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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球种田:拐个神仙当相公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一个笔名
宁翠翠他们都在外围,听到他们闹成这样猜到是那个苏姑娘破釜沉舟选择暗萧了!苏骆竹过来和白氏辞行,他要先行离开了!
“白伯母,日后京城相见,侄儿再去贵府上拜会!”
白氏感恩与他,拉过他的手拍了拍,“这一路要小心,不日我就上京拜会老夫人,令堂!”
苏骆竹转身对宁翠翠道:“苒儿妹妹,你答应我要去给我祖父看风水宅位的,我在京城等你!”
此时他笑得温和,翩翩少年温润洒脱,与对待苏芷怡的态度截然相反,别人笑脸相迎,让她做不出拒绝之意,只好应承下来。
“好!”
楚行俊脸就是一沉,再不隐忍情绪来到她面前,牵起她的手表示占有欲!
“苒儿,我们也该离开了!否则就赶不上盛会了!”
白氏的眉头就是一簇,这男人太没有礼数教养,竟然如此不将她放在眼里!
楚行是什么人,从小混迹宫廷最会察言观色,只是看他想不想让那人痛快了。
此时他也认为白氏是苒儿的亲娘,总是要讨好未来的丈母娘。对宁翠翠说过话后让冷风拿出一物!
小小的匣子,刻着苏锦楼特有的繁花雕刻,他将盒子递上,“伯母,晚辈还需要苒儿陪着去办一件事情,此行已定,不得已拆散你们母女相处,再下保证,事情结束,亲自互送苒儿进京与您相会!”
白氏听他这样说,心情才舒服一点,接过递过来的匣子就算是认可了。
可是她没想过那匣子里能是什么好东西,毕竟她没有瞧得起楚行的身份。
“这样我也不耽搁你们的时间,你们早日办完事情,我们母女也能早日相聚!不过你们怎么也要回颍城在侯府住上一晚,明日我安排渡船,你们从水域走,减少车马劳顿,也能顺遂一些!”
楚行听了这安排到没反对,事实上颍城到徐州城走水里的确更快一些,只是颍城地理特殊,围湖而建,确保居民安全,并不能随便行船,只有官府许可的船只才可以,绕到下一个地方再蹬舟,路就远了。
所以她提出乘舟,那么再耽搁一日也未尝不可!主子点头了,其余人只有服从,何况他们还有兄弟在颖城一直没有消息,三天了,估计是被抓了。
宁翠翠与白氏共乘一车,路上白氏问她这些年都是怎么过得。她想着已经都认亲了,就装得像点好了,就说自己小时候的记忆都不在了,记忆中只有养母,养母是海域外一个岛国的巫师大人,将毕生所学都传给了她。
并算出她在这边有前缘未尽让也来闯荡,总之,二十岁之前的生活过得很是幸福。
这样讲,她认为白氏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吧,谁知道白氏听着听着就哭了,“那个该死的天杀的,为了让我找不见你,竟然把你拐到海外去了,那大海诡异莫测,你养母就放心你只身前来。还让你学了这些遭天谴的本事,原本好好的千金小姐,这是吃了多少苦啊!”
宁翠翠当即就头疼了,有一个这样在意她的娘,还真不知是不是好事!不过很快,她就发现有娘也有有娘的幸福了。
一进颖城城门,她就感受到楚行身上的散发出杀气,哪怕她坐在车上,这份杀气都挡不住。
她撩开车帘想问他发生什么了,就看到西城门下被五花大绑在木桩上,整个人已经昏迷的飞威。
而他身边坐着的正是钟离沭,就见他像大爷一般坐在一颗树下,身旁有人撑伞,边上还有人伺候茶水,他时不时拿眼睛看一眼已经没了意识的飞威。
“都给我看仔细着点,我就不信跑走的人看到了不回来救他!”
凤景通已经怒了,这人不过就是一个官眷的子侄,竟然能如此耀武扬威,他手刚要动,发现飞阳过来了,这才了要拾人的想法。
“爷,那人不是飞威!”
不是?一句话让楚行神色凝重起来,再仔细看,那人虽然穿着飞威当日的衣服,上面的血让人触目惊心,但仔细看,的确比飞威的身形要臃肿一些!
“好狡猾的心机!”他差点都认错了。
就听飞阳道:“属下当日留了一个心眼,第一日没有救人,果然,到了傍晚那钟离沭吩咐人说,要是有人劫囚,全部活抓,随后全杀了!他们是在钓鱼,所以这几日我们都在打探飞威的下落,人被他关在侯府,却没查到具体位置!”
这时,钟离沭侧头,也看到了官道上的他们,因为楚行的身形和气质太过打眼,以至于他都没有注意到后面的马车上有着侯府的标志!
“嘿呦!可让二爷我等到你们了,什么?想救人?”钟离沭此时摇着折扇,一副欠扁的模样往他们面前走!
白氏在车厢内听到了钟离沭的声音,就要出来,被宁翠翠制止,她要让她娘看看,侯府里的人都是什么德行!
“娘,这人我见过一次,他想抢我回去当小妾,被景通教训了,他真的是侯府的人吗?”她一副非常害怕的小模样,白氏听了当时就火了。
“这个逆子,平日里在我面前都是一副知书懂礼的模样,原来在外面这么嚣张!看我不出去好好管教一下他!”
宁翠翠一把拽住她,“可是娘,他还抓了景通的小厮,他身边的小厮各个武功了得,能抓住他,身边一定养有厉害的打手!娘一个人在颍州,爹爹又不在,他要是忤逆您起了不敬的心思怎么办?”
白氏被她这么说还不信,拍着她手安慰,“他不敢的,沭儿平时很尊敬我!”
宁翠翠拉着她说这些,一是耽误时间,二是想是时候给她这个娘敲敲警钟,以前她心如死灰是事不管,如今她回来了,必然要让娘将管家权要回来,除了杀二房的气焰,还有是她的小小私心。
既然她都当钟离府的大小姐了,没必要让属于她的东西还让别人管着吧。
宁翠翠见她这么信任二房的人,就想到那边的人一定特别会作秀,于是她打算说一个小谎,“可是娘,我记得小时候我是看焰火时被人带走的,当时有人捂着我的嘴,然后我看到有人给了一个婆子一袋子钱!那个婆子手上有颗痣!”
她是瞎说的,可是手上有颗痣是钟离飘飘身边的那个奶娘,她想把事往二房身上引,因为那个关婉娥的确是生得一张横相,也不算诬蔑她。
白氏心惊同时,外面传来钟离沭一声凄厉的惨叫!
楚行人在追云身上动都未动,一根白色的丝线已经顺着他的手腕缠绕在钟离沭的脖子上。
果然,钟离沭在郊外遇险,再出府身边就换了高手随护,周围卖饼的,摆茶水的,挑担子卖水果的呼啦一下子生意都不做了,将摊位掀了,各自拿出了凶器。
宁翠翠挑着帘子一角向外看到这些,无比庆幸自己拉住了白氏,她在白氏耳边小声道:“娘啊!表哥好可怕,他竟然请了这么多人拦我,要不是景通武功高,怕是今天逃不掉了!”
白氏顺着帘子缝也是一惊,此时她心中愤怒的怒火越烧越烈,原本她的长子和钟离沭是前后不差一个月同时出生的,可是她的儿子不到两岁就溺水夭折了,后来她又有了女儿,死寂的心才活过来,结果女儿五岁时又走丢了,而二房那时的飘飘刚好一岁!
女儿说的那个手长痦子的妇人,正是二房汪家的陪嫁奶娘!难道二房就是不想她的孩子安好,想谋得侯府的一切?
如今这个逆子还备着她相中她女儿,干出了强抢民女的勾当!真是越看越可恶,越想越心恨。
怀疑的种子一旦萌芽,就一发不可拾!
她看着钟离沭被人勒住脖子,像狗一样拖拽的惨样,第一次没有心疼而是产生了快意!
不过这毕竟是钟离家唯一的嫡子,死了也不好像老爷交代,就想让楚行惩戒一番将人放了。
她对宁翠翠道:“我让沭儿把人放了,你们也放了他吧!这样的教训也够了!”
此时钟离沭脖子上都是血痕,又怕自己会被勒死,已经从十米开外一点点匍匐到楚行脚下,就像狗一样,早已经没了二爷的耀武扬威!
整个侯府的尊严都被人踩到了脚下,白氏多少有些看不下去。
宁翠翠却觉得这样的人,就该好好惩治,“娘,今日之事您就别插手了,这个堂哥这么跋扈,一旦知道我是您失散的女儿,将今日的事情嫉恨在心上,我们不在时,他对您下手可怎么办?女儿想,既然您想进京找爹,不如就在女儿去徐州之时一起动身吧!这样我也好安心!”
白氏心中一暖,这就是女儿,做什么都想着娘的小棉袄,原本她想着把十五年前的事情调查清楚,要真的是汪氏做的,她必要老爷回来给个说法。
宁翠翠怎么会不明白她的想法,她捏着白氏的手道:“娘,您一定要听我的,不然与女儿相逢,说不定就会变成坏事了!”
她想说丧事,怕白氏害怕,只能这样劝着。





带球种田:拐个神仙当相公 141章
白氏不甘心的吐出一口气,“可是,就不查当年的事了吗?我咽不下这口气!”
“查啊!一定要查,不过还是让父亲查吧!或者等女儿回来!我不放心您!”
白氏眼睛瞬间就红的厉害了,“苒儿,我的好苒儿,娘真舍不得你离开!”
宁翠翠是不想背上克母的名声,才为她着想,如今看她情真意切的关爱自已,忽然就想在现代的妈妈了,也许只有母亲才会对孩子流露出这样的不舍。
她将白氏揽在怀中,一边拍着她的背一边安慰着。
“会好的,一切都会好的,娘还有我,查她的事不急,我回来了,现在女儿只想您好好的,如果你心里的坎过不去,那我们就先给她点苦头吃!让她先难受。”
那个关氏如今名声是臭了,和自已的马夫有染传得沸沸扬扬,想毕侯府二爷定是想办法将这事捂下,但他定然心中是厌弃了的,如果再把她有倚仗的产业都停了,看她以后还怎么嚣张!
于是她在白氏耳边耳语几句,将自己想到的告诉她。
外面楚行看着那二十几名来自江湖上的打手,嘲讽钟离沭的大手笔,“花了这么多钱保你的命,还不是如此无能!”
钟离沭此时才知道他有多天真,能派人用那样密集的箭雨要杀眼前这人,又怎么是他请来的这些武夫能抵挡的,此时他脸上的嚣张气焰一扫而光,只求能活命。
“你放了我,我立即将你的人放了!”他眼中带着求生的渴望,满满的都是惊恐!因为楚行根本没有放他的意思,而是感觉到脖子上的线得更紧,好像下一秒他的头就能掉下来。
“放了你?以你的诡计多端敢用其他人带替我的侍卫,你认为我会相信你?”
钟离沭这时才明白,原来他早就看穿了,难怪这些天都没有人来!他哆哆嗦嗦的叫人,“去啊,回府,回府把他的人带来!”
楚行清冷的声音如魔鬼一般让钟离沭绝望,“只给你一柱香的时间,我的耐心有限!”
钟离沭的裤子慢慢湿了,“求你放了我,我再也不敢了!”
侯府离西城门就算跑也要一小半个时辰,他这分明就是想要他的命。
骚气味弥漫到空中,楚行厌恶的看着脚下。
城门口忽然有人暴喝出声,“什么人造次,敢当众羞辱我儿!”
男人带着怒火大步而来,身后还带着官府的衙差。
“几位差爷,他们当众闹事,羞辱我儿,应该将他们通通抓起来!”
楚行没想到他们早早就将一切安排好了,这么快就带来了官府的人。
楚行右手小指稍动,勾在钟离沭脖子上的银丝便了回来,钟离沭只觉得脖子上一松当即趴地上,一种劫后余生的庆幸感,让他大口大口的喘气。
然后连滚带爬到钟离炳面前,有人来搀扶他起来,都被他挥开,“滚,都滚,一群废物!”
钟离炳见儿子脖子上的血,指着衙差,“你们还等什么,将他们通通拿下,一个都不放过!”
白氏没想到,她多年礼佛,除了寺庙就在自已的府中足不出户,家中事事不管,原来她的家人都是这样的嚣张态度。处事不问青红皂白就要拿人的,她可没忘记,自已的丈夫一项小心从事,谨小慎微就怕落人口实,可他们呢,只不过是仗着蒙阴就如此作威作福了。
楚行与宁翠翠的想法是一样的,这事都不想白氏插手,哪怕这会来了官差,他也不是坐隐待毙之人,这颍州的军府都尉与他是至交,只要送个信,这边的事就能摆平。
然而白氏再也坐不住了,直接撩开车帘探身斥骂出声。
“二弟好大的威风,这是要拿谁啊!”
宁翠翠再想拦着,已经晚了。钟离炳没想到后面的车上坐着的是她,这才懊恼没有仔细看一眼后面的车辆,果然,在门帘处钉着自家府上的牌子。
不过看到白氏他也不过是一瞬间的愣神,随后更加愤怒了。
“你们这些人,不但羞辱我儿,还挟持我嫂嫂,你们可知我嫂嫂是有诰命在身,你们这样做,就是罪加一等!”
白氏不能让衙差来拿女儿,自然也不能拿女儿的心上人,她要下车,墨子这才从车后抬着马凳过来,钟离炳脸色就是一沉。
“嫂子,这是……”他怎么有一种大嫂故意躲在车里的感觉。
“二弟让官差都撤了吧,这是家事,在这里闹得沸沸扬扬的,让人看咱们侯府的笑话!”她声音不大,威慑力也弱,原本体弱说话无后力的她说出来的意思就像是在求和一般。
钟离沭先不干了,“大伯母,您说这是家事?谁和谁是一家人?我才是您的侄子,刚刚他要杀我,可您一直躲在车上没吭声,今日这事必须上公堂,否则没完。”
白氏出嫁前也是伯爵府的千金,出自将门,她不管事不代表怕事,终于,她年轻时凌厉的性子暴露了几分,高喊了一声,“够了!”
“我叫你回家说,难道我这个侯爵夫人的话已经没有威慑力了?”
宁翠翠闭了闭眼,她就怕在这期间得罪二房这些人,她娘偏在此时使用侯夫人的身份压人,这不是让这对父子在外人面前抬不起头吗。
果然,钟离炳咬了一下腮帮子,横了自已儿子一眼,“混账东西,胡说什么,你大伯母是那种胳膊肘外拐,事非不分的人吗!回家说去。”
可是他眼中的阴狠跟本没有逃脱的被宁翠翠看到,钟离沭走之前一手摸着脖子一边狠狠的看了一眼楚行,嘴角噙着恶意的笑,用嘴行告诉他,“等着尸吧!”
楚行嘴角始终噙着一抹淡淡的若有似无的笑,他的态度让钟离沭莫名的脊背一寒,随后还是阴狠的转身离去。
宁翠翠看到这一幕将眉毛蹙得死紧,看向楚行,对他招了招手,“景通,我有话要和你说。”
凤景通拉着追云向她这边走了几步,在车前停下,看到她一脸担忧之色,立即换上轻快的笑容,宠溺的将她耳边的碎发别到耳后,这才用温和的语气问她话,那份温柔,就好像刚刚出手显些杀了钟离沭的人不是他一般。
“怎么了?可是担心了?”
宁翠翠也不隐瞒,重重的点点头,但她担心的不是楚行,而是刚刚走的钟离沭,“看来今晚要有麻烦了,你今天不管有什么火气都忍着好么?我不想给娘亲惹事!”
楚行答应的特别痛快,“好,只要他们不惹事!”
宁翠翠摇头,“即使他们挑衅我们,你也当没看到好吗?如果他们能放了飞威,我们就消停在的颖城过一晚,明天一早我们就离开!”
这样隐忍,楚行不想,但他没有说不行,只是问了一句,“为什么?”
宁翠翠蹙眉,有些吃不准道:“刚刚隐隐约约的发现,钟离沭这个混蛋天庭发青有祸事临头,我不希望他出事是因为你。”
不管如何,现在她是侯府的小姐了,说不准备不久就要认祖归宗,然后楚行以她是侯府嫡女的身份迎娶,要是他杀了钟离沭这个钟离家的二房嫡子,这个仇可就结大了。到时这亲事必是重重阻碍。
楚行只是稍微一想,就知道她在担心什么,宠溺的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好,都听你的。”
白氏见他对女儿很好,原本不赞成的心又松动了一分,也只是松了一分罢了。
衙差拿了钱走了,但是楚行他们本不想进侯府的,只能随白氏回去一趟。
经过重重街道,一路向颖城中心走,在下了织锦南桥的大街上,一道朱漆大门屹立在正街中心,两边皆是石砌高墙,街前就是太湖水流过,整条街道再无它户。
宁翠翠下了马车,只见侯府大门前两蹲石狮子矗立,高高的门楼上面挂着黑底金字匾额,颖昌侯府!
还真是好气派,竟然一个府邸占据了整条街道,难道会在颖城如此举重若轻,不过这门前就是石桥虽说离直对有稍许的偏差,可这桥在风水学里来讲即为煞,难怪侯府会家宅不宁,长房丧子失女。
既然她来了,看来还得找个阴阳八卦鱼卦在门前挡挡这煞气才好。
进了宅院后,她才明白什么叫深宅大院,这颖昌侯府不愧是北橚能找到的钟离姓氏唯一的勋贵人家了,进了大门下了马车,就有下人准备了二人抬的肩舆,抬着他们大概有十几分钟才到了二道门,之前路过的一溜的房舍竟都是下人住的,下了肩舆又走了十分钟才到了正厅,而她分明能感受到正厅的后面应该还有不少院落房舍,厅前有二颗茂密的白果树,一左一右就像守卫一般,树下是不见头的连廊。
他们才进来,就看到钟离炳带着钟离沭已经坐在右手边,进进出出的丫鬟一个个敛眉垂目将茶水递进来,再无声的垂着头出去。
原来百年世家与那朝中新贵的区别就在于这。
她正惊讶于钟离府的家规严苛时,爱炫的关二夫人到了,同时她后面还跟来了四个上了些许年纪的妇人,还有六七个年轻的小妇人。
她人一进来就呼天抢地起来,“我的儿,到底是哪个不长眼的敢伤你?”
白氏一改往日淡漠,此时脸色绷着坐在上首,她的右边空出,楚行坐在她的下首,宁翠翠站在她的身侧,轻轻挽着她的手臂。
关氏只抢白了一句,就被眼前的人给噎得说不出后面的话了。
“你们,你们这对狗男女怎么在我府上。”
白氏当即不乐意了,“弟妹注意言语德行,这里是颍昌侯府,什么时候成你府了?”
如今她有女万事足,谁也别想羞辱她女儿半分!
“二弟妹,注意你的措辞!”
汪氏看到宁翠翠,就想到上面的小贱蹄子害她不浅,当下什么都忘记了,指着宁翠翠,“你这个小贱货四处造谣毁我名声,我找了你好几日了,今日竟然送上门来了,看我怎么弄死你。”
宁翠翠晃了晃白氏的胳膊,娇弱的喊了一声,“娘,我就说这府里有人和我过不去,这次初见面,她就想弄死我。”
白氏一想到女儿与她失散了十五年,这才进府第一日,没有一人道贺,上来就是要弄死女儿,真当她是好脾气吗?
她抬手将身边的茶碗掷到地上,直接炸裂在关婉娥的脚边。
事发突然,汪婉娥一个跳脚,大声惊呼。
钟离炳站起来横眉看着白氏,“大嫂,你这是什么意思,婉娥她好歹是你的妯娌,刚刚在外面你就对沭的生死视而不见,这会又如此,难不成,你被他们下了迷药迷了心智了?”
白氏深吸了一口气,撇了一眼自已的小叔子,这个二爷最是眼高手低,明明一事无成,偏还想让人追捧,平日里让着他给他面子,今日谁想欺负她女儿都不行。
因为心分了里外亲疏,这称呼自然就变了,“二老爷这是说得什么话,我这人活了半辈子,从没有这一刻这么明白!”随后她优雅的坐直身子,将宁翠翠扯到身前。
“众位怕是还不知道,我失散十五年的女儿如今找到了。来苒儿,我给你介绍一下家中的长辈!”
众人惊呼,白氏才不在意她们是何感想,指着最前面的一位妇人给女儿介绍。
“这位面相温和的是你三婶子周氏,你三叔父如今刚刚迁升吏部管事,不日既要进京上任,到时我们可以在京城再聚。”
宁翠翠随着她的介绍就落落大方的唤了一声:“三婶婶好!”
周氏愣愣的看着宁翠翠一眼,当即眼睛一亮,冲着白氏嚷道:“嫂嫂这真的是咱们的妍儿?都这么大了,竟出落得如此漂亮!瞧我,只顾得发呆,都没认出来!和嫂子年轻时竟如此相像!”
额,宁翠翠觉得这个三婶子可真是会说话的妙人!
大家见白氏点头,立即围过来打招乎,白氏是故意先介绍三房,一是因为三房比二房有出息,二是要震慑一下一直出言不逊的二房一家。
钟离炳有些挂不住面子,他坐在这,本是身份最高的,却将他给忽略了,“大嫂当真找到女儿了?莫不是被人骗了吧!”
宁翠翠表面上看来笑脸盈盈,实际上她在偷偷打量在坐的众人表情,见几人是真笑,几人是别有心思,果然,汪氏听到她就是那个妍儿回来了,本就难看的脸色,此时更加难看了。
宁翠翠故意的走过去,抓住汪氏的手,亲切道:“那我知道了,这位是二婶婶,二婶婶之前骂我是贱人生的,还抢我的座位,没想到我们会是一家人!”
汪氏对她可算是恨之入骨了,她长这么大,最丢人的一日全拜宁翠翠所赐,这个女人怎么会是那个走丢的孩子,她绝对不承认。抽回自己的手,脸上全是扭曲的嘲讽。
“这就将自己当成侯府的女儿了?你可还没被族里承认呢,大嫂……”你定认错了的话没说出来,白氏已经愤怒的站起来了。
“我是她亲娘,还有人比我更清楚谁是我的女儿吗?待我带她拜祭了祖宗,再上京见了老爷,我看谁还敢轻视苒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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