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马他惹人怜爱(重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钧藤
这时万一心也从房里出来,她手中拿着长剑,剑身上还残留着鲜血,可见是经过一番惨烈的厮杀。
赵清宛急声问道:“可有受伤——”
“我没事。”万一心摇摇头对她道:“只是手下死了大半,来的都是好手,直奔客栈而来,可见是事先知道咱们的落脚之地。”
赵清宛倚靠着墙,闭着眼睛想:“先是在船上做手脚,让咱们没法顺利出发,只能在此地暂住一晚,夜深便派人刺杀,来的杀手不是跑了就是服毒自尽。绝对是圈养的死士。而他们能这么准确的直奔二楼,杀手还都集中在万姑娘那里。由此,这帮人多半是冲着你来的,在加上咱们要去锦州做的事情,应该是有人想让你知难而退,留在封都。”她睁开眼拍拍手,笑道:“既然如此,咱们偏要反其道而行之,越是不想咱们去,咱们越是要去锦州看看到底有什么,值得这些人兴师动众。”
“好一个反其道而行之。”万一心与她相视而笑。
有友如此也没什么可瞻前顾后的,背后之人也无非就是那几个能跟她争夺族长之位的旁系子弟,要不是祖父的原因,她又何曾把族长之位放在眼里。
最后几人商议了一下,决定天一亮乘客船一路南下去锦州。
找了间干净的屋子众人稍作歇息,店家与其他住店之人,皆以被害身亡,这群杀手竟然如此狠毒。此时这间客栈也不是久留之地,清点好东西,众人便乘着夜色赶往凤仙渡。
赵清宛戴着幂蓠抬起头望天,天色逐渐清明。
秦敛目力极好,淡淡的说了句:“船来了。”
此时江边除了他们一行二十几人,还有不少等船的人。人多喧闹,也无人听到他那声“船来了。”
倒是有一位倚着树干闭目养神的中年男子睁眼看了秦敛一下,接着又闭上眼睛。
不多时,果然江面上出现一艘大船。
这是一艘客货两用的船,高耸的桅杆,两侧船舷的木板上绑着披水板,可平衡船身,船身极长,以乘风破浪之姿向岸边驶来。
待船停好,众人跟随人群依次上船。
赵清宛余光中似是撇到一个眼熟的身影,视线看过去后,那处竟空无一人,她自嘲一笑,让这暗处的人折腾的真是神紧绷。
上船后,昨夜大家都是一晚没睡,强撑到现在。眼见无事都回到各自的房里歇息。
赵清宛还是对刚才看到的人影好奇,能让她觉得熟悉的,也不多。偏偏又想不起来是谁,她无心休息,打发青竹白英去歇息后,一人站在船头,望着茫茫江河想着封都的人和事。
歌谣一事,无论是谁查,最后都只会查到萧决身上,他不是想在暗处伺机而动吗?她偏不叫他如愿,到要看看在他羽翼未丰之前提前暴露出有争夺皇位的野心,其他的皇子可会饶得了他。
至于萧玉嫣的身世这么隐秘的事她为什么会知道,还要感谢萧决。此事前世可是他的手笔,也不知道他那里知道的消息,竟只因此事将太子一脉拉下马。
萧玉嫣也被随意嫁到辽国和亲,她最后一次听到萧玉嫣的消息是丞相府出事的前一年,据说是难产而死。
太子流放泉州北陵山,未到泉州遇马贼与混乱中不知所踪。
由此可见大封国的马贼土匪着实太过猖狂,她大哥因其身亡,太子因其失踪。
竟是这般凑巧。
最后这些事也是丞相府的罪证之一,污蔑皇室血脉,残害皇裔,蒙蔽陛下只手遮天等等。
好一个一箭双雕。
此事之后萧诀未到半年便被封为太子。
可惜今生他是别想了——
至于此时要受苦受难的萧玉嫣回头可要好好谢谢她。
赵清宛勾唇一笑,像个狡猾的狐狸。
她倒要看看萧诀会怎么应对着飞来横祸。
既然一时半会找不出幕后黑手,她只能先搅乱封都的平静,积攒实力。这也是她为什么不顾自身安危一定要去锦州帮万一心的原因之一,经历过生死的交情才能更稳固。若不付出将来她哪有脸面请人帮她,她最是做不来那等厚颜之人。这也是她的短板,要不是因为不会与人示好拉拢人心,前世她也不会最后身边只有一个白英。
做不到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那她就做一个以诚待人的人。
风撩起她的幂蓠,露出一点点容颜。
不远出一身锦衣手持金边折扇的男子瞧见后膛目结舌差点一口咬到自己的舌头,活像是见到鬼。
可不就是见到鬼了,符缘只觉这到底是什么孽缘,赵清宛怎么在这!!!
她一个丞相之女不在家里绣花等着嫁人,怎么能跑到外面抛头露面。
还刚好跟他们一条船,真是要命。
眼见赵清宛要转身,他急忙身形一闪藏到拐角处,真是吓的他一身冷汗,可不能让她看见。
这头赵清宛正要回房,旁边突然伸出一条胳膊拦住她,胳膊的主人腻着声音道:“这位姑娘可是去锦州,在下张礼达,家父正是泉州巡抚。”
张礼达惊鸿一瞥惊为天人,此女面前泉州第一美人都只能道一声平庸。
如此美人怎能放过!
赵清宛听到这声音寒毛直立,别乱想。
纯粹是恶心的,这男不男女不女的声音听的她简直是抑制不住想拔剑的冲动。
厉声道:“滚。”
“你这小娘子别给脸不要脸,小爷看上你是你的荣幸。”张礼达瞬间变脸,还从来没有人敢这么不给他面子,他可是难得有君子风度一回,敬酒不吃吃罚酒:“来人,把她给我绑了,抬到我房子,今晚小爷要好好宠幸宠幸这个小美人。”
“是,公子。”一旁时候的下人团团将赵清宛围住。
伸手就要去抓她——
赵清宛听了他那一番话,已经动了杀心,如此败类活在这世上也是糟蹋粮食,何不成全他的作死。
就在下人们伸手抓赵清宛,赵清宛准备拔剑大杀四方的瞬间。
一道冷冰冰的声音传来:“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岂容尔等放肆,放开那位姑娘,让我来。”
赵清宛:“……”
这都是些什么妖魔鬼怪!!!
我看个风景招谁惹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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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上一大章?(≧?≦)/
张礼达=张力大
哈哈哈~
竹马他惹人怜爱(重生) 人间绝色
两方人马正是剑拔弩张之时,突然杀出来个程咬金,众人不约而同的寻声看向出声之人,此人一身白衣如雪,尚未及冠。猛地一看也是个翩翩佳公子,仔细一瞅“嚯”这头上绑着绿油油的发带,腰间拴着红艳艳的腰带是什么品味?
赵清宛一瞧这突然出声之人,也是被这打扮给震的目瞪口呆,在这等登峰造极的装扮面前,她那牡丹裙算什么——
算什么!!!
真该让封都城里那帮孤陋寡闻的贵女们瞧瞧什么才是人间真绝色。
一帮没见识的。
张礼达心中的怒火简直到了顶点,自从他爹非要让他去什么鸟不拉屎的锦州。总是遇到不长眼的人,与他作对。是不是小爷看起来太和善了,让你们这么不把小爷不放在眼里。
嗨,小爷就不信这个邪!
他手指着人间绝色小公子嗤笑道:“那里来的毛都没长齐的臭小子,没瞅见小爷在办事,识相的赶紧滚远点,小爷饶你一命,否则可别怪我不客气。”
这话让赵清宛一个旁听者都想锤他一顿,何况被指着的人间绝色小公子。
“你一个小小巡抚之子,不知道是私生子还是庶子的无名之辈,有什么可猖狂的资本,除了会喊来人,你还会干什么?”人间绝色小公子那从上到下表现出的鄙夷简直是有眼睛的都能看的出来,他继续嘲讽道:“不好好夹着尾巴做人,还敢出来丢人现眼的,我要是你爹早让你给气死了,那还能让你借着你爹的名头,狐假虎威。”
这一番直白的呛声听的张礼达气的七窍生烟,直喘粗气:“你你你——你这个小王八蛋。来人!给小爷把此人拿下,爷今日不好好教教他怎么做人,爷就不姓张!”
“是,大公子!”
原本围着赵清宛的手下们呼啦啦的又跑到人间绝色小公子面前围住他。
“哈哈哈哈,来的好,老子今天就让你们见识见识,天下第一花公子的风采。”人间绝色小公子仰天大笑,喊着豪言壮志,手摸索到腰上,抽出了缠在腰间鞭子……
腰间的……鞭子?
鞭子!
“……”一旁看戏的赵清宛一脸木然。
这到底哪来的人才。
这个时候你不是应该拿出你的大砍刀,才配得上你这老子的自称?
拐角处藏着的符缘也是被这突然闪亮登场的鞭子,雷的虎躯一震。本来他还琢磨着就算暴露自己的行踪,看在赵清岩的面子上,也不能放任这等人渣侮辱赵清宛。
结果还没等他出手呢,就有人英雄救美,他也是乐见其成。
然而,万万没想到……是这般一言难尽的人物……
围着人间绝色小公子的手下们也是一愣,转头去看张礼达。
张礼达见状怒吼一声:“看我干什么!上啊!”
一帮没眼力见的,瞅他难道还想让他上——
手下们到指示,一窝蜂的扑向花公子。
赵清宛心想这人既然能拿着鞭子就敢英雄救美,估计也是有两下子,再不济对付这些阿猫阿狗的还不是手到擒来。
哪能想……
这人只是“唰唰”甩了两下手中的鞭子,见人朝他扑过来,撒腿就跑。嘴里一通吱哇乱叫:“啊——你们还来真的!说笑的说笑的……好汉饶命……别打脸……哎呦……我的腰……”
场面一度十分混乱。
赵清宛听此人叫唤,还以为是被打的如何凄惨。
仔细一观察这人似是泥鳅一般穿越在人海中,这个踹上一脚,哪个给上一拳,身法灵活,正玩得不亦乐乎。
可苦了张礼达的手下们,挨揍的是他们,嗷嗷直叫的是施暴者,真真是有口难言。
不一会地上就躺了一圈人。
唯独自称天下第一的花公子鹤立鸡群的站在中央,挥舞着手中的长鞭甩啊甩,蓦地用鞭子指着张礼达冷声道:“给老子滚过来!”
他一冷脸,如果忽视那身奇怪的装扮,倒是也能唬唬人。
张礼达见他爹给他指派的,据说功夫不错的手下们躺了一地,早吓的两股战战,魂不守舍。叫他这么一唤,腿一软便瘫在了地上。
花公子一瞧他那怂样,鄙夷道:“就只会狐假虎威的东西,还不快滚,等着老子请你?”
张礼达一听,怕他真动手请他走,吓得连滚带爬的往外逃,也不管他那些手下。
零星几个胆大的围观者一片唏嘘,这等小人行径最为让人不耻,危难当头也是只顾自己的懦夫。
花公子潇洒的将鞭子缠回腰间,走到赵清宛跟前抱拳行礼道:“这位姑娘,在下已将恶人赶走,不知可否请姑娘与在下共饮几杯酒,也算报答在下的舍命相救之恩。”
“你姓花?”赵清宛对他那不着调的话一点兴趣也没有。
“正是。”花公子虽然疑惑她为何有此一问,但是谁让他就爱美人呢,美人是需要呵护的,可不能像之前那怂货一样怠慢了人家姑娘。
“花什么?”赵清宛继续问。
“花柳柳。”
花公子大概属于极为自信的人,回的那叫一个响亮。
整个船板上的人,都叫这声花柳柳震的神魂不稳。
船板上安静了一瞬,众人回过神来纷纷喷笑出声。
“噗……哈哈……”
“这小公子的双亲也都是人才,这名字起的……”
“可不是,花柳柳!莫不是取自残花败柳。”
“要是个女娃也能说的过去,这一个男娃取这么个名字。”
“他今后娶妻,不知会不会被嫌弃名字不够威武霸气。”
赵清宛也是笑的话都说的磕磕绊绊:“哈哈……哈哈……这名……是谁……给你起的。”她笑的腰都直不起来,试了试眼角的水珠,问花柳柳。
“我爹啊,我爹姓花,我娘姓柳,我爹说花柳太单薄,就叫花柳柳正好,不禁朗朗上口还好记。”花柳柳不知这有什么好笑的,在他们那儿,别人一听他的大名,哪个不是夸他爹会起名字,这名字多有福气,配小公子一表人才正好云云。
怎地外面的人,都像是不懂这其中深意。
浅薄,真是浅薄无知!
他摇头叹息,为众人感到心酸。
娘总说外面如何如何好,能人辈出,惊才绝艳之辈比比皆是。叫他出门在外定要谨慎谦和,不可争强好胜,与人起争执。
如今在他看来,这外面的人也不过如此。
“听你之言,令尊定是不凡之人。”赵清宛好不容易喘匀气息,感慨道,寻常之辈可起不来这样的名字。
“那可不,我爹可是——哎呀也没什么,你快陪我去喝酒,别扯这些没用的。”好险,好险!花柳柳一拍脑门,暗恨自己没脑子,差点就把秘密说出去了。
娘可是说过,叫他把出身捂严实点,被人知道就麻烦了。轻则失去自由,重则小名不保。
他都还没娶媳妇呢,可不能做个短命鬼。
赵清宛叹口气,这人看着像个莽汉傻兮兮的,却不是真傻,看来她还真得去跟他喝喝酒,看看能不能套出他的出身。
她也是难得好奇,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有趣的人。
赵清宛本就不是那等端庄贤淑的大家闺秀,她小时候可是成天喊着要闯荡江湖,做一个不拘小节敢爱敢恨的江湖侠女。
不过是后来走偏了,丢了自我。
“好,你带路。”既然好奇想要探究,她也就干脆道。
“爽快,姑娘这边请。”花柳柳本就离赵清宛不远,闻言伸手竟拍了拍赵清宛的背。
惊的赵清宛差点拔剑,虽他控制了力道,这两下也拍的赵清宛差点上不来气。
这到底从那里出来的傻子,男女授受不亲都不知道吗?
此时
藏身拐角处偷看的符缘按耐不住了,两人竟然要去喝酒!这还了得,不说她赵清宛曾与魏容的婚约,单单就说他怎么也算赵清宛的半个哥哥(作者:这是符大公子自封的,未经过官方认证。)都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
不行!他要出去阻止!
这边赵清宛跟花柳柳已一前一后准备去把酒言欢。
突然从两人要经过的拐角处窜出来个人,这人身穿绣着金线的华丽锦袍,手里拿着把金灿灿的折扇不时扇两下,他从阳光中走来,耀眼的几乎要闪瞎众人的眼睛。
赵清宛满脸黑线,她突然就想起了刚才让她误以为眼花的人,是谁!
不是魏容是谁。
他符大公子在这,魏容又怎会不在,加上她哥这三人向来是孟不离焦,焦不离孟。
“赵姑娘别来无恙,在下刚听这位小公子要与赵姑娘把酒言欢,今日能在这船上相见也是有缘,若是不介意,可否带上在下。”符缘先是与二人互相行礼,接着便笑眯眯道。
赵清宛是见识过这人的脸皮有多厚,就如他能大刺刺的把偷听,说的这么冠冕堂皇,就可见一斑。
符缘也是想他都这么说了,但凡不那么傻的都不会拒绝。
但是!
他千算万算一定算不到,在他面前的这位。
不是一般人!
花柳柳可是人间真绝色——
在他这,他就一定会是那个变数。
莫得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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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绝色小公子上线了~
竹马他惹人怜爱(重生) 遇敌应战
“你谁啊,我只跟姑娘喝酒,不跟男子喝酒。”花柳柳眯着眼睛打量这突然蹦出来的人,这人也是特立独行,一个大男人衣服上绣的都是红色花纹,难道就是娘说的闷骚?
果然人不可貌相。
符缘愣了一愣,问道:“为何不跟男子喝酒?”
花柳柳背着手高深莫测的样子,“佛曰:不可说,这位公子还请另寻他人,恕我二人不能奉陪。”接着朝赵清宛虚抬了抬手:“姑娘这边请,我已备好上好的桃花酒。”
“……”你一个烈酒都不敢喝的臭小子。
还敢拒绝我——
符缘“啪”的一声合上折扇,起脸上的笑容:“若我偏要去呢。”
“那就问问我腰上的鞭子同不同意。”花柳柳说着已将手放道腰上,一言不合就要动粗。
符缘见此也做好了跟他打一架的准备。
站在一边的赵清宛见这两人越说越幼稚,就这点小事还企图喊打喊杀的。无奈的说道:“两位公子听我一言如何。”未等他俩说话,“既然花公子不愿意与男子喝酒,那符公子就只与我喝,如何?”
花柳柳犹豫不决,这——他本可以独自跟美人花前月下,为什么旁边要有个碍眼的。但是又担心惹怒美人一走了之,那他岂不是要哭死。
好不容易有姑娘愿意跟他喝酒。
只好不情愿的说道:“一切全听姑娘的,我没意见。”
符缘就更没意见了,反正他也不是为了喝酒。
那既然大家都没有问题,三人便结伴一起往花柳柳的住处走去。
三人从未时喝到酉时,也让赵清宛明白这家伙为什么要喝桃花酒,一个喝了两杯桃花酒就满脸通红,双眼迷离的人,竟然还能嗜好喝酒,不知该说他是不知所谓,还是勇气可嘉。
这会儿花柳柳早躺在地上,醉的不醒人事。
另外两人还面不改色,喝酒如同喝水。赵清宛看了一眼坐在对面把玩酒杯的符缘,淡淡说:“符大公子怎么有闲情逸趣跟我在这浪时间。”
“这不是看在你哥的份上,照看照看你,别被什么不三不四的人拐走了。”符缘道。
赵清宛白了他一眼:“照你这么说,我还得感激你?”
“感激就不必了,谁让我心思纯善,是个天大的好人呢。”他打开折扇扇了几下,得意的笑了笑。
“符公子的脸皮,真是与日俱增,无人能及。”赵清宛忍不住讽刺他。
突然话音一转,“既然你在这里,想必魏公子也在这船上吧。”
虽是问他,但语气笃定。
符缘只是一笑,也不回答也不点头。
他可还记得赵清宛对魏容做的那些事,又怎会把魏容往火坑里推。
“呵——”玩什么兄弟情深,她还能吃了魏容不成。
正在这时,外面突然隐约传来吵吵嚷嚷的声音。
两人对视一眼,惊觉外头像是出了什么事。
符缘起身沉声道:“待在这,别出去。”说罢,大步流星的往外走。
赵清宛哪里会听他的,不过看看还躺在地上的花柳柳,也不好把人丢在这。可是外面还有万一心等人,若是他们找不到她,还不得急死。
都怪她之前忘记知会一声。
赵清宛急的来回渡步,心中思索。难道是遇到水匪了,还是藏在暗处的人动的手。她有些神思不定,总觉得有事要发生。
而此时已赶到喧闹处的符缘,神色凝重的看着眼前的场景。只见四面不知何时已被四艘大船围困着,己方船头一群人正与其中一艘的挑着一盏明灯的敌船对峙。
挑着明灯的那船一人独坐正在抚琴,琴声广阔寂寥,隐约能感受到其中的杀机。
己方这边带头的是个中年男子,面容黝黑,身材魁梧,满身煞气,他死死盯着抚琴之人,“不知万三公子这是何意。”
抚琴的万三公子并未回答,直至最后一个音落下,才悠然起身拖着长长的衣摆走到船边,慢悠悠说道: 没什么别的意思,找个人而已。 接着叹了口气:“我家六妹又与我置气,自家的船不坐,偏偏跑去坐旁人的船,让我这个做哥哥的很不高兴。还望古帮主行个方便,将我那不听话的妹妹交出来。”
“若是不交,该当如何。”古帮主寒声道。
万三公子漫不经心的扫了一圈船上的人,惋惜道:“古帮主做人做事何必那么固执,你们与我那妹妹有何交情,难道还愿意同生共死不成。”
此话一出,已有人喊道:“谁是此人要寻的妹妹,赶紧出来,莫要连累他人。”
“就是,快出来。”
“呸,真是倒霉,怎么就好死不死坐的这艘船!”
古帮主见状厉声喝道:“都给我闭嘴!不管是谁再让我听到一句这种话,不必万三公子动手,我先送他去阎王殿转转。”
他双目凛然,看着万三公子, 我沙刀帮以诚信起家,上了我的船是生是死都由我帮护着,岂容他人胁迫。万三公子非要刀剑相向,奉陪便是。
船上的沙刀帮帮众闻言,热血沸腾,高声声援:“帮主威武!我们奉陪便是。”
喊声震耳欲聋,豪气冲天。
身在人群中旁观的符缘,所受到的冲击更加直接,身边都是激动的脸红脖子粗的汉子。让他不得不感慨一句,沙刀帮忠义守信之名果然名不虚传。
他对这个万三公子也略有耳闻,万一白庶子出身,据说身边高手如云,能力出众,是这一辈最有可能成为万氏族长的人选。万氏与所有的世家都不一样,不以嫡庶定地位,而是以能力论之,甚至可以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可想而知这样的家族内部争斗该是何等惨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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