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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欲骨冰肌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北泽鱼
孙于飞小声地解释:“那样的话,你会认为我只是同情你,而非……”
“而非什么?”
他死活不说了,茜心料到他下一步绝对是撒腿就跑,以他的轻功她可奈何不了,于是立即死死揪住了他的衣摆。他果然要逃,没防着一下把她拽下了床。他赶忙将她抱起来,好像摔的是自己,表情比她还要痛苦。
“于飞。”突然转换了称呼,她感觉到他全身肌肉为之一紧,“我现在的样子能在大白天吓到人,你真的肯要我吗?”
“当然,否则我不会做这样的事。”
“那你为什么要逃走?”
“我……我……”
猴子屁股重现江湖,甚至比之前更加血红欲滴,茜心只觉得有趣得不得了,语焉不详地引诱他:“你留下陪我。”
他照做了,在床边坐下,将她的头放在自己腿上,让她像一只小猫一样舒舒服服地趴着休息。他则可以抚摸她的头发,她的背脊,她的手臂,也可以感觉到她身上的柔软枕紧紧贴着他。这可比说一百句话要严重得多,他听见自己的心蹦起来,又重重砸回胸腔,发出咚咚的闷响,身上竟起了一层毛毛汗。
茜心似乎真的很快就入睡了,微微勾起已经恢复了红润之色的嘴唇,那清浅的弧度,无声印证了她的容貌昳丽。再也压制不住身体里咆哮的猛兽,孙于飞俯下身,在靠近这抹浅笑的地方,轻轻覆上了自己的唇。
“啊……于飞?你……我只是想小憩一下,所以不想你走,你竟然……”
茜心假装惊慌,被抓了现行的孙于飞慌乱得疯了,脑子里似有一根紧绷着的弦一下断裂,他神色一呆,突然将茜心翻身压在床上,实实攥住了她的唇瓣,如饥似渴地吮吸起来。
这个吻持续到他体内这股冲动退去,他猛地撑起身子,难以置信自己竟做出了这种事,恨不得一头撞死谢罪。茜心却双颊飞红,眼睛里蒙上了淡淡的春雾,用手指摸着自己刚刚被宠爱过的嘴唇,断断续续地吐出了羞赧的话:“……很舒服……那样……很舒服……”
拴住野马的最后一道缰绳被解开了,孙于飞深吸一口气,再无顾忌,重新一口hngzhu了那两片叫他难以割舍的红唇,而茜心也热烈地回应,探出香软的舌头,引导他也吐出火舌来,二人于唇齿之间勾缠不已。
亲密的接触层层剥除心中的枷锁,孙于飞不满足于只占有她的唇,他转而来到她的耳垂,她的脖子、锁骨,有如品尝无上的珍馐,一丝一毫都不放过。茜心则用双手捧住他的头,温柔地抚摸他的脸颊,以示鼓励,免得这过于害羞的男人一个不对又跑了。
可以裸露在衣襟以外的地方都已被他吻遍,他还是稍稍迟疑了一下要不要进一步,但瞬间被茜心略带不满的一声jochun给击溃,他抓住茜心上衣的领子,如剥春笋一般剥去了碍事的衣物,只留下满眼的鲜嫩——或许现在还不够鲜嫩,甚至还有可怕的伤痕,但他不介意,只会更加疼惜而已。
那道贯穿shunru的鞭痕尤为叫孙于飞揪心,他试着用手指碰了碰,没有看到茜心有任何不适的反应,这才敢采摘那两颗已经挺立起来的粉色珍珠。敏感之处被人拿捏,茜心嗓子里漏出婉转joyn,两条腿不由自主的互相磨蹭,当中幽深之处已渐渐润出羞人的花蜜。她也难以忍受内心燃烧起来的欲火,双手撕扯着他的衣襟,肆意在他结实的胸膛里汲取温暖。
两人渐入佳境,可偏偏在这个时候外面传来呼喊声:“孙老大,今晚轮到你当值啊,甲板就交给你啦——”
在海上航行,夜晚当值是非常重要的工作,要使用罗盘确认航向,还要注意礁石海兽甚至海盗。所以,孙于飞是不能推脱的,而以他的性格,也不会为了一时贪欢而推脱。
眼看到嘴的鸭子要飞,茜心心里一股邪火窜上来,一把抱住了正整理衣衫的孙于飞,撒娇道:“我要跟你一起去。”
“夜里海风那么大,吹了会落下病根的。”
“我裹上被子。”
裹上被子而不是穿上衣服,孙于飞明白她话里的意思之后,呼吸一下又乱了。不知道挣扎了些什么,他突然用被褥把茜心一卷,扛在肩上就出了船舱。
今夜无月,风平浪静,海上静谧而黑暗,就算打着灯笼也只能照亮三尺方圆的地方。这难道不叫天公作美么?走到主帆的桅杆底下,孙于飞好像再也承受不住茜心的重量似的,将她抖落出被褥,抵在了桅杆之上。





【快穿】欲骨冰肌 要虐身虐心还是要相敬如宾?(五,桅杆play前戏)
出海的船只为了坚固考虑,主桅杆上一般都包了铁皮,且铁皮上还铸有婴儿拳头大的突起。茜心的背紧紧贴着这层铁皮,隔着衣料都能感觉到那野蛮粗犷的冰冷,不禁身子轻颤,皮肤上冒起细细的小疙瘩。
孙于飞将右手伸入茜心的左腿下,左腿架住她的右腿,勉强让她能立着身子,但仍然摇摇欲坠,她只能圈住他的脖子,好让自己不至于掉下去。这样的姿势,立刻让二人紧紧贴在了一起,心跳和chun,彼此都听得一清二楚。
“小眉,冷吗?怎么在发抖?”
“我不冷……好热……”
他立刻解开了她的腰带,裙子无力地滑了下去,他将其除下放在了甲板上,上衣也是如此。夜里偶尔掠过的微风从茜心裸露的肌肤上溜过,她知道自己此刻已经在这男人面前暴露无遗,羞涩令她轻叹了一声,身体微微紧绷。
看到她的变化,孙于飞好奇地用空闲的左手碰触了一下她柔软shungru的顶端,说:“它们翘起来了呢。”
茜心大窘,一手揪住他的衣服,一手捂住了半边脸,哀求道:“不要说出来啊,好羞人!”
“不喜欢这样那我就不碰了。”然而他嘴里这样说着,实际上手指却一刻也未离开那两颗粉红的珍珠,时而用指腹轻轻搓揉,时而用两指夹住上下拉扯,每一下把玩都能收获茜心一连串难以抑制的joyn。
“于飞,求你别这样……”
“好吧。”
他移开了手指,只在那两团软肉周围徘徊,四处点火。茜心难受地shenyn着,身子不由自主地向他挺靠,然而这只让自己更加觉得空虚,shenyn中几乎带了哭腔。
“是你让我别这样的。”
“我……我不知道会……我错了,我……我……”
“想要我爱抚你的ruou?”
“呀啊——”这话chluo裸地从孙于飞的嘴里说出来简直把茜心吓了一跳,她再看与自己亲密交缠的这个男人,发觉他整个人都不一样了。平时一身正气,面对女人连话都说不利索的他,现在半眯着那双明亮的眼,嘴角斜斜地勾上去,噙着坏坏的微笑,就像一只偷腥成功的猫,满满的都是得意。
“你……”
“快说,小眉,只要你说我就照办。”
“是,我想要你爱抚我的ruou。”
“遵命。”
他用左手把茜心的后脑捧住,俯身低头以自己的舌头卷住了她一边的ruou,将其舔舐得湿漉漉的,变得更加坚挺的时候,他猛然间一口将其hngzhu,一边吮吸还一边缓缓抬头,只见那团可怜的软肉被他拉扯得变成了无比羞耻的形状,但是又并不到疼痛的地步。茜心的手捂着脸也不是,堵住嘴也不是,只能无助地看着他的所作所为,发出前所未有的jochun,似是在对他进行鼓励。
这下他是食髓知味了,如此反复戏弄着她,让她在yuwng在一点点满足之中逐渐想要更进一步,而这种不满足又逼得她死去活来。她将双手都探进了他的衣襟,也学他的样子摩挲他胸前的两点,想要他也跟她一样情不自禁。可是孙于飞的定力好得很,任凭她如何挑逗,他就是按照自己的步调丝毫不乱。
衣服被不知不觉中变得焦躁fngdng的茜心扯得凌乱不堪,松松垮垮地挂在胳膊上,腰带也不翼而飞,裤子无助地悬在他顶住茜心的腿上,藏于黑色森林深处的狂欢之源也若隐若现。都这副样子了,他还是很淡定地抗拒着茜心的撩拨,自顾自进行他品尝她全身肌肤的浩大工程。
“于飞……我好难受……”
“是吗,难受得流出了这么多水?”他的指尖在她的花户门口蜻蜓点水地掠过,蘸起一缕晶亮的银丝,借着灯笼昏黄的光,拿给茜心看。
他真的还是孙于飞吗?这反差到底是怎么回事!
茜心羞得紧闭了双眼,他却不放过她,用这样的手拧住了她的rujn,以快意的口气问:“是要我到那里面去帮你打败身体里的野兽吗?”
这说法新鲜,不过跟他倒是蛮贴切的。茜心咬了咬嘴唇,略哀怨地点点头。好在他并不是真的有那么坏,没有继续逼迫她,而是并拢两指,试探了两下便钻入她幽深的花ue先行探路。
看到她脸上疑惑的神色,他安慰道:“别急,这可是你的第一次,我不希望让你只留下疼痛的记忆。”
“……难道你不是?”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坊间有一种绘本,这种事教授得很清楚。我有一套从东洋传过来的浮世绘,很稀有哦。”
每一个刚正不阿的男人剖开来都是污的,像孙于飞这一款,竟然有收藏春宫图的爱好……茜心只想说,妙哉!
他的指甲修剪得很干净,所以她不会感觉到任何不适,两根指头虽然不够粗不够长,但巧在可以灵活动作,连她自己都能在他不疾不徐的试探中,感觉出自己oue里头是什么模样。那里面千沟百壑,层层叠叠,进到里面的东西很容易被夹住,误以为已经深入到了尽头,实际上还早得很。如果孙于飞不是先用手指探路,直接将分身送进来,只怕会被吓一跳,然后陷入一场鏖战,没能让茜心真正满意就要缴械了。
起初他是轻轻地进出,动作幅度不敢太大,到后来茜心涌出越来越多的蜜汁之后,他的动作也越来越大胆,转动抠挖,制造出巨大的水声,噗叽噗叽地简直就是在大声宣告两人正在做什么勾当。茜心既羞得无地自容,又舒服得难以自持,只能慌乱迷离地喊叫。
“天啊,小眉,你简直就是一个泉眼!”
“不要说,不要说出来!”
“为什么不要,这很可爱。”
“讨厌……你最讨厌了……”
“既然你讨厌我了,那这东西你也不想要喽?”
滚烫的龙头猝不及防地放到了她洪水泛滥的ue口,像一只毛笔一样蘸着她的蜜汁画着圈圈,耀武扬威地就是不进去。他的手指则在一旁煽风点火地拨弄她两片敏感的花瓣,勾勒那条肉缝的轮廓,让她持续不断地涌出润滑的蜜汁。
“于飞……你怎么会是这样的人……”
“就是因为我是这样的人,所以我才不敢随意与女子亲近,但你已落在我手中,要想反悔已经来不及了。那么,小眉,想要我进去吗?”
“想要……”
跃跃欲试的巨龙顶开层层花瓣向里深入,因为已经充分地预热过,茜心并不感觉特别疼痛,只是最关键那一下,撕裂的剧痛无可避免。他停下来,任她的指甲在自己身上抓挠,他知道这点痛并不及她万分之一。
“这是我唯一会让你痛,让你流血的机会,从此以后,我不会让你再受一点伤。你记着,这辈子你该受的苦,已经在那孤岛上受尽了,我要做的就是疼你宠你,直到我们之中有人死去。”
誓言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只在有能力履行的人嘴里说出来才会动人心魄,茜心正意乱情迷之时,没防着突然听到这样一番话,恍惚间竟以为是在对自己说。只可惜最后还是听到他唤了一声“小眉”,她才陡然清醒过来。
快感依旧还在,只是险些失守的心收了回来而已,这本是好事,但茜心却感觉到喉咙里干涩异常,耳边有温热的液体滚落。




【快穿】欲骨冰肌 要虐身虐心还是要相敬如宾?(六,桅杆play)
孙于飞爱怜得为她抹去泪水,以为她还疼得厉害,不敢稍动。茜心使劲收缩了一下,给了他一个信号,他这才徐徐开动。被火热的肉杵摩擦的熟悉感觉瞬间传遍全身,茜心毫不抵抗,任其席卷自己所有的意识,以此来抵消心中的失落。
他的体力极好,维持这样的姿势已经很长时间了,可他动起来依然快速而有力。他知道她体内重门叠户,更是每一下都用尽全力,将那些奋力收缩的媚肉推开,奋力探寻深处的hun。只是如此的话他每回都会陷入重重包围,被夹得忍不住发出低喘,拼命抵抗想要直接喷出精华的冲动,不一会儿就汗流浃背。
因为最深处的渴望难以得到满足,茜心绞着眉毛,身子极力反弓,看上去很是难受。于是孙于飞深吸一口气,一手抓住她的脚踝,将她两条纤细的长腿举起来,再用另一只手托住她的背,并不抽出被死死夹住的分身,就这样把她翻了个身。
“小眉,抱住桅杆,贴在上面,你会很舒服的。”
茜心照他说的,伸展双臂趴在了桅杆上,他则两手抬着她的腿,将她牢牢压在上头。她胸前两团绵软在男人与桅杆之间,被挤压得大大变形,冰凉的触感也与身体里面的火热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我来了,小眉。”
随着他的一声提醒,茜心的身子被他顶得颠簸了一下,她瞬间体会到了他所说的“会很舒服”是什么意思。她的胸脯被迫与桅杆的铁皮摩擦,那些如婴儿拳头大小的突起,有如许多只手在帮忙爱抚她敏感的rujn,那种刺激,一下子让她飞上云端,她仰着头尖叫出来,hujng之中涌出一大股蜜汁,尽数浇灌在他的分身上。
“小眉,你好敏感……这样就……”他也被刺激得不轻,俯身搂住她的腰,呼哧呼哧直喘粗气。
片刻后,两个人都渐渐缓过来,茜心扭了扭腰肢,孙于飞心领神会,重新开始蓄力抽送。从身后进入的姿势可以够到更深的地方,且因男根向上挺翘,会让茜心身体全新的区域被彻底爱抚。再加上,她胸前熟透的两枚嫩肉也并不落空,甚至她自己还用手撑起身体,只令它们受到桅杆照拂。她紧闭双眼,嘴里溢出无数jochun,因为长时间无法阖上微张的嘴,竟有一丝唾液顺着她的脖子滑下,让本就处于极度羞耻姿势的她更显得yndng。
“小眉,想不到用这东西如此插弄你会这么舒服,你呢,被我插着舒服吗?”
他的声音因为全身用力而有些走调,听着充满无限qngyu,茜心也忘了关小眉的身份,立刻回应他:“舒服啊,被于飞的大roubng插着,我好舒服!每一下都插得我快要疯掉了!”
“这么羞耻的话是谁教你的,小眉?再多说一些,我爱听。”
“于飞的大roubng好烫,小rouue要被烫坏了……啊啊,ruou好舒服,这样身体就更敏感了啊……”她一边胡乱地喊着,下身已经抽搐开始剧烈痉挛。
被这阵痉挛包夹得欲仙欲死,孙于飞不敢再动,死死抵抗。只听两人交合之处滴滴答答地跌落无数水珠,茜心疲软下来大口喘气,因高氵朝而双颊绯红。
高氵朝过后的身体是越发地敏感,此后孙于飞只要chouch几下,她就尖叫不已,于是他将她从桅杆上放下来,正好放在起先铺好的衣服上,半蹲着从上而下狠狠进入。这姿势自然用上他全身力气,加上惯性,可以直入hun,那种被安全地野蛮侵入的感觉令茜心无比舒泰。她躺在地上无须耗费太多力气,空出的双手便掰着自己的腿,不叫它们因保护的本能而并拢。
看到她这副渴求的模样,孙于飞也感到巨大的满足,气沉丹田,指挥那根巨物左突右冲,阴囊也一下下拍打在她泥泞的ue口,两人此起彼伏的chun在这静谧的海上深夜里,谱出qngyu的曲调。
也不知高氵朝过多少次,茜心身上已经是香汗淋漓,躺在甲板上,脑袋偏向一边,眼睛已失了焦距。而孙于飞跪在她双腿之间,以舌头舔取她因qngyu高涨而流出的mye,待舔舐干净之后,他又把那不知疲倦的罪魁祸首送进去,沿着她的身体攀上来,吮住她已经微微有些红肿的ruou。
就在这时候,船舱那边突然传来了响动,原本已经有些失神的茜心立刻警觉起来,身体不由自主地狠狠一紧,孙于飞按住她,食指放在唇边示意她不要出声。
原来这船上只有男人,大家要起夜都不用夜壶,走到甲板上来在海里解决就是了,这会儿正是一个船员睡得迷迷糊糊地出来解手。他看到桅杆这边有亮光,顺口喊了一声:“孙老大,今儿晚上天气好啊,没什么事儿吧?”
“今晚的确风平浪静,什么事也没有。”
“有没有要我帮忙的?”
茜心以为他会说没有,赶紧打发了船员走,谁知他坏笑着看着她,喊道:“还真有,你帮我去船头看看,甲板是不是有一块翘了。”
去船头不会路过主桅杆,但是毕竟会往这个方向来,听到那船员的脚步声,想想自己现在赤身luo,被一个男人将两腿分开到yndng的程度,被操弄得一地ynshu,茜心就紧张得直发抖,咬着牙用小拳头打孙于飞的肚子。可惜他的肌肉硬得像块铁板,她的抗议非但没有什么用,反倒让他更得意,舒坦地仰头闭目,让她知道他有多享受。
“没有啊,孙老大,一切正常。”
“多谢你,兄弟。我这儿有烧酒,你要不要喝一口再回去睡?”
“嚯嚯,那敢情好,给我来一口。”
听到这样的对话,茜心只觉得脑子一片空白,赶紧捂住了自己的脸,一瞬间恨不得咬死那个可恶的男人。孙于飞感觉到她身体不自然的收紧,趁此时机猛然挺进,茜心差点儿就叫了出来,捂着嘴哀求地望着他。可他视而不见,还将她的手掰开,压在甲板上。
“……于飞,不要……会被看见的……”
船员走得不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孙于飞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深,随着被包夹得越来越紧,他也忍不住拧起了眉毛,咬住了嘴唇。就在那船员即将走入灯笼照亮的范围时,他突然将地上的一个铁酒壶抓起来,朝黑暗中一扔,脚步声立刻停止,然后就是剧烈吞咽的声音,不多一会儿,酒壶被扔了回来。
“好酒,哈哈,我去睡啦,孙老大幸苦。”
茜心一下子松懈下来,可孙于飞却不让她如意,十指绞缠着她的手,极速突进。茜心这才想起刚才积累起来的快感,再也忍不住,高叫一声,脖子上青筋毕现,全身都陷入了抽搐。
孙于飞等到了这一刻,不再逼迫自己忍耐,将一腔精华都喷射出去。滚烫的浓浆冲击着茜心身体的最深处,已经收缩到无以复加的地步的茜心,只能像离开水的鱼儿一样扭动自己的身躯,无助地等待如海啸一般的情潮自己退去。
长夜未央,两人慢慢穿戴整齐了,依偎着坐在船头望进头顶布满繁星的夜空。
“航向正常,没有风雨的迹象,看来没什么需要担心的,不过我还是要守到天亮,你若觉得疲倦,我先送你回去睡吧。”
听见他一本正经的声音,茜心真想当场晕给他看,刚才那个邪恶的男人去哪里了?
“怎能不疲倦?你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
“我就当你这是在夸我好了。”




【快穿】欲骨冰肌 要虐身虐心还是要相敬如宾?(七)
漫长的海上航行给了茜心充足的时间恢复,她现在已经能够自己下地走动了,身上的伤痕也不再那么的明显,就是头发还需要好好调理才能回到从前的光泽柔亮。然而只是到这种程度,她原本的美貌就已经难以隐藏了。
人还是适合在陆地上生活的,双脚离开陆地久了,就会有无根无基的空虚感,茜心这花妖就更是如此,总是问孙于飞什么时候靠岸。孙于飞平时都是耐心地安慰她,唯独今天不一样,一脸严肃地问了一个不相干的问题:“小眉,你想过报仇吗?”
愣了一下,她才反应过来,他所指的应该是向鄢牧云报仇。那还用问吗?如果有机会,她当然希望能把她所受的苦一并还给那个疯子。于是她点点头,想起那些不堪的日夜,身子本能地颤抖了一下。
孙于飞立刻揽住她,说:“现在船正好走到那孤岛附近,我正盘算着要去找那家伙的晦气,你在船上等我的好消息就是了。”
茜心想了想,鄢牧云的武功虽然不及孙于飞,但是那孤岛到底是他自己的地盘,现在事情的发展已经跟原剧情没有关系,就不敢保证孙于飞去了之后一定能全身而退,所以她应该考虑一个万全的办法。
“于飞,让我在船上干等着,我会急死的。我想跟你一起去,像这样……”她勾着他的脖子,在他耳边低语了半天,直说得他脸颊泛起红晕,最后在她粉嫩的脖子里轻咬了一口。
“我后悔让你看我的收藏了,都把你教坏了。”
“脱了衣服就变一个人的家伙没资格说我。”
两人嘻笑着随大船前往孤岛,又乘了小船悄然登陆,然后互相嘱咐几句就开始分头行动。孙于飞几个起落就不知藏身哪里去了,而茜心则朝着鄢牧云庄园的正门走去。
鄢牧云bn归bn,但是真的会享受,他的庄园修建就像真正的蓬莱仙岛,飞泉击石,氤氲缭绕,亭台楼阁便在其中若隐若现,更兼无数奇花异草,珍禽异兽,巧夺天工四个字当之无愧。
正门通常都是不关闭的,里面有照壁阻挡邪魅侵入,也可起到阻挡视线不至于将园内景色一览无遗的作用。大门两侧各站了一个壮汉,茜心走过去,不理会他们惊诧的目光,双膝跪地央求道:“请告诉岛主大人,他的眉儿回来了,不敢求他原谅,只求他不要再遗弃眉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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