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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渣后成了前任他皇婶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莳尔
谢辰不再多说,换了话题:“城南那块地,佟老板约你明日去梦仙楼详谈,应当没有大问题。”
明万辞倒是意外:“梦仙楼出了事,生意竟是没受影响吗?”
“梦仙楼出了何事?”谢辰不曾听说清欢姑娘一事,自然不知道。
“没什么,你去忙吧。”明万辞捏了捏眉心,没再多言。
第二日夜幕降临时,明万辞一身绯色锦袍,手执折扇,墨发高束,带着苏晋去梦仙楼赴约。
谈生意哪里都可以谈,这佟老板之所以把地点定在梦仙楼,不过是想趁机敲明万辞一笔,毕竟平日里他可见不到与清欢姑娘齐名的素香姑娘。
梦仙楼有两大头牌,清欢温柔擅琵琶,素香冷傲擅琴,若非一掷千金,平日里怕是无缘得见。
眼看明万辞进门,老板邢妈妈马上扭着腰肢上前,热情道:“哎呦,可算等到明公子了!”
明万辞笑着将碎银放在她手中,觉得自己大概是唯一一个在秦楼楚馆如此受欢迎的女客了。
“佟老板可到了?”明万辞随着邢妈妈上了二楼,出声问道。
“到了到了,正在里面等着公子呢,不知明公子今日唤哪位姑娘作陪啊?”因着明万辞一向出手大方,邢妈妈说话时总是十分谄媚。
明万辞想了想,话到嘴边顿时一转:“叫清欢姑娘来吧。”
听到这个名字,邢妈妈脸上的笑容顿时有些挂不住,末了赔笑道:“清欢今儿怕是不方便了,公子不如叫素香如何?”
“清欢姑娘今日难不成有客人了?”明万辞仿佛只是随意问了一句,“许久不见,我倒是有些想她。”
却不想邢妈妈神色一黯,以手帕掩面解释道:“难得明公子惦记,只是清欢命苦,竟叫歹人害了性命,如今人还没抓到。”
“出了这么大的事,我竟然不知。”明万辞也是奇怪,按理说,这事应当早就传出去人尽皆知了。
“公子有所不知,官府说上面来了人,勒令不许宣扬此事,我们哪里敢有违上头的命令啊,只是与公子相熟,这才如实相告。”
“原来如此。”明万辞也不纠缠,上到二楼后,对邢妈妈道:“那就劳烦妈妈请素香姑娘吧。”
邢妈妈点头退下,明万辞刚想推门,便见一行人紧随其后上了二楼,其中两人她熟悉的很,正是太守府两位公子,只是再定睛一瞧,那二人簇拥着的挺拔身影似乎也不陌生,可不正是瑄王殿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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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渣后成了前任他皇婶 第五章
明万辞无论如何也没料到会在此时此地遇到肖承未,顿时做了亏心事一般老脸一红,刚想装作没看到推门躲进屋去,却偏偏被没眼色的太守府二公子叫住。
“好巧啊!”范经林上前两步,“你今日又是和哪位过来谈生意了?”
“是好巧啊二公子,”明万辞尴尬一笑,无视肖承未看过来的视线,对范经林道,“佟老板还在等我,就不奉陪了。”
“刚好我这有贵客,你先去忙,咱们来日再聚。”范经林早先听说了鼎宝阁之事,知道明万辞看到瑄王有可能不太自在,也没强求。
明万辞进屋时,果然见佟老板独自一人,边等她边饮茶,平日里的随从一个也没带。
见明万辞进门,佟老板起身相迎,态度十分热络,似乎想寒暄几句,却被明万辞出声打断。
“佟老板无需多言,咱们按规矩办事就好,该给的绝不会亏了佟老板的。”
佟老板四十出头的年纪,一双眯缝眼满是明之色。只是他手中的地皮虽好,却也不是独一份,明万辞今日可以给足他面子,但若是对方得寸进尺,她也不是非得一棵树上吊死。
道理双方都明白,佟老板知道自己之前有些坐地起价,此时见明万辞态度有些冷淡,心下一突。
“我已叫邢妈妈去唤了素香姑娘抚琴,若无意外,佟老板今日便可大饱耳福。”
“明公子有心了。”佟老板闻言,神一振。
听闻佟老板上一次来梦仙楼,被素香姑娘拒之门外,明万辞此举不过是投其所好。
“不知佟老板今日可有心情,咱们不如一并把地契签了?”签完买卖地契,再去趟官府,这事情就能告一段落了。
若是佟老板现在应了,今日除了结账,这里便没明万辞什么事情了。
“那就签了,明公子也好放心回去。”佟老板虽是在和明万辞说话,目光却一直盯着门口,看的明万辞眉心微蹙,却也没多说什么。
就在佟老板马上要签字画押时,突然有人敲响房门,明万辞示意苏晋开门,就见邢妈妈满脸堆笑地走进来,身后跟了几个梦仙楼的姑娘,千娇百媚却唯独没有素香。
“二位真是抱歉,素香今日怕是不能过来服侍了。我特意带了这几个过来,也都是顶顶好的,还望二位老板体谅。”说罢,赶忙让身后跟着的姑娘上前。
佟老板变脸比翻书还快,见此不由冷哼一声,不客气道:“之前不给我面子就算了,没想到连明公子也请不动素香姑娘。”
想起之前走廊里那一行人,明万辞已猜了个八九不离十,此时却也故作不知,问她:“这是为何?”
“二位有所不知,今日真是不巧,太守府的二位公子带着贵人来此,偏生也点了素香,奴家这生意做的不易,哪里敢得罪,只望二位老板体谅一下奴家。”
邢妈妈这一番话说的可怜至极,无奈脸上脂粉太重,倒是失了楚楚可怜之态。
佟老板自然不敢找太守府的不爽,更何况来人连太守府的公子都放下身段作陪,只是这道理都懂,却到底心里有气,于是面无表情道:“今日家中有事暂且失陪,这地契一事咱们来日方长,告辞。”
说罢,头也不回地出了门。
明万辞看也没看出门去的佟老板,执扇略略敲在掌心,看着面前的邢妈妈道:“这让我很难做啊。”
邢妈妈见佟老板如此不管不顾地落了明万辞面子,偏生面前这位还是个花钱不眨眼的老主顾,顿时道:“明公子莫要生气,今日这茶钱给公子全,若是公子不尽兴,奴家再让几位姑娘给公子弹唱几曲可好?”
明万辞不差这几个钱,思索片刻说道:“那倒是不必。只是听闻邢妈妈消息一向灵通,如今佟老板的地我大抵是买不成了,妈妈不如帮我打听看看,哪里还有合适的地方。”
见她言语间一丝为难都没有,邢妈妈赶忙笑着应下:“明公子放心,奴家一定给公子好生打听着!”
“我累了,在此休息一会,你让她们都下去吧。”明万辞说完,直接朝矮榻边走去,像是要休息一般。
邢妈妈应了一声,忙带着几个姑娘退出去。
屋里只剩下二人,苏晋有些不解,声音刻板地问她:“为何不回府?”
明万辞从矮榻边折回,凑近苏晋,压低声音道:“因为我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苏晋难得皱了眉,提醒道:“谢管家说,你作死的时候我得拦着。”
明万辞扑哧一笑,用玉骨扇推了推苏晋:“那你听我的还是听谢辰的?”
苏晋似乎陷入了两难,就听明万辞道:“那你在这好好想想,我去去就回。”
临出门时,苏晋似乎想跟着,被明万辞以眼神制止。
梦仙楼一共三层,一层和二层是待客场所,三层是楼里姑娘的卧房,清欢和素香的房间在最里侧,隔着走廊相对而望。
明万辞泰然自若地走过二楼长廊,直接上了三楼。因为正是营业时间,整个三楼此时没什么人。
只是三楼的走廊刚走一半,楼梯处突然传来交谈声,明万辞脚步一顿,就近选了一间房躲了进去。
她蹲在门边隐去身形,听两个姑娘结伴路过边走边聊:“真没想到素香也有今日,平日里瞧不上这个瞧不上那个,今日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去给那位肖公子敬酒,竟然被人家一掌打了出去,简直丢脸死了。”
另一个姑娘接道:“她那副样子若是被别人瞧见,估计冷美人的名字怕是要摘掉了。不过那位肖公子不知道什么来头,长得实在俊俏,若是入得了他的眼,后半生怕是无忧了。”
“怪不得她方才那么拼……”
二人交谈声越来越小,明万辞蹲在原地长长呼出一口气,心道:没想到瑄王殿下竟然如此暴躁,素香那样眼高于顶的绝色美人都如此对待,她如今健在,真是上天庇护阿弥陀佛,以后可得远着点。
四下安静许久,明万辞悄声出门,终于摸进了走廊尽头的房间。
清欢姑娘的卧房看起来并无异样,除了灰尘稍稍重一些,与其他房间并无不同。
明万辞把不起眼的边边角角都找了一遍,并未发现那颗特别的珠子,干脆直起身拍了怕手上的灰尘,觉得她此举确实有些多管闲事。
她与清欢姑娘交情不深,此时头脑一热,也不知是不是脑子长了包。
若是让人发现她进了这间房,怕是要无端惹人怀疑,还是赶紧离开为好。
走到门边,刚把房门欠了个缝,明万辞突然察觉门外有人,还不及反应,便感觉到有掌风袭来,她偏头去躲,来人一手钳住她脖子,带着她整个人进了屋里,连带关门的动作都一气呵成。
颈间力道十分重,明万辞无法出声,连呼吸都十分困难,挣扎间只听对方警告的声音又低又冷,还混着些清冽酒香:“想要命就别轻举妄动。”
话音刚落,对面房间便传来开门声,一瞬过后,走廊里又恢复了安静。
屋里没有掌灯,光线昏暗,明万辞后背靠着冷硬的墙壁,险些背过气去,听那声音冰冷的有些熟悉,不由试探道:“王爷?”
那声音从嗓子眼勉强挤出,听起来丝丝游离,有些可怜。
肖承未似乎终于认出她,手上力道一顿,终于松开。
明万辞支撑不住,背靠着墙壁滑坐到地上,如将死之人一般大口喘气,眼角通红。
“你为何在此?”肖承未见她呼吸终于顺畅,垂头问道。
阎王殿前走一遭,明万辞只想离他远远的,尽管心中为他刚才的举动气得发狂,却不得不赔笑道:“这里是清欢姑娘生前卧房,小人想着为王爷分忧,这才来此一看,如今却是发现高估了自己。”
她昨日刚撇清自己的关系,今日就来了清欢姑娘的卧房,到底有什么动机,全看肖承未如何想,因此说完这番话,明万辞连呼吸都放缓,十分担心眼前这位不分青红皂白就再次把她抓起来。
到那时,她可就真的自保无门了。
“若说你害命在先,特意来此毁灭证据在后,也说得通。”
来了来了,果然来了。
明万辞颈间火辣辣的,偏生肖承未的声音不辨喜怒,此处光线又暗,她琢磨不透肖承未此话是玩笑是试探还是直接给她定了罪,顿时一个头两个大。
“王爷英明神武有如天人下凡,小人那日实为王爷风采所折服,回去之后食不下咽,夜不安寝,只想着为王爷分忧解难,略尽绵力,这才冲动地来了这里,却没想到毫无获。”明万辞就差在脸上写“我真的很无辜”了,想到之前素香的待遇,她一骨碌从地上爬起,不着痕迹地向门边蹭过去。
“哦?”
肖承未以手撑墙壁,阻了明万辞去路,另一只手捏起她下巴,问出的话带着清冽酒香,低沉却直击明万辞灵魂:“食不下咽,夜不安寝,怕不是因着昨日爬墙偷看本王沐浴所致?那倒成了本王的不是了。”
他果然一直记着这事,听他如此说来,明万辞顿时欲哭无泪,出声辩解道:“王爷冤枉啊!”




被渣后成了前任他皇婶 第六章
“冤枉?是爬墙冤枉还是偷看冤枉?”
肖承未久居上位,此时饮过酒,压迫感却比往日更甚,而这一句反问,却叫明万辞哑口无言。
她……好像哪个都不冤枉。
只是,若是肖承未真的想岔了路子,以为她昨日偷看和今日来此都是为了掩饰自己杀人的嫌疑,那可就糟糕了。
“天地可鉴,小人确实对王爷所查之事毫无头绪,不知王爷如何能相信小人?”
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明万辞此番算是豁出去了。
只是,她有些怀疑,肖承未似乎就在等她这句话。
“也不难。”肖承未终于回撑着墙壁的手,低头看明万辞,“如今我府上没有侍奉起居之人,甚是棘手。”
明万辞心道:这还不好办?
她直接好心建议:“这段家别院一直有人留守照顾,王爷从段家调几个人便好,快得很。”
“段家众人如今已被遣散,无人可调。”
明万辞觉得他在抬杠,如果他想,哪怕现买几个人也来得及,而且若是真的需要人手,当初应当直接从上京带人过来,哪里还有这些有的没的。
道理都懂,偏偏她却不能明着反驳,只能继续试探:“若是王爷不嫌弃,我让府上的舜英和舜华前去侍奉,她们手脚麻利性子也好,相信王爷定不会失望。”
却不成想,肖承未直接回道:“嫌弃。”
明万辞顿时一噎,末了瞪眼看他:“不知王爷到底意下如何,不妨直说。”
“不用别人,就你吧。”平平淡淡的一句话,偏生叫明万辞听出了炸雷效果来。
“我?”她指了指自己,以为耳朵出了问题,之前想过千种万种,也没想到竟然想让她过去伺候人。
“难道还需要本王重复一遍不成?”
这个提议实在出乎人意料,明万辞艰难道:“这怕是不妥,我这人肩不能扛手不能提,四体不勤五谷不分,六神无主七上八下……”
一时间,颇有些口不择言的趋势。
“闭嘴。”似是觉得太吵,肖承未终于忍无可忍地开口。
偏偏此时看不清对方脸色,明万辞停下喋喋不休,又小心翼翼试探问道:“这……难道没得商量?”
思忖半晌,肖承未的声音才在昏暗的房间中再次响起:“有倒是有。”
明万辞顿时松了一口气,有就好办,只是这半口气还没松完,便听肖承未继续道:“或者你可以在三日之内把那颗没找到的珍珠送到我面前。”
“啊?!”
明万辞欲哭无泪,却又不死心,“或者……呢?”
“或者你可以提头来见,给你一日时间考虑。”说完这一句,肖承未头也不回地离开。
明万辞此时悔的肠子都青了,抬手就开始扇自己巴掌,边扇边道:“我让你嘴欠!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不分轻重的两巴掌下去,两边脸颊顿时火烧一般,明万辞回去找到苏晋,垂头丧气地回了府。
谢辰原本正在库房清点,见明万辞回来,正要向她汇报需要添置和处理的东西,就见她出门前束好的头发有些凌乱,脸颊泛红,以为她又喝醉酒撒了酒疯,刚想唠叨两句,视线蓦地触及她颈间清晰的手指印,脸色顿时就沉了下来。
“你和苏晋一起出的门,怎么这么狼狈地回来了?”眼看明万辞在花厅里捡了椅子坐下,自顾自干了整整一碗茶水,谢辰跟着在她对面坐下,皱眉问道。
“你都别提了。”明万辞抹了把嘴,从清欢的死到今日在梦仙楼发生的事,从头至尾事无巨细,一股脑全说了出来。
“你没跟着她?”谢辰皱眉看向苏晋。
“她不让我去。”苏晋也是此时才知道原委,顿时有些后悔。
“她不让你就不去?”这句话谢辰几乎是吼出来的,苏晋抿了抿嘴,没有说话。
明万辞一看谢辰是真的生气了,赶忙上前拉住他,“你别冲他撒气啊,是我不让他去的,你别吓着他。”
谢辰顿时语声更厉,伸手戳了明万辞的头:“若不是你今日运气好,怕是死了被人扔到哪里去了都不知道,还能在这担心会不会吓着他?”
见明万辞一副心虚的样子,谢辰顿时气更不打一处来,“我之前不止一次提醒你,让你不要参合别人的事,你忘了之前的教训了吗?不要说那婚事,便是你的生死,在那些人眼里也没比草芥重到哪里去,你真是胆子大,什么人都敢惹!”
明万辞此时如霜打的茄子一般,哪里有脸反驳。谢辰虽是管家,却是从小看着她长大,这么多年,他们三人倒更像是家人一般,况且他这气生的也算有理。
见谢辰终于稍稍平复了心情,明万辞这才叹了口气道:“我知你说的对,今日真的是我欠考虑,也是我运气不好,偏偏遇到他。只是事已至此,如今是不是得先考虑一下我到底怎么办?”
此话一出,苏晋皱眉看她一眼,谢辰则是瞪她一眼,然后纷纷陷入沉默。
“我觉得吧,”明万辞说到这里,见二人不约而同地看过来,抬手揉了揉脸才继续道,“瑄王他今日不好好在二楼待着,偏偏上了三楼,肯定也是去查案的。”
二人皆未开口,等着她继续说下去。
“他肯定是怀疑我,如今大概还没找到什么像样子的线索,这才打算把我放在身边监视着。他既然起了这个心思,还故意说出第二个选择,说明这第二个选择我基本上是完不成的。要么是这珠子他已经找到了,却没牵扯出什么有用的人,要么他连珠子的线索也没有,确实还在找。只是我和梦仙楼接触又不深,无论是哪一种,我都没法在三天之内找到这珠子吧。”
谢辰不由地开口:“所以呢?”
“所以我觉得,我算是在瑄王眼前挂上号了,在这件事没查清楚之前,我永远也洗不清嫌疑。”明万辞说到这里,觉得她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不由的又是一叹。
“你是个做生意的,于查案一事又能帮上什么?再者说,你一姑娘家,去一个王爷身边服侍,到时候又该如何自处?虽说被阮尚安那个王八蛋退了亲,但天下好男儿多得是,如何能破罐子破摔,像什么样子!”
知道谢辰这一次当真被气的不轻,明万辞安抚道:“这世上如你一般专情的人其实不多,我如今吃香喝辣,为何还要上赶着去看别人眼色,我就算不成亲,别人看我如何又与我何干?”
“况且我不过是搬到隔壁去待一待,听闻那瑄王今日连素香那样的美人儿都拍了出去,估计也不是好色之徒,你就不要太担心了。我这笨手笨脚的,估计过不了两日他便受不了了。”
谢辰总算是气顺了一些,对明万辞道:“你先去歇着,我去安排,顺带想想办法,毕竟还有些时间。”
明万辞眼珠一转,却叫住他:“等会,你去把上次那个戏班叫来,我要听戏。”
谢辰皱眉:“大晚上的听什么戏?”
玉骨折扇一开,明万辞笑开,一双杏眸顿时光华流转:“我这一去段府,不知几日能回,到时候想听可就没得听了。”
谢辰揉了揉眉心,到底应了。
戏台搭好已是亥时过半,戏班班主递了册子过来:“不知公子今日想听哪一出?”
明万辞接过,一边翻看一边问他:“班主可否行个方便?我出五倍价钱,你们在这西院墙旁唱到卯时过如何?”
这个时间唱戏还是头一遭,但明万辞开价甚高,班主便没犹豫,直接应了。
明万辞视线飘到西院,砸了咂嘴。
明府东院没有住户,只有西边与段府一墙之隔。此时夜深人静,唱戏声更明显,明万辞指了指册子,“就先这个吧。”
手指所到之处,正是一曲《窦娥冤》。
鼓点声起,明万辞窝在铺了软垫的椅子里,边吃边看。
戏班整整唱了四折,听到最后那“不使民冤”四个字,明万辞打了个哈欠,眼泪险些流下来。
熬夜的滋味原来这么难受,这可当真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窦娥冤》唱完,四周顿时安静下来,明万辞觉得不能前功尽弃,于是又点了一出《潇湘雨》。
听到后来夫妻二人团圆之处,明万辞突然伸手拍了拍桌子,大叫一声:“停!”
话落顿时伴奏一停,水袖一顿,台上台下纷纷不解地看向明万辞。
明万辞有些不爽道:“你这戏文里,渣男当了官便弃妻另娶诬陷原配,丧尽天良,待到被抓之时,经人求情竟然还让他夫妻二人团圆,这是什么结局?改改改,都给我改了!”
众人顿时想到之前明万辞被退婚的传言,不知她是不是有些触景生情心中郁结,好在班主是个有眼色的,连忙上去吩咐几句,乐声这才继续。
只是这一次,结局果然被改的面目全非,但明万辞却甚是满意。
待到后来,她已经顾不得台上在唱些什么,头如小鸡啄米一般,眼皮沉得不行。
也不知戏班何时离开的,待到明万辞睁眼时,正躺在他自己的房里,安神香已经燃尽,只留满室寂静。
她看了看天色,马上跳下床,胡乱套了衣服去找谢辰。
“你安排的如何?”虽然头一晚睡得不多,明万辞此时却有些兴奋,丝毫没有被熬夜影响神。
谢辰看出她整夜听戏不过是给西院找不痛快,但此时再多说也是无益,只得道:“你说的珠子确实没什么结果,你可想好了?”
明万辞早就猜到会是如此,摆手道:“放心吧,我这就去欣赏一下瑄王他老人家的黑眼圈去!”




被渣后成了前任他皇婶 第七章
带着伺候人的觉悟,明万辞去段府前特地换了衣裳。
她从前都是宽袍广袖的男装,如今却改成修身窄袖的衣衫,一把玉骨折扇别在腰间,扇坠上的红穗子十分惹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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