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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欲骨冰肌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北泽鱼
“我并没有叫姑娘作伴,你赶紧自己出去,否则我让你们老板来领你。”冷冰冰地说完,看着那女子夺门而逃之后,樊老板思忖了一下,慢慢走到孟染香的对面,歪着头仔细打量正努力躲避的她,问:“莫非你就是孟小姐你的脸”
听到他问,孟染香的头低得更厉害了,轻轻点了一下,弱弱地说:“今日妾身来与樊老板商谈铺子的事情,其他的樊老板大可不必在意。”
谁知这樊老板年纪轻轻,心思却很活络,挥手让闲杂人等都退出去,直截了当地问:“你是国公府卫滕少爷的娘子吧”卫国公家的少夫人娘家姓孟,生着阴阳脸,已经被街头巷尾地传遍了。
孟染香惊得陡然抬起头,又迅速缩回去,慌乱得不知该如何是好,樊老板却已经明白了,叹息一声说:“看来外头的传闻都是真的,否则夫人也不会这样抛头露面来与我争铺面。原本我已经决定了,不管怎么样,这间铺子我是不会让的,请你来就是正式告诉你,因为我毕竟是替十八皇子做事,这铺子也是他自己看中的,我不能完全做主。可是如今,卫夫人情况特殊,若真个不通情理,只怕会让你沦落到更糟糕的境地。十八皇子那里我会去说明,这铺子就让你盘下吧。”
一番话说完,孟染香自然惊喜万分,可是其中也有许多的酸涩,毕竟这铺子是靠她悲惨的身世换来了别人的可怜。罢了,可怜就可怜吧,出路有了着落才是最要紧的,于是她也不矫情,起身向樊老板行了个大礼,谢道:“妾身多谢樊老板大恩大德,不敢不知恩图报。妾身别无长物,只好许诺让樊老板入一份干股,只要妾身能立身于世,就不会忘了樊老板的恩情。”
樊老板眼睛一亮,点头赞道:“想不到夫人竟是如此爽快之人,也足见你信心十足,否则这生意做不走,还说要我入干股分红,那简直就是笑话了。这倒叫我刮目相看嗯夫人为何不坐”
孟染香局促地回答:“既然铺子的事情已经定了,妾身现在还不能在外面久留,这就告辞。”
樊老板不知脑子里哪根筋跳了一下,突然问:“他们会打你,是吗”
孟染香一愣,紧紧抿上了唇,脸上血色渐渐退去。她那张长着红色胎记的脸,此刻看上去尤其凄惨可怜。樊老板想了想又说:“生意上的事,大多都要与男人打交道,卫夫人的确有诸多不便,如果夫人不嫌弃,在下可以替夫人代劳。”
“多谢樊老板好意,”孟染香毅然摇了摇头,“不是妾身嫌弃,也不是信不过您,而是妾身不愿再将一切委托给别人。妾身决定脱离国公府,就是想自力更生,不假他人之手。樊老板美意,妾身心领了妾身告辞。”
“哎”樊老板还想说什么,可是孟染香跑得飞快,已经来不及。
她这一跑,在樊老板心里留下了极深的印象,倒盖过了她那张狰狞可怖的脸。所以接下来,孟染香的铺子他替她盘下来收拾整理好了,请了最好的工匠来给她装潢一新,除了货物他不懂行没有插手之外,开业那天还遍请名流来给她撑场子。到了孟染香要跟他算钱的时候,他嫌麻烦大手一挥就给勾销了。
这下可把孟染香给愁坏了,她并没有什么能还别人人情的,且那样一个年轻俊朗的人,她也不想跟他有太多的瓜葛,免得到最后自己会再次生出不必要的奢望。于是她再三邀请樊老板,想要趁机把银子还他,甚至还多送上许多。可是这件事,从一开始就不是钱能解决的。
樊老板倒是不推脱她的邀请,端着酒杯笑看她局促紧张的样子,说:“卫夫人想还我的情,然而这已不是几两银子就能还清的了。因为这件事,我被十八皇子给训斥了一顿,陪他骑了三天三夜的马,累得躺了好几天。如果你真想还,不如现在抬起头,笑一个给我看。”
这话有如一道天雷,劈得孟染香就快晕过去了,她更加慌张,恨不得撕开地缝钻进去才好。樊老板乐得哈哈大笑,忽然放下酒杯,在桌子上碰出叮的一声轻响,然后略带严肃地对她说:“你我已如此熟稔,往后就别叫我樊老板了,我在家中行三,你可以叫我三郎。”
孟染香连连摆手,急得眼中都透出了泪光:“请樊老板不要再说了,妾身觉得这样称呼很好,没有必要改变。樊老板不在意这些小节,妾身以后不提就是。”
樊老板叹了口气,柔声追问:“你在害怕什么怕我会像卫少爷那样对待你”
越是叫他不要说,他倒说得越离谱了,这话几乎等于捅破了窗户纸,孟染香只得深吸一口气,把话说明白:“妾身不是害怕樊老会对妾身不好,而是害怕妾身自己,忍不住把同情当成了怜惜。”
樊老板立刻争辩:“我并非同情你”
“不是同情是什么呢就凭我这张脸,樊老板喜欢我什么呢”说着,她终于正脸看向了樊老板,一半正常一半血红,中间有如被野兽撕咬过的参差不齐,怎么看怎么让人心惊肉跳。樊老板大概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的眉头微微蹙了一下,可是孟染香却看得很清楚。
自此之后,孟染香不再与樊老板联系,换成樊老板千方百计地邀请她,可是她就是铁石心肠不予回应。有时候,她都觉得自己实际上是个狠心的人,能咬牙忍住夫家多年的虐待,当然也能忍住别人一时兴起的引诱。





【快穿】欲骨冰肌 染香(六,快要啪了,但没小茜心什么事儿orz)
龙生九子,各有不同,十八皇子萧玦就是举国闻名的“烂泥皇子”。他吃喝嫖赌无所不精,就是无心帝王之术,加之他母妃早薨,没人管束,皇帝也就果断放弃了他这个不中用的儿子,不给他封王,也不让他插手朝政,任其自生自灭。在勾栏之中,时常出没的十八皇子是出了名的喜怒无常,有时为了某位姑娘打个喷嚏都能一掷千金,有时不过是茶水稍微烫了一点儿就砸了整个茶楼。谁跟这位爷杠上,不是吃了豹子胆,就是倒了血霉。
现在正在倒霉的就是樊老板,他被萧玦堵在了自家后门口,一脸颓丧。萧玦今天穿了一身没沾上一丝脂粉味的素白滚金边锦袍,发髻也整齐地梳着,碧玉簪子没拿去赏人,看来是在这里守株待兔等了一夜,樊老板就是再滑溜也难免被逮住,只得认栽。
“会川,我让你把那个说动你出让铺面的女人带给我看看,你已经推脱了半个月了,我就不明白有什么好推脱的就算你是看上这个女人了,难道我还会横刀夺爱吗”
樊老板上下打量了他一遍,斩钉截铁地说:“会”
萧玦气得龇牙咧嘴,狠狠在他后脑上敲了一下,骂道:“即便她美若天仙,爷要什么女人没有,犯得着跟你抢吗”
樊老板咬着牙斟酌了良久,终于松口:“好,既然你发现了,我就跟你说实话,免得反而勾起了你的兴趣。其实这个人你也听说过,不必特地见面,她就是卫国公的儿媳妇,姓孟,名染香。”
萧玦皱眉仔细想了一会儿,惊叫起来:“就是那个传说长着一张阴阳脸的丑妇”
“并非传说,她的脸的确就是那样,一半正常,一半长着血红的胎记。”
“那你是吃噎着了吧这样的女人我会跟你抢”
“当然会。这世上的女人,对你来说只存在用过和没用过两种,但她哪种都不是。至少我在她那里,已经失败了。”
萧玦仔仔细细打量了自己的表兄兼死党几遍,难以置信地问:“你这副样子,她竟然毫不动心”
“如果我只是个丑陋的屠夫,她也许会考虑我,正是因为我貌美,甚至比卫滕更美,所以她是绝对不会接受我的。”
萧玦给了他一记白眼:“就算这样,她有什么好的,让你如此痴迷”
樊老板苦笑着长叹一声:“其实我就是同情她,想要帮扶她一把,谁知她毫不领情,我就越发不甘心。她就像一块有瑕疵的美玉,别人都没发现,只有我发现了,我便想据为己有。”
萧玦呵呵笑着,用手指点着他的鼻子嘲讽他:“你他妈倒老实,没在爷面前耍花枪。”
樊老板苦着脸说:“在你面前我就是装也装不像啊”
萧玦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这样吧,爷跟你公平竞争,由那卫夫人自己选,怎么样”
樊老板脸色微微一变,摇头严词拒绝:“十八,我什么都可以听你的,但这件事没得商量,我不会把她当成咱俩的赌注。赢回来的东西,就是再珍贵,也只在赌的时候有价值,过了就会弃如敝履,我不想她再沦落到这境地。”
萧玦瘪瘪嘴说:“就她来说,早已对情情爱爱这种事失去信心了,有一个屋檐可以避雨,有一个男人可以依傍不就行了吗你等着瞧,我就本着跟她做露水情人的心思去找她,她一定会答应。”
樊老板急了,冲这位离谱的皇子叫起来:“什么叫露水情人”
萧玦大笑回答:“你急什么,又不是跟你做,哈哈哈不过我不会告诉你其中玄机,免得你有样学样。你呀,就端着你的一副衷肠等着吧,对付女人,你永远不如爷,哈哈哈”
说完,他丢下一脸懵逼的樊老板扬长而去,径直来到了孟染香的绸缎庄。
话分两头。如今的国公府,卫少爷拿出了读书时都少有的专注,紧锣密鼓地准备着对付茜心的“丈夫”,而国公爷则陷入了国公夫人无时无刻的监视当中不得分神。下人们便眼尖地发觉了主子的异样,该偷懒的都在偷懒。所以,孟染香的行动就更便利了,再加上一点儿茜心的法术帮忙,她到绸缎庄亲自监督打理的机会就更多。
今天是个十分寻常的日子,但是出门之前她的面纱老戴不好,最后胡乱绑在了发髻上才勉强赶上出门的时间。当时她不甚在意,直到那个人走进铺子,目光锁在她身上之后,她才发觉,今天绝对会发生一些不寻常的事。
他简直就是个穿得人模狗样的痞子,歪着身子靠在柜台上,掌柜的问什么他都不答,却伸出长手来一下拽走了她的面纱她发髻散乱狼狈不堪,捂着脸缩到了放绸缎的柜子边上。
“别躲了,全城的人都知道你长什么样,我又不是来作践你的。”
孟染香一个气结,都拽了她的面纱了这人还好意思说不是来作践她的可是她不敢站直身子放下手,因为她刚才看清楚了,那个人长得无比俊美,就像画上走下来的一样,她都有一瞬间的晃神。
“你你是谁”
“爷大名萧玦。”
才说出来,掌柜的就扑通一声跪了下去,磕头高喊“十八皇子千岁”
孟染香脑子很清楚,知道这位“烂泥皇子”是樊老板的表亲,一定是从他那里知道了她才来这里戏弄她的,当即悲愤交加,趴在地上用颤抖着嗓音问:“殿下驾临小店,不知有何贵干”
萧玦抖着长腿,将他那完美的轮廓挤出一个吊儿郎当的微笑,说:“当然是买布咯。”
人家要谈公事,如何能拒绝孟染香只得硬着头皮跟他对答:“殿下有什么要求,尽可以告知小店,但是否有能力接下殿下的生意,小店不敢保证。”
萧玦漫不经心地说:“我新挑了一批宫女,想看她们穿红裙子跳舞,要火红火红的,一看就让人血脉偾张的那种。我知道这个要求不简单,但是就你这家刚开的小店来说,做得了就鱼跃龙门,做不了,那就只能在激烈的竞争中惨淡收场。孟老板是聪明人,你掂量得出来我的话有没有分量。”
孟染香这时候突然抬起了头,忘了自己的脸有多吓人,只是直勾勾地瞪着那个站没站相的男人。就连樊老板这样的正牌生意人,都未曾跟她说过这样一针见血的话,她急不可耐地说:“殿下是贵客,快请里面坐,待小店奉上香茗,再慢慢细谈。”
萧玦也不客气,大步绕过柜台就走进了店铺深处。孟染香爬起来小跑跟上,引他进了一间小茶室,亲自烹茶奉上,一脸期待地询问:“殿下,刚才的话,有什么依据,能不能详细解释给民妇听听呢”
萧玦呷了一口茶,摇头晃脑地品味了一阵,偷瞄了一眼孟染香脸上因为焦急而染上的红晕,终于笑道:“爷一进你这绸缎庄扫一眼就知道,你的绸缎跟别家的没什么区别,如今城里绸缎的生意已经饱和,你如何分得到一杯羹就算你聪明能立足,别人只需要稍微用点儿手段,压压价,你就受不住。你那点儿私存的体己银子,到底有用尽的时候吧所以,爷这单生意,看似任由你选,实际上你不得不做,因为爷是皇子,是活招牌,就这么简单。”
孟染香连连点头,轻叹一声问:“说得一点儿没错,小店并没有选择,只能尽力去做。那殿下专挑小店的理由,跟民妇想的一样吗若是一样,民妇拿小店最好的绸缎为殿下蒙上眼睛,如此一来,殿下也能稍微尽兴。”
萧玦听罢拍腿大笑,伸手在她长着胎记的半边脸上拧了一把,说:“你说你咋这么乖巧呢若不是这张脸,哪个男人不喜欢你这样的不过爷今天还真不是为了这档子事儿来的,爷这次来是为了以后经常能跟你做这档子事儿,能听明白吗”
孟染香一愣,脸羞恼都忘记了,仿佛真没听懂他这话什么意思,只呆呆愣愣地重复了一遍“经常”两个字。
“对了,爷不止想要你这一次而已,爷想在爷有兴趣的时候,就能同你相见,但你还是你,我还是我。”
孟染香完全傻了,这世上,居然还有人有这样的想法,要在以前,她一定会认为这是淫荡污秽的事情,然而现在她竟觉得,没有什么不好。谁也不必依靠谁,谁也无法伤害谁,然而依旧你情我愿。最最重要的,这样的关系,绝对不会是因为同情才产生的,可那又是为什么呢
萧玦很干脆地回答了:“会川说得好,这世上的女人对我来说只有用过和没用过两种,他说你两种都不是,所以我感兴趣,你究竟是什么样的女人,在被我用过之后,你会不会仍然不属于用过的那一类。”
孟染香抽了抽嘴角,仔细咂摸他的话,他却在这时候起身要走了。一瞬间,她不知哪根筋跳了一下,脱口便问:“殿下什么时候再来”
萧玦回头,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说:“就明天吧,既然是你问,那我就来会你好了。就在这儿等我。”
他的声音在孟染香的耳朵里消失,可身体里那股冲动却久久难以消散。为什么,感觉不到那个男人一丝一毫的异样眼光他明明就是赤裸裸地想要跟她做肉体上的交合而已啊为什么不想拒绝呢
这一夜,注定无眠。
肉肉已经铺垫好了,为了防止明天没时间写,我接着码字本来想把十八也写成渣男的,但是感觉咋不对了捏辣是因为某鱼的水平太渣,无能的作者啊,被自己的人物牵着鼻子走




【快穿】欲骨冰肌 染香(七,草丛play,塞入小石头)
多年来从未有机会为了打扮而犯愁的孟染香,此刻却差点儿愁死,所有衣服都翻出来试了一遍都觉得不满意,最后穿了茜心身上脱下来的茜罗长裙,这才觉得舒坦了。
今天绸缎庄自然不做生意,她独自进了铺子,穿过前厅,心神恍惚地走向茶室,可半路上却撞在了一副结实的胸膛上,惊恐地抬头,正看见萧玦那张玩世不恭的脸。她还来不及问一句话,就被他一把推到墙上,夺去了唇舌。这样急不可耐的占有让她莫名兴奋,就好像她本来就如此吸引人一样。
如果说这举动还有有意为之的嫌疑,那他一边掠夺还一边死盯着她的双眼,就是摧垮她心防的利剑。卫滕就连平时都不愿意多看她一眼,更何况是和她做如此亲密之事的时候难道他贵为皇子,就不觉得难受吗
结束一个充满侵略性的吻之后,萧玦的手已经穿过她宽大的袖子钻进了她的衣襟,轻巧地拨开了她的束胸。她微微喘息着,用眼神询问,他托起她的下巴,以嘴唇相磨蹭的距离低声对她说:“别多想,女人在爷的眼睛里,就是操起来会发出浪叫,会把爷紧紧夹住让爷舒服的一团肉,只要能勾起爷的兴趣,爷都不嫌弃。”
不知他说的是真是假,此刻孟染香是无法分辨了,因为束胸已经完全沦为他戏弄她的工具,那两枚从未被人采撷过的红莓,正被他用束胸的边缘一下一下地拨弄。她外面的衣衫还穿得周正,可里面已经在发生见不得光的事情了。
“殿下,进屋去”
“进什么屋我看这里就很好,露水未干,不是正符合我们只做露水情人的意愿吗”一边如此轻佻地说着,他一边将孟染香拦腰抱起,摔在了花坛中湿漉漉的草丛里,随手扯了一根青草,在她脖颈里轻轻搔弄。草尖搔得她脖子里奇痒难忍,发出小猫一般哀哀的叫声,萧玦笑容更深,将青草从她的袖子里探了进去,在她被束胸边缘勒着的双峰之间肆意游走。从未被人如此玩弄过的孟染香挣扎起来,外衫就这样在草丛里被她自己磨蹭得凌乱不堪,露出大片肌肤。萧玦有如一头等候猎物多时的野兽,一口咬住了她裸露出来的肩膀,然后一路用舌头点火,将她身上烧出一串串青紫的痕迹。
“殿下,我害怕”
“叫爷。”
“爷”
“怕什么,让爷在草里弄你,爷保证你会求着再要一次。”说着,他冷不丁地扯开了她的外衫,并拽下了她的束胸,一对浑圆的乳房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她连挡都没机会挡手就被他拧着手腕固定在了头顶。自己看着自己颤抖的乳尖,孟染香以为下一刻她就要感受到那里被男人肆意撕咬的滋味了,没想到他竟放过了她,撩起了她借来的茜色罗裙。
“就是这样的红色,你看,你完全做得到的。这种红色看着就让人兴奋,穿着别脱了,让爷在这红裙子里好好安抚一下你。”
他将她的两条腿架在了肩膀上,她那长着细密绒毛的阴户就暴露在他眼前,红裙则翻过盖在了她的身上。与卫滕经历过一次敷衍性的除夜,孟染香不是不知道男人会如何对待女人,只是她没想到,萧玦依然没有进入正题,而是从草丛里翻出了一颗圆润的小石头,直愣愣地推入了她尚未完全湿润的花穴中。
“啊爷,你做什么”惊慌的孟染香拼命想躲开,可是挣扎之中那颗冰凉的小石头在身体里面却产生了奇异的刺激,她那干涸已久的泉眼一下子活了过来,汩汩流出许多滑腻的液体。萧玦不紧不慢,分开她胡乱挣扎的腿,往她那花壶中继续塞入小石头,塞了三四颗便停下,因为头里塞入的几颗已经被她身体本能的收缩给挤了出来。带着黏腻蜜液的石头滑落萧玦的手掌,他再给她塞回去,如此反复。
几次之后,即便孟染香只是寻常体质,也被弄得淫水横流,弄得身前青草上一片狼藉。而且,身体里的空虚也被这几颗石头完全唤醒,孟染香难受地呻吟着,拉住萧玦的手臂将他往自己身上扯。
萧玦将她翻过来,让她趴跪在草里,从另一处花坛里摘了一朵月季,掰掉尖刺,只留短短的一截花茎,然后小心翼翼地插在了她的后庭上。如此一来,那处样子并不怎么讨喜的地方不但赏心悦目还芳香宜人,更另有一重别样的刺激,说不清道不明。准备好之后,萧玦终于取出等候已久的火枪,往孟染香滴着水的花穴中狠狠插入。
“呀啊爷,轻些”
“爷玩儿女人都是这样重,你要想不一样,得靠你自己。”
孟染香手足无措,只能咬着牙承受,如花瓶一般被人插上了鲜花,小穴还被人大力地操着,双乳还则断在尖锐的草尖上掠过。那副画面,该多淫荡无耻啊
到底应该怎么做,才会和寻常女人不一样她的手离开地面向后无助地乱抓,碰到他的身体之后便一路向上,直到最后她完全直立起来,双手反过去死死圈住了萧玦的脖子。这样的姿势让萧玦刺入她身体的部分必须更加挺翘,且被包夹得更紧,萧玦深吸一口气,拎兔子一样将孟染香勾住他的双手拎起来,完全是一副征服者的姿势。
“孟老板,你真紧,明明嫁人多年,却如处子一般爷在你里面,很舒服”
他一边说一边狠命地向上顶,孟染香摇头求饶:“爷,我里头缩得厉害,求您别在这时候动啊,我受不住”
“爷当然知道你受不住,可是你夹得越紧,爷动起来就越爽啊。”
“啊、啊、啊爷,求你,求你不要啊这样,会好快好快就去了爷啊”
“咝哈瞧瞧你,这才是妇人该有的力道,把爷吸得多舒坦再来”
“不要了,爷,不要了”
她越是哀求不要,他越是顶弄得起劲,底下都溅起了星点的水花。孟染香再直立不住,软软地趴下去,萧玦便捉住插在她后庭中的月季,轻轻打圈。酥痒的感觉勾起她心中的期待与害怕,一个激灵,又是一阵抽搐,涌出无数阴精。
“爷,你也快丢了吧,我不行了。”
孟染香旱了这些年的身体根本经不起萧玦这样老到的摆弄,不断求饶,萧玦却搂着她酥软的腰,一口回绝:“我说了,要我对你特别,你得自己努力。现在爷还没够呢,少说再操上你两刻钟。”
孟染香知道他说得出就做得到,使出全身力气挣扎,趁他奋力抵抗她身体的抽搐时,她一下子从他手里挣脱出来,慌不择路地就朝屋里跑。萧玦有些焦急又有些恼怒,几步追上去将她摁在了门上,掀开她的裙子又是一阵没命地穿刺。这时候房门被推开,两人滚倒在地上,就连萧玦都有些乱了,一边搂着她耸动腰身,一边含住她的舌头使劲吮吸,似乎是在惩罚她的逃离,又似乎是在以这样的霸占来留住她。
挣扎无果,孟染香的脾气也上来了,两手拽住他价值千金的衣服一阵撕扯,他爷跟她一样变得衣衫凌乱,谁也无法保留矜持,都好像两头野兽一样在地上翻滚。
“爷,疼啊,你弄疼我了”
他从未在乎过身下女人是否被弄疼,但这一次没来由地心一软,便减轻了些许力道,谁知孟染香趁机翻身将他推倒,咬着嘴唇,闭着双眼,嘴里羞耻地呼喊着,自己动着屁股,上下套弄他。
“爷,对不住了,求你快些出来吧”她一心要让他泄身,动得毫无章法,没有防备的萧玦几个呼吸之间就感觉忍耐不住,一把掀开在自己身上奋战的女人,将爆射出浓浆的怒龙拔出,狼狈地喷射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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