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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他惹人怜爱(重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钧藤
竹马他惹人怜爱(重生)
作者:钧藤

竹马他惹人怜爱(重生)是钧藤的经典其他类型类作品,{竹马他惹人怜爱(重生)}主要讲述了:前世赵清宛被相府众人如珠似玉的娇宠大,长的好,家世好。结果眼 钧藤最新鼎力大作,年度必看其他类型。po18脸红心跳提供竹马他惹人怜爱(重生)最新章节全文阅读!。





竹马他惹人怜爱(重生) 家破人亡
元和五年十月
震惊朝野的丞相赵绮与其弟赵洵通敌叛国一案,尘埃落定。
这座历经两朝鼎鼎有名,权倾朝野数十载的相府,一息之间化为乌有。
——————
时值深秋,院中的枯叶被风卷起,簌簌扫了一地,更显得此处荒凉。
赵清宛身上的衣裳已褪色不少,坐在临窗破旧的小塌上,视线透过窗棂看向远处。暮色暗淡,残阳如血,刺目的光芒如梦似幻,好不真实。
她将头倚在窗边,余晖洒在脸颊上,带着病态的苍白面容,也多了些生气。
赵清宛觉得自己像是做了一场噩梦,梦中她悔了从小定下的亲事,不顾她爹苦口婆心的告诫。一意孤行嫁给二皇子萧诀,绝然认定他就是命定的良人,最初萧诀呈现出来的为情所困,情深似水都让她心中甚是得意,她赵清宛的命真是绝顶的好!老天爷都这般厚爱她。婚后他俩也是琴瑟和鸣,不知羡煞多少京中贵女。此时的丞相府因她的缘故,在朝堂上多少也开始倾向于他。
而他登上皇位后,便开始露出本性,先是什么白月光,朱砂痣的一个个冒出来,又扶持谢氏在后宫跟她斗,朝堂之上也频繁跟她爹产生龃龉,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之后谢妃小产,所有证据都指向她这个中宫之主,他大发雷霆,以谋害皇裔之罪褫夺她的皇后之位,幽禁冷宫。与此同时她爹跟二叔被坐实通敌叛国之罪,判处赵氏一族满门抄斩。
如果到这一步她还没醒悟,那真是蠢的无可救药。从头到尾就没有什么情深似海,至始至终都只是阴谋诡计。为了就是要丞相府的力量助他登上帝位,待他大权在握后又卸磨杀驴,真真是好算计!
只怨她眼瞎,错把渣男当月光,而自己在他人那里只不过是一枚微不足道的棋子……
夕阳渐落,赵清宛回思绪,自嘲的笑了笑,如今想这些还有什么意义,就当是一场噩梦吧。
可怜她为何没能早日明白。
生在这争权逐利的中心,还不知死活的要相信帝王家的真情!
白英提着食盒走了进来,看到赵清宛一直望着窗外,她走过去屈身行礼,低声道:“姑娘,用些吃食吧,您身子还没好利索,得好好养着,奴婢帮您把窗户关上吧?”
“姑娘?”白英见她不出声,又迟疑的问了一声,顺着她的目光也看向窗外。
此处院落在这深宫中,算得上是最荒凉。记得刚进来的时候,院中杂草丛生,一片萧瑟;房里也是破烂不堪,满是灰尘。她当时心中愤恨不已,姑娘何曾受过这等委屈……
“白英,你说这人活一世到底是为了什么?”赵清宛转过头,若有所思的问她。
“奴婢不知。”白英想了想,摇头回道。
赵清宛也并非要她说个所以然来,她心中似是有了答案:“多数人都离不开钱财,权利,名声这些吧。”
她可倒好一心只想着情爱。
“明日我走后,你去寻舒妃,她会安排你出宫,好好活着……”她失势后,只有这个傻丫头,不离不弃的跟随,事到如今她也做不了多少事,只能尽力保她一命。
话音未落,白英已“扑通”一声跪在她身前,泪如雨下,仰着头哽咽道:“不,奴婢不去,姑娘去那儿,奴婢就跟到那儿。”
赵清宛抬手摸摸她的头,几不可闻轻叹一口,傻丫头。她轻声道:“起来吧,莫要跪着了,早点去歇息。”
“是,姑娘。”白英起身,擦擦眼泪离去。
第二日
还未到卯时,赵清宛就已起身,让白英寻了一件绛红色衣裳给她换上。当年少女明媚,骄纵奢侈,又个性张扬最喜红衣艳丽,一袭红衣明艳如天边流霞,衬着娇艳的容貌,越发绝色。
后来他说当家主母,要端庄持重,她便再没穿过明亮的颜色。
她垂下眼帘注视着红衣似火,心中怅然若失。
你未曾缺过什么,只是他不喜欢你,便觉得你那里都不合心意。
院中传来喧哗声,白英急急忙忙跑进屋里关上门紧紧抵着,脸色煞白的看向她道:“姑娘!”
“别怕,该来的总会来,无需拦着,你过来。”赵清宛回思绪,抬手理了理身上的衣服,不动声色端坐着。
闻言白英走到她身旁站好,神情紧绷,紧紧攥着拳头,好似时刻准备冲过去决斗一般。
门“哐当”一声被粗暴打开,一位六品灰衣的太监领着几个小太监进入殿中,撇了一眼赵清宛,趾高气昂,捏着尖细的嗓子道:“传陛下口谕,朕念赵氏服侍朕多年,又为朕呕心沥血,特准其见逆贼赵绮最后一面,钦此。”

她这一生最后就得了个服侍多年,呕心沥血八个字!
诛心之痛也不过如此!
“请吧,赵氏!莫要再那儿磨磨蹭蹭,耽搁了时辰,这最后一面,只怕你想见也见不到喽。”灰衣太监见她还不动身,拂尘一甩出声催促。午时三刻她要是不出现,只怕他也落不着好,这新上位的谢皇后可不是好伺候的。
赵清宛起身,拍拍白英紧握的拳头,平静的看了她一眼:“你留下。”说完缓步往外走去,院门口已有马车等候,为了不让她错过时辰,也是辛苦谢念如此周到……
她踏上马车,撩开车帘坐好。马车从玄昌门出,一路直奔午门而去。
白英站在门口目送马车离去,模糊了双眼,她转身回到房中,从一处箱子里翻出一个青瓷小瓶,闭着眼睛慢慢倒入嘴中……
心中平静的念道:“姑娘勿怪,白英先行一步。”
此时已是巳时,临近正午,本是碧空万里,也渐渐被乌云覆盖。
前来围观的人将午门围堵的水泄不通,行刑台上跪着一群身穿囚服的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幼,甚至还有尚在襁褓中的婴儿。
赵绮看着台下众人,银丝掩面,神情漠然,无悲无喜。倏地,远处传来马匹的嘶鸣声,并伴随着哒哒的马蹄声,一辆马车疾驰而来。赵绮眼中蓦地闪过一丝光亮,转眼又变成了哀伤……
“让开!让开!”赶马之人挥舞着鞭子,冲出人群将马车停在刑台不远处,一位红衣女子掀开车帘走下马车。
众人面露异色,此女怎会来这里。心中又不禁暗叹,面露不忍之色。这位丞相赵绮之女,也曾是如珠似宝娇宠大的天之娇女,当年连城外的小乞儿都知道大封国赵丞相宠女儿的名声,那可真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连那些眼高于顶的公主们都不敢给这宝贝疙瘩脸色瞧!那是何等风光……而现如今却落了个幽禁冷宫,家族蒙难满门抄斩的下场,已是这般凄惨,现在还被逼着亲眼来目睹至亲惨死……
何至于此啊!
赵清宛看着台上一张张熟悉的面孔,心中宛如刀割。
她一步一步走到台前,看着她爹,赵绮还未到五十,已满头白发。她“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俯身磕头,三个响头声声震耳,抬头已是鲜血直流,她满眼泪水喃喃问:“爹,你恨我吗?”
赵绮看着他从小如珠似玉捧在手里的闺女,被磋磨成这副样子,只觉心痛。那双平静无波的眼睛透露出哀伤,他沙哑的嗓音仍旧透着温和:“傻丫头,爹只会心疼你啊,爹都明白,你心中又何曾好过。”
她心中痛的说不出话,这就是她的家人,到这个地步,都不怨恨她,不怪她。
监斩官看了眼时辰:“午时三刻已到,罪人赵绮可还有话说?”
赵绮抬头望天,心中苍凉悲壮,好一个通敌叛国的罪名,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他也无话可说。
监斩官见他不说话,心中一叹,闭了闭眼睛,丢出写着朱红“斩”字的令牌,令牌落入积水中,侩子手举起手中大刀。
赵氏子弟无一人喊冤,连那襁褓中的婴儿都不曾哭闹,大刀落下。周围百姓纷纷低头不忍,滚烫的鲜血洒满一地,惨烈至极。
赵清宛目眦尽裂泪流不止,右手紧紧攥着心口的衣衫,伏地悲哽……
石阶上的红,红的刺目,红得寒冷之极,痛彻心扉。
她慢慢站起身一步一步走到马车前,行同木偶,蓦然看去,满头青丝竟变白发。
恨吗?怎能不恨,她恨萧诀的无情无义,恨那些狼子野心的人,为了权势不惜狼狈为奸。恨自己无能,家族蒙冤却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赴死。
当年如果她没有嫁给萧诀是不是就不会有这样的结局。
她觉得这一生真的好累……好痛苦……若有来世,她不要什么花前月下对影成双……
唯愿赵氏家族万世长存!
无人敢欺!
有声音好似从远方传来,听不真切。
“陛下有旨,赐赵氏酒一杯,送去西山,不必再回宫中。”
她为鱼肉罢了。
又有什么选择的余地。
酒杯坠落,红衣散落一地,她看着阴沉沉的天空,突然想到一个很久远的人,那是娘在她还没出世时就定下的亲事,后来她悔婚,那人离京北上去了边境,一年后战死沙场。
她此生并未负任何人,却唯独负了他。
乌云密集的聚在一起,干旱了许久的大封国突然下起了大雨。
众人看着滂沱大雨,冲刷着地上的鲜血,心中悲凉,这赫赫威名的两朝相府,最后竟这般场……这京中的风云变幻,真叫人心惊胆寒……




竹马他惹人怜爱(重生) 重生归来
盛夏的日子,天气灼热,不论夜晚还是白日,多令人烦闷。
亭台阁到西桐院一段花廊悄无声息,紫藤花随着微风轻轻舞动,丝毫激不起人一点活动的兴致。
白英一身浅蓝色二等丫鬟服饰,俏丽的小脸晒的微红,耳边的青丝被香汗浸透,她也顾不上擦拭,一路急行,匆匆穿过花廊进入西桐院。
院中花香扑鼻,奇石环着波光凌凌的池塘,前面是一片花团锦簇的小花园,修剪的格外致,一旁的桑树下两个青衣小丫头正在树荫处拾掇竹席上晒干的花瓣,看到她回来。鼻梁上有少许雀斑的小丫头,放慢手上的动作,抬头对她盈盈一笑道:“白英姐姐回来啦,今日天气炎热,姐姐这一路辛苦了。”
“姑娘吩咐的事,哪有什么辛苦不辛苦的,姑娘醒了吗?”白英轻声询问。
小丫头连忙回道:“醒了,正在等白英姐姐回来过去回话呢。”
白英这才慎重的往屋门去,站在门口整理一番,轻轻挑开帘子走进去。一阵清爽扑面而来,盆中盛着冰块,右边立着一架白玉制成的镂空屏风,上面绣着大朵栩栩如生的牡丹,绚烂多姿,异常华贵绝伦。依靠着青花蓝地留白海水云龙纹六角花瓶,瓶中插着几只高低不一的蔷薇。
临窗边放着镶着秀丽云石,雕刻美的美人塌,姑娘正坐在有靠背的一边,倚着绣金大迎枕,手里拿着书,一头青丝随意用白玉簪挽着,柔顺的青丝落在淡粉色纱衣上,脸上带着大病初愈的苍白,青竹在一旁轻摇着扇子。
见她进来,赵清宛放下手中书卷,抬眸急忙问她:“可都打听清楚了?”
白英走近屈身行礼,低声说:“回禀姑娘,都打听清楚了,魏公子明日启程离京,今日大公子在清风楼设宴,给魏公子饯行。”
赵清宛略一思索:“去准备马车,一会出门。”
白英有些犯难,提醒道:“姑娘,老爷吩咐过不让您出府。”
“办法是人想出来的,你只管去准备,他不让我出去我就不出去了?”赵清宛微微一笑,接着道:“青竹替我更衣,咱们去给夫人请安。”
白英看着她家姑娘的笑容,有些愣神,越发觉得姑娘大病一场后,好像有些不一样了……
具体也说不出那里不一样,如果是往常,是不会跟她说这么多的。
青竹看她还傻愣愣的站着,过去碰了碰她。白英回过神来忙道:“是,奴婢这就去。”
赵清宛放下书卷,起身坐到雕刻致的牡丹纹镜台前,困惑的看着镜中少女。
少女一头乌黑浓密的秀发垂至腰际,肤如白雪,一双秋水眸水光盈盈,形似桃瓣,娇艳欲滴的樱唇不点而朱。
早年坊间就有传闻,说赵丞相之女国色天香,有倾城之姿。只可惜,容貌虽美,却是个花瓶,行事过于张扬,又甚是骄纵。
花瓶一说不知从何而来,娘也是给她请过西席,通读过启蒙书籍,学过一段时间四书的。相比一般世家贵女,读书也算是多的了,只是她不喜欢女红,反倒是总想着舞刀弄剑,为此爹娘也没少说她。
赵清宛抬手碰碰脸颊,心中非常疑惑,喝下毒酒后,明明清醒的感受到生命的流逝,她确实是死了。却不明白自己怎么回到丞相府,又为何变成十四,五岁时的样子,住在这未出阁前的西桐院。
难道此前经历的种种,只是一场梦。不,不是。这世间怎会有这样真实的梦?真实到,她此时此刻心中仍有痛意!
她醒过来已有好几日,前两日躺在床上昏昏沉沉,不怎么清醒,身体也酸软无力。听白英说她是大病了一场,问其缘由,总是支支吾吾不肯告诉她,说老爷下令,不许她出门,让她在家中好好养养性子。
又过了两日,才有神琢磨事情,她细细思量许久,再结合前日听到两个小丫头说什么,魏公子萧公子之类。
她恍然想起一件事,正是十四岁那年盛夏,她胆大包天的带着青竹跟两个侍卫,跑去雁城找二叔,还未到一日便被爹派人抓了回来,此事气的爹差点要用家法,娘和大哥好说歹说的拦着她才逃过一劫,之后就被爹封了院子,让她好好思过。
思什么过!她当时心里着实气愤难忍,觉得自己并没有做错什么,又不是离家出走,还留下书信,不就是想去边境看看那些军中的热血男儿跟这京城中笙歌曼舞,玉树琼花的公子哥们有何不同。
随后就干出了堂堂贵女翻墙出府跑到酒馆喝酒的荒唐事,被几个纨绔子弟认出,讽刺她还不如小门之女端庄贤淑,空有一张脸,无半点大家闺秀的样子。
可把她气坏了!
掀桌子就要跟他们理论,然后她就遇到了萧诀。
英雄救美的戏码从来都是这样俗套,尤其在对方长得还不错的情况下,她瞬间就被掳获了芳心,一见钟情非君不嫁。
之后就是她大吵大闹要悔婚,跑到候府摔了订亲信物,被她爹关到祠堂,魏容来相府解除婚约,远赴北境,到最后战死沙场。
赵清宛深深叹了口气,这难道是老天看她前世太蠢了,所以给她重来一次的机会?
不管是什么原因,她现在首先要做的就是,无论如何也要阻止魏容离京!
前世魏容的死,都成了她的心魔,寝食难安。
青竹捧着石榴红的华丽衣裙要与赵清宛换上。她下意识的想让青竹换素雅端庄的衣服,还未张口,又反应过来自己现如今不需要再顾及衣服的颜色样式。
沉默的让青竹帮她换好衣服,简单的梳了个发髻,簪上致的发饰出门。
凤梧院离西桐院并不远,两人走了没多久,就见到凤梧院门口的台阶旁陈嬷嬷正在对一个小丫头吩咐什么……
陈嬷嬷是丞相夫人范氏的陪嫁,从小看着赵清宛长大,甚是亲昵,一看到她的身影,忙过来迎她:“姑娘怎么过来了,您身子刚好些,这么热的天气,这要再中暑气可如何是好?”
赵清宛透过回廊看了一眼院子,院中有一池荷花,碧绿的荷叶中点缀着粉白相间的水宫仙子,煞是好看。她轻笑着对陈嬷嬷说:“无碍,我来给娘请安。”
陈嬷嬷引着赵清宛进屋,范氏正站在窗前作画,瞧见她进来,温婉一笑道:“今日怎的过来了,这烈日炎炎的,别再中暑气。”
那笑容清扬婉兮,晶莹的美目,顾盼流转,动人心弦的足矣模糊年纪。这双眼睛曾很多次的出现在赵清宛的梦里,有光有温暖有爱有宽容……
她突然快步走到跟前一把抱住范氏,泣不成声的喊了句:“娘……”
鼻间是久违的药香,宣州范家是做药材生意的,颇有名气。
娘从小跟着外祖父学习药理,身上长年带着清新的药香,闻之沁人心脾。
前世自她出嫁,萧诀又不喜她常常回丞相府,便与娘聚少离多,到后来家里出事,娘也重病在床,也无人于她说。再相见时已是生离死别……
都是她不争气,身边的人对她有二心都看不出来,偌大的宫廷中做着一个耳目闭塞的皇后!
范氏吓一跳,这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哭了起来?抬手轻轻的拍着她的背,柔声问:“我的阿宛这是怎么了?”手顿了一下,“可是真心喜欢那位萧公子,想要嫁给他?这件事别说你爹不同意,娘固然疼你,也不会任由你胡闹。你可知他是谁,就想嫁给他,还跑去魏府大闹!可有半点大家闺秀的仪范。”范氏说着也有些生气,语气虽还柔和,神情已带了些严厉之色。
赵清宛正沉浸在见到范氏的欢喜中,突听她说萧公子,才想起自己还要去找魏容,说服他留在京城。
连忙抬头看着范氏认真说道:“娘我知道他是皇子,我不喜欢他了,不想嫁给他。我以后一定听娘的话,找个门户低的,爹娘能为我撑腰。之前是女儿不懂事,闹出许多笑话,还惹爹娘生气,女儿知道错了。”
眼看范氏还是狐疑,她心中着急:“女儿今日来,就是想请娘帮忙,我想出府去找魏容,不想他离京。”
范氏眉心微微一蹙,心中还是有点迟疑,这前几日还在为一面之缘的男子,要死要活,左一句萧公子长,右一句萧公子短。转眼却又说不喜欢……
委实不知真假……
莫不是想出府去找萧公子,在诓骗她?
赵清宛眼见范氏似是不信她的话,满肚子的心急如焚越发不可拾。抓着范氏的衣袖摇晃不止,拖长声音可怜兮兮的撒娇:“娘——你就信我一次,要不您派人跟着也行,我真是去找魏容的,大哥也在那儿呢。娘——”
“当真?”范氏淡淡的问
“当真!当真!”赵清宛举起右手放到耳边,“我发誓,要是骗娘天……”
话还未说完,范氏一把捂住她的嘴,“呸呸呸,娘信你还不成,真是个讨债的。”放下手,瞪她一眼吩咐道:“嬷嬷你去取了牌子送姑娘出府。”
“是,夫人。”
陈嬷嬷转身去拿腰牌。
赵清宛抱着范氏又是一阵撒娇:“娘,我去府门等嬷嬷,晚上再来陪您用膳。”
“去吧,去吧,不许惹事。”
范氏把她从怀里扯开,给她理了理衣服,轻声交代着。
“放心啦。”赵清宛眉开眼笑,笑嘻嘻的保证,领着青竹朝府门去。
相比去求丞相爹,还是来求娘比较容易些,毕竟她之前做的事确实不怎么光。
一行人匆匆朝清风楼而去。
定安街在皇城的西面,从丞相府出发,只需顺着莲花街一路向西,约莫一刻钟就能到定安街。
定安街临近燕雀河,靠河的一面建着整条街的酒楼茶馆,站在二楼凭栏眺望,河面上停靠着数不清的画舫。
不愧是京中第一街~
清风楼就在这条全城中最繁华奢侈的街上,来来往往都是衣冠楚楚兜里揣着银子的人物。
符缘一身湛青锦衣华服坐在临窗的位子上,右手端着白玉酒杯,时不时的饮上一小口,左手倚袖支颔,杵在木桌上眼望窗外街上熙熙攘攘形形色、色的行人,好不悠闲自在。突然他的视线定格在某处,疑惑的“咦”了声,转头若有所思的看着魏容。
魏容正跟赵清岩小声说着话,感受到他的目光洗礼,也并未理会他。倒是赵清岩有些好奇的问了句:“何事?”
符缘放下酒杯,从袖中摸出他那把金灿灿的折扇“唰”的一声打开扇了几下。才不紧不慢瞧着魏容,轻飘飘的说道:“楼下停了辆丞相府的马车,似乎是有一女子进了这清风楼,我只是奇怪这位女子怎的有些眼熟……”
赵清岩不禁讶然抬头看向他,“丞相府的马车?女子?难道是舍妹……”转念又摇头道:“不对,不会是她,她正禁足呢。”
魏容持壶倒酒的手,不着痕迹的顿了一下。




竹马他惹人怜爱(重生) 阻止离京一
灿烂的阳光透过敞开的窗户洒满一地,焚起的檀香轻烟袅袅满室清香。符缘手里的金边折扇在阳光之下越发富贵灿烂,一派奢侈靡丽

“说起你那位妹妹,我就不得不多说几句。咱们魏大公子要才有才,要相貌有相貌,风度翩翩仪表堂堂,那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人,那点比不上那什么萧公子!”符缘颇为愤愤不平,好兄弟近来总被人嘲笑,始作俑者还是另一个兄弟的嫡亲妹妹!他这都憋火憋了好一阵子,本不该如此说道一名还未出阁的姑娘。
赵清岩对最近发生的事一直很愧疚,不知怎么面对魏容。今日设宴一是为他送行,二也是为表歉意,只是不知如何开口。
“魏兄,岩愧对于你,自罚三杯。”赵清岩一脸愧色,自斟自饮,连饮三杯,他酒量一般,三杯下肚,面上已显出几分醉态。
魏容眉峰一蹙,随即展开,似是无奈般的叹了口气:“与你有何干系,只是我与令妹无缘而已,莫要挂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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