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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策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姜不肯撞
“太妃也太心急了。”尉迟肃脸上是在笑着的,眼神却冷得人发慌。
姜慈努力想要挣脱他的手:“我以为你死了...”
尉迟肃:我真是没见过比姜慈还要恶毒的女子了!给我下药,咒我去死!
尉迟肃气极,硬撑着支起身子来靠近这奸妃:“我猜猜,太妃不惜以色侍人,出此下策,是为了姜家?”
姜慈抿唇,到底没有说“是姜家为了你出此下策”而非“我为了姜家”。
她姓姜。
尉迟肃又问:“若我宁死不从,太妃又当如何?”
姜慈无言以对。
尉迟肃却笑了:“太妃不必做那个不知情的可怜样子,”他顿了顿,“便是现在陛下亲临,便是我真的做了什么,不会好过的都只是太妃罢了。”
这是实话,也是姜慈最不肯承认的话。
她的阿爹,是真的没有想过她的生死的。
“你说的是。”姜慈抬头看他,“但我就是被赐死也要说,不是我。”
尉迟肃只觉得她不仅心地大大的坏,为人还十分虚伪,实在不可救药。
对待坏人,只有比她更坏,你才能斗赢。这是尉迟肃前二十年里学到的最重要的道理。
“如太妃所愿,尉迟上钩。”
姜慈不待细想,眼前便被尉迟肃绯红的俊脸笼罩,他的唇分明滚烫,眼神却很冷,用粗鲁又蛮横的啃咬来表达他的不满。
姜慈本就失了气力,唯一能做的反抗是死死咬住他的唇瓣,好在她牙口不错,很快在他唇上啃出一小块血红来。
尉迟肃又笑:“喜欢带血的?”
是明晃晃的羞辱。姜慈恨恨地瞪着他,在他的舔咬之下只能断断续续地咒骂:“尉迟...”
尉迟肃觉得自己有点像从前巷尾的那条恶狗,被人打了一下便不怕死地回咬,哪怕敌多我寡。
“太妃勾引人的本事,就只有下药了?”肌肤相亲减去了几分折磨,尉迟肃从来都是得理不饶人的恶狗,从不满足于一丁点的胜利。
姜慈誓要恶心死他,用尽力气反唇相讥:“你也就这点嘴皮子本事了。”
尉迟肃气极反笑,伸手拆了束带,解了衣裳,手又靠近她腰侧:“好教太妃知道尉迟的本事才是。”
姜慈从没见过这样不要脸皮的人:“尉迟肃,你不要脸。”
“那肯定没有太妃要脸,太妃给人下药的事情都做了,还能眼巴巴地说不是你做的,这般爱脸皮的人尉迟平生仅见。”
两人嘴上互不轻饶,身体却契合地互相贴紧。
尉迟肃察觉到她的主动,忍不住炫耀自己的胜利:“太妃可真是...”
姜慈被这什么合欢香熏得失了神,却仍然保持着居高位者的自傲:“尉迟肃,你若伺候得哀家舒坦了....”
尉迟肃扒她衣裳的手顿了顿,额角青筋暴起。
“啊!”
尉迟肃如何忍得这样的羞辱,匆匆扯下两人亵裤一个挺身而入。
“伺候?”尉迟肃冷笑,在街头巷尾听来的浑话一个劲地往外抛,“太妃这处怎得这般湿滑,哦——先帝早早去了,怕是太妃独守空闺寂寞难罢?”
“竟这般着急?太妃从前也是这样勾着先帝的罢?”
姜慈红了眼,想要骂回去,声音却被他撞成了细细碎碎的低吟:“啊..嗯嗯...尉迟肃,你... ”
“我怎得?”尉迟肃发了狠,合欢香本就霸道,这奸妃不知在茶汤里添了什么,身下烙铁似得,只在这淋漓甘泉眼处才能得一两分舒坦。
尉迟肃嘴上与她斗着,腰下也不住挺进,每一下撞入都带着被设计的恨意,偏偏身下人花径处紧紧吸吮,一下痛快过一下,逼得他忘了初时“不如撞死”的志气。
姜慈惯是个能安慰自己的,此刻只不住地劝自己:想想佳慧大长公主...
先帝本就因为她姓姜没给过几次好脸色,偶尔侍寝也不过是各自安歇,甚至于先帝防她防得紧,身子一旦不适立刻离她远远的,敦伦之事不过寥寥。
这合欢香着实霸道,饶是姜慈这样不热衷床榻之事的人,也渐渐得了趣儿。只她吸入太多,头有些发晕,浑身失了力气只能由着尉迟肃动作,嗓间偶尔蹦出几句细碎的话,夹杂着羞人的低吟。
尉迟肃颇满意地讥讽:“可伺候得太妃舒坦?”
姜慈只觉自己似飘在云端,飘忽不定的感觉令她心惊,连忙抓着尉迟肃的手臂,双脚绕着尉迟肃的劲腰勾在一处,彻底失去神智前撂下一句:“赏。”
尉迟肃被这字激得发了疯,不顾她已晕睡过去,又狠狠撞了数十下才瘫在一侧。
赏。
这是举国皆知的,佳慧大长公主的口头禅。
给伺候得她舒坦的面首的口头禅。
尉迟肃恨恨地瞪她一眼:掐死这奸妃,也算功德一件罢。
//不要误会,尉迟肃真的骨子里就是狗贼。
也不要误会,姜慈虽是软妹,也是气急了能骂人的软妹。
春药梗不想写得太像qj...所以素了点。
晚安





遗策 第三章:事后(上)
尉迟肃此刻很后悔,非常后悔。
他靠着墙角,仰面望天已经有快一刻钟了。
为什么只知道开门不知道翻窗?尉迟肃抿紧了唇,恨不得给自己一个耳光。
一着不慎,他守了二十多年的清白不保。
惆、愁。
尉迟肃怅然之时听见了一阵脚步声,约是巡逻的守卫,还不待他细想,身体已经率先作出反应——他又翻了回去。
他自认还是个好人,虽则奸妃无耻下药陷害于他,尉迟肃还是将她抱回了榻上。只是在脑子里默念了几次本朝殺人的刑罚,又想了想阿娘和小妹,这才克制住掐死姜女的冲动。
不值当不值当。
尉迟肃就这样坐在窗前瞪着眼睛直到天微微亮起,该上早朝了才起身、翻墙、逃跑。
还好他自小在街巷里乱窜,别的不好说,躲人、跑路那是拿手绝活。
他躲在树后理了理仪容,好容易抚平了衣角,这才走出去。他来得早,倒没撞见几个眼熟的同僚,他扫一眼殿中,瞧见一个人,眼睛立刻就有些发红。
正是奸妃她爹,本朝丞相。
姜永嘉昨日夜间便得了素秋的消息,得知二人已然共处一室,那嘴角是怎么压也压不住。今日更是起了个大早,特特在此等着尉迟肃。他打量了尉迟肃好一会儿,见他神色自若,不有些困惑:难道没成?
尉迟肃察觉到姜永嘉的目光,心下恨不能生吞其肉,面上却仍是一派云淡风轻的潇洒模样。输人不输阵,就是真的让姜贼得逞了,面上功夫也要装上一装才是。
姜永嘉盯了他好一会儿,实在瞧不出什么来,只好作罢。
今日早朝没甚么要紧事,尉迟肃也不必教导新帝念书,才散了朝便疾步出了宫,那架势,跟被狗追了差不多。
尉迟肃幼时家贫,早早养成了节俭的习惯,平日里宁可早些出门也不愿租车,今日倒破天荒地租了马车,只恨不能快些回去。
他才要叩门,正好撞上了阿妹尉迟蓉要出门。
“阿兄!”尉迟蓉瞧见来人是他,连忙转身回了里屋,“阿娘,阿兄回了。”
尉迟肃忽觉不妙。
果然,他阿娘苏氏拎着一木棍站在屋前,上下打量他一会儿,才叹道:“我儿长大了,自有他的温柔乡烟花地可去。”
苏氏垂眸:“只可怜家中老母幼妹,提心吊胆一夜不敢眠。”
尉迟肃:...阿娘,先把那比我小臂还粗的擀面杖子放下再说话。
他想解释自己昨夜宿在宫中,但阿娘也是读过书的,他做什么能宿在宫中?但若不是宿在宫中,都在建阳城,做甚么要跑到别处过夜?
奸妃害人哪!
尉迟肃反身关好门,甚至还上了栓,这才走到苏氏面前请罪:“阿娘,抽哪都成,莫打脸。”
苏氏只当他真是去了那些不干净的地方,气得捏他耳朵:“阿娘自小教你的都忘了?同你说过什么,那些腌臜地方你也敢去,你这样的品性将来如何能讨得新妇?”
尉迟肃忍着痛辩解:“我没去——”
“还狡辩!”苏氏添了几分力气。
尉迟肃有口难言,只觉耳朵都要被阿娘扯下来了,心中对姜氏恨意更甚。
最后还是尉迟蓉见阿兄脸色不对,替他求了情,尉迟肃才得了解脱。
苏氏冷哼一声进了屋,尉迟蓉皱着眉看看苏氏,又看看尉迟肃,忍不住道:“阿兄若有苦衷早早讲清就是了,惹阿娘生气做什么。”
“阿爹他...你也不是不知道,”尉迟蓉顿了顿,到底没再继续提这茬,“可用过饭了?”
尉迟肃摇摇头。
尉迟蓉便又劝了两句,才去给他张罗些吃食。
尉迟肃尽唇舌,又挨了几棍子,甚至起了毒誓,最后才哄得苏氏露了笑脸。
尉迟肃这辈子都没有这样累过,身心俱疲地坐在浴桶里头。
阿娘只教了他不许去嫖,却没教他被嫖了怎么办。
他可不就是,被那奸妃给嫖了。
还是不给钱的那种。
还是被发现了要掉脑袋的那种。
此仇不报,他尉迟肃誓不为人。
//尉迟肃:汪。
这两天状态不大行,初h之后走几章剧情,后面肉会多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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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策 第三章:事后(下)
姜慈是被素秋唤醒的。
素秋脸色苍白,唇上有几处血痂,服侍她穿衣的手不住地抖,空气中有股子淡淡的血腥气。
素秋双膝跪地,捧着早备好的避子汤药,声音嘶哑:“奴自知有错,请四小姐责罚。”
是姜家的四小姐,不是本朝的柔太妃。
“你们这样,又有些什么意思?”姜慈怎会不知道素秋的意思,提醒她是姜家女,自领了杖责演一番苦肉计,并不是为着求她原谅这一次,而是在为下一次做铺垫。
“请四小姐责罚。”素秋俯下身子,又磕了几个头。
“姑姑,”这是姜慈进宫以后第一次这样唤她,也是打的感情牌,“他有没有想过,人上人做得久了,底下人是个什么心思便猜不透了。”
“不是姜家打了他一巴掌,他还得跪下来道谢的。”
第一个他,是姜永嘉。第二个他,是尉迟肃。
素秋抬起头来。
是啊,踩在别人上头久了,自然而然地觉得,上头的人做什么都是对的,该的。
没有人问过被踩的是个什么想法。
“请太妃罚。”
姜慈端过那避子的药汤一饮而尽,唇角一滴药汁滴落在心口处,荡出一朵黑色的花来。
“哀家要见皇帝。”
尉迟肃次日早朝时又恢复了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在对上姜永嘉时甚至还微微扬了扬嘴角。
和解?没可能的。他想了许久,跟奸妃那一晚就当被狗咬了。
总不可能奸妃一派胆子大到给先帝戴绿帽罢?
尉迟肃的好心情只持续到他站在万安宫时。
小皇帝方才说什么来着?尉迟肃低头看了看脚下的砖瓦,确定自己此刻不在寿康宫。
姜慈等在偏殿已有将近一个时辰,奉茶的宫女又换了新的一轮茶水时,尉迟肃的步子才踏了进来。
“下去吧。”
尉迟肃听了姜慈的话,下意识地就往殿门的方向靠。这动作逗笑了姜慈,姜慈一下子也忘了自己该是一副悲痛欲绝后悔不迭的脸色,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奸妃。尉迟肃深吸一口气,好不容易忍下对面人的羞辱:青天白日的,这奸妃总不能连陛下都哄骗了罢!
确定了自己的安全,尉迟肃也就朝前走了几步,端肃了脸色:“太妃此举于理不合。”
何止于理不合,姜慈想到昨日同新帝的一番口舌,不由叹气。
尉迟肃瞧见她的动作,又是一吓。
这奸妃好端端朝他行大礼做什么?莫不是想用这个法子害他折寿罢!
“你...!”尉迟肃竟是三步化作一步地往后退。
姜慈行过礼,抬起头来看他。今日她特特吩咐了青莺,脸上半点脂粉也无,素着一张脸儿,平白添了几分稚嫩:“昨日一事虽非我本意,到底还是连累了太傅,还请太傅原谅。”
“我若是不呢?”尉迟肃也算是被骗大的,这样的把戏见得多了。
姜慈又福了福身子:“但凭太傅处置。”
“嗤——”尉迟肃咧嘴,“处置?这就是你的诚意?”
“微臣有什么资格谈处置?”
“太妃不是说了赏?”尉迟肃对于姜慈把他同佳慧大长公主的面首相提并论一事耿耿于怀。
姜慈却恍然大悟!
原来这样简单?!
“太傅说的是极,只后宫不得干政,此事你看是由我阿爹....”
尉迟肃脸彻底黑了。
他合理怀疑这是姜女践踏他一次不够,还要来踩第二次。欺人太甚。
“姜氏!”
姜慈被他吼得吓愣了,呆了好几秒才吱一声:“啊?”
“折辱我,你就这般开心?”
姜慈连忙摇头:“我不是这个意思...”
尉迟肃冷哼一声,“不是这个意思?怎么,你上了我的床还不够,还要使银子招我入赘?”
姜慈完全不明白他这话从哪儿说起的:“不是你自己说的要..”赏字,到底吞了回去。
尉迟肃气极,也不再管这是哪儿,上前两步捏住她手腕,恨恨道:“我说什么了?”
姜慈吞了口唾沫,终于不敢再开口,生怕尉迟肃又想到哪个地方去。
尉迟肃瞧见她这受气包的样子就烦,设计自己一番,污了他的清白不够,如今还做这假惺惺的模样,真不知先帝是瞎了眼还是蒙了心,竟由得这样虚伪的人成了四妃之一,甚至将当今陛下也交由她养育。
他手上添了几分力,虽是文生,那自小练出来的手劲儿也不是姜慈一个含着怕化了的娇娇女受得了的,一时间,姜慈眼眶就有些红,只她被尉迟肃这模样吓得不敢出声,硬是咬着牙忍着痛。
“你设计我也就罢了,如今你还往我跟前凑?这次又要骗我做什么?”
“哦——这是要在陛下面前逼我应了?”尉迟肃瞥一眼主殿的方向,刻薄的话一句接过一句。
“尉迟肃,松开。”姜慈被他一提,也记起来此处不是她的寿康宫,新帝就在隔壁,指不定哪扇窗外就有耳目。
“臣若松了手,太妃的谋算可就要落空了。”
尉迟肃笑。
//看这个剧情就知道下章又要搞黄色了...




遗策 第四章:吱呀
尉迟肃不但没有松手,还将右手也用上了,一手捏着姜慈手腕,一手解了自己腰间的束带:“这样行不行?还是要连官袍也脱了?”
分明是气话。
姜慈才瞧见他的动作便闭上眼睛扭过头去,哑着嗓子克制住哭意求他:“尉迟肃,算我求你好不好?你把衣服穿上。”
“不好。”
尉迟肃解了带子,空出一只手捏住她下巴,强迫她朝着自己,声音低低的,又有几分邪气地命令:“睁眼。”
姜慈是不敢睁眼的。
尉迟肃自有他的办法:“你不睁眼我就喊人了。”
姜慈认识尉迟肃的时日加起来连半天也无,却也知道这个看着儒雅的人暗地里该是个不管不顾的疯子,说到做到的疯子,只好微微睁开眼,留一小条缝隙抬头看他:“尉迟肃,你到底要怎么样...”
尉迟肃却笑了:“哭什么?”
“不是正合你意?”
“太妃得了床第之趣,舍不得臣?”尉迟肃含讥带讽,“所以巴巴地托了陛下的请来找我?”
姜慈只是无声地哭,泪珠子简直连成了小河,偏她怕人听见,死死咬着嘴唇,只偶尔控制不住地呜咽两声,瞪着圆眼儿哭。
哭她手腕疼,哭阿爹的算计,哭尉迟肃的羞辱。
尉迟肃瞧见她的眼泪,唇抿成了一条直线,喉结动了又动,好半响才克制住更过分的话来,沉声道:“哭什么。”
明明被算计的人是他,明明挨了几棍子背上肿痛不已的人是他,明明被这些世家践踏羞辱的人是他。
她一个享尽了富贵,平日里养养花除除草就好的贵女,有什么资格哭。
姜慈哭得连话都断断续续地:“我..我不是,没有这个意思,我只是想同你道歉,真..真的不是我。”
天可怜见的,这眼睛都快肿成核桃了。
尉迟肃莫名就消了怒气,嗯,看来是真得了教训。
尉迟肃不欲与她纠缠,松开对她的钳制,捡起束带来理了理仪容,见她还在哭,忍不住叹气,又想起件真正要命的事情来:“别哭了,问你话。”
姜慈哭得都要打嗝了,听了这话硬生生止住,她仰着脖子,那团气被她硬是咽了回去,喉间难受得很,又深深吸气、吐气一番,才缓了过来。
尉迟肃忍不住就笑了。
就这怂样,傻不拉唧的,打个嗝能怎么着?
他心情好了几分,说出口的话也颇温和:“找我做什么?”
姜慈无语,她一开始就说了是来赔罪的好伐?
尉迟肃又问:“你被你爹算计了?”
姜慈抿紧了唇。
尉迟肃见了她这样子,也不需得她回答,又问:“避子汤喝了吧?”
姜慈连忙点头,尉迟肃这才放下心来。
“你爹算计我做什么?”
尉迟肃不必她回答,反正她也不会回答,自顾自继续道:“我师从曾有为,曾有为一贯与你们姜家不对付...这是怕我得了太师的吩咐,在陛下面前给你们上眼药?”
所言一字不差,姜慈蓦地一惊。
尉迟肃嗤笑:“拿银子买我不成,就把你推出来使美人计了?”
姜慈像看鬼似地看他。
...
尉迟肃不知道自己的手什么时候这样欠了,竟揉了揉那奸妃的发。
他抽回手来,心下鄙视自己一番:怎么瞧见个像旺财的就摸?
旺财,是他们搬来建阳时卖掉的一头猪崽。
还别说,这奸妃傻愣愣的样子,同旺财有几分相像。
尉迟肃沉浸在回忆旺财的可爱可亲中:定是旺财太过可爱,我这手才忍不住。
都怪旺财。
“行了,”尉迟肃扶正自己的官帽,“同你阿爹说,前朝的争斗牵扯妇人算个什么本事。”
“我虽拜入太师门下,却姓尉迟,不姓曾。”
“你也别哭了,哼哼唧唧的,吵得我头疼。”尉迟肃扶起姜慈,神色温和,说出口的话却讨人厌得紧。
他转过身去,让姜慈理一理仪容,莫露了馅。
姜慈揉了揉眼睛,擦干脸上的泪痕,又扯扯裙摆,不过十几秒就整好了,朝尉迟肃的背影道:“好了。”
尉迟肃嘴角微微翘起,这傻愣愣的,怎么入得宫?她是一品的太妃,同自己这个三品的解释个什么?
姜家拿这样一位来色诱他,也未有些太瞧不起人了罢。
尉迟肃想到这,又了笑脸。
哦,色诱嘛,漂亮就行。
尉迟肃很快说服自己,姜氏女看着呆呆的,却真的生了一张美人脸。
尉迟肃起自己的胡思乱想,转身看向她:“若陛下问起,你要如何说?”
姜慈便说是问了几句功课。
尉迟肃摇头,指点道:“该是你问了几句陛下的功课,言辞间轻怠了我,我一气之下指责你一番,你这才红了眼儿,不欢而散。”
只不过稍稍对事实润色一番,听起来却完全与事实相反了。
姜慈愣愣地看着尉迟肃,心下突然有些害怕。
尉迟肃没听见她的回话,颇不满地问她:“记清楚没有?”
“看我做什么?”
“尉迟肃...”
尉迟肃眉头都快拧在一处了,这姜女,该不会连几句话也记不住罢?
“嗯?”
姜慈朝他鞠躬,诚挚道:“多谢你。”
尉迟肃本就高她不少,她弯着身子,那一截雪白的颈便露了出来。
尉迟肃腿间的物件儿一紧。
这样白嫩嫩的,捏起来肯定手感不错。
他突然有些后悔。
因为,他最喜欢那些软绵绵的、摸起来舒坦得很的,最好还有些柔嫩触感的东西。
他的房间里,有一只这样的猫。
姜慈这截颈,看着也很好捏的样子。
姜慈抬起头来,讶然道:“尉迟肃,你流鼻血了。”
尉迟肃听了这话连忙在鼻下探了探,果真一抹殷红。
尉迟肃觉得,这姜女,不,奸妃,定是又给他下药了。
吱呀——
门开了。
//不好意思节奏有点问题,这章走不了h,争取下章h吧~




遗策 第五章:偷香(上)
是福顺得了新帝的吩咐,来请尉迟肃。
福顺见了礼,抬头瞥见尉迟太傅捂着鼻子,不由问道:“太傅可是身子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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