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振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阿喃
“嗯。”周谨南撑起手臂,越过她摁灭床头灯,再重新躺下揽住怀里的人,“以后每天都给你读,睡吧。”
顾初九没有说话,乖巧地折起手臂,双手搁在他心口旁,安静地闭上眼睛。
*
周谨南在除夕的前一天出差去邻市,顾初九在他出门的一个小时后,坐上了驱往周宅的黑色轿车。
再见周长柏,顾初九还是怕,但心底的决心战胜了害怕,她恭敬地坐在餐桌边,位于周长柏下手。
“几番邀约,还以为是你不肯来。”周长柏抬手,管家给两人倒上红酒。
顾初九笑容很干,声音也小,“不是的,我前一阵子学校期末考试,学习很忙。”
“考得怎么样?”周长柏夹了一片牛肉递进顾初九的餐盘上。
顾初九握着筷子没动,“还好。”
“多吃些,你太瘦了。”周长柏不再管她,自己进食。
顾初九没有看他,低头望着桌上的食物,一口都吃不下。周宅的食物于她是无法解脱的噩梦,可她如今选择旧路,也只能硬逼着自己配合周长柏的进餐速度,吃下少量食物。
周长柏瞟她一眼,眼神鄙夷,不屑,又带着意料中的自负,如同看自家圈养的笼中雀。
餐毕,女佣走餐具,顾初九随周长柏来到客厅。虽说是客厅,也不过是个巨大的牢笼,一扇雕花木门,隔绝了宅子里的其他人。
顾初九手心不停冒冷汗,贴着大腿的手机有些发烫。
“桑絮是我以前的老师。”顾初九先开了口。
坐在沙发上的周长柏不在意地应声。
“您打过她吧?”顾初九还与他保持着距离,站在沙发边缘处,没有靠近。
周长柏低头吹开茶水表面的沫,抿了口,“她和你说的?”
“我见过她身上的伤痕。”顾初九吞咽口中并不存在的唾液,心脏被自己抛得很高,“她是怎么死的?”
周长柏看向她,“你想知道什么?”
顾初九摇摇头,“我只是不想死,也不想挨打。”
“你突然转变心意,怎么,我那个儿子不要你了?”周长柏把手里的茶盏放在手边的茶几上。
“我想,过得好一点,他在周家没有权,我跟着他受苦。”顾初九把编好的词说出口。
却换得周长柏轻笑,“蹩脚的谎话。”
顾初九一瞬不敢呼吸,也忘了言语,她双目紧盯周长柏,犹恐他突然站起身,走向她。
周长柏却并没有动,看她的眼神愈发带着趣儿,“你想从我这得到什么呢?你主动给管家打电话要来,我便在思考。初九,或许你可以先回答我,我们再聊其他。”
【叹气,卡文了】
【情节都在脑子里,写不出来是什么鬼】
~谢谢姐妹们一路留言和喂珠,我尽快调整状态~
共振 愚蠢
顾初九连日来在心底谋算的借口,还没来得及开口,对上周长柏探究又了然的眼神,已然全部成了可笑且漏洞百出的谎言。
她甚至连继续说下去的勇气都没有,明明决心成为周谨南手里的刀剑,陪他在深渊底披襟斩棘,可真实面对上周长柏时,信誓旦旦的信念仍不堪一击。源于周长柏的恐惧早已根种在她心底,这种主观情绪她分毫不能控制。
但要做的事必须做下去,话说不出口索性就不说了。
顾初九脱下毛呢长外套,内里致的大方领显露出她好看的天鹅颈和胸脯锁骨,贴身的黑色连衣裙勾勒出少女初熟的诱人曲线。
她把外套紧抓在左手,声音微颤,又决绝。
“我不好看了吗?”
周长柏的视线从她白皙的脸落上起伏的胸乳,盈盈一握的腰身,再到裙下未着丝缕的小腿。于周长柏而言,她身上处处是鲜活,是朝气蓬勃的诱惑。
他低头摘下眼镜,双眼重新抬起对上顾初九的眸子,笑着摇头,“你可比小时候好看太多了。”
门外有人敲门,周长柏没有应声,那人等了半分钟,开门进来。顾初九没有回头看,听声音才知道是管家。
“孙董事打电话来,说溪地的项目出了些岔子,他等您回电。”
管家微屈腰立在门边,说完话没听到周长柏的回应便一直等在那。
周长柏一言不发,眼神中的笑意并未散去,视线也没有从顾初九身上挪开。
顾初九从管家进来便低下头,纤细的颈因为羞耻和怯懦而泛红。她没有看见周长柏站起身,直到他走过她身边,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吓得她浑身一颤。
“他为你倒豁得出去。”
周长柏留下这句话便走了。
木门重新被关上。
顾初九僵硬地抬起手臂在周长柏触碰过的地方来回、缓慢地揉搓,皮肤很快被摩擦得泛起血色。钝痛感越来越明显时,她回手。手心和肩膀还在微微发热,她无暇顾及,脑子里只凭空猜测周长柏最后那句话的意思。
为什么周长柏今天对她这么反常,是他早知这个圈套,还是周谨南和他达成了什么交易。
她猜不透,也看不明白。
不知过了多久,门被人轻敲三声。
顾初九敛纷乱的思绪,听见门外的女声,“顾小姐,少爷在车上等您。”
说不清心底是什么感受,喜悦、挫败、羞愧、紧张、惊慌、委屈,她都有,混杂在一起,变成了苦涩的味道。
顾初九穿好大衣,走出了周宅,那辆熟悉的白色轿车安静地停在院墙边的高树下。一瞬眼生热意,她停下脚不着痕迹地抹干眼中湿润,默默遥望好一阵子才走去车边。
车窗紧闭,太阳膜很黑,从外看不清车里的人。
顾初九拉开副驾驶的门,坐了进去。她酝酿着刚想开口解释,车子便先一步发动,出了宅院大门。她低下头,沉默地扣上安全带。
一路顾初九偷瞄他多次,周谨南都视而不见。他神色冷淡,似与平日无异,又不尽相同。他发现了她的小动作,但是什么都没有说。
他只是不想和她说话,他一定觉得她莽撞又无知,毫无用处。
车中的沉默氛围凝固了空气,顾初九在安静中深感窒息。她低下头,委屈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但她不敢哭。
两人回了家,周谨南站在玄关处换鞋。
顾初九站在他身后,终是伸手拉扯住他的衣角。他用沉默凌迟她,这比对周长柏的恐惧还要令她害怕,忍到进家门已时极限,她再也受不了。
“对不起。”
开口才听见自己的声音这般嘶哑,像是脱水濒死的老人。
“对不起,周谨南。”
顾初九嗓子眼干疼,像要裂开。她指尖用力攥紧他身上柔软的布料,内心慌乱。她不知道自己还要说什么,还能说什么,只是一遍一遍地跟周谨南道歉,祈求他不要再用冷漠,无声地惩罚她。
周谨南转身,垂眼看她。
顾初九能感觉到自己脸上肆意流淌的泪水,但她没有抽泣,她硬憋下呜咽,怕自己懦弱无能的哭声更会招他嫌弃。
“不用和我道歉。”周谨南音色如常,低沉悦耳。
顾初九抬头对上他的视线,心中刚燃烧起的希冀在看见他深邃如海的眸子时,再度湮灭。
他的眼眸平静,冷清,不带丁点温度和情感。
“你应该对自己道歉,顾初九。”
他仿若是世上最公正又无情的审判官,用简单直白的言辞戳穿她的心脏。
“你很愚蠢。”
他望着她,没有偏爱。
【举手保证不虐,我是个剧情废,虐不起来,只能整日情情爱爱】
【昨天偷懒了,梳理一下剧情,请罪来啦】
共振 情难自控
晚餐是周谨南给她点的外卖。
顾初九很久没有吃中州国际的饭菜,她一个人坐在餐桌边,晚霞红光照出面前八珍玉食。她只尝了一口就放下筷子,唇舌是苦的,吃什么都如同嚼蜡。
她沉默地望着周谨南卧室的方向,一扇安静的、紧闭的门足够彰显主人的不愉与拒绝。
日落月升,房屋静如死穴。高级小区的优势与弊病其实都是缺少人间烟火气的优雅与冷清。到底是清静,抑或寂寥,不过是居住于此的人的心境反射。
顾初九此时坐在温暖如春的房间里,冷得手脚冰凉。她完全没有感觉,整个人浑浑噩噩。直到月光从地板铺上墙壁,她终于起身走向周谨南的卧室,却又在门口停驻良久。
她解开扣子,将大衣脱在地上,掀开裙子,冰凉的手指触上腿根,取下贴腿绑紧的手机。黑色的屏幕上沁了一层凉汗,她点了几下仍然是黑屏状态,不知道手机什么时候没了电。
她低头无声地笑,眼泪先夺眶而出。
周谨南说得没错,她妄图用自己微弱的力量去搜集周长柏犯罪的证据,更是不惜用自己当饵,这种做法很愚蠢,非常愚蠢。
她脱下拖鞋,摁住门柄,轻手轻脚地打开门赤脚走进去。
周谨南睡觉时总是把窗帘紧闭,让屋内一丝光亮都无。她凭借门外微弱月光,摸去他的床头。她看不清床上的人,只能根据他平稳又规律的呼吸确认他就在身边。
顾初九跪坐在地上,脸颊枕着床边,柔软的布料很快吸干了她脸上的水痕。这一天她过得太累,也哭得乏了,竟就这样睡去。
周谨南醒时无意识摸了把身边的床铺,平整冰凉,无人睡过。他摁开床头灯,看见了倚靠在床旁睡去的顾初九。
小小的一团,隔着一臂距离,无助地蜷缩在他身边。秀气的眉轻蹙,哭肿的眼还泛着红,嘴唇也抿得紧紧的,梦中不甚安眠。
后悔吗?
他那般狠戾又冷漠的言辞,必然伤了满心满眼都是他的顾初九。她有多在乎他的言语和态度,周谨南当然明白。
所以他没有回答,脑海却忆起早晨起床时无意碰掉她床头放的那本书,夹着的笔掉落,书被掀到最后一页。
“i want to give you 6 pence and be the moon in your eyes.”
一行秀气的字迹。
周谨南知道,是她想要说给他的话。
当时他是怎么做的?他没有给予回复,只若无其事地起了书,正常洗漱,用餐,告诉她他要出差两日,然后转身出了门。
他没有在意站在玄关口的顾初九眼中的不舍,也不会去深究。对感情放自如,尽量保持清醒和理性,甚至有些过于公事公办,是他引以为傲的秉性。即使是自己从小养大的姑娘,喜爱有之,但不足以让他改变自我。
这句话信誓旦旦,却不知现世报来得如此快。他驱车近四个小时抵达邻市,还没下车,便被一通电话打了脸。
顾初九莽撞幼稚的行事彻底打乱他筹谋多年的计划。没有时间再去考量前因后果,也差点维持不住晏然自若的模样,他的认知中现在只剩自损的办法,于是便毫不犹豫地做了。
他迅速联系上傅遇安,用溪地的项目换取了顾初九的全身而退。这是他的暗牌,也是对付周长柏最有利的筹码,却在今天只用于换取她的安全。
愤怒吗?
她值得吗?
周谨南想起自己不计后果地飙车奔回南安,来回近八个小时的车程,身心俱疲,却始终如烈火煎熬。他当时没有空闲去思考问题,惯用的经济头脑在此时一无是处,一心只在想那个要给他六便士,又想成为他眼中月亮的少女。
敛心神,周谨南起身下床。他把顾初九抱起来,两人重新一起躺回床上。
少女浑身冰凉,在睡梦中无知觉地揽住他的腰,枕上他的肩膀,寻着他身体的热源自觉换了更舒适的位置,轻叹一息,满足地睡去。
周谨南没有关灯,蹭着昏黄的光,仔细观察少女的睡颜。她和小时候的差别并不大,虽更加明艳漂亮,但眼中从不遮掩的情愫一如从前,是对他的万般依恋与仰赖。
他本以为这份雏鸟之情会随时间而消逝,却不知道自己何时也掉入陷阱,无知无觉,却与她暗中滋生浓烈羁绊。
他明白的太晚,这份陌生的感情令他心悸,所以愤怒,甚至迁怒。他明知道,这不该,也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但情难自控。
因为她值得。
周谨南拥着怀里的人,闭上眼睛。
【深情周上线】
【即将开启甜蜜征程】
【呵,男人,不逼他一把,他都不知道谁才是爸爸】
共振 我在想你
满腹心事的顾初九睡得不大安稳,睁眼时发觉自己正被人拥在怀里,火热的体温让她有一瞬恍惚。抬头看,微弱的灯光从周谨南脑后照来,直面时让她微眯眼睛,眨巴几下适应了光线,再看向眼前男人平静睡着的样子,心里真是又软又涩。
想抬手抚摸他的眉眼,又在即将触即时停了下来。顾初九怕自己吵醒他,也怕再次看见他眼中的冷漠。
周谨南闭着眼睛,松开一只怀抱她的手,准确地找到她抬起的手掌,手心熨贴她的手背,带着她的手压在他脸上。
顾初九有些惊慌,“吵醒你了吗?”
“没有。”
顾初九无声观察他的神色,并未有变化,的确不似初醒,“睡不着吗,在想什么?”
周谨南不答。
顾初九看向床侧的灯,“是不是有光,睡不着?”
她轻挣开他的手,撑起身越过他去关灯。她的手臂在他脸上遮出阴影,她的胸乳擦过他的肩膀,她的肋骨硌着他的肘,“啪嗒”一声,灯被关上。
周谨南睁开眼睛,把人圈回怀里。
原本面对面相拥的姿势,变成周谨南从后搂抱她的腰。
温柔占有的动作让顾初九突然心跳加速,她明白周谨南动作的意味,是一种不开口的示好。
她受宠若惊,心中的窃喜吞噬了之前的种种不安和愧疚。她没有开口说话,安静地缩在他怀里,睁眼望着前方。
厚重的帘遮住了窗,满是漆黑,不知外面天亮了没。
她左手往下轻搭在他腕上,右手摊平在床上,听着耳边清晰的呼吸,睁着眼在黑暗中勾画周谨南入睡的模样。
即使人就躺在她身边,她还是忍不住去想他。
“我在想你。”
他清冷又低沉的声线在一室静默中尤其突兀,满是温情的话语裹挟清醒的轰鸣,猛然出现在顾初九耳畔,炸裂了她的心房。
“嗯?”
心跳难以平缓,呼吸都要忘了干净,只是想发出声就差不多用尽了顾初九的力气。
“不是问我在想什么,我在想你。”周谨南完整地重复一遍。
这次顾初九没再给回应。
周谨南从未和她说过这样直白的情话,甚至平日连情话都没有,除了在床上他的霸道缠绵和无尽索取能让她感受自己被需要外,其他多数时候她都只能在周谨南的行为日常里抠些糖给自己吃。她逐渐习惯周谨南在情感上的内敛和寡淡,还帮他找了诸多借口,甚至安慰过自己,就算周谨南不爱她,那日日睡她也可以。可他突然不按常理出牌,现在来说些情意绵绵的好听话,这让她紧张又慌乱,连其中甜蜜都无心体会,只懵着脑子呆愣在旁。
周谨南也不着急,保持原样地拥着她,呼吸的节拍都没变。
“哦,我也在想你。”
顾初九磕磕巴巴地回。
“想我什么?”周谨南的指尖隔着裙子摸她的肚子,很软。
顾初九抓紧他的手腕,“我以为你要睡觉了。”
“睡不着。”周谨南说,“我一闭上眼睛,你就会出现,又哭又笑,扰得我睡不着,所以只能一直想你。”
顾初九被他的耳语撩得脸红,可听语气又是再正经不过地阐述事实,这才真是让人招架不来。
“想我什么?”
顾初九低头蹭着枕头,想要埋起发热的脸颊,头发摩擦耳朵,发出呲呲啦啦的暗响。
“想你年纪小,胆子却越来越大。”
顾初九知道他暗指她去找周长柏的事,怕他话锋一转就要骂她,刚想开口解释,就感觉到他的手指往下掀开她的裙边,钻入她的裙底,开始一寸寸往上攀爬。
“你……”
周谨南从后轻吻她耳垂,截了话头,“这么多年,周长柏因为利益得罪的人不计其数,因为恶欲伤害的人也难以计量,可他依然安如磐石,过着人上人的日子,受人尊重,受人攀附,你想过为什么吗?”
他的指尖带着电流,从下往上触得顾初九浑身颤栗。他明明在为她剖析,却又悠哉地逗弄她,这让顾初九不服,所以咬唇凝神去听,去回答他,“因为他权势在握。”
“哪里来的权势。”周谨南的指往侧滑入她腿心,摸上柔软的纯棉内裤。
“周家。”顾初九不禁发颤。
周谨南轻笑,食指在内裤的不平整处打圈,时轻时重地按压像是惩罚,“错了,我也姓周,却无权势。”
“你……你会有的。”顾初九想躲身远离,被周谨南一只腿压住,动弹不得。
“是吗?”
周谨南的语气闲适,又带些愉快,顾初九想回头看他,又被他手中的动作捏住心神。
他从边缘处挑开内裤,手指顺势钻了进去,细软卷曲的毛发拦住他,他耐心地替她梳理,“不是周家,是固若金汤的周氏。他人也不是看周长柏的面子,而是都想从盆满钵满的周氏分一杯羹,所以对周长柏曲意逢迎,阿谀谄媚。”
“哦。”顾初九被他诱得情动,呼吸微喘。
“所以你只身去周宅,想以身饲狼。这种做法很幼稚,也很愚蠢。”
还是这些字,他却没有如白日那样言辞冷漠带有戾气,反而柔和地与她解释分析,手指还在她身上轻柔爱抚,这样顾初九更难以忍受。
下一秒鼻腔泛起酸,眼眶蕴出热。她想回转身体拥抱他,想找他哭一哭心里的委屈和不甘。可他仍固定着她侧身的姿势,不许她动。
“周谨南……”她话音绵软,哭腔明显,内有翻腾情意,也饱含情欲。
男人微微仰身,在黑暗中低头吻上她的眼睛。
“不要哭,没有怪你。”
解答一下留言中的疑问:
1.顾初九的卑微
【顾初九的卑微是有的,甚至在周谨南真情告白之前,顾初九在感情里是绝对卑微的地位,这源自她自认为不堪的回忆和被人抛弃的孤女身世,以及周谨南多年的、她无以为报的养育,都让她在这段感情中把自己摆在下风。但是她同样也是骄傲、明媚、欣欣向荣的小女孩,源自于青春期的懵懂和勇敢,以及对自己皮相和年龄优势的自信。】
2.顾初九主动接近周长柏
【一段感情中,先爱上的那个人总是患得患失。周谨南清冷寡言的性格无法给她足够的安全感,即使两人那般亲密,顾初九也始终怀疑周谨南养她的目的,所以她宁愿自己主动去做,也不想等哪一天周谨南亲自开口。】
其实我很喜欢顾初九在这段感情中的态度和选择,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面对爱人时,又大胆又怯懦,会做些回忆时只想捂脸尖叫的羞耻事,也会满心赤诚的好心办坏事。不过还好,她遇见的是周谨南,虽然两人感情不明朗时对初九而言略坎坷些,但周谨南一直好好扮演着老师和父亲的角色,而且后来作为伴侣,也绝不逊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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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振 深夜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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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振 交融
周谨南强势侵入。在性事上他是一贯地霸道蛮横,恰逢心情好时,也与人逗弄一二,等弦绷得紧了,二话不说提枪便是操干。
顾初九侧身被他这深度一入,戳得浑身好似过电,脚趾都不禁勾曲使劲。
她早巴不得他进来,身体里面渴得发慌。可等他真刀真枪进来了,她却一口吃不成胖子,甬道软肉争先恐后地嘬咬火热根茎,逮着他来回吸吮。他又长又硬,穴外还余小截难以容纳。
周谨南一手摁住她的胸,一首拉扯大开她的腿,挺着下腹往她穴内使劲挤。他抽插时并没有拔出多少,像是借着深入浅出的动作打幌子,纯粹想试探、挖掘她的底限。
一直顶入宫口,整根算是全进去了。周谨南凑近吻她耳后,放开锢住她腿的手,摆着她的双腿并拢,手按上她胯骨下两寸,带着力气挤压她的身体,连带埋在她身体里的他也能感受到下压的重力。
稚嫩狭窄的阴道,因为外力变得愈发紧致软绵,湿热且滑腻的触感逼得周谨南没动也止不住地轻吟出声。
他克制地喘息就在顾初九的耳蜗中盘旋荡漾,低沉性感,好听得她情动难捱,激出一身薄汗,体内更是连着淌水。
周谨南蹭着她穴中湿滑开始抽插,这次不再是埋在里面不舍得退地层层深入,反而大开大合地拔出、插入,全是生理本能,用得也没什么技巧,只凭嚣张的蛮力凶狠地满足两人的浓烈情欲,催着彼此上瘾。
顾初九被他入地抑不住呻吟,随着他动作的幅度一点点把自己蜷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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