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棘王妃(剧情肉,1V1)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喵叽喵
“哥儿有所不知,几日前来了个新掌柜,我们宝仁堂药铺又重新开业了,还是原来那个地方。至于送的是什么——”伙计双手递上一封信,“掌柜的说,这封信务必交到哥儿的手里。哥儿看了就明白了。”
信封上什么也没写,长生抖开信,只见短短一行字:
鸿气东来,恭祝御尊喜乐安宁,心想事成
院子里的说话声阿狸听了个七七八八,心下也大致明白了,她走出屋子,微微欠身,“劳烦各位了,还烦请帮我们将东西拿进院子里来。”
伙计“哎”的应了一声,只见徐徐抬进来两筐竹炭,布袋子里装的满满的米面,半扇猪肉,两条羊腿,一对扑棱着翅膀的肥鸡,四只剥了皮的兔子,最后——
四个伙计抬着一张床进了院子,那床上还叠着一套簇新的被褥,阿狸翻起被褥打量那新床,“呦,这床还是楠木打的,”她冲着长生一笑,“真好,这下你有自己的床了。”
长生僵硬的抿起嘴,暗暗捏紧了拳头。
去死吧冥楼!!
荆州城。
细雨。
一只乌鸦在城镇上空低低的盘旋,蓦的,似乎发现什么一般冲着烟雨巷里飞去了。
璧月奴信步于小巷中,左手幽幽撑着一把骨伞,伞打的很低,正遮掩住她的容貌,感应到魔力波动,她伸出右臂,渡鸦稳稳停落在她的手臂上。
“渡鸦大人,好久不见。你也是冥楼叫来的?”璧月奴的声音宛若林籁泉韵,清新悦耳之中又溶进一丝馥郁旖旎,光是听到这声音,便让人为之酥倒。
“难道还能有什么旁的缘由吗?”渡鸦的语言只有神魔才能听懂,没有魔力的普通人听来只是粗劣嘶哑的乌鸦叫声。
璧月奴掩面咯咯一笑,“听说御尊处决了那罗呢……冥楼也跑去给开了个药铺,大概是为了伪装身份罢。”
“可笑。”渡鸦嗤之以鼻,又问,“那你准备怎么伪装?”
“我呀,”璧月奴嘴角勾起妩媚的弧度,“我还是干我的老本行,做个花魁呀。”
长生不能抱着阿姐的脚睡觉了呢,哭唧唧(本来抱在怀里趁着阿姐睡着了还能亲两口,美滋滋)
第一个剧情点推完后的欢乐一章
荆棘王妃(剧情肉,1V1) 似是故人来
过了初一,十五就在眼前。这一日,宝仁堂的伙计又上门,满脸堆笑递上一张请柬。原来是冥楼邀请他们参加上元节荆州城里的灯会。
“阿姐,你想去吗?”
阿狸回忆起年幼时,上元节是深闺少女少有的能出门的欢乐时光,她点点头。
“好吧”长生无所谓的耸肩。
荆州城。
街道上张灯结,灯纸飘扬,灯市中央位置还盖起一座长约十丈,阔约五十步的灯火鳌台,上有近百盏花灯,月色灯光交相辉映,煞是好看。
阿狸却意兴微微,虽然金碧辉煌,许是年岁大了心竟也变了,总觉得比起年幼时京城所观灯会的热闹有趣,如今只觉人群嘈杂,灯火乱眼,拥挤喧闹的人头窜动在一起,她紧紧握着长生的手,得人群将两人冲散。
长生玩心不减,一心挤到灯纸下,看那些灯谜,左看右看也不过“烟火勿近便放心”或“来人竟是蓬莱客”之流,不一会儿便也觉得无趣,只有一搭没一搭的吃一口手里的米花糕。
“哇……”人群中爆发出一阵喧闹惊叫,阿狸和长生双双向喧闹源头看去。
只见灯火鳌台上,四位手执竹笛的白衣蒙面女子翩然飞下,她们的衣料轻薄柔软,笼罩周身,朦朦胧胧,随着晚风徐徐浮动,远远看来,真恍若神仙妃子。
竹笛幽幽响起,吹着不知名的清婉小调,半空中忽然荡下一个缀满鲜花的秋千,秋千上轻荡的女子云鬓锦衣,白纱遮面,她体态娇小,一截玉臂露出衣袖,欺霜赛雪。随着笛声,她浅吟低唱道,“火树银花合,星桥铁锁开。暗尘随马去,似是故人来。”
好熟悉的声音。阿狸的记忆被这歌声击中,不敢相信自己的推测,她出神定定细瞧那秋千上的女子。
长生也冷然看向那女子,这些个不速之客真是一个接一个的苍蝇一般,轰都轰不走,他皱紧了眉头。
冥楼提早就给他们在灯市附近的街口预定了客栈,灯市一直开到夜里三更,阿狸只觉疲惫,姐弟二人遂回客栈休息。
“真的是她吗?……”回想着秋千上的女子,阿狸困意袭来,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阿狸早早起床拾好,准备和长生吃了早饭就回庄里去。
有人轻叩房门,该是店里的杂役罢。阿狸开了门,竟是一个身量娇小,白纱蒙面的妙龄女子,不是昨夜秋千上的歌女又是谁?她未着昨夜那身花团锦簇的繁琐裙裾,换上一套淡淡鹅黄色罗裙,更显姿态风流,楚楚可怜。
璧月奴轻轻摘下遮面的白纱,眼波流转,眉尖若蹙,杏脸桃腮,风情万种。一时千万情绪涌上阿狸的心头,她震惊的说不出话。璧月奴冲她淡淡一笑, “小妹子,别来无恙啊。”
“你……你,月姐儿!我昨晚就觉得眼熟,没想到竟真是你!”阿狸语无伦次,“你不是在真定吗?怎么又到了荆州?”
璧月奴执起阿狸双手,轻轻叹道,“世事无常啊,我也是昨夜一眼就在人群中看到了你,这不今天就来找你了?我们竟四五年未见了,你快和我说说你这些年怎么样?过的好不好?”
二人进了屋,姐妹一般双手相执,细细寒暄这几年的过往,阿狸说到戚婆婆过世,璧月奴闻言不禁也落下几滴粉泪,阿狸又说到弟弟长生,璧月奴眉毛一挑,露出极为感兴趣的神色,隔壁屋的长生应该还未起床,阿狸想着过一会儿早饭时便引荐二人相见。
“好妹子,你还记得那时你流落到真定,在流音阁,我给你看了手相,就断言你能渡过难关,日后是个有福气的。”璧月奴笑道,阿狸一怔,这和她记忆中不符,她清楚的记得那次看手相,因为那是她和璧月奴的第一次相遇。
当时,十四岁出逃的她脸上烧伤未愈,倒在真定街边半死不活,朦胧间只见一个美若天仙的女子拉过她右手,细细端详她的掌纹,末了,那女子微微一笑,轻声道:“出身高贵,深陷泥淖……小妹子,你和我有很相似的掌纹呢……”她的话后半句阿狸没有听到,只因当时她已经全然晕了过去,醒来时,就已经被璧月奴接到流音阁疗伤调养了。
许是月姐儿记错了罢,不过这也不是什么打紧的事,故人重逢才让人欣喜不是吗?阿狸的思绪从过去拉回到现在,只见璧月奴又拉过她右手,“姐姐我再帮你看一次掌纹。”她笑言。
阿狸闻言摊开手,璧月奴往那掌纹上一瞧,面色依旧春风拂面般带着暖笑,震悚的眸色却直勾勾盯着阿狸掌心中纹路的分叉处,看她这诡异的样子,阿狸也有些坐立不安了。
“在看什么?”门不知何时已经打开,竹帘子也被掀开,长生懒懒倚在门边,声音让屋里二人均是一惊,阿狸正准备开口介绍,却见长生冷冰冰的眸光匕首一样钉在璧月奴背上。
“长生……她就是我跟你说过的……”阿狸话还没说完,只见璧月奴转身对着长生就是屈膝一跪,“属下璧月奴,回归御前,还望御尊驱驰。”
阿狸瞠目结舌。
长生瞟也不瞟璧月奴一眼,径直走进屋里,大剌剌坐下。
“我问你话你还没回答呢,你刚才在看什么?”长生懒懒端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麦茶。
“属下在给阿狸小姐看手相。”璧月奴不敢有丝毫隐瞒。
“看手相?有意思,”长生呷一口茶,“那你说说,你看出什么了?”
“属下愚笨,什么都没看出。”璧月奴头垂的更低了。她通占卜秘术,看相也极为拿手,说看不出这话她和长生都知道是谎言,只是她揣度上意,猜测在某些事情上长生可能希望对阿狸有所隐瞒,但或许他是想亲口告诉阿狸也未可知。
长生定定看了她一眼,稍顿,“既然没看出什么,我也没空跟你废话,你走吧,少来惹我的眼。” 璧月奴起身,暗暗舒出一口气,看来自己猜对了,她可不想下场和那罗一样。
“御尊,阿狸小姐,我先告退了。”璧月奴垂首拢袖,莲步轻移就要出门去。
璧月奴素手打起竹帘,不料冥楼正上到客房,也从外头将帘子打了起来,二人四目相接,气息均是一滞。冥楼看不出情绪的目光在璧月奴脸上一顿,璧月奴颔首,微微一笑,行了一个万福,“见过冥楼大人,妾身先告退了。”
冥楼仍打着帘子,高大的身形一侧,璧月奴便从他身边走过,窸窸窣窣是衣料摩擦的轻响,璧月奴的脚步也渐行渐远。冥楼这才放下竹帘,跨过门槛,对着长生一拱手,“见过御尊。回程的马车已备好,就在楼下等着。”
“这马车怎么走的这么慢?”长生不耐,催促赶马的车夫。
“哥儿有所不知,今儿进城的人多,咱们是要出城,正好犯了冲了。”车夫回答。
阿狸还坐在马车里,神情木然,又是一个“妖魔鬼怪”,又是长生的“属下”,还偏偏是救过自己的故人,这中间有什么她不知道的隐情吗?她之前并未见到冥楼给长生跪拜的样子,今日见璧月奴虔诚恭敬的给长生行大礼,说话大气也不敢喘,只觉得匪夷所思。
姐弟二人上了马车就再未说过话,气氛难以言说,长生张张嘴想解释点什么,又觉得一切显而易见,有什么可解释的?转念又想到阿狸和璧月奴手牵着手姐妹般亲昵的样子,心里颇不是滋味。
马车在路中僵持着,眼见着距离城门就短短一段路了,却怎么走不出去,阿狸叹了口气对长生道:“马车堵得我胸口闷,咱们下车走出城算了。”
甫一下车,立刻觉得胸中轻松不少,只见城门口,一队骑着马的人蹄声得得,鱼贯进城,统共三四十个,都是二十出头岁的壮少年,为首的那个看面容也不过三十岁上下,一队人皆着紧袖素色短打衫,背上背一把长剑,这场景平日可并不怎么常见,街边的百姓们也都好奇的打量着这队人。
阿狸和长生与他们逆行,也不由抬起头多看了几眼,倏然,一个陌生又熟悉的白衣身影闯入眼帘,阿狸心口砰砰直跳,耳边嗡嗡作响,她猛的低下头,气息急促紊乱。
“阿姐你怎么了?”长生不明所以,忙揽住她肩膀,还以为她是刚才马车里闷得久了泛恶心。
“没什么事,咱们快走吧。”阿狸低头握住长生宽厚的手,长生这才发现她手冷的像冰,偏偏步伐又轻又快,长生只能被她拉住快步跟上。
“吁——”李寄羽勒紧缰绳,马儿前蹄腾空嘶鸣了一声,他调转马头,眼神越过熙熙攘攘的人群,锁定在一位正要出城的女子背影上。
“知微?”他口中喃喃。
暗尘随马去,明月照人来。
为了和本章主题一致把诗改成了暗尘随马去,似是故人来。
真正的男二出场了,要虐长生了
荆棘王妃(剧情肉,1V1) 偷欢(微H)(二更)
隐姓埋名苟且偷生的这四五年间,阿狸很少想起李寄羽。准确的说,她尽量逼迫自己不要想起任何过去的旧人。
农家生活最为忙碌,一年四季田地里都有干不完的农活,在荆州的这两年,阿狸永远是庄里起床最早,最晚回家休息的那个。她任由劳累和疲惫占据自己的脑海,这样晚上睡梦中便沉甸甸的不会做梦,不会梦见已经死去的家人,更不会梦见李寄羽。
可今天白天,视线在城门口那匆匆一瞥,不是李寄羽又是谁?他骑着马,身形比少年时更宽阔挺拔,他右手少年时不慎受伤,深达筋骨,愈合后不如常人灵敏,攥着缰绳的时候仍能看出一丝僵硬。阿狸躺在床上,细细回忆那剪影似的一瞥,让她心下不安的并不是认出了李寄羽这件事,而是原来刻意忘记一切并未真正忘记,只是被撇在心里封尘的角落渐渐落了灰,灰尘一旦掸开,那记忆却仍是鲜亮活泼的。
李寄羽是靖王次子,比阿狸大三岁,他母亲王氏与阿狸的母亲徐氏是表亲,两家又是世交,阿狸还在母亲肚子里的时候,两位母亲就已经玩笑般指腹为婚,待阿狸出生,果真是一个女孩儿,这桩婚事得到了先皇的许可,阿狸从懂事起就知道,自己未来的夫君就是李寄羽。
对李寄羽最初的记忆是在家宴上,阿狸四岁,初次见面的李寄羽歪着头打量着她,大人们说话也渐渐忘了几个孩子。就在阿狸觉得无趣时——
“知微妹妹,我给你看个好玩的,你可千万别告诉大人。”寄羽神神秘秘,阿狸也被勾起了性质。
只见他摊开左手,里面攥着一个小小的茉莉花苞,花苞显然是被攥久了,蔫蔫的泛着黄。
这有什么好看的?阿狸不解。
寄羽冲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示意她接着看,只见寄羽的小手心似乎升腾起小小的旋风,那处在旋风中心的茉莉花苞如同睡醒一般,渐渐变得饱满白润,一扫刚才的残破衰败,终于,一朵小小的茉莉花在寄羽手心绽放,净白玉润,散发着清香。寄羽捻起那朵花,“送给你。”他小声说,阿狸没注意到,他薄薄小小的耳朵泛起了一点红。
突然,一只手攥住了寄羽的手腕,阿狸和寄羽均是一惊,抬头一看,却是阿狸的大姐林泌,林泌那年十四岁,在阿狸寄羽这样的孩子眼里,已经把她归为了“大人”那一类。林泌定定盯着寄羽的双眼,缓缓摇了摇头,寄羽自知惭愧,羞赧的底下了头。
“我跟你说过的,阿狸和我们不一样,你这样……”林泌把寄羽带到一边,他们说的话阿狸只听见了一两句,什么叫她和他们不一样呢?是指他们会变戏法,自己不会吗?
这件事很快被阿狸的小脑瓜忘记了,没想到今日又见到寄羽,脑海里闪过的第一件事就是那朵在寄羽手心开放的茉莉花。知道长生等人是神魔后,阿狸心中感叹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寄羽与长姊,他们并非常人,所谓天赋异禀,能人异士,大概说的就是他们那类人。
后来和寄羽青梅竹马相处的近十年,再没发生什么怪力乱神的事,似乎俯仰之间,偷偷送她茉莉花的小男孩就变成了面如冠玉,挺拔如松柏的少年郎。君子坦荡荡,无怖亦无忧。寄羽便是真君子。
阿狸记得秋日里去靖王府做客,寄羽陪她在家中庭院散步,院子里枫叶红的正好,漫天红艳,遍野热烈,秋风一吹,枫叶徐徐飘落,落在庭院流水中。
寄羽喃喃道:“水中有红叶……”
“好去到人间。”阿狸接句。
两个少年人对视一眼,不知怎得脸颊都被枫叶染红了。
没过几日,靖王府就正式上门提亲,聘礼装了十二车,其中最为贵重的,还是一枚古玉雕琢的双鱼玉环,这玉环是寄羽母亲王氏的陪嫁,是王家近三百年的家传。后来,四皇子篡位,林瀚上书,阿狸从那日起就知道大难即将临头,还没等靖王府那边有所动作,她就主动退了亲,聘礼包括那枚玉环如数奉还,两家从此分道扬镳。
两年前,靖王因病去世,世子继承爵位,寄羽他……应该已经封了郡王罢。不知该作何心情,阿狸干脆就全部抛下——直至今日再次遇见。
可回想起那一瞥的情景,阿狸心里更觉怪异,郡王应该在自己封地里不是么?怎么又到了荆州?再说寄羽今日那打扮,更与皇亲贵胄沾不上一点关系,倒像个江湖人士似的……胡思乱想着,阿狸渐渐陷入沉睡。
甫一睡着,长生轻轻推开阿狸的房门,他脚步猫也似,气息平稳,一点儿响动也无,蹑手蹑脚坐到阿狸床边,他将食指点在阿狸额头上,指尖金光一闪,阿狸的意识被魔力诱导,陷入难以醒来的深层次睡眠。
自从那一日长生魔力激发杀死那罗以后,每一天每一秒,他都能感觉到周身魔力在飞速的增强,目力好到能看到远山上的人影,就算是黑夜里也能白昼一般正常视物,听力敏锐的能察觉墙角蚂蚁爬行的声音。力更是旺盛,几日下来发觉自己根本不需要睡眠了。
长夜漫漫,长生在冥楼送的那张楠木床上燥的翻来覆去,耳畔能清楚的听到隔着一堵墙,阿狸轻软的鼻息声,她的胸膛肯定也在随着呼吸轻轻起伏……长生脑海里尽是曾经春梦中所见,各种想象越发淫邪下流,魔力也剧烈的涌动。必须做点什么,要不然他会活活憋死的。
终于新年中的某一日,趁着阿狸睡着,长生用魔力诱导她的意识,再一次钻进了阿狸的被窝,之后,便夜夜如此……
长生轻车熟路的解开阿狸的亵衣,一双柔软莹润的乳房弹出,“阿姐……”他大手攀上阿狸的双乳,如丝缎般光滑,又如云朵般柔软,起初还有所顾忌只敢揉捏抚摸,让粉嫩的乳头颤颤轻啄着掌心,如捧着一只颤抖的白鸽,渐渐的,温柔的亵玩已经不能满足长生的欲望,暴虐的本性逐渐显露,手掌似乎要将那乳儿揉坏一般死命的揉搓,捏弄,两个指头夹住可怜脆弱的乳头,毫不留情的拉扯捻捏,还坏心眼的用指甲故意狠狠刮过乳头中心那一点,每次这样做,就算阿狸陷入沉睡,也会无意识的嘤咛一声,那声音如此甜润,长生听了更为兴奋,直将粉嫩的乳头玩到硬硬的小石子一般,才把自己的头埋在阿狸双乳之间,贪婪的吸取她身上淡淡的体香。
长生含住一只乳卖力吸吮,如痴如醉,似乎真能吸出什么琼浆蜜液似的,又用粗糙的舌背欺凌可怜的乳头,舌尖打着旋顶弄乳头中心,昏昏沉沉的阿狸不住发出细碎的呻吟,双手无意识的想要推开埋在她胸前的脑袋。
“阿姐好淫荡啊,被我吸奶子吸的这么爽。”长生抓起另一只乳舔弄,唾液把乳房浸的亮晶晶湿淋淋的,“好想咬坏阿姐的奶子,”长生含糊不清,“在两个奶子上都留下我的牙印”,可如果真留下印记,必然会被阿狸发觉。长生打消了念头,可脑海里却不由的想象阿狸敞露的双乳上尽是自己吸吮扇打出来的红肿青紫的痕迹,还有暧昧的咬痕。想象让蓬勃的情欲更为放肆,长生一手狠狠亵玩乳儿,一手抓住阿狸的手,伸到自己的亵裤里,他的大手摆弄阿狸的小手握住挺立多时的欲望,开始上下套弄起来。
“啊……阿姐,你弄的我好舒服,”长生吻上阿狸纤细的脖颈,撕咬她的锁骨,一路往上亲吻,到阿狸唇边却急急刹住了,阿姐心细如发,自己正在情浓时难以控制,若是不小心把嘴唇咬破,一定会被察觉的。
来日方长,还是慢慢教她接受自己吧。按下这点渴求,长生把头埋在阿狸颈窝,呼哧呼哧加快了手里的套弄,竹床一阵吱吱呀呀暧昧的响声,终于,“阿狸……”他全身肌肉贲起,低吼一声,喉结急速的上下滑动,豆大的汗珠从滚烫的额头滑下,滴在阿狸的胸前。
竹床停止了摇晃,长生喘着气将阿狸的手从亵裤中抽出,滚烫的浓都射在阿狸手心里,散发着浓烈的雄性气息。
天光渐渐显现,房间里没有那么黑了,长生一骨碌起身,扯了些细软的草纸,又拧了帕子,给阿狸清理那些肆意偷欢留下的体液,弄干净后,又轻手轻脚给她系亵衣的扣子,扣子从下到上一颗一颗重新系整齐,看着阿狸浑然不知的安静睡颜,长生心里涌起一阵酸涩。
我怎么这么卑鄙。
为什么我这么卑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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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棘王妃(剧情肉,1V1) 探梦
趁着天还未亮全,长生坐在阿狸床边,细细端详她梦里眉眼。偷欢时情迷意乱,却没有那么多缱绻愁思,往往是热情完全释放后,反倒贪恋那一点静谧的余韵。
“……寄羽……”阿狸无意识说起梦话,长生脸色遽变,俯身想要细听,却又没了声息。
寄羽。他在回忆中细细咀嚼这个名字,确定自己对此人一无所知。
睡梦中的阿狸却开始小声啜泣。
长生面色复杂的看着她,为什么永远都是这样,永远有那么多令人烦躁的秘密。
伸出右手,长生将掌心贴在阿狸的额头,魔力回路在掌心显现,他不想再逼问她,更不想装作不在乎,他选择自己探索。
少年闭上眼,意识化成一缕轻烟,缓缓渗透入阿狸的梦境。
人类的梦境如同凝了霜的铜镜,永远都是模模糊糊的,长生只见四周都是纷纷扬扬飘落的红叶,分辨不出方向,更找不到阿狸的身影。
一个陌生少年的背影在枫叶飘落的尽头处伫立,遥远不可及,突然间红叶纷飞铺天盖地,那少年的剪影也融化在其中,翩然而逝,再也不可见。
长生皱起眉,身后隐隐传来少女的啜泣。
再一转头,却又是宰相府邸,松涛隐隐,青竹郁郁,庭院中,面容模糊的少女恹恹的坐在秋千上,缓缓摘下胸前的双鱼玉环,粉泪涟涟。
“朱弦断,明镜缺……此生无缘,与君长别。”
……
长生怒极反笑,回想起出荆州城时阿狸的异态,怪不得,原来是看见老相好了啊。少年心中妒火中烧,理智已被嫉恨淹没,既然今日已经探入了梦境,管他知道的,不知道的,干脆都看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阿狸的房间里,细密的汗珠从长生的额头上渗出,身体开始微微颤抖,他魔力觉醒不过一个月余,用魔力探知梦境已经实属妄为,还要再深入梦境探寻记忆,更是勉强为之。
拨开一层层梦境的迷雾,长生一意孤行,向阿狸意识与记忆的最深处进发,徘徊在眼前的,是陌生少年和少女阿狸朦朦胧胧形影不离的身影,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竟是耳鬓厮磨的十年青涩懵懂。
长生怒火攻心,意识已然混乱,魔力回路在他周身无头苍蝇一般急躁的乱窜,渐渐失控。不能再继续深入了……残存的一丝理智企图将他的意识唤回,可执拗的少年却一心想要看清情敌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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