聆仙台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关十二
还有梅衍口中的候选人。
但梅衍不可能告诉他,若是能从月神一族口中得知答案是否更好?
“绥偃,月神一族下次何时来青丘?”
“……一月后。”绥偃忍不住伸手抱住她,“你还是想知道答案是么?”
聆音没有回答,而是抬头看向他的眼睛:“你帮不帮我?”
绥偃没有办法拒绝。
“……好。”
狐族向来,有恩必报。
今日几翻来回折腾已经累极,聆音倒在寝殿的大床上,绥偃还在帘幕外的矮案前看书。
她现在躺在着已经半个时辰,困意也都消失的差不多了。伸了个懒腰,便下了塌,身上衣裳松松垮垮,一双玉腿在单衣下若隐若现。
“绥偃大人……怎么还不上塌就寝?”她的手从手头圈住了绥偃的腰,脸贴在他的脊背上。
绥偃不自觉身子一僵。
聆音觉得他这般反应实在有趣,便贴着他的耳廓,在他的耳垂轻咬道:“梦境里那些事,大人都忘了?大人那时……那般热情……音音都受不住了……”
她的手指也使坏一般的,在绥偃的胸膛前一下一下打着圈。
“大人……不想音音么?”
绥偃低抽一口气,按住了她在自己胸膛作乱的小手。
“别这样音音……我真的忍不住。”
他胸膛的起伏有些剧烈,聆音知道她面上顶着梦衣的脸,绥偃定然不敢碰她,所以故意这般调戏他。
“嗯?”她轻吻他的脸颊,吐息暧昧,“受不住什么?”
“你分明知道……”绥偃轻叹一声,闭上眼,聆音便觉怀中一轻,一阵白雾后,绥偃竟然又变成了小狐狸的模样。
聆音瞧他竟化成原型躲她,不由得嗤笑一声道:“至于这么怕么?还要变成原型来躲我?”
绥偃变成原型回不了她的话,只是用尾巴裹住了自己身体,在聆音怀中蜷缩成一团。
嬉闹一阵之后,绥偃就这原型的模样睡着了,聆音抱着他躺在软塌上,看着上方摇曳的烛火怅然失神,又不由得想起一些事情来。
她和他一起养过只小猫。
她似乎很久没有想起那个人了。
也没有最初那般痛苦了。
原以为自己会一直念念不忘,却不想也不过如此。修士寿命本就多于常人,如她这般,未来许是还有很多岁月,在未来那些漫长的岁月里,她终会将他忘记。
可是不知为何眼角却有些酸涩起来。
“江亭,我真的要将你忘了啊……”
长夜无尽,星河似海。
风声如诉,犹坠梦中。
聆仙台 (一百一十九)我跟她之间
“青主事务繁忙,可令在下好等……”
男子的声音越过湖面飘来。
绥偃抬眼便看见一棵巨大的古树,古树枝繁叶茂,巨大的根部深深扎根在澄澈的湖水中,树冠四周,悬浮着各色的光球。
一男子端坐在古树下的棋盘前,身下是一片未有半点波澜的湖泽。他看着棋盘,棋盘周围却未置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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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司大人。&
绥偃朝他一礼,神色淡淡。
“月神一族如今的大祭司是谁……你又不是不清楚?”梅衍戏谑一笑,“还是说,你在为当年之事,刻意膈应我?”
“绥偃可不敢这般对大人。”又是客气疏离的一番话。
梅衍却不在意他这般态度,倚着身子,靠在树身旁,颇有几分慵懒。
“你既来此……月轮,是打算交出来了?”
“是。”绥偃回他,“本就是她给我的,还她也无妨,只是……我会亲手交到她手中。”
“我倒是无所谓……但没了月轮,你这千年修行,不知还保得保不住。”梅衍的声音带了点讥讽。
绥偃的神情仍是没有变化,倒不如说,愈发平静。
“大人不必担心我,我之所求,唯有她能安然无恙。”
梅衍轻哼一声。
这一个个的,倒是对这丫头情深似海,真不知是着了什么魔,倒显得他……
“若十二月轮皆都归位,她自然能安然无恙。”他撂下话来。
“那一月后,她会如大人安排的,前往月神一族。”
有了绥偃的保证,梅衍已经算到结果,便不打算多驻留。
“祭司大人。”绥偃却忽然叫住他。
他因前世之事一直对他心怀芥蒂,二人见面次数屈指可数,绥偃可不会无缘无故同他攀谈。
“还有何事?”
“我听闻月神一族男子的面具,唯有心上之人才能摘下……”绥偃声音略略扬起,颇有些逼问之势,“你对她究竟怀揣何种心思?既不惜一切为她诸般算计,却又为何,不曾让她摘下过面具?”
“——你究竟,对她有没有一点心动?”
面具之下,梅衍讥讽一笑,还从未有人敢对他问这种问题。
“我跟她之间,怎是区区心动二字可以形容的……”他虽面上戴着白色的面具,令人瞧不见他的神情,但语意里却有隐隐的怒意,“别以为她前世救过你,我就不敢动你——你有什么资格揣度我对她的感情!”
梦境随着他的情绪开始缓缓震荡,水波自他脚下开始漫延,狂风不止,四方震震,湖中央那一棵参天巨木也摇曳不停,发出极响的梭梭声,一大片树叶被抖落再地。
除却梦神之外,再无人比青丘之主更懂得梦境。
绥偃已经得到了想要的答案。
所以他拱手朝梅衍一礼,低下腰来。此次却是真正发自内心。
“叨扰大人,绥偃这便告退。”
他的身影化作一片乱红,落地消失。
梅衍的怒意却未消失。
他长袖之下的五指紧攥成拳,骨节发白,指尖嵌进肉里,溢出血来却还未感觉疼痛。
筹谋千年,历经叁世,他之所求已近在咫尺……手下棋盘他生生折断,强压下心头怒意,他看向湖中央那棵老树。
“若你能……”
一句话有头未有尾,生生被他咽下。
嗓中溢出低低的笑声,随后,笑声愈大,他放肆大笑,偌大梦境之中,只有他一人声音回响。
生平第一次这般失态。
他从未想过有人能懂他,过去是,往后也是。
他不需要。
聆仙台 (一百二十)说你爱我
罗幕重帷,暗香浮动。
月神一族如期至青丘。
“离亭大人。”
聆音看着眼前的男子,面上虽笑的妩媚,名字唤得恭敬,心底却是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
“王妃,不知你唤我来此有何事要问?”
大抵是因为她用着梦衣的面容,离亭对她的态度也格外宽和。
聆音倒也不急,随手给离亭沏了盏茶,送到他面前。
“离亭少主从玉京远道而来,应当累了吧,不如先喝口茶缓缓?”
“劳烦王妃。”离亭言行都极为有礼,他接过茶盏,却未动,倒也在聆音的意料之中。
“少主此番和大祭司来青丘,所为何事?”她直接了当的说出目的,令离亭几分意外。
“既是青主未将此事告与王妃,我也不便同王妃开口。”他回道。
聆音掩面低笑,神情蓦然一冷。
“除了月轮,还有什么事情能令少主与大祭司这般兴师动众的事么?”
离亭不由抬头,虽是有面具遮挡,聆音却已经感受到他的视线落在了自己身上。
“——所以王妃唤我来此的目的是?”即便被聆音看透来到青丘的目的,他的反应也依旧十分冷静。
聆音不急着回答,缓缓站起身来,将方才递给离亭的那杯茶盏拿了回来,自己抿了一口。
这茶不错,入口清甜干冽,回味无穷。
“离亭少主,你有没有觉得,这房内很香?”
一缕幽香似有似无从鼻尖绕过,这时离亭才发现自己已浑身无力,动弹不得。
“你……下了什么药?”
他方才没有喝那盏茶,药不在茶里,是香气。
聆音微微一笑,用食指抬起他下巴,朱唇微启,一张一合吐字道:“茶里下了解药,你若是方才信任我饮下茶,便不会中招。”
“……可惜啊,离亭少主,你表面对我客套有礼,这心里却是弯弯绕绕诸多防备。”
“……你想做什么,棂心。”离亭不想与她多言。
“你以为我是棂心?”聆音嗤笑一声,“离亭少主,我们也算是有几面之缘了——你还没认出我?”
离亭的身子一僵,声音有几分凝重。
“汤谷,聆音。”
他既已为俎上鱼肉,势必要任他宰割。事已至此,离亭也再无其它话可说。
“先前我为夺月轮中伤姑娘,姑娘如今想怎么报复我,都是应当的。”
一月之期已到,梅衍的药水失效,聆音的脸慢慢恢复成原来的样子。
“报复?”恢复了原本的样子,聆音眼角眉梢更是妩媚动人,“我想想……是先在你胸口砍一刀呢,还是在你背上?又或是……大腿上?”
聆音冷冷道,视线扫过离亭的脸,愈发觉得这面具碍眼起来。
她伸出手,想要摘下离亭的面具。
“你摘不下来的!”离亭咬牙切齿,冷声打断他。
“是么?”聆音却愈加想笑了,“我没摘过,怎么知道摘不下来?”
他摘不下梅衍的,就不信摘不下你离亭少主的。
离亭浑身无力无法阻拦,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聆音覆了上来。
但她不是那个人,她是摘不下的。
月神一族男子的面具,唯有心仪之人才能摘下。
“我倒要看看你们这面具究竟有什么蹊跷……”
她的手覆上面具,面具很轻,她轻轻一握便滑了下来,落在地上。
聆音的视线落在那落下的面具上,忍不住讥讽出声:“你说我摘不下来……”
视线对上的那一刻,她与离亭皆是神色一变。
“怎么可能……”
“江亭……”
二人异口同声。
听到那熟悉的名字,离亭看向她的脸,一时间诸多情绪翻涌而出。
“莺莺……是你?”
聆音没有回答,抬手给了他两个巴掌,她手下半点没留情,离亭的唇被磕破,唇角渗出血来。
“你对我所做那些……你觉得,你还配叫这个名字么?”所有得意、讽刺、亦或是报复的快感,在看见他这张脸以后,顿时便从聆音面上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除却最初那一瞬间的惊诧,余下的只有平静。
寒意渐渐爬上脊背。
“我……”离亭心中顿生几分无望,无论如何解释,都不过徒劳。
若知道是她,他怎么对她下手……他还以为,她如今应该还好好的活在南姝。
他怎么能想到,他心上那人,会忽然变了模样忽然变了名字身份……又出现在他面前!
“……你分明答应我无论变成什么模样都会认出我。”聆音扯了扯唇角,努力平静的出声。
她倒抽一口气,又抬高了声音。
“江亭!你分明说过我什么模样你都能认出来的!”
她当初分明看着他死在自己面前。
不过连她都能重活一回,他死他生,又有什么可奇怪的?
那时的月灯,是彤樱熄灭的,为的就是不让离亭看见自己前世那张脸……
“对不起……”
“两清了。”聆音嗓音渐冷,“你为我死了一次,我也险些因你丢掉性命,江亭,我们两清了。”
离亭因为她的话面色瞬间变得惨白。
“……莺莺,哪怕你狠狠的在我心上插上一剑,也比说这些话令我好受。”
他想要伸手触碰他,但药效发作,身体动弹不得,下腹也传来异样的感觉。
聆音垂眸看他,瞧见他清俊面庞上浮起的微粉色,知道药效已经发作了。
她方才是真的想羞辱他一番,知道他是那人之后,便有些索然无味起来。
大抵是他死在她眼前给她的印象太深刻,如今看他要完好无损的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心底倒是,一片空明。
月神一族、他的身份、死而复生……
她还有很多需要问他的事情。
眸子微沉,红绡不知不觉出现在他手中。她抽出红绡中的伞剑,抵在他肩膀的位置。
“好啊,那我可要正在你心口插上一剑了。”
听到聆音的话,离亭却是笑了。
“好……好……只要你能原谅我……怎样都……”
聆音没让他把话说完,手中剑刃已穿透他的肩膀。
没伤及要害,不会死,但血肉被贯穿的疼痛是真实的。
离亭嘴唇发白,瞳孔皱缩,忍着痛没有喊出一声来。
“离亭少主好血性。”聆音冷笑一声,抽出剑来,伤口溢出的鲜血染红了他大半衣襟。
聆音没下死手,却也没手软,此时离亭应当已经切身感受到她那时的疼了。
“莺莺……”他疼得眉头紧皱,却还是不死心的朝她看来,低声唤她的名字。
“说了你不配叫这个名字。”
聆音眸色极冷,抬手又给他一记耳光。
大仇得报,她却并不快乐。自他死在他面前,她心底便觉空了一块。南祩国女子叁夫四侍也是应当,她身为九皇女,却动了和他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念头。
她没来得及开口,他便死了,身首分离,死状凄惨。
“疼么?”聆音问他,眼中已有隐隐的泪光。
离亭微微摇了摇头。
“可是我好疼。”聆音手中的剑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金属声,“可是我好疼……江亭,我好疼。”
她俯身坐在他双腿上,伸手抱住了他。
“你为什么、为什么没有认出我……”
“……是我对不起你。”离亭模样很是狼狈,“你再狠狠捅我几剑。”
“有用么?你捅我一剑,我还你一剑,已经公平了。”
离亭还想说什么,聆音柔软的唇便已贴在他的唇角。
“若你对我觉得愧疚,作为交换,带我去玉京好不好?”她的手也逐渐往下滑,落在他双腿之间,“你和彤樱……或者别的女人有没有……”
“我对你的心从来没变过。”聆音的话语未落,离亭便将她打断了,“从来都只有你。”
“别人用过的东西,我不要。”她慢慢拨开离亭的腰带,“我帮你解药”
分明肩膀上的疼痛很清晰,离亭却还是觉得眼前这一切有些不真实起来。
他原以为,自他死后,她仍好好的活在南祩。
却不想她却变了一个人,变成了汤谷的小师妹。
继承人……
若真是如此,那梅衍,月神一族的前任大祭司,还真是下了一盘好棋。
身下蓦然一凉,离亭垂眸看去,聆音已褪下他的里裤,释放出早已硬挺的性器来,然后用柔荑勉强圈住几分。
他嗓子发干,只觉热血往身下涌去,连带着肩膀的疼痛都弱了许多。
“你对我下这药,原来是想折磨我,没打算帮我解,对么?”询问的声音,也略有些沉。
“你还是很了解我。”聆音抓着他的紫红色的茎身撸动了几下, “但是,我还没原谅你,借你的元阳解药罢了……”
她虽喝下解药,但为了确保成功,她也下了极多的药量。
身下早已春水泛滥,但不比离亭,尚可以忍得。
她来青丘一月,因着梦衣的脸,绥偃并未与她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情。先前因为与月清源那般情事,又拿到第二枚月轮,这次她撑了很长一段时间。
但这几日体内寒意又渐渐爬上来,又有发作的迹象。
“离亭。”她忽然郑重唤他的名字。
裙摆被拨高,她搂着离亭脖颈,濡湿的花唇滑过他硕大的冠首,撩拨一般的慢慢动作,却不教他进入,戏弄他的欲根。
“说你爱我。”聆音抬眼看他,清秀的脸庞上映出几分春情,墨色的眸子清晰映出了他的模样。
“我怎会不爱你……”离亭低叹,眼角竟落下一滴热泪。
原以为此生再难相见。
却不想阴差阳错,兜兜转转的,又再次遇见。
“我爱你。”
聆仙台 (一百二十一)小贱奴
大抵是知道他仍活在这个世上,令她过于错愕,又或是于现在的她而言,他已远没有在南祩时于她而言那般重要。
所以她那时,大抵只是寂寥罢了。寂寥到很容易就喜欢上那个给予她些许温暖的人。
“莺莺。”他柔声唤她,温柔的吻刮过她的脸侧,“你看看我的右肩。”
右肩……聆音掀开他的衣襟,将衣服扯住至他肩头,少年人的肌肤虽比她深些,但倒也算得上白皙,而左肩之上,有一片淡蓝色的花苞。
聆音却是看笑了。
“贞花?你怎么连骨子里都还是南祩的男人?你离亭少主何等尊贵的身份,刻意点上这个东西,是想取悦哪个女人?”
“不是南祩的男人,是你的男人。”离亭清润的声线低得近乎呢喃,“莺莺,我一直都是你的。”
他的声音又低了低。
“若我只想取悦你呢?”
又是这种话。
在宫闱中与他耳鬓厮磨抵死缠绵的无数个日夜又浮上脑海。像是为了摈弃那点纷乱的心绪一般,聆音扶着他的欲茎一口气坐了下去。
“莺莺——”耳畔少年的喘息声很剧烈。
聆音也不由低喘一声。
面上的薄红又深了几分。
许久未做了,勃涨的玉茎被蜜穴含住的那一瞬间就被紧紧绞住,里头春液连绵,软肉翕动,快意瞬间便涌了上来,离亭身子紧绷很想伸手将聆音揉进怀中狠狠肏弄,但却苦于药性动弹不得,只得低声央求道:
“莺莺,动一动。”
聆音听罢,不由嗤笑一声道:“离亭少主,我刚砍你一剑,怒意半点没消呢,凭什么要听你的话顺你的意思?”
“那莺莺你再砍我几剑?”
初次见面时他在太阴谷上,只匆匆一瞥,未有交集。
第二次见是在扶桑,又是匆匆一瞥,她知道他是月神一族的少主。
而第叁次……她为救彤樱,将她重伤。
她前世分明那样喜欢他,他也说过,无论自己变成什么模样,都会一眼将她认出来。
可是她们都没认出对方。
大概还是不够喜欢吧。
若是月清源的话,无论她是什么样子都能一眼认出来么?
他肩头淡蓝色的花苞随着聆音的身体逐渐下沉,开成了一朵花。愤恨的情绪都已经消失,她只是有点失望,既对离亭,也对她自己。
“——说,你是聆音的小贱奴。”
带着戏谑的声音落下,聆音一口要在他的颈窝,尖尖的虎牙刺穿他的皮肉。
“离亭少主,我在等你出声呢~”
就在她咬开他皮肉的那一瞬间,含着他阳具的花穴已忽然紧绞得很厉害,他倒抽一口冷气,几乎快要被她夹射。
“……我是聆音的小贱奴。”
离亭低哑的声音令聆音满意的笑了笑,慢慢起身在他挺立的肉柱上起伏动作,娇嫩的红唇轻拂过他的脸颊。
“那,小贱奴要乖乖听我的话,带我去玉京哦?”
听到玉京二字的离亭骤然回神。
“不行——玉京如今已……”
聆音用食指按住了他的唇,打断了他。
“你还有很多要和我解释的事情,带我一道去玉京,我会听你慢慢说。”她笑了笑,又轻吮他方才颈窝被她咬破的血肉,“离亭少主,我很少会对伤过我的男人这么有耐心,我希望你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
他眉头微蹙,沉吟片刻才道:“好,我带你去玉京,我会帮你伪造身份,你不能暴露你自己原本的身份。”
见目的达到,聆音自然心满意足。
她拿出解药含在嘴里,喂到了离亭口中。
“这姿势好累,我不想动了,之后的你来……”
白色的药丸被她柔软的小舌挤进唇齿间,带着淡淡的血腥味。未过多久手脚便有了知觉,离亭稍许有了力气,便立即把聆音抱在怀里。
“嗯啊……”聆音情不自禁的娇吟出声。
身体随着离亭的动作,已经紧贴在他的上半身,二人身下也是紧密相连的,紫红色的欲茎尽根没入,连玉囊都紧贴在她的花唇上,身下被填得满涨,敏感的花心又被顶弄到令她不由得自主得想要更多,贴着离亭的耳廓软声催促道:“小贱奴~快动动呀~”
她轻佻的言语却教那火热的阳物又涨大了几分,顾不得肩膀上的疼痛,他握着托着聆音的臀,不断抬起放下,只想一次次贯穿她湿软紧窄的蜜穴,顶到她最深处的花心时,聆音身子一颤,搂着离亭的脖颈不由得泄了身。
淫靡的水液随着他剧烈抽插的动作四溅,空寂的室内不断回荡着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
“啊……嗯嗯……离亭……太快了……啊嗯~”
粗硕的欲根不断进出稚幼的花穴,离亭看着二人的交合处,眸光愈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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