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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媚色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花好月圆
媚色小口小口抿着,生怕掉了唇色。喝了将近一壶茶水,才觉得渴意得到了缓解,刚放下茶杯没多久,就看到俞彦青推门而入。

俞彦青素来厌恶酒席,可今天却快要抑制不住内心的欢喜常言道,人生两大极乐,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他突然有点感觉到了,上一次娶亲时,还是在他20岁的时候,太过遥远的画面了,已经记不起当时的场景了。
只记得他没有今天这样高兴,新娘子也没有这样的美自那天和沈姑娘第一次意外相见后,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如此草率就向母亲承诺娶她为妻。
分明自亡妻离开这八年来,他早已心静如水,不再起任何波澜,可那天的画面实在太有冲击力,少女那精致的小脸和湿漉漉的身子无时无刻不在他脑海中反复出现。
当晚,他做了一夜的绮梦,有一个娇滴滴的声音不断在他身下求饶哭泣,刺的他心里酥酥麻麻,恨不得将身下的娇人玩坏,那美人儿却突然张开双眸,泪光闪闪,星光点点,那分明是沈姑娘的脸他当即从梦中惊醒,才发觉下身的亵裤已是湿漉一片,脑子中却依旧在回味刚才的快感,沈姑娘看起来身段比梦中应该还要更好一些
当了尚书以后,他很少做这样的梦。人站在高处,总对人情世故看得更分明些,他心思淡漠,往日里忌酒吃素,参禅礼佛,像个未出家的禁欲和尚。他曾以为这辈子也就不过如此了,读读佛经,孤老终生,可没想到半路会出现这样一个娇媚的少女打破他原本的计划。
俞彦青从不认为他是个注重外表的人,可如今却不得不承认,自己就是看上了沈姑娘的美貌,若是换了旁人,他未必会同意。听到母亲说沈姑娘无法嫁人,他几乎是脱口而出娶她,说完后暗自懊恼,怪自己草率,可却没想过反悔。如今,娇滴滴的小娘子正等着他回房,单是想想就觉得心头微烫,竭力稳住多喝了几杯而有些凌乱的脚步,走进了新房。
俞彦青还穿着那件样式繁琐的从一品礼服,庄重优雅。剑眉星目,鼻梁高挺,薄唇微抿,虽喝了酒却依旧踏着沉稳的脚步朝自己走来,媚色被他直勾勾的眼神弄得小鹿乱跳,脸蛋儿不自觉升起两朵小红云,更显得娇俏可人。
“我先去洗漱,不用你伺候,先歇着吧。”俞彦青怕她拘束,转身进了净房。媚色听到净房内传来隐约的水声,不禁联想起男人衣服下宽厚的肩膀,紧窄的腰身小花穴竟不由自主流出些春水儿来,媚色将大红嫁衣脱下,只留贴身衣物钻进床里。
小狐狸精媚色还特意为男人准备了点“猛料”,她原本怕俞彦青一直不肯娶亲是因为有隐疾,所以肚兜亵裤全是她成亲前亲自做的。
仿着现代的胸罩和内裤的款式,把鲜红的的肚兜自奶子下方全部剪掉,颤颤巍巍的两团绵乳隐约可见,又箍紧肚兜边缘,给奶子聚拢定型,使奶子显得更加挺翘壮观,两团中间被挤出一道深深的沟壑,诱人采撷。白色的亵裤沿腿根处剪成齐逼小短裤,两条大白腿笔直修长,后方还露出半个浑圆白嫩的屁蛋儿。外面仅披上一件红纱衣,半遮半露,引人遐思,少女美妙的胴体在朦胧的烛光下愈发诱人。
带着清新胰子香的男体慢慢靠近,只着一条亵裤的俞二爷掀开纱帐,上了床,连人带被拥进怀里,低声安慰媚色:“别怕,我会轻点的。”身下的少女只露出半张小脸,雾蒙蒙的双眸警惕的望向他,两只小耳朵尖尖立起,直恨不得把身体全部缩进被子里的小模样逗笑了男人。
大手轻轻拉开被子,却被眼前的美景震惊到呼吸一滞。乌黑如墨的长发散落在肩头,雪白的身体没有一丝瑕疵,说是冰肌玉骨也不为过,因着害羞而微微泛红,圆润可爱的小脚趾也悄悄蜷起。男人的目光极具侵略性,如同巡视自己的领地一般,一丝一毫都不肯放过。
目光经过被高高挤起的两只大奶子时,男人呼吸明显粗重了几分,刚刚承诺的誓言早已抛到了脑后,带着薄茧的大掌及其粗鲁的撕开少女胸前碍事的布料,两只雪球争先恐后地弹了出来,晃花了男人的眼。
被眼前美景夺去了呼吸,俞彦青失了往日的儒雅,大掌狠狠地揉捏着白腻的乳肉,手下的触感绵软若水,握在手中还微微颤动。一只手包不下整个奶子,男人两只手分别攥住两只大奶子,逐渐收拢,只见雪白的乳肉从手指间缝隙流出,略略硬挺的小乳珠扎在男人手心,酥酥麻麻。
俞彦青低下头,先是恶狠狠地吮吸了一大口,然后再是玩弄般轻柔地舔舐,吃完一只流连忘返地换另一只。沾了口水的乳珠暴露在空气里瑟瑟发凉,被男人略有些粗糙的舌苔擦过,酥的媚色下面的小穴“咕咚”一声吐了一汪蜜汁出来。
俞二爷想到下面还有更多的宝贝等着他发掘,这才恋恋不舍的吐出满是自己口水和咬痕的奶子,可怜兮兮的乳晕上围绕着密密麻麻的牙印,嫩粉色的小乳珠被男人吸啯的肿胀硬起,几乎快被男人咬下来。
临走时男人不甘心地又狠抓了两把,才把大手下移,在女孩娇躯上四处游走,媚色的肌肤被粗粝的大掌摩擦的着火一般热辣,光是被男人抚摸亲吻就动情不已,身下小穴儿里的春水早已泛滥成灾。媚色无意识的娇喘呻吟,随着男人手掌所到之处不安分的扭动身子,渴望着男人的疼爱。
男人见女孩脸上春意迷蒙,娥眉微蹙,美眸含情,小嘴中不断吐露出嗯嗯啊啊的娇吟声,有些不可置信,大手探向女孩下身的齐逼小裤,伸进裤中摸了一把,啧啧啧,满手的湿润滑腻,水儿多的已将亵裤湿透,连身下的红褥都被印上了一大片的咽湿痕迹。
女孩儿扭着蛮腰迎合男人,任由男人抚摸自己的花户,还主动凑上去吞吃男人的手指,盼望着男人手指狠狠插喂进来才满足,贪吃的小嘴不停流着口水,接二连三滴落在被褥上。媚色欲哭无泪,这真不能怪她淫荡,这副身子好似天生就是给男主玩的。不管是前世的傅毅还是今世的俞彦青,只要他们一碰,身子就敏感的要命,打开了水龙头一样,怎么也止不住淫水泛滥。

男人如获至宝,目光灼灼地盯着白净无一根毛发的小嫩穴,鼓起的花阜白馒头一般可口,由于动情两瓣花唇朝外侧翻开,露出羞答答的小嘴和小嘴上方花生米大小的花蒂,均透着极浅的专属于未经人事的少女的粉色,小口中汪着一泉花蜜,源源不断的吐出甜液,穴儿一张一合,等待着男人的垂爱。
空气中弥漫着女儿家动情时的香甜气息,醉人心脾。俞彦青控制不住地想尝尝淫水儿到底是不是如闻起来这般可口,毫不犹豫地俯下身子,把女孩儿两条细长的双腿以最大角度拉开,方便自己品尝。男人将整个娇花含入嘴中,恣意怜爱。牙齿不小心磨到了女孩儿弹力十足的小阴蒂,却惹得身下小姑娘长长一声尖叫,泄了身子。
大股花蜜不受控制的喷了出来,男人来不及躲闪,有一些直直射到了男人棱角分明的俊脸上。俞彦青目不转睛地将女孩潮喷的旖旎风光尽收眼底,不由赞叹:“真是个娇宝贝儿才第一次就这么会喷水儿小小年纪怎的如此多水儿快给夫君尝尝甜不甜”
用力的大口吸吮花瓣上残留的蜜汁,果真清甜非常,不带一丝腥臊气,甜腻的味道带着媚色身上独有的清香气味,男人喝不够一般,大舌头里里外外将所有花蜜全部席卷入口中,这才餮足地抬头。
男人挺直的鼻梁不停刮过花蒂,女孩口中发出难耐的呻吟,哼哼唧唧小奶猫儿一样讨要粗长的肉棒。俞彦青见女孩儿已准备充足,不再忍耐叫嚣已久的欲望,飞快脱掉亵裤,青筋环绕热气腾腾的大肉棒足有二十多公分长,轻点着微微上翘的威武龟头,雄赳赳气昂昂地要开发自己的领地。
九曲回肠的小穴入口及其狭窄,大肉棒探寻了许久也不得其门而入,俞彦青急的汗流浃背,两根手指捅入细不可见的花穴口,小幅度的做着扩张,努力张开两片小花瓣,另一只手扶着大肉棒,这才堪堪将头挤进去。
鹅蛋大的蘑菇头甫一进入,就触到了一层薄薄的软膜,象征着身下少女的纯洁与稚嫩。男人低头攫住女孩儿嫣红的唇瓣,小姑娘乖巧地微启红唇,方便男人索取。粗糙的大舌立刻强势地钻入粉嫩小口,疯狂的掠夺女孩的甜美,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舐吞舔咬。
女孩的舌根被男人吸得发麻,呜呜乱叫着扭动身子妄图躲开入侵的异物。男人窄腰猛地一挺,瞬间突破了薄膜的阻拦,气势汹汹地闯入更深处。媚色没想到第二次破瓜还是这样撕心裂肺的痛楚,无法抑制地高声尖叫,可呻吟还未出口,便被男人尽数吞了下去。
媚色的尖尖指甲划破了男人的脊背,俞彦青下身被如羊肠小径般的甬道死命夹着,后背又传来一阵刺痛,男人又爽又疼,狠命将滚烫的大肉棒挤向花心。整根巨棒几乎全部塞入紧致的花道,只留下两颗柔软的卵蛋暴露在外。
不料刚一进入宫口,花穴突然产生了剧烈的律动,迅速收缩,身下的娇人儿不断扭动着水蛇般的腰肢,发出梦呓般的娇啼与喘息,辗转反侧,全身蠕动,曲折的小路左吸右挤。“呼好爽”久不经事的男人失去了控制,好似进入妙不可言的仙境,低吼一声将积攒了多年的首泡浓精射入小巧的花壶口中。
女孩的褶皱被层层撑开,饱胀感从尾椎一路窜到大脑皮层,又被炽热的精液浇的娇躯乱颤,“嗯啊”一声拱起纤腰泄了身子,大股蜜液倾泻而出,尽数洒在男人龟头上,不停冲刷着顶端的马眼。
俞彦青脑中一片空白,他从不知道夫妻间的交合竟然是这样能带给人升天快感的事情。曾经与亡妻江氏结为夫妻,是父母之命,年纪到了自然是需要成家立业的,他也不多抗拒,不是江氏也会是其他的女子,对他来说没什么差别。
成亲后,他对江氏是极满意的。江氏是大家闺秀,知书达理,温婉动人,对父母孝顺,对自己也很体贴,可二人床上之事江氏不易出水儿,每次一看到他的东西就紧张的要命,脸色刷白双目紧闭,那时自己也不懂得调情,那话儿又异常粗大,常常连进去都十分困难。
即便成功进去了,也没什么意思,干涩的甬道没有一点润滑,难受的要命,他通常草草几下射出来也就结束了。两人也从不曾尝试过其他姿势,江氏往好听了说是守礼度知分寸,往不好听了说就是在床上死鱼一条,半分反应都没有,夫妻间的敦伦活像是自己在强奸良家妇女。渐渐地俞彦青甚感乏味,以为男女欢好也就不过如此,对这事完全失去了兴趣。
以往他不能理解男子为何都喜欢去青楼,直到今天才明白温香软玉,娇媚似水的嫩肉果真是能让人死在女孩身上也甘愿。
趴在女孩柔如无骨的身子上平复心情,大手轻轻摩挲嫩滑的脸蛋,淡淡柔情流淌在喜庆的婚房中。目光温柔地胶着在精致明媚的小脸上,女孩睫毛浓密纤长,因还未缓和过来而连连颤动,小蒲扇般扫来扫去,痒到了男人心坎里。
娇人儿眼角还残留着疼痛的晶莹泪花,男人轻舔入口中,怕刚才自己入的太猛,连忙紧张地观察着她的神色,若是流露出一丝痛苦,他就饶了身下可口的小点心。可小姑娘脸上不但没有一丝抗拒,反而流露出猫儿吃饱一般餮足的神情,在他赤裸裸的目光下还咯咯娇笑着。
被她甜美的笑颜晃花了双眼,包裹住小俞彦青的花穴仍在不停蠕动收缩,男人不再怜惜身下像是天生就应该被他欺负索取的媚人,大肉棒再次胀大变粗,挺硬如烙铁,狠狠撑开弯弯曲曲的褶皱。

媚色朝着身上正怜惜自己的儒雅男人甜甜撒娇,“夫君~”,尾音拖得老长,娇滴滴转了18个音调,两条雪白的藕臂缠上男人宽厚的双肩,娇笑着扭动娇躯,快活的像只叽叽喳喳的百灵鸟。
“被弄得这么舒服嗯这么喜欢”
女孩不回答,撅起红唇凑到男人棱角分明的脸庞,小嘴一通乱吻,男人被她亲过的皮肤又痒又麻,忍不住发出低沉的笑声,不由得将怀里的娇人儿搂的更紧。女孩的芊芊玉指调皮的流连在男人结实的胸肌与性感的小腹上。
媚色不禁在心里感叹这极佳的手感,小脸上满是陶醉,逗得男人笑意更深。不再满足于简单的摸索,朱唇微启含住了男人滚动的喉结,香舌灵活的翻滚,时而轻咬,时而吸吮,留下一片晶亮亮的水光。
一只小手不安分的轻拢慢捻男人深色的茱萸,花瓣般柔软的唇舌安抚另一边被冷落的凸起,神色认真而又专注,如同品尝珍馐一般,虔诚地膜拜着男人硬邦邦的小麦色肌肉。
男人稀罕极了怀里的小玩意儿,俊脸上写满温柔,宠溺的低下头钻进她颈窝里轻柔啄吻那细白的瓷肌,天鹅般修长的脖颈纤细白皙,甚至可以清晰地看见淡淡的青色血管,似乎只要他稍一用力,就能将吹弹可破的小脖子咬断。
轻吻渐渐变了味道,男人开始大力吸舔起来,凝脂般的肌肤上立刻出现了红梅点点,顺着纤长的脖颈一口一口半吸半咬下来,舔弄脆弱精致的锁骨,又在锁骨尖狠狠咬了一大口,小姑娘疼的不依,哼哼唧唧挣扎着要逃走。
男人哪里肯放她走,一把掐住不盈一握的小细腰,早已硬到几欲爆炸的粗大肉棒狠狠捅入嫩汪汪的小穴,小穴儿里还存留着女孩儿的花蜜和自己的精液,大肉棒稍一撤出,被堵住的白浊液体混杂着透明的春水儿稀稀拉拉的流出,沿着女孩的腿缝汩汩流下,滴落在被褥上。
男人的双眼被这淫靡的一幕刺激的有些猩红,恣意疼爱着身下的小人儿,“娇娇,乖一点儿,夫君疼你”男人一边咬着媚色的耳垂说着那些淫言秽语,一边被强烈的快感冲击的汗水淋漓,“唔真紧”
媚色被男人顶弄地纤腰拱起,乳珠恰好送到俞彦青嘴前,男人毫不客气地用牙齿咬住,嘴上大力把玩舔吮肿胀的乳尖,下身狠狠肏干着女人的小穴儿。
女孩娇声呻吟,酥媚入骨,缠缠绵绵,断断续续,忽高忽低,或尖或软,男人只觉这幅场景比梦中还要销魂蚀骨,身下的娇躯比梦中还要柔软似水,声声娇啼比梦中还要惑人心智。
娇软魅惑的呻吟对于难惹来说如同最强烈的催情剂一般,男人挺身坐起,双手抓握住女孩不及自己手掌一半大的小脚搭在肩头,揽紧滑腻的腿根,犹如脱缰的野马一样疯狂律动起来。
“轻点夫君,啊太快了慢一点嘛要受不住了”男人突然猛烈狂野的撞击让媚色受不住的叫喊出声,整个人也被男人顶的不断向前移动,俞彦青的动作太快,女孩儿无力攀附,只能无助的死死抓住身下大红的床单。
新获得的声音技能让媚色的娇喘呻吟在寂静的夜色下显得愈发婉转魅惑,如同吹响了征伐的号角,督促着男人不停的进攻,身下的耸动越来越用力,次次整根而出整根而入,精瘦而有力的腰部似安装了马达一般快的不可思议,让媚色有一种要被男人贯穿的错觉。
花穴周围的小花瓣被男人的粗长肉棒带进带出好不可怜,原本淡粉色的软肉被蹂躏成粉红色,婴儿小臂般粗大的肉棒将小小的穴口撑开,紧绷的连褶皱都不见分毫,圆圆的小口紧紧含着紫黑色的狰狞棒身,浑浊的液体被肉棒带出可怜兮兮的挂在穴口,阳具进出间依稀可见上面沾染着的代表女孩童真的鲜红。
男人被眼前的美景吸引住眼球,不由得呼吸一滞,身下的坚挺顿时又胀大了几分,想看的更清晰些,俞彦青握住女孩纤细的脚腕将肩上扛着的修长玉腿向下压去,几乎压在了软豆腐一样的嫩乳上,诱人的小花穴没有了一丝遮蔽,彻彻底底的暴露在男人吃人般的目光中。
刚才还温柔体贴的男人早已不知去向,化身为一只即将撕碎身下娇人儿的野兽,不知疲倦的大力冲撞,结实的木床无法承受两人汹涌的缠绵,吱吱嘎嘎的摇晃起来。温暖明亮的屋内回荡着男人阴囊不断击打女孩娇臀的“啪啪“声以及肉棒进出甬道时液体被碾磨成白沫的噗呲噗呲声。
门外随媚色嫁过来的守夜丫鬟不禁听得脸红心跳,没想到平日里儒雅深沉的俞二爷在床上竟是这般孟浪,不过这也怪不得他,自家小姐的呻吟又妖又媚,叫人一听便浑身酥麻,动弹不得,她一个女人家隔着门都能被小姐叫的软了半边身子,更何况是正值壮年久不开荤的俞二爷,被小姐怎么听怎么骚浪的叫床声勾的像是变了个人一样也就不足为奇了。
“嗯啊不行了太快了啊顶到最里面了唔好深恩恩要被干坏了啊啊啊”
嫣红小口中突出的淫词浪语简直要把男人逼疯,身下的进攻越来越狂野,似是要把小人儿贯穿,无意中发现女子体内最敏感的一点,便狠命朝着那最酥软的小肉猛烈地撞击,坏心的捣弄,研磨,碾压。
媚色在男人的攻击下溃不成军,身体如同大海里的一叶扁舟随着男人的动作起起伏伏,娇躯无意识的迎合接纳着男人的冲刺,柳腰款摆,花穴蠕动,双腿轻颤。
每当男人大力挺入时,女孩的小腹上便会被撑起船头型大肉棒的轮廓,蘑菇头处高高翘起,看的男人越发疯狂,大掌对着微微隆起的小腹用力按压,描绘着自己在她体内的形状,换来少女高亢的吟叫。
媚色的呻吟越来越高扬,直至陡然尖锐起来,玉腿猛然绷直,身体剧烈颤抖,随即大量蜜水喷薄而出,浇在男人的马眼上。包裹着男人命根子的小穴开始猛烈收缩,不断绞紧蠕动,仿佛有千万张小嘴同时吸住肉棒不放。
男人急促的喘息着,大汗淋漓,汗珠一颗颗落下,砸在少女尚未从余韵中舒缓过来依旧战栗的玉体上,滚烫炽热,似要把女孩身体融化,烫的女孩娇躯乱扭。俞彦青再也忍不住射精的欲望,大吼一声将浓浓的男人精华播撒在女孩体内。





快穿之媚色 世界二:攻略鳏尚书七至十+小番外(一万字+)

这一晚自是被翻红浪,无限旖旎。俞彦青只觉身下的娇人儿真真是个宝贝,让人恨不得溺死在她那温暖紧窒的甬道中,柔软的小身子能弯成任何想要的弧度,欢好后的眸子灿若星辰,肌肤梅花点点,即便是后来被自己孟浪的弄晕了过去,花穴中的软肉仍旧不停无意识的蠕动收缩,一个没收住折腾到寅时方才放过她,相拥着沉沉睡去。
次日清晨,满脸餮足的男人在熹微晨光中渐渐清醒过来,感受着手下滑腻的触感,笑意不禁慢慢爬上了嘴角。睁开双眼果然看到精致如娃娃般的娇娇乖巧的偎在自己怀中,小巧的鼻翼一张一翕,轻轻呼出的温热气体钻进他脖子中,又痒又麻。
覆在女孩儿腰际的大手上移,爱怜的揉了揉她毛茸茸的小脑袋,微低下头在饱满光洁的额头上落下一个羽毛般轻柔的吻。生怕惊扰到娇人的沉睡,男人恋恋不舍的离开了细腻白皙不见一丝毛孔的脸蛋儿,又紧了紧怀抱,直勾勾的看着她漂亮美艳的容颜,好似怎么也看不够一般,目光胶着在她脸上,不肯移开一分一秒。
直到天色亮到该去拜见母亲了,俞彦青这才小心翼翼地起身。两人的私处还交合黏连着,肉棒因为晨起略有些胀大变硬的趋势,缓缓抽出时带出了一些淫靡的浑浊,精华被少女吸收了不少,液体显得更加透明清澈,稀稀拉拉顺着腿缝流下,濡湿了下方的床褥。
大龟头彻底拔出依旧箍的圆绷绷的小口儿时,发出了极响亮的“啵”的一声,像活塞脱离了木桶一般。没有了肉棒堵塞的花穴仿佛开了闸的洪水一样汹涌而出,咕咚咕咚吐出了大股大股的稀释液体,足见昨晚被兽化的某人灌进了多少精华。
男人俊脸有些发烫,不好意思再去看释放精水儿后重新变得平坦的小腹,更不敢去看雪白胴体上遍地开花的青紫痕迹,原本昨天还娇娇嫩嫩的小人儿,硬是被自己“宠爱”成了活像惨遭人侵犯蹂躏的破布娃娃,掐痕咬痕在玉体的映衬下显得愈加触目惊心。
俞彦青迅速穿好衣服,拿起桌边的凉茶,灌下一大口以缓解躁热的心绪,脚下生风般逃离了“作案现场”,朝母亲房内大步走去。
这边老太太正听着姑姑汇报昨晚的情况,“老夫人,昨晚二爷缠着人家姑娘一晚没睡,新媳妇也是纵着二爷疼二爷的,可见是个乖巧知道疼人的,房里要了四五次水呢,把外面伺候的丫鬟们都快羞死了,我瞧着,二爷是极喜欢这个媳妇的,您哪就且等着大胖孙子吧”
老太太闻言欢喜,一想到不久后就能再有个白白嫩嫩的小娃娃,高兴的眼睛都快眯成了一条缝,俞彦青正巧在这时神采奕奕满脸餮足地走了进来,向母亲见礼后,坐在了母亲不远处的椅子上,轻咳了一声清了清嗓,“她身体不太舒服,我代她给母亲请安了,还望母亲见谅。”
老太太心知肚明,呸臭小子,身体不舒服还不是被你欺负的,笑眯眯回他,“咱们家没有那么多规矩,身体不舒服就不用再过来请安了,我也不会挑她毛病的。倒是老二你,那姑娘一看就娇娇弱弱的,你可多怜惜着点,别太折腾人家了,争取早日给我生个大金孙出来好了,回去吧,心思都不在我这儿,快走吧~”
俞彦青被自己亲娘的话堵得哑口无言,只得悻悻然离开了。临走之前没忘记朝老太太要玉膏,在老太太和姑姑戏谑的火辣辣的满含暗示性的目光中,俞二爷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转身便走,只是那脚步无论怎么故作镇静,都显得有些凌乱急促。
俞彦青疾步赶回新房,纱帐轻掩下凹凸有致的娇躯背对着他兀自睡得香甜,男人无奈而又宠溺的勾了勾嘴角,真不知道自己这么着急干嘛,生怕她会消失一样,生怕昨晚那些让人面红心跳的旖旎春色只是一场梦一样,只有把她紧紧搂在怀中,才能安心,才能相信她是真实存在于他生命中的。
男人脱下外袍,唯恐衣服上沾染的凉气让娇人儿不舒服,只着亵衣亵裤上了床,从背后把小人整个揽入怀中。
媚色睡得迷迷糊糊之间,感觉到独属于男人家阳刚炽热的气息传来,抽了抽小鼻子,恩,是熟悉的清冽味道,扒着男人结实有力的手臂慢腾腾地翻转过来,灵巧地钻进暖烘烘的胸膛,又拱了拱小身子,找到舒服的位置后娇笑了笑安心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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