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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沦[骨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一朵糖
身体的本能占领了主动权,他将下巴搁在苏堇月的肩窝,后脑勺对着外面,让人无法看清他此时的动作。
只有苏堇月知道。
他在轻轻地、细细地嗅着她的身体味道。
一阵又一阵的热气,一声又一声的呼吸。
把苏堇月的身子也烫暖了。
管家从远处赶来,并未发觉他们的异样,伸手扶住了苏堇晨的另一只胳膊。
“先生,小姐,客房已经拾出来了。”
苏堇晨的左臂被管家搭着,右臂被苏堇月抱在怀中。
少女发育成熟的双乳擦上他的手臂,被挤压的有些变形。
他黢黑的眸子往那柔软的方向浓浓一滚。
眼底的火星子“哗啦”一下窜了起来,燃成了一束不小的火苗。
他此时不想去分辨这个人是谁。
更不想去提醒自己,这是他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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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沦[骨科] 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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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沦[骨科] 界限
春城如其名,四季如春,城市的绿化覆盖率达到40%,寒暑都没巨大的温差。
苏堇月离开春城的这叁年多里,回来的次数屈指可数,她上学的地方在东北地区,温差大,冬天极冷,刚去上学的那两年,她从港城回来,身体甚至会因为不适应而发烧,不得不在床上躺上两天,才慢慢缓过劲来。
而这一切,苏堇晨似乎都不知道。
从她离家的那一刻起,苏堇晨这个监护人,不仅是从法律上消失了,从她的生活里也消失了。
苏堇月正垂着头专心地坐在地上拼乐高,那只简易的瓶中船不出半天就能拼好,而她只是慢悠悠的,似乎并不着急完成。
零碎的配件都一份份装在透明的塑胶袋内,一些被她倒了出来,一些还在里面装着。
手机放在床上,时不时传来“嗡嗡”的震动声。
而苏堇月只专心拨弄着地上的碎片和说明书,眼都没有抬一下。
叁楼主卧内。
苏堇晨难得睡了一个懒觉,从两米的大床上醒来的时候,白色的天花板在他眼前打转。
从模糊渐渐清晰,他鼻息一沉,大拇指与食指的指腹捏紧了睛明穴,轻轻按压着。
被褥滑到了腰腹,他半个身体都露在外面。
鼻腔内微微发痒,没忍住,他就打了个喷嚏。
闭着眼,苏堇晨的手背覆在沉重的眼皮上。
又做梦了,他的睡眠质量愈发不行,有很长一段时间,他只能靠嗑药入眠。
日上叁竿,和煦的阳光铺满了窗檐,他养了几盆绿植,此时应该正在享受着阳光的滋润。
晚上入睡的时候,窗户留了一道窄缝,潮湿的海风吹进来,乌青的帘幔被吹起了一角,像是塞进了婴儿的几个拳头,鼓鼓囊囊。
闭目养神了好一会儿,他才从这过于大的双人床上将双腿迈了下来。
赤足踩上了柔软的棉拖,他解开扣子,往浴室走去。
*
即使是在家里,苏堇晨也一定穿戴妥帖,不会像别的男人一般,邋遢地罩着两天没洗的松垮衬衫或者t恤,他有洁癖,忍受不了衣服隔夜。
心理医生曾跟他说,他有一定的控制狂倾向,所以在生活中,尽量远离让他产生过强控制欲的事物。
换上藏青色的棉质家居衫,他修长的腿上系了一条卡其色的休闲裤,裤脚卷到了脚踝的位置,露出了一小截苍白的皮肤。
没上发胶,柔然的发丝慵懒地垂在耳边,还有几缕覆在眉前,让他此时看起来多了一些平和与随意。
拉开窗帘,让日光涌进这个昏暗的房间。
他给绿植浇上水,双手搭在窗台边缘,望着远处平静的海面,站了好一会儿,才起身出去。
兄妹两碰面的机会变多了,但要是双方都不主动,其实也并不容易见着。
苏堇月比同龄的女孩儿都要喜静,出没的空间除了书房就是花园,仅剩下能和他碰头的就是餐厅。
除了吃饭,他们好像也没什么见面的必要。
于是,苏堇晨的脚步忽地就顿了一下。
他右手扶着旋转楼梯的扶手,脚边就是别墅的二层,正中的那个房间,是苏堇月的卧室。
他目光向那个方向望去,房门大敞,金色的阳光流泻成一片阴影。
从她门缝底部的那条晦暗的直线处,涌了出来。
苏堇月回来的这半个月,他没有踏足过二层,她也没有主动去过他的房间。
就像是一种隐秘而又避讳的默契,他们谁也没有先打破这个平衡。
那天发生在一楼客房的事情。
它被紧闭在了那个陌生的空间里,双方都没有带进自己的世界。
那天晚上,她的气息很暖,她的指腹很软,她的身体……
苏堇晨的思绪被她房间的暖阳所牵引着,连同着脚步,都一同无意识地被带了过去。
等到他回过神来,自己已经站在了她的房门门口。
苏堇月的半个身体都靠在床沿,短裤下的双腿笔直纤长,懒懒地搭在床边,一头暗红的发丝披散着,遮住了她裸露的肩头和一截手臂。
她的腿边七零八落地散着乐高的配件,五颜六色的,都装在一个个小小的袋子里。
旁边那个红蓝色的包装盒,纸板崭新并无压痕,但边缘处却泛着老旧的昏黄。
那是她填报志愿前,他送给她的礼物。
后来,兄妹两闹翻,她甚至连看都没有看过一眼这个盒子,只将它扔在了房间的角落里,直到后来换了住所,他亲自把它从尘封的角落里抱了出来。
“怎么想起来拼这个了?”
微哑的嗓音从她身后传来,苏堇月正捏着说明书,眼底的迷蒙雾气还未散去,森林中浮起的朝雾挡住了那双清澈的小鹿眼睛。
苏堇晨的喉头无意识地滚落。
他插在裤兜里的指尖不自觉地握紧,心下一松,脚步就往她的房间内迈去。
进入了属于苏堇月的私人世界。
一旦打破了僵持的氛围,那股拧揪着的绳索“哐当”松开,他便也不再刻意躲着她。
犹如和睦的兄长,他蹲下身,坐在了她的腿边。
修长的双腿盘起,他俯身将“瓶中船”的白色底板找出。
苏堇月静静地看着他从一团混乱中快速地挑出一些物件,说明书他看都没看一眼,就利落又熟练地拼起了瓶子的轮廓。
在苏堇月离开的这几年里。
苏堇晨已经将这个乐高拼了无数遍,次数多到,他甚至摸一下,就知道是哪里的配件。
在他专心替她拼乐高的时候,苏堇月的手机在床铺上依旧剧烈震动着。
她淡淡扫过苏堇晨垂下的发丝,柔软又慵懒。
目光停留了几秒,她从床上拿起手机。
从地上爬了起来,往阳台走去。
等她转过身,苏堇晨的指尖才停顿下来。
阳台与卧室只隔了一道透明的玻璃门,此时,玻璃门被拉开了一半,他能清晰看到她窈窕的曲线,也能听见她悦耳的字句。
这里没有外人,他目光几乎是放肆地在她身上流连。
运动短裤柔软又轻薄,被她压了许久,裤脚就向上卷了两道小小的卷边,白嫩的股肉悄悄溜出来一点。
软圆又白透。
玉皇大帝的蟠桃掉落人间,藏在了她的衣衫下。
她清亮又柔软的嗓音压得很低。
苏堇晨只能听到零碎的一些词语。
“结束”“到此为止”……
直到苏堇月了电话,她从阳台外重新跨了进来。
苏堇晨黢黑的眼悄然转了半圈,落在了被她捏紧的那个手机屏幕上,黑洞洞的,已经熄了屏,只映出他窥探的神情。
放下手里的乐高,他以兄长的身份发问,“有事瞒我?”
苏堇月的肩膀只挂着两根细细的肩带,小背心是低胸的设计,她两团绵软的肉挤出了一道深沟,隔着黑色的布料,苏堇晨的眼陷进了那条晦涩的阴影。
她双臂半撑在胸前,软沟又深陷了一寸,他垂眸的角度,刚好能看见覆在桃肉前的那一层粉色遮蔽。
是蕾丝的。
交缠细勾的手工蕾丝,花边是波浪形状的。
苏堇月轻声软语,鼻息幽若,一股淡淡的香气飘入他的鼻尖。
缭绕、勾缠。
“你没问过的事情,怎么能叫瞒呢?”
隐秘又挑衅的话语,从她那张潋滟的小口中说出,语调轻蔑又娇嗔。
苏堇晨手臂上的汗毛开始根根立起,不办公时他很少戴眼镜,此时,那双如深海般的眼眸涌起小浪,一滚滚,一层层。
她就像是小狗,伏低的姿态散发着讨好的意味。
水眸里闪烁着的光,宛如皎月下的清澈湖泊,波光粼粼。
日光从阳台涌入,却照不到他们的位置,兄妹两置身于阳光的背面,呼吸交错,眼神勾兑。
苏堇月正用一种,非常诱惑、等待着疼爱的目光看着他。
苏堇晨的胸腔内爬起炙热的火苗。
沿着血管的分布,一点点地涌了上来。
他的指尖都热了。
克制的手掌,搭在了她的头顶,就像在抚摸一只宠物狗。
“那你告诉哥哥,刚才说的是什么事?是谁给你打的这通电话?”
苏堇月的香气向他又蔓延了一寸。
她清冷的容色此时化成了糖浆,那是只有苏堇晨能看到的一面,他很久很久没有见过的苏堇月。
柔软的下唇被她的齿尖咬住了,压出了殷红的印子。
苏堇月几乎趴在了他的胸前。
苏堇晨的掌心渐渐向下。
拂在了她娇软的背上,没有使劲,只是轻轻地触碰。
“唔……我刚刚分手了呢,哥哥。”




沉沦[骨科] 病娇
她柔软的小手撑在他的腿边,背脊的弧度向上弯曲,发丝被她甩在脑后,白净的小脸昂起,脖颈拉成了天鹅的曲线。
发丝暗红荼蘼,双唇潋滟嫣红,小舌滑溜粉嫩。
午后的风还夹杂着闷热的潮。
从她的发间穿过,就带了些她的味道。
苏堇晨的大脑在渐渐放慢思考,目光徐徐勾勒着她的面部线条,苏堇月小的时候,就像一个软乎乎的团子,追在他的屁股后面,都能往回弹两步。
而眼前的女人,她芬芳四溢,空气中弥漫着发育成熟的香气。
令他徐徐眯起了眼缝。
镜片下的瞳孔渐渐缩,语调压紧,“你分什么手?”
一头蛰伏在“兄长”身份下的野兽,它似乎在渐渐苏醒过来,苏堇晨惯于伪装自己,靠眼镜、靠衣着、还靠气场。
但此时,他微哑的声线、发冷的目光,那都已经脱离了那个不动如山的哥哥身份。
就像是一个吃醋的男人在质问一个女人。
苏堇月的指尖痒痒的擦过他的面庞,然后抵住了他的下巴。
温软的指腹是细腻的触感,像是逗趣一样,玩弄着他还未剃干净的青色胡茬。
面庞离得很近,声音也听得很清。
“分手啊,哥哥,你没分过手吗?”
苏堇月的话音的尾调上扬,就像是讥讽一样,那如浆果的妹妹,仿佛被挖空了一个小洞,掺着毒液的蜜浆从里丝丝淌出。
让苏堇晨的骨头开始发痒。
就真的有点想教训她。
于是——
男人利落又快速地将她拽了下来,苏堇月背对着他,一脸失措地跪趴在他的腿上。
毫不留情的大掌扬起,重重的一声“啪”,结实地挥在了她软嘟嘟的屁股上。
苏堇晨镜片后的双眸漆黑一片,没有光,也没有颜色,如同深渊一般,什么都看不见。
训斥的话音冷厉沙哑,“认错。”
扬起的手掌正在空中,似乎就在等着苏堇月的乖巧回应。
被他猝不及防的一下重拍,她支撑的双臂毫无防备,身体直直栽倒了他的腿上。
软乎乎的两团奶油更是深陷进了他的腿窝中,隔着布料,他感受着她的形状,正在被压扁。
苏堇月娇憨的语气宛如奶猫,略带嗔意地驳道,“哥哥都能谈恋爱,我为什么不可以!”
事到临头,不知悔改。
还跟以前一样,被他抓到偷偷隔壁男生的情书,甚至还看得津津有味,很享受似的。
苏堇晨的喉头磨出一声嘶哑的冷哼。
大掌用力挥下,这次,在空中都划出了凌厉的风声,叫苏堇月背对着他,都听得有些打鼓了。
她赶紧回归头,夹着求饶的语调,“不要……!”
苏堇晨根本不为所动,落下的巴掌毫无停留,甚至更快了。
将那翘起的两团臀肉狠狠扇得发颤。
本来就上卷的料子更加短了。
几乎露出了叁分之一的白软股肉。
苏堇晨的手,大半部分都覆在短裤上,剩下一小部分,直接接触到了苏堇月的皮肤。
无名指和中指,刚好卡在她的软肉上,向里掐进去了一寸。
苏堇月已经感觉到,她似乎真的惹恼了苏堇晨,比高考之前跟男生发短信更严重。
苏堇晨这人其实挺变态的,以前他就有点这种倾向,喜欢打她的屁股。
但是这种事儿从高中毕业以后就没有发生过了,久远的,都让苏堇月有些忘掉了。
所以她万分都没想到,苏堇晨会故技重施。
她委屈地凝起双眸,“我已经长大了!”
被他揍得原形毕露,什么高冷,什么懂事,都是装出来的。
兄妹两了解对方,就像了解自己一样,苏堇月一步步算计着苏堇晨,苏堇晨又怎么会让她好过。
单手压住她的后腰,苏堇月像只小鱼,在他的掌下挣扎乱蹦,却只滑溜溜地在他腿上来回蹭着,根本跑不出分毫。
紧贴着的部位不见阳光,他的下半身都在苏堇月的遮挡之下,没人看见,更不需要体面。
苏堇晨松开掐住她臀瓣的五指。
娇嫩的小屁股上已经泛起了鲜艳的红色掌印。
要是把这层布料扒开……就能将雪白皮肤上都染上他的颜色。
苏堇晨藏于阴影下的目光逐渐深浓。
他的指腹轻轻地、试探地,在她幽暗的大腿内侧划过。
嗓音哑而浓重,“他碰过你这里没有?”
苏堇月的背脊忽然僵直,随着他的指尖挑动,一道猛烈的电流从她背脊爬过,叫她浑身发麻。
她撑着地板的双臂忽然就没了力气,恼怒的眼开始有水光打转。
软软的嗓音染着蜜意,“你……你别碰……”
苏堇晨此时的情绪已经陷入了“控制”范围,从他伸手拽下苏堇月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医生的叮嘱已经沦为一张废纸。
他根本不想吃什么狗屁药物,来控制自己对妹妹的变态欲望。
他不仅想碰她。
他还想弄脏她。
指尖恶意地在她的内裤边缘滑动,沿着那边的缝隙,有几根黑色的软毛溜了出来。
他轻轻一扯,连带着根部的软肉都被拽起。
痛。
苏堇月含着泪回过头瞪他,“你不准这样碰我!”
苏堇晨的斯文镜框仍然稳稳地架在鼻梁上,但这镜片的意味已然转变。
从最初的掩饰,到现在的冰冷惩罚,苏堇晨那张向来肃穆的面庞,早已化作了欲望的面首。
唇角冷冷,“哦?为什么?”
不仅扯着她的耻毛,他还轻轻蹭过那阴唇的边缘,将她的娇嫩肌肤,蹭出了一粒粒的鸡皮疙瘩。
苏堇月奋力挣扎。
“我不允许你用对待别的女人的方式对待我!”
苏堇晨的动作一顿,冰冷的镜片后,寒光一闪。
嗓音滚滚,“你觉得我会无聊到去打别的女人的屁股?”
边说着边狠狠扯了一下那几根细软毛发。
“还是你觉得我有变态癖好?喜欢扯女人的阴毛?”
什么龌龊的话,都从他嘴里说了出来,苏堇月发现,她以前对苏堇晨的直觉的确没错。
她这个所谓的叁好哥哥,就是一个比她更无耻、更变态、更丑陋的神经病。
但是兄妹两都有遗传的伪装基因。
在外人面前,他们禁欲到令人发指的地步,好像这一辈子都不会和“性欲”这个东西扯上关系。
“谁知道!你赶紧放开我,我不想跟你玩这种无聊的游戏。”
挑衅、嚣张,苏堇月还是没有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什么。
苏堇晨的目光已经深浓到接近暗红。
他的指尖按向了短裤的正中间,苏堇月的隐秘花园。
狠狠捏住了那从未被人开垦过的两瓣阴唇。
“你觉得我在跟你玩游戏么?我亲爱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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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沦[骨科] 变质
粗粝的指腹用力捻住了那柔软的穴肉,两瓣略厚的软肉像丰腴的嘴唇,口中藏着幽香的花蜜与甬道。
他的指尖悄然擦过那隐秘的一条肉缝,那棉布料子,像是被两瓣阴唇夹住了一道。
幽幽的,充满了隐秘的暗示。
沉沉眼底略过一丝暗色。
撅起的素股没有防备,软软的又很嫩,随便他掐玩,都只能无措地求饶。
那干爽的棉质料子,被他往阴唇内戳进去了一些,像是沾到了什么湿漉漉的水渍,一圈圈地慢慢加深。
苏堇月小穴内的反应太快,她还没来得及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只觉得苏堇晨的指头太硬太长,揉捏着她穴肉的劲道都色情无比。
她惊慌地喊叫着,“你……你快把手拿开,不要……不要再弄了……”
软黏黏的音调,就像是那一点点湿润的水迹,渗透了内裤的夹层,染湿了他的指尖。
苏堇晨注视着指腹上那晶莹的一滴水渍,是从苏堇月最幽秘的小穴里流淌出来的爱液。
他抬起指尖,将那诱惑的液体卷入口中。
甜的、潮的。
苏堇月趴在他的腿上,回过头的时候,只看到他咬住了自己的指尖,却并不知道他在舔舐着什么。
苏堇晨那双冷淡得令人发指的眸子里明显与之前不同,漆黑的瞳仁里像是被打翻了的墨水,一片氤氲。
正蔓着令人看着发寒的潮气。
高高撅起的两团臀肉就像两个山丘,在苏堇晨的腿上耸立。
那深陷的一条沟壑,晦暗狭窄,里面的味道甜腻又芬芳,而且湿润温暖。
注视着自己妹妹的目光早已变了质,尽管还是那个一丝不苟的苏堇晨,但他体内滚起的热火,那并不是一个兄长该有的欲望。
晦涩的眼盯着那窄窄的一处,他的喉头不住地滚落。
汹涌的血气开始从咽喉往上顶去,脑内的神经也开始充血。
他的喉结猛地一滑,大掌捏紧了苏堇月的胳膊,他将她娇软的身躯翻了过来。
由趴着的姿势变为仰躺,那柔软的小屁股压上了他的双腿。
比她的胸更有弹性,也更大。
他不禁磕上眼,喉头滑出一身压抑的喘息。
欲望很胀,也很难受,她身体的每一处,都像掺上了甜蜜,到处都散发着勾引的香气。
突然被翻过身的苏堇月,嘴里发出了一声惊呼。
修长的两条腿在空中转了一圈,白皙的皮肤几乎镀上了一层朦胧的光,她方才求饶的模样褪去,但眼底还残留着一丝脆弱。
闭合的大腿内侧,那里紧缩着一处小花园。
短裤卷到了根部,有几根细软亮黑的阴毛,从里面挤了出来,在那软嫩的豆腐上黑得像小虫。
苏堇晨的胸膛起伏得开始剧烈。
他抬手攥住她小小的下巴,嗓音嘶哑得几乎断裂,“被我摸……你会兴奋?”
极力想要证明什么,他俯下身,将她的下巴高高抬起,两个人的唇几乎快要触碰到一块儿。
温热的气息相互碰撞,谁也不愿意让着谁。
苏堇月倔强的眼并不服输,被捏着下巴,她也努力地说出清晰的字句,“我没有!”
叛逆的妹妹不肯在哥哥面前屈服,就像他们以前做题的时候一样,苏堇晨总是挑出她的错来,但是苏堇月就是不肯承认。
苏堇晨深沉的眼黑得就像虚无的潭,炙热的气息喷上她的下巴,他的唇瓣,在她的唇角厮磨。
“你流水了。”
听他说出这么淫糜的话来,苏堇月的脸瞬间升温,就像是失灵的温度计,她要爆表了。
纤细的四肢又开始在他的怀里挣扎,她剧烈抵抗着他的力量,“你放开我,你变态,你有病的!”
苏堇晨将她不安分的身躯狠狠一攥。
视线落在她熟透的脸颊、嫣红的小嘴和那双好似会说话的眼眸。
她已经很久没有用这么激烈的态度对他了。
从高考以后,她就是冷冷的、淡淡的,好像兄妹两是陌路人一样。
而现在,苏堇晨终于再次感觉到了熟悉的掌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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