的样子,晶亮的银丝从那已经青筋暴跳的巨蛇身上垂下,满满的ynm景色。
张璁紧闭双目,仰头感受女人彻底的侍奉,十指不知不觉中已深深插入了茜心的发髻,顺滑微凉的发丝有如她全身细致的皮肤,让他爱不释手。只是他控制不住力道,发髻早让他抓得散乱,不时能听见簪子落地的脆响。
于浓密的绿荫下,若隐若现的纱帐之间,一男一女就这样肆无忌惮地一站一跪,将自己的身体置于春潮翻涌的欲海之中,即便平日里如何谨慎自持,这时候也只是各自yuwng的奴隶,那些不断溢出的yndngshenyn,连月亮都被羞得躲进了云端。
“霞儿,我的霞儿,你的小嘴怎的这样厉害?珩郎受不住了,饮下珩郎的jngye,如何?”
茜心不答,只以沉重的一个吮吸回答他,他便一手扶稳了那条水龙,一手托住茜心的后脑,腰背一挺,灼热的浓浆就从龙口激射而出。茜心忙不迭地大口吞咽,但还是有不少浆液漏了出去。他的长裤上,软靴上,她的衣襟上,大腿上,全是粘稠之物。原本是叫她净身来着,这下反倒弄得更加污浊。
张璁抽出已经喷射完的水龙,打量两人此刻的情形,被这羞耻的景象激得又是浑身一颤,他立马扛起眼前这个罪魁祸首,将她轻扔在了长凳上。她高耸的shunru,两粒熟透的葡萄若隐若现,更别说身下那幽深的三角地带,被轻薄的衣料半挡不挡地掩盖着,无时无刻不在勾动他内心的野兽,他想撕烂这层碍事的布料,狠狠用唇舌占有她每一寸地方。
他已经是这般欲火难消了,可她还在煽风点火。茜心双臂交叉在胸前,故意给他本来就不满足的眼睛火上浇油,然后她还撒娇地说:“珩郎,霞儿嘴酸死了,想喝些酒润一润。”
张璁拉了拉自己的衣领,走过去,恶狠狠地坐在石凳上,往一个夜光杯中倒了些葡萄酒,仰头灌进了自己嘴里,然后一把揪过使坏的茜心,逼她从他口中啜饮冰凉浓郁的美酒。就像刚才饮下他的jngye一样,茜心只能屈服,饮尽他口里的酒之后,他捏住她的下巴,趁机纠缠她沾满酒香的舌头,直到她有些喘不过气,才堪堪放过她。
“为夫给你倒的葡萄酒,是不是甘甜可口,嗯,你这小dngfu?”
“珩郎,你若不喜欢,我不这样就是了。”
“傻瓜,为夫喜欢,喜欢得发疯,巴不得你天天这样才好。为夫都不知道,自己面对你的时候竟然像变了一个人一样,想疼爱你,更想蹂躏你。”
“这样的蹂躏,珩郎倒是多多地给霞儿才好。”
听到这样鼓励的话,他一把分开她的双腿,将冰盆里镇着的酒壶提出来,把那圆润的玉壶壶嘴直接送入了茜心的花ue深处。冰凉的异物感叫她惊慌失措地喊了一声,没成想他的手还在继续动作,抬起壶身,那醉人的琼浆就源源灌入了她的身体。
“啊……珩郎,不要,好凉!”
张璁才不理会她的哀求,恶意地提着酒壶竟缓缓chouch起来,虽然那壶嘴太过细小,但那些被堵在里面的葡萄酒已足够刺激,茜心惊慌之中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愉悦,只能以接连不断地shenyn来纾解此刻的心情。
“竟然……竟然被一个酒壶……啊!……”
“是啊,你这小dngfu,区区一个酒壶就可以让你欲仙欲死啊。那为夫要进去的时候,你待怎样?”
“会死的……会舒服死的……啊啊珩郎,不要玩弄霞儿了,快进来填满霞儿啊!”
“哼,用霞儿的身体盛出来的葡萄酒,为夫当然不会浪费咯。”
“珩、珩郎!”
说着他真的跪了下去,就像她服侍他的时候一样,他扔开已经快空了的酒壶,也不管那是怎样价值不菲的美玉雕成,他只想要他的女人感觉到绝顶的舒服。殷红的葡萄酒漏出来,湿润了他的胡须,乃至衣襟,茜心咬着自己的手指,心中翻涌着说不清的奇妙情潮。
男人居然也可以为了女人做到这种地步?
她还不明白,简单的试炼之所以简单,并不仅仅是容易完成,更重要的是,所谓的倾心相许比之复杂的试炼要更容易获得。她已被授予可以获得他人真心的经验,对于以后的历劫,是福是祸,当真难以预料。
就着她的身体,以极羞耻的姿势喝光了葡萄酒,张璁再不耽搁,扔掉了身上所有的衣物,掀开茜心身上单薄的布料,终于挺身进入。不再有轻柔的爱抚和试探,每一下撞击都是倾尽全身力气和热情,每一次他都为之发出一声低低的咆哮,他已经被茜心成功勾起了内心全部的yuwng,不再顾及任何事情,只是来回穿刺,让自己获得最大最多的快乐。
葡萄架下,rou相交的啪啪声,以及泥泞中来回出入的噗叽水声,断断续续,回荡了整整一夜。东方曙色初上,茜心选择在张璁累极沉睡的时候,悄然离开蜷缩在他怀里,同样沉睡着的躯体。她还是多留了一分用心给这个男人,感激他抚平了险些在她心里留疤的难堪回忆。
(《大爷猪油蒙心,本姑娘帮你擦》完)
褙子,又名背子,绰子,绣。是汉民族传统服饰的一种。其样式以直领对襟为主,腋下开胯,腰间用勒帛系束,下长过膝,逐渐成为后世女子的一种常礼服。(摘自百度百科“褙子”词条)




【快穿】欲骨冰肌 首次试炼成功(过渡章)
“这个奇葩故事,该不会是你自己写的吧?”回到自己的时空,茜心揪住邪仙劈头就问,这个疑惑已经在她心里憋很久了。
邪仙赶走背后跪着给他捏肩的小狐妖,那狐妖如蒙大赦地跑了,他才懒洋洋地坐起来,手掌摊开,一面古色古香的镜子渐渐显现出来。镜面里,是一个穿着奇怪衣裙的女孩子,眼睛上架了两枚玻璃片,趴在书桌上敲打一块黑色的满是突起的东西,面前发着光的一块板子上正奇异地出现文字,只不过出现一点儿又被消去一点儿,那女孩子脸上的表情也跟便秘三天一样难受。
“怎么会这样……我原本想写一个蠢萌蠢萌的女主啊,怎么写着写着就歪了?到底问题出在哪里啊……是东西打碎得太多,还是祸闯得太多,还是太爱哭了?……伤脑筋,现在要怎么编,把女主泄密那一段删了重新写吗?……唉,怎么感觉还不如干脆全部重写?”
听着她的自言自语,茜心总算明白苏听雪的性格为什么那么神奇了,敢情是这位不靠谱的作者自己能力不足,把人家写歪了啊,真是可怜。
解决了这个疑惑,茜心又问:“我这算是成功了吧?奖励怎么兑换啊?”
“把手按在天书上你就知道了。”邪仙回答之后,被茜心莫名其妙地瞪了一白眼,又好气又好笑,伸手揽住她的腰,正想好好审问她。只剩一缕神魂的茜心赶忙从他臂弯里飞出去,一脸吃到苍蝇的表情。
“哟,我的小茜心怎么突然害起臊来了?你我可是裸裎相对过的哟。”
被他这么一说,茜心也觉得奇怪,自己对邪仙的讨厌怎么又多了一层?他并没有再做什么出格的事啊,难道是因为和张璁相处了一段时间之后,她开始意识到,那件事情是只能跟自己愿意托付的男人做的?
邪仙好像看穿了她的心思,发出意味深长的轻笑:“危险哦,小茜心,若是有那样的想法,你终究会爱上别人哦。那件事啊,只要你想,就可以做,对象你可以挑,但绝对不要变成只想和那一个人做。怎么样,要不要本仙帮你一把?”
离开艳霞的身躯之后,她已经感觉不到曾经和别人抵死缠绵过整整一夜,被邪仙那双勾人的眼睛看着,她还真觉得有些脸红心跳。
“现在的你,没有肉身,也只有本仙才有那个能力慰藉你哟。”
那样的话……他会成为多么特别的存在啊!绝对不要,她绝对不要掉进这个混蛋仙人的陷阱!
把手按在竹简天书上,她看到了几个奖励选择。毫不犹豫地选择了修复肉身之后,她顺便看了看别的选项……兑换修为,兑换法力,嗯,这些都很正常,但是那个兑换一块砖的选项是什么鬼?辛辛苦苦完成了一次情劫,兑换一块砖是要闹哪样?
邪仙解释说:“那砖可不是普通砖,是唯一可以留存于三界缝隙地带的宝石,用这样的砖,你可以跳脱出所有时空,让自己在轮回之外安家落户,可以搭个简单的小房子,也可以构筑辉煌的宫殿。别不在意,或许你真的有一天会选择离开所有充满爱恨情仇的时空,去那里隐居哟。”
太遥远的事,想起来毫无意义。茜心摇摇头,把手收了回来,瞥一眼正拿舌头舔嘴唇,挑动眉梢向她示意的邪仙,果断一头扎进了天书中,把邪仙都给气笑了。
短暂的坠落感之后,茜心感觉到自己又获得了能够真切感知到物体的肉身,她迫不及待地睁开眼,环顾四周,却发现这个地方又黑又潮,动了动四肢,她就开始为自己的处境担忧了——手腕脚踝,全部都被冰凉的镣铐给死死锁住了。
新的记忆涌进来,她赶忙开始从头梳理,然而越梳理越郁闷,这次历劫注定是要皮肉受苦了,这让刚刚还享受锦衣玉食,亲人疼宠的她十分难以适应。
这个故事,男主是个邪魅的海岛岛主,一个人居住在孤岛上,性格非常古怪,看似对什么都不在乎,然而一旦发觉在乎什么,就一定要占为己有。占为己有不说,他表达喜爱的方式就是折磨,折磨得他的玩物身心俱残,又百般温柔疼爱,如此反复。
女主是个普通的商人之女,心性纯良,长相美丽,简直是人见人爱。她随家中商船出海是为了履行婚约,半路上遇到风浪,商船沉没,她漂流到男主的海岛,从此沦为男主的新玩物。她先是哀求,然后是愤怒地绝食,又尝试了无数遍逃跑,甚至自杀,都只是给男主制造一个又一个狠狠折磨她,并在折磨的同时又逼她享受rou欢愉的理由罢了。到最后,本性善良的女主当然无法不屈服于男主畸形的爱,慢慢真心爱上他。
检验她真心的事件,就是一个行侠仗义的剑客来到海岛上,重伤男主,把她救了出去。这位剑客当然不会不对女主动心,可面对追来的男主,女主还是遵从自己的内心选择了他。
表面看来,这个故事的脉络其实挺通顺的,并没有自相矛盾的地方,但是它还是编不下去,濒临崩溃了。原因就在于,在原作者笔下,男主的手段实在太过令人发指,很难感受到他对女主有不同于占有欲的真正感情。当他追到女主躲藏之处时,一句“我爱你”就让女主哭着投入他的怀抱,简直让人有一种想要撕书的冲动。
如果通篇只是这对男女在纠缠也就罢了,偏偏又有一个文武双全,翩翩君子的男配在一旁对比,女主的形象就成了一个活生生的睁眼瞎。
不过无论如何,这个故事本身其实已经是结束了的,但不知为什么结局又被删除,在女主做出最终选择的地方停滞不前。
这下茜心清楚了,自己所占据的就是女主的身体,而且马上就要迎来男主新一轮非人的折磨。
这叫什么事儿啊!原以为暂时逃过了邪仙一劫,谁知新的情劫居然是这样的剧情……她到底是该努力感化男主,改变他的性格,还是重新做出选择,如第一次历劫那样,干脆改变故事的走向呢?
为什么修改了一下就大半截没有了。。只有重新粘贴一遍。。。心塞




【快穿】欲骨冰肌 要虐身虐心还是要相敬如宾?(一)
前方的黑暗在一声哐啷巨响之后裂开了一条光缝,一道人影掠过,又在沉重的金属碰撞声中重归黑暗。脚步声伴着回音越来越近,茜心全身的肌肉都为之高度紧张起来,就好像这样紧张地收缩,等会儿被沾了水的皮鞭抽打的时候就会没那么疼一样。
啪!——
“啊啊啊啊啊!”就算有心理准备,这没头没脑的一鞭子还是抽得她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这畜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鞭子刚好抽在她的胸前,她只觉得那两团原本该被温柔呵护的软肉都要碎了。
“我的眉儿,睡着了?没有听到我来?”男人的声音有些阴柔,感觉上跟邪仙有些相似,只是音色不同,“这一鞭是小小的惩戒。来,现在说吧,我是谁?”
茜心还在忍耐方才的那一鞭子,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实在难以出声。可是他却等不了,懊恼地用鞭子把她的下巴顶起来,狠狠用牙咬在了那两片柔嫩的唇瓣上。茜心瞬间尝到了血腥味,她的嘴唇被咬破了,本能的挣扎让伤口在他齿下撕裂,疼得她一个没忍住,哭叫出来。
“唉,眉儿,又开始不理我了,不记得以前你不理我的时候我是怎么惩罚你的吗?还想去码头底下尝一尝被海水慢慢淹没的滋味?”
不敢再不出声了,茜心逼迫自己用支离破碎的嗓音说出了他的名字:“鄢牧云……鄢岛主……”
他终于放开了她的下巴,似乎稍稍满意,又问:“那你是谁?”
“我?……我是……关小眉……”
鞭子在她刚刚被抽得皮开肉绽的胸前无情地戳了一下,鄢牧云有些不满地纠正她:“你不需要记得你是关小眉,你只需要记得你是我鄢牧云的玩具。来,眉儿,说一遍,说你是我的玩具。”
“我只是岛主大人的玩具,其他的什么也是不是!”
“嗯,这样才乖嘛。我是赏罚分明的,给你一点奖励好了。”说罢,他一把捏住茜心的牙关,强迫她张开嘴,把一根滚烫而坚硬的东西塞了进去,在舒爽的喟叹声中忘我的进出。
这种事茜心并非第一次尝试,然而这次的体验却极其糟糕。那根东西像烧火棍一样直直地捅到她的喉咙,令她泛起一阵阵恶心,两腮被他大力地捏着,疼得她只想逃走。因为这样的抗拒心理,所以那根带着男人腥味的东西也让她觉得格外难以忍受,而她还不得不将被污染了的唾液咽下肚去。
若不是他卡着她的牙关,她可能会一口咬下去,断了他的子孙根!
“赏你一壶琼浆玉液,可要一滴不剩地和干净哦,我亲爱的眉儿。”说着,他狠狠挺近几下,当真在茜心嘴里喷出了无数粘稠体液。茜心当然不想咽下去,可为了不挨打,她只能哭着照他的话去做。
“呼,神清气爽……那么接下来,我想用你的身体来做一个雕塑,这是我刚刚想到的,成果一定非常美……”
雕塑?这个bn到底要还要对她做什么啊!茜心有些绝望地一闭眼,挤出一串热泪,无助地扭动了一下被死死锁住的手腕。
嘴再次被撬开,这次他塞了一粒药丸进来,容不得她选择吐掉,那药丸直接在她嘴里化开了,顺着喉咙流进了胃里。浓重的药味,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效果,她只能瞪着双眼静静等着。
身体始终没发生什么奇怪的事,但她耳朵里却听到了让她魂飞魄散的声音:嗖——啪!
然而奇怪的是,她分明感觉到鞭子的的确确打在她身上了,但就好像只是轻轻挨了一下而已,根本不疼。鄢牧云一边挥动鞭子一边说:“怎么样,我很疼惜你吧,眉儿,有了这麻醉药,你不会感觉到一丁点儿疼痛的。”
的确是不疼,但她没有忽略,身上有液体在源源不断地流出来,不敢想象自己现在的模样,她宁可能感觉到痛,最好痛晕过去,也不愿意像这样在无知中消耗自己的生命。
鄢牧云却是越打越顺手,发出神经质的笑声,抽得鞭子啪啪直响。将近半个时辰,这男人的体力果真不是盖的,打了这么长时间只是微微有些喘气。他大概是觉得已经完成了,便丢开鞭子,点亮了一个火盆。火焰昏黄的光一下子把两人都照亮,茜心被晃得闭上了眼,只听见他得意的开怀大笑。
“完美,真是完美啊!这样残酷的美丽,真是让人赏心悦目。眉儿,快睁开眼睛,看看我的杰作。”
慢慢睁开模糊的双眼,她看到自己面前竖了一面巨大的铜镜。镜子里,那个容颜绝美的少女,梳着精致的灵蛇发髻,戴着端庄的蓝宝石镶金步摇,耳边缀着剔透圆润的琉璃,唇如点绛,眸含秋水……可是脖子以下的地方,她周身挂着刚刚被皮鞭撕裂的布条,从横七竖八触目惊心的伤口挂下无数条血痕,充满了血腥很残忍,但的确如鄢牧云所说,有一种被lnru的残酷绝美。
当看到自己这副模样的时候,茜心脑子里就再没什么犹豫了。就算这个男人是天神下凡,她也不想让他在这个时空获得什么美好的结局!
“岛主大人手艺真好,让眉儿好生佩服。”因为感觉不到痛,所以她能够略带喜悦地说出这句话。
鄢牧云站在暗处,暂时还未露出庐山真面目,他很满意地说:“眉儿终于能理解我了?”
茜心对着镜子微微一弯嘴角,美得惊心动魄:“岛主大人不给开窍的眉儿一些奖励吗?”
“哦,难得你主动这样要求,好啊,你想要什么奖励?”
“眉儿想要岛主大人的心。”
鄢牧云的声音为之一变,略阴沉地问:“你要我的心,什么意思?难道是想让我把心挖给你?”
“当然不是,眉儿想要你的真心,疼爱眉儿,只对眉儿一个人好的真心。”
他冷哼了一声说:“你有些贪心啊,眉儿,你只是我的玩具,如何能要求我的心?”
“若岛主肯与眉儿共赴chuno,眉儿一定可以得到你的心。”
“我能给你的只有这个!”
皮鞭如雨落下,但茜心这次没有露出痛苦的表情,而是保持着魅惑的微笑,气定神闲,好像胜券在握。
虽说鄢牧云会在日日夜夜对关小眉的折磨中逐渐爱上她,但嘴巴上是绝对不会承认的,这样chluo裸地索求,会引起他的反感。如此一来,他就绝对不会愿意同她翻云覆雨,他会害怕她真的要走他的真心。长此以往,那种畸形的爱恋将会被扼杀在他的残暴之下。另一方面,茜心也是在赌,赌这副身体能撑到被救出去那一天。这就是她完成这次情劫的策略,还是得益于跟艳霞曾经结合过,否则凭她一张白纸如何能对付得了这种bn?
饶是如此,她还是由衷哀叹:好难啊!面对这似乎无边无际的黑暗,她实在无法坚定自己成功的信念。活了千年之久,这还是第一次如此真切而深刻地体会到了孤独和彷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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