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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球种田:拐个神仙当相公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一个笔名
“不知在下可想出对策了?”她问。
鬼腾之摇头,“尚无,也只能试试看!”
宁翠翠不想排那长长的队伍浪时间,他们在徐州多耽搁一天,古翰后面的动作就会让他们不安一天,“不知鬼先生可否带为引荐,在下不才,到也会一些治外病的本事,如果成了,到愿意将此功劳让给鬼先生。”
当年招神医治病时,可就有放话,能看好郡主病的人,赏黄金千两,这可不是个小数目,鬼腾之哪怕再傲气,对那一千两黄金也是在意的。
他隐藏在面具下的眼睛闪了闪,点头,“可以,但你要记住,没有十足把握不可冒然出手,出了事情,我可没有能力保你。”
“他不需要你护着,你只管带苒儿进府即可。”楚行对此人不放心,于是指了指船尾死掉的女人道:“既然你说能看外病,那就有通阴阳的本事了,你救她上来,总能为她办理后事吧,此人是谁,家人在何处,又为何不甘心自尽,她的冤魂可有告诉你?”
宁翠翠没想到奕会为难人,这些事情就算是自已也不一定能摸得清楚,也需要消耗一定得神力才能得到自已想到的信息,而这女子的魂魄是否尚在,此时她没有碰触过尸身,也不清楚。
可是她发现鬼腾之什么都没做,只是淡淡的笑了一下,就回楚行道:“此女是茖翠楼的头牌,原本等着她的恩客为她赎身,可惜在最后关头被花锦强行带出来陪客,却因受不住花锦的羞辱自尽!”
如果不是之前认识,能看出这些足以让宁翠翠对他刮目相看了,此人的确有几分本事,只是她清楚他是用何种方式知道的,可那是别人的看家本事,她不能问。
然而鬼腾之并没有说完,他继续道:“此女花名芙蓉,心中最大的不甘心就是她心所属的恩客有家世,她因无望过门才寻了短见。”
楚行心下咯噔一下,看了一眼死者,他没想到会是她,暗萧知道后怕是心情会不好了,他这人实则最是多情。
他叹了一口气,“船家,将船划快一些,这位仁兄不必再管此事了,这女子的后事,自有人处理。”
宁翠翠是知道暗萧那几日都去干了什么,然后惊异的看了一眼那女子,姣好的芙蓉面,哪怕此时已经没了气息,也是人如起名,很是清雅貌美,可惜了。
心中大骂暗萧,给了人家姑娘希望,又让人家绝望,家中苏芷怡还没安顿好,又惹出这种祸事来。
鬼腾之也不多问,只是淡淡开口,“明日我会去节度使府上,姑娘如果要来就在辰时三刻到西侧门,我会在那里等姑娘。”
宁翠翠点头,船很快划到岸边,冷风与其他几人都在湖边的茶肆候着,见主子船上下来一个满身是水的怪异男子,都忍不住扫视了几眼。
擦肩之时,五人同时感受到了杀意,这种感觉让他们神情紧绷,随后看到船上多了一具女子的尸体。
楚行搀扶宁翠翠下船,对飞阳道:“去买一副上等的棺椁将女人装殓了吧!”
冷风上来寻问,“爷,这女人?”
他深知主子绝对不是多管闲事之人,何况惹上人命官司绝对不是他们此时该遇到的事情,只听楚行冷哼,“此事由暗萧处理,这份情意只有他能还上。”
随后带着宁翠翠上了马车向永安堂而去。
冷风看了一眼女尸,神色不解,船家却在一旁替他解惑道:“听说是翠茖楼的头牌,因为不忍骁骑将军逼破,受不得辱自尽的。”还不望啧啧了两声。
冷风当下明白了,翠茖楼的头牌不就是暗萧要赎身的那个女人,难怪主子爷会管闲事!他嘀咕了一句,“花锦果然如传闻中一样,蛮横残暴,没想到又害死一个姑娘!萧大哥怕是还有麻烦!”
飞威没有他那么清楚每一个地域都有哪些官员,却是知道花锦的,他疑惑出声,“之前我送的那个叫思萍的丫鬟回徐州搬救兵,就是骁骑营的人出的力,听说苏五小姐所嫁之人正是叫花锦!乖乖,这才成亲几天?就出来包名妓了。”
冷风当即有了主意,“呵呵,是时候给他找点事,让他的安逸生活添点了,你去他府上给那苏沁雪送个信,让她来闹,闹得越丢人越好!”
飞威没有冷风心眼多,冷风拍了拍,“这是爷的意思,你真以为暗萧那家伙那么好色?”
飞威这才点头,爷想要苏沁雪将事情闹大,定然有爷的道理。
转身向城外十里的骁骑将军府奔去。
有他们跑在前面,楚行就显得整日无所事事,如今他只担心宁翠翠,“那姓鬼的,你可有感觉出什么问题?”
宁翠翠想了想,此人给他们的第一印象就是仗义,路见不平敢与强权大打出手,不是一般的英雄做为!第二,此人豪爽,遇到陌生人,毫不掩饰自已的过往,将自已的身家都暴露在他们二人面前。
第三,重钱财,此点虽然看似是缺点,却能让他们信任的安心,一个人如果全是优点,会让人觉得虚伪。
于是她认真道:“你觉得他所为的一切都是故意的,故意想结交我们?”
楚行沉声,“不无此担心,如果真如我所想的那样,苒儿务必小心此人,毕竟你进去给郡主看病,我无法跟随在侧。”
宁翠翠想了想,知道他是在担心自已,敌人好不容易转明,忽然一夜之间又藏了起来,他担心也属正常!
“我会做好万全的准备,你也说了,他们对我没有杀心,所以没事的。”
“事到如今,我还真有一事想求苒儿!”
她抿唇轻笑,歪着头望向他,“这么严重,都用到求了?”
他也同样轻笑出声,“如有机会,帮我探一探纳吉此人。我怕他掩藏的太深,会是一个潜藏的威胁。”
如果不是抓到蒋哲,从他嘴里得知纳吉也是溪族王室之人,他从未考虑过此人来北橚安身立命之心。
宁翠翠点头,“你不说,我也会留意的。”
二人自从关系更近一步之后,可以说有种心有灵犀之感,楚行长长叹了一口气,将她揽在怀里,对着她的柔唇轻吻下去!
他心越发不安,这份不安是原于他所掌控不了的事情,他最怕的是有人会将她从自已身边夺走。
二人在车厢中缠绵起来,暗萧策马狂奔与他们的车擦身而过,飞雷驾车看到,唤了一声,“主子爷,萧大哥才过去!”
楚行只用不满的鼻音哼一声,随即传出宁翠翠的嘤咛之声,飞雷立即闭上嘴再不敢多言,心下替暗萧默哀,“明明也是让兄弟们羡煞的眷侣,甚至比主子爷还要让人嫉妒二分,偏自已作死!”
宁翠翠怕外面的飞雷听出什么,轻推他人,楚行却是早已动情,一路上,伴随着压抑的快感缠绵悱恻了一路。
马车停下时,宁翠翠双颊红透,有如随时让人采摘的水蜜桃,诱惑着人心。楚行看着心动,见她整理衣衫,一把将人扯进怀里,对飞雷道:“不回去了,直接去忘忧山!”
随即一把将人推倒,大享美味起来。





带球种田:拐个神仙当相公 151章
宁翠翠被他此举也是变得无可奈何,猜想着飞雷怕早就什么都知道了,索性也大胆起来。
外面的飞雷之前说错了话,打扰到主子的好事就是死罪,见主子爷还要走,干脆从怀里掏出二个棉花团堵住了耳朵。
这是他们做下人都知道的小诀窍,一但爷们有了女人,他们这些侍卫要想日子好过,身上都有这东西。所以他们安心在车内享受,他安然的驾着马车,慢悠悠的驶向无忧山。
楚行的马车好比千金车,除了箭弩穿不透的夹层外,车身也是极稳,宁翠翠被他折腾了一路,身子都瘫软了,偏三十几里的路就好像走不完一样,她摊在他胸前指控他,“要死了,青天白日的也不闲丢人。明天我还要去给郡主看病呢!”
现在她全身如棉花团一样,路都走不了了,偏还去那么远的地方,一来一回不消耗体力吗!
楚行却食髓知味的轻吻她的面颊,耳唇,最后在她娇嫩的脖颈间留连,惹得宁翠翠又是一阵轻喘,“乖,现在你的心里只能有我!”
他霸道又有攻击力,宁翠翠不敌,只能让他带着自已浮浮沉沉。
午时早就过去了,宁翠翠被折腾的饥肠辘辘,到了忘忧山脚下,没了车辙的声音,肚子里传来的空鸣声更大了,楚行满足的刮了一下她的琼鼻,嘴角带笑的对外面的飞雷吩咐道:“去抓些野味原地烤了!”
“走,我带你去湖那边看看!”
宁翠翠很是不满,她都这样了,还要去哪啊!“我不去,我走不动了。”
看着她娇嗔的柔媚样子,楚行的喉结忍不住又是滚动了一下,不过这一次他只是俯身在她本就红肿的唇上亲了亲道:“走吧,吃了那么多暗亏,也是该点利息的时候了。”
宁翠翠拗不过他,一柱香后,整理好衣衫出了马车,被楚行打横抱起,随后飞身进入了密林。
原来在密林中心处有一处隐密极好的吊索,因为在空中,不抬头去望,没有人能看。他单手将人揽在怀里,纵身一跃,抓住吊索的一端锁扣,他们的身形猛得向前冲去。
宁翠翠一阵惊叫,死死的扒着他的身子,耳边都是风声,吓得她不敢睁眼。
“向远处望,你就不怕了!”
如果可以,真想好好捶打他一顿,好好的大白天折磨她半日,好不容易停下来了又跑来让她吊在空中害怕!伴随着她的惊叫还有楚行漾荡在山谷间的肆意笑声,直到此时,他积在心中的郁结才消散一些。
“苒儿,有你陪着,我很满足!”
停落下来前,他在她耳边呢喃了这么一句,宁翠翠猛得睁开眼睛看向他,此时他脸色无比认真,眼中皆是深情!其实宁翠翠一直不明白,像他这样的人,除了不能自由的离开稽州,这天下的所有他几乎都有了,为何对自已如此钟情。
楚行说完这些话,自已有也有一些难为情,随后对她道:“既然睁开眼睛了,看看远处吧!”
此时他们飞身在潭水上方,潭水被烈日照射泛出五色波光,近处山峦叠翠,远处碧空万里,他们如同翱翔在天际的一对飞鸟,将世间的美好都尽在眼底。
“喜欢吗?”
宁翠翠将自已的下颚放在他肩头,知道没有危险后,心情也平复下来,“如果这是你说的利息,可不咋的!”
不是对这份礼物不满,而是飞机都坐过无数次的人,的确看惯了山河江山的美景,虽然眼前的美景也很瑰丽。
楚行不满她的反应,猛得松开抓住的吊索,二人直线下坠。
“啊!”又一是阵刺耳声。
宁翠翠以为他是要谋杀了,脚却落了地,这一次她再不忍着在他肩头狠狠的捶打着,“你在报复我,我就知道你这样做绝对是故意的。”
楚行高挑了眉,“我报复你什么呢?”
“你这人心眼比针鼻还小,你在报复我在碧波湖上多看了那鬼腾之几眼,你报复我对他赞佩之意,你报复我想拉他上船。”
他们落脚的地方开满了五色梅,可是都不及此时楚行笑得俊逸的面孔惹人移不开眼,宁翠翠翘着嘴角数落他,却对上他好看的凤眸,有型的薄唇,还是觉得看不够,喜爱到了骨子里。
楚行看出她眼中的情义,垂首将唇落在她唇间,唇齿搅动,一阵秋风吹过,漫天飘起五色梅细小的花瓣,就像是给这一对眷侣平添了七分仙意。
宁翠翠贴上他胸口时,忍不住问出心中所疑,“今天的你为何这么粘人?”
楚行沉默了一会,并没有说实话,他不想将心中的不安说出来让她知道,那不是男人该做的事情,“只是一想不能立即给你一场盛大的婚礼,感觉很是亏欠!就想好好的补偿你,用我的所有。”
宁翠翠觉得这家伙嘴巴越来越甜了,本来都平息了的心跳,因为他的一句话又躁动起来!紧紧圈着他的腰身,在他怀里闷闷的说出自已隐瞒许久的秘密。
“奕,从今往后,我不想再与你分开了!如果可以,我想今生今世,来生来世,生生世世都能与你双宿双栖!忘记前尘所往,找一处像现在这样美的地方,隐居过着我们的生活。”
楚行忘情的将她完美的小脸捧到自已面前,“我答应你,这样的日子我一定会给你。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是不是还有隐瞒我的事情没有说?”
他的不安,并没有因为她的承诺而缓解,二人越是相爱,那份不安越是强裂,强烈到他抓不住原因。
宁翠翠不知道要如何说自己的事情,张了张嘴,楚行忽然不想知道了。
他看出宁翠翠为难,想着自己可能是逼到她了,于是自己岔开话题,“走,我们进谷看看去!”
宁翠翠一个愣神,这才明白,原来他要带自已看古翰的那个秘密基地。
被他扯着,很快就找到一处被花树遮挡的洞口,见方的洞口有两米见宽,三米见高,有人工开凿的痕迹,但是走过十几米深的隧道,面前豁然开郎起来,出来是一处石阶,中横交错交面前偌大的天然洞窟连接起来,洞窟的中间地方盖着几十间工舍,露天空地处有一处偌大的锻造炉,此时炉火已熄,原本忙在周围的工人也都不见了踪迹,四周石阶能通到的地方,原本有铁栏杆封着的洞窟,此时有人在向外搬着东西。
有人看到他们,远远的向楚行躬身,他对宁翠翠介绍道:“虽然时间尚短,也不能调配更多的人手过来,不过拿下这个秘密据点到没有花多少力气。想那古翰也是个人物,竟然在我北橚之地找到一处如此俱佳的地方为他锻造兵器!真是我北橚的耻辱。”
宁翠翠握了握他的手,宽慰他,“古翰再厉害,还不是被你抄了他的老巢!”
更多的宽慰话不必她说,她相信他想要的,有一天她能帮他得到。
楚行拉着她沿着石壁凿出的石阶,向最上面的一处洞穴走,也不说话,宁翠翠就静静的让他扯着,等到了那处洞口,是唯一一个还上着锁的库房。
他抽剑将锁砍断,推开与面前的铁板门,里面露出一箱箱上锁的木箱。
十几口箱子,每一个都大得能装下一个成年人,楚行从身上掏出一物,在锁口处拧了几下,铜锁应声而开,打开箱盖,里面是码放整齐的银子。每一锭都有五十两。
宁翠翠惊讶的看着面前的箱子,她忍不住财迷的心思,数了数一层就有五十锭,就是二千五百两,这一箱大约有五层的样子,那么一箱就有一万二千五百两!
她将目光挪向其余的十五口箱子,楚行已经将上面的箱子盖都打开了,全是白花花的银子。
她在心中飞算,这一室就有十八万七千五百两。她怎么都没想到,这么不起眼的一个洞窟里竟然藏了这么大一笔巨款。
楚行神色很是不好,“从审讯中得出,这里每三个月就会向外运出一批银子,每一次大概有三十万两之多,一年就有一百二十万两。而整个北橚的税全年才只有二百一十万两,支付庞大的国家开销还要应对军队的支出,更有不可预测的天灾要震济!我曾对去年的税与明面上的账册核对过,如果无误,现今国库的银两甚至不足三十万两。”
“如果此时周边任何一国来犯,要出兵应对,十万两的兵马粮草调度,每个月的消耗就要十万两,如是这仗打上两年,就能生生将北橚拖垮!国库空虚,就会肆意征税款,到时硝烟四起,民不聊生!如今的北橚看着峥嵘的强盛,却早已岌岌可危了。”
他奋力将面前的箱盖盖住,愤恨道:“如此穷困的朝廷,却有人在北橚大肆敛钱财五年之久,每年如水蛭一样吸着北橚百姓的血,刮他们的肉。这就是当权人的不作为!”
他忽然面露激动,神色痛苦的看她,“苒儿,你知道这么庞大的数字代表着什么吗?它可以让北橚人民三年交赋税,三年之间,北橚的百姓富足,就会让这个国家发展到一个无比强大的可怕存在,国富民强,这句话是有道理的!它可以将常年水患的堤坝重新筑堤,他可以让北橚边境的将领换上全新的装备。然而这钱却都流到了它国。”
宁翠翠忽然抱紧他,因为他的激动,让他的眼底已成赤红色,哪里还有来时的云淡风轻,她知道他不甘心,不甘心原本整整繁荣的北橚王朝,因为权利的更迭,变成现在危险的境地,也许这就是他急切的原因。
“会过去的。北橚的命数长着呢,你一定能实现自已的愿望的!”
楚行反手抱住她,“我知道,所以我早做了两手准备,如果龙脉一事不成,我会起兵!”
他早已筹备多年,当有了充足的银钱之后,造反也不一定是一条死路。
宁翠翠被他的话震惊到了,她对北橚的地型已了如指掌,如果他起兵造反,必是从西陲的稽州起兵,千里迢迢,长途跋涉,一路攻打到京师,难度不是一般的大。
楚行看出她的紧张,忽然发现自已今日似乎将情绪泄露的太多了,忙敛情绪,又换上平日样子。
“不用担心,不到万不得已,我不会如此做的,毕竟内乱也是亡国的一大致命点,每一位将士都是北橚的人民,我不会随意拿他们的性命去做赌注的。”
宁翠翠忽然觉得自已去给瑶也郡主看病,又有了新的目的,她不相信这忘忧山如此大的动静能瞒得住徐州众多官员的眼线,五年,每三个月就有这么庞大的银两外运,不管运往何处,这一路必经之路,定然都被打点得妥帖了。
纳吉折干百分百有问题,但他掌管五万锐兵权,京城最重要的防线所在,如果他倒戈后果不堪设想。
不一会,楚行已经带着她又回到了湖边,飞雷抓了一只野兔架在火上烘烤,香味已经飘了出来,然而走时还柔情蜜意的二人,回来时一个个面容都变得冷峻,这让飞雷更不敢多说一句话。
忽然宁翠翠问他,“节度使的职权那么大,不但掌管兵权,还能管民政,可以说是一方的土皇帝了,如果徐州的节度使不在,谁来接管他的职务?”
“每个州都会派有刺史为监察官,但徐州特殊,因为皇上与太后非亲母子,太后对纳吉可以说是极为偏爱,所以徐州刺史如同虚设,连派两任都因为各种原由被调回京中罢,所以此地如果需要人接管,最大官职的反而是刚刚你见的那个莽夫,花锦!他会与此地的知州共同料理。”
宁翠翠忽然想到一事问他,“那花锦是皇上的人?”
他轻恩出声,“当今皇后的弟弟!”
宁翠翠忽然有了对策,一个是太后的人,一个是皇后的人,如果让宫里那两位咬起来,又能空出徐州节度使要职之位,岂不是三美。
她可不管这些事情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反正作壁上观于他们有利就是了!虽然没有证据,反正她不相信纳吉与忘忧山之间没有利益牵扯!
她没有将心中的打算告诉楚行,为得是怕他担心。于已,他已经非常不愿让自已去给瑶也看病了,就怕她会出现意外。所以有些事她要尽量做得隐密才行。
东西吃完,准备离开时,楚行的眼神落在更高更远的那处母山上,宁翠翠见他目光中带着思索,似有心事,“那里还有什么东西吗?”
她可没忘记,才到徐州,楚行独身来往这,险些丧命至此,如今最大的秘密都被挖开了,他还在忧愁着什么?
楚行将目光回来,眉头蹙得很紧,“你可还记得我和你说过,父王临终前,有一位高人告诉我龙脉的秘密吗?”
她当然记得,那是二人能有所交集的关键所在。
“那人就在这忘忧山中,可是我的人进去后,发现他与那古翰竟然同一日消失了!如果不是你曾经也给过我肯定的答案,我担心这一切都是那人设得局,可惜,我连他的真容都没有见到过。”
“他叫什么?”
“青乌子,听说是一位得道的道士!”
她将这人的名字记下,想着以后会留意这人,楚行却忽然释然了,“算了,真相都被揭开了,见不见到此人又有何必要,也许他是有心设计于我,可对于我来讲,又何尝不是一件想要办成的事情。”
只是如果抓到此人,他必不会让他好过得了。
花锦坐在画舫上独自吃着闷酒,越想越觉得自已吃了大亏。他花了五千两银子包下翠茗楼花魁一个月,结果一个时辰不到,人死了。
死一个人在他花锦面前从来不算事,可银子却是白花花抬去了一箱子,这钱他必须讨回来才行。
他捏着杯子,盯着杯子里的酒发怔,一旁跟着他来的心腹见他举杯不饮,眼珠轻轻转了一圈就猜到了他所想。
“花将军可是想着那银子花得不甘心了?”
花锦被他惊扰,猛地回神,一口饮下杯中的酒,重重的将杯子落在桌上,爆了一句粗口,“艹,卢才,胆子肥了!有屁快放。”
卢才侧身坐在他身边,主动给他倒了一杯酒,“将军,您的威名在这徐州谁人不晓,那芙蓉有眼无珠宁死不屈,这事明显是老鸨子骗了咱们!大人何不在这上面做文章?”
花锦把玩着酒杯,他是想拿回银钱,可是这文章要如何去做?他没想出来。
“你说说看!”
卢才起身趴到他的耳边嘀咕了几句,随后花锦笑了起来。“行,如果此事如你所说办成了。你可得五百两做酬谢!”
“谢将军,小得定帮将军好好周旋。”
卢才别的本事没有,帮着花锦作恶多端的本事比谁都拿手,他打头阵,大摇大摆的去了翠茗楼。
“老鸨子给我出来!”他人一到,就踹翻了门口的挡风屏风。
正是傍晚时分,姑娘们陆续起来梳妆的时候,他这么一闹,所有人都知道有人来挑事了。
一个个趴到中央天井处,俯身向下望!
老鸨子不认识卢生,看到穿着普通军装连个品阶都没有,撇着嘴扭着腰从楼上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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