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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球种田:拐个神仙当相公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一个笔名
其实他有满肚子话想问,但他知道什么叫来日方长,此时得一时之快,只会让苒儿妹妹离自已更远。
宁翠翠感激的冲苏骆竹一笑,苏骆邈没有得到回应,发现自己竟然在嫉妒,他竟然对一个初见的女子心动如此,这不是他该有的表现。
挥手,他对一旁伺候的丫鬟道:“有女眷来做客,将大奶奶请来作陪!”
这样钟离姑娘的目光就不会再让他嫉妒了吧!
白氏心中也是遗憾,见四公子为人处事的作态,比起小公爷真真是差太多了,如果女儿自幼长在膝下,就该嫁长子这样的人物,四公子的身份终究是低了。
可是如今她有所求,容不得她再挑剔别人,笑着夸苏骆邈处事稳重。
“瞧我,只顾的聊天了,忘记叫我那儿媳过来。”
长媳海氏乃是御史大夫海大人长女,一开始没有叫她来作陪,就是不想白氏与儿媳攀上关系,钟离家的忙她最初并不想帮!
现在倒是觉得,大儿子没用她废口舌自愿相帮,小儿子那份心境真是隐藏都隐藏不住,真帮上忙,尚书事情要是能摆平,这婚事也算是小儿子的福分。
白氏心里都清楚,可是她没有办法,想着自己总不会害女儿,这才开口道:“要说老爷的罪名,纯属冤枉!早前我才知道二房干了什么,上京后才与老爷说此事,还没有来得及处理,就被人参了,这事发生的太突然了!”
宁翠翠突然有一种想法,她怀疑尚书房有人被买通了,不然颍城的事情如何一下子被人调查的这般清楚,不是得罪了人,谁会如此详细查一人家事!
随后苏骆邈又问了许多,心中有了眉目,“白夫人放心,此前事情不详,被人落井下石,如今我插手此事,相信大人很快就能出来了!既然这些事大人都不知道,最多定一个约束不严,小已惩戒的罪名!”
白氏心下当即安了,自是感激不已,海氏正好进来,国公夫人见正事算是谈完了,再次提议。
时间不早了,重锦难得带着女儿来咱们府上做客,今日就留下用餐再走,园子里新添了几个花种,让我那媳妇带着苒儿去看看,咱们姐妹俩多年未见再叙叙旧!
白氏心中清楚,她这是想要好处了,之前可没有表现出如此热情,只能点头。
宁翠翠原本没想过指望苏家人帮忙,她怕白氏因为人家几句话,答应什么不该答应的,在她身边小声求着。
“娘,女儿一路日夜兼程赶过来,想回府了,咱们改日再来谢谢顾伯母好不好!”
女儿相求,白氏很是心疼,可是一想到稽王擅自拐跑女儿一事,心火就起来了,她拍了拍宁翠翠的手道:“苒儿最是体贴,稍稍忍耐一下吧!”
宁翠翠心凉的抽出手,知道今日这个游园是不了了,虽说不至于担心第一次见面白氏就把她卖了,还是小心才好。
“娘,那女儿就随嫂嫂出去走走了,正好去看看芷怡妹妹,景通知道芷怡妹妹自己回的苏府,还将他的属下好一顿训斥,我先去和她叙叙旧!”
顾氏见她竟然认识苏芷怡,那个苏老太爷弄回来的拖油瓶,此次不但毁了脸回来,听说还失身于人了,问她到底怎么回事,那丫头死活不说。
她看像次子,发现小儿子捏着玉骨扇的指节都白了,当即猜出宁翠翠嘴里的景通与她关系不简单。
有婚约的女子她可不会要,最好当着大儿子的面将此事问清楚,不然儿子尽了力,却是为别人做嫁衣,她可不依。
“不知苒儿嘴里的景通是何人?重锦妹妹可知道?”
白氏被她问的一愣,她也没想到女儿会在苏府提那个人,脸色不好的瞪了一眼女儿,“只是一个对苒儿有恩之人,曾救过女儿的性命,所以稍亲厚了一些!”
宁翠翠好看的秀美就蹙了起来,“娘,景通与我早已……”
“住口!去吧,陪你嫂嫂走走去吧,我与你伯母聊一会天,咱们就回府!”
宁翠翠无奈,再多说就失了分寸,不管他们有何目的,总之她不会妥协。
顾氏就像没有听出来宁翠翠嘴里对那个男人的在乎一般,对着身旁的婆子耳语了几句,随后笑着不语。
白氏还在纠结,最后下了决心,在她看来,子女的婚事总归是要听父母的,稽王只是皇帝手中的杆枪,并不适合托付终身。
她有了决策后,顾氏手里已经多了一个匣子,打开之后里面放着一对龙凤佩,玉佩色质极好,雕工繁杂美。
“重锦,说起这缘份,还真是妙不可言,早二十年前你我就曾有过戏言,那时你我各怀着冠宇与妍儿,还说过结亲的事情,后来你们举家去了颖城,再后来相聚时,妍儿就被奸人拐走了,没想到再相见,我那没出息的次子竟是对那孩子钟情不已。”
她将龙佩拿出来放在锦帕之上推向白氏,“这龙凤玉佩也准备了二十年了,妹妹要是有意亲上加亲,今日咱们就将婚约定下,等尚书大人出来后,咱们再正式走纳吉之礼,你看可好?”
白氏伸出去的手,顿在龙佩之上,想到苒儿与那稽王眉眼情深的样子,一时之间犹豫了,顾氏笑着看着她,继续道。
“我们柱国公府早前也是马背上得的龚勋,可从国公爷这一代开始,北橚迎来太平盛世,弃武从文,却在官场之上日渐势微。”她轻轻叹了一口气。
随即又道:“国公爷虽贵为二品,终究不过是一个闲置,如今只有骆邈这孩子的前程似锦大有做为!可尚书一案,明眼人看也是得罪了人,御史的嘴,可不是那么容易堵上的。骆邈怕是会因此得罪不少人,如果咱们俩府能结成连理,之后互做依仗,那些个牛鬼蛇神也就不足为俱了。”
她以把话说得极其明白了,白氏又怎么会听不懂!如果结了亲事,以苏四的人品相貌到也过得去,钟离家就还是那个钟鼎世家!如果此时她放弃,一但侯爷问罪,颍昌侯府全府重则问罪成奴,轻则成为庶民!
她思及此,手指一抖,轻轻捏起那块龙佩攥紧。
“能与国公府结成秦晋之好,是苒儿的福气!苒儿与冠宇年岁相当,四公子又是那样一位俊俏温润的公子,得此贤婿是我的福分!”
二人面上带笑,亲事就这样敲定了。
**
宁翠翠游园时,心中始终不安,一路上都是苏骆竹在侧与她攀谈,苏骆邈在侧噙着笑看着二人,实则他的眼睛一直落在宁翠翠的身上,跟在后面的海氏将这一切都在眼底。
她为人素朴,性情木讷,虽娴静淡漠却对自己的丈夫倾心恋慕,如今见到相公那样寡淡之人,用如此热切的眼神盯着一个貌美的女子,才知道,原来夫君不是看淡男女之情,只是对她寡淡罢了。
思及此,她话越发少了,渐渐的人也落了后。
苏骆竹忍了几忍,眼见走到四妹的晓春园,终于忍不住问了关于宁翠翠和凤景通之事,“苒儿妹妹家遭事变,怎么不见凤公子陪伴?”
宁翠翠眼神闪了闪,如果她说出实情,那么有心人一查,知道帮父亲之人是稽王的人,怕人联系到楚行身上,为他惹来不便,于是扯谎道,“我与他在徐州城分开时,他还不知此事!”
苏骆竹抢前一步,面色激动,“那苒儿妹妹与他可还会再见?”
宁翠翠望着面前的晓春园,将视线落到他少年清俊面容上,“冠宇,在我最落魄时,是你留我一夜,伸出援手,所以我一直记得这份恩情!但景通于我,却有多次救命之恩,我与他早已情定,虽暂时分别,但我相信,我们终会相守一生的。”
她半福了身子,对他微笑示意走向苏芷怡的院落。
苏骆竹一直微笑的面容当即僵持在脸上,望着她的背影竟连追上去的力气都没有了。
海氏看了兄弟二人一眼,点了点头跟上去,苏骆邈拍了拍兄弟的肩膀。
“人的一生至少该有一次,为了某个人而忘了自己,不求结果,不求拥有,甚至不求是否爱你。只求在对的年华里遇到所爱之人。”
他却连爱她的心都不能表现出来,又怎愿看到弟弟放弃!
他想克制自己将视线从她身影上移开,可是就是忍不住去追随。
迈步跟进了晓春园,在苏芷怡最需要人关怀时,他都未曾给过只言片语的名义上的妹妹,此时却来到她的花楼。
苏骆竹不明白大哥为什么说出这些话,他却不要这样没有结果的爱慕,但他知道,自己是不会放弃的。
宁翠翠被丫鬟带到内室,看到苏芷怡时,她脸上戴着面纱,正在绣着一方帕子。看到她到愣怔了一下,将帕子不着痕迹的藏于身后。
“苒儿姐这么快就来京城了!”她伸出双手去拉她的手,眼中皆是欢喜。
宁翠翠看着她露出的额头部分还有红色的刀痕,但和在徐州比,到是少了触目惊心!苏芷怡轻轻抚摸一下自己的脸,感激道。
“原以为自己这辈子都无法见人,姐姐的药膏很厉害,短短时日只剩下这些红痕,相信要不了多久就能恢复了。”
“那就好!”她感受到面前的少女清瘦了不少,原本活泼的性子也沉稳了。
海氏进来后,只是安静的坐在一旁,宁翠翠才感受到苏芷怡在苏家的位置多么被漠视与尴尬。
“暗萧早我一步来京了,他可曾看你了?”
苏芷怡点了点头,“可我不愿意原谅他!”
只一句话,她就明白了,任由哪个女人得知自己最无助时,男人在别的温柔乡里,又被找上门来都会想不开!可是她希望俩人能有个好的结果。
“他是有苦衷的,一切并不是他真心,不防给他一个解释的机会?”毕竟暗萧所做之事,都是受楚行的安排。
苏芷怡咬齿,轻摇着头,眼泪就落下来了,“不管何种苦衷,在那时他与其它女人尽情欢偷是真的!那芙蓉身为花魁,肯为他破身也是真的!将来他们如何,我已经不想管了。”
宁翠翠伸长手臂在她身后抢过花撑,未绣完的蓝布帕子上分明是一个“澜”字。
“你啊,心中既然有人家,他要真心求合,就试着听听他的解释!芙蓉也是苦命的,在你走后,她也没了!”

宁翠翠将手上的绣品放下,拍了拍她的肩膀,走出房间。别人的感情还是要当事人自己来解决,她能带到的话已经说了,她是否肯原谅就是她自己的事。
有一句话苏芷怡说得对,不管暗萧得行为是因为什么而起,可他终究做了伤了女人心的事情。假如楚行也因为某种借口如此对她。
她也是不愿原谅的。
将心彼心,所以她不会再劝。
海氏见她起身,一直没有多少存在感的人忽然说了一句,“四妹回来后身子一直不好,回头叫五儿去我那多领一些炭火,要变天了!”
宁翠翠这才多看海氏一眼,这个为人低调,长相平凡的女子,实际上有着一颗别人都没有细腻体贴。
苏芷怡的晓春园好似光线是差了一些,刚刚进来却是觉得屋子里寒凉了一些。
出了内室,兄弟二人都在茶厅坐等,海氏看到丈夫时,眼睛中多了一些落寞,原本寡淡的表情越发难做出欢笑的表情。
“夫君、钟离妹妹,浩儿病着,我就不多做陪了,园中菊花正艳,就由夫君待我相陪吧!”她淡淡转身,落寞得很。
宁翠翠眉头就蹙了起来,苏骆邈原本从容之姿当即站起身喝斥,“胡闹,母亲叫你相陪,你却做出如此怠慢之态,浩儿一病多日,你这个做母亲的到底是如何照顾的。”
海氏只是垂着头,不辩驳一句,却是在他吼完转身就走了。
宁翠翠已经看出来,原来苏骆邈对妻子的感情如此淡漠,一对夫妻,将日子过成这样,在以夫为天的时期,女子该有多悲哀!
宁翠翠能看出海氏是一个心中存着渴望,却又善良的人,她白了一眼苏小公爷,追上海氏。
“嫂子如果信我,将这个带在身上!”随后在附耳对她轻语,“嫂子身姿婀娜,面容清雅,如能日日以淡雅之色,多配丝萝长裙视人,定然能得到喜爱之人侧目!”





带球种田:拐个神仙当相公 158章
宁翠翠知道,像她这种出身书香世家的女子定然有着正派的教导,邪门歪道的手段定然瞧不起。
她却将桃花符直接塞进她的腰封当中。
“嫂子为何不信我戴一个月看看?如果有效果,我就在尚书府,欢迎嫂子来找我!”
苏骆邈被宁翠翠的一眼瞪愣住了,他的心在那一瞬间狂跳,那还是她第一次将目光只投向自己,虽然带着怒意,可他犹自觉得甜蜜。
他上前一步,看着自己的发妻,带着命令的语气道:“既然是钟离姑娘给的,你就着,好好佩戴,忸怩的样子像什么话!”
海氏咬紧下唇,僵硬着身子恨不得立即将那东西掏出来扔在地上踩几脚!可是她的教养不让她做出这样的事情,僵硬的接受。
就听苏骆竹道:“嫂嫂可能不知,苒儿妹妹可是难得一遇的大师,不但相术无双,趋吉避凶的能力无人能及,就连天灾都是几次预警成真,她给的东西绝对是好东西!”
海氏慢慢拂上腰间,看向宁翠翠,“那么姑娘给我的又是做什么用处的?”
她自问为人谦和低调,不争不抢,不会得罪任何人,她不需要趋吉避凶的东西!
宁翠翠眨眨眼,“嫂嫂一个月后就知道了!到时我在府上恭迎嫂嫂来给我送谢礼!”
难得内敛的女人被她无赖的举动逗笑了,轻轻回了一句,“好!不过浩儿真的病了,我要回去陪她,恕我失礼了!”
她并没有因为丈夫的呵斥多停留半步,这也是为什么她把日子越过越冰的原因!不懂得让步,不会先低头。
苏骆邈歉然道:“让钟离姑娘看笑话了!”
宁翠翠却摇头的看他,“我到觉得嫂夫人很好,她重情义,又不喜虚假!到时小公爷不该当着我的面发脾气!”
她默默向来路走,根本不想去看什么菊花,“后宅女子,一旦成婚,她的眼里就只有这方寸天地,丈夫、公婆、孩子,可能还有一大家子的庶务!然而女子真正想要的生活,不过是丈夫的宠爱,子女的乖巧罢了!”
“他们放弃了外面见识广阔天地的机会,束缚自己的一生,小公爷不觉得这是一种悲哀吗?”
她轻灵转身,恰似一只翩然飞舞的蝴蝶,美得让人抓不住,苏骆邈伸出手想去抓她,觉得她这样灵动的女子,的确不适合居于后宅!
苏骆竹总算是看出兄长的不对,在他伸手触碰到她时,将人拦住,“大哥,侄儿病的严重,大哥还是随嫂嫂一同去看看才好,这里我作陪就好!”
苏骆邈发现自己失态了,脸上出现微妙的尴尬,点点头,歉然一声离去。
看着大哥走远,苏骆竹心里很不是滋味,没想到一向只对公务上心的大哥会对苒儿动心,难不成他那么热衷于帮忙尚书一事,是因为苒儿妹妹?
他神色不太好,却不能冷了场,勉强找了一个话题。
“刚刚苒儿妹妹给嫂子的是什么符?神神秘秘的!”
“桃花符!”
“桃,桃花符?嫂子已经嫁人了啊!”
“那又如何,难道就不能戴着它,催动吸引自己的相公吗?”
苏骆竹愣怔在原地,原来苒儿妹妹如此通透,她定然早就看穿了大哥的心思!
像她这样的人,是不是也早就明白了自己的决心呢?
他上前一步,想要表明心意,宁翠翠确是先停下来道:“冠宇兄,真的很抱歉,这几日一连的赶路,身子疲乏的厉害,一会回去还请冠宇兄向伯母扯个谎,园子我就不逛了!”
她的确是强撑着在这相陪,这三日楚行不眠不休的痴缠着她,能保持不被人看破的姿态,已经是咬牙了。
苏骆竹这才发现她额头见汗,十一月清冷的天气,走这么几步就出汗了,应该是身子不舒服所致。
苏骆竹有些心疼的扶上她双肩,发现她竟然在微微颤抖,“妹妹可是身体不舒服?我这就宣府医!”
宁翠翠慌忙避开,“不用了,我只是想回府休息而已,一会还请冠宇兄多多周旋!”
苏骆竹不愿放弃相处的机会,可是见她如此难受,还是点头答应了。
没想到的是,这一次宁翠翠提出离开,顾夫人再没有强行留人,白氏带着宁翠翠离开时,面容沉静,心事重重,宁翠翠去搀扶她时,她竟然楞了一下神。
她轻唤了一声:“娘……”
白氏拍了拍她的手,“回家你先好好休息,之后我们再说!”
宁翠翠感觉她有事瞒着自己,却只能依着她,自己这会的确很累,那就明日再问吧!
夜半三更,徐州,纳吉府,一道黑影落在主院房门前,一落地,就闻到屋内浓到散不开的汤药味!
已经是深夜,屋内传出年轻女人的低泣声,“老爷,好好的你怎地就病成了这个样子!你要是有个万一,可叫我怎么办啊!”
“闭嘴,老爷还没死呢!你嚎什么!”
沉默了片刻,后面出声的女人似是很疲惫了,消了气焰道:“老爷这里你守着,尽好本分以后我会做主给你一个去处的!”
没多会,房内走出来两人,留音忙闪身藏到柱子后面,前面的妇人叹了一口气,在门口站了两秒,带着丫鬟离开!
屋内安静下来了,留音点开窗纸,看到一个美艳的妾氏坐在床边垂泪,身后守着的丫鬟打着瞌睡,头一点一点的,床上的人没有半点生气样子!
留音忍不住暗忖,这才几日?纳吉怎地就病入膏肓了?
只要他没死,主子交待的事情就要问清楚!他从怀里拿出一根竹节对着屋内吹了一口!
五息后,房门被推开,留音轻巧进了室内!撩开床帐,纳吉的气色比他想象的还要颓败,脸颊凹陷面呈死灰,难怪要用人守着,这分明是随时都快要死去的样子!
他轻哼了一声,没有半点恻隐之心,拿出一个瓷瓶在纳吉鼻端晃了晃,强烈的刺激气味让原本昏迷的人忽然回神!
看到一身黑衣的男人,几日提不起的气力,忽然吓得想要躲起来。
“你,你是梁,梁有中?”
留音摸了摸脸上的人皮面具,将声音控制的低哑粗狂了几分。
“好大哥,没想到你还记得我,咱们兄弟二人地下相见,你可开心?”
留音是影风堂的副使,影风堂的人除了轻功了得,拿手的就是易容术,每一个都能将假扮人扮得惟妙惟肖!
纳吉折干不相信自己就这样死了,“不,不可能,我怎么会这样就死了,我死后为什么能看到你?”
留音装出若有所思的样子,也许这就是报应,我死于中毒,你也如此,咱们还真是同病相怜啊!
纳吉不敢相信,忽然发了狂,“不可能,我是中毒死的?谁?谁给我下的毒?”
他的一切用具,汤水皆是慎重又慎 他极少参加宴请,不是他故作清流不结交权贵让上面人放心,他是不想死于非命!
留音看他的样子,哈哈大笑,“这个我到知道是谁给你下得,不过,你能不能告诉我,我被人毒杀,你知道不知道呢?”
“我为何会知道!你不是死于谋逆乱箭射杀的吗?”
留音看出他眼神闪烁,并不相信他的话,矮了身子,在他的床下板缝里抠出一物!
阵盘中的八卦阴阳鱼还在慢慢转动,纳吉只是看到被丢在面前的东西,就觉得头疼欲裂,生不如死的难受!
“这是什么?”几个字,他几乎是用生命在说,耗尽他的气力。
留音扮的梁有中确是笑意更深,“你拿起来看看不就知道了?”
纳吉颤抖着手拿起阵盘,起初被那一直转动的阴阳鱼看到气血翻涌,随后看到罗盘上有暗褐色似血画着的繁杂符文,这种东西一看就是阴物!
“啊!”得一声,他把逆转福运盘丢出老远!
“你我都这样了,不如一人一个秘密交换,你告诉我为什么有人下毒杀我,让我放下执念去投胎,我也告诉你为什么身子好好的就病重,是谁害你,好不好?”
纳吉觉得自己越发难受了,倒在床上大口大口喘气,胸口有气血不停上涌,他嘴角溢血,确是诡异扯动了嘴角。
“我还没死,对不对?你想查当年的事?我劝你别白力气了,如今天下太平,知道实情又能如果?啊!你又能如何?”
他奋力嘶吼完,喘了好久,留音却不急,等他喘够了说下文。
“你告诉我,谁给我放的这东西!我要我要那人不得好死,我要他把解除办法交出来!”
留音摇了摇头,“我的确知道是谁能救你,但你不说,就没有必要交换条件了!”,转身就要走!
纳吉急了,挣扎着要爬向他,“你别走,你别走!是谁?”
“梁有中”忽然转身,竟是七窍流血的样子,屋里原本燃了多处烛火,在他转身刹那忽然都熄灭了,只有床角豆点荧光,照得他死后的惨状好不渗人。
纳吉“啊”的一声,栽倒在床,险些立即嗝屁。
“是谁?你先说是谁害我成了这样?把我丢在枯井里暴尸,不得安生,无法投胎,是谁害我!”
纳吉已经病糊涂了,终于放松警惕信了他是鬼魂!
“是太后,太后想要他儿子登基称帝!我想得到太后信任,我想要在北橚安身立命,只要能害死你,太后会我为义子,她是我依靠我是她爪牙!”
随后他得意的笑,“我要这徐州,京城最后一道天险的兵权,我要溪族打过来时,让北橚再无保障!”
“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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