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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球种田:拐个神仙当相公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一个笔名
瑶里也想到他刚刚露出死后腐烂的脸,心中一阵心疼,他是真的死了,即将永远不在,终是点了点头,“之前我就说了,会为你报仇!纳吉他不该擅自做主害死你,我以为他是真心待我,四散找寻名医!原来不过是工于算计的小人!”
不丹很想说,古翰才是那个攻于算计的小人,可瑶里也就是爱上了他的皮囊!
他没有机会了,在瑶里也答应的那一瞬间,宁翠翠已经念诵起往生咒,在他神魂虚弱的最后一刻,替他超度往生了!
床上的瑶里也长长的吸了一口气,人慢慢转醒,她似做了一个漫长的梦,然而面前跪坐在蒲团上的女子告诉她,刚刚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
不丹走了,就连他的灵魂也不在了,眼角一颗泪水缓缓滑落,随后不受控制的越落越多!
最后哽咽出声,不受控制。
宁翠翠默念完往生咒,睁开眼睛看着她,看似无情,又何尝是真的无情,她只是想要更好的。
如今失去了,此时的伤心到体现出女子的几分真切情意来。
“郡主,可感觉身子轻快了许多?”
瑶里也慢慢住哭声,扫视了屋中四处一眼,似是寻找不丹的身影,似又在担心有人偷听。
她点了点头,对宁翠翠招了招手,“大师,能离我近一点吗?”
此时她人在床上,宁翠翠跪在床前,她想让她近一些!
宁翠翠起身上前,来到塌几前!
“郡主可感觉舒服些了?”此时她勉强撑着,让自己看起来没有半分区别,然而她的嘴唇都忍不住颤抖,因此她对周边的观察力弱了几分。
瑶里也叹气身子,在她靠近时,在她耳边轻轻道:“钟离姑娘,我想要纳吉死,你能做到吗?”
她敢问宁翠翠,就是因为她知道,这样的一个大师,能将她身上的阴魂送走,也能神不知鬼不觉的要人命!
宁翠翠以为她怕别人听到,才如此小心,点点头道:“再下很高!”
在她决定对纳吉动手前,就悄悄制作了逆行转生阵!
此阵需要埋在所害之人的床下,七能让人感到不适,十四天后暴毙而亡,制作此阵盘很是繁杂!
因为阵盘有巴掌大,而如何安放,不被人查觉到也是一件麻烦事!
然而想用简便的方法至人死,需要极其详细的八字,想弄来纳吉的八字很难,所以交出阵盘时,她将指尖刺破,滴入阵眼当中,将逆行转生阵盘激活。
“郡主只需将此盘放在那人床下,就能达到想要的结果!”她轻轻附耳,“七日必死,切勿被人找出!”
瑶里也用帕子将阵盘覆盖上,慢慢躺回床上,“我乏了,大师请回吧!回头我会叫人送千金到大师府上!”
宁翠翠起身之前,叮嘱道,“郡主身子羸弱,需要长时间修养,佩戴此符可保万无一失!民女告退!”
瑶里也这才轻轻拿来帕子,发现那张阵盘之上,果然附带着一张符纸!
她眉头皱了皱,将阵盘藏于枕下,正想着,宁翠翠为何会将符纸与阵盘一同给她,是事先准备好的,知道她会需要此物,还是她知道这间屋子里还有其他人?
她越发不敢小瞧对方了,忽而房间的屏风垂帘后面走出一名高大男子身形,此人一身黑衣,身姿挺拔伟岸,面上罩着一张面具。
“表妹身体好了,为兄很是开心,你放心,此次和亲只是一个幌子,我早就安排好替代表妹之人,待此间事成,我会接表妹回王庭,做我古翰正妃!”
瑶里也轻轻“嗯”了一声,“我信表哥!”
他手伸到枕下,瑶里也瞬间呼吸一掷,见他拿出来的是那张护身符,紧张的表情才缓解!
他将符纸放在鼻下闻了闻,“是血味!女子的血,带着甜味!”
瑶里也似吃醋一般,将符纸抢过来,“表哥对女子可真是熟悉!”
古翰也不隐藏,大笑出声,“表妹亦如此,又何苦挖苦表哥?”
瑶里也一时慌乱,古翰确是将面具戴好,“可有什么发现?整个过程你们一句交流没有,她到底如何治好你的?”
瑶里也忽然因为心虚,变得额外乖巧,她招手,古翰走过来,她伸出双手,抱住他的蜂腰!
“也儿心中只有表哥,哪怕病入膏肓也只有此执念,至于钟离姑娘怎么治我的病我不知道,整个过程我都特别混沌,只记得她在我眼睛是涂抹了东西!”
瑶里也的房门在宁翠翠走后一直没有开启过,而她的贴身婢女守着门口,清楚的听到室内的动静。
但她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将院中所有人都打发开去,随后在三更十分,命人备水,悄悄送去郡主房中。
瑶里也沉睡过去前,将手悄悄放进枕下,东西还在,笑容中带着满足,她终于可以安心的和表哥在一起了,随后安心睡去!
古翰整理好自己,回了他的客房,他并没有急着睡下,而是一连做了两个吩咐。
“巴蒙,你命人假扮成我的模样出现在忘忧山上,将这信息散播出去!”
“巴蒙领命!”
他拿出一个烫金带着檀木清香的请帖,铺设在案几上,慢慢研磨,随后模仿出女子惯喜的簪花小楷,以瑶里也的口吻写下请帖。
“感念钟离大师恩情,明日辰时邀约大师共同出游枫林谷,盼望赏脸瑶也儿!”
“巴特,明日你将这份帖子给锦琳,让锦琳去下帖子!此事不许郡主知晓!”
巴特没有多问,应声称是。
古翰做完这一切,将面具摘了,一边向浴池走去,一边脱掉袍服随意丢在地上。
纳吉府最豪华的宅院不是纳吉折干住,而是他,这间修建有华清池的榭澜阁!
整个人淹没在温泉池水中,哪怕已是子夜,丫鬟也不敢有半点懈怠,见他准备好,忙用托盘端来皂角与帕子,在一旁点上带有紫苏香气的熏香!拿起皂角为他净身。
古翰原本闭眼休息,忽然看了一眼香炉,“以后我的屋子、包括衣饰,每一件物品皆不用熏香!”
丫鬟吓得忙应声称是,有人急急上前,将香炉撤走!
他如今化身鬼藤子,一个江路游郎,哪里会用熏香这种贵族人才用的东西!他准备了这么久,怎么可以在小事情上暴露自己。
洗漱完毕,任由婢女为他更换了睡袍,丫鬟近身伺候着,忍不住偷偷打量他。
古翰将脸上的胡子剃掉后,俊美阴柔的五官很符合北橚女人的审美,然而今天他累的很,没心情调戏面前的丫鬟。
直到床帐放下,丫鬟脸上忍不住失望之色,他从床帐里伸出手来,“等等!”
小丫鬟面色一喜,转身时眼睛里多了几分璀璨。
古翰带着浓厚的睡意道:“明日无论谁问你,皆称我不在府中,有任何人打扰到我休息,别怪我不客气!”
小丫鬟看着他好看修长的手又退回床帐后面,失望溢于言表!
她鼓起勇气,第一次开口询问,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好听一些,“公子,三餐也不用送了吗?”
回答她的只有一个浓重的鼻音,“嗯!”
婢女知道再留下去,不是能不能心想事成了,而是她可以滚蛋了,虽然失望,只要公子留下,她还是有机会的!
退出房门,榭澜阁没有下人房,退出院子回到自己的舍院,要穿过纳吉府半个花园,忽然一道如鬼魅一般都黑影从她面前掠过,吓得她整个人蹲在了地上!
紧捂着嘴瞪大了眼睛看过去,黑影已经翻过院墙,她想叫人,突然看到那人身后别着的弯刀,把到嘴里的话都吞了下去。
只要不是冲着她来的,杀谁与她无关,与她无关!她嘴里碎碎念着这一句,回到床上将自己整个蜷缩起来。
翌日,纳吉折干换上朝服准备去衙门。管家来报。
“大人,郡主身体大安,如今由下人陪着,在在后花园散步!”
纳吉先是楞了楞,随后忍不住赞了一句,“三殿下找来的人果然有本事,再让郡主养上十日,我便修书,亲自送郡主进京!”
他很满意在正元节前郡主身体大安,只要促成两国亲事,他想要的京冀兵权希望就大大的增加!
管家见老爷似忘了一件事,忍不住出声提醒,“大人,外面还有百十号人等着给郡主看病……”
“散了,散了,病都好了,还看什么看!”
“……承诺的千两黄金……”
纳吉脸黑了,让他拿出这么多钱给别人,他是真心不舍得,忍不住在房子踱步,忽然头疼起来!
正直盛年,他身体可是一直很好的,今日头疼来得突然,就是这钱愁的有关系!
“我都头疼成什么样子了,那人看好了郡主却让本大人病了,给她一百金送去!一个贱民,敢拿千金也不怕没命花!”
管家囧着脸,看了一眼老爷,他就知道,他们家大人绝对不会守承诺的。
纳吉府送来的酬谢与瑶里也的请帖是同时到的,宁翠翠看着匣子里四锭金元宝,面无表情。
起身对来人做了回礼,“小女有幸治好郡主,实属幸运,谢大人酬谢!”
管家点点头,觉得这个姑娘不但本事大,还知进退,忍不住提醒了两句。
“不是大人刻意少了谢金,是大人早起忽然头疼,称姑娘把郡主病治好了,却将病气转到大人身上了,老奴替主子问一句,可否会有这种情况发生?”
宁翠翠没想到郡主动作这么快,这是她离开就下手?
对于逆行转生盘,就是将一个人的身体状况逆转,犹如血脉逆转一般,初期症状是头疼,阵痛,一日后会时时刻刻都疼,三天后会出现心慌,眼前发黑!
随后忽然昏迷不醒,七日后暴毙而亡,药石无医!此阵盘霸道,恶毒,只要不被发现销毁,人是没救了。
但她这七日内必须离开才行,否则再让她前去看病,怕是会有麻烦。
然而清晨楚行便出府了,说是有了古翰的踪迹,此人对他一再起杀心,溪族如今对北橚定然是虎视眈眈的状态,此次找到人,势必要击杀的。
然而送走管家,打开拜贴是郡主邀约同游的邀请!
蜻蜓看了一眼,忍不住提议道理:“姑娘在殿下未回来前还是不要离开的好,瑶里也可是溪族人,属下怕有意外!”
瑶里也也就十七八岁的样子,为人除了自私、果决一些,不过是少女比常人更加敢爱敢恨一些!
“她没必要害我!景通不在,与她同游正好消磨一下时间。”顺便问打听一下纳吉府里的事情!
翠茗楼近两日生意一落千丈,任谁生意场上停了一口漆黑的大棺材,生意也不会好的。
龟奴和老鸨子在后院对着芙蓉的棺椁撮牙花子!
“妈妈,这么停在这,也不是办法啊!”
崔妈妈瞪了男人一眼,“用你放屁,花锦那厮我们惹不起,姓萧的又拒不赔偿,我们把人葬了,回头他万一出了钱要人,我们还给他挖出来吗?你不怕掘人坟损阴德,我还怕倒霉后半生呢!”
崔妈妈直骂晦气,龟奴转着眼珠子上前,一脸狗腿。
“我不怕,就葬了吧!我看姓萧的那小子不会要人,活得领回去还有点用,他要个死人做什么?”
崔氏想了想这两晚的惨淡生意,咬了咬牙,“那你自己办这事,和我没关系!回头领一百两银子算你辛苦,其余的多一毛也别想我拔!”
有钱拿,龟奴花五两银子雇了一辆车,又掏五两雇了俩抬棺的人,棺材从后门抬出去了。
才走到巷子口,就看到前街气势汹汹来了一伙人把翠茗楼给包围了,他不知道翠茗楼这是又惹到谁了,催促着赶紧快着点,牛车载着棺椁顺着后巷快速离开了。
飞雷已经将苏沁雪带到了徐州!第一件事就是跑翠茗楼来闹事!
他的想法很简单,苏沁雪最好是把翠茗楼都砸了才好,惹的事越大越好,这样花锦害死人一走了之,老鸨子不敢得罪他,可是楼砸了,就不是死了一个姑娘的事情,背后的金主定然要管。
深究下来,暗萧不就没事了?
苏沁雪也给力,她嫁给比自己大了快有二十岁的男人,本来就不甘心,堂堂国公府嫡亲小姐,给人做续弦就够丢人的了,结果还不受宠!





带球种田:拐个神仙当相公 153章
真当她是摆设了,才新婚,就拿出五千两银子包花魁,看她不把花魁给撕了,她就不姓苏。
她想好了,花锦是国舅,父亲不敢得罪,可你就是个混的,受不的激,她把事闹得翻天覆地,把她休了,她就再不用想着出逃了。
飞雷跟到翠茗楼的门口就止住了身形,他没有说花魁已经死了,怕事后苏小姐找他麻烦,只看着她一身火红,从腰间拔下鞭子,带着十几个下人进去了。
老鸨子坐在厅堂一角的椅子上揉着额头,近来眉心突突跳的厉害,总觉得不踏实。
苏沁雪就如一团火一样,卷着风就冲了进来,看到堂内坐着的老女人,二话不说,“啪”地一声,甩开鞭子就抽了下去。
“哎呦,你个杀千刀的小婆娘,你疯了不成!”
老鸨子揉着被抽疼的胳膊,跳着脚的骂!
苏沁雪就是个直脑筋的,她认准的事情,从来不会深想。
“给我砸,看见能悔,能砸的一样不许给我漏了!”
她带来的家奴都是父亲点给她的陪嫁府兵,一个个身手不凡,翠茗楼上下就六个打手,也不过是混饭吃的,没两下就打的满地找牙起不来了。
老鸨子见进来的小婆娘够狠,点指着她骂,“别以为我们翠茗楼没人了,报出你是哪家的,咱们官府理论!”
苏沁雪这会砸出火气来了,不进这种地方想象不到,进来了才知道男人为什么都跟得了失心疯似的大把掏银子来花。
她抬头看着趴在二楼向下看热闹一水的小娘子,真是一个个雪肌露骨,骚的恶心!
甚至还有男人衣衫不整搂着女人在对她指指点点!
她抬手就是一鞭,鞭尾甩出去正好打在老孢子脸上。
“嗷”的一声,老鸨子的脸就寖出了血迹!
“你,你你,杀人啦!”
“闭嘴!”苏沁雪刁蛮吼出声,用鞭子挑起老鸨子的脸,逼着问她。
“我相公前日拿了一万两银子来包姑娘,你要是想保住这二楼不被毁,就乖乖把银子给我抬出来,否则我不介意让你脸上多开几道花!”
老鸨子听到她讹钱,脸花也不在乎了,当即炸了,“一万两,你抢钱啊!你相公是谁,给我说出姓名来,我要看看是哪个不要脸的想在我这吃白食!”
苏沁雪可不傻,她拿鞭子直接勒住她的脖子,学着自己被绑的那些日子吃过的苦,死死的勒着她。
她鞭子伸出的毛刺刮着老鸨子保养极好的脖子,只稍片刻就出现了血痕。
“拿钱,见不到钱,明日就是你的葬礼!”
老鸨子也不知道这年纪轻轻的小妇人是哪个土匪窝出来的,但她明晃晃感觉到了生命威胁,窒息感伴着疼痛,让她已经没了心思纠缠,不停的叫着。
“来人,拿钱,给她拿钱!”
龟奴不在,老鸨子被治住,她干喊半天,没有一个人知道钱在哪!
苏沁雪一脚踹在老鸨子的腿窝处,老鸨子软一软就往地上跪,眼白上翻,舌头就吐了出来。
苏沁雪将手中的鞭子一松,老鸨子得到喘息,努力的回吸了两口气,明显感受到生命的威胁!
“去抬钱!”
还从来没有人敢来她翠茗楼如此闹事,崔?玉心中含恨,一边掏出钥匙一边指着自己房间!
“我给你拿!”
这时,大门口趴着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各个伸长了脖子向里看!她眼尖的就看到龟奴这个鬼孙子竟然回来了。
她发了疯的向门口跑,用手指着他,“还不去告诉纳吉大人,你是死了吗?”
苏沁雪心道不好,等着他们找来了靠山,自己可就跑不了了,她就是想闹事,可不想受苦!
“钱我不要了,你把芙蓉那个贱人叫出来,今日我定要刮花她的脸!”
提到芙蓉,老鸨子什么都明白了,这么泼辣的小妇人,敢这样闹事,就算掰出两根手指她都知道是谁家人了。
龟奴已经去报信了,纳吉大人很快就会派兵来,她抹了一把满是胭脂汗水的脸,一改之前的懦弱。
“好啊!原来是花将军的小娘子,你夫君害死了人,还耀武扬威的把钱抬走了,如今你又来砸厂子!今天我就要纳吉大人替咱翠茗楼给个说法!”
苏沁雪想拿钱,还想划花芙蓉的脸,可是她没想暴露自己!见老鸨子一下子就猜到了,脑子只是一转,就知道自己被人暗算了。
“带我们来的恩人在哪?”她回头去找飞雷!哪还有她的身影。
老鸨子这会是彻底翻了,指着平日里倒茶水的小丫鬟道:“把那姓萧的放了,一会大人来了只要他肯做证人,所有赔偿都不用他掏了!”
苏沁雪越呆越觉得不好,只是问了一句,“你说芙蓉死了?”
“对,死了,尸首还在街口停着!”龟奴带着人回来了,一队巡防兵鱼贯而入,最后施施然进来的正是纳吉!
纳吉折干一进来,看到翠茗楼一层的狼藉,额头猛的一痛,像有针扎一般!
垂幔全被扯了下来,一应摆设全砸了,桌椅都翻了,就连演艺台板都砸出一个大窟窿!
“来人,把这泼妇给我抓起来关进牢房!崔妈妈你折算损失,今日这事绝对不能姑息!”
他捂着额头,感觉头疼比早晨又重了几分。
苏沁雪这会也顾不得自己有多讨厌花锦了,吵嚷着,“我是骁骑将军的夫人,你不能把我抓起来!”
听着她说自己是花锦的媳妇,纳吉觉得不止头疼,心口也疼了起来,“回去,回去记得把这徐州城最好的大夫都给我叫到衙门去!”他对身边的侍卫道。
随后深深看了一眼苏沁雪,“虽然本官不想与花将军对上,可是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你这泼妇将翠茗楼打砸的如此不堪,本官一定要好好审上一审!”
他吆喝了一声,“带走,叫人去骁骑营将花将军请来!”
飞雷远远的看到暗萧跟着翠茗楼的人一同去了节度使衙门,转身回去报信了。
一整日,楚行都没有回来,只是命人稍息信回来,发现古翰身影,做了伏击,却还是让人跑了,正在追击,叫她不用担心。
自己的男人在追杀古翰,瑶里也要是知道定会恨她。
此次结伴相游是第一次,绝对也是最后一次。一夜辗转反侧,就是睡不着。
她想着真的是依赖一个人成了习惯,忍不住将楚行换下来的睡袍抱在怀里,吸附着属于他的气味,这才安心下来。
翌日,蜻蜓为她梳洗上妆,与郡主同游穿着上不能太随便,也不能压郡主的风头,于是她挑了一件水蓝色天青长裙,外罩银色绣同色春藤花纹,周圈嵌着短绒兔毛褂子,头上梳起蜗牛髻,用一对银包红宝石水滴发簪对插,后面单只步摇高挑固定,人一动,步摇上都流苏跟着轻轻晃动!
最后又在鬓角、发尾插了珠花,这才拾妥当!宁翠翠对着镜子里看了看自己,她显少盛装打扮,哪怕只是像如今这样淡妆轻抹也极少,因为她不会梳头,就懒得打扮了。
今日由蜻蜓给捯饬一下,比平日致出挑得多,心中忍不住想楚行,可惜他没看到。
从梳妆镜中退出心神,忍不住问蜻蜓。
“爷们都不在,外面谁在说话?”
蜻蜓看了一眼外面天色,时间还早,端来茶水伺候着,一边回道。
“暗萧回来了,联合着翠茗楼坑了骁骑将军一道,骁骑将军要陪翠茗楼八万两银子,这是一大早徐州城就传开了!”
宁翠翠来了兴趣,“说说,你知道多少?”
这事的确够劲爆,女子都有一颗八卦心,于是她将早上从采买婆子那听到的讲了一遍!
“听说昨天翠茗楼被打砸的不成样子,节度使大人出面叫来花将军,审问经过后,花将军没理,要赔偿八万两!那花锦也是个人渣,宁可休妻也不拿钱,那老鸨子被威胁狠了,有纳吉大人做靠山,一文银子不肯少,苏苏参将连夜赶来领人,两家二一添作五,各赔四万,合离了!”
她说的简单,宁翠翠自己脑补了一下,竟有些佩服起苏沁雪了。
之前她就是个风风火火的性子,曾还找过她碴,嫁人后不满意也没蹉跎过日子,生生给作合离了。
“思想简单,未尝不是一种幸福!合离后,相信她的父母再不敢只攀高枝不顾她的意愿,随便给她嫁了!”
蜻蜓撇嘴,“四万两,一个五品参将就算拿得出来也是大出血,要是我能把这样的女儿打折腿!”
宁翠翠却不担心,要是会打折腿,那苏沁雪的性子也不会这么胡搅蛮缠不管不顾了!说到底还是家人宠的。
她忍不住关心问了一句,“暗萧就这么平安回来了?”
蜻蜓点点头,“只有一点皮外伤,养几日就好了,永安堂药最多,他又是大夫,再厉害的伤也能治好!”
“景通手下果然各个明,这一招釜底抽薪打的花锦措手不及!既报了仇,又解决了麻烦,还挑起了三家的积怨!”
蜻蜓不说话了,要说厉害,主子才是最懂运筹帷幄的,暗萧那边才出事,她就替主子向西北传递了消息。
“姑娘知道西北边陲的黑城吗?那里常年受外蒙人骚扰,可是重来都没有平息过战事,以奴婢的眼光看,不出一个月,黑城的骚乱必能得到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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