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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他惹人怜爱(重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钧藤
这——殿下还要将此画挂起来——
祖宗呐,陛下是不罚您,最后遭罪的还是我们这些奴才。
太监脚步沉重的离去。
这边萧诉才对侍卫道:“去查查南玉坊中有没有那家跟我那些兄弟有关系的。”
侍卫恍然大悟:“殿下的意思是——”
萧诉嗤笑道:“想想此事若是真的,你家殿下会受到的影响,受益的又会是谁,不就好查了,反正无非是那几个人。”
“殿下英明。”侍卫一脸佩服,他怎么就想不到这些。
萧诉笑吟吟道: 是不是在想,为什么你想不到这些? 他的容貌大多随了皇后,皇后闺中时天姿国色的美名可是连大辽都有耳闻。
此时一展颜,刚才画中美貌的女子都已落入下乘。
侍卫楞了一下,呆头呆脑的回道:“是。”
憨傻的样子看的萧诉哈哈大笑,“这就是为什么你是侍卫,我却是殿下的原因——”说完面带笑容的离去。
侍卫一拍脑袋自言自语:“啊——我这是又被殿下嘲笑了?”
他还是去好好查南玉坊吧!
不然殿下还得嘲笑他!
杜嬷嬷回宫时,皇后正在空无一人的大殿中独自坐着,一手支着头闭目养神。
杜嬷嬷轻手轻脚的走上前,小声道:“娘娘,奴婢回来了。”
“嗯,尚书府可好?”皇后依然闭着眼睛。
“夫人跟大人都很好,只是心中甚是挂念娘娘,特意嘱咐奴婢要好好照顾您。”杜嬷嬷轻声回道。
“还说了什么,直说无妨。”她淡淡的问。
“这——”杜嬷嬷略有些迟疑,尚书大人的话她仔细琢磨了一下,总有那么点不对味,“大人还说若是此事另有隐情,望娘娘提早告知,好早做打算。”
“他这是心中也不踏实呢,当年的知情之人可是处理干净了。”皇后面色未变,依然平淡,好像说的不是什么血腥的事一样。
杜嬷嬷正色道:“娘娘放心,绝无活口。”
“嗯,那便好。我累了,扶我去歇息。”她睁开眼睛,起身道。
“是。”杜嬷嬷赶忙上前扶她。
两人往内室的方向而去——看皇后的背影,脊背依旧笔直挺拔。
太和殿
大封国国君萧天启正在召见赵绮
“陛下着急唤微臣进宫,可是有要事吩咐。”他这正跟闺女一起吃晚膳呢,下人就来传话说是陛下召见,让他速速进宫。害的他还被夫人掐了一把,又不是他不想把晚膳吃完。
谁让他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呢——身不由己啊——
来人,给赵相上座。爱卿可有用膳,要是没用,刚好陪孤一起。
“谢陛下,臣在家中吃了一半,不过还没饱。”赵绮颇为认真的说。
萧天启撇了他一眼:“刚好,陪孤再用点,依你家夫人的性子,也不会给你再准备夜宵,得你回去还要饿肚子。”
另一边内侍们已经摆好饭菜,等着两人入席。
用完膳两人移步御书房,萧天启掀开茶盖喝了一口,朝身边侍候的总管摆摆手。
总管会意领着殿中闲杂人等去殿外候着,守在殿门处。
萧天启平静无波的问:“爱卿可曾听说过近日坊间盛传的歌谣。”
“歌谣?微臣并无听说什么歌谣,近日小女闹着要去锦州,臣每日是焦头烂额。”赵绮满脸诧异。
既然陛下都在过问此事,说明此事不小,怎么没人给他提起?
府中养的都是闲人不成!
“此歌谣隐晦的说,公主并非是真正的公主。爱卿对此等说法怎么看。”萧天启眼睛也不抬的淡淡道。
赵绮目瞪口呆的“啊”了声,喃喃道:“公主不是真正的公主,那是什么?”
“孤也想知道是什么。”
赵绮忙道:“陛下此事应是有心人故意为之,也有可能是大辽,此贼子贼心不死,妄想用此等下作的手段,动摇我大封国本,好趁火打劫。还望陛下莫要中了敌人的奸计!”
“爱卿不用安慰孤,无论真相是什么孤都决不轻饶,查清此事的重担孤就交给爱卿,一个月后孤要一个答案。”
赵绮刚想张嘴说什么,就被萧天启抬手止住,他继续道:“记住孤说的话,此事无论是何人,有何目的孤不想知道这些。天色已晚,我让张公公送爱卿回府,莫要家里人等急了。”
“遵命,微臣告退。”赵绮见事情已成定局,此事他是不想掺和也得掺和。
回去的路上他还在想,到底是哪个王八犊子闲着没事给他找事!
公主是真是假有那么重要吗?
又不是太子是假的——
呸呸呸,他可别乌鸦嘴给说中了——
到府后,范氏还在等他。见他进屋,忙起身问:“陛下召见你所谓何事,可是出了什么大事?”
赵绮扶她坐回榻上道:“莫急莫急,与咱们无关,说是近日坊间突然盛传一首歌谣,怀疑公主不是真的公主。”
“不是真的公主?”范氏也是一脸疑惑。
赵绮给自己倒了杯茶喝了一口:“对,陛下怀疑自己给别人养了闺女——唔唔”
范氏一把捂住他的嘴,冷声道:,“快闭嘴吧你,真是什么话都敢说,那可是陛下。”





竹马他惹人怜爱(重生) 前往锦州
赵绮心里悻悻然,陛下说来说去不就是怀疑这个?
若是只是公主被调包,何须他这个堂堂宰相去查什么真相。
“我这不是跟夫人才这么说,天天在外要跟那些人虚与委蛇不说,若是对你都不能说真话,还有什么意思。”他连忙哄范氏。
范氏瞪他一眼,绷不住笑了笑:“就会说好听话哄我。”又问他,“那这是找你干嘛?难道是陛下想让你调查此事。”
“还是夫人聪慧,可不就是这个意思,这皇家的阴私知道多了准没好事。这也不知道到底是哪个混蛋给我找事!”赵绮提起这事就郁闷,暗暗琢磨待查清幕后之人,定要他好看。
突然想起还有一事,问道:“对了,阿宛的事怎么说的。”
还能怎么说,非要去锦州。拦也拦不住,让她去吧,大不了多派点人跟着。 范氏提起此事也是头疼的厉害,她这闺女怎么老想一出是一出。
又道:“阿宛的婚事还不知怎么办好,她前几日还跟我说已经不喜欢二皇子,这几日又传闻她在公主府私下跟二皇子见面,在这么下去还有谁愿意娶她。”范氏为此事愁的夜不能寐。
赵绮听她这么一说还不乐意,青铁着脸沉声道:“我赵绮的闺女还怕嫁不出去,这满城的青年才俊随便选,我看看谁敢不娶!”
“你啊——日子还是要阿宛自己过的,别的咱们自然可以以权压人,这种事怎么好如此,到头来吃亏的还是咱们闺女。”她柔声劝他。
“吃亏?我看谁敢!”赵绮一听这话,脑海中就浮现起他捧在手里的宝贝疙瘩,苦哈哈的被人欺负,吃不好穿不暖的画面,那还了得!
范氏懒得给这个一提闺女脑子就不清楚的人说话,催他:“快去洗漱,时辰不早了,早点歇息。”
“歇什么歇,咱们还没说完呢。”赵绮不乐意。
“我懒得与你说,自己想去。”范氏转身去往内室。
“……”赵绮瞪着她离开的背影腹诽,还不是你提的话头,妇道人家就是如此,善变的很。
再说他那里睡的成,这不还得去书房商议事,陛下可是让他尽快查出真相。
他对陈嬷嬷交代了一句,领着小厮往前院去。
此时的赵绮还不知道,制造这场风波,恨不得让他拍死的始作俑者,正是他那如珠似玉的闺女。
而赵清宛也不知道自己挖了坑,把她爹也埋了进去。
正暗搓搓的在心里暗爽,自己这一箭三雕简直不要太棒!
第二日
白英青竹正在拾行囊,今日一大早陈嬷嬷就到西桐院来告知她们,夫人跟老爷同意姑娘去锦州,只是要多带点人。
随后姑娘怕夫人再出尔反尔,决定明日就要启程,也得夜长梦多。
白英开心的不得了,蹲在正拾药材的青竹身边支颔感兴趣的问:“青竹姐姐去过锦州吗?我听前院的小顺子说,锦州可好了,比封都繁华,还有美丽的离海。听说那里还有异邦人,我从来还没见过呢。”
“我也没去过,你可不能光想着玩,咱们这次跟着万姑娘去锦州可是有要事的。”青竹严肃的跟她说。
白英吐吐舌头:“青竹姐姐放心啦……我都晓得。”
“快去干活,一会姑娘看到又要说你。”
“是,我这就去。”白英说完蹦蹦跳跳的往厨房跑去。
青竹摇摇头,继续整理手上的药材,此次出门时日不短,各种东西都得准备些,以备不时之需。
赵清宛这会正在范氏院中说话,范氏拉着她的手嘱咐道:“出门在外,好好照顾自己,你爹给你拨了一队武功最好的侍卫。你说你一个姑娘家,怎么就那么想往外跑,你大哥也是,说让他陪你去锦州,偏说什么自己在封都有要事,不能出远门。他能有什么事,整天就知道往清风楼跑!”
“娘,您别担心,我是跟万姑娘一起的,万姑娘都安排好了,我们坐船顺着玄天河一路向西到济北河,再一路南下到离海,直接就到万家的海港。至于大哥,多半是真的有事,我最多半个月就回来了,绝对能赶上您的寿辰。”赵清宛挽着范氏的胳膊撒着娇。
范氏点点她的鼻尖,嗔道:“跟你爹一个德行,就会哄我。”
“哪有,我跟爹最疼娘了——”
“没大没小,出门要准备的东西都拾好了吗?”
“青竹她们在拾,没问题。”
“她们那知道要准备那些,走吧,娘给你去看看。”
“谢谢娘,还是娘最疼我。”赵清宛笑嘻嘻的摇着摇她的胳膊,倚在她怀里。
“真是个小讨债鬼。”
转眼便道了启程的日子,相府门口站着一群人。
陈嬷嬷扶着范氏,赵绮在一边跟秦敛说话: 此次路途遥远,一路上麻烦秦贤侄多多照顾小女。
“丞相言重,在下必护赵姑娘周全。”秦敛抱拳道。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保重。”赵绮拍拍他的肩膀道。
“保重。”
这边男人间的告别已经完成,那边女人间的惜别还在继续。
赵清宛眼角有些湿润,抱着范氏不撒手。
范氏拍拍她的背:“好了好了,看看这像什么样子,这么大了还爱撒娇。”
“才不管这些,我在娘跟前永远都是小孩子。”赵清宛摇摇头,离别在即,心中不舍,她这才刚跟家人团圆不久。
一边想去看看外面的天地,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她从没离开过这封都城,一边又舍不得爹娘跟大哥。
这几日心里也很矛盾。
“傻孩子,去给你爹道个别,昨夜他唉声叹气一整宿没睡,就怕你在外受苦。”范氏将她扶好,给她理了理发丝。
“好,我这就去。娘一定也担心的没睡好,我会给娘写信的。”赵清宛认真的说道。
“去吧。”
赵清宛转身走到赵绮跟前,直接跪下磕了个头,接着淡定的起身。
给赵绮吓了一跳,这什么情况——
闺女不是应该跟他道别就完事,咋还有磕头这一步!
“女儿不孝让爹担心的一宿没睡,可是爹,您以后可不能这样了。您以为自己还风华正茂呢,可别学年轻人秉烛夜谈什么的,还是要好好保重身体啊,您本来就比娘大好几岁。”赵清宛煞有介事的说道,气的赵绮胡子都一抖一抖的,叫她这不按牌理出牌的路数直接给整懵了。
“老子年轻的很,你操的哪门子心,快走快走——”,赵绮回过神来,朝她挥挥手,转身回府。
还未走过府门,陡然听道身后传来一道清脆明亮的声音:“爹,您保重。
那一刻,这位在外叱咤风云,纵横官场多年的当朝宰相。
千言万语哽在喉间,沉默不言。
他大步走去,不忍回头看。耳边听着远远离去的马蹄声,独自回到书房,看着墙上挂的一副笔迹稚嫩的山水图。
这是闺女六岁时送他的生辰礼。
无论是什么人,好人也好,坏人也罢心里都有一块柔软的地方,藏着他所有的温柔。而赵绮心里,那个一出生就会对他笑的小团子,就是他的珍宝。从她牙牙学语到娇声的会喊爹爹,再到如今的亭亭玉立清脆明亮的那声“爹,您保重”触动的都是赵绮心中那最是柔软的地方。
别人家还好都是慈母严父,或者慈父严母。偏偏到了赵家,慈母有了,严父对姑娘严不起来,对儿子倒是严厉的就差没天天毒打一顿——
整的赵清岩一度以为自己是从那个山沟沟里捡来的。
可怜的赵公子没长歪,也是自身过于坚强。
城外万一心正在凉亭处等赵清宛,她闲闲的倚着亭柱子,看着远处朝这边赶来的马车,露出笑容。
她没想到赵清宛会陪她走这一趟,前些日子她到锦州的来信。让她即刻启程,赶回本家主持海运拍卖一事。
想着怎么说跟赵清宛也是合作关系,此事还是要跟她说一声。
就派人传了个话,结果赵清宛就说要跟她一起去锦州多了解了解万家,至少看看她的竞争对手们都是什么样,怎么才能帮到她。
马车已经赶到,赵清宛从车上下来。一身男装,英姿飒爽,有那么几分贵公子的味道。不过,经验老道的江湖中人一看便能知道这是个女扮男装的小姑娘,也就骗骗那些初出茅庐,没见过世面的年轻人。
“这位姑娘,可是再等区区在下?”赵清宛抱拳行礼,一副风流公子的派头。
还别说,这神态至少有五分像,就是声音有些出戏。
“扑哧”一声万一心笑出声来,这赵姑娘还真是越了解越有意思。静坐时像个冷艳美人,动起来时又像个风风火火的活泼女子。性格多变,也是有趣。
她配合的说道:“小女子正是在等公子,不知公子对于私奔之事有什么看法。”
“私奔啊,那可不行,在下家中可是还有无数美眷,可不能为了棵歪脖子树,放弃这大片的树林。”赵清宛挥挥衣袖,背手而站。似是心动,又不甘心的样子,只能眼不见为净。
演的还真有负心汉的样子。
“赵姑娘之才,真是埋没了,你若是男子,不知要勾走多少芳心,祸害多少女子。”万一心连连称奇,早些年怎么没跟这位赵姑娘结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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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的男主,已经好久没跟女主相遇了~
争取下一章让他俩接触一下下(? ̄▽ ̄)?




竹马他惹人怜爱(重生) 深夜暗杀
赵清宛叫她说的忍俊不禁的笑出声来,“这算什么才,莫要埋汰我了。”
她抬头看看天,说道:“时辰不早,咱们是不是也该赶路了。”
“正是,咱们走吧。”万一心起身往马车处走去。
赵清宛与她同行,上了各自的马车,一行人直奔陵江凤仙渡渡口而去。
行至天色微微暗下,才赶到渡口。而此时本该等候在此的万家船只,却不见踪影。
万一心的脸色极为难看,她遥看着空空如也的渡口,心寒至极。安排船的人是她培养多年的亲信,结果却不知何时转投他人门下,还是这人本就是有心人送到她面前的。
赵清宛此事还没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她上前一步与万一心并肩而立:“怎么了?可是今日没有船家。”
“我安排了船,但是现在不见踪影。”万一心冷声道。
赵清宛微挑了眉,此行看来不会太平静。这还没有离开封都就发生这种事,看来是有人不想她们平安到达锦州。
“天色已晚,坐客船也要到明日,不如今晚找个地方先歇息,明日一早咱们再启程。”赵清宛建议道。
“行。”万一心也没有别的法子,只能如此,一时半会也没地方让她再找一艘船。
一行人便找了一家看起来敞亮的客栈住进去,赵清宛不着痕迹的看了青竹一眼,视线转向秦敛。青竹会意,落后几步等秦敛走到她跟前悄声说:“秦侍卫,姑娘嘱咐,今晚要小心些,情况不对。”
秦敛淡淡道:“我明白。”
青竹微福了一下身:“有劳。”快步跟上赵清宛,趁赵清宛看向她时,点了点头。
万一心把准备船只这么重要的事情,不会交给一般的下人,事关自身安全必是亲信,既然出了这种事,难保护卫的人里没有被安插进别有用心的人。她能相信的还是自己的人,既然将她们留下,一定还有后手。
小心点总没错。
安排妥当后,众人各自回房休息。
是夜,正是人熟睡的时辰,月黑风高,伸手不见五指。
数道黑影轻手轻脚,鬼鬼祟祟翻窗进入客栈,直冲二楼而去。
赵清宛倏地睁开眼睛,悄声起身捂住青竹的嘴叫醒她,走到门口抽出腰间的软剑,她双手紧握剑柄,死死盯住房门。
另一边醒来的青竹学着她的方式叫醒白英,两人脸色发白,也不像赵清宛一样能听到细微的响动,心里很是惶恐。
突然一把闪着银白光的剑身从门缝穿进来,开始撬门栓。屋里三人浑身一震,屏住呼吸,注视着那把剑。
赵清宛又紧了紧手里的剑柄,脑中一片空白,所有的招式忘的一干二净。
好像过了很久,又像是只是霎那间,那把撬门的剑身陡然抽回。三人刚松一口气,门外就响起一阵霹雳乓啷的声响夹杂着闷哼声和不知名的噗嗤声,门口之人似是在纠结该不该去帮同伙,停顿了一会儿,赵清宛便听到门口的人渐渐远去的脚步声。
扑通 一声她跌坐在地上,青竹白英回过神连忙去扶她,赵清宛见二人煞白的小脸正要出声安慰两句,又听到再次往这里逼近的脚步声。
这个贼人反反复复挑战着赵清宛的零界点,你要进便进,踹门不就行了。非要偷偷摸摸的撬门,作死的把赵清宛的火气勾了起来。
赵清宛指指花瓶示意白英去拿,白英抱着花瓶站到赵清宛对面,两人紧紧盯着只差一寸的就会被打开的门栓。青竹见此扫视一圈屋子看有没有什么趁手的东西,客栈的屋子用具简陋,除了一个洗脸的铜盆也就剩下桌子板凳。
她思量一番将铜盆端着放到桌子上从包裹里翻出一个青瓷小瓶,打开瓶塞将里面的东西尽数倒入还有半盆水的铜盆里。
端起盆子,笔直地站在正对着门的方向。
“当啷”
门栓掉落在地上。
门里门外的人都震了一下,门外黑衣人见既已暴露,直冲进来,刹时看见俏生生站着的青竹,还未来得及反应一盆水当头泼过来,黑衣人眼前一黑全身剧痛的恨不得缩卷起来,白英举起的花瓶已经砸到了头上。
黑衣人 哐啷 倒地不起——
从黑衣人冲进来到倒地,不过短短的一息。
就这么轻巧的结束,三人都有点没转过神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满脸迷茫。
拿着软剑还未出手的赵清宛: ……
手拿凶器的她竟然被端着一盆水,抱着花瓶的侍女抢先了。还有没有天理,她走到黑衣人身边踢了踢,这人一点反应也没有不会是死了吧?
这么不中用!
她赶紧关上被打开的门,白英青竹合力将趴着的黑衣人翻了个面,扯下他脸上的面罩。
白英小声惊呼道:“啊,青竹姐姐你端的水里放的什么?”
只见这个容貌极为平庸的男子满脸通红,青筋暴起,七窍流血。
头上的大包还能一眼看出来是白英用花瓶砸的,这中毒一样的情形也只能是青竹的端的那盆水的缘故。
赵清宛走过来瞅了一眼,也啧啧称奇,什么毒这么厉害,沾到就能要人命。
这三人也真是艺不高人胆大,竟忘记先前的害怕,研究起死人来,哪里像高门大户家的姑娘侍女。
青竹柔声道:“我也不知道是什么,看瓶子致随手买的,摆摊的老人说是毒药,刚便想的死马当活马医既然是毒药,总归有点用处,就全倒在盆中。”
黑衣人要是听到自己死在路边摊上随意买的毒药上,不知会不会被气的活过来。
“咚咚咚”门外响起敲门声,秦敛的声音紧接着传来:“赵姑娘可安好?”
“咿呀”一声赵清宛将门打开,道:“我无事。秦侍卫如何?”
在下无事,贼人已经诛杀,只可惜跑了两个,抓住的人全部服毒自尽,没办法得知来历。 秦敛三言两语给她解释此时的情形。
赵清宛惊讶了一下:“自尽?竟是死士?”
“正是,锦州之行只怕凶险万分,赵姑娘还请三思而后行。”秦敛沉声道,这还没出封都境地就遇到暗杀,万氏这趟浑水不是一般深。
赵清宛沉默片刻:“若我此时反悔,跟那些背信弃义的小人有何分别。”
她看着秦敛的眼睛道:“我赵清宛虽说是女子,也是将道义放在心里的,再说我与万姑娘也是朋友,怎可弃她而去。”
秦敛看着眼前的小姑娘,明明是一个娇生惯养的世家贵女,明知前路生死莫测,却能甘为朋友勇往直前在所不辞。
甚至已强过大多数男子,他难得有种老父亲般欣慰的情绪。他也算看着这姑娘从胡作非为到如今的渐渐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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