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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球种田:拐个神仙当相公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一个笔名
留音用帕子轻轻擦了脸上的黏稠,冷哼出声,“竟然是那个见识短的老太婆!她竟然为了自己私心连家和天下都不要了!”
他慢慢撕开面具,露出自己的真容,不紧不慢道:“害你的人是瑶里也!她恨你杀了她情郎,所以要你死!”
“你……不可能!”
纳吉发现他上当了,可是对于面前的鬼是人的震惊,他更不相信要他死的是自己族人!
“有什么不可能的!古翰都能死,她为什么不会害你!你们想让北橚灭亡,做了这么多,最后还不是功亏一篑!”
他把面具往火盆里一扔,屋内瞬间升起一股刺鼻的气味!
纳吉受不住接连的噩耗打击,闻到那气味后,双手死死掐着自己的脖子,最后忍不住,一口血喷了出来,载到在地彻底死去。
留音闪身离去,住在内院的瑶里也忽然从梦中惊醒!
表哥已经多日不曾回来过了,他身边的人也消失的不见踪影。
她曾派阿大去询问过,得到的结果是纳吉病重,所有外族人都被大夫人拦在府外,一律事物全部不过问!
她的梦里很可怕,表哥满脸是血的倒在郊外的一处凉亭外,她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转身逃走,那背影看起来极美,表哥结识新欢了吗?
算一下日子,纳吉就在这两天会断气,她不能再等了,如果纳吉死了,以大夫人对待外族人的态度定会第一时间将她赶出府,或者送到京城!
如今她被困在府里,没有半点自由,必须要尽快找到表哥,她绝对不能嫁给那个老皇帝!
穿好衣服,叫醒丫鬟随从,由阿大带着从院墙处潜逃出去。
胡思不知道郡主为何这般,只拿了金银细软连车都不坐了,“郡主,你这样跑了,和亲的事情怎么办?”
“鬼想去和亲,找到表哥再说!”纳吉一死,和亲的文书都没有人去上报,和亲的事情自然就没了!
她怎么早没想到弄死他!
三人快步向远处跑,忽然一道高大的身影拦住了他们!
阿大立即拔出腰间的跨刀,黑影喊了一声,“郡主,你总算出来了!”
瑶里也被吓了一跳,仔细一看,竟然是表哥身边的巴蒙。
“这么晚了,你为什么在这?”
阿大了势,看到附近停在一辆马车,上前翻看一遍,巴蒙就跪了下去。
“小人在这等郡主多日了,殿下被人害死在野外枫林谷,纳吉大人病重不管,只有郡主能将信息传给王,奴才,奴才这便自刎谢罪!”
瑶里也还没有明白发生了什么,巴蒙竟然直接举刀自刎了。
瑶里也惊叫出声,当即晕倒!
阿大骂了一声,“莽撞!”
他怕惊动他人,快速抱起郡主的身子上了马车,胡思连忙跟上,一行人向城外逃跑!
天蒙蒙亮时,瑶里也慢慢醒了,愣住片刻后,心猛地揪痛,“表哥!”
胡思在旁安慰她,“郡主,注意身体啊!您现在身体还没有恢复呢!”
“我们这是去哪?”
阿大快速赶着马车,“回溪族,殿下出了意外,这事必须告诉王…”
瑶里也擦了一下眼泪,“不,去枫林谷,我要去枫林谷!”
表哥给她托梦了,她要去看看!
阿达执拗不过她,马车转道,向枫林谷而去!
天气越发冷了,他们到了时候,满山红叶掉落一地,梦中的亭台被枯叶覆盖,瑶里也几乎是跑着过去的,随后她胡乱的在地上翻找着,胡思不明白,跟在她身后。
“郡主,您找什么?奴婢替您找吧?”
瑶里也一句话不说,只是不停的翻着,指甲劈了,她不在乎,手指被尖锐的石块割破了皮,她也不在乎,最后在石阶处看到了已经变成褐色的血渍。
她的手轻轻抚摸上那片暗红,再也承受不住,整个人又晕死过去。
胡思顾不得其它,抱起瑶里也离开原地。
京城
户部尚书府,宁翠翠被安排在蛱蝶园,鸡鸣叫响,卯时一刻,楚行一身是汗的在运动着,宁翠翠压抑着轻轻娇吟,唇齿纠缠着,二人抵死缠绵。
男人一声闷哼过后,室内归于平静,一方白色锦帕被从被子中拿了出来就要被丢在地上,被宁翠翠截了下来。
“别,如今全府都是外人,你这样会被有心的嬷嬷发现的。”
楚行翻身将她圈在怀里,将帕子抢了丢在地上,“晓得就晓得,你娘不知打着什么鬼主意,将你身边安排了一大堆人在外间伺候着,我就想告诉她,别做无用功夫了。”
宁翠翠无奈的看了一眼飘着的帕子,将头向他的怀里靠了靠,“她要是知道你用下三滥的手段让她们睡死过去,定然暴跳如雷!”
他的大掌不停的游弋着,冒着坏笑,“女大不终留,你都快21岁了,她竟然还要留你一年,我不用点非常手段刺激她,她是不晓得要出什么幺蛾子。”
随后在她身后一个用力,宁翠翠一声惊呼皆落在他唇间,她用眼神质问他,怎么这么快又……最后将一切都落在了唇齿间。
白氏在落篱园中整夜心事重重,一是夫君的案子,一是女儿的婚事,五更天未亮就醒了,随身嬷嬷见她睡不着,过来伺候着。
“夫人,要不要叫大小姐过来陪您用早膳?”
白氏摆了摆手,她还没想好要如何张嘴提与苏家订下婚约一事,能躲一时是一时吧!
“叫她睡吧,女儿出嫁前,做姑娘时最是幸福,我没宠过她,就不要立那些个没用的规矩了。”
嬷嬷应了一声,觉得大小姐真是幸福。
天大亮时,蛱蝶园内静悄悄的,院门紧闭,外面的人也不知大小姐走来没,一个走动的下人都没有,卧房的地板上扔了三块白色锦帕,宁翠翠疲倦的睁不开眼。
轻轻推了某人,无限娇嗔道:“好了,你再折腾下去,怕是要被人堵在床上了!”
楚行:“恩!”了一声,依旧我行我素!
“大理寺卿的把柄我都丢到他办公的文案上了,再想与人徇私他就要掂量掂量了,在京中我再陪你三日就要起程回稽州了,到时你不想我吗?”
一听他要走,宁翠翠再舍不得与他分开,竟是主动抬起头搂住他的脖颈与之拥吻起来。又是不知过了多久,楚行悄悄将一抹帕子掖在枕下,这才满足的在她额间落下一吻,竟直下地。
“药效的时间快到了,一个时辰后,我会易容成霍宋,我的谋士为名,从正门拜见你母亲,相信不出两个尚书大人可安然回府了。”
宁翠翠乖巧的点了点头,看着他在面前大敞四开的去了屏风后净身,心中娇柔一片。
楚行走后,她将所有帕子捡起来扔在夜桶里,可是找来找去都少了一张锦帕。
外间突然有了声响,“大小姐,醒了吗?”
宁翠翠忙坐在妆台前看向后颈处,在正中心被种了一颗又大又红的草莓,她气恼奕这个家伙就会欺负她。
应声的同时用拇指和食指不停的掐动脖颈处。
柳儿和张嬷嬷进来时,看到小姐都穿戴整齐了,独自坐在妆台前,二人皆是不安的搓着手。
“大小姐,奴婢们来晚了,还请责罚!”说着,柳儿忙过来替她梳妆!
张妈妈递来暖茶,忍不住偷眼打量这个新找回来的小姐!
“小姐,您这是怎么了?”她狐疑的看着,还忍不住四处打量,鼻翼还在翕动着。
宁翠翠暗惊,奕这个狂人把屋子弄得都是欢爱后的味道,她忘记打窗散散了。
她假咳一声道:“有些上火,这里痛!”
张嬷嬷应付着道:“那一会早膳过后,可要找个大夫好好瞧瞧!”
说着她人已经转到屏风处,要是被她一个老婆子发现出夜桶中的锦帕,定能猜出端倪,宁翠翠急中生智唤了一声。
“嬷嬷,我与母亲没来京中时候,你可是伺候纯姨娘?”
张嬷嬷转身福下身子,应了一声“是”,随后还要去屏风后面,“老奴起来晚了,该罚,我这就将净房拾了。”
宁翠翠见她如此奸滑,竟然对自己半点恭敬之心也没有,抄起桌上一只发钗就砸落下去。
她所有的拾皆出自苏锦楼,做工致花样独特,八百琉璃钗砸落地上,上面各色宝石散落一地,弹到张嬷嬷脚前。
“哼,小姐与你说话,你就是这样应付了事的吗?我什么时候安排过让你进我的房间,动我的东西!”
柳儿刚刚就想拿那只钗做发饰,转眼碎裂的不成样子,心疼的不行。
张嬷嬷已经看到净房内一地的水渍,她觉得自己就要打探到大小姐的秘密了,却被大小姐忽然发脾气震到。
“老奴,老奴不过是想挑最脏最累的活干罢了!大小姐为何要生气?”
“哼,还真是会卖乖!最脏最累?那从今日起,你就去外院刷厕所去好了!”
张嬷嬷抬头直直的看着她,“小姐,我是侯府的老奴了,一直伺候着侯爷的起居,不知老奴犯了什么错,您这样罚老奴!”
宁翠翠示意柳儿继续梳发,提醒她道:“我是父亲唯一嫡出的女儿,这个府里除了父母,我最大,你心怀他人为主,藏着算计之心来我房中就该罚!你比主子起的还晚,该罚!主子问你话,不知尊卑,该罚!如今,你用眼睛瞪着我,也该罚!”
张嬷嬷是真的怕了,她以为这个大小姐不过是找回来的,没有教养没有见识,就该是唯唯诺诺随便他们怎么说怎么是,可这位大小姐,不但气势大,脾气大,家底也大,想到她嫡出的身份,终于是知道了害怕,跪了下去。
“大小姐饶了老奴吧!老奴是夫人指派来的,绝对没有二心啊!”
宁翠翠冷笑,“不刷马桶也行,以后就在院子里洒扫,要是再让我看到不传自进来,这府上就不要呆了!”
张嬷嬷还想说什么,跪着抢先爬了一步,正好压到那只摔碎的发钗,愣愣的看着已经没有了宝石的纯金钗环,终是将求饶的话咽回了嘴里!
这后院,哪怕以纯姨娘那般的受宠,纯金又带各色艳丽宝石的首饰也不多,她将金钗双手托着送还过去时,发现柳儿正愣怔的盯着大小姐的首饰匣子发呆,梳妆台上一溜水的匣子着一打开,共十几个,每一个里面都是镶金带银,五光十色的,她退出去,悄悄的躲在门口。
就听柳儿问她,“小姐,这么多苏锦楼的珍品,都是夫人送给小姐的吗?”
宁翠翠依旧拿着她最喜欢的白玉发簪递给她,“戴这只!”
柳儿看到大小姐递过来的羊脂玉,忍不住感叹,“这只发簪一定很名贵吧,听说这样的玉质,有钱都买不到呢!”
宁翠翠笑了笑,“是的,这些首饰都很贵,我却独爱这只发簪!可是有的人偏随手就给我折断了一只,后来他为了不让我生气,赔了我好多!”
她打开一个墨色的匣子,里面有好多夹层,每一个夹层的匣子打开,就是一件羊脂玉首饰!
“每一件都是极品!”她将匣子合上,在梳妆台面上将刚刚丢出的那对发钗的另一只拿了出来。
“今日的发型我很喜欢,这只钗就送你了,将地上的宝石捡起来找个首饰匠人应该还能修上,拿去玩吧!”
柳儿没想到大小姐出手这么阔绰,这对钗哪怕残了,也值个二三百两吧,竟然让她拿去玩!
当即跪下表明心意,“柳儿谢大小姐赏,从次以后柳儿对大小姐绝无二心!”
张嬷嬷在外面狠狠的抽了自己一下嘴巴!她好死不死的干嘛答应姨娘来监视大小姐有没有问题!
如果她好好伺候,哪里还有这些个事情!
宁翠翠又道:“蜻蜓有武功,她会随我外出,你就在内宅伺候我,整理内务,其他人,一律不许进我房间,少了任何东西,或者让我听到任何不该有的闲言碎语,我都会拿你是问!”
柳儿应是,虽然她的活多,可是大小姐出手大方,她也不在乎了。欢喜的拾屋子,先是将被子叠好,铺整床单,她就发现了些许的不对!
看着小姐在看自己,一句话没有说,将脏了的床单撤下换了新的。
随后她在枕头下面发现了楚行藏起的那张脏了得锦帕!
忽然间她脸色涨得通红,她伺候过姨娘服侍老爷,所以一下子明白大小姐为什么会惩罚张嬷嬷。
她不动声色的将东西卷好,拿到净房,发现夜桶里的东西,她的心开始狂跳!
“小姐在府里与外男有私情,如果被夫人知道,她会不会被打死?”
她心中害怕,愣住在净房不敢出来,感觉到有人在盯着她,抬头看到是大小姐,扑通一下跪了下去!
“奴婢什么都不明白,大小姐不要发作奴婢!”
宁翠翠忍不住感叹,深宅大院里的丫鬟果然都是什么都懂得。
“你起来,既然清楚了,就更要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这尚书府我也就呆两个月,应该就会远嫁,所以你不必怕!知道了吗?”
柳儿点头!算是明白了。如今知道了大小姐的秘密,自然不敢出去洗衣服,她在净房洗好衣物,宁翠翠去前院给白氏请安。
苏骆竹在母亲那得知给他定下来亲事,压抑了一晚上的兴奋,总算是熬过来时间,第一时间拿了礼物前来拜见!
宁翠翠才与白氏用完早膳,在想着怎么劝母亲呢。
“娘,父亲他吉人自有天相,我已经卜过卦了,不出三日父亲定然能安然无恙的回来!”
白氏点了点头,附和道:“是啊!那我就放心了!”
“所以娘药多吃一些,看您憔悴的,今日的气色竟然比昨日还差!”
白氏张了张嘴,想着总要告诉女儿,就听管家来报,“柱国公府小公爷,四公子带着礼物前来来拜见!”
白氏没想到人逼得这么紧,将到嘴的话咽了下去,招了招手,“让他进来吧!”
宁翠翠还没有看到人,又有人来报,“有人称是稽王的朋友还拜见!为咱家大人一事要与夫人详谈!”
白氏看了一眼女儿,发现她已经去了门前翘首期盼着,忍不住打了一个唉声!
“该来的总会来,都邀请进来吧!”
让众人意外的是,苏骆竹不是拿着简单的礼物来拜访,而是带了两台带着红绸的箱子,白氏看到了,神色动了动。
“这是什么?”宁翠翠看到抬进来的东西,神色也不好起来。
苏骆邈带着弟弟先是对着白氏一礼,随后笑着看向宁翠翠,“昨日听闻候夫人与家母已经将四弟的亲事议好,因为尚书大人还在非常时期,这聘就由我这个长兄出面先带过来,带大人回府,家父家母会一同前来拜贺!”
宁翠翠猛的看向白氏,“娘,您真的这样做了?”
楚行已经与下属碰头,带着他们前来说事,待事情办成最后会将聘礼留下,所以他们同样带着两提定礼前来!
走至园中就听到这些对话,再掩饰身份他觉得都对不起自己,连谢掉面具的药水都没有涂,直接从耳后将脸上的人皮面具撕掉!
冷风心惊:“主子”
楚行:“不必劝我,夺妻之仇,我再遮遮掩掩,不如死掉算了!”
随后他大踏步进了屋子。
“白夫人好硬的心肠,苏家好快的手段,苒儿才进京第一日,就来下聘了!听少卿的口吻,这是想趁人之危吗?”
苏骆邈见到对面之人,隐约眼熟,可是一时之间没有想起来是谁!
苏骆竹看到他分外眼红,不等他人作答,“怎么?又拿什么稀世宝贝过来的?真的以为有钱就可以求娶?苒儿妹妹如今身份不在是你可以匹配的!”





带球种田:拐个神仙当相公 159章
“你这是想以势欺人了?如此看来,小公爷这是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让侯爷出来了?”
苏骆邈轻咳一声,“这位公子,我柱国公府从不以势欺人,然而钟离姑娘如今的身份的确不是什么身份都可以高攀的!至于尚书大人一事,待我俩家结成秦晋之好,只要我想查,那些乌须有的罪名都可以撇清,保侯爷安然无恙还是有这个能力的!”
楚行轻蔑的看了一眼白氏,“所以你明知道苒儿与我两情相悦也要牺牲她的幸福,换取苏府的帮忙了?”
宁翠翠不敢相信的看着白氏,如果她认这门亲是这样的结果,那她宁可恢复以前的样子。
“娘,是真的吗?”
白氏被质问的嗫嚅了几下嘴唇,随后她拿定主意,“娘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只要你父亲平安无事,才能让你后半生幸福!如果他真的入狱,你就是罪臣之女,到时候他也不会要你!”
白氏指向楚行!
苏骆竹直接做了请的手势,“凤公子,你也听到了,如何能让苒儿幸福,你也清楚了?”
楚行看了看他,“就凭你一个贵公子的身份?”
苏骆竹笑!
长兄就是他的倚仗,得到苒儿他也会努力考取功名!
楚行:“就算是苒儿早已是我的女人,我们日日相拥而眠,如此,苏公子也不在意?”
“你过分了,钟离姑娘的闺誉岂是你能玷污的!”苏骆邈怒不可遏!
宁翠翠虽然臊得厉害,可是这个时候她不能让奕孤军奋战!
“娘,景通他有办法救父亲出来的,您为何不与我商量,难道我的终身大事,您都不征求女儿意见?您觉得,这样是真的爱我吗?”她紧紧搂着楚行的臂膀,立场鲜明!
白氏猛的拔高了音色,“我怎么不是爱你,我都是为你好!我想你能住在我身边,待你出嫁我也能经常去看看你,你有事也能回来与我诉苦啊!”
苏骆竹捏紧的拳头松了又攥,最后他忍了几忍,“凤景通,虽然你卑鄙无耻,不过我对苒儿妹妹真心一片,娶到她后,我会真心相待,不会在乎她婚前做过什么!”
只要她不再想着你!这是他不能容忍的。不过他此时不会说出来。
“好感人,可是怎么办?我亦不会放手!”
她看向白氏,“夫人,留下谁的聘礼,你自己想清楚,我今日敢做这一步,就有把握给苒儿幸福!”
白氏闭了闭眼睛,她最怕的还是发生了,女儿竟然真的和他有了夫妻之实,她心中恼恨不已,可是男人的话说的再漂亮,又怎么可能不在意!
冷风走至白氏身旁,在她耳边耳语,“御史所参侯爷的罪名虽然能洗清,可侯爷历年来贪墨治水税银,此罪一旦查出来,不是他一个小小少卿能捂住的!”
白氏呆立在原地,嘴唇都在颤抖,知道,是该做决定了。
她歉然起身,将苏家的龙佩拿了出来,“小女德行有失,已不配苏府门第!二位贤侄请回吧!”
她身子晃了晃,苏骆竹上前几步扶住她,眼中都是痛色。
他不接龙佩,再次保证,“伯母,我不在意的,真的,您不能这样!”
白氏明白,楚行不会善罢甘休的,如果不如他愿,他肯定有办法把侯府弄到家破人亡!
她恳求道:“好侄儿,是伯母对不起你,女子名节重要,不是你不在乎,就可以的,你回去吧!”
白氏转身回了内宅,这事是她心急了,没想到会出这这的岔子!
苏骆竹不愿相信这个事实,倒退几步,被苏骆邈扶住,他抢先一步将桌上的玉佩起来。
“走吧!此事没有多说的余地!”
他见苏骆竹还不死心,恨铁不成钢,用力扯了他一下,“走!”
一路上,苏骆竹都是跌跌拌拌的,苏骆邈见他如此,同样心生不满。
他没想到那二人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上车前,飞阳带人将他们的东西丢了出来。
“拿好你们的东西,碍眼…”
猛的,苏骆邈看了一眼尚书府内,想到了自己一直记不起来的事情!
“四弟不用灰心,大哥有办法将钟离姑娘抢回来!”
苏骆竹想知道怎么办,可是无论他怎么问,大哥都是让他等机会,此事他们出面不妥。
这边白氏称病不想见人,确实觉得嵇王已经做到如此地步了,她也不用操心了!反正女儿是他的人了,救岳父大人出来天经地义!
她心里有气,楚行总算是心中大石落了一半!
宁翠翠嗔怪他,“小心了那么久,到了京城你这样,就不怕被那人知道!”她用手指比了一个头的意思!
“以前或许怕,如今知道古翰的底细,人又死的不明不白,溪族怕是要忍不住了!只与他们打杖,经验最多的就是我,就看皇上怎么想了!”
宁翠翠明白了,家和天下比起来,原谅他一时到是容易做到!
难怪这两人都想致死对方!
“算了算,纳吉这两日也差不多就到大限了,你可都安排好了?”
楚行将她向床上揽,在她脖颈间私磨,“放心,当今这位圣上最是多疑,他绝对不想作势皇后弟弟兵权越来越大的,顶替纳吉的人,无论是谁都逃不过我的人!”
徐州,纳吉在最后一刻回光返照时,总算是吐出两句话。
“抓,抓到瑶里也,禁所有外族人取,取……”提取银钱,他怎么都没有说出来!
一口气没有提上来,含恨而去!
阖府上下谁也不明白他为什么对自己的族人突然生出恨意!
他死时,手里死死捏着那张要了他命的罗盘,最后下葬时,还以为那阵盘是重要之物,一同装入棺材当中!
瑶里也再醒来时,瞳孔暗了暗,脑海中一道声音响了起来。
“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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