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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球种田:拐个神仙当相公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一个笔名
她撇着红艳艳的肥唇,又抹了两层胭脂都挡住的巴掌印,向宁翠翠二人走来。
“不是想嫁人,看什么卦啊!很怕别人不知道你大姐以前是个卦婆子,走街串巷的吗!”
钟离鸢儿没想到她说话这么难听,气的不行,“我没有,大姐也绝对不会是你说的那样!”
宁翠翠觉得这个二婶子真是太讨厌了,他们就留下一晚,都不能让她安静会!
“三妹啊!要知道这世界复杂,人心龌龊,有些人就愿意把她那狭隘的思想强架在别人身上,以为都和她一样,一把年纪了还整日里幻想情爱!”她摇摇头,“我们实在没必要和这种人解释!”
汪氏被她话噎的反驳不是不反驳也不是,钟离飘飘盈盈走过来,眼含深意的看着宁翠翠,嘴角笑得虚假,“瞧大姐说的,咱们姐妹们聊天怎么还讲上大道理了!不过姐姐随自己的未婚夫四处游历,见多识广,挑两个有意思的段子给妹妹们讲讲,想必三妹四妹都喜欢听!”
宁翠翠连眼皮都没抬一下,转着手上的戒指漫不经意道:“可惜了,我这人脑子里装的都是正经学问,好笑的事情,啊!还真有一个!”
楚行已经驻足,看着他们这边,看到他的苒儿嘴角那抹不屑,就知道有人是要倒霉了!
“那日我们在明月楼吃饭,忽然来了一对蛮不讲理的母女抢座位……”
她才一开头,钟离飘飘脸色就变了。高喝:“你住嘴!”
宁翠翠不解,“我故事还没讲呢!你不想听,三妹和四妹还想听呢!”
钟离鸢儿本能就点头,宁翠翠笑着继续,“那妇人仗着自己族里有人当官,就想仗势欺人,她就让她的车夫上来欺负我,谁知道他的功夫不行,让你姐夫给制住了!”
楚行在远处听着她喊姐夫,表情那叫一个得意啊!
“大姐,然后呢!”前面的钟离嫣儿也跑回来听故事!
“结果那个车夫从怀里掉出了那妇人的贴身之物,哎!没想到那二人竟然是那种……”
她讲到高潮处,汪氏在也忍不住扬起手就要打人!楚行早就注意着这边的形式,手指驱弹向汪氏射出一颗石子!
汪氏连叫两声,嘴里流出血水,右脸颊当下鼓起一个包,合着血水吐出一颗牙来!随后她就不能动了!
宁翠翠早就在手里藏着一张定身符,她慢了一步还是拍在汪氏的身上,钟离飘飘看到忍不住质问!
“你做了什么?”
汪氏身边的婆子忽然似发了疯一般的喊,“妖女,这是妖女啊!”
那婆子一喊,周围的丫鬟都忍不住惊叫!
楚行看到周氏不能动了,就知道她又画禁符了。
想知道她是否会有事!
钟离鸢儿却快一步护在宁翠翠面前,“姐姐才不是妖女,你们再胡说都让大伯母将你们发卖了!”
“三妹,你看不到你二伯母吐血不能动了吗?她只是碰了一下,我娘就吐血了,谁晓得她是不是变化成大姐的模样来咱们侯府认亲!小心她晚上吃人,把你血喝了滋养她的皮肤!”
钟离嫣儿吓得一缩脖子,躲到自己哥哥身后!钟离恩周这时重重咳了一声,“二妹,鬼怪一事荒诞不经,你这是在怪力乱神,怎么可以拿这种事吓人乱说!”
楚行还用不着别人来保护他的女人,只是轻轻哼了一声,自身上位者的气质就让人无法忽视他。
他嘲讽出声,“吐血?那不过是我打的,她不能动也是我要教训教训她,不要以为倚老卖老就想随意教训我的女人,她还不够资格!”
钟离嫣儿忽然咬着下唇眼冒小星星,“大姐夫好帅啊!”
楚行对这句大姐夫很受用,对她笑了笑,嫣儿当即都呆了!
“走吧!别让无关人坏了我们的好兴致!”
钟离鸢儿扯了一下妹妹,“别发呆,那是姐夫,别乱想了!”
钟离嫣儿瘪了瘪嘴,不太甘心,“要是我也能嫁给姐夫就好了!”
一众人不顾二房的人在那跳脚,又震慑楚行的威慑不敢上前,只能骂人。
楚行捏着宁翠翠的手,发现她指尖很冰,对钟离恩周道:“三公子,我有话要和苒儿说,先行告辞!”
随即不顾他们的意见,揽着宁翠翠挑了一处岔路很快就淹没了身影!
钟离鸢儿很是羡慕,“姐夫对大姐感情真好,刚刚一定是我们打扰他们了!”
嫣儿却因为看不到楚行后,心情很失落,她问:“三哥,大姐真的是走街串巷看卦的吗?我觉得她配不上凤公子!”
钟离鸢儿尖锐的喊了一声,“嫣儿,起你的心思!我们侯府绝对不允许姐妹二人服侍一夫的!”
钟离恩周也黑了脸,“嫣儿,你还小,怎么可以说出这样的话,苒儿的见识与学识都是你该学的!”
钟离嫣儿不屑,“什么见识,还不是为了赚钱抛头露面,还学识,估计她连四书五经都没学过!”
钟离鸢儿见她是真的无可救药了,有些生气道:“以后这些话别让姐夫和大姐听到半句,那样我敢保证二伯母的下场你很快就能尝到!”
钟离嫣儿有些怕了,心中更加觉得大姐是妖女变得!
另一边楚行将宁翠翠压在一处椿树下,仔仔细细将她看了一边,果然,她的小脸比刚刚白了一丝,嘴比平日淡了两分颜色,他脸上黑了黑!
“不是说了,不再画禁符了吗?就那么不爱惜自己?当我是摆设吗?”
宁翠翠见他生气了,有些心虚,刚刚她还真忘记楚行可以保护她,当下撒娇的抱住他的腰撒娇!
“只是小小的一个定身符,和给冷风画的不一样,我没事的!”她一边说,还一边扭动着腰肢。
原本她身材就惹火,再这样毫无顾忌的在疼爱她的男人身上左蹭右蹭,就给楚行蹭出一股子邪火。
楚行伸手按住她的小屁屁,试图让她人安份一点,然而这一按更坏事了,那种不该在这里出现的正常现象就是那般不可拾的有了反映。
宁翠翠知道自已闯祸了,感受到他的变化又有几些害羞,也不敢蹭了,反而想一跑了之,楚行却一把抓住她,将人搂得更紧了。
他沙哑着嗓子用鼻尖摩挲着她的琼鼻,慢慢吐气吹在她的脸上,“你这么不乖,想本王怎么惩罚你!”说着,就势就要咬上她的唇。
宁翠翠忽然一躲,让楚行吃惊,这小妮子今天竟然和他玩起欲擒故众了,就在他想乘胜追击时,宁翠翠的一句话显些让他鼻血横流。
“你别假威风了,惩罚我就是把我的唇亲肿吗?有能耐咱们真刀实枪的大战三百回合啊!”
楚行愣住了,他还从来没有被人这样调戏过呢,这是在怪他一直守礼吗?这女人谁借她的胆子,敢这样挑逗他。
他人一愣,手就松开了,宁翠翠趁机如一条滑不溜丢的小蛇,从他怀里钻了出去,随后向他吐出美女蛇信,做了一个鬼脸就跑。
楚行轻笑,他竟然上当了,“苒儿,你越来越大胆了,就不怕我吃掉你吗?”
宁翠翠见他要追上来了,高喊一声就向念子园跑,一边跑还一边笑得如银铃一般清脆,不忘记回头对他示威,“大丈夫一言九鼎,你自已信誓坦坦发的宏愿又怎么会破坏呢,我才不怕你呢!”
他俩一边打闹一边打哑谜,女子如灵仙子一般肆意活泼,男人俊逸如谪仙一般轻慢追着,就算是第一次看到他们的下人,也能看出二人眼神之间传递的浓厚情感,不由得纷纷放下手中的工具被他们的幸福笑容吸引着。
大房的人都忍不住心中想,夫人终于苦尽甘来了,找回来的大小姐没有半点悲苦之态,反而她的笑容能感染到所有人,让他们都觉得好幸福。
终于,在一颗槐树下将人抓住,就那样背着人,只露出二人的衣角在树外面。微风吹过衣襟翻飞搅动在一起,同样的白,让看的人分不清谁是谁的。
晚上,侯府设宴,因为宁翠翠第二天就要离开,所以这场家宴并没有通知外人,只有府里的几房亲眷,却也有设四桌!
席间,男女席面只用一座屏风遮挡住,宾主落座,楚行在宁翠翠耳畔说了一句,“晚上的汤,记得一口都不要喝!”
宁翠翠不知道他为何这样说,可男女已经纷纷落座,她又不能抓人不放,嘀咕了一声,坐在白氏身边。
府里的主子能回来的皆赶了回来,白氏一一的将府中的人都做了介绍!
大爷不在,白氏就是掌家夫人,整个颍昌府都以她为尊,众人恭贺她找回爱女,又因都受了楚行的好处,对宁翠翠也分外讨好,纷纷敬酒。
白氏趁机表明了态度,“苒儿她在外十五年,因为当年还小,吐字不清,所以从今以后,妍儿正式改为她养母起的名字,宁翠翠儿,也算是尊重她养母这些年的付出!如此一来族谱上的名字就要改,所以我要上京一趟,一是亲自将这个好消息告诉老爷,二是将族谱的事情落实!苒儿就随同我一同离开!”
汪氏原本还为自已的掌家权担心,没想到大嫂要走,一想到最后一道菜的事情。如果白氏因为吃了最后的木瓜炖雪蛤汤一病走不了,反而影响她捞银子,就叫身边的嬷嬷通知厨房,不用动手脚了。
钟离飘飘看到田嬷嬷出去,找借口也跟着走了出去,走到拐角处,她将人拦下,“站住,我娘叫你去做什么?”
“回二小姐,夫人说最后一道菜要用心,保持汤的鲜美即可,不要随便多加调料了!”
钟离飘飘就知道她娘为了掌家权,报复的心都了,可是她咽不下这口气,她从小到大从来没吃过亏,今日她娘吃了那么大的亏,后槽牙都被人打掉一颗,举着手晒了半下午,这口气不出,她以后都会睡不着觉。
“今日的事情你也看到了,我娘平白受了那么大的委屈,我不能让他们就那么平平安安的走!还有我哥,显些命都丢了,还要装笑脸放人。这里是颖城,大伯父不在,我爹才是这一家之主。我们受得气必须找回来!”
她将手中早就准备好的药丸递给了田嬷嬷,对她道:“这里的药粉交给传菜的绿芜,让她放在指甲缝里,给大小姐盛汤时撒在她的碗里,事后你给她一大笔银子,放她走得远远的。”
田嬷嬷认识她手中的那个白色药丸,曾经二爷带回来一个歌姬,很是宠爱无边,二奶奶看不惯,就从一个江湖郎中那得了此药下给那歌姬吃了。
结果三日后,歌姬在清晨伺候二老爷更衣时,莫名的开始流鼻血,随后不等喊来大夫,人就死了,死的蹊跷又无痕,任谁都不知是怎么发生的。
大夫最后只能说是因为那歌姬本就有隐疾,这是旧疾突发,所以不治而亡。这事情已经是两年前的事了,没想到这药竟然捏在二小姐手里。
田嬷嬷看着二小姐娉婷婀娜的身子,那么柔柔弱弱的一个人,心思竟是这般的狠毒。
她咬了咬牙,是后将药丸藏在袖口里,吩咐了厨房将分盅而食的雪蛤汤改成了无花虫草汤!并将那白色的蜡丸交给了绿芜。
绿芜咬着唇不敢接,被田嬷嬷罩着她的胳膊拧了一下,“我劝你别傻了,你不是一直想和你乡下的表哥成婚吗?二小姐这事敢吩咐你去做,就有办法拿捏你,如今你知道了这事,做与不做都不是你能逃得掉的。我劝你,乖乖听话,事后拿了丰厚的报偿远走高飞,任谁也怀疑不到你头上。”
绿芜被她拧着胳膊一疼,眼睛红着接了蜡丸,当着田嬷嬷的面,将蜡丸掰开,拇指伸进去沾了一下,白色的粉末便留在了指甲中。
楚行坐下后,就有人向他敬酒,他话不多,任谁向他攀谈皆是冷然淡漠的表情,钟离沭恶狠狠的看着他,将手中的阴阳酒壶把轻轻转动了一下,提壶来到他面前。
钟离沭这个颖城第一霸王能在白氏和钟离宏面前留好印象,就是因为他惯会捧高踩低的装人。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他带着一脸的歉意来到楚行面前,张口就卖乖的叫了一声,“大妹夫,咱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要说之前得罪,其实也不怪二哥我不是,那日的场景你是没看到,我吓傻在车里头,马和小厮全死了,我还以为是你们故意害我!其实都是误会,咱们郎舅之间喝一杯,算我给妹夫赔不是如何?”
楚行看着他给自已倒酒,深邃的眼神早将他的心思看透,他与苒儿早将二房的人得罪死,这个钟离沭还想和他划干戈,如果此时他报出自已是稽王还有几分可能,可他此时就是一个财大气粗的商贾,能让眼高于顶的二公子向他敬酒,这酒里必然有炸。
钟离沭怕他不喝,先一饮而尽,将手里的酒杯倒了一下给他看。
楚行淡淡笑了一下,见族中长辈都在看他,他清雅从容起身,将他手中的酒杯接过来放在自已杯子边上。
“二哥是小一辈中最为年长的,我又怎么敢让哥哥敬酒,不如刚才那杯不算,我给二哥倒上一怀,我们重新干如何?”说着他拿起自已身边的酒壶给他倒了一杯。
钟离沭见他用得不是自已的,而是桌上,为了哄骗他把酒喝了,当下大方表示,“妹夫不愧坐拥财富敌国,就是会做人。二哥和你重新干。”
楚行早在放下酒壶之时,用袍袖遮挡了视线将二人的杯子做了调换,与他轻轻碰了杯,双方一饮而尽。
钟离沭见他已经喝干净,脸上的笑换上意味不明的阴笑,得意的坐回坐位上,再无半点攀谈之意。
楚行眼神虚眯,更加确信刚刚那酒一定有问题。
他稳坐不动,只等着看钟离沭会有何种反应!渐渐的菜都上完,最后一道汤由下来端至桌子中间,有丫鬟分食到各个小碗里,再端至给个人面前。
他看了一眼放置面前的汤水竟然不是最初定的雪蛤汤,看来是改变计划了。
他斜视屏风后面,正好看到丫鬟在给钟离飘飘上汤,飞手一枚钱币打透纱幔屏风,落在青芜的腿窝处!
青芜心里有事,心情一直紧张着,腿窝被大力打了一下闷哼一身,身子一晃,手里的汤水就沾到到了拇指上面。
伺候主子用餐,下人可是不能发出半点声音的,这是勋贵人家的规矩!
这些下人习惯了先伺候二房的人,再向刚刚回来的大小姐上汤!转身的空挡她向地上看了一眼,那钱币早滚开了,她没看到打自己的异物,更加不敢伸张!
就在她拿起汤碗时,心下一惊,甲缝的药不见了!她不知道那是什么毒,却清楚知道这毒遇水就化了!如今毒没了,难不成?她白了一眼看着钟离飘飘的碗……
将手中的汤放在宁翠翠面前,她屈膝告罪!“奴婢突然不舒服,先行告退一下!”
白氏一项待下人宽厚,点点头算是允了!毕竟女孩子总有不方便的时候,丫鬟也是女子,她没有多想。
钟离飘飘却愤恨的想着,这个不中用的,上完汤就吓跑了,是想别人怀疑汤有问题吗!
她使劲的搅动了几下汤,勉强挤出一个笑,没有对宁翠翠说话,而是对白氏!
“大伯母,今日这汤用的是西番运来的无花果加入冬虫夏草熬制成的养生汤,最是曾气补血,伯母尝尝!”
她拿起汤匙咬了一下,小口小口品尝起来,带带的香甜气,她还真挺喜欢这口味!
白氏让宁翠翠也尝尝,宁翠翠记得楚行的警告不敢用,也不想娘用,楚行在她背后轻声道:“味道是不错,苒儿你喜欢的!”
什么意思?这是让她喝吗?她侧头回头,外面只朦朦胧胧看到楚行的影子,见他点头,这才轻尝了一小口!
钟离飘飘死死盯着她手中的勺子,眼角迸射出阴毒的光,便敛一点自己的情绪,专心吃起东西来了!
之后的时间她嘴角都是弯弯,宁翠翠品了一口汤,这就够了!
汪氏见菜都上齐全了,她又吩咐田妈妈盯着好好处理膳后的事宜,这才起身和各位告退!
“今日我这身子不大爽利,要不是大嫂的喜日子,我还真坚持不了这么久,大家尽兴,我先撤了!”她心中恨恼早就装不住了!
钟离飘飘随即也起身,“娘,女儿扶你回去!”
如果在以前,汪氏要说哪里不舒服,大家都要上前巴结问安,今天都是观望,起码没有随她起身离席。
汪氏忍不住和女儿嘀咕,背后暗骂一句,“这些个养不熟的白眼狼,这是觉得你大伯母要掌家权了,用不着讨好我了!”
钟离飘飘宽慰她道:“娘,他们会后悔今日的左摇右摆,不出三日,他们还是会都来巴结娘您的。”
汪氏用诧异的眼神看女儿,她就贴着自已的母亲耳边,耳语了几句,听得汪氏后脊背一阵出冷汗,“你胆子怎么忒大了,之前那个贱人死的不明不白,你爹到现在都怀疑,再这样死一人,查到我们头上就完了!”





带球种田:拐个神仙当相公 143章
钟离飘飘满不在乎道:“上哪查?所有证据都毁了,这药三日后才有征兆,今晚就让绿芜走得越远越好,谁也怀疑不到我们身上。”
汪氏想想也是,她怎么越活越回去了,从前她做这种事情的时候可是从来没手软过。
忽然,男宾的酒宴上传来杯碗落地的碎裂声,随即一声又脆又响得耳刮子扇得母女二人脚下一顿。
“怎么回事?”从刚刚,汪氏的心就一直不安,这会听到屋内的动静,她竟有种大事不好的预感。
母女俩才走出不远的脚步又折返回来,就听到钟离沭醉酒后撒泼声,“不识好歹的贱婢,二爷我瞧上你是你的福气,你还敢躲!”
绿芜上完汤水就想跑路的,因为她发现藏在指甲里的毒提前不见了,她不知道这毒落在了谁的碗里,只知道她完了。
可是她要走时,伺候男宾这边的绿音内急,让她帮着自已给爷们斟酒!而钟离沭喝了掺了料的酒已然起了效果。
绿芜在前厅伺候,做得就是传膳食的活,平日里和主子们的接触就只有在饭前饭后!
今日她来伺候爷们吃酒,只是代劳,像她这样的只能用普通一词描绘的相貌跟本不会入各位爷的眼。
偏她走到二爷面前时,他的手就那样自然的落在了她不算苗条的腰间。她唬得一跳,从没想过会有这种事落在自已身上,加之之前的事,心生紧张,一时间竟然不敢动弹分毫。
她不动,有人可是很大胆的动了,钟离沭就像是梦魇不知一般,上下齐手对她开始摸了起来。
绿芜害怕,全身打颤,原本只有楚行淡淡的余光撇向他们,钟离沭松手,一切还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
偏钟离沭流连花楼酒家之地习惯了,见绿芜不敢反抗猛地将人往自已怀里一带,绿芜被他扯得带翻了二爷的杯盏、碗筷,闹出得动静让所有人都注意了过来。
她死命挣扎起来,“二爷,二爷放过奴婢吧,奴婢只是一个粗使丫鬟入不了二爷的眼的!”
要是在平时,这种事情像她这样身份的,能遇上就是登天的机会了,可是这是什么场合,是家宴,不止是二爷一人,还有整个钟离家族有身份的人都在。
她被人随意摆弄,这不是恩宠,是灭亡!何况,她还想逃命!
钟离沭的神智已经不清醒,平日颖城一霸的习性上来,大有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架势!
他一掌扇过来,由不解恨,又在倒地的绿芜身上补了一脚!
他身边坐着的是钟离恩周,三爷虽然为人正派,可他是一文人,对突然发生的事情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就发现地上出现了一摊血渍!
“二,二哥,你……”
钟离炳重重一拍桌子,“沭儿,你这是在做什么?”
席上还有族中的族老,他儿子可是要继承爵位的人啊,哪怕没有功名也是能受蒙阴的,他这是要自毁前程将爵位让给下面的庶子养出来的弟弟们吗?
钟离沭有性情已经暴躁到极致,任凭周围的小厮上来拉扯他,他依旧不知敛,在架开前,对着已经不能动的绿芜又踹了数脚。
白氏沉声问了一句,“外面怎么了?”就命人将屏风撤走!
楚行平静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原来,这个钟离沭给他准备的是这种东西,一种喝下去性情大变,能无限扩大内心阴暗面的一种迷药。
他眸子微敛,将此仇记下了,这已经不是酒换过之后就可以不做数的事情,原来对方生了毁了他一切的心思。
是想,如果他只是一介布衣商人,饶是有家财万惯,在女方家的家宴上做出类似于这样的事情,纵然有钱摆平下人,他与苒儿的亲事也是成不了了。
如果不是宁翠翠提醒他,钟离沭有一劫,不让他动他!
他因此额外留了心,今天怕是真的就中招了。
此时关氏已经折返回来冲到儿子面前,见他一身是血先是吓得不轻。
而后钟离恩周颤抖的惊叫出声,“啊!死人了,二哥你,你将她踹死了!”
有胆大的婆子上前探气,将人翻过来时,竟然才发现,原来绿芜被一掌扇倒在地时,她的太阳穴直接扎入碎裂的碗片中,竟是当时就死了。
钟离飘飘在她娘身后紧咬着唇,心中有害怕又有窃喜!绿芜竟然这样就死了,到是省了她不少的事情,之后再想查,更是没有可能了。
只是她嫌恶的看了一眼哥哥,不明白他怎么会蠢成这样,看他那痴傻的疯呆模样,一看就是着了人的道,这种药之前她听哥哥提起过,今日定是他哥想害人,被人反害了。
“娘,哥的癔病不是沾不得酒吗?大夫可是白班提醒了,这下闹出事了,我们还是先扶回去让人煮些醒酒汤,先让他的酒醒了再说吧!”
关氏被女人轻轻推了一下,她立即醒悟过来,对族中的长辈道:“沭儿先前被人追杀,显些死在外面,回来就受了惊吓,神志有些不清了,本来以为经过几日的调养人已经大好了,没想到他却不听话饮了酒!还闯了这样大的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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