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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联1991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陈家过河卒
这些年已经改名换姓的斯贝特罗夫帮助了不少苏联俘虏离开这个耗尽了他们青春和年华的伤心地,只是害怕回国接受审判,最后那些人无一例外都没选择回到当初抛弃他们的祖国,而是辗转散落在西欧各国,了却余生。
峡谷的尽头,同样穿着一身白色长袍的中年男子牵着一匹骆驼,站在他面前,表情温和的样子与四周围肃杀的景象截然不同。
“伊斯拉姆丁,我的朋友,你还是如约而至。”看到伊斯拉姆丁的出现,牵着骆驼的男子微微一笑,张开双臂想给他一个拥抱。而后者的表现却没有相应的友好,而是举起手中的卡拉什尼科夫步枪,枪口对准了牵着骆驼的男子。
“不好意思,瓦西里少校,我可不是你的什么朋友。”伊斯拉姆丁的语气有些冰冷,“事实上九年前当祖国抛弃那些可怜虫开始,我就不再是苏联军人了。”
如果不是身边最亲密的战友私下跟自己介绍了来自哈萨克苏维埃共和国的瓦西里少校,伊斯拉姆丁绝对认为这是一起针对圣战者最高领袖的阴谋。
“祖国的确犯过错误,但他并不是一直错下去,不是么?犯下的错误需要改正,难道伊斯拉姆丁连一个改正的机会都不愿意给苏维埃?”瓦西里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当年戈尔巴乔夫的确不应该那样对待你们,但是我之前给你的录像你也应该有看到,我们新的政府领导正在积极的援救那些失联的苏联士兵,我听说你一直在无偿帮助那些人,所以我才想在你这里找找消息,毕竟1989年之后,我们就不再是敌人了。”
伊斯拉姆丁踢了踢脚下的黄沙,用脚尖漫不经心的画了一个圆,等瓦西里少校说完之后他才不屑的说道,“但是你们当初对那些可怜的士兵犯下的罪行,我无法忘记。比如死在伯德埃波集中营的十二名苏联战俘,我想问一下,那些高层的内心会愧疚吗?”
“亚纳耶夫总统在电视上向全国人民道歉过了。”瓦西里少校从怀中掏出一份报纸,摆到了伊斯拉姆丁的面前,“我们不应该遗忘这些人,祖国还有他们的母亲,正等着这些孩子回家。”
“回家?”伊斯拉姆丁听到这个词,笑的有些凄凉,他摆摆手,自嘲道,“我还有家吗?我的母亲早就认为我已经死了吧。唉算了,我手中正好有五个苏联战俘,他们都是在战俘营里待了快七年的可怜虫,刚被释放出来,打算前往西欧。我会将他们带给你们,五天后就在这个地方,我会把人带过来,你到时候带着那五个战俘离开这里。”
“好的。”见事情总算有所进展,瓦西里少校松了一口气,他又多问了一句,“那么你呢?不打算回去看看了吗?”
“不了,我不回去了。”
伊斯拉姆丁拒绝了瓦西里少校的请求,他早已在风沙洗礼中变得浑浊的眼神望着峡谷外蓝色的天空,像囚笼里的鹰隼对自由的渴望,只是很快又黯淡了下去,最终变成了水平如镜的清冷模样。
“我的心扎根在这片黄土地上,当初的贝斯特罗夫已经死了。”
伊斯拉姆丁孤独的转身,返回峡谷,走进黄沙漫天的黑暗深处。





苏联1991 第六十三章 欢迎回家(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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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更)
五天后瓦西里少校如约在接头的地点遇见了那些神色枯黄,衣衫褴褛的中年男子,高原凛冽的风早已在他们的脸上划出一道道深刻的划痕,浑浊黯淡的眼眸似乎早已失去对生活的渴望,只是见到瓦西里少校一身的苏军军官服装时,原本绝望的眼神第一次燃起渴望生存的火苗。
这些人都是战俘营中不愿意皈依伊斯兰教也不愿意加入圣战者武装的人,他们只能在集中营从事最艰苦的劳役工作,在目睹了企图逃跑的同伴被直接枪杀之后,他们就彻底的死心了。变成沉默不语的奴役,默默计算自己还有多少能活下来的日子。
苟延残喘的存活还是卑劣的死去,几乎每天都会有战俘做出不同的选择。
迎接他们的瓦西里少校有些好奇的望着他们身后背着的麻包袋,想要过去摸一下,对方却同时后退了几步,眼神警惕的盯着他,用有些生疏的俄语问道,“别过来,你想干什么?”
瓦西里举起双手,表示自己并没有恶意,他有些无辜的问道,“我是苏维埃政府派来迎接你们回家的瓦西里少校,我并没什么恶意,我只是好奇这背包里面所装的,到底是什么?”
“没什么,我收纳的牺牲在战场上的战友骨骸。”战俘声音有些悲凉。
走在最前面身形高大的战俘眼神突然明亮起来,他大喊了一声立正,所有人都挺直了胸膛,眼神坚毅的注视着瓦西里少校。然后动作统一的举起手,向瓦西里少校行了一个整齐的军礼。
“我是第九连队的卡德中尉,报告长官,我们尽力最大的努力守住三二三四高地,全员一百零三人,牺牲九十八人,被俘五人,无人撤离。”
卡德中尉的声音沙哑浑浊,却依旧坚定如初。伴随着风沙的呜鸣,在黄昏里显得格外的苍凉。他们这群早已被忘记在战场上的士兵,极度渴望得到祖国母亲的回应,梦想着总有一天能回到苏维埃的怀抱之中。
瓦西里少校感触万千,他紧紧抱住卡德中尉,忍着眼泪不掉下来,语气沉重的说道,“战争已经结束了,孩子们,我来带你们回家吧。”
听到回家两个字,终于坚持不住的卡德中尉跪在了黄土地上,双手捂住脸放声高哭,这五六年来在惨无人道的集中营内支撑着他活下去的念头,就是回家。
伊斯拉姆丁别过头,不愿意去注视着生死别离的场景,或许内心深处那个早已死去的贝斯特罗夫在这一刻想起鲜艳的花海盛开的夏天,那个穿着白色连衣裙吹着口琴的萨莎姑娘在向他招手。
那时候他还很年轻,有梦想,有爱的人。而不是像现在一样,睡梦中突然惊醒,陪伴在自己身边的只有卡拉什尼科夫步枪冰凉的机匣,还有同样冰凉无声的月光。一场战争改变了他的命运,以及无数像他一样的年轻士兵。只是偶尔会梦见当年一起唱歌的战友,在梦境中握着钢枪的他们还很年轻,像冰雕一样的英俊。
“你真的不跟我们一起走了吗?伊斯拉姆丁,毕竟你的母亲,和祖国,他们还在等待着你回来。”瓦西里少校犹豫了一下,还是想征求一下对方的意见。
谁知伊斯拉姆丁只是摇摇头,目光瞥向远方的地平线,背起放在地上的步枪,一步一个脚印往前走,走出五六步之后他才停下前进的步伐,回过头说道,“不了,我要是回去了,这些失散的士兵更加难以寻找。起码在阿富汗的北方,我还能动用一下苏马德将军的关系,将一些苏军战俘从战俘营中释放出来。有我在,那些士兵还能回家。”
伊斯拉姆丁喊着一根野草,平淡的说道,“从这里出发到塔吉克斯坦边境都是圣战者联盟的北方地盘,你们跟着我走,到边境的时候再动用军队直升机前来迎接,总比在这里被那些游击队的毒刺导弹射下来要安全得多。毕竟雌鹿直升机的模样已经印刻在他们内心深处,变成挥之不去的梦魇了。”
“好。”瓦西里少校答应了伊斯拉姆丁的要求,事实上他也知道带领五个苏军战俘通过北方的困难性,如果他不是塔吉克共和国驻阿富汗情报局的负责人,在阿富汗北部各省有经营已久的关系网,光是深入不为人知的战争腹地,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接下来的几天一行七个人便开始了跋山涉水的过程,瓦西里少校跟之前的线人所带领的荒无人烟地区路线不一样,伊斯拉姆丁几乎是顺着那些圣战者们设立的岗哨而去,他用娴熟的阿富汗语言跟他们交谈一番之后,关卡的哨兵便无条件的让这些人通行。
这样一来原本曲曲折折的路程变成了一条直线,行走的路程缩短了不少。瓦西里少校甚至能在城镇和村落中歇息,补充水源。晚上他便利用闲暇时间进行战俘的心理开导和咨询,让这些重新踏回祖国土地的人脱离了日落而息的游牧生存方式后,能更快适应莫斯科现代化的生活。
与来之前不同的是,瓦西里少校只花了一半的时间便到达了阿富汗北部和塔吉克共和国交接的地方。看到边界的哨塔后,瓦西里少校终于松了一口气。
伊斯拉姆丁停下了步伐,打开水壶抿了一口水,然后他指着远方雪白的群山,说道,“我就送你们到这里了,翻越过那些群山你们就能达到戈尔诺-巴达赫尚州西南边境空军基地,这些你都比我熟悉了,瓦西里少校。”
“是的。”瓦西里少校点点头,他抬起手表看了一下时间,说道,“我已经通过电台发送了信息,等下就有直升机过来接送我们。”
“送你们到这里,我的使命已经完成了。”伊斯拉姆丁压了压帽子,对卡德中尉说道,“恭喜你们,终于可以回到祖国的怀抱了。”
“你真的不跟我们一起走吗?伊斯拉姆丁。你回去的话总比待在这片只有黄土和风沙的地方要好得多。”卡德又问了一遍,对于这位在战俘营中关照过他们最多的“苏维埃叛徒”,卡德有一种难舍难离的复杂情感。
“不了,我还有一位恩人,他在等待这我。”伊斯拉姆丁边走边说,他的身影渐行渐远,最后只是抬起手摆动了一下手臂,吝啬的连头都没有转过来,只留给他们一个孤单的背影。
泪流满面的伊斯拉姆丁用只有他能听见的声音小声的说了一句保重。
然后平静的山崖突然起了风,地面的野草被疾风吹弯了腰。
卡德中尉眯起眼睛,看见一架他梦寐以求的米24雌鹿直升机在怪石嶙峋的山崖处腾空而起,机身上久违的红星图案让在他这一瞬间朦胧了双眼。所有人都振臂欢呼,那些仿佛在六年前就已经失去了激情的俘虏在这一瞬间欣喜狂欢。
带着六个火箭发射巢的雌鹿直升机平稳的停在了他们面前的空地上,驾驶室内的飞行员朝战俘们挥挥手,用扩音器说道,“士兵们,我来迎接你们了,欢迎回到祖国怀抱。”
卡德中尉抱紧了怀中的麻袋,里面装载的除了沉睡在这黄土地下的士兵骨骸,还有他们早已死去的灵魂,卡德中尉无意中回过头,在太阳绚烂的光芒下,仿佛看到第九连队牺牲的其他九十八位战友,正肩并肩的走在一起,有说有笑的向卡德中尉走过来。
他甚至看到很久以前被敌人迫击炮炸成两段的连长,在朝着他挥手,高呼卡德中尉的名字,即便知道是幻觉,卡德中尉依旧笑着向他们挥挥手,眼泪划过脸颊,喃喃自语。
“战友们,欢迎回家。”




苏联1991 第六十四章 欢迎回家(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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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更)
卡德中尉在卫生间里对着镜子慢慢的刮杂乱无章的胡子,他已经好些年没有见过现代化的设备,一直过着类似茹毛饮血的游击队生活。以至于看到水龙头阀门之后他还犹豫了一下,才慢慢的将开关拧开,放出自来水。
洗干净了身体,还擦了一把脸,卡德很难相信镜子里面容憔悴的家伙,曾是六年前踏入阿富汗英气风发的士兵,他从塔吉克**的手中接过久违的苏联军装,然后穿上系好纽扣,戴上帽子。
卡德中尉从卫生间里出来的时候其他的四位队友也在走廊上等待着他,等他一同乘坐塔吉克边境空军基地特地调动的军用运输机,前往莫斯科。
瓦西里少校帮他整了整衣冠,然后环顾了一下周围的人,缓缓说道,“走吧,等下你们还要面临祖国热烈欢呼,别表现出丧气的模样。你们不是逃兵或者罪人,你们是伟大的苏维埃英雄,懂吗?”
所有人都点点头,卡德其实很想裂开嘴展现出一副微笑的模样,却发现自己这么多年来的苦役生活,早已忘记了微笑是什么表情。瓦西里少校也没勉强他,只是带领着他们五个人到早已等候已久的伊尔76运输机上,安排每个人到位置上坐好。一切都确定无误之后,才走下飞机。
然后他们看着瓦西里少校挥手道别,直到舱门关紧,将他们隔绝在两个不同的世界之中。瓦西里少校在停机坪上默默的看着飞机驶向滑行道,心里默默祝福这群经历了苦难的士兵。
卡德坐在座位上,疲倦的闭上眼睛,仿佛自己做了一个很长的噩梦,一晃就是好几年的时光,而现在他终于能够摆脱梦魇,希望一觉醒来之后,能够重新开始一段新的生活。
偌大的客舱里只有五个疲倦不堪的苏联俘虏,他们头靠着座椅,听着飞机引擎的轰鸣声,沉沉的睡了过去。等到他们在一阵摇晃中惊醒过来的时候,发现飞机已经准备降落在莫斯科国际机场了。
透过窗户往外望去,卡德中尉看见停机坪上站满了欢迎的人群,等待伊尔76运输机平稳停在停机坪上后,卡德中尉走到舱门口,迫不及待的等待飞机舱门的打开。
机舱的尾部先是一道细微的裂缝透露出柔和的光芒,洒进昏暗的空间,然后裂口慢慢的扩大,光线就像汹涌的潮水不断的涌进卡德的视线,直到睁不开眼睛。等他适应了外面的光线之后,卡德才看清欢呼汹涌的人群,多年不见的母亲老泪纵横的望着他,身边还站着一位穿着黑色长风衣的中年男子微笑的向他招手。
呵,原来祖国已经进入冬天了,我是有多久没有看到过雪了。他望着飘洒在肩膀上的雪花,心里默念道。
附近站满了手持枪械的警卫,让卡德第一反应是这位站在母亲身边的男人应该是军队里少将军衔以上的人物。
“妈妈!”卡德丢下行李跑过去,张开双臂紧紧的拥抱住迎上他来的老妪,卡德将头深深的埋在母亲的围脖中,那是他从小到大熟悉的味道。
“这么多年不见,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我的孩子。”卡德的母亲抬起头,看着清瘦了不少的卡德,用粗糙的手抚摸着他的脸颊,痛心疾首的说道,“我的上帝,感谢亚纳耶夫总统,是他让我们母子两有了重聚的机会。”
“亚纳耶夫总统阁下?你是说这次的行动是总统阁下亲手安排的?”卡德有些惊讶的说道,他有些不可思议的望了一眼身边体型高大的男子,说道,“请问您是政府派过来的代表吗?”
男子笑了笑,他将手摆在鼻子边深吸了一口气,微笑着说道,“呃,我算是吧。”
“感谢党和政府的帮助,我以为我们再也回不来亲爱的祖国了。这么多年我一直想告诉所有人,第九连队的人没有给苏联军队丢脸,我们守住了高地,直到最后一个人。”卡德紧紧握住男子的手,激动不已。
“孩子,放下吧,战争已经结束了,我希望你和你的母亲从今往后都要好好的活下去。”站在卡德面前的男子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说道。他似乎有一种难以言喻的人格魅力,让卡德瞬间放下了还有些紧张的情绪。
“冒昧的问一句,您叫什么名字?”这个问题卡德在心中犹豫了好久,最终还是脱口而出。站在卡德身边的母亲拍了一下他的头,轻声责备道,“你这孩子,怎么跟总统说话的呢?”
“总统?”这次轮到卡德目瞪口呆,他没想到身边这个怎么看都是平易近人的中年人,居然是苏维埃的最高领袖。而且与勃列日涅夫那种高高在上的骄傲气质不一样的是,他似乎没有表现出领导人应有的权威模样。
“您母亲说的没错啊,我就是苏联总统亚纳耶夫。”
似乎是洞穿了他心思的亚纳耶夫耸耸肩,表现出一副无奈的模样,“总统也是从平民出生的,我跟你没什么不同。在苏维埃,所有人都是平等的,身份和灵魂都没有高低贵贱之分。”
亚纳耶夫随意而说的话赢得了在场所有所有人的掌声,站在他身边的卡德鼓掌的最为激烈,这一次可不是之前应付上级而敷衍了事的掌声,而是他从内心深处表达了对最高领导人的由衷敬意。所有人都认为,这位总统似乎是苏联未来的希望。
亚纳耶夫满意的享受着所有人的掌声,他想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将民众的心紧紧团结在一起,经过博烈日涅夫和戈尔巴乔夫两位蠢货的瞎折腾之后,苏联最欠缺的就是凝固民心的力量。
“看到没有,我在挽救你,伟大的苏维埃,即使那些该死的知识分子都不理解,以为我是一个独裁者,但是我的的确确是在拯救衰颓的你。”亚纳耶夫摸着胸口的镰刀和铁锤勋章,心情沉痛。在他的努力上,象征着社会主义的徽章没有坠落,但是革命的火苗却已是星星点点,濒临覆灭。
五位苏军战俘排成一列,接受着亚纳耶夫亲自为他们颁发的勋章。每走过一个人,亚纳耶夫都拍了拍他们的肩膀,然后给一个深情的拥抱,以示鼓励。最后,亚纳耶夫站在他们面前,深深的朝这些受尽磨难的人鞠了一个躬。
“祖国对不起你们,我在这里代表遗忘了你们的政府,向你们道歉。”
全场一片寂静,连记者都不知道这一幕应该怎么去拍摄,一向以伟大英明,从不犯错为形象的苏联政府居然表现出出人意料的谦卑形象,明天的报道应该怎么去写?
“苏维埃的政策并不是百分百正确的,我们在发展中也会遇到各种各样的问题。但是出了问题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犯了错误之后还要遮遮掩掩企图欲盖弥彰,这是我们绝对不允许的。所以,请这五位被遗忘的士兵,接受我们迟来的歉意。属于你们的荣誉可能会迟到,但是绝对不会缺席。”
亚纳耶夫的声音平稳而有力,通过扩音喇叭传到很远很远的地方,经过短暂的平静之后,人群再一次响彻起雷鸣般的掌声,卡德饱含泪光,他望了周围的同事一眼,他们也同样向亚纳耶夫报以最热烈的掌声。
“苏维埃万岁!”
“社会主义万岁!”
“伟大的*万岁!”
不知道人群中谁起得头,口号和呼声瞬间彼此起伏,甚至掩盖住飞机发动机的轰鸣声。人民众星拱月的围绕在最高总书记的身边,报以最热烈的欢呼。
(这几章稍微尝试一下煽情的风格,我不希望大家一直看装逼打脸的情节直到审美疲劳,如果觉得好的话,请你们告诉我,以后我会继续在展现苏维埃强大的故事剧情中适当的加入这些小人物在大时代面前的命运细节,希望可以为读者带来不一样的惊喜。)




苏联1991 第六十五章 柏林军火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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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熬夜工作后刚睡醒的第一更)
1991年,柏林军火展。
悬挂着二十四发火箭巢的暴力美学杰作——雌鹿武装直升机模型与美国的搭载了四挺134机枪的uh1直升机,两个军备竞赛的战争产物正用冰冷的枪口对准了彼此。组装了复合装甲的t72坦克在梅卡瓦主战坦克和m60坦克面前显得格外出众,仿佛随时要在他们面前碾压一切。还有一边停靠着粗犷风格的米格21战斗机,悬挂r33空对空导弹外贸版本引来了其他国家的军火贸易代表的围观,啧啧赞叹。
在这里没有所谓的联合国武器限制法律约束,没有和平组织的举牌抗议,所有买卖皆为自由许可。因为展览会的背后首脑,就是集体操控着全球军火交易的联合国五位常任理事国,那些常常自诩正义的国家,才是种族大屠杀和区域争端的幕后推手。
而这些国际军火展就是军火商们梦寐以求的天堂和私人俱乐部,冷战尚未结束交易往往是政府之间的合作,所有军火销售代表主席们,那些代表着一个国家的武器贩卖爪牙几乎都是终身制的主席地位。
他们军火交易的时候往往只需要铭记一条铁律,那就是不要把武器卖给你所代表的国家的敌人。
如果有人留意一下的话就会发现武器展览厅内有个头发乱糟糟的家伙,他既不像军火商人也不像采购代表,就仿佛是一个瞎逛的闲人,对这些杀人机器抱着浓厚的兴趣左顾右盼。
当然知道他另外一重身份的人可能不会这么认为,维克多·布特。军火商世界里冉冉升起的一颗新星,从一个默默无闻的俄罗斯人突然变成了国际军火商,展现出强大的武器贩卖天赋,凭借苏联一家最新成立的武器外贸公司销售代表的身份,几乎在一个月的时间内达成了一笔金额高达9.8亿美元的交易,创下了历史新高,而更可怕的是维克多·布特的生意对象几乎是来者不拒,只要对方出得起钱,哪怕是哥伦比亚的毒枭或者伊斯兰宗教极端势力,他依旧愿意跟对方坐在同一张桌子上愉快的谈论生意,最终握手达成共识。
维克多的信条是,只要对方不是苏维埃的敌人,谁在意他们的手染红了哪些人的鲜血?
而这位气势咄咄逼人的“利益平衡搅局者”显得尤其低调,没有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是谁,一些同行给他起了一个外号,叫死亡商人。
维克多·布特此时出现在柏林军火展,并不是寻找捕猎的目标,而是跟随着苏联代表团前来开拓视野。这些光明磊落的军火交易亚纳耶夫根本不让维克多插手,都是由切梅佐夫亲自出马,与政府代表团之间斡旋。亚纳耶夫曾对维克多说过他的交易天赋应该用在黑色和灰色收入的地带,而不是浪费在这些早已知道结果,流于形式的虚假客套。
突然有个把头梳的油光发亮的男人拦在维克多的面前,他举着手中宣传小册子,对维克多热情洋溢的介绍起他们公司产品。
“先生,先生我是国际导弹防务公司的代表,有没有兴趣看看我们的萨姆7地对空导弹,中国仿制的过时型号,用在现代军事战斗机上或许已经不行了,但是对付商业客机还是戳戳有余的。”
见维克多似乎对仿制的萨姆7导弹没什么兴趣,他又改口说道,“售价就只有850美元,没错,导弹只卖850美元,这已经等同于白送给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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