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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球种田:拐个神仙当相公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一个笔名
宁翠翠虽不明白她为什么提这个,却愿意聆听,蜻蜓自豪道:“纳吉为人最为谨小慎微,徐州虽然他的官职最大,可是花锦是皇上的舅哥,特意派来制衡他的,他把花锦得罪狠了,定然会向皇后告一状!”
宁翠翠顺着她的话猜想,“所以纳吉会反咬花锦,翠茗楼要的八万不是小数目,哪怕他只拿四万,也很乐观,他会告花锦贪墨军?”
蜻蜓点头,“咱们王爷已经将接替花锦的人都安排好了,只要先锋堂主廉堂主解了黑城危机,就能在皇上面前脱颖而出!”
剩下的话她不用说,宁翠翠已经明白了,每天看着楚行什么都没做,却在他们遇到思萍,解救苏沁雪时就将局都布好了。
暗萧会去翠茗楼买醉,一掷千金得夺花魁倾心!花锦的好色,苏沁雪的莽撞,冷风有条不紊安排飞雷他们各司其职!
每一件都是他算计到的,目的就是想要花锦的位置!
可是她并不知情,苏芷怡也不知情!古翰的残忍将苏芷怡毁了,暗萧不能回来!芷怡被芙蓉找上门伤心离去!
她给瑶里也看病,强行改变不丹最后意愿让她去给苏查下降头!
她的多事会不会打乱奕的节奏?她担心的站了起来,随后又坐下!
如果纳吉的死,是花锦气死的,徐州的大小事物就会落到地方府衙手里,新上任的武将没有人压制不是更加容易掌握兵务!
想通了,纳吉就更需要死了,眼看约好的时间就要到了,她起身去了一直不待见的暗萧房前。
之前他觉得暗萧处处留情,责任心差,如今看来,是自己一直在误会他。
暗萧情况不算太好,鼻青脸肿,手臂上绑了绷带吊着,她进去时人在浅眠。
听到她的脚步声,睁开眼睛看了她一眼,又闭上了。
显然她不喜欢暗萧,暗萧也不喜欢自己。
“你还好吗?”离床还有五米,她止步出言关心!
暗萧只是从鼻子里哼哼一声,并不领情,宁翠翠想了想道:“芷怡对你用情很深,你伤好就去找她吧!”
暗萧连眼睛都没有抬,翻了个身道:“我俩的事,不用你担心,我要休息,你出去吧!”
既然有力气生气,证明的确没事,他们的事情的确用不到她关心,那么自己给苏芷怡药膏的事情也不用说了。
他要去找,二人和好如初最好,他不去,苏芷怡容貌恢复哪怕不是处子,以国公府的门第再嫁也不难。
她转身离去,飞阳端着药碗进来,很是不解的问他:“做什么对钟离姑娘这么冷淡,依我看,她早完会是咱们女主子!”
暗萧将药碗接过一饮而尽,“她说的对,我是该去找芷怡了,能做到事情我都做了,今日就离开!”
他没权利干涉主子的决定,做为下属他服从命令,做为哥们他仁至义尽,是该安慰自己的女人时候了。
“你身上还有伤?”飞阳见他说走就走,追上前喊到!
“景通杀了古翰后,也没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事情了,你对他说,我去京城了!”他不在乎自己身上这点伤,一刻不想等的离开了。
榭澜阁
古翰沐浴梳洗过后,由婢女拿着帕子擦拭头发,一日的休息,他的状态恢复的非常好,因为要单独见宁翠翠,甚至还有一丝激动!
他的面前放着一张特质的人皮面具,手中拿着一只琉璃小盏,正用一根玉杵慢慢搅动着小盏里的玉色药液!
一阵浓重的花粉香气飘进内室,随后是瑶里也热情洋溢的声音。
“我就知道表哥在!”
她起了一个大早,才将表哥堵在门口,如今她病情大好,真恨不得日日见到表哥!
古翰看了一眼门口,少女一身红衣打扮靓丽已经来到近前!他眉毛不查的蹙了一下,随后展开!
“也儿怎么不多睡会!”
他张开右臂,瑶里也顺势坐进怀里!将头靠向他,“躺了两个月,总算恢复了过来,不想再睡了!倒是表哥,昨日去做什么了?一整日榭澜阁都关着!”
古翰轻咳了一下,“无它!今日也儿似是气色很好!”
他眼含深情打量怀中的小人,果然让她分了心,从他怀里钻出来,在他面前转了一个圈。
“表哥,看我今日漂亮吗?”她刻意换上溪族女子跳舞时穿的衣裙,将她发育成熟的腰身展露无疑。
这么看过去,古翰的眸子暗了暗,他是视觉动物,瑶里也的身材绝对是一等一的丰满,腰细如蜂,少女的丰满盈润配上一身火红,当即忍不住赞道。
“也儿打扮的如此美艳,是要给我跳舞吗?”
瑶里也看到他喉咙滚动,眼神炽烈的盯着她外露的腰肢与身前的沟壑,抿唇一点点跪坐到她面前。
将自己的美好都展露给她看,她示意婢女都退下,随后碧藕攀上他的脖颈。
“表哥,你此时散发的样子真迷人!”
古翰嘴角勾起,一个翻身将人带倒,“丫头,迷人这词汇应该应该用在你身上才对!”
随后二人紧紧纠缠在一处。衣角重叠,墨发交织,酣畅淋漓过后。古翰有些后悔自已重情欲,瑶里也如同猫咪一般缠着他,哪怕得到满足也不愿意分开一分,他轻轻抚摸着瑶里也的背部,她如同猫咪一般嘤咛出声,在他身前蹭了蹭。
“表哥,也儿好爱你!”
他侧着身子看着她乖巧的样子,在她耳畔轻道:“也儿,睡会吧!”随后点上她的睡穴,匆忙起身,快速套上衣衫。
来不及冠发,拿起束带在身后绑了了一,拿起小几上的面具涂抹上药膏快速为自已贴好,随后戴上面具出门。
**
宁翠翠出了永安堂,准备去纳吉的府前等着郡主,还未上车,就看到一辆轻便的单骑马车停在路口,鬼藤子站在车前向她招手。
“钟离姑娘,在下来接姑娘了!”他笑得如沐春风,哪怕隔着面具也能感受到他的好心情。
宁翠翠挑眉,没想到会看到鬼藤子,那日一别,她去给瑶里也治病,最后鬼藤子去了哪她还不知,没想到他在等自已。
“鬼先生刻意在这等我?”她笑意盈盈走了过去。
鬼藤子叫人将马凳放好,“我求了郡主身边的丫鬟来给姑娘下帖,姑娘抢了我的报酬,能否陪再下游一日枫叶谷做为补偿?”
蜻蜓听了,立即站到宁翠翠面前,挡住他的视线,“原来是你想与姑娘出游,我看你就没安好心!”
宁翠翠笑了笑,“鬼先生倒是直爽,我还真以为是郡主想与我做朋友,我还有压力来着,先生邀我直接递帖就行,何必假借他人之手,让人误会?”
鬼藤子似做错事一般,目光不知看向哪里,样子很是局促!
“我只是想知道姑娘是怎么治好郡主的,长长见识,想着枫叶谷如今风景甚好,这才有了提议,以我的名义下帖,怕姑娘不同意前去!”
宁翠翠很想看看他面具后的模样,从他言谈举止来看,此人与女子交谈似是很羞涩,年纪应该很年轻!
“既然出来了,去一趟也无妨,男女有别,我们分开坐就好!”
鬼藤子上前一步拦住,“听闻姑娘在风水造诣上颇有建树,再下还想与姑娘一同探讨。”
蜻蜓没想到这人如此不要脸,单手扣在剑鞘上,威胁道:“别得寸进尺!”
一个人的行为过于执着达到某种目的,那么他的出发点就惹人怀疑了。宁翠翠审视鬼藤子好半天,最后歉然道。
“恐怕让先生失望了,风水一学博大深,并不是三言两语的探讨就能阐明的,如果鬼先生全然不明,这并不是一个很好的聊天话题。”
她歉了歉身子,“既然相邀之人不是郡主,你与我再在枫叶谷同游多有不便,不如我们找一间雅致一些的茶楼,坐下攀谈也了奔波。”
鬼藤子扯了一个牵强的笑容,“再下只是觉得那里如今风景正好,没想到会给姑娘带来不便。我以为你我是朋友的!”
宁翠翠早就想知道他面具下的样子,见他一副黯然失望的表情,眼眸流转换上苦恼的表情,“先生一直称你我是朋友,可你一直以面具视人,朋友相交也未不够真诚!”
待人不诚,所谈皆虚!
他轻轻叹了一口气,“并非在下不想与姑娘诚心相交,实在是容貌丑陋不堪!”
说着他的手覆盖在银色面具上,轻轻摘了下来!
这是怎样的一张脸,满脸的烧伤,眼睛被伤疤扯的变了型,眉毛皆秃只剩下眉骨,鼻翼似被消掉只剩两孔,唯一完好的只有嘴唇,周边却是扭曲的疤痕!
忍不住吞咽了一口口水,如果不是怕伤人自尊,宁翠翠都想吐了!好在鬼藤子很快就将面具罩上了。
他沉默了好久,一时间两方都觉得尴尬!
宁翠翠觉得很抱歉,鬼藤子确是先开口了,“姑娘是不是也觉得再下不配与您交朋友?”
他语气很受伤,甚至能看出他眼中的落寞!
之前还趾高气昂的蜻蜓先动了恻忍之心,打破尴尬道:“姑娘之前也是想去枫叶谷走走的,有蜻蜓在,姑娘就不用担心不方便了!”
鬼藤子眼中再次有了热切,似在问她可以吗?
果然人不能好奇心太强,现在宁翠翠真张不开嘴拒绝一个被他刚刚伤了的人,勉强点头,“好吧!”
鬼藤子快速转身,将车帘挑开,随后伸出手,想着扶着她上车,宁翠翠却避开了他的身影,“男女有别,我还是坐自已的车好,先生请!”
就在准备转身时,一阵秋风卷着璇带着尘土吹来,鬼藤子忙伸出袖子为她遮挡风沙,待风刮过他对自已的冒失做着解释,“街口风大,咱们上车吧!”
宁翠翠点头,转身走向后面的马车。
鬼藤子看着她窈窕的身影,眼中有着火热之色,看着自已空空如也的手,哂笑一下随即从容上车,对着车夫道:“走吧,枫林谷。”
坐上车后,宁翠翠整理仪容,发丝都被吹乱了,忽然发现裙摆处沾着一根带着卷的长发,她心中思忖,“这发丝,怎么卷曲的这么严重?”
捻起头发就准备顺着车窗丢出去,忽然她似想到,瑶里也的发丝就是那种天然的卷曲,头发根就带着卷,和手上这根卷曲程度几乎吻合。
她神色不动,用食指与拇指轻轻捻着,随后集中全部力去感应手中发丝带给她的感应。十一月初的天气越发的凉了,然而坐在车中,她额头见汗,感受到那根发丝带给她的微弱感知。
很弱,可是她成功了。
隐约间,她似听到瑶里也轻轻呢喃的声音。
“表哥,我爱你!”
“也儿,再睡会!”
画面只有一瞬,可是她清楚的看到男人放开女人的身影,快速从床上下来向身上套着黑色的紧身素袍!
她猛得睁开眼睛,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手中捏着的发丝因为过度用力,已经揉搓成团,蜻蜓在一旁担心的看着她,轻轻唤着,“姑娘,你怎么了?”
她摆手示意不要说话,她想静静,让她想想自已看到的到底是什么!
车辙滚动,快速的向前行着,然而她再次闭上眼睛回想着刚刚看到的那一幕,女子显然是才恢复身子的瑶里也,那瘦削的面颊证明就是她的近颜,而她嘴里的表哥只有一人,那人就是古翰。
而她明明看到那身衣衫,是今晨鬼藤子身上的穿着,她猛得抓向蜻蜓的手臂,整个人都紧张起来。
她们被骗了,古翰根本没有离开徐州,他就藏在所有人的眼皮子底下,甚至他还与楚行面碰面的交谈过,可是她们谁也没有发现他的伪装后的身份,甚至就那么利用他,堂而皇之的去给瑶里也看病。
他制造自已逃亡在外的假象,支开楚行,单独约她去郊外的目的到底是为什么?
蜻蜓反手抓住她的手,她能感觉到那只手在颤抖,她跪蹲在宁翠翠面前,出声询问,“姑娘,到底怎么了?你在害怕什么?”
宁翠翠撩开车帘,外面的车夫是永合堂的人,又探头向车外看,除了前面的马车,官道前后再没有其他人跟随,这才对蜻蜓叮嘱道。
一会马车停下时,我会找借口让你离开,然后你尾随我进谷,不被人发现,你可能做到?
蜻蜓点点头,“这不难,蜻蜓本就擅长轻功,只是姑娘为何要如此?”
宁翠翠不能对她说自已拥有异能的事,只能含糊道:“我想知道他的目的是什么,你在我怕他设防,万一他对我另有所图,你在暗处也能更好的观察保护我。记住,不到万不得已时,你不要出来。”
蜻蜓摇头,“不行,王爷走之前特意交待我要时刻跟紧姑娘,务必要贴着保护,绝对不能让您有半点闪失!”
宁翠翠像变戏法一样,手中就多了一道符箓,“你要是不听我的,我随时能让你钉在车上动不了,相信我,我有自保的能力。”只是这份自保她总觉得对上古翰,似有不安。
蜻蜓被说动了,车在又行了半个时辰停了下来,一下车,宁翠翠先对鬼藤子道:“先生,可否在近处歇脚片刻,早间出来得及,我有东西落下忘记带了,要差蜻蜓回去带取一趟!”
说着,她眉眼下垂,脸上还露出一些羞涩之态,古翰早就做了解决掉蜻蜓的安排,没料到她要派丫鬟回去,想到女孩子总有一些贴身物品是出行必带的,当下恍然。
“钟离姑娘不必客气,进谷还要步行一个时辰,在不远处有歇脚的亭子,在那里等正好!”他有一整日的时间,并不急于一时。
宁翠翠哪怕心中已是惊涛骇浪,怕得不行,面上半分不显,一直带着淡淡的浅笑不急不徐的向前走着。
蜻蜓见姑娘已经这么说了,只能让车夫自已驾车回去,半路找个隐蔽的地方先藏着,自已则选个机会潜伏回来。
她们没走出多远,就看到了一处凉亭,如今只剩下二人,鬼藤子也不做遮掩,才坐下伸手就拉住宁翠翠的右手。
宁翠翠瞬间心惊,他的手与楚行的不同,同为骨节分明,大而有力,却是握着她冰冷不亚于她!
“鬼先生这是为什么?”见抽不出自已的手,她冷下脸来,只是没到撕破之时,她不敢轻举妄动。
鬼藤子,不,确切的说是古翰,他抓住宁翠翠的手,放在自已唇边吻了吻,似是陶醉一般,许久才放下,宁翠翠努力向回拽,却没有成功,随后让她心惊的发现,他竟然在摩挲着自已无名指上的钨金戒指。
“苒儿姑娘,能否告诉在下,你给郡主治病时,为何要不停的摩挲你手上的戒指?是习惯?还是说你的戒指有什么秘密?”
她的心开始狂跳,因为过于紧张,显些崩不住自已的伪装,她极力克制自已的害怕,装出愤怒的表情道:“如果鬼先生带我来这里,就是为了方便轻薄于我,那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至于你提出的问题很让人解?我到想知道,那日我给郡主治病时,先生到底在哪?”
古翰见佳人怒了,牵着她的手不松开,人却来到她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越看越觉得面前的女子真的好美,比他拥有过的任何一个女人都有魅力。无论她的样貌,肌肤,身体,以及她拥有的能力,每一样都充斥着他的灵魂,让他想要得到她。
“苒儿姑娘不乖,明明是我先问你的,你不回答,却反问起我来!”
她身上有着好闻的清香,似茉莉、又像栀子,可是混杂在一起又带着一丝甜甜的香气,闻久了就恨不得想在她晶莹剔透的肌肤上狠狠的咬上一口,他想着,就忍不住俯身去这么做。
宁翠翠见他要亲吻自已,头歪向一旁,用看似凶狠的眼神盯着他,“鬼先生,不要太过了。你忘记我是有相公的人了吗?”
一吻没吻到,他有些失望,随后恍然,“是了,我的相貌太丑了,姑娘嫌弃也是正常!”
他终于又坐回原位,宁翠翠一颗心总算回原位,远处的蜻蜓也松了一口气,要不是她发现身边不远二处有着危险的气息,刚刚她就要出手打得那个“丑鬼”满地找牙了。
长得那么恶心,竟然生了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想法,真是不知廉耻。
“苒儿,我这么叫你行吧!你嫌弃我的长相,今日我就不对你做让你恶心的事情,不过,这样做,我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她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苒儿把这个戒指借我把玩几天可好?”他看到宁翠翠面露愠色,笑得露出一口整洁的牙齿。
看到他这个笑,宁翠翠懊恼,是了,人再能伪装,可以转了性子,从花花公子做仗义的侠士,可以从高高在上的王子伪装成没有地位的百姓,可以将一张完美的俊颜化妆成丑露的毁容人,可是牙齿却是最难伪装的,她为什么没有发现,这人的牙齿生得那样白玉,怎么可能是一个穷困百姓能养护出来的。
古翰见她盯着自已不语,猜想她得不愿,于是又道:“那么换另一个条件,我不要戒指,苒儿从此以后跟着我,做我的女人!”
宁翠翠终于忍无可忍,抬起左手对着他的脸挥去,可惜她的动作太慢,被古翰将左手也同样的死死攥住,随后就那么抓着她的手,将脸上的面具摘了下来。
看到面具落下的那一刻,哪怕知道他顶着的那张脸是假的,她还是忍不住低头将眼睛闭上,因为实在是太丑了,此时他的样子就像是被毁了容的蛇人,看一眼都觉得无比恶心。
“怎么?苒儿也





带球种田:拐个神仙当相公 154章
宁翠翠被他此举也是变得无可奈何,猜想着飞雷怕早就什么都知道了,索性也大胆起来。
外面的飞雷之前说错了话,打扰到主子的好事就是死罪,见主子爷还要走,干脆从怀里掏出二个棉花团堵住了耳朵。
这是他们做下人都知道的小诀窍,一但爷们有了女人,他们这些侍卫要想日子好过,身上都有这东西。所以他们安心在车内享受,他安然的驾着马车,慢悠悠的驶向无忧山。
楚行的马车好比千金车,除了箭弩穿不透的夹层外,车身也是极稳,宁翠翠被他折腾了一路,身子都瘫软了,偏三十几里的路就好像走不完一样,她摊在他胸前指控他,“要死了,青天白日的也不闲丢人。明天我还要去给郡主看病呢!”
现在她全身如棉花团一样,路都走不了了,偏还去那么远的地方,一来一回不消耗体力吗!
楚行却食髓知味的轻吻她的面颊,耳唇,最后在她娇嫩的脖颈间留连,惹得宁翠翠又是一阵轻喘,“乖,现在你的心里只能有我!”
他霸道又有攻击力,宁翠翠不敌,只能让他带着自已浮浮沉沉。
午时早就过去了,宁翠翠被折腾的饥肠辘辘,到了忘忧山脚下,没了车辙的声音,肚子里传来的空鸣声更大了,楚行满足的刮了一下她的琼鼻,嘴角带笑的对外面的飞雷吩咐道:“去抓些野味原地烤了!”
“走,我带你去湖那边看看!”
宁翠翠很是不满,她都这样了,还要去哪啊!“我不去,我走不动了。”
看着她娇嗔的柔媚样子,楚行的喉结忍不住又是滚动了一下,不过这一次他只是俯身在她本就红肿的唇上亲了亲道:“走吧,吃了那么多暗亏,也是该点利息的时候了。”
宁翠翠拗不过他,一柱香后,整理好衣衫出了马车,被楚行打横抱起,随后飞身进入了密林。
原来在密林中心处有一处隐密极好的吊索,因为在空中,不抬头去望,没有人能看。他单手将人揽在怀里,纵身一跃,抓住吊索的一端锁扣,他们的身形猛得向前冲去。
宁翠翠一阵惊叫,死死的扒着他的身子,耳边都是风声,吓得她不敢睁眼。
“向远处望,你就不怕了!”
如果可以,真想好好捶打他一顿,好好的大白天折磨她半日,好不容易停下来了又跑来让她吊在空中害怕!伴随着她的惊叫还有楚行漾荡在山谷间的肆意笑声,直到此时,他积在心中的郁结才消散一些。
“苒儿,有你陪着,我很满足!”
停落下来前,他在她耳边呢喃了这么一句,宁翠翠猛得睁开眼睛看向他,此时他脸色无比认真,眼中皆是深情!其实宁翠翠一直不明白,像他这样的人,除了不能自由的离开稽州,这天下的所有他几乎都有了,为何对自已如此钟情。
楚行说完这些话,自已有也有一些难为情,随后对她道:“既然睁开眼睛了,看看远处吧!”
此时他们飞身在潭水上方,潭水被烈日照射泛出五色波光,近处山峦叠翠,远处碧空万里,他们如同翱翔在天际的一对飞鸟,将世间的美好都尽在眼底。
“喜欢吗?”
宁翠翠将自已的下颚放在他肩头,知道没有危险后,心情也平复下来,“如果这是你说的利息,可不咋的!”
不是对这份礼物不满,而是飞机都坐过无数次的人,的确看惯了山河江山的美景,虽然眼前的美景也很瑰丽。
楚行不满她的反应,猛得松开抓住的吊索,二人直线下坠。
“啊!”又一是阵刺耳声。
宁翠翠以为他是要谋杀了,脚却落了地,这一次她再不忍着在他肩头狠狠的捶打着,“你在报复我,我就知道你这样做绝对是故意的。”
楚行高挑了眉,“我报复你什么呢?”
“你这人心眼比针鼻还小,你在报复我在碧波湖上多看了那鬼腾之几眼,你报复我对他赞佩之意,你报复我想拉他上船。”
他们落脚的地方开满了五色梅,可是都不及此时楚行笑得俊逸的面孔惹人移不开眼,宁翠翠翘着嘴角数落他,却对上他好看的凤眸,有型的薄唇,还是觉得看不够,喜爱到了骨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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