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媚色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花好月圆
俞锦允闻言不可思议地瞪大了双眼,眼神泛空,嘴唇微抖,回过神后急忙磕磕绊绊跑出了书房,脚步凌乱,他要去看看,那个曾发信誓旦旦的说非自己不嫁的女人,是不是真的嫁给了别人她怎么能怎么敢
媚色被饿狼一样的男人欺负了整整一天一夜,清醒的时候被肏,昏过去的时候男人操的更凶,丝毫不给她休息的时间,好似要把两天来的损失全都加倍补上不可。
媚色扶着酸软的腰,搭着丫鬟的手,缓步走向通往花园的幽幽小径上,谁知俞锦允疯了一般的扑过来,不可置信的拽着她的手不肯松开。
“你你果真嫁给了我二叔你怎么如此恬不知耻勾搭我不够还要来祸害我二叔好好好沈媚色你真是好样的,我从未见过你这样厚颜无耻的女子为了能看见我你可真是费进了心思你死心吧我不可能看上你这样没有廉耻的女人”
“我不是为了看见你,俞锦允,我承认,以前的事是我不好,是我被猪油蒙了心,对于给你造成的麻烦,深感抱歉,不求你原谅,只是我们以后,没有再见面的必要了吧”媚色像看一个陌生人一样神色冰冷的望向他,美眸中波澜不惊,不带一丝情绪,再也不见往日浓浓的痴迷与眷恋。
俞锦允怒极反笑:“好好一个再也不见沈媚色你别后悔”转身大步走远,只留下男子身上的清爽味道弥漫在空气中。媚色心里一阵抽痛,是属于原身的感情,浓烈炽热的爱意伴随着恨意在她心中撕扯纠缠,痛不欲生。
媚色疼的无法呼吸,蹲下身死死按住胸口,缓解那铺天盖地的痛苦,雾气弥漫双眸,不由控制的留下两行清泪,目光盯着男子决然的背影,久久不肯离开。
远处的俞彦青从没有这样痛恨过自己的好视力,竟然偶然间看到了如此情深意重的一幕女孩眼中浓浓的不舍与挥之不去的深情深深刺痛了他的双眼,那是怎样的感情,无法割舍,更无法忽视,他再也忘不掉那样一双眸子,写尽了所有缠绵与疯狂,历经沧桑与痴狂。
俞彦青嘴角泛起无尽的苦涩,步履凝重的回到了新房,两人在屋内所有情意绵绵的画面还在他脑中反复浮现,那样可人疼的小姑娘,那样占据自己全部心思的小娇妻,心里装的满满的却都是别的男人这个男人还是他的亲外甥叫他如何不痛苦,如何不绝望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这几日来是他一生中最快活的日子,没有朝堂的尔虞我诈勾心斗角,没有独处的孤单寂寞无处排解,只有性福甜腻,暖的人心里饱胀胀的,他以为这样亲密无间的日子会到永远。
却被刚看见的那一幕全部打破也许和他结合,只是媚儿不得已的办法,她对他根本没有丝毫感情,嫁给他甚至有可能是为了整日见到自己的亲外甥
俞彦青从无尽的痛苦中镇定下来,不能再想下去了,沉声吩咐外面的小厮:“把我的东西收拾一下,搬到书房去。”小厮连忙应下,不敢抬头直视二爷逼人的气势,手脚麻利的收好被褥,拿到了书房。
快穿之媚色 世界二:攻略鳏尚书十一至十五(一万字+)
十一
媚色沉浸在悲伤的情绪中无法自拔,失魂落魄地回到房中,感觉哪里不对,环顾四周,这才发现屋内俞彦青的东西全都不见了。
媚色慌了神,刚才的那一幕不会正好被俞彦青撞见了吧。这可如何是好,越怕什么越来什么,俞彦青这个人对感情太过决绝,若是他真以为自己对俞锦允有情,不但不会阻止,反而有可能宁可自己心痛,也要放手与她和离,成全她和俞锦允。
要真是到那个地步,她还怎么完成任务啊不行,必须去找俞彦青和他说个清楚
急步走进书房,男人果然坐在书桌前,低垂着头,神色晦暗不明,周身散发出不宜靠近的寒冷气息,整个人都笼罩在苍凉的氛围中,萧瑟凄凉,媚色不禁心中一痛。
小心翼翼地试探道,“夫君你你怎么啦”
俞彦青缓缓抬起头,并不看她,视线落在媚色身前的一小块地方,“我们媚儿我们各自平静一段时间吧”长长的睫毛在眼窝处留下浅浅的阴影,声音苦涩,令人心疼。
媚色被男人的话吓得浑身冰冷,他他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当真要与自己和离“彦青不是你看到的那样的我和俞锦允”媚色嗫诺,梗住了不知道怎么说下去。
说她和俞锦允没关系可原主确实一直对俞锦允死缠烂打啊说她现在对俞锦允没有感情了可俞彦青怎么可能会相信啊,这个理由连她自己都说服不了,那俞彦青到底算什么把他当备胎么退而求其次
俞彦青嘴角扯出一抹冷笑,自嘲道:“呵媚儿你若真心爱慕他我成全你们也好”这一句话满是苦涩悲凉,断断续续卡了好几次才完整的吐出口中,心中好像几把刀同时剜割。
说完他就后悔了,害怕媚色说出多谢他成全的字眼,他会疯的
媚色眼中顿时盛满泪花,泪水扑簌簌从脸庞上滑落,仿佛淌进了男人心里,滴滴答答,疼痛难忍。“俞彦青你休想丢下我既然我嫁给你了,就一定不会离开你我若是不喜欢你,你以为我会嫁给你么这一辈子你都得养我,你别想赶我走”
说完媚色便转身离开了书房,一路哭着跑回两人的新房,扑倒床上哭的不能自已,眼泪止不住的流下来。
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就是觉得委屈,先是原主对俞锦允的感情逼得她难受不堪,现在俞彦青又对她说出这样冷漠的话来,其实这一切与她有什么关系呢,她不过是完成任务罢了,没有亲人没有朋友,原主惹下的乱摊子要她来收拾,凭什么她要忍受一切
媚色撕心裂肺哭到黄昏,把所有情绪都发泄的一干二净,这才抽抽噎噎慢慢止住了哭泣,肚子不应景的发出“咕咕”的叫声。
媚色饿的发空,却一动也不想动,她觉得好累,把整个人蒙在被子里昏沉沉睡过去了,睡着了就什么都不用想了,没有俞彦青,没有俞锦允,也没有任务,她可以真正的放松
俞彦青听小厮回话说夫人哭了一下午,滴水未沾,他心如刀割,媚色的话还在他耳中回荡,他不知该是忧还是喜。
是,他能隐隐约约感觉到媚色对他是喜欢的,依赖的,可是,他真的无法忘记那双饱含痴情的眸子,专注而又令人心碎,恨不得把她求而不得的全部给她,哪怕自己赴汤蹈火
两人谁都没主动和好,媚色是任性不想完成任务,无依无靠,破罐子破摔,大不了她就完不成任务在这个世界活到死算了,她真的累了,不想再去讨好撒娇求男人回心转意。
每次和俞彦青相处,她从没轻松过,心里时刻紧绷着,永远小心翼翼,连表情动作都是想好才做,生怕说错一个字让男人不喜,得不到男人的怜爱。
她太疲倦了,需要时间休息。她捋不清自己对俞彦青到底是不是有了感情,等她平复了心情再说吧,也许到那时,她能更冷静的完成任务,而不是儿女情长剪不断理还乱。
俞彦青则是害怕,他有过妻子,却没有过爱,陌生的情愫来的太过汹涌,击他个措手不及,他知道那天自己说的话深深伤害了媚色,可他不知道怎么挽回,只能默默观察着媚色的一举一动,知道她吃的好睡得好才能安心。
媚色这段日子过的是自由自在,脑子里什么都不想,每天读读话本,练练字,晒晒阳光,享受古代小姐被人伺候的感觉。
只是她比往常吃的多的多,身形却越见消瘦,原本带着些婴儿肥的小脸如今瘦的下颌尖尖,一张小巧的脸蛋儿上仿佛只剩下那双勾人的眼睛,愈发显得美眸大而明亮,水波荡漾,惹人怜惜,真真是我见犹怜。
腰肢也越发纤细,衬得胸脯处鼓鼓囊囊晃人眼,杨柳细腰,柔弱娇人,走起路来好似弱柳扶风,一阵风就能吹走的样子只想让人把她搂紧怀里好好疼爱,为她遮风挡雨,护她一世安好。
近身伺候的丫头也觉得夫人这些日子像是不大好,急忙暗中报告了二爷。她们当下人的永远理解不了主子们的想法,你说两人看起来无情无干,可二爷每天把夫人的生活问个底朝天,有一点风吹草动便紧张的不得了,偏偏明面上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也不知夫人有这样的夫君是福是祸。
郎中被俞二爷催命似的催来,气喘吁吁地趁着媚色午觉时为她号脉。当了这么多年郎中,哪有过这样偷偷摸摸的时候,可对俞二爷又敢怒不敢言,只能私心坏坏这俞二爷。
清了清嗓,对面前脸色急得要杀人的俞二爷不慌不忙道:“二爷放心,夫人并无大碍,是喜脉,有一个月了”
俞二爷呆愣在原地,随即脸色大变,由阴转晴,狂喜涌上心头,高兴的差点没蹦起来,却听郎中又道,“只是夫人最近情绪不佳,忧思竭虑,若是再这样心事重重下去,恐怕对胎儿不利呀”
夫人虽瘦,可是面色红润,脉象安稳,可见胎儿健康无事,他故意要让俞二爷不痛快,留下一脸忧愁的俞二爷,心安理得的收下红包,施施然离开了。
十二
俞彦青在这短短的时间内经历了人生的大悲大喜,蠕动着薄唇不知该说什么来表达此刻复杂的心情。
俞彦青长叹口气,一个人在书房静静坐了整晚,又是一夜未眠,原本光洁的下巴上冒出几根青青的胡茬儿,显得气色有些憔悴。
没心没肺的媚色倒是睡得好,早起的小脸儿红扑扑的,明眸水汪汪的,让人只想搂紧怀里狠狠香一口才好。
丫鬟一脸喜气洋洋的道喜讨赏,媚色以为自己听错了,不可置信地又问了一遍,手不受控制的抚摸小腹。
两人一个月前虽说日日欢好,可可这也太准了吧,媚色不禁苦笑,这孩子来的真不是时候,孩子他爹还没攻略下来呢,她也从没想过要给俞彦青生孩子啊。
既然有孩子了,那就顺其自然吧,她也做不到狠心将肚子里的这块肉弄掉,这种骨肉相连的奇妙感觉,不管是今生还是前世,她从未体验过,原来竟是这般说不出感觉的滋味。
俞二爷不顾院中下人们面面相觑的尴尬目光,丝毫不脸红地做着与他身份极不相符的事情扒窗户。
挖开的小洞中正好可以看见让他朝思暮想的小娇妻,痴痴地望着那张白嫩嫩的小脸,屋中的小姑娘单手扶在腹部,低头笑的温柔,浑身笼罩在初为人母的喜悦祥和中,周围萦绕着母性的神圣光辉。
俞彦青突然就对媚色肚子里的臭小子嫉妒的不得了,凭什么这小破孩就能得到小娇妻宠溺的笑容,自己可是禁欲一个月了,看得着吃不着,连小手都摸不到。
食髓知味后一无所有,这种感觉从天堂掉到地狱也不过如此俞二爷后悔极了,这些天从没睡过一个踏实觉,失去了怀里柔弱无骨的小身子,他翻来覆去难以入睡。醒来后身旁更是空荡荡的,一睁眼再也看不到那张让人一见就无法忘怀的娇艳小脸,汹涌的思念足以锥心蚀骨。
俞锦允在院外犹豫挣扎,来来回回地踱着步,他确实想忘了媚色,可可他不甘心,凭什么当初哭着喊着要嫁给自己的小姑娘现在却嫁给了他二叔一想到她在二叔身下绽放过他没见过的娇媚样子,他浑身都不舒服,就好像属于他的东西被旁人觊觎窥探,他怎么能咽下这口气
一动不动的站了一个时辰,俞二爷连眼睛都不舍得眨一下,要不是小姑娘马上要出来纳凉,让他在这站一天他都心甘情愿。
恋恋不舍地转过身,俞彦青一眼就看到了远处晃荡着的俞锦允,气的登时就不想走了。屋子里是他的女人,怀着的是他的儿子,俞锦允这小兔崽子居然还不死心,还敢跑到院门口来,真当他要成全他们二人了休想他的媳妇他谁都不让
媚色一只脚刚迈出门槛,就被面若冰霜的俞彦青挡住了去路,媚色嫌弃的轻哼,半分眼神都没分给他。怀孕的女人脾气古怪,她偏要矫情,偏不想理这个摆着臭脸的男人,看他能把她能怎么样
俞二爷被这一声娇哼撩的心痒痒,多久没听过她腻死人的小声音了,猛然一听,胯下之物都有抬头的趋势。
俞彦青被没出息的小兄弟弄得有些尴尬,许是意识到了自己脸色不好,急忙清了清嗓,缓和了颜色,在娇妻面前哪还敢有半分脾气和威严,低头谄媚讨好的笑着,拉过娇人儿的芊芊玉手,顿时心神荡漾。
朝向院外坐在石凳上,把易碎的娇娃娃安顿在自己腿上,媚色抵抗,俞二爷厚脸皮的使用蛮力抱了个满怀,媚色见躲不过,只能狠狠掐了一把男人的大腿以泄私愤。
俞彦青丝毫没有被嫌弃的自觉,傻呵呵笑着,复又转过头,瞬间变换了颜色,鹰一般的眼神死死盯着俞锦允,俞锦允吓得脸色发白,不敢再看。
俞二爷嗅着怀里人身上的香气,低头便能看见媚色衣领上方露出的一小节雪白滑腻的脖颈,实在没忍住,俯身叼住那娇嫩的软肉,端的是馨香满口,软滑酥嫩,箍紧纤腰大口吸吮起来。
院内的丫鬟们早就识趣地走开了,只剩下院外的俞锦允呆愣愣的看着这一幕,久久回不过神来,随即面上火辣辣一片,憋红了俊脸急忙逃走了。
回到房内还是忘不掉刚才震撼力极强的画面,才意识到原来这么多年他都是错的,什么举案齐眉,相敬如宾,全部都是骗人的,二叔和二婶不过是没有感情罢了,若是情根深种,又怎会如此冷淡。
二叔那样清冷严肃的人,竟然光天化日就不顾伦理纲常对媚色做出那样的事来,浓浓的占有欲活像要把少女拆吃入腹般凶残,炽热的眼神中是化不开的深深柔情。
俞锦允浑身被抽尽了力气,瘫坐在冰凉的地上,是他错了,生生把心爱的姑娘让给了别的男人,是他蠢,才把对表妹的好感误认为爱情,心里像被人剜走了一大块肉一样,疼的他痛不欲生,肝肠寸断。
那边俞二爷终于停止了无尽的掠夺,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角,再继续下去他恐怕就要控制不住了,“俞二爷戏演完了,可以放小女子回房了么”媚色粲然一笑,娇嗔问道。
俞彦青下定决心死皮赖脸下去,打横抱起娇人儿大步回房走去,惹来怀里人砸来不满的粉拳,“俞彦青你放我下来我自己会走你快放我下来你不是在书房住么别进来不许你进来你出去呀”
没把她这点子小力气放在心上,动作轻柔地将她放在床榻之下,大手固定住女孩尖尖的下颌,不由分说的吻住那张要赶他走的小嘴儿,流连痴缠,唇齿相依的感觉简直太美妙,不由得压倒她,拉上纱帐隔绝外面的世界,加深了这个思念已久的深吻。
机灵的小厮趁二爷得手,一股脑的把二爷书房里的东西全部放回原位,安置好后偷笑着离开了,留下无力反抗的夫人任由二爷轻薄。
抱抱摸摸也就忍了,媚色见男人竟然得寸进尺的想将大手探入襦裙之下,连忙闭紧了双腿,恼羞成怒,胡乱的用力咬了一口沉浸在情欲中呼吸粗重的男人。
俞彦青这才缓过神来,身下的铁棒直挺挺的顶在少女柔软的腹部,埋进女孩颈窝处大口喘息,舒缓即将爆发的欲望。
好一会儿俞二爷终于抬起头来,笑意满满的啄吻女孩儿被男人疼爱后带着不自然潮红的脸蛋儿,低声哄到,“今天晚上陪你住,你睡姿不好,别压着孩子,乖啊,夫君照顾你。”
说完还伸出大手拍了拍她毛茸茸的小脑袋,宠溺又温柔,好像她是不懂事的小女孩儿,他大度地原谅了她的无理取闹,媚色气急,张开被男人吻肿的唇瓣,雪白的贝齿狠狠咬在宽厚的肩膀上,男人不但不躲闪,反而笑的愈发宠溺,任由她小奶猫似的伸出尖利的小爪子反抗他。
媚色终究还是脸皮儿薄,被俞彦青火辣辣的目光羞得转过了小脑袋,男人不禁发出低沉悦耳的笑声,起身去给小姑娘倒水。
十三
当晚俞二爷果真极不要脸的睡在了媚色床榻上,美其名曰怕她睡觉不乖伤到孩子。
媚色在心底送给了俞彦青无数个白眼,越是正经的男人耍起流氓来才越是可怕,她反抗不过,只能眼睁睁看着男人扒光了他的衣服之后又把自己也剥了个精光。
俞彦青以闪电般的速度飞快钻进了锦被之中,一把从背后将媚色馨香柔软的身子抱了个满怀,大狗狗一样探入她颈窝用力嗅着,唇舌描绘着那香嫩可口的软滑肌肤。
两只大手不安分的在娇躯上四处游走,媚色久未经人事的身子哪经得住这般撩拨,在男人点火的爱抚揉捏之下立刻缴械投降,酥软了身子,化成一汪春水滩在男人宽阔的胸膛里。
男人一掌停留在媚色两个又白又嫩的大奶子上,肆意把玩蹂躏,挤压成随心所欲的模样,一手包裹不住两颗硕大的绵球,雪白的乳肉从男人指缝中溢出,带着触目惊心的红色的指痕,显得淫靡又放荡。
另一只大手沿着女孩曼妙的腰身曲线下滑,来到那朝思暮想的销魂仙洞儿,花穴儿已经渗出了点点蜜液,俞彦青不带丝毫犹豫,两指并拢直直捅入紧闭的小口。
媚色脑中昏沉一片,早已忘了惩罚俞彦青的主意,贝齿轻咬住嫣红的唇瓣,眸色迷离,娇喘阵阵,不自觉地在他百般宠爱挑逗之下微微分开了两条纤长的玉腿,方便他更好的钻入自己体内,迫切渴望着手指缓解深处的骚痒酥麻,滑腻的身躯贴合着身后硬烫的肌肤不住的磨蹭。
一个月未承受男人扩张的小嘴儿紧致非常,竟是比刚破瓜时还要紧窒三分,穴中的嫩肉将两根手指咬的死紧,层层媚肉拼命向外推挤着入侵的异物,仿佛有千万张小嘴儿同时吸吮抵抗。
仅是两根手指就能如此磨人,若是换成自己的铁棒男人身下的灼热不禁又胀大了几分,直挺挺抵在媚色臀瓣中间,顺着臀缝缓缓滑动以纾解即将爆发的欲望。
粗粝的食指与中指掐住团团嫩肉中间最软的突起,狠狠绞紧,反复的揪拉抠挖,拇指不断碾磨挺立的花蒂,媚色受不住男人的双管齐下,没十几下便丢盔弃甲溃不成军,泄了身子,一股一股透明的花液争先恐后流出小口,湿了俞彦青满手,汩汩溢出的蜜液顺着腿心滑落,滴滴答答落在锦褥之上,瞬间便沾湿形成了一大片痕迹。
男人戏谑的看向小姑娘娇美的脸蛋,不出所料的得到媚色一个狠狠的白眼。在俞彦青看来却是带着万般风情妩媚的娇嗔缠绵,不由傻笑,将女孩儿搂的更紧,平息他烙铁般挺硬的欲望。
媚色看着男人痴汉般的舔吻手上的她的花液,温柔的眸光丝丝绵绵地缠连在她脸上,浓浓深情似是要从眼中溢出,顿时羞红了脸颊,两朵红云愈发衬得人比花娇,扭过身去,不再理俞彦青,自顾自安眠了。
俞二爷深邃闪烁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媚色惹人疼爱的小模样,直到她把小脸埋进松软的枕中,才恋恋不舍的收回视线,叹了口气甚感惋惜。
在女孩娇躯上磨磨蹭蹭咬咬啃啃许久,才将灼热的肉棒塞入深深的臀缝中,摆动劲腰大力摩擦羊脂玉般的娇嫩臀肉,低吼一声射了出来,攒了一个月的浓精射的女孩美背娇臀全都覆上了黏浊的液体。
次日臀缝旁的软肉火辣辣的疼,白皙的肌肤红肿一片,媚色用控诉般的小眼神盯了俞二爷整整一天,俞彦青头皮发麻,连连讨好认错,媚色这才放过他。
老太太知道了媚色怀孕的消息后,笑的是合不拢嘴,老人家每天做梦都想着能有一群小娃娃在膝下玩闹,甜甜糯糯的童音争先恐后地喊自己祖母,没想到这刚进门一个月就有身孕了。
老太太心里暗道媚色原来是个能生养的,之前瞧着身子娇娇瘦瘦的,本以为不好传宗接代,陈姑姑却说她走动见隐约可见那臀儿是又圆又大又俏挺,准是个能生金孙的,没想到还真是如此。
陈姑姑奉老太太之命前去劝诫俞二爷,语重心长苦口婆心道,“二爷,这头三个月内夫妻可不能同住,第一个孩子千万得小心着,少奶奶那娇嫩嫩水般的人儿,二爷得多疼惜着,女儿家怀孩子可是大事,落在毛病就不好了”
还没等陈姑姑说完,就被二爷轻飘飘一句“我自有分寸”给打回来了。陈姑姑只得无奈回去复命,路上不由暗呸二爷虚伪。
她听伺候的小丫鬟们说了,二爷是最不知分寸的人了,刚成亲那几日缠着少奶奶整宿整宿的折腾,后半夜常把少奶奶欺负的小猫儿似的哭泣求饶,丫鬟听了都心疼怜惜,恨不得冲进屋去阻止二爷的“暴行”,可二爷硬是不为所动,置若罔闻,肏干到天亮,第二日被褥上满是浊液,少奶奶浑身青紫,连嗓子都是嘶哑的。
陈姑姑咂咂嘴,真不知道这位看起来娇娇弱弱的少奶奶怎么受得住二爷成日索取的,哎,自古道英雄难过美人关,话真不假,连二爷那清清冷冷的性子都难逃美人恩哪,以往二爷断不会这样,哪像如今如狼似虎,怕是把这么多年积攒的精元一丝不落全交给少奶奶了,也难怪这么快就怀孕了。
俞彦青脸色极臭,这些日子好不容易哄得娇人儿不再生气了,允许他摸摸抱抱了,他也知道前三个月不能欢好,没舍得深入欺负过一次,可一想到还有三个月才能开荤,而且不能大开大合只能浅尝辄止,他恨不得去撞墙。
媚色近日愈发坏了,明知道俞二爷只能看不能吃,平日里只罩一层薄纱,里面穿着薄薄的隐约见乳的杏黄色贴身小衣,光着两条笔直的玉腿,把书房的火烘的热热暖暖的,奶猫般的直往俞彦青怀里钻,坐在他腿上缩进胸膛,腻歪着一坐就是一整天。
时不时亲吻男人的俊脸和性感的喉结,滑腻小蛇般的小手钻进男人衣袍,覆在男人炽热的胸口取暖,微凉的玉手时而挑逗的抚摸硬邦邦的肌肉,时而色情的掐挤朱红色的小豆豆,小嘴更是过分的撕拉扯咬茱萸,像要吸出男人魂魄一样用力吸嘬,小腰不安分的乱扭,软滑的金莲灵巧的探入男人胯下,逗弄着昂首的巨物,足尖轻点颤动的龙首,直把俞彦青弄得呼吸粗重,欲火冲天。
俞彦青发泄不了,又不舍得推开小姑娘,只能任由她妖精一样诱惑自己,偏他还不能露出一点不甘愿,不然媚色转身便走,连搂抱的机会都不给他,要不是什么福利都没有,要不就是忍受欲望交颈缠绵,俞二爷内心痛苦地选择甜蜜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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