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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夜生欢(古言、1V1)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惑麟
“哦。”叶生欢顺从地应了一声之后,才意识到不对劲,她爬起来,两手按着辰烨胸口,一副逼供的架势问道:“你怎么知道的?快说。”
辰烨也很配合,两手搭在捅边,摆出要杀要剐随便的姿态,回答道:“看到的,我又不瞎。”
“那么远,中间还隔着树,你能看得见我?你眼神有那么好?”
“花萼楼跟我楚靖王府中间,不止隔着树,还隔着大半个月京城,能做出这种打算,我觉得你的眼神应该也不错吧?”
叶生欢一窒,心虚地嘟囔道:“你还可以偶尔无聊时,逛个青楼,找个头牌陪着解个闷儿啊。”
“在王府里不好吗?”
“不好。”叶生欢老老实实地回答。
“哪里不好?”
“不想说。”
“那便算了。”辰烨的手指划过叶生欢的左乳,沿着她腹部一路滑入水中,停在她的耻骨上,“现在觉得无聊了,陪本王解闷吧。”
本次没有准时更新的原因是……写得太投入,忘了时间_(:3」∠)_
爬上来看到留言,感动得要哭了,谢谢各位天使喜欢这个文,谢谢!!!(鞠躬)
娶回家,为什么娶,又为什么娶了这么多都晾着不理,谜底后面会揭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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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夜生欢(古言、1V1) 第十一章始于娶你那天
叶生欢往后退开,脊背贴在木桶壁上,眼瞧着辰烨探身前倾,越靠越近。
他两只手按在木桶边沿,将她圈在木桶壁和他胸口之间,毫无转圜余地。
叶生欢看着他,沾着水的手抚上他的额头,抚过他的眉眼,沿着直挺的鼻梁一路下来,最终用指腹轻轻擦过他含笑的薄唇。
叶生欢将指尖送到他嘴边,由着他轻轻咬住,含在口中。
这看似薄情的双唇间,方才说了叶生欢觉得最深情的话。
他问自己,不想留下是因为人,还是因为那只看着就好的念头。
他想留下自己,叶生欢一清二楚。
虽然她想不通,为何叁年不见的人,乍一见就深情得像是将她放在心头了许久,也想不通,辰烨为何偏偏要在这个时候来找她。
还有不足叁月她便要离开王府了,从此他是高高在上的楚靖王,而她是自由自在的市井丫头。
什么花萼楼的头牌,花娘若真舍得将她扔在那些男人身下,也不会等到今天。
假使两年多前,她没有点头应了这门亲事,别说是出叁倍的价钱,就是出叁十倍,花娘也依旧会关门送客,来逛窑子可以,娶姑娘不行。
谁会想到,她不过就是在新婚之夜里咬了他罢了,就狠了心叁年不露面。
前尘旧事翻出来,叶生欢忍不住道:“你可真是过分呢。”
辰烨眉头轻挑,问道:“你指哪一件事?”
“你到底做了多少过分的事情?”
“很多。”辰烨又向前了一些,鼻尖几乎贴在叶生欢的鼻尖上。
“比如?”
辰烨没有回答,手向前一探,重新贴回叶生欢的耻骨。这一次,手指可没有前一次那么老实了。指根抵着上端的柔和轻轻揉搓,指尖在花穴周围缓缓地绕着。
叶生欢的嗓子眼溢出呻吟声,强自忍着对辰烨道:“的确很过分。”
手指画圈的速度由缓慢渐渐加快,辰烨面上波澜不惊,只有淡淡的笑意,“是你说要陪我解闷的。”
“嗯……”叶生欢给他搅乱了呼吸,小腹紧绷着,双腿夹住他的手臂,两只手用力抓在木桶沿上,仰起脖子发出诱人的声音。
他修长的手指滑入花穴中,缓缓抽动,拇指的指腹来回拨弄着敏感的肉核。由慢到快,由轻到重,他另一只手握着叶生欢的左乳,用力揉捏,像是要隔着雪白的凸起直接抓住她的心。
“啊……”叶生欢枕在木桶沿上,想让他停手,却又怕他真的就此停住。
夹着他手臂的腿渐渐放松,花穴吐出了水,用力吸吮撤出的手指,满怀期待地等着被填满。
辰烨刚一欠身,又猛然顿住,目光从叶生欢脸上移到她身后的屏风上。
叶生欢吓了一跳,难道又有人进来了?
她才要回头看时,听见门口传来一声小心翼翼地低咳声,继而是更加小心翼翼的提醒,“那个什么,王爷,咳,那个……咱该走了,再晚就真的来不及了。”
叶生欢眼看着辰烨脸色一变,不由得笑出声来,“原来你是真的有事在身啊。”
辰烨兴致刚上来就被打断,语气不善地问门外的人:“备马了?”
“嗯。”门外的夏初也听出他话里的杀气腾腾,于是先发制人道:“王爷吩咐备了马就来只会一声,属下可是按着王爷意思办的,半点儿都没自作主张。”
叶生欢笑得更厉害了,满眼狡黠地看着辰烨,目光十分明显地从他脸上滑到胸口,再探头夸张地往水中瞧。又故意伸手摸到他胯间,握住已经紧绷的硬物。
夏初等了片刻,见辰烨没有反应,心知是这下摊上大事了,赶紧道:“王爷,您忙着啊,属下这就去给您被最快的马,清了沿途的障碍,保证您完事儿之后也能及时赶到宫里。”
“回来。”辰烨握住叶生欢调皮的小手,对夏初道:“去备马车,牵到院门口,这就走。”
“马车?”夏初愣了一下,旋即领悟到个中因由,应道:“好,属下这就去备最舒服的马车。”
门外的人一溜烟的跑了,剩下叶生欢对着欲火中烧的辰烨。
叶生欢没见过辰烨这般模样,忍不住想要多揶揄他几句。
话还没说出口呢,只见辰烨从水中站起来,带着那硬邦邦的物件跨出了木桶。
叶生欢幸灾乐祸道:“憋得久了可是伤身呢,反正也是换了马车,不如路上自行解决?”
辰烨偏头看了她一眼,草草穿了中裤,披上外袍,回手从水中捞起叶生欢。不等叶生欢反应过来,人已经被他胡乱裹在随手抓来的衣裙里。
“喂,你干什么啊?”
“别乱动。”辰烨还在往她身上裹衣服,裙子成了长衫,长衫当成丝绦。
这哪里是给她穿衣服,绑一根萝卜也比这用心啊?
“王爷,车备好了。”
叶生欢忽然双脚离地,被他打横抱起。
虽说身上裹着衣裙不怕人看见不该看的,却也还是衣冠不整,不适合出门。
叶生欢抓着辰烨外袍,又想挣扎下去,又怕自己行动不便,直接摔个嘴啃泥。
辰烨由着她在臂弯里扭动,一言不发。
他径直抱着叶生欢出了院门,迈步上了夏初准备好的马车里。才将人撂下,便驾轻就熟地将裹在她身上的衣服剥下来,扔在一旁。
马车里算不上宽敞,但足够容两个人并肩躺着。
更何况,还不是并肩,而是辰烨将叶生欢完全压在身下。
车帘外面,夏初喝了一声“驾”。
辚辚车声响起,马蹄疾速踏地,从王府后宅院子里,直奔皇宫而去。
叶生欢早已经是目瞪口呆,她说的是让辰烨路上自行解决,说这话的时候半点没想过,自己竟是给自己挖了万丈深坑。
眼下人在车上,一丝不挂,隐隐有叫卖声传来,定是出了王府。除了乖乖从了他之外,叶生欢实在是想不出别的办法。
可是,一想起隔着帘子,就坐着个正在赶车的大活人,叶生欢的脸就立刻变得通红。
辰烨俯头抿了一下叶生欢左乳上的红豆,低声笑道:“你这路上解决的办法果然很好。”
叶生欢恼道:“说了让你自己解决,你拉我上来做什么?”
“自然是想带着你出王府。”
“你想,我不想。”
“你自己说的,不想出王府。”辰烨抿嘴将笑意忍了回去,伸手在她臀上捏了一把,“说出来的话,可不许反悔。”
叶生欢语塞,心里欢喜,嘴上却嗔道:“你这是耍赖皮,我才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的意思是,想跟我出来,试试在马车上……”辰烨故意停住不再往下说,头埋在她的颈窝里,舌尖点在她的耳后。
叶生欢浑身一紧,咬唇拦住几乎冲口而出的呻吟。
她两手拢住辰烨的脖子,无奈地问道:“为什么非得留我在王府呢?你又不缺人陪。”
“知道你就在左近,走过去就能见着,心里踏实。”辰烨柔声回答,又低笑一声,“习惯了。”
“习惯了?”叶生欢怔了一下,下意识反问道。
“嗯。”辰烨抬起头,凝视着叶生欢的眼睛。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她愈觉惊讶。
在辰烨出现在她屋中成了她床上的男人之前,她从未察觉到辰烨的目光有哪怕片刻,是落在她身上的。即便是偶尔走了个对脸,也是目不斜视就过去了。
以至于叶生欢一度怀疑,辰烨根本不记得自己还娶过她这么个妾。
“娶你那天。”辰烨在她唇上印下一个轻吻,“夜夜如此。”
叶生欢待要再问时,辰烨将这轻吻加深,薄唇在她口齿间辗转,舌尖挑起她的情欲,也挑起了她想将眼前这男人占为己有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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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夜生欢(古言、1V1) 第十二章我又不跟他私奔
可是叶生欢知道,她不能将辰烨占为己有。
她和辰烨除了是他们自己之外,还是别人眼中出身低贱的妾与当今圣上最倚重的王爷。辰烨不在乎这些,但叶生欢不敢不放在心上。
马车停在宫门口的时候,辰烨已穿好了夏初事先放在车中的衣物。
他跳下马车,隔着帘子,对马车中仍旧赤身裸体歪着的叶生欢道:“一会儿夏初送你回去。”
叶生欢换了个姿势,拿裙子挡在身前,掀开车帘的一个角,伸头出去对辰烨讨好地笑道:“既然都出来了,我能不能晚点儿再回去?”
辰烨瞥了一眼背对着他们俩,只当自己是个石像的夏初,伸手按住叶生欢的头将她塞回了马车里,还特地将帘子掖得严严实实。
叶生欢不满道:“我还能跟你这侍卫私奔了不成?”
夏初扶额,偷偷瞥了一眼紧绷着脸的辰烨,赶紧道:“王爷,属下跟您一起进去吧,有什么事情吩咐属下也方便。”
叶生欢听闻这话,笑道:“难不成,还真是怕我拐了你的侍卫?那行吧,人你带走,马车给我留下,你看如何?”
辰烨淡淡开口道:“拉车的马也是百里挑一的良驹,人拐不走,畜生可难说。”
夏初心酸地摸了摸身旁的马,只当没听见辰烨这句话。
叶生欢笑道:“人我不要,马我也不要,暂时借我,天黑了就还你。”
“打算去哪儿?”
“当然是回娘家看看,我一走两叁年,都没回去看过花娘。我猜,花娘一准儿觉得我现在是个没良心的小白眼狼,只顾着自己攀高枝,不管她了。”
辰烨哼道:“怎么这会儿突然想起来去看她了?”
叶生欢眼睛一转,答道:“按照原本的计划,自然是不用。可是现在,难说了。”
本是打算着叁个月之后离开王府,现如今这话,显然是在说她生出了犹豫。
辰烨闻言自然心情大好,笑道:“行,让夏初送你去带你回来。”
“我自己寻得见路。”
“有个人在你身边,我也放心些。”辰烨说着,看向夏初。
夏初会意,郑重地点了一下头。
叶生欢犹豫半晌,待要拒绝,又怕辰烨干脆不让她去花萼楼,便只好答应带着夏初一起去。
马车里的衣裳只能凑合穿,幸而还有辰烨换下来的袍子,索性也直接拿了披在外面。
花萼楼门口负责迎客的姑娘,见了叶生欢先是一愣,刚要张嘴唤她名字,只听跟在叶生欢身后的夏初陡然冷声道:“带我们去见花娘。”
那姑娘吓了一跳,满是哀怨地白了夏初一眼,转身走在前面。
叶生欢低声对夏初道:“你吓着她了,这么不会怜香惜玉,现如今还没找着媳妇儿呢吧?”
夏初恭恭敬敬地回答:“回夫人,没有。”
“叶生欢。”
“嗯?”夏初不解。
“夫人这两个字我可担不起,不过是个王府里地位很低的妾而已,你跟我不用这么客气。”叶生欢坦然地笑道,又问道:“你有瞧上的姑娘吗?在别人怀里的也行,我让花娘给你换来。”
夏初诧异地瞪了眼睛,连连摇头道:“属下这次是陪夫人来的,咳咳,公事,公事。”
“好吧,你还真是公私分明。那等赶明儿闲了,过来坐坐。”叶生欢越说越起劲儿,抓住夏初的胳膊,拉着他站在二楼的栏杆处往下看,“看见那边倒酒的姑娘没,整个京城你都找不出比她更软的,坐在你腿上的时候,那就像是整个人都化在你身上了一样。”
夏初敷衍地点头应了一声,又被扯到另外一处栏杆前。
“对面那位正在弹琴的,别看蒙着脸,其实长得不怎么样,那面纱就是个噱头。我已经提前告诉你,你下次来就别花这冤枉钱了啊。”
“夫人,哦,不,叶姑娘,属……嗯,我平时不逛青楼。”
“以前不逛不代表以后不逛,别的地方不敢说,在花萼楼提我的名字肯定好使。”叶生欢一拍胸口,诚意十足地道:“看你寸步不离保护我的份儿上,八折肯定没问题。”
夏初勉强笑了一下道:“多谢叶姑娘,那个,我突然想起来,那个马它有点问题,就先出去了。您去跟花娘叙旧,我在门口等您。”
叶生欢眼见着夏初一溜烟下楼出门,忍不住扶着栏杆弯腰大笑。
还没笑完,听背后有人道:“给他打八折,你让老娘喝西北风去?”
叶生欢闻声回头,一个箭步冲上去,抱住眼前的人叫道:“花娘,我可算是见着你了。”
花娘笑盈盈地将她从身上扒下来,上下一打量,不由得皱眉道:“这是受委屈了?”
“没有啊。”叶生欢低头看看自己身上,又笑道:“今天出来得匆忙,所以什么都没带。香姐没跟您说吗?可着王府院子里找,就没有敢惹我的。”
她又伸手一挥,豪气万丈地道:“我是谁啊,我可是从小跟着花萼楼老板花娘长大的人,那能是别人轻易能欺负了的?”
花娘用帕子掩口轻笑,拉过叶生欢的手,带着她往后面安静的屋子里去,路上又笑道:“怕就怕,欺负你的是那院子的主人。”
“他?”叶生欢顿了一下,旋即撇嘴道:“叁年连个面都没见着,前几日倒是去我那儿了一趟,临走还顺了我一本春宫图。”
“嗯。”花娘不置可否地应了一声,带着叶生欢进了屋子,回手把门关上,坐在叶生欢面前,似笑非笑地追问道:“就只拿了你一本图册这么简单?”
叶生欢脸上一红,拿起茶盏给自己和花娘都倒了茶。
这是默认了,花娘面上的笑意一下子落得一干二净。
“生欢,叁年前你要嫁他的时候,是怎么跟我说的?”花娘见她只顾低了头不答话,便缓了语气道:“你爱慕他,想多看看他,这些我知道,也正因为知道,当初你点了头我才没再拦着。若按着我的脾气,是绝不会让你踏入侯门半步的。”
“我知道。”叶生欢小声嗫喏道,“你怕我步我娘亲后尘嘛,我自己也怕,所以这不是来找您了吗?”
“找我?”花娘拧了眉头,“生欢,我承认,我是风尘中人,什么贞操啊守节啊之类的破玩意儿在我眼里那就是个笑话。可你不一样啊,你现在会出现在这里,完全是因为你娘只有我这么一个推心置腹的朋友,她只能把你托付给我,我不能对不起你娘。”
叶生欢抬头怯怯地看了花娘一眼,又问道:“那您要我怎么办?”
“留在王府,他既娶了你,又上了你的床,那他就是你男人。虽说不得不跟一大堆女人争抢,可依你的性子未必就是吃亏。趁着他还没娶正室,母凭子贵变成侧室,往后的日子也不会难过多少。”
叶生欢垂头思量了半晌,抬头道:“花娘,我不愿意。”
花娘叹气道:“那你想如何?”
“我这次来,是想让您给我张避子汤的方子,或者给我几服药带回去。”
花娘闻言瞪大了眼睛看着她,“臭丫头,你疯了?你知道那是干什么的吗?”
叶生欢两手抓住花娘的手,乖巧地笑道:“就这叁个月,过去了就过去了,不会伤身的。您看,香姐喝了那么多次,不也一样是有身子的人了?”
“人和人能一样吗?”
“哦?那您这意思,是我不如香姐咯?”叶生欢鼓起腮帮看着花娘,撒娇道:“您不疼我了。”
花娘拍了一下叶生欢的手背,笑骂道:“没良心的小混蛋,不疼你,我还管你做什么?”说完,她又好奇道:“为什么只这叁个月?”
“按着辰烨立的规矩,叁年无所出的妾就要逐出王府,另谋生路。”叶生欢眼中,黯然神色一闪而过,强撑着笑道:“所以,过了这最后叁个月就没事了。”
花娘晃着手帕想了一会儿,忽然问道:“听这话,他找了你不止一次?”
“他想用这种办法,把我留在王府。”
“为什么?叁年连面都没露过的人,对你一见钟情?”
“不知道。”叶生欢抿唇,“日久生情也说不定。”
花娘哑然失笑,“你这话让我怎么理解?”
叶生欢先是一怔,而后意识到确然是有歧义,于是脸上一红,转了话题道:“这忙您是帮还是不帮?”
花娘用慈爱的眼神看着叶生欢,柔声道:“不再想想吗?当初他来我这儿说,要纳你为妾的时候,我横竖都不肯。他不恼,也不曾拿王爷的身份施压,只是每天来磨着,说是什么条件都能答应,只要我肯点头让他把你带走。我还真是为此,没少难为他。”
叶生欢忍不住笑道:“他活该,谁让他不先来问我呢?一准儿他才张嘴我就点头。”
“你出门子那天,我问他,位高权重何必如此,你猜他怎么回我的?”
“怎么回的?”
花娘笑道:“他跟我说,当女婿的不敢得罪了丈母娘。”
“哈哈哈,不愧是我看上的男人,真是会说话呀。”叶生欢得意地晃了晃头,忽然想起一件事来,她问道:“对了花娘,除了您和我爹娘之外,可还有别的人知道我原先叫悦卿吗?”
花娘的笑容僵在脸上,半晌她才故作不经意地问:“没有吧,怎么想起问这个?”
“辰烨有一天无意中,叫过这个名字。”叶生欢想起那天的香艳情境,立刻满脸通红,赶紧继续道:“我想着可能是王府的规矩,娶亲纳妾都要调查一番。他来问过您吗?”
花娘轻轻摇头,面色有些凝重。
叶生欢若有所思地道:“那看来是问过别人,知道这名字的人都是我爹娘的朋友,不知道辰烨问的那人是谁,他可知道我爹的下落。”她又展颜笑道:“花娘,您说我问问辰烨好不好?”
“不行,不许问,也不许跟他提你爹的事情。”花娘断然否决,语气凌厉。意识到自己反应过度,她忙将语调软了下来,继续道:“我一会儿写个方子给你,你明儿给婉香,让她去抓药。”
“您直接……”
“她已然嫁了人,住所离着又近,若还常与花萼楼中的人来往,难有人嚼舌根。”
叶生欢闻言,竖起大拇指称赞道:“还是花娘想得周到。”
御书房中,辰烨与皇帝对坐,中间是一方棋盘,二人各执黑白子,正在对弈。
皇帝问道:“皇兄真的有把握吗?”
辰烨捻着棋子,摇头道:“有没有把握,都必须要做了。上一次借着酹金成色不足的事,削了豫王的封地,让他进京养老,已然令其他七位王爷有所警觉。”他落下子,对皇帝道:“该圣上了。”
皇帝也落下一子,对辰烨道:“可也不用这么着急啊。”
“这次高毅那个书呆子又翻出当年叶帅的事情,言之凿凿,直指越王陷害叶帅阵前叛国。虽说是高毅自己的作为,可落在越王眼里,就是咱们授意他试探的。既如此,不妨顺势借着叶帅旧案的由头,名正言顺的削番。得快,若慢了,被吃掉可就是咱们了。”
“皇兄麾下皆是锐,有皇兄在京城里镇着,他们不敢。”皇帝落下白子,捡起一枚黑子,冲着辰烨得意地笑了一下。
辰烨面上波澜不惊,落下黑子,捡起两枚白子放在一旁,道:“现在边疆也不安稳,我迟早得带兵走一趟。不把家里这些狼子野心的老家伙拾了,我不放心把你留在京里。”
“我真羡慕皇兄,能叱咤疆场。”皇帝幽幽地叹了口气,“要是当年父皇选了皇兄来继承皇位就好了,我肯定也能像皇兄一样,做个威风凛凛的将军。”
辰烨含笑摇了摇头,道:“你做不了将军,我也当不了皇帝。”
“为什么?”
“天性使然。”辰烨放下手里的棋子,起身道:“出来有些时辰了,该回去了。”
皇帝也跟着站起来,又问道:“叶帅的案子,皇兄真能做得铁证如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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