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捕获一名钢筋直[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二葱白
她一拍脑袋,头发。
余浮看着她翻出了一顶微卷的黑色假发,不得不说这假发质量竟意外的好,至少不是那种尼龙丝的,戴上后很自然,不仔细看的话看不出来。
秦小芙轻车熟路,快速地给他把兔耳箍固定好,想起今晚的事,认真地给他交代。
“一会儿你和她们一起进去,她们会去给人伴舞,你不用去在后台呆着就好,我今天本来是来填嘉华歌舞厅一个姐妹的缺,但我刚才看到她来了,所以你放心,不会让你跳的。”
余浮听着,笑道:“你不怕我做了什么连累你?”
秦小芙笑起来,是那种十分开心的,发自内心的笑,她帮余浮把衣服没弄好的地方理齐,垂着眸听不出语气:“我这样的人,本来就是最下贱的,连累不连累又有什么要紧?况且我这条命也是你救的,我愿意还。”
余浮按着她说的,混入了舞女的队伍中,她们穿的衣服和他不一样,是那种高叉短旗袍,手里还拿了把扇子。
秦小芙跟她们应该也不是很熟,因为都没发现人已经换了一个。
进门检查很严,守门人清点了人数,确定无误了才放他们进去。
余浮抬头挺胸,他刚才用成就点跟系统换了点特效,因为虽然做了伪装,但男人的身形不论怎么说和女子的都会有不同,他这样一马平川的,衣服又是低胸装,塞东西也没用。
特效加持后外人眼中的他无论是身高还是身材看起来都和普通女子无异,只不过这种效果只能持续一个小时,时间过了他就会被打回原样。
路过守门人时,那人的目光在她身上流连了一圈,着重在胸前顿了顿,转而露出个意味不明的笑。
余浮扭着腰,对他抛了个媚眼,走过时一脚踩上了他的脚背。
守门人痛得嘶了一声,这女人瘦瘦小小,怎么力气那么大?不过嘛…他喜欢,够辣!
辣妹余浮跟着到了后台,节目已经表演了大半了,此时候场的人除了他们,就是秦小芙说的那队兔女郎。
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那一群女人便是连续剧。
女人在一起就容易比较,尤其是不熟的,又漂亮的女人。
“这是阿娟找来替她的那个?她今天不是来了吗?”
“是来了,不过刚才好像出去了,说是闹肚子了。”
“啧,那这个女人还来干嘛?”
“来干嘛?你不想想今天来的都是什么人,她是什么身份,多好的机会。”
接下来的话就变得有些不堪入耳。
余浮:大家都是小兔子为什么这样对人家?你们都是大坏蛋!
不过他也懒得搭理,听她们的话今天来的好像都是些了不得的人,任务中的商业大亨应该也在里面,等她们都走了以后,这里就会只剩他一个人,他就能想办法溜过去。
跟他一起进来的人都已登台,他被那群兔女郎孤立了,一个人坐在角落里,尽量降低存在感,听到舞台那边传来了谢幕的掌声和喝声,余浮躁动了起来,太好了!等这群女人登台他就可以溜了。
然而这还没高兴完,那边就有一个女人叫了起来:“阿娟还没回来!”
他一听就知道事情要遭,果然,那群女人立刻把目光放到了他身上,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支与舞裙配套的手杖就被塞到了他手上。
余浮发誓这绝对是他许久以来最难忘的一刻,奶奶个腿,跳的居然还是大腿舞!
老子不干!
半分钟后……
哦,扭胯了,他扭。
提臀,嗯,他也提。
直到他看到她们扭动着屈膝蹲下,将手杖放在一边,然后手搭上脚踝,一点点往上抚,顺着抚摸的姿势,妖娆地、极尽一切挑逗地站起……他那点微不足道的羞耻心突然刷起了存在感。
余浮咆哮:“系统wqnm!”
系统:“宿主,我要提醒你,下面已经有人注意到你了,你现在的状态很容易导致任务失败。”
余浮:“我他妈根本就不会跳好不好!”他的手抚到腰的位置,聚光灯正巧打在他身上,万千华光聚于一身,于是抬头的瞬间,往舞台下面抛了个风情万种的媚眼,“老子能坚持到现在已经很不错了!”
系统:“……我可以给你放一段视频。”然后余浮的脑海里就出现了各种各样的艳舞片段,尺度之大令他大开眼界。
余浮与众女勾着手站成一排,跟上她们踢腿的频率,“啧啧,想不到你是这样的系统。”
系统:“……”你没想到的还多着呢亲爱的,嘻……
弯腰谢幕,余浮终于舒出口气,他跟着其他人走下舞台,就见她们分散开,分别向着自己的目标去了。
他想趁乱溜走,眼前一晃,有个人挡在了面前。
余浮:“……”卧了个槽!
那人长得跟蔬菜开会似的,一张窝瓜脸,肚子上的肉像横着长的南瓜,大背头油的发光,满身酒气,他打了个嗝,一把拉住余浮的手,含糊不清地道:“这…这位小姐,陪我喝一杯如何?”
余浮背后被摸出了层鸡皮疙瘩,看着窝瓜红润臃肿的红薯手,妖娆一笑:“好啊,不过我要先去趟卫生间呢。”
窝瓜猥琐地笑起来,绿豆眼放光:“好巧,不如我们一起。”
余浮把手抽出来,在裙子上擦了擦,垂着头矜持道:“嗯。”
一分钟后,某男厕里响起了压抑的、像是被人堵住嘴的痛呼声。
余浮洗干净手,看了眼地上死猪一样,被打得妈都不认识的人,呸了一声:“老子掏出来都比你大!”
他感叹,才没来几天就被调戏了两次,如果美丽是种罪过,那他已罪无可恕。
离特效失效只有不到半小时了,他要抓紧时间。
这舞厅结构并不复杂,一层是舞池,人大多聚集在这里,根据系统给的房间号311,可以判断房间在三楼。
他观察了一下方位,小心向的三楼走去,终于在三楼的尽头找到了那个房间。
没有人但门锁着,不过难不倒他,这个年代的锁再怎样也没他有个世界遇到的高密机械锁难开。
他打开门,轻轻把门关上,这房间的布置很简洁大气,与他之前见过的那些妖艳贱货都不一样,看来定是位像他一样的成功人士的房间。
他正考虑从哪里入手,就听到门外传来了声音:“老板,人找到了。”
同时脑海里响起冷冰冰的电子音:“警告!警告!危险人物出现,危险指数三颗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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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说的是,小浮儿你太天真了,女装只有零次和无数次hiahiahiahia
如何捕获一名钢筋直[快穿] 民国纨绔的自我修养(五)
系统只有在警报的时候才会是电子音,每次都能冷不丁吓他一跳。
余浮听到钥匙的响声,心里一跳,向着最里间跑去,环视了一圈,里面的摆设很简单,几张沙发和一排柜子。
沙发不能躲,躲柜子的都是傻逼,人来了都没法跑,他迅速下了决定,跑到窗户边,一拉窗帘……
卧槽?!!这窗户简直像是专为防止别人扒窗设计的,一点下脚的地方都没有,窗台还十分光滑。
他只思考了四分之一秒,在摔断腿和做傻逼之间选择了后者。
柜子里空间不大,设计的也很巧妙,虽然看不清里面的样子,但余浮根据手上的触感,大致能猜到他旁边的那一层层的格子应该是用来放书的,而他站的位置是空出来的,正好能容纳下一个人。
他面前的柜门上有那种百叶窗似的透气口,外面看不到他,但他能看到外面。
刚藏好,就看到一群人走了进来,等他看清为首那人的脸,一瞬间瞪大了眼。
杜望亭?
余浮:“系统系统!”
系统:“怎么了?”
余浮皱眉:“任务里的大亨是他?”
系统高冷道:“如你所见。”
余浮暴躁了:“我见你马呢,怎么不早说?还有什么鬼的危险人物,之前见到他的时候你咋不提?”
系统:“之前没有检测到危险信息……”
余浮:“现在又有了?你个辣鸡!”
系统:“宿主,为了你的安全,请尽量放松情绪。”
余浮简直要气笑了:“哦,您可真是位尽职又尽责的小机灵鬼。”
那厢杜望亭坐在沙发上,神态漠然,但从坐姿可以看出来他的心情应该很放松,放松到就差手里多个红酒杯,晃着酒杯闲适地品。
可他身前的人就不怎么放松了。
余浮看到有两个人被人按着,背对他跪在杜望亭前面,一男一女,男的垂着头不说话,女的一直呜呜咽咽地哭。
他听到杜望亭身边的人开了口,戴着副眼镜,斯斯文文,说话的声音也很温和。
“刘成,你我兄弟一场,老板怎么对你的你自己心里也清楚,这就是你对他的报答?”
被叫到的人颤了一下,抬起了头,在触到杜望亭没有任何情绪的目光后,又把头垂了下去,不发一语。
“不说话?行,那你给解释一下青荣那边是怎么回事,你知不知道你差点害死了老板?”
余浮想大佬这样的人都还能差点被人害死啊,看来他得先给那兄弟点根蜡。
而大佬此时眼睛都没落在那人身上,一点都没有差点要被害死的觉悟,他的目光很悠远,似乎思绪已经飘向了不知何处的远方。
他这副不在乎的样子,反而激怒了地上跪着的人,那刘成骤然抬头,目光怨毒地盯着眼镜男:“因为我不服!凭什么?凭什么我明明和你罗晰一样,差不多的时间跟着他,可他为什么只重用你,而我却只能跑跑腿,干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还有你!”他伸直了腰,目光转向杜望亭,里面翻涌着复杂的情绪,憎恨、愤怒,还有一丝藏得很深的畏惧,“我为你卖命那么多年,得到了什么?在你眼里恐怕连条狗都不如!”
杜望亭无动于衷,甚至连眼睛都没动一下,刘成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愤怒掺杂着耻辱的情绪使他一时失去了理智,竟不管不顾地破口大骂起来。
余浮看不见他的表情,只觉得这哥儿们好胆识,情绪饱满抑扬顿挫,他都忍不住要给他鼓掌。
罗晰身边一个戴着鸭舌帽的青年一脚踹到刘成身上,把他踹得扑到地上,道:“罗哥,这人就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吞了好几笔生意不说,还白眼狼的把老板卖了,如果不是早有防备……跟他废那么多话干嘛,直接动手就是。”
说着他提起刘成一只手,余浮只听到一声脆响,那刘成就跟被蹂.躏了的尖叫鸡似的,撕心裂肺地叫了起来。
接下来就是一连串的咔嚓声,听得余浮直皱眉,莫名的感觉自己的骨头也在隐隐作痛。
刘成瘫在地上,他的手脚都被打断了,形状诡异地拖在身旁,叫声一声比一声惨烈。
他旁边的女人吓得浑身发抖,刚开始还只是小声的抽泣,可到了后来,越哭越大声。
鸭舌帽青年不耐烦地皱起眉:“哭什么,不是很能耐吗?现在知道怕了,臭.婊.子!”
女人被他一吓,反而哭得更大声了,她跪行到杜望亭身前,哭得撕心裂肺:“老板我错了,你饶了我吧,都是他,是他让我这么做的,我真的知道错了……”
杜望亭似乎此时才注意到周围的情景,他眼中的迷雾散开,悠悠回神,看了面前的人一眼,大概是觉得太吵,眉毛微微地皱了起来。
地上的刘成还在不住咒骂:“杜望亭你不得好死!”
余浮:兄弟你清醒一点,打你的是adc你怎么往boss身上扔技能?
杜望亭跟没听见似的眼都没眨一下,甚至还轻轻地打了个哈欠,不过他身边的人倒是很激动,直接一个旋风无敌螺旋腿就上去了,踢碎了刘成一口牙。
那刘成满嘴是血,还不忘放嘴炮,他明白自己会是什么结局,打又打不过,也只能过点嘴瘾,可他一张嘴,鲜血混着口水就从他嘴里涌了出来,流过他下巴,滴了一滴在地毯上。
四周突然安静了,像是吵闹的广告被人按下了静音,余浮听到有人倒抽冷气的声音,不明就里间,看到一个人忽地扑到刘成身边,掀起他的衣服,把他的嘴堵了起来。
余浮:???
杜望亭盯着地毯上那一小点暗色,缓缓地抬眸,眉微蹙着,目光是浸了万年寒冰的凉,就在余浮以为他会说出什么拖下去碎尸万段的话时,他笑了。
先是嘴角漾出点笑纹,然后涟漪般向四周泛滥开,只是笑意却未达眼底。
他看着刘成,嗓音低磁,带着蛊惑的意味:“想知道为什么?”
刘成一抖,但还是含糊不清问:“为什么?”
杜望亭笑意更浓了,带着恶意,如同打开的潘多拉魔盒,他慢慢的、字字清楚地道:“因为你蠢。”
刘成的脸扭曲了起来,拖着破碎的手脚想要爬上前,却被人踩在脚下。
杜望亭欣赏够了刘成的表情,在咒骂和哭叫声中厌倦地摆手:“都带下去吧,老规矩。”
罗晰:“老板,青荣的那几个人?”
杜望亭:“都杀了。”语声淡的仿佛只是在说早餐吃什么。
罗晰带着人走了,临走时还不忘小心地将被弄脏了的那块地毯起来带走。
余浮这才明白过来,感情人家骂他他没反应,弄脏地毯就戳人心又戳肺的,这该是有多可怕的洁癖!
这场戏他看得津津有味,全然忘了自己还与三星级危险人物共处一室,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屋子里的人都散了,而他身上的特效也过了时效期,可那杜望亭却没有要走的意思。
不仅不走,他还向着余浮的方向走了过来。
余浮心里一紧,他的任务还没有头绪啊,难道就要这样出师未捷身先死?
他屏住呼吸,看着那人越来越近,心脏砰砰跳起来,尤其是此时系统还在瞎几把警报。
电子音非常的嚣张:“警告!警告!有危险靠近!”
余浮:“别吵了,你当我瞎啊!”
“请宿主蹲下身,抱住头,尽量保护身体脆弱的地方。”
“你以为扫黄打非呢?”神他妈抱头蹲下!这沙雕,他迟早要被气死!
杜望亭已来到了柜门外,与余浮一门之隔,他的眼睛很漂亮,目光却漫不经心,余浮见他抬起手要拉门,身体绷紧,想着等会儿攻他个出其不意的话,自己能有几分胜算。
可杜望亭的手半路一转,转向了余浮旁边的那个柜子。
余浮刚松了口气,眼前却突然一亮,猝不及防间感到有什么钳住了他的手腕,大力袭来,将他往外一拉。
他听到一道轻微的刺啦声,没来得及反应这声音来自什么,就感受到了来自额间的冰凉,有什么坚硬的东西抵在了他额头上。
余浮顺着漆黑的枪身看过去,首先入目的是白皙修长的手指,再然后,对上了一双冰凉的眸子。
他忽然觉得自己的腿也有点发凉,在这样的情况下竟还有闲心垂了眸子去看,就看到了自己暴露在空气中的腿。
他的丝袜被勾破了,从脚踝直裂到了膝盖,他引以为傲的,承载着他所有性感的腿毛选手,就迫不及待地探出了头来。
杜望亭的目光也落在了他腿上,然后慢慢的向上移动,最后停在余浮脸上,绽开一个笑,启唇一字一顿:“戏吗?这位兔,女,郎。”
余浮也跟着笑了,脑中急速地飞转,思考要怎样答自己才不会横尸街头。
杜望亭看着面前的人,他不伦不类地穿了身舞女的衣服,眉目致而妩媚,笑眼弯弯,只不过眼底却蕴着深不见底的漩涡,而自己的身影倒映在其中,明明灭灭。
他笑颜灿烂,嘴角扬起勾魂摄魄的弧度,不闪不避,直勾勾地看着他,同样慢慢的,一字一顿道:“杜老板,小,心,走,火。”
杜望亭感到有什么抵上了他的腹部,惊讶于这人是如何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变出了把枪,也明白眼前人说的走火不只是说他。
他挑了挑眉,握枪的手缓缓紧,指间传来扳机扣动的声音,只差一点,扳机就能完全扣下,冰冷的子弹会打穿面前人的额头,爆出一串令人兴奋的血花。
同样的声音从他腹间传来。
有意思。
杜望亭眼中泛出兴味的光芒,他放下枪,后退了一步,将余浮从头看到尾,意味深长道:“陆少爷真是好趣味。”
额上的枪被移开了,余浮不着痕迹地松了口气,面上却一派桀骜,抬手将假发取下,恬不知耻:“一点小癖好。”
他侧脸,伸出拇指擦过嘴唇,口红被晕开,在脸上拉下一条红色的残影,继而邪邪一笑,得寸进尺地道:“不知杜老板可否借身衣服穿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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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浮:“都让让,我的枪要走火了!”
杜望亭:“哪一把?”
如何捕获一名钢筋直[快穿] 民国纨绔的自我修养(六)
余浮走出了嘉乐歌舞厅,舒出口气,好险,幸好他最后机智地跟系统换了把枪,虽然是把空有其表,持有时间只能有5分钟的辣鸡枪,但至少保证了他今晚不会暴尸街头。
此时已经很晚了,各色的霓虹灯招摇闪烁着,没有现代的华丽,但却不遗余力地展示着独属于这个时代的繁华,灯红酒绿,纸醉金迷。
他眯了眯眼,一手插兜站在路边,有黄包车夫凑上来,在这样的深秋还穿着薄薄的马褂,破旧的帽子下面孔黝黑,挂着一丝讨好的笑:“先生,坐车吗?”
凉风送来一缕轻浅的烟草味,不是那种纸卷香烟,而是那种零散的烟草,细细用手卷着,放到烟斗里,点上火,再对着烟嘴吧嗒吧嗒,连烟雾里都会沾染上旖旎体温。
余浮看了眼他胸前口袋里露出的半只烟斗,笑了笑:“不了,想走一走。”他在口袋里掏了掏,半天都没摸出一个子,这才想起自己换了身衣服。
他来时穿的衣服送给秦小芙作谢礼了,那套西装无论是做工还是布料都非常良,拿去卖的话能卖个好价钱。
车夫同样笑着点头,可是眼里的那点失望还是泄露了出来,他回到了自己的车上,半缩着身子,对面大剧院的歌声还在悠悠唱响,斑驳冷光打在他身上,在地上投下一道单薄的剪影。
余浮走了几步,回身指着一个转角,“你为什么不去那里呢?那儿风小。”
车夫有些受宠若惊,憨厚地笑了起来,眼尾满是岁月的痕迹,道:“那里人少哩。”
余浮走在街道上,四周大多为各型各色的娱乐场,为这座不夜城奉献着暄嚷,无不弥散着时代的韵味。
“夜上海,夜上海,你是一座不夜城……”
“浮云散,明月照人来……”
他走着,这个点已经没有电车了,只有少数私家车如同爬行动物般匍匐于路面上,与他擦身而过。
他停了下来,垂着头踢了踢脚下的一块小石子,石子打在不远处的路灯灯座上,发出当啷轻响。
这里离家还很远,该怎么回去呢?
忽然,一道黑影停在了他身前。
余浮抬头看去,是一辆黑色的轿车,有人从副驾下来,正是那个叫做罗晰的人。
罗晰走到他身前,在看到他的衣服时不明显地一愣,旋即对他露出一个微笑,礼貌道:“陆少爷,老板让我送您回去。”
余浮知道他愣什么,他也不过是随口一说,那杜望亭还真就借了他一身衣服,说好的洁癖呢?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他对着罗晰高冷地颔首:“多谢。”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快深夜了,开门的管家李叔给他打了个眼色,搞得他一头雾水,不过在他走进厅堂后就明白了。
陆家住的是一栋西式的小公馆,楼下一层是大厅,他走进去,却发现里面没点灯。
陆家人都睡得早,没点灯也正常,可当他乍然看到静静坐在沙发上的那个黑影后,吓出了一身白毛汗。
“回来了?”陆清怀的声音响起。
余浮:卧槽!大晚上的吓人,这人是有什么疾病吗?
两声清脆的击掌声响起,大厅里顿时亮了起来,开灯的下人躲开的速度太快,差点撞翻了旁边的花瓶。
这陆清怀是装逼上瘾吗?这他妈还是智能声控灯?
余浮:“系统,出来认亲。”
系统黑人问号脸:“什么?”
余浮:“跟你一样的装逼王者,那光芒,简直要晃瞎了我的48k钛合金狗眼。”
“二弟,怎么不说话?”
余浮大大咧咧地往楼上走着,对他的问题置若罔闻,陆清怀怒了,快速走到他身前,挡在楼梯口,眼里几乎要喷出火光,压低了嗓音:“陆清止,平时你胡闹也就罢了,你今天是个什么意思,还找了外人来对付家里人?”
他赶到地点的时候人已经走了,饭店服务员告诉他说他二弟先来过了,饭菜也先上了,说是他的意思。
然后过不久他约的人就送来了口信,说是他们的生意做不成,让他去找其他人。
这陆清止平时就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除了会惹事外什么都不会,他也纵容着他,反正对他来说利大于害,等哪天老头子蹬了腿,要怎么发落他还不只是抬抬手的事?
可今天这件事就不对了,先不说陆清止是如何知道的,还能在他眼皮子底下搞小动作,若说没人帮着他,鬼都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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